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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原创】经年[第97页] |
作者:迷路的猪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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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猫得将耗子管教一下 |
一口气看下来,好看,展白惺惺相惜,身边家人朋友又都关心怜爱,真是鼠猫文里难得看得如此畅快的好文,谢谢迷路的猪猪猫猫哦 |
耗纸快服侍猫儿更衣啊~ |
猫儿又被耗子调戏了!O(∩_∩)O |
喜欢看白少用手指轻轻勾勒猫儿的轮廓,气氛多好,卷宗什么的能不能姑且扔一边 在开封府当差的都是人民的好公仆,加班加点从早到晚不得闲,家属该有意见了 |
又被调戏了……展大人认命吧,乃素斗不过耗子滴 |
一直不是很喜欢那个外面正经......的台词, 太女气了, 而且觉得对猫不够尊重, 五爷可以各种调戏, 但这个实在不是很好 好吧, 十二月不停红蠋, 那番外再来停吧, 要明白这不仅是我们的福利, 最重要是五爷的福利~~~~ |
早上第一件事:催更 |
见他进屋,包拯直接摆手道:“展护卫不必行礼,且先坐下罢。那于正一案尚有蹊跷,我们需商议一下,拿个主意。” 原来今日朝散之后,赵祯特将包拯留住,私下告知,有人奏本参那礼部张大人。 这张大人名叫张全,松江府人士,早年间任松江府内宜城县县令。这宜城县与近水县毗邻,张全和于正本是同窗,又得以一同为官,相交甚深。张全治下宜城县一直太平清明,朝中便有人举荐,这二年官运亨通,连升几级。 昨日包拯入宫禀告案情,赵祯本是令他这几日细细再审了于正,宣张全当庭对质。张全此前知晓于正种种恶行,虽有规劝,却未曾上报,应属知情不举,本想念他近几年勤勉公务,罚些薪俸,从轻处置便罢了。却不料昨夜批阅奏折之时见有本参奏,说那张全当年任宜城县令之时,辖内有座山上挖出了少许铁石矿藏,张全为谋私利未曾向上禀报,而是伙同他人偷偷采挖,为此还赔上了附近一些山民性命。 此事非同小可,赵祯将奏折交与包拯看过,令他彻查此事。包拯前思后想,已修好一封书信着人快马加鞭送往松江府衙,请松江府尹在当地查探,若能寻得人证物证便火速送往京城。另外为怕打草惊蛇,在人证物证俱全之前,暂不预备提审张全。只是后面究竟如何搜寻证据,还需共同商议。 “那宜城县我前几年曾到过一次。”白玉堂沉思片刻道,“是在松江府边界上,如今想来当时应该正在张全治下,确实有座山。既然宜城县和近水县相邻,想必当年私挖矿藏之事于正也难逃干系。” 包拯点头道:“不错,于正要将张全灭口,或者正因此事。我原本便觉怪异,那于正不过一个小小县令,怎能有如此广的耳目,竟知晓贺老大押送回去之事。原来背后还有这等蹊跷。此案疑点重重,我今晚入了夜需将那于正重新再审。只是张全那里不好处置。他毕竟是朝廷命官,若仅凭一两人所言,抓不到真凭实据,难以定罪。敌明我暗,又怕打草惊蛇,又怕拖得久了,反而给了他时机销毁些罪证。” 展昭蹙眉思索了半晌,疑惑问道:“就凭现下交代出的,于正已经是死罪,为何不说出私挖矿藏之事?他既然想要将张全灭口保全自己,如今事已至此,没有道理还替张全遮掩。莫非他也不过是枚棋子,后面仍有主使?” “本府所虑正在这里。后面若仍有主使,而于正拒不招供,则此案难结。我已在书信中说明,要松江府尹将于正府邸内细细搜查,看能否找到些线索。”包拯说着又问展昭道,“便是松江府能寻到甚么线索,交回府来大约也要半月时光。照展护卫看来,如夜探张全府宅,可有把握不被发觉?” 展昭略略迟疑,摇头道:“于正被押解回京的事,若张大人已经知晓,或许会有所准备。他的府宅属下从未去过,等入了夜我在周围略转一转,先探探情形再做打算。” 包拯点头:“谨慎为要。既然如此,先将琐事略打点了,专心了结此案。” 展昭领命,几人一同行了个礼出门来,白玉堂自回了东跨院。展昭则与公孙策一同去看过了冯二。公孙策为他诊了脉息,并无大碍,只是惊吓虚弱过度。展昭便叮嘱了衙役,为他预备下饭食,待人醒转后好生看守着吃了东西,先押到牢里候审。接着又着人去将近日丢失孩子的人家传来,让他们认领孩子。几件琐事均办好了,已时近傍晚,天色阴沉欲雪。展昭略一思忖,踱到街口寻了家酒楼买了几样菜,又拎了坛酒回到东跨院里。 白玉堂正伏案研墨,听见他进来随口道:“猫儿等等,我写封书信给干娘。过年不能到江宁看望,我令人带些开封府特产与她送去。待写完了你我便去用饭。” 展昭将酒坛食盒在桌上放了,打开衣箱翻出件夜行衣放在榻上,又替他将烛灯拨亮些:“莫急,你且慢慢写,我入更时分再去。” 白玉堂将信写了封好,方才抬眼望过来,瞧见桌上酒菜便笑问:“平常扯着你喝酒有时还推三阻四,今夜尚有正事,怎的倒拎了酒回来?蠢猫莫不是要自己喝酒躲懒,喊白爷爷替你跑腿?” 展昭开了柜子取出只匣子,自里面又拿出几枚袖箭:“等入夜我到张全府上先探探路,若得了机会便细细查看,或许回来的晚些,你且安心等着。这酒虽不如婆婆酿的,倒还清洌,免得你闲着无趣,又生是非。” “白爷爷何时给你生过是非?”白玉堂眯起眼来瞧瞧那酒坛,“休想拿坛酒便糊弄了我!今夜我去。也不知那张全究竟甚么底细,倘或早有防备设了机关,猫儿未必识破,却瞒不过白爷爷眼睛。何况你们都在官场里,万一被人瞧见认出了你,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你当我三岁小儿那般没有轻重?”展昭将袖箭装好,瞥他一眼道,“若无把握我不会妄动,今夜不过先去探探路,便是查不出甚么,总还不至于教人瞧见。这些年功夫又不是白练的,自保尚不成问题。你去了才生是非!白五爷白衣夜行,只怕还没看见机关,自己倒先给机关看见了!” 白玉堂哼了一声:“笑话,你白爷爷这些年到哪里都穿白衣裳,哪次被人瞧见过,且坐下吃饭,等等你我一同去便是。若那府里没设机关,白爷爷放了心,自然回来睡觉。不然后日动身去金华,这一路上心里也不能踏实。” 展昭也知拗不过他,只好点头:“既如此,今夜咱们便同去。”说着重开了衣箱,将那件夜行衣裳放了回去,叹口气道:“与白五爷一起出去查案倒格外省事,连衣裳也不必换了。” 白玉堂将食盒打开低笑:“那夜行衣靠本就单薄,看这天色,入了夜怕是要下雪,你换他作甚。”说着拍怕那酒坛,“这酒不曾尝过,且留着等我从金华回来咱们再喝。” 两人吃罢了晚饭,展昭推窗向外看看,果然落了雪。又待了一个时辰,雪势越发大起来,院里已薄薄铺了一层。白玉堂推开窗子望了片刻,回身道:“想必到入更时雪就积得厚了,这天气外面无人活动,你我早些去罢。” 张全的府宅距玉堂巷不远,两人绕到后面花园子外墙,展昭比个手势便纵身跃上去,半伏在墙头向内张望。白玉堂看他手势心领神会,闪身躲在墙边暗影里留神周围响动,片刻后只听展昭低低咳嗽一声,抬眼一望,展昭轻轻招手,白玉堂便也纵身跃了上去。 展昭已大致看清张府里格局,果然天寒落雪,满府里已无人走动。这张全府邸并不大,后花园里错落种了些花木,不过两进院子,粗看上去倒是一副俭省廉洁做派。后一进院落里有几间屋里点着灯,借着微光,影影绰绰可见几个人影在廊下围坐在一处,想必是值夜的家丁躲懒,不肯四处走动。 墙根植了几棵桂树,以青石砖铺出一条小径,通向前院,两旁均是花圃,另有一处极小的水池。白玉堂目力本不及展昭,若借了月光还好,然此时天阴落雪,后花园里半点光亮也无。他凝神留意片刻,终是看不真切,便摸出一颗飞蝗石,向那水池里掷去。 池中水结了一层薄冰,石子落下时便可听到冰面裂开细碎之声,白玉堂迅疾又掷出几颗石子,侧耳倾听之下并无可疑响动。他伸手在展昭手上轻轻一按,便跳进院子,沿着那青石小径慢慢走动。 展昭按剑伏在墙上四下环顾,替白玉堂留意周遭动静。那几个家丁仍在前院廊下坐着,有间屋里原本亮着烛灯,此时被熄灭了,想必便是张全卧房。白玉堂在园子里走了一圈,回到墙根翻上来,俯在展昭耳边细声道:“园里没有机关。” 展昭点点头,伸手一指便沿着墙向前院跑去,白玉堂紧随其后,两人身形两个起落,已悄无声息俯身在前院正房屋脊上。 此处恰好可听到那几个家丁闲谈。两人听了一刻,说的皆是些吃酒小赌的琐事以及府内零散活计。白玉堂听着便有些不耐,正思索怎么才能支走这几个家丁,好下去瞧瞧,展昭却忽然按住他肩膀,将手指一蹭耳廓。白玉堂忙敛了心思屏息再听,其中一家丁正问道:“今日老六为了甚么就挨了大人几巴掌?” 另一家丁压低了声音答道:“听说是有人送了封书信来,赶巧老六就在大门口,便接下了。偏巧二夫人说要进香,老六忙着套车,竟将信揣在怀里忘了与老爷送去。待随着二夫人出门回来才想起这事,忙着到书房送与老爷过目。老爷大约是嫌他带了书信出门,怕丢在路上误事,怨他不够小心,便给了几巴掌。” 前面发问的又叹口气道:“咱们老爷也算好脾性,我在府里这两年也未见他发火,今日不过为了封书信罢了,怪道人家都说跟着官老爷,事情最难做!” 旁边忙有人打岔道:“罢了,咱们做下人的,挨个打骂,又不是甚么新鲜事。还是莫要背地里议论主人家,且聊别的!” 白展两人又俯在屋脊上听了一刻,几个家丁再不提书信的事,远远已传来交更之声。展昭轻拉一下白玉堂衣袖,纵身往后院方向去了。白玉堂转身跟上,两人沿原路出了张府,展昭径直拐进了另一条窄巷,方才停了脚步。 白玉堂低问:“猫儿觉得那信上有蹊跷?” “想必正是。”展昭点头,“那绝非寻常书信,今日且先回去,待禀告了大人,再看是否改日得了机会,进他书房里瞧瞧,看能否寻出些线索。” 白玉堂再回想一下,迟疑道:“照我看着,那院子里确实没甚么机关,只是究竟哪间屋子是张全书房尚不肯定,要么明晚你我再来探探?” 展昭轻笑:“你担心甚么,无妨。我虽不太通机关之术,这么个宅子还应付的来。我瞧着这雪一时半刻怕也停不下来,路上只怕难走。不如你明日便动身回金华,早去早回。手上这几件案子了结,咱们安心过年。” 刚才只顾听着动静,如今听他此言,白玉堂才发觉雪竟下的越发的大了。旁边院墙里不知是何人家宅子,檐角挂了灯笼,借着那光看去,展昭面色微微有些发白。他伸手握了展昭的一探,只觉触手冰冷,再瞧瞧身上,已叫雪打湿了一半。白玉堂挑起眉来低声道:“这身上衣裳需赶紧换了,且先回府里再做打算。此时雪大夜深,左右没有旁人,猫儿若冷,白爷爷抱你回去。” 展昭扬睫一笑,抬手去拂他肩头雪花,轻声唤道:“玉堂……” 白玉堂还当他有话要说,颈侧却忽然一麻,竟毫无防备下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展昭低语:“平常不与你计较,越发不像话!展爷先回去了,这穴道你自己解罢!”说罢扭头施施然向回就走,在巷口一转弯便不见了人影。白玉堂咬牙切齿,偏又无可奈何,只得暗自运内力试着去冲穴道。 展昭手上力道拿捏得颇好,白玉堂用了半盏茶的功夫自己解开了穴,也向府里走。到了巷口一转,却见展昭正抱剑立在那里含笑瞧着他:“白五爷修为甚好,这便解开了?” 白玉堂凑过去磨牙问道:“猫儿可是在这里专等着白爷爷教训?” 展昭轻咳一声别过脸去:“展爷不过是怕你这耗子给人擒了去,还要劳神救你出来。且回去歇着罢,今夜无事了,待明日一早回禀了大人,再看下面如何处置。” 白玉堂眯起眼来盯着他问:“猫儿是因为不放心,所以在这里守着白爷爷?” 展昭不理他,只将手里巨阙随意转了半圈,剑鞘便抵上他左肋:“啰嗦甚么!还想再点一次穴道不成!回府歇着!” 白玉堂一笑,也不再逗他,两人冒着雪,并肩一同往回走去。 |
来了来了(大喘 |
更了啊 |
又是地板? |
哈哈,五爷调戏过头了吧,吃瘪了~ |
啧,这才盏茶功夫啊,我还以为展爷得让五爷冻上个把时辰的,展爷果然心肠好啊……这么看的话,五爷就算作得一手好死也不会死啊【望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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