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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原创】逆鳞犼(架空混合衍生暗雷密布不成体统)[第9页] |
作者:点鼓升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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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把五爷救出来吧 |
老点,再这么打下去,今晚上五爷不去找你,那猫也得去找你了。 |
五爷好惨!虽然夏璞不会让五爷死,但这样折腾五爷可是受惨了罪了。 |
老点啊,不带这样的,象征性地虐下五爷算了,你这一开虐就都是真格的,我们期待的猫鼠互动还没上,倒是红会老鼠先上了,点啊,让五爷回归猫的怀抱吧! |
逆鳞犼(架空混合衍生暗雷密布不成体统) 每次我一看到这个标题,就忍不住去戳~可戳了又不好好看的这事我并不想说…… |
让五爷和展昭一起出现真的就那么难吗? |
噗……(一口老血喷将出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
我是着实看不下去了!!!!!!!!!!!!!!!!!!!!!点我现在抽你的筋,剥你的皮,挖你的骨,喝你的血的心都有了!!!!!!!!!!!!!!!!!!!!!!!!!!!!!!!!!!!你个挨千刀的!!!!!!!!!!!!!!!!你上辈子是干啥的????????????????? |
都十一月了,十八大都开幕了,你还不来更文! |
等更新…… |
有点旧比没有强啊,外面凄风苦雨的,更点文解馋呗! |
咳咳我来更32和33了…… 由于32里面木有大家想看的人,于是放到33一起更,目测7700来个字,凌乱得很,大家随便这么一看,千万别认真……缩。 另外在总很看到有亲问为什么原作者不自己在纵横发文而是找人代发呢?好吧,原作者的答案是,我真的不是害羞……掩面……因为老点,呃,纵横的话也可以说叫老妙,的浏览器和论坛不是一般的犯冲,某日发帖突然出现要不停的下载一个神马插件的情况,导致发文无能=-=就是这样…… 于是上文……再说一遍,随便看看,千万别认真啊! 逆三十二章 苗旺满脸狐疑得看了看父亲,又去厨下重新沏了壶茶回来。听了苗铎的计划后,不由一缩脖子,扁了扁嘴道:“爹,我可是您亲儿子,这事若是弄砸了,您连孩儿的骨头渣子都捡不回来!” 苗铎瞪了他一眼,道:“这事还没怎么样呢,就先想事情败露。你不是向来自诩英雄?怎么到了关键时候连这点事都不敢?你若怕死,我叫春儿去。” “您心里如今只装的下姐夫。”苗旺白睐父亲一眼,扭过身抱着肩膀,不悦道,“女婿怎么说也是别人家的,哪有亲生的好?” “只可惜,亲生的是个没胆的孬种!真亏我和你爷爷栽培你这些年,苗旺啊,你这胆色,比灵玉尚逊色三分。“苗铎说着喝了口茶,摇头叹息说。 苗旺虽心知父亲用的是激将法,他原不愿被老爹看扁了,可又觉得让苗铎这么得逞有些不甘心,“哼”了一声道:“若是爷爷在,必不许您这样小看我。爹爹不过是想让孩儿替您走这一遭,倒也不是不可。只是,孩儿的心思想来爹爹最清楚不过。您总得许我点什么,让孩儿师出有名吧?” “咱们与白家乃是世交,白春与灵玉又有婚约,怎么就师出无名了?”苗铎横了他一眼,笑道:“也罢,此事你若办好了,我就去说服你爷爷,让你自己在外面闯一闯。不再看着你也就是了。” 苗旺这才笑了起来:“这么说,爹爹是要给孩儿一个考验喽?” “可算是。你若过了关,爹娘和爷爷也就放得下心了。”苗铎又喝了口茶,想了想说,“这两天你自己考虑考虑,什么时候动身为好。切记,一定不可太迟了。否则,白云瑞那驴脾气犯起倔来,我可没本事压得住。” 苗旺“嘿嘿”一笑,道:“那您就瞧好,孩儿一定把这事办得稳稳妥妥的,让您刮目相看。” “为父可就拭目以待了。”苗大侠见儿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捻着胡须笑了笑。 小苗旺坏笑一声,屁颠屁颠拎着自己的棍子离开了书房。回到住处,四下无人时,苗旺躺在床上细细想了想,脑子一凉快,这才觉得事情棘手,方才未经考虑,是在父亲面前夸了个海口。 白玉堂如今被关押在死囚牢中,依苗铎所说,要向买通县令,放了五爷是绝不可能。想救白玉堂,唯有劫囚这一条路。然而大牢内必然把守森严,若贸然行动,恐怕遭殃的便不是白五爷一个人了。 苗旺想,父亲本意是想让他打探牢内的情形,与白五爷的状况,可那死囚牢哪里是那么好闯的?更何况如今还关押着这么一号要犯,必然比平时还要凶险。少年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没想出了像样的主意来,折腾了一阵,反把自己折腾困了。这两天他奉父亲严命陪同白春等三个人,就怕他们贸然行事。白春几个人忧心五爷,吃不下,睡不安,这苗旺也跟着没好好休息。他闭上眼睛,本想小憩一会儿,谁知再睁开眼时,日头已经偏西了。苗旺骨碌起来,伸了个懒腰。刚想去找吃的,就听见有人“梆梆梆”砸了几下门,声音不小,应该是熟人。苗旺问了声“谁”,也没等对方回答,打着哈欠过去开了门,果然见白春拎着食盒站在外面。苗旺佯作吃惊,揉了揉眼睛,叫了声“姐夫”,把白春让进屋里。 白春虽然和苗灵玉有婚约,毕竟还未拜堂,听他这么叫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便低着头进屋也没应声。将食盒放在桌上,道:“午饭时候没见到你,岳父说你在自己屋里不知鼓捣什么。原来是忙着补眠呢。” |
第三十三章 苗旺迷迷糊糊睡到三更过了,才“扑腾”翻了个身坐起来,心说这下可坏了,误了时辰耽搁了时机,父亲必然要怪罪。他搓了搓脸,稳了稳心神,急忙将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带在身上,想想自己拿趁手的大棍实在太惹眼,便从墙上摘下一口钢刀来背在身后,悄悄到了院子里,“噌”地飞身上了屋顶,三晃两晃出了院子。 苗旺这一觉睡得实在,把这几日的疲乏一股脑都驱散了,此时虽说胃中有些空虚,可总体来讲倒也算神清气爽。尤其这位公子是头初生的牛犊,眼里心上本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一门心思只想把五爷尽快救了回来,好叫父亲与旁人都刮目相看,不再拿他只当是个孩子。 他脚下加紧,再者这蛟困县本就不大,这些日子在此居住,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条街,苗旺早就记了个滚瓜烂熟,闭着眼睛也找得到。说来也是他走运,一路上竟也没遇见什么阻碍,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他便已经到了监牢附近。 苗旺躲在暗处,悄悄观察了一阵,这牢房入口在一条黑暗狭窄的巷子里,大门斗上吊着两盏昏暗的风灯,正随着小巷中幽幽的夜风轻轻摇晃。门前石阶上靠着石狮子蜷缩着两个人,各自抱着长兵器,裹着大衣睡得鼾声此起彼伏。苗旺心想,若此时过去,手起刀落将这二人头颅取走,恐怕他们还不知死于谁手,这便起了玩心,蹑手蹑脚就要从正门进去。 可他才迈出一只脚去,就见其中一个狱卒冷不丁打了个寒战,昏昏沉沉醒了过来。苗旺吓了一跳,赶紧又缩回角落里。只见那衙役往巷子外看看,又看看天色,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重新将大衣裹好,又睡了过去。苗旺这才觉得从大门进毕竟不稳妥,他们露宿在外,睡得不算踏实,稍有风吹草动就要就要惊醒。若被人发现,必要节外生枝。 他打定了注意,仍然跃上临街的屋顶,再跳到牢房的院墙上,向里看去。这院落不大,却十分凌乱。靠着大门左边是一个简易的凉棚,棚子附近堆放着许多柴禾和干草,右边支着个晾衣架,上面还搭着被褥和衣服。地面上还有些晒的秋菜和一些日常要用的盆盆罐罐,丝毫看不出是监狱的样子。苗旺想,此处许是多年无人经管,这些狱卒也就放肆起来,把这里当时自家,过起小日子来了。大门对面是一青砖青瓦的老房,幽暗的月色下显得有些阴森。此时厚重的大门正紧闭着,十分肃穆。 苗旺心想,或许白玉堂就被关在这里。正琢磨着如何混进去,便听院子一角忽然响起一阵轻微的叩门声。苗旺方才没留神,吓得一缩脖子,只听那声音想了一阵后变得不耐烦,越来越急促,声音大了起来,其中又掺杂着不停歇的咒骂。 大门外其中一个狱卒似乎也听到了这声音,昏昏沉沉醒了过来,又开了大门仔细确认过,赶紧推醒了还在和周公下棋的同伴,匆匆跑进院子去了。 苗旺只见他将墙角一大捆干草挪开,露出个角门来。门外那人还不住地谩骂着,这时大门外的狱卒也慢慢腾腾进了院,两人七手八脚把门前的障碍清了,时不时还与院外的对付两句。不多时,角门打开,从外面进来两个衙役,一头一尾抬着张木板,上面趴着个人,不知是死是活。 只听先头进院的那衙役说:“你们两个狗齤娘养的,小太爷吩咐了多次,不准将这门封死,你他娘的当耳边风了?”说着将木板放在地上揉了揉胳膊,“赶快搭进去,这两天要多加提防,人犯若是跑了,咱们谁也吃罪不起。” 那两名狱卒对视一眼,“咯咯”笑了起来,嘲讽道:“你小子少拿着鸡毛当令箭,才从这院走了没几天,就把自己当上差了?我可告诉你,哥们儿不买你的面子,想装蛋痛快给爷换个地方,怎么撒野随便你。但在咱们哥们儿眼跟前,你小子最好痛痛快快接着当孙子。” “你们俩是不拿太爷当回事咯?” “当不当回事也没你说话的份。”另一个狱卒踢了那木板一脚,“少废话,死的活的?” 衙役抱着肩膀扬了扬脖子,道:“抬回来的时候还是活的,到了你们这儿,我可不知道了。总之,小太爷说了,要活的。告诉你们好好伺候着,人要是死了,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
苗旺被问得一愣,抓了抓头发一时说不出话来。 五爷一笑,道:“你是谁?谁让你来冒这个险的?” 苗旺见他这幅有气无力的样子觉得不像假装,可听了白玉堂方才一问心里也泛起了嘀咕,不敢大意。便答道:“你若不是白五爷,我便不能告诉你事情始末,还会杀你灭口。” “是或不是我说的不算,你觉得是就是,觉得不是就动手吧。”五爷说着轻轻闭上眼睛,不再多言。 苗旺一时心急,将自己头发都抓掉了好几根,绕着石床边转来转去也想不出辙来。若来得是南侠,只怕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白玉堂来,这人虽然与白云瑞十分相似,可天下相貌相近的人何其多,再者也不乏伪造冒充之辈。苗旺对白五爷一无所知,想问些什么,却连个名目都想不出来。 白玉堂见他想得纠结,笑道:“不如说说你的身份。我便知道如何证明了。” “倘若你不是白五爷,那我岂不是把自己卖了出去?” 苗旺搔了搔耳朵,自己小声嘀咕道。 “那你就一刀杀了我,也省得我在这儿零受罪。”白玉堂轻轻叹了口气说。 苗旺“哼”了一声,摘下钢刀在手里掂量掂量,道:“可惜小爷使惯了棍子,对这种轻飘飘的兵器反而摆弄不来。就怕手底下不利落,让您老再多遭一回罪。” “你用棍?”白五爷抬了抬胳膊指了指水葫芦,“来口水喝。” 苗旺嘴皮子上虽厉害,倒并不真的想为难他,赶紧将人扶了一把。光线十分昏暗,他也没太注意,冷不丁一抬对方肩膀难免要碰到伤口。白玉堂身子一僵,整个人狠狠地抽动了一下。苗旺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差点把五爷扔出去。好在五爷左臂还稍有些力气,自己用肘撑着才没摔着。苗旺有些过意不去,咧咧嘴小声道:“我就说我笨手笨脚的……” “少废话,水。”白玉堂咬着牙,压了压火气。 苗旺忙将水递到他嘴边来,小心翼翼让五爷润了润嗓子。 五爷又问:“你可认得白春?” “白春?”苗旺一笑,忙接过话茬来,“那是我……”可再一想又怕是中了奸计,问,“认不认识和你什么相干?” 五爷摇了摇头,道:“你是苗旺,苗振东的孙子。当初白春刚出道,和你一样目空一切,接过闯了祸,差点丢了性命。后来被你爷爷所救,把他藏在了你姐姐的闺房里。再后来是开封府一个姓房的保媒,你们两家才订了亲事,今年年底完婚。对不对?” “这能说明什么?我姐夫的那点糗事江湖上人尽皆知。”苗旺将五爷放平稳了,抱着肩说,“你若是白五爷,又提到了白春,想必对白春的事非常了解。我且问你,你可知道,谁最疼他?” “白芸生。” “不对。白芸生是他爹,最疼他的应该是他爷爷。” “他爷爷早三十七年前就过世了,那时候白芸生也才十三岁。”白玉堂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不知是累了还是有所感慨。“不过若他还活着,确实该是最疼白春的人。” 苗旺迟疑了一阵:“你……当真是五爷?” “你当真是来救我的?”白玉堂反问道。 “我若是来害你的,现在焉有你的命在?”苗旺听他的话很是来气,狠狠踹了一脚地上的干草道。“趁现在时候还早,我背你离开这里。”说着便去抓白五爷的胳膊。 白玉堂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他们若见不到我,城中必有一场血雨腥风,那时候大家都别想安生。何况我现在行动不便,你背着我又无人掩护,只能是死路一条。” 苗旺一皱眉,道:“五爷,我虽年轻,却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你莫要小看了我。” “你也莫要小看了那姓夏的。”五爷冷笑一声说,“娃娃,你若真想帮我,就帮我带一句话给展昭。” “一句话?” “你跟他说,前往来路离城八十里的蜂窝潭,或可换白玉堂一命。” “蜂窝潭?”苗旺想了想问,“这名字好生奇怪,我怎么不曾听说有这么个地方?” 白玉堂笑道:“你才多大?不知道的多这呢。我只需你将此话带到便可,其余不必多问。” “那五爷您……”苗旺仍不死心,还想再劝两句。 白玉堂挥了挥左手,道:“如今这个时辰,你再不走可就要被人看到穿着夜行衣在屋脊上乱窜,到时候暴露了行踪,只怕比我好不了。” 苗旺这才想起来,自己出门时候已经过了三更,只好依白玉堂所说,复将刚到还背身后,犹豫道:“五爷,若是他们对你不利……” 白五爷打断他说:“娃娃放心,他们本就对我不利,只是夏璞尚不敢害我性命……”又想了想,道,“千万嘱咐南侠等好自珍重。就说白玉堂这辈子欠他的,有命必还。” 我还没有试过加粗和红字……试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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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还没出来呢…………后面还不知道要遭什么罪呢……………………嘤嘤嘤嘤嘤………………【伏地哭】 |
一看大人说更了七千字,还以为猫鼠重逢了,结果鼠还在危险中,快让五爷脱险吧! |
字数是不少,白老鼠没几处,猫连个泡都没冒。等翻盘。 |
好像我还未有催过点鼓,更文啦!还有,为啥五爷还是这么惨?你说了不虐了的啊!!! |
老点,五爷很难受,他想猫猫了,我们也很难受,我们想看文了,赶紧更吧!五爷总在牢里也不是事啊!最后郑重声明:我是来催文的! |
点点来更文了……迷迷糊糊地写的34章,还是那句老话,亲,将就看吧T T 于是大家准备翻盘啦,不过目前还在准备阶段=。=五爷不会和南侠分开太久了! 上文 三十四 苗旺含含糊糊答应着,也不明白白五爷是什么意思。两人正说着话,便听外间仿佛有砸门的声音。苗旺吓了一身冷汗,看看白玉堂,见五爷朝他使了个眼色,赶紧将火折子熄了。 白玉堂道:“娃娃,聪明些快离开这里,否则真来不及了。” 苗旺看看牢房外,也有些急了,又瞧了瞧白玉堂,说:“既是如此,五爷多多保重。我必将你的话带给南侠。”说罢收好水葫芦便要出牢门。 白玉堂忙将人叫住:“你就这样出去岂不要被他们撞见?” “我有分寸。五爷放心便是。”苗旺向白五爷道了别,出来牢房,又将牢门照原样锁好了,才返回门口。 此时外面砸门砸得正起劲,那牢头仍睡得沉,像死人一般。苗旺从百宝囊中拿出解药来,在牢头鼻子下蹭了一下,又藏到床板下面。不多时,只听床板吱嘎作响,想是那牢头被砸门声惊醒了。随即听到他趿着鞋跑去开门的声音。 那大门“咣当”一声,像是被踹开的。接着进来了许多人,吵吵闹闹地,场面十分混乱。苗旺悄悄将布帘掀开个缝隙向外偷看,只见为首的一人指着牢头的鼻子正在责骂,又说是接到消息,牢中进了贼人,他们乃是疯了太爷命令前来拿人的。苗旺心里一惊,额头上就见了汗。正在发愁,便听牢房走廊里面忽然想起一阵锁链声音,众人都是一惊,面面相觑却是无人敢动。过了片刻,有胆大的带头往里走去,后面一干人也都紧跟着,生怕落了单遇见什么牛鬼蛇神似的。苗旺心知这是白玉堂有意相助,心中感激自不必说。 他便趁此机会从床板下钻了出来,向院中看看,见外面并无人看守,施展开轻功,一溜烟似的跑出院子去了。 此时天色已有些蒙蒙亮光,苗旺只得捡没人走的小路走,七绕八绕险些将自己也绕糊涂了。他到家时天边已经略有些泛红了。苗旺也没歇着,一头扎进父亲的院子里,见苗铎正在院中坐着,吓了一跳。嬉笑道:“爹爹起得早,是特意等孩儿的吗?” 苗铎“哎”了一声,道:“你在外面出生入死,我这当爹的能在家中安然入睡?” “这有什么不能的?”苗旺边说着边往屋里走,进了房间将夜行衣靠和身上的兵器杂物都除去了,便往床上一倒,拉过被子长长打了个哈欠。 苗铎“哼”了一声,说句“成何体统”也没加阻拦。踱到床边问:“情况怎样?” 苗旺摇摇头:“五爷不肯跟我走,牢中把守倒是不严,只是白五爷受伤很重,若是不及时施救,怕是就算留了条性命也没什么用了。” “你小小年纪,懂得些什么,敢私下胡说?”苗铎捅了儿子一下,“你先休息休息,待会饭做好了我再来叫你。” |
苗旺哼哈答应着,翻个身抱着被子没多久便睡着了。大概过了没多久,他觉得还没怎么睡熟,苗铎便回来叫他起床。苗旺揉揉眼睛爬起来,见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闻着香味也觉出饿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苗铎也不催他,在旁边看着儿子用完早饭,又收拾了一下衣着,两人一起去了书房。 苗旺进了书房,见南侠也在,忙去见了礼,垂首站在父亲身后。 展昭这几天下来虽未受什么苦,人却憔悴了不少。虽说这苗氏父子与白家也算是姻亲,可多日下来没有白玉堂的音信,又不能自己去探寻,实在叫人忧心。展昭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困昭关的伍明辅,被心里的忧思、猜忌与愤恨闷得他自己都有些不认得自己了。今日苗铎邀他书房相见,展熊飞才觉得总算松了口气。心道无论是好是坏,有信总比没信强。 苗铎与展昭客套几句,又让儿子看了茶,道:“想必南侠等这消息等得急了吧?” 展昭并不否认,抱拳道:“承蒙苗大侠相求,展某本不该再有奢求。只是,此时我五弟吉凶未卜,展某实在放心不下,礼貌不周之处,还望苗大侠不要见怪。” 苗铎一笑,摆摆手说:“南侠说得哪里话来?你我皆是江湖侠义之士,自当相互扶持,何况您也算是苗铎的前辈,在下又怎能见怪的?前些日未曾与诸位商议营救一事。只是怕白将军意气用事。昨日我已遣犬子探听了消息,五爷虽身陷囹圄,却无性命之忧,南侠大可放心。” 展昭听到这儿松了口气,心里一块巨石总算平稳落地了。苗铎又叫苗旺将白玉堂在狱中的情形详细说了一遍。南侠只觉得这石头忽的加重了千金,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苗旺见他眉头紧锁着,垂着睑,忧心忡忡的样子,许多情形也不敢说了,只道:“五爷最后交待,说是让您去一趟来时路上离城八十里的蜂窝潭,或可救他。” “蜂窝潭?”展昭想了想,摇了摇头,“来时不曾路过此地,也没听说有这么个地方。玉堂当真是这么说?” 苗旺被他一问有点懵,搔了搔头发,扭头看看苗铎,道:“似乎……是这个名字吧……” 苗铎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斥道:“传句话都传不好,我要你何用?”苗旺见父亲当着别人如此训斥自己,有些委屈,撇撇嘴也没说什么。 展昭忙给他解围,问道:“孩子,你可还记得五爷当时怎么说的?” 苗旺想了想,说:“他确实是说……‘前往来路八十里处蜂窝潭’,我记得我还问他,这么奇怪的名字,我怎么没听过,五爷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捎话给您,说让您珍重,他欠您的,有命必还。” 有命必还……展昭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他何曾欠我什么……?” |
南侠那里兀自沉吟,苗家父子也不好劝解,苗铎便问:“南侠来时是从哪条路来的?” “我们是自西门进的城,八十里左右大约是个村庄,并没有什么湖泊。” “这就怪了……”苗铎捻着须髯也皱起眉来。“离此地八十里处确实有一湖泊。只是方位却是在东南方向,若要从那里路过,该是自东门进城。五爷究竟是何意呢?” 展昭一时也想不通,摇了摇头,问:“那里可是叫蜂窝潭吗?” 苗铎点了点头。“我常年在海边,自幼随父亲练习水性,虽不精通,但对各处湖泊却很有兴趣。前些时候再次访友,听我故友提到过这个名字。原本想去游览一番,却未成行。不想白五爷竟也知道这个地方。但不知这蜂窝潭中有什么玄机。” “苗大侠对着潭子有何了解?” 苗铎一笑,道:“我也只是听说。蜂窝潭在一处深山密林之中,似乎并非天然形成。潭子不算大,却很深。据说水底有数不清的孔隙,相互可通,十分复杂。奇怪的是,这些孔隙常年浸泡在水中却不曾坍塌,此处没有什么异兽,因风景一般又不易到达,很少有人去。” 展昭点了点头,暗暗回忆一路来白玉堂的行迹。路上他们四人始终在一处,尤其是进了顾宿郡之后,几乎是日夜兼程,便是为了不被有心人盯上。白玉堂又怎么会独自一个人去了相隔数百里的蜂窝潭呢?何况他去那里会做什么……? “苗旺,之后五爷可又说了什么?”展昭想了想,问道。 苗旺摇摇头,说:“后来有一群人进了牢房,我便趁乱回来了。五爷再没说别的。” 展熊飞摇摇头,道:“五弟必是发现这地方有什么秘密,或是……”话说到一半,南侠停了下来,眼睛像书房门外扫了一眼,继续问,“回来这一路上,是否有人跟踪你?” “跟踪?”苗旺吓了一跳,愣在当场。“前辈是说……白五爷发现有人监视,才估计说了假话?而那人会……跟着我回到这里吗?” “我尚不能下结论。”展昭低声说,“但愿并非如此。” 苗铎狠狠瞪了儿子一眼,道:“回来时可曾遇见什么可疑的人?” 苗旺此时哪还能想起路上的事来?他毕竟还小,昨晚一夜又没怎么休息,回来这一路上一心只想赶紧到家把消息传给苗铎和展昭,而后又迷迷糊糊睡了一觉。此时被父亲问起,回想当时情形,脑中竟是空白一片,如今只剩下后怕了。 展昭说:“无妨,苗旺回来也有一阵了,若有人跟踪,恐怕这院落早就被人包围了。现在尚无动静,我们应该并无危险。” “那依南侠看……” “既然五弟没有性命之忧,此时不妨从长计议。”展昭起身向苗铎抱拳道,“苗大侠若不反对,展某以为此事关系五弟安危,还需与他家两位公子商议才是。” 苗铎低头思忖片刻,颇有些顾虑,说:“若是春儿还好说,恕我直言,在下只怕云瑞老弟犯了倔脾气,反而收拾不了了。” 展昭知道他有此担忧,说:“我与他父亲相交不浅,展某的话他多少还要听进一些的。这件事不如由展某去说,先稳住了云瑞,再一同商议对策。” 苗铎想想,南侠说得也是在情在理。白玉堂若有什么差池,他们也无法向白家人交待。何况白云瑞在开封府任职多年,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武艺更有独到之处,多一个人援手对救人而言不无裨益。便道了几句“有劳”,送展昭离了书房。 且说南侠,辞别了苗家父子,匆忙往白云瑞住的院子赶。方才他们谈话时,展昭便觉得门外有人听着,想来必是他们两人。今日议事便是为了避开白云瑞,生怕他压不住火气闹什么乱子,可到底还是被他听去了。展昭才到了院门口,便听屋里白春和白云瑞一声高一声低的吵着什么。 南侠正要进屋,忽见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白云瑞拎着包裹冲了出来。 |
点鼓很乖,抱抱! |
云瑞的少爷脾气发作了。 |
终于暂时不虐五爷……(烧高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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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犹忆前尘立少时(短篇完结) |
慕名去拜读《风流天下》~~~出现状况 前来求 |
求迷路猪猫大大的文 |
求花昴大大的“醉里不知身是客”完整版 |
十年 |
君心可鉴(应该会生子吧,努力中) |
【北宋卷一】 载云旗 |
<转贴>花非花,雾非雾 BY aimezhao |
【评论】究竟我们为什么爱展昭白玉堂——顺 |
【原创】江湖有信 第一部•滴血劫(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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