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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原创】经年[第7页] |
作者:迷路的猪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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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晓行夜宿,四月二十一这日,终于到了太原府境内,据清平镇约莫还有一日的路程。展昭看看白玉堂:“白兄,我们在这里停上一二日,打探打探消息再去清平镇。等进了城中,白兄找个铺子,把这身衣裳换了吧。” 白玉堂低头打量一下自己一身雪白明霞锦的衣服,再看看展昭蓝色布衣,哼了一声算是勉强同意。展昭忍笑又道:“这太原府的吴通判原与包大人有些师生之谊,据大人说来最是奉公可靠,我私下去找他探问一下,看看官府里是如何结案,有无线索。白兄找了客栈换了衣裳,不妨到那些茶楼酒肆里坐坐,看能否探得些小道消息。晚些展某自去找白兄汇合。” 白玉堂斜睨着展昭:“你如何知道白爷爷在哪家投宿?” 展昭白了他一眼道:“不过寻着这城里最大最贵一间就是了!白五爷挥金如土,难道还去别处不成?” 白玉堂轻笑:“好,笨猫莫要走丢了,还要累你白爷爷出去寻你!” 展昭再白他一眼不再说话。进了城门,两人便分作两路各自行动。白玉堂随便寻了家店铺,多花了几两银子,将已经缝好的现成棉布衣裳买了两身,又去了城中最大的同福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回屋里换了衣裳出来,白玉堂随便寻了一处热闹酒肆坐下,叫了一壶蒲中酒慢慢饮着,一边留神细听周围动静。 这种寻常酒肆,向来是南北客商与江湖人混杂集中的落脚打歇之地,店中伙计大多消息灵通,又爱卖弄。才坐了片刻,白玉堂已听到几桌人都在议论清平镇的凶事。那伙计一边各桌招呼着上酒端菜,一边不时插几句嘴,直说得天花乱坠神乎其神。白玉堂听得心里好笑,待一壶酒喝完,便招手又叫过伙计道:“小二,再来一壶。” 伙计乐颠颠跑来问:“这位客官,咱们这店里有几样酒菜也是好的,您光是喝酒未免无趣,又伤脾胃,不如端几盘菜来吃着,岂不是更好?” 白玉堂微微蹙眉摇头。他于饮食上一向挑剔,江南口味精致清淡,这几日一路向北行来,本就吃不惯。这酒又不如惯常所喝的香醇绵柔,喝起来只觉得辛辣无比,哪里还有吃菜的兴致。见那小二露出些懈怠神色,便从怀里掏出一小锭银子道:“虽不吃菜,若听些太原府的趣闻轶事,倒好佐酒。” 伙计喜上眉梢,忙将银子笼在袖内,又另拿了酒壶给白玉堂斟上,故作神秘道:“客官总算问对了人,我们太原府里正是出了奇案。偏巧儿我有个远房的表亲在衙门当差,若是问我消息,再错不了的!” 白玉堂慢悠悠将酒喝下去:“哦?什么奇案?” 小二便口若悬河说了起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案子前后情形白玉堂已听了个七七八八,与那日展昭所言倒并无太大出入。正觉得并没有什么新鲜消息,却听见小二说道:“那清平镇早年间打仗的时候,几乎给踏平了,现在住的大多是当时活下来的邻近山民,淳朴的很,多少年不曾出什么命案。那客栈老板是前几年说老家遭了旱灾逃难来的。现在吓傻了的店伙计,是老板捡回来的!必是这些外来的人带累了镇上的风水……” “店伙计是捡回来的?”白玉堂疑惑问道。 小二笑了笑,看看桌上酒壶又已经空了,道:“客官,您看,您这两壶酒都喝下去了。这时候用晚饭的人多,店里……” “再拿一壶来,随便加几个菜就是了。” 小二笑弯了眉眼,不多时便端了个托盘,摆上四样菜色,却是野狐肉,羊白肠,二色腰子和芥辣瓜。白玉堂看了更是全无胃口,只再倒了杯酒喝。小二便站在一旁继续说道:“我那表亲说,一年前冬天里,店老板在离客栈不远处看见个人躺在地上,带了一身的血。说是叫山上野兽给咬了。那老板也是好心人,就抬了回来。后来反正那人也没个去处,索性就留下做了伙计。不过有个吃住的地方。却不想连着闹命案,竟给吓了个半疯不傻。作孽!” 白玉堂沉思了半晌又问:“前两次都是他发现尸身的?” “可不是么,不然怎么就吓傻了!这事儿必定有妖怪作祟!我那表亲说,验尸的时候发现死的那两个,手上有不少老茧,是练过兵器的,怎么能说死就死一刀毙命!连个挣扎喊叫声都没有!不是闹鬼,还是什么?”想一想又殷勤给白玉堂倒上一杯:“我瞧客官您出手大方有酒量,也是个有胆识的,却千万别往那里去,如今就是当地人也有搬出来不在那里住的,谁知道是什么邪佞!” 白玉堂思索了片刻,再喝干了杯中酒,扔了块银子给那小二,起身回客栈去了。 |
天色已全黑时展昭方回到同福客栈,推门进屋,白玉堂正斜靠在床前,也不点灯,见他进来也不招呼。满室的夜色里只能看到他一身白色布衣。展昭只道他平素衣饰上讲究,穿不惯这布衣,不禁失笑:“白兄可用了晚饭不曾?” 白玉堂不答,只淡淡问道:“查到什么了?” 展昭微微摇摇头:“并无什么发现,你我二人就在这里多停一日。明日里吴通判着人暗地里安排了,入夜想办法进到牢里去,亲自问问那店主人再作打算。” 白玉堂点点头。展昭迟疑一下试探道:“白兄,已经进了太原府,可否……多要一间上房?” 白玉堂仍是淡淡说:“随你。” 展昭剑眉一蹙,到桌前掏出个火折子点了灯,借着光细细打量。只见白玉堂脸色微有些苍白,闭着双眸,眉心稍蹙,左臂横在胸腹间。忽然想到,这几日忙着赶路,白昼里只不过拿些干粮充饥,入夜住店,白玉堂也多是叫一壶酒就当了一餐。自己这几年四处办案,原是风餐露宿惯了,白玉堂想必是吃不惯这北方口味。伸手摸一下桌上茶壶,竟是冷的,也不知这人自己在这里忍了多久。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门。 片刻之后,展昭端了壶热茶回来,见白玉堂仍是方才姿势坐在床上,便倒了茶走到床边道:“白兄,喝杯茶罢。” 白玉堂接了茶杯在手里,道:“清平客栈里动手之人武功甚高,内力也不差。或许用了毒,且颇有几分力气。你我还需要小心为上。” 展昭点头道:“我今日看了卷宗,想也是如此。只可惜案发之后仵作验尸不细,隔了这些天,想是再也看不出什么了。” 白玉堂听了此话脸色更白了几分,慢慢将手中茶喝了,又闭上眼不再开口。展昭自他手中接了杯子放回桌上,取了块软布,就着烛光细细擦拭巨阙剑鞘。过了两刻,门上传来轻叩之声,展昭起身打开房门。一个伙计端了托盘,上面放着一只小砂锅,两只空碗,恭恭敬敬道:“这位爷,照您说的法儿,熬的菊苗山药赤豆粥。果然闻着就香甜的很,我这一路端过来,好些客官都问着要呢。”展昭伸手接过,递了块碎银子过去,重又掩好了门,将托盘放在桌上,轻声唤道:“白兄,且吃碗粥罢。” 白玉堂歪过头看着,带着笑意问:“展大人竟还通晓庖厨之事?” 展昭摇摇头:“展某怎么会懂这些。只是偶然听公孙先生说过这么个法儿,便记下了。” 白玉堂翻身站起,推开窗向外看看,月色正明,窗子正对着客栈的小后院。夜风吹进来,带着几分微凉。便觉得身上也爽快了几分,笑着道:“公孙先生知道这些方儿不稀奇。你倒是细心。”望着窗外看了片刻,又低低说了一句:“猫儿,当真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唇齿间,压不住的浅浅笑意。 展昭正拿了勺子盛粥,听到这话一怔,不禁脸上一热,心中猛跳了一下。带了些薄怒抬眼,语声也高了两分:“白玉堂!”话音落了,却见那人斜斜倚着窗棂,虽是一身布衣,仍难掩焕然风采。苍白面色倒更衬得半散的头发墨样的黑。方才还满含调笑之意的凤目却突然微微阖上,双眉一蹙。心中又是一叹,垂下眼去盛了粥道:“白兄再不来吃,粥要冷了。” 白玉堂走过来坐到桌前,拿起勺子尝了尝:“倒确实爽口香甜,有劳展大人了。展大人奔波了一日,何不早点回房歇着?” 展昭取出块黑布来将巨阙裹上,踌躇了一下道:“方才那伙计说,店里今日生意好,再没有空屋子了。”说罢将包好的剑放在桌上,也走到窗边面朝外站着。一看之下,却发现那后面院子里栽满了桃花,娇娇嫩嫩开的正盛,月色下面妩媚俏丽,煞是好看。 展昭生在江南,从未到过这北地,更没想到这个时节桃花仍开。看了一会儿不禁也笑起来:“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果真如此。”说着转回身,只见白玉堂慢慢吃着粥,双睫垂着,少顷也溢出个微笑,低声道了句:“白爷爷说的不错,真是蠢猫!” 夜风轻过,淡淡花香散在房间里,混了菊苗山药赤豆粥的香甜。两人一站一坐,烛灯轻轻一摇,满室安谧。 |
这里是杯具的楼主有话要说 大过节的……追着看的几个文竟然无一楼主发福利,好伤感……(这纯属怨念请无视) 所以四月到这里完结了,五月会继续写这个案子。名字是《莫愁前路无知己》。 写完这章,毫无夸张的说,楼主整个人都不好了。太艰难。终于知道有些事情你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无关别的,纯属心理素质问题。之前和小雯交流的时候我们都觉得,有些情节是伤敌一千自损一万,现在我知道,根本不是自损一万,是武力值彻底消失了…… 所以让楼主缓缓,血槽都空了。下次更新可能会是三天之后(我开始怀疑我整个的情节预设了肿么办我觉得我真的写不出来了) 所以……大家元宵节快乐吧。这文崩坏了。大过节的,求拍砖时候别拍脸。 |
开学以前最后一次顶文,小猫加油,小唯不能常来了。。。 |
楼主笔下的五爷真是太迷人了,他口头上小小的调戏猫,却让我的心跳加速… |
加油,作者。喜欢这里的五爷和猫猫,很细腻,五爷不是为了豪爽而豪爽,猫猫不是为了腹黑而腹黑。 |
工作间隙爬上来,果然小猫亲元宵节发福利了,客栈那段看得我心里一痒一痒的又感动又想哭是怎么回事……………… 借用猫儿的眼,对五爷的站在窗边(疯了打了几次“窗边”最先出来的都是“床边”输入法这是要闹哪样!)的外貌动作描写,我好喜欢啊!话说猫儿看了的反应是【心中又是一叹,垂下眼】这心中叹的是什么呀? 这暧昧果然挠人心啊! |
这算不算渐入佳境?随着两人办案的过程,五爷越发明白自己的心意。就看展昭几时反应过来了,期待中O(∩_∩)O |
体贴的展大人~~ |
猫儿,当真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五爷一语双关啊!可惜迟钝的猫大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
怎么样,怎么样,今儿故事会有进展么? 楼楼呀,记得要来哦~~ 加油…… |
猪猫,今天莫有更╭(╯^╰)╮ |
据说今天是第三天,按照我自己的承诺要更新了…… 血槽都还没涨回来呢,本来想明天修一下的,算了,就放吧,反正这文最后怎么都要大修,如果我没坑了的话…… |
五月 莫愁前路无知己 那清平客栈的店主人夫妇收押在府衙狱中,因案子蹊跷,也不敢和其他囚犯关在一处,只囚在狱中最里面一个单人小间。第二日那吴通判私下里做了些安排,到天擦黑的时分,让展昭和白玉堂换了狱卒衣服,拎着食盒扮作送饭进去问话。 那店主人挨了十几板子,倒没什么大碍,呆愣愣只管坐在一张木凳上。老板娘更是惊吓过了度,见有人送饭也不起身,只披头散发躺在草榻上。展昭开了牢门,和白玉堂闪身进来,压低声音问道:“你二人可想从这狱中出去?” 店主人本来连眼都不曾抬过,听到这句话蓦然仰起脸看着展昭。牢中烛光昏暗看不真切,只觉得面前这人身形挺拔如竹,一双眸子虽在幽暗中仍晶亮清澈,断乎不像是寻常狱卒的模样。另外一人站在门口暗影中,同样是长身玉立,周身却散发着一派冷冽气息。恍惚中竟觉得像是见了神仙一般,一时间不知该喜该惧,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展昭伸手轻轻按一下店主人肩膀道:“我知道你们冤枉,是来为你们洗脱的。你二人需将实情一一道来,方可有洗冤出头之日。若有半点隐瞒,莫说你们夫妇,就连那清平镇上其他无辜人,恐怕都有性命之虞!” 店主人愣怔了半晌,忽然落下泪来道:“早先小人便知道早晚要出事,却实在没有别的法子。这莫非是前生作孽,来的报应。” 展昭打开食盒取出一壶酒,倒了一杯递给他,放柔些声音道:“店主人莫怕,你若将实情都说了,待真凶归案自会放你们出去。你莫要有所顾忌,此番我正是专为你们的案子而来,只要你肯说实情,我自会保你们无事。店主人可能信得过?” 店主人抖抖索索接过那酒喝了,稍稍平静些,到草榻上拉起还在呆愣着的老板娘,一并跪在了展昭面前:“大人,之前不是小的不说,实在是恐说出去丢了性命还累及儿女。今日既已如此,我就全交代出来。我们夫妇二人已经不求活命,只求大人,千万照看一下我那才七岁的小儿!” 展昭轻轻扶起二人,让他们坐在凳上,温言道:“店主人放心。” 店主人擦擦眼泪,便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道出。他原本姓王,是京兆府人。四年前家乡闹旱灾,孩子又偏偏染了伤寒,正走投无路抱头痛哭之际,突然有个人不知从何处带了个大夫来,治好了孩子的病。夫妇俩磕头道谢之时,那人却给了他们些银两,指明了这清平镇的位置,只说来了便以那银两为本钱开间客栈,备间上房,便是报恩了。 夫妇俩不知缘故,惶恐不安。那人又阴测测道:“既然我能救命,自然也就能要你们的命,此事你们只管去做,不会有亏吃。但是若将此事告诉别人,你们的命,我也就要收回来了!”说着抬脚随意一踏,一张凳子便应声而碎。 夫妇俩吓得魂飞魄散,却又没别的办法,只好应允。那人又给了他们一块绣着虎头模样的绢帕,道:“只要有人手里钱袋绣着这个纹样,只管安排住到上房里便是,若是问了不该问的,说了不该说的,便小心全家人的命!”夫妻俩战战兢兢答应了,就来了这清平镇。慢慢过了两年,从未曾出什么事,心内稍安,也就雇了厨子,踏踏实实生活下来。之前那个人也再未出现过。 展昭闻言点点头,想了一想再问:“之前死在上房里的两个人,可都有那虎头钱袋?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止么?” 店主人摇头道:“若是有,小的早就说了,自己也不用受这份冤屈。死了两个人,夜里竟全无动静。第二个死的客人投宿那日,根本就一个外人都未曾见过。” “这店里除了你们几人可还有其他人常来居住?” “再没有了,镇子上也没有什么大富大贵人家,店又是小本生意。除了那李大胆总是隔几天送一次木柴,再没有人常来的。” 展昭心里一动:“李大胆?” 店主人点点头:“这个李大胆也是前几年逃荒来到镇上,做短工谋生,闲着便自己去山上砍柴。这镇上几家客栈都靠他供柴火使。他胆大有力气,砍的柴多。有时还能余下柴火到集上卖几个余钱。” 展昭回头看看白玉堂,那人在暗影里挑挑眉毛,忽然开口问道:“你家店小二是什么来历?” 店主人被这冰冷声音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答道:“是去年冬日里小人在山上背回来的,说是来此处投亲却找不到人,让野兽咬的半死。好容易捡回一条命,我店里刚好缺个伙计,他也不要什么工钱,只求有吃有住,就留了下来。” “这伙计姓甚名谁?何方人士?” “与小的刚好是本家,排行老二,就叫王二。河间府人士。肯卖力气,老实巴交,从不多说一句话。这两年店里杂活也多亏有他。” “厨子又是何人?”白玉堂再问。 “是本地人士,叫徐成。案子一出,没了生意,我就只好辞退了。好像去了镇上一个叫客来居的客栈里找了活计。”店主人叹了口气,突然又跪了下来哭着磕头道:“两位大人,小的也不求能活着出去,已经什么都说了,那块绢帕就在我那床头箱子里放着。只求大人照管一下我那儿子,切莫让人取了他的性命罢!” 展昭听了这些,心内已有了算计,伸手搀起店主人道:“店家放心。令郎那里,在下以性命保他无虞。请店家耐心在这里侯上几日,自会有个交代。”说完便拉了白玉堂回身出去。又将牢门原样锁好。 谢过了那吴通判,两人回到同福客栈。白玉堂先道:“那个李大胆,想必知道内情。” 展昭点点头:“我本以为他或者是偶然闯去发现了什么才会遭到毒手。现在看来,如果我推断的不错,他大概就是负责接应和传递情报的人。” 两人坐在桌前各自喝了杯茶,突然同时开口道:“那个王二……”说到此处又同时停住,白玉堂挑眉一笑,站起身道:“猫儿果然机灵!且随白爷爷喝酒去,明日一早便动身去清平镇。” 展昭随着他站起来向门外走去,却无奈地摇摇头:“白兄,今晚便莫要饮酒了罢。” 白玉堂眉毛挑的更高:“为何?” 展昭垂下眼来:“展某量浅,既是明日一早动身,恐怕误事。” 白玉堂忽然欺身过来,凑在耳边轻轻问道:“展大人……究竟多大酒量?真的……是怕醉?” 展昭只觉耳廓一热,心中一惊,刚要推门的手顿时缩了回来,摸向耳垂。看向白玉堂的双眼不自觉瞪大了几分:“白兄?” 白玉堂却若无其事伸手开门向外走去,慢悠悠道:“也罢,随展大人出来办差,自然万事听展大人安排。”展昭看着他背影,咬唇定了下心神,方才跟了出去。 |
哇,展昭被五爷TX了,红果果的TX哦。喝了酒,会不会有酒后那啥? |
最后的暧昧看得我眉开眼笑…… 猫大人,明早有事怕误事不敢喝酒,等事情了了陪五爷好好的醉一场吧! |
事情了了五爷陪猫大人醉了一场~?!为什么会这样呢?!莫非被猫儿涮了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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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开始锻炼猫的脸皮… |
按个爪,闲了细细看。 |
要动身了,这一去如何呢~~耐人寻味~~ |
飘过。。 |
明察而去,看来会好些…… |
展昭动心了O(∩_∩)O觉得好开心。猪猫,我能不能把你的文转到纵横去啊? |
猫儿羞she了羞she了~白耗子又TX人家薄皮猫~小心猫儿炸毛~ |
只要违章建筑滚得越远越开心=~=【够 总觉得上个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最喜欢看流血了呵呵呵呵呵【够! |
五爷调戏猫儿越来越顺手了啊…… 其实五爷查案心也很细,手段也很多嘛。猫大人更不必多说,赞一个。 |
五爷你好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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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 最新文章 |
【原创】犹忆前尘立少时(短篇完结) |
慕名去拜读《风流天下》~~~出现状况 前来求 |
求迷路猪猫大大的文 |
求花昴大大的“醉里不知身是客”完整版 |
十年 |
君心可鉴(应该会生子吧,努力中) |
【北宋卷一】 载云旗 |
<转贴>花非花,雾非雾 BY aimezhao |
【评论】究竟我们为什么爱展昭白玉堂——顺 |
【原创】江湖有信 第一部•滴血劫(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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