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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原创】江湖有信 第一部•滴血劫(整理版[第2页]

作者:跑马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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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正自品评着现下这张脸,此时听得门外脚步声,却是九龄进得门来,手中拎着一个小小的包袱,先是见到先生,作了个揖。在转身时,却不由得啊呀了一声,见一人坐于桌前,须发皆张,胡子拉碴,不似文人,倒像个江湖豪侠。心里直嘀咕,难得先生竟也交会如此友人,奇闻趣事儿。伶俐人玲珑心,于是向着此人也作了个揖,问候道:“小人见过先生。”却见那人微微一愣,随即开口言道:“嗯,好,真是个麻利的九龄。”声音清朗,如微风过境,却是展大人?!再次抬眼望去,只见那人拿掉身上的布围,抖了抖衣袍,随身站起,一袭蓝衫,正是展昭无疑。
     九龄的眼睛瞪得溜圆,嘴巴也大大张开,动动嘴皮子,愣是没说出半个字儿。展昭笑笑,问道:“要你办的事情怎样了?”九龄终于回神儿,将手中包袱送至展昭手中,言道:“展大人,您放心,您交代的事儿,小的哪能怠慢。喏”展昭双手接过,到了声谢。九龄又言道:“您交代的第二件事,小的也去打听过了,人不在。”展昭低下头,略一沉吟。回身向公孙策言道:“先生,借贵宝地一用。”公孙策此番还真是不解展昭意欲何为,但高觉之人,一点即透,于是笑言道:“展护卫,莫外道,请便。”
     展昭微微一颌首,回身步入后堂,转进屏风之后,只留下公孙策主仆二人面面相觑。不多时,展昭从屏风后转出,此番不但是九龄,连公孙策的嘴巴都已然难以合拢。眼前这人,一身褐色长衫,麻白色英雄氅自肋下绕肩系过,穿得是松松垮垮。薄衫随意,大氅斜披,望上去就是一个极粗豪邋遢的江湖客。“展护卫,你这是……”公孙策有些许迷茫。展昭抬眼看了一下自家先生,并未搭言。公孙策了然于心,转身对九龄言道:“你且下去罢。”九龄道了声喏,想是这展大人又要外出办案了罢?不再言语,倾身退出屋外。
公孙策这才对展昭摆摆手,言道:“展护卫有何难言之隐,此番可尽情倾倒。”展昭清了清嗓子,再开口,已是一副暗沉嗓音:“先生,展某先行告辞,详情容后再禀。”言罢抬腿便走,行至门口,忽回身向公孙策一抱拳,“先生,展某此番要去慕雨楼。”此话声音虽不大,却令这位向来波澜不惊的先生面上起了惊异神色。”展护卫,你……”展昭笑道:”先生,放心,展某有正经事儿去办。告辞——”转身踏出门口,行得几步却听得背后传来公孙策声音:“展护卫,莫与人太过亲近,小心胡子掉下来露馅哪——”不由得一个愣怔,头也不回,回敬道:“多谢先生提点。”
展昭出得公孙先生居所,下一步便是前往那慕雨楼,见四下无人,忆及适才梦境,心中灵机一动,飞身跃上高墙,矮下身形,目中精光乍现,随着身形陡转,视线早已投向这开封府邸的角角落落。守卫三五轮班,可谓尽职尽守,间或一班衙役巡视而过,井然有序,但若高手来犯,那又该如何?包大人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天下信服,自追随大人以来,倒也不曾发生过自己梦境中担忧之事。想是自己多虑了罢,但无论怎样,以后还是要加强防卫的好。展昭轻身功夫堪称当世无双,飞檐走壁于他而言更是不在话下。只一会儿功夫,人已来至偏门处,悄然无息,趁守门不备,翩然翻落门外。四下无人,展昭抖了抖衣襟,放大脚步,向前行去。开封适夜,华灯初上,薄雾晚照,夜凉如水,展昭无心赏景,加快脚步,向着慕雨楼方向大踏步走去。
     慕雨楼,虽为烟花轻薄之地,但皇城脚下,颇具盛名,恰如其名,有着那么些许婉约与诗情,所辖名妓清倌儿自不必说,即便是那舞姬,歌妓,均无下场儿那般粗俗和庸烂。门前有八九名姑娘正在招揽客人,倒也没有生拉硬拽的痕迹,见到有意思的,便温柔地挽上男人手臂,如小鸟依人般随之而去,展昭心想:难怪白兄时时流连于这慕雨楼,确是有几分特别之处。即便如此,慕雨楼仍旧是那勾栏卖笑之地,展昭丈余外先为自己超度了一番。
 
    张文望向展昭,上下打量了一番,看这人衣着打扮不似官宦出身,更谈不上富家公子,一身的粗豪气,竟然有忒大口气,心下有些些瞧不起,但还是笑脸相迎:“爷,您说的是我们慕雨楼的极品,菊知艳姑娘啊,菊姑娘可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哟。”哦,展昭挑了挑眉,“那这天仙美人儿自是难得一见咯。”张文心下冷哼,脸上却堆笑,“爷,您有所不知,这菊姑娘,人美得是世间无双,这脾气儿也是举世罕有,纵使家产万贯,貌似潘安,她要是对不上心气儿,那也是白塔,没戏——”
     展昭付与一笑,招了招手,示意张文俯身过来,张文会意,凑上身来,展昭自袖中拿出两锭金元,放在张文面前,张文虽说是慕雨楼老鸨的姘头儿,凭其粉面灿舌,勾得老鸨将听梦轩将他护场儿,虽说过眼的银钱无数,但落到他腰包里的不多,加之老鸨及精明,平时也贪不得那些许。哪见过这么大的数儿,伸手拢在怀中,眉开眼笑,真是丑态毕现。展昭一看有机会,便继续不动声色地探问:“爷倾慕菊姑娘已久,只是碍于颜面,怕唐突了佳人,先前便欲交识,但听闻菊姑娘近来被一大有来历的人物包下,心下叹息,借问可有此事?”
    张文看着这两锭黄澄澄的金元,对面前这位虬髯客印象忽地大好,非一般地好,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展昭心中颇感无奈。张文十分顺溜地答道:“确是有人捧菊姑娘的场儿,这是否有来头儿,小人可就不知晓了,但菊姑娘倒是十分地卖面子,每次都必然推掉其他应酬。”
     展昭正待继续延问,这张文忽地摇头晃脑地说道:“说到面子大,还有人更不得了的,我们菊姑娘曾说过,只要这人愿意,她愿意倒贴赔钱儿,倒贴人儿,包这人一夜,嘿嘿,着实令人羡慕,让人眼红啊,嘿嘿。”哦,展昭顺势问道:“那可真真叫人艳羡哪,不知这位仁兄有何过人之处,难不成三头六臂,才得菊姑娘这般青睐看重?”张文眯起眼睛,扁着嘴,晃着脑袋说道:“三头六臂那不是吓煞人,这人就一张脸,但是那相貌——哎呀”展昭有些不耐,想套问的消息并未得到,还需与这厮周旋一番,于是抿着茶,摆出一副听君尽言的专注神情。张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继续道:“那白衣公子哥儿,那般气魄,那般相貌,真是让小的自叹不如啊。”咳咳,展昭正在吃的一口茶险些喷出,白衣公子哥儿——白兄?呵呵,白兄,不得了,了不得,走到哪都有一群拥泵。
 
    展昭转头,见一角白衣在不远的暗处若隐若现,身形却是纹丝未动。展昭机警,环顾四下无人,方才急急地向着白衣人而去,待走到近前,看那人正抱臂而立,见着自己,神色甚是高兴,“猫儿,一日未见,怎地蹉跎成这副模样,竟开始流连风月场了,猫儿啊,你是跟哪个学坏了罢?若不是适才你与三哥攀谈,爷一时还真是认不出你来,哈哈哈。”
    展昭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白玉堂,发现他并无不妥之处,心下长舒了一口气。“白兄,你们两兄弟这是为哪般。”白玉堂扬了扬眉毛,”猫儿没看出来么,爷在跟踪憨子。”展昭笑笑,调侃道:“展某佩服,追踪反追踪,白兄此乃极高明之躲避术。”白玉堂凑近一步,说道:“我说猫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给爷留点面子也好。”见展昭笑得意味深长,继续解释道:”他四处寻我,不胜其扰,故出此计。猫儿,你莫要去那宾海客栈报信哪。”
    
    展昭此时见白玉堂神情,一向狂傲的人现下却有一丝讨好之态,遂抿嘴忍笑不语。白玉堂一时难解其意,此时展昭忽然开口言道:“白兄,此事有的商量,只是现下展某腹中甚是饥饿,气尽力空,无力思考。”白玉堂看着展昭,笑道:“好个猫儿,想让白爷爷请客是真罢?此刻三哥不会再去太白楼寻我,猫儿,走,去太白楼!”说罢人已经走在前面,展昭心中畅快不少,遂随后跟上。走了没几步,白玉堂忽然止步,展昭迎上,问道:“白兄,怎么了?”白玉堂盯着展昭双眸,言道:“猫儿,白爷不喜欢尾巴。”
    梦境,白玉堂的话让展昭又忆起了自己的那个梦魇,脸色变了一变,但接口道:“老鼠尾巴么,展某在后跟了这么久,尚未一见,真是遗憾。”白玉堂大叫:“臭猫,换了张皮,说话都放肆许多,讨打!”两个人并肩而行,都有满腹的疑问想质询对方,但终是谁也没有开口。
 
    展昭夹起一块软糕,放进口中,由衷赞叹:“实是美味,比宫里赏赐的还要爽口。”白玉堂接口:“那是自然,我太白楼的吃食,哪是他们能比的。”展昭看向白玉堂,这个老鼠,好狂放的口气。白玉堂盛了碗莲子枣粥,放到展昭面前,“猫儿,尝尝,这是新品,大凡来店的客人,都交口称赞。”展昭道谢,尝了一口,真是糯软甜香,不多时喝完,又添一碗。白玉堂笑道:“别只顾着喝粥,这些菜色你都得尝遍,吃得好了,以后多带些客人来捧场,凭你的人缘,定能给太白楼带来一大笔进账。”展昭抬眼看向白玉堂:“白兄真是让展某刮目相看,能文能武也就罢了,连经商都这般有头脑,奇才奇才。”白玉堂言道:”少说风凉话,吃菜吃菜。”
    罢执起酒坛,为二人斟满佳酿,向着展昭:“猫儿,昨夜有事临时而去,累你白跑一个来回,是我失礼,在此敬你!”展昭亦拿起酒碗,言道:“与白兄约,却未能践行,展某也有不对,展某敬你!”白玉堂看着展昭猫儿也似的眼睛,忽然想起昨夜自己脑海中胡思乱想的情景,此番竟然成真,心里高兴,竟然嘿嘿地乐出声儿来,赶紧言道:“好!好!干了!”扬首一饮而尽!
    展昭也是一饮而尽,但这微微一皱眉的细微神色并没有逃过白玉堂的眼睛,“哎,猫儿,吃菜吃菜,白爷可是见不得浪费。”说罢将两碟素菜推到展昭面前,翠红滴露,色泽动人,展昭举筷,夹起一颗翠芯放入口中,咸淡相宜,唇齿留香,又夹起一块红樱,清脆爽口,滑而不腻。
     白玉堂见展昭神色很是满足,心头不由一喜,得意道:“怎么样,猫儿,我太白楼的菜色,不说天下无双,也称得上是别有风味罢?”他这边厢洋洋自得,早忘却了昨夜自己大发无名火,将这两样菜色与展昭一起比配,共同沦为寡淡无味之流的事情了。
    此一时彼一时,现下白五爷高兴得很,拿起酒坛,又斟上两碗,对着展昭言道:“猫儿,这第二碗酒,我敬你,实是有一事相求。”白玉堂本以为展昭会质疑他所为何事,不成想,展昭只是执起酒碗,笑言道:“好!”白玉堂大为错愕,“猫儿,你都不问我所求何事么?”展昭轻轻一笑,”白兄人品所在,展某信白兄。”
    白玉堂心中一阵莫名悸动,一种无端的情感汹涌心头,“好,好猫儿,来,干了!”言罢又是一饮而尽,放下酒碗,对展昭言道:“猫儿,白爷的终身大事就托付给你了!”
      咳咳咳,展昭一口酒还未及落肚,就被白玉堂这惊雷一般的话骇个半死,本想说话,酒水贯喉,这回这真是咳了个痛快,白玉堂忙站起身来,走到展昭身边,抬手轻敲其背,“猫儿,你不要紧罢?白爷尚未谈及正事,你怎就吓成这般模样?”展昭强忍住咳嗽,回身看向白玉堂,”白兄,你这话儿难道还不够骇人哪?”
    白玉堂见展昭模样,回到座位上,讪讪道:”总之,爷不管,这酒你也喝了,事情你也答应了,这忙,你是帮定了。”
   展昭没有言语,一脸正色地看向白玉堂,白玉堂提起水壶,倒了杯水,放在展昭面前,“哎,猫儿,白爷最见不得你这副脸色,有什么话,说出来,别闷在心里。”见展昭还是不言语,只是意味深长地盯着自己,白玉堂有点不自在,”猫儿,白爷要你帮的这个忙,不伤天理不违道义。”
    展昭端起水杯,笑了笑,还是没作声。白玉堂见展昭表情松动,凑近说道:“白爷请你去做贼——”啪,展昭将水杯掼于桌上,一脸恼色,但眼底却深藏一丝笑痕。白玉堂见展昭恼了,却仍是没个正形儿:“白爷此番是求你去做个雅贼。”
    哦,展昭看向白玉堂:“白兄想让展某偷什么?”“偷人!”“你!”展昭气结,“白兄,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莫不是吃坏了脑子,尽说些诨话。”
 
呼呼~~搬不动了……
不成想,断断续续两个月,跑马居然码了这么多字!
虽然文是湿乎乎水淋淋的,但是跑马还是自叹一下自己的码字神功(打飞~)
 
先做沙发。
楼主辛苦。
期待下文。
 
写的好好哦,楼主加油。
 
    白玉堂身子前倾,挑了挑眉毛,“猫儿,话诨理不诨,白爷是想求你取回一样东西……”说罢,压低声音,对展昭大肆交代了一番。展昭听罢,眼睛睁得溜圆,好似不认识白玉堂一般错愕地看着这张飞扬俊逸的脸。白玉堂讪笑道:“来,吃酒,吃酒,哈哈,哈哈哈。”
      展昭拿起酒坛,倒满了两碗酒,言道:“白兄心计作为,展某佩服,佩服之至。”白玉堂端起酒碗,言道:“少说风凉话。”展昭亦举起酒碗:”白兄,这一碗,展某代墨云敬你,多谢赠灵药。”白玉堂哈哈一笑:“墨云乃灵马奇兽,白爷欢喜得紧,这份谢意白爷收下,改日还要见识一下墨云的酒量,定要将它灌醉,哈哈哈。”
    展昭抬手一饮而尽,又要再倒,被白玉堂伸手制止:“猫儿,莫喝得太急了,会醉的,真是糟蹋爷的好酒哪。”展昭放下酒坛,低下头去,再抬起头时,竟是满脸苦涩无奈……白玉堂看着展昭神色,心下诧异,赶紧探问:“喂,猫儿,你这副脸色是什么意思?”展昭强忍笑意,却板着面孔:“白兄真是好福气。”嗯?白玉堂不解:“猫儿,你什么意思?”展昭言道:“白兄自是好福气,连做贼都有人愿意代劳帮忙,展某的困境又去找哪个求解?”
    白玉堂正欲将鱼汤推向展昭,听到这话,不觉发笑:“猫儿,跟爷说话,别绕弯子,有什么为难,说出来,白爷帮你!”展昭听罢,心下高兴,执起酒坛,倒满了两碗酒,言道:“白兄风流天下,艳福不浅。”嗯?白玉堂手执酒碗,听到展昭此话,忙放下酒碗,言道:“哪个说的?”展昭笑笑:“听闻白兄乃慕雨楼头牌姑娘的座上宾。”咳咳,白玉堂感到一丝心虚,忙解释道:“这个嘛,菊姑娘风姿出尘,白爷欣赏,赏舞听音,无他无他,哈哈哈。”展昭看着白玉堂:“能得佳人频顾,白兄何其有幸啊。”白玉堂赶忙接口:“对菊姑娘,白爷还真是有几分欣赏之意,但非肉欲之情。”
    展昭举起酒碗,对白玉堂言道:“这一碗,展某敬你,亦是有一事相求。”白玉堂一饮而尽,言道:“好!”展昭言道:“白兄都不问我所求何事么?”白玉堂将鱼汤盛到小碗之内,放于展昭面前,言道:“展昭品行,值得交陪,值得信赖。”展昭心下大感欣慰,身子前倾,压低声音道:“礼尚往来,展某亦想求白兄去做一回贼。”白玉堂看着展昭,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不知这猫儿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展昭笑言道:“展某想求白兄去做那偷香窃玉的妙贼。”“什么?!”白玉堂啪地一拍桌子,“猫儿,你玩我啊!白爷风流,但不下流,这种事情,白爷不干!!”展昭忙盛上一碗鱼汤,放于白玉堂面前,言道:“白兄莫恼。”言罢身子探向白玉堂,如此这般了一番,直听得白玉堂目瞪口呆,宛似不识眼前人。
    展昭装作不知,低头吃菜。白玉堂言道:“猫儿,我看你适才夸赞我的话,我还是双手奉还得好,白爷现在好奇,是哪个夸你为讷于言的君子,我看是满腹黑水儿的坏猫。”展昭又倒了两碗酒,言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身在庙堂,己不由心。”唉,白玉堂心下一声叹息,两句话的分量竟是如此重,重重地压在心上的滋味真是不好受。眼前这个人,究竟独自承受了多少,独自忍耐了多少……思至此,抬手将碗中酒水一饮而尽。
    两人推杯换盏,不多时,两坛酒已然下肚,展昭多日未曾好睡,前些日子为案子日夜奔波,近两日又不得闲,适前倒是不曾感到倦怠,此番与白玉堂一起,忽觉疲乏之至,沉瞌泛起,再加上几分酒意,倦意竟连连袭来,看白玉堂兴致正高,尚有未尽兴之意,于是伸手撕开第三坛酒的红封,刚欲倒酒,被白玉堂压下:“猫儿,你已然喝了不少,这么个喝法,伤身的。”言罢,收起酒碗,换上两个小酒盅,斟满佳酿,拾起酒杯,姿态优雅,对着展昭言道:”猫儿,你说我是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展昭摇了摇头,“白兄怎会如此论断自己,白兄是个傲笑天下的大丈夫。”
 
    傲笑天下么……白玉堂似是自言自语:“前不久,我还为一件小事大动肝火,大大地闹了一番脾气,今日想来都觉得匪夷,无端小事,尚能如此,不是心胸狭隘又是什么?”展昭又笑着摇了摇头,”非是白兄心胸狭隘,乃是白兄心中在意。”在意,在意么……昨夜自己的掀桌摔杯,泼洒笔墨的作为确实以前从不曾有。自己究竟在纠结什么,在意什么,心中好似有答案,却又是那么迷茫。
    白玉堂还在沉吟,忽听展昭言道:“白兄,你说我是不是一个懦弱多虑之人?”白玉堂看向展昭:”猫儿,你适才劝解于我,此番怎么又对自己做出这种不中肯的评断?白爷虽与你处处为难,但你的品性作为,白爷从来都是钦佩有加,讷于言而敏于行,这句话是再适合你不过了。”
    展昭沉思片刻,抬起头来,将手中杯酒尽饮,颇为自嘲地说道:“适前偶得恶梦,竟使得展某心绪烦乱不堪,真是有失水准,有够难堪。”白玉堂一笑:“这有什么难堪,白爷曾梦到四哥将我儿时琐事公于天下,梦醒后惶惶然,唯恐成真,巴结了他好久,被他趁机占去了不少便宜……”白玉堂尚未说完,就听得展昭那边肩头乱抖,虽然是头低低,但任谁都知道这人已然是笑翻了。
    白玉堂面上羞赧,“猫儿,白爷我一番好意,开导于你,你居然,居然——”展昭抬头,因为忍笑,又带着几分酒意,两颊绯色,样貌竟不同于往日,平添了几番灵动神采。白玉堂收起玩笑,正色道:“在这世间,无论豪侠抑或硬汉,心中都有顾忌之事,不说别的,但说我那江湖上人人称颂的大哥,在家里还不是,啊哈哈,甘居人下。”
    展昭心中开解不少,听到白玉堂拿卢岛主玩笑,心中不禁默念,这白老鼠,连这等事也要拿出来说,可怜的卢大侠……还好,自己没有这么个兄弟,否则这大哥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展昭知道白玉堂是在开解自己,自然很是高兴,连连与白玉堂畅饮,直喝得头重体乏,尚强自硬撑,甘愿作陪这只酒中仙。
    喝到后来,展昭只觉得如腾云驾雾般轻飘飘,好酒后劲无穷,绵绵而来,不知道是几分醉,几分乏,还是更多的轻松自在,展昭觉得自己越发困乏,他用力甩甩头,端起酒杯,对白玉堂言道:“白兄,昨日在君望山中,展某,展某看到一些异象,蹊跷……蹊跷得很。”舌头很是沉重,这句话说出口都感觉有些吃力。
      白玉堂看着展昭,观其面色如常,只道他有几分薄醉,并不知人已是醉得沉重,便打趣道:“哎,猫儿,怎么个蹊跷法,说来听听。”展昭又要再饮,白玉堂迅即夺过,言道:“猫儿,这可是好酒啊,白爷还没喝够哪,你罢手,留给白爷。”展昭笑笑,继续道:“跟着墨云,我看到一些异景,天坑……地穴,甚是奇特难言,有些反常。”白玉堂看着展昭一本正经的神色,竟然觉得此时的展昭真是憨态可掬,玩心大动,就想着打趣这人:“我说猫儿,我看现在最反常的就是你了,什么天坑地穴啊,我看你舌头已然不听使唤了罢,你这酒量,可莫要以后洞房花烛之时,堂堂南侠,几杯便被灌倒在地,那可怎生了得啊。”
    展昭默然,算了算了,现在与白玉堂谈此事,自己已然心力不足,改日还要与他详谈。又听白玉堂如此编排自己,顺口接到:“有白兄这个酒仙在,展某有何惧。”白玉堂点头,“那是自然,白爷的酒量,自是比你强了不知多少。”但言罢便觉不妥,”喂,臭猫,又不是白爷我娶亲,为何是我来挡酒?”可惜此时展昭耳中轰鸣,已然无力还口,趁着此时尚未神思涣散,展昭手按着桌子勉力站起,去不成想眼前居然一黑,稳了稳心神,对白玉堂言道:“白兄,天色已然不早,今夜有幸与白兄共醉,展某,展某很是高兴,就此告辞了。”
    说罢便欲离席,白玉堂看他身形摇晃,有心搀扶,但最终只是站起,神色担忧地询问:“猫儿,你不要紧罢?”展昭一笑:”白兄,你这是在小看展某。告辞。”言罢迈步欲走,却不成想双腿绵软,头晕目眩,勉强走了几步,再难支撑,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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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怨念BD!!!人家拜吧文的标题好好滴,为虾米中间会出现那么诡异的乱码,还有,把另一部分标题吐出来!!!!(我掐!!!!)
 
    白玉堂立刻抢上前去,将人扶起,手揽其腰,口中碎碎:“还道白爷小看你,臭猫,看你现在这副德性,醉得像滩烂泥一样!这只嘴硬的臭猫。”送回开封府?现在人醉成这样,整个都歪在自己身上,一路上送回去,太显眼了,不行不行。唉,算了算了,没办法,只好白爷委屈委屈,收留你好了。
    白玉堂小心翼翼地扶着展昭,缓缓地踏着木梯下得楼去,直奔后厢自己的房间而去。回到房间,白玉堂竟折腾得满头大汗:“这臭猫,平常看着这般消瘦,醉了怎地忒也地重。白爷为什么要做这般苦差事?”嘴上是不饶人,但动作十分轻柔,除去展昭外衫,靴子,将人轻轻地平放于床上。看着展昭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沉睡,站在一侧的白玉堂真是心中五味杂陈。
     
    白玉堂素来爱洁,房间更是整洁典雅,他的卧房更是宝贝禁地,想上次他那那位二哥想躺躺他这床榻,都是未能得逞。休身之所,不容染指,哼!可是现下,这,这是什么状况?白玉堂心里哀叹:我的白玉冰枕,我的蚕丝被褥,我的……哼,臭猫。想到这,白玉堂心头一动,忽然靠到床头,低头凑近展昭,用力吸了吸鼻子,虽是夏夜,但仍有一丝清新扑鼻,口中呐呐:“嗯,还好,不是真的臭猫,否则,白爷定要将你丢到水里泡干净再说。”
    白玉堂拖了把椅子,坐到床边,经过一番折腾,竟出了一身的汗水,轻摇手中白玉扇,来疏解这袭来的灼热,心中哀叹:“我这是甚么命格,这猫儿难不成是我的克星。”白玉堂想到这,看着“鸠占鹊巢”的展昭,适才还似酣睡,此番居然眉头轻锁,左手倏忽抬起,轻覆心口。手压胸口,怎能好睡?起身欲将其手放下,不成想触手可及竟然是一片异常的冰凉。
    白玉堂吃了一惊,虽然时下乃清凉夏夜,但终是夏夜,热度总还是有的,这人,怎地这般体寒?想到这,顺后拉过蚕丝被,轻轻盖于展昭身上。忙完这一切,白玉堂坐回原处,不禁摇头轻笑:”看来大嫂要收回数落我的那些个话儿了,总是编排我乃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大少爷会沦落到现下这般田地?罢了,说出去,那几个无良兄长定会将我嘲笑至死。”
    抬头再看向展昭,发现其额头上竟然沁出了密密汗珠,白玉堂不作他想,抬起衣袖,轻轻拭去展昭额头薄汗,看着那块淤痕,心念一动,从怀中掏出一个雪白瓷瓶,用手蘸取,轻轻地抹于展昭额头。此时注意到这熟睡之人又有细小汗珠沁出,唯恐影响药效,白玉堂忙轻摇折扇,为塌上之人送去一片清凉。
     
    傲笑天下的白大侠,此刻正在无师自通地做着他此前从不曾涉手的凡尘琐事,且感甘之如饴,理所当然。
    
    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久,白玉堂也感到纳闷,自己亦饮了不少,怎不见半分醉意,现下更是神情目明,没有一点睡意。想想还真是羡慕时下躺在床上的展昭,再看向展昭,脸色稍显苍白,白玉堂起身,轻轻地向上提了提被角,适才心中的那丝疑虑又涌了上来,这人,身上怎么无半丝酒气,又为何如此冰凉?
    白玉堂叹了口气,人之心血,全靠清心静气,饮食睡眠补偿。心血有限,全仗调养。心血盈,则体健神丰;心血亏,则力衰神怠。展昭,你日日夜夜疲于奔波,眠养不足,饮食不善,再这样下去,心血耗尽,该如何是好。
     
    白玉堂看着这在睡梦中尚眉头不解的人,回想自身,恍然自己是多么恣意潇洒,悠闲自在。窗外蝉声唧鸣,屋内寂静无声,白玉堂忽然起身,自床头拿出一物,回身端坐于床边椅上,对展昭言道:”猫儿,夜晚甚是无聊,白爷吹奏一首与你听,可好?”说罢,双目微闭,双手执其箫管,轻按管孔,清雅空灵的乐声自这碧绿长箫中缓缓流淌,缱绻上扬,飞旋环绕。床边之人双目微睱,静心吹奏,榻上之人眉头轻舒,似是沉醉其中。
     
    淡淡乐音中透着丝丝超脱红尘之态,低低鸣奏里露出点点欲吐未吐之情。任哪个能想到这等脱俗之声,却是出自平日傲笑红尘,风流天下的白五爷?
    何以箫声默?碧玉箫,孔里乾坤,管中是非,不解难,解更难。
 
                    第七章   对玦偶得 各执一半玄机
    白玉堂静心吹奏心音,此时塌上之人嘴唇翕动,似是在诉说着什么,可惜深深沉醉其中的白玉堂却并未能察觉。一曲方歇一曲又来,清越灵净,如微风过境,涤荡心尘。卯时将近,竟有破晓鸡啼,白玉堂收音,看向展昭,发现其眼皮儿跃动,嘴唇微微张合,欲醒之兆。白玉堂迅即收拾好一切,轻轻掩门而去。
    不多时,展昭微微张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素雅的白色,身下的触觉也非自己那张坚硬单薄的木床,仔细嗅来竟有淡淡麝香味道。回想昨夜之种种,莫非此处是?思至此,便想起身,不成想酒醉方解,头晕目眩,只能用手撑起身子,倚在床头。待视线清明,向四周打量开去,整洁典雅的房间,简约大气的布置,显然是出自有品人之手。
    一回叹一回窘,自己昨夜居然如此失态,竟然醉得人事不知,不知白玉堂会作何感想。展昭也觉诧异,不论何时,自己都能保持警醒,此番怎会如此离谱?思至此,便欲起身,这才瞧见自己外衫尽褪,只着中衣,脸上一红,目光逡巡,寻衣欲起,此时才瞥见床头放有一身素淡衣衫,叠得整整齐齐,展昭心中忽然生出一丝异样感觉。一切整理妥当,展昭缓缓行至桌边坐下,闭目静养,等待白玉堂。正在思虑,此时一阵敲门声传来,展昭心头一喜,正要起身去应门,不成想一条雪白人影却从窗户一跃而入,手中提着一个木盒,也不知是何物。
     
    看着展昭,白玉堂言道:“猫儿,昨夜睡得可好?”展昭忽然有一丝心虚,向白玉堂言道:“白兄,展某唐突,昨夜醉酒,当是给白兄添了不少麻烦。”白玉堂哈哈一笑,“猫儿,客套话留着以后再说,白爷这儿,客房也不是一间,留宿一两个人倒是不成问题,昨夜见你醉得深沉,便随便找了一间房,丢到床上了事,何来麻烦之说。”展昭垂首:“即便如此,展某仍要多谢白兄,有劳白兄了。”白玉堂笑道:“哈,废话真多,白爷昨夜也是醉得深沉,今晨醒来腹中甚是饥饿难过,来,够意思的,便陪白爷用早膳罢。”
    
    言罢,便将木盒打开,香气瞬间溢满整个房间,只见白玉堂端出几样吃食,形色俱佳,不禁令人胃口大开。白玉堂一副轻松神色,言道:“猫儿,快吃,吃完,你该去做贼了!”
    “白兄,请莫说得这般难听,明明是代你取物而已。若说做贼,展某好奇,为何白兄不能正大光明取回这属于自己之物,非要做这般弯弯绕绕,横生枝节之事?”白玉堂沉声言道:“个中渊源,你不懂得,恐怕,连我亦不全然明了……”展昭看向白玉堂,目光明净,正色道:”好了,白兄,展某不多问,依约行事便好。”白玉堂哈哈一笑:“好好好,只要你取回此物,白爷我定有重谢。”展昭微微一笑,言道:“谢倒不用,你我也算是礼尚往来,届时白兄做好答应我之事,便是最好的谢礼。”白玉堂听罢亦不多言,又拖着展昭吃了不少,直到展昭连连摇头拒绝,白玉堂才肯罢休。不多时,展昭起身:“趁尚有暮色,你我便宜行事。”白玉堂言道:“好,猫儿,你我分头行事,得手后,照约定之地会见!请了!”
 
    话音还未落,眼前一花,又是一大团物事掉落下来,不偏不倚地套落在展昭脖颈之上,展昭低头一看,居然是用玉兰花编制的花环。展昭顿感窘迫,一边欲将花环扯落,一边抬头轻叱:“白玉堂,你够了没有!”此时只听得高处先是传来低低轻笑,最后居然不可遏制地演变为开怀大笑,笑得展昭牙痒痒,真想给这个家伙一拳。
    
    一阵悉悉索索之声,一角白衣自浓密枝叶后探出头来,像只大白鸟似地隐在繁叶之间,此时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树下的展昭,笑得更加招人恨:“哎呀,真是大饱眼福,昨夜见识了醉猫,憨态可掬,今天见识了睡猫,可爱有趣,接着又是大花猫,美妙非常啊,真是不得不笑啊,谁有白爷这般福气,有缘得见展大侠这么动人的一面,真是太……哇哈哈哈,唉,猫儿,别,别扯下来,戴着挺好看的,啊哈哈哈。”
    啪的一声,展昭知道自己那根叫做隐忍的心弦快要崩断,心中默默地安抚着自己。转过头背对着白玉堂,沿着树干又慢慢地坐了下去,举目远望,不再理会树上的白毛大老鼠。此时,一条俊逸身影好似白云一朵,瞬间无声无息地飘落身际,伴随着白玉堂而来的,是一阵如梦似幻的花瓣雨,洋洋洒洒好似落雪一般。白玉堂站在展昭身前,手中拈着一朵玉兰花,眉毛轻轻上扬,看着展昭,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没说,踱到展昭身侧不远处,也缓缓地靠着树干坐了下来,头靠在树干上,仰头看浮云碧树,就是不开口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无声地对峙着,约摸过去了一盏茶的光景,展昭终于败下阵来,转向白玉堂,自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两样物事,递与他,不料,许久不见对方接过,展昭实在无法,开口道:“白兄,东西已然到手,现在可以完璧归赵了。”白玉堂此时方转过头来,笑得云淡风轻:“嗯,好猫,真是多谢你,白爷果然没找错人。”展昭无奈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喏,白兄,你要谢的人不是展某,此事能够如此顺利,只因蒋四爷有意相助。”嗯?看着白玉堂疑惑的神情,展昭扬了扬手里的物事,言道:“白兄看过不就知晓?”白玉堂呵呵一笑,随即只是将展昭手中取过信笺,展昭不解,“哎,白兄,你的东西怎不拿回……”白玉堂看向展昭,又是一笑,不知为何,展昭竟然感到身上一股麻酥,有种被人设计了还替人分忧的莫名感觉。
    
    “猫儿,威胁的筹码已然解除,这龙玦便奈何不得我了,作为谢礼,这东西你就收着罢,如果不愿意,扔了也随你。”白玉堂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倒真是叫展昭拿他彻底没辙了,“白兄,拜托你仔细看看手中信笺再来说笑。”白玉堂大笑道:“哎呀,猫儿,就是看了才这般决定的。自小而大,那几个无良兄长便拿这玩意儿要挟于我,现下解脱,还不撇得远远地,留在身边作甚。”展昭真是无奈,怎么这白玉堂时不时地便有这般小儿心性,嬉笑耍赖,每每都能使自己频于发作,与他相处,总是有种有心无力的怪怪感觉。无奈之下,展昭想了想,转念问道:“那展某答应暂为保管,可是白兄,展某有几点疑问。”
    “说来,白爷我知无不言。”白玉堂伸了伸懒腰,将整个身体都靠在树干之上,双手抱于头后,连眼睛都闭上了。看着他这副放松的神态,展昭也不禁将头倚在树干上,看着前方,将心中疑问细细问来:“白兄每每行事,展某尚自信猜得几分,可是此番白兄作为,展某真是糊涂了。就白兄前番的紧张表现来看,这块玉龙玦定是关联着什么重大的隐情,否则也不会让白兄如此大费周章避重就轻,何况还须假他人之手取回才可,细细想来,此物定是白兄十分在意之物,甚或其中关联着什么玄机渊源,展某无资格探问便也作罢,但此回展某依约取得玉佩,欲交还原主,白兄居然是如此轻描淡写,浑不在意,这前后迥然,真是让人不得不糊涂啊。”
    白玉堂转过头来,看着展昭迷茫的神情,不由得忆起儿时自己初次听到这件怪事时,也是一副这样的表情,不觉暗暗好笑。
 
中篇 青狐变,待续中,由于跑马要控制直更水贴的恶习,因此,几天没动笔,现在没手感中……(一句话不说确实有够痛苦,跑跑尽量不水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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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8-27 23:56:52  更:2021-08-28 00: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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