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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原创】夜行记(灵异)[第2页] |
作者:衿佩linds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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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个~~~~~~ 在下先前还以为阿珣有问题,是在下想错了 ………… |
灵异的案子么?会是个神马结果尼?! |
一直很喜欢亲旳文啊, 有爱的内容, 默契的两只, 而且大亲妈, 还有适当的肉, 这篇比之前那个又更进步了, 案情一点一点的打开, 引人入胜, 就是两只的想法似乎没有一点提到, 不过我相信都是有意识的, 我等著剧情爆发的一刻~~~ |
白神棍……又笑喷一次。展大人你还给五爷取了多少外号从实招来 |
那个……… 宋的时候有口罩和手套么? 顶个~~~~ |
哇~来晚了些,居然更了那么多呀…… 好好去看先哦…… |
同样疑惑手套口罩,话说五爷不会真要纹那个纹身吧?千万别纹啊五爷,那个纹身很诡异不说,关键是你的小皮肤啊五爷【重点错!】 |
戮,是说五爷杀气太重?还是会死于杀戮? |
估计这店主是个千年老妖怪啊!猫儿不适合纹身是因为一身正气吗?! |
猫纹身岂不画蛇添足 |
“什么小东西?”展昭状似颇有兴趣地问道。 老板又笑了起来:“就是纹身里的小东西啊。” 白玉堂转着折扇,表情懒散随意:“听人说老板手艺不错,可否给在下弄个纹身?” 老板盯着白玉堂看了一会儿,目光带着探究,仿若实质,将要透入灵魂深处。白玉堂不躲不闪任由他看,嘴角若隐若现挂着一丝讥笑,凤目半阖,藏住一丝凌厉,带出一分睥睨。 好一阵,老板才道:“客官想要什么样的纹身?” 白玉堂手指轻叩桌面,展昭会意地将图样拿出来铺开放在桌上。白玉堂以折扇指点:“就这样的吧。” 那老板扫了图样一眼,道:“是的,是个好图样。我记得每一位客人,这是一位姑娘选择过的图样,很美,对吗?”老板停了一下,又道:“但是,客官,它不适合你。纹身也是有生命的,它会选择自己应该在什么人身上出现。” “哦?”折扇轻点手心,“且不说这图案谁纹过,老板怎么知道什么纹身适合什么人?在下适合什么纹身老板又凭什么判断?” 那老板起身拿了一本册子来,翻到其中某一页摊开指着上面的纹样道:“小东西会告诉我什么纹身适合什么人。客官您可以选择这个纹身,而另外这位公子,您不适合做纹身。” 展昭挑眉:“这却是为何?请恕展某冒昧,展某不曾听闻过纹身也挑人的说法。” 老板似乎觉得被冒犯了,带着些愠怒开口:“那等俗物怎比得‘宝生’的纹身?” 白玉堂顺势接过话头:“说起来,老板你这‘宝生’的名字有什么来头?” 老板深呼吸几下,仿佛是在平息被展昭挑起的怒气:“这是传了多少年的招牌啊,‘宝生’是师傅传下来的招牌。每一代,只会有一个‘宝生’,也只能有一个‘宝生’!” 就在老板说话之时,展昭不动声色间已将对方建议白玉堂选择的纹身牢牢记在了心里,悄悄眯起眼睛,辨认出藏在花纹中的一个草书的“戮”字。展昭暗中向白玉堂点了下头。白玉堂回以一个理解的眼神,打断老板带着回忆的叙述:“老板,在下就选这个纹身了,现在可以纹吗?” 老板摆摆手,右手掌心一枚血色红镰赫然可见。 “怎么,不行?” “客官若要这个纹身,请在朔日晚上亥时(21时~23时)到小店来,这个纹身喜欢这个时间。”老板伸出手指沿着摊开书册上图样的线条慢慢描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就好像是一位慈父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只是由于店里光线的缘故,看起来分外诡异。 白玉堂无可无不可地开口:“朔日,那不就是三日后?既然老板这儿的纹身有生命,那挑时间也是应该的,三日后再来便是。”说着,起身离开。 老板缓缓抬头:“二位慢走。小老儿敬候客官三日后再来。” 白玉堂和展昭回头看去,那老板细瘦的身影隐在幽暗的光线中,单薄得好似一缕幽魂。随即烛火熄灭,老板也转回了内室。 白玉堂夸张地搓了搓手臂:“怎么感觉阴森森的。” “确实。”展昭若有所思:“白兄,你听到那老板的自称了么?” 白玉堂的眼睛眯了起来,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小——老——儿。” “是啊。小老儿,可那老板看起来不过三十岁上下,怎会自称是小老儿?还有,白兄,你知不知道那个老板建议你选择的那个纹身里藏的小东西是什么?”借用了那老板的说法,展昭语带深意。 “这次是个什么字?”白玉堂心里有数,方才他坐的位置不好,只能看到那个图样是只白虎,里面藏了什么却很难辨认,但展昭必定是看清楚了。 “是草书的‘戮’,杀戮的‘戮’字。”展昭停顿一下:“回府去,我记下了那个图样,可以画出来看看。” |
纹身·五 回去之后,两人围坐在一起,白玉堂一言不发地研墨,展昭执笔细细勾画。墨色线条逐渐在纸上晕染开来,逐渐勾勒出白虎的形象。偶尔停笔,回想那图样的细节,展昭轻蹙着眉,显得极为投入。 白玉堂无聊地一手磨着墨,一手支着下颔,眼神空茫地盯着展昭出神,时而低头看看展昭画得如何,心中感叹展昭竟能将这图样记下来,注意力转移到展昭的笔下,白玉堂暗自惊讶,没想到这猫居然还有这样一手好画功。不过听说展昭家中本是书香门第,也就了然了。想来这猫应是君子六艺,皆通习之的。 难怪人说南侠是儒侠啊!白玉堂摸摸鼻子,那又如何,他白五爷又不比这呆猫儿差! 大半个时辰就在展昭认真勾画,白玉堂思绪脱缰中过去了。展昭放下笔,稍稍活动了下手腕,道:“应该就是这样了。” 白玉堂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站起身来,退开一步去看铺展在桌上的图样。白虎威风凛凛,双目如炬,令人胆寒,暗藏在白虎身上纹路中的“戮”字清晰可见。 “白虎主杀伐,白虎中暗藏‘戮’字也算恰当。”白玉堂冷笑一声道。 “白兄觉得那老板为何建议你纹这个图样?”展昭觉得这图样处处透着不祥,不由便担心起来。 白玉堂却毫不在乎:“那老板神神叨叨的,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反而他说的那些小东西更让白爷好奇。” “你不会真的要去纹这么个东西吧?”展昭惊讶地看着白玉堂。 “怎会?那老板摆明了没安好心,难道白爷还往里栽不成?不过话说回来,猫儿,难道你不好奇那家伙说的小东西?三日后,五爷肯定是要到那店里一探的,猫儿,一起?” “自然。目下看来似乎也只有这个老板最为可疑,即使与这三起命案无关,只怕也牵涉了别的什么。” “不仅如此,听那老板的意思这‘宝生’的招牌怎么也得有百年历史了,但是一家听都没听过的百年老店?白爷走南闯北这些年可从没听过,猫儿,你听过?” “不曾听过。展某原本也不关注这些,但你我都未曾听闻,确实奇怪,按说既是商铺就以营利为目的,自然是越多人知道越好,无名而传百年,尚未听闻。不过,或可问问公孙先生是否有些了解。” “还有,东街那儿原先根本没有纹身铺子,一家百年老店开设分店很常见,若是分店,那肯定还有很多地方有,你我走过的地方不少,却从所未见,说明这家店是才搬到开封不久的。百年老店随便搬迁?笑话!” 展昭点头表示赞同,经营一家商铺不易,尤其是纹身这种特殊营生,在一处地方好不容易建起口碑,说搬迁就搬迁,除非这老板根本就不想赚钱。由此可见,那家叫“宝生”的纹身铺肯定有哪里不妥,使得它不得不搬迁。而这不妥,很有可能就与命案有关。 “我去查查各地报上来的卷宗,说不定在别的地方还有相似的案子发生。还请白兄向公孙先生问问,有什么关于‘宝生’的消息。”展昭匆忙起身,便往存放卷宗的屋子去了。 白玉堂看着展昭远去的身影出了会儿神,不知是在想些什么,然后笑了一下,出门寻公孙策去了。 展昭翻出了近三年各地报上的卷宗,一目十行地迅速翻阅,只是猝死这样的案子说不上少见,但一般都不会引起地方官府的重视,很可能压根就没有记录,故此展昭也没抱太大希望。但出乎意料的是,竟然真的让他找到了些东西。 登州府卷宗载:有无主尸,因右臂无纹身,家人不能确认。 青州府卷宗载:庙会有二人猝死,死状相若,面带惊惶,疑为中毒,然未查验出。此二人当为去岁所缉之盗,然右肩未见纹身,不能确认。 展昭将两份卷宗放在一起,沉思起来。纹身都是在右边的吗?展昭想起了绿绮右肩上留下的痕迹,还有那老板右手掌心的红镰。 就在展昭陷入思考的时候,白玉堂推开门走了进来:“猫儿,邪门了。” 展昭抬头看他:“确实邪门了。”说着把两份卷宗推到白玉堂面前。 短短几行字,白玉堂一眼扫过,而后道:“这还好。你知道么,公孙先生还真知道这个‘宝生’,还做过邻居。” “怎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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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本次不是更新两章,而是删掉了四重发了,四中提到口罩手套的问题,我自己写的时候也犹豫过,最后还是没有深究,昨天有亲指出来之后觉得这么写还是太草率了,所以做了修改。 纹身这个故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关于五爷纹身的问题,请注意倒数第二句话,这个故事到这里并不完整,算是一个伏笔,后面还会再说到,到时候就都清楚了。 最后:新年快乐!祝大家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全家幸福,万事如意! PS.吐槽下自己,这祝福太没新意了,脑子太瘦了。 |
LZ新年快乐,期待解开谜团! |
期待更新!楼主新年快乐! |
喔喔 纹身的故事虽然告个段落,但还是留下很多伏笔啊 期待下文!!! |
楼楼,新年快乐~~ 期待后续哦…… |
展昭言语中显而易见的诚意让白玉堂平静下来,被展昭一句话挑起不悦,又被他一句话安抚,让白玉堂浑身都别扭起来,自顾自地倒茶来喝以掩饰,然后突然蹦出一句:“臭猫,要真像你说的,那跟爷比试比试!” 展昭忍不住笑起来:“无妨。” 来到院中,展昭巨阙出鞘,寒光湛湛,映着皎皎月色,宛似一泓清泉泠泠。 原本只是随口一提,见展昭认真对待自己的一句的戏言,白玉堂一下子竟觉得雀跃起来,再看到展昭长剑出鞘,一时战意灼灼,纵身跃入院中,画影划出一道夺目的银辉,与展昭手中的巨阙相比,毫不逊色的美丽。 “展昭,白爷可不会留手!” “展某亦然。” 剑光烁烁,寒气逼人。辗转腾挪间带起风声叱咤,一白一蓝两道人影身法轻灵,动静皆宜,进退有度,从容大气。便是不通武艺,看不出招式变化中的精妙,亦会为这单纯比斗中流泻出的力与美而折服。 一场比试,终以平手结束。白玉堂和展昭都觉得很是尽兴。之前那点算不得争执的争执也就抛到了脑后。 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便觉得不甚适意,白玉堂便早早回了他在开封的住处。展昭连日辛苦,沐洗一番也就睡下了。对于白玉堂为何突然来找自己虽还有些疑惑,但白玉堂行事向来随心所欲,也就不多想了。 白玉堂回了自家住处,躺倒在床上时,脑中一片空茫,不觉就浮现出今晚那一场比试来,一招一式在脑中重演,他摸摸下巴:还真就这猫能跟他较量这么久还不分高下的,不过考虑到那猫出手即使是杀招,也一向留有余地,白玉堂滚到床里侧:臭猫! 接着思绪又飘到了那册《广陵散帙编》上,《广陵散》是嵇康所作,完整的《广陵散》早已失传,只是零零散散有些残谱而已。展昭的父亲能编纂出那样一册书,肯定费了不少心力的。展昭的遗憾白玉堂也理解。 不过转念一想,那猫家学渊源肯定有一手好琴艺,到现在都没听过那猫弹琴实为憾事,不行,改明儿一定要那猫弹一曲!白玉堂打定主意,又滚到床中间,开始琢磨着上哪儿找张合适的琴。不多时,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张不错的琴。 绿绮那张不见的琴找到了给展昭可不就是再合适不过了?那张琴做工上乘,琴身上雕刻的花纹古朴大方,声音更是清冽细腻,是难得一见的好琴。白玉堂想着,决定明天就去找找那张琴,幸好阿珣还在开封,找起来也不会头绪全无。 想象着展昭弹琴的模样,白玉堂带着笑容很快沉入睡梦之中。 次日一早,白玉堂又去了开封府,不过这次没去找展昭,而是去找了阿珣。彼时阿珣正照着字帖,一笔一划有板有眼地学写字。白玉堂不动声色地站在阿珣身后,看她习字。阿珣的字迹稚拙,框架搭得很好,但是笔画僵硬。白玉堂忍不住在心里为阿珣叹息:若是早几年就好好教导,阿珣现在必定毫不逊色于那些官宦人家的女儿,可惜了。 见阿珣一行字写完,白玉堂方才出声:“阿珣丫头。” 阿珣赶忙放下笔,从椅子上下来,仰起头笑了:“白五爷。” 白玉堂点点头:“字学得如何?” 阿珣皱皱鼻子,身子一点点蹭过去遮住自己练的字,不好意思地开口:“写不好。公孙先生写了字帖给我,先生写得好看。” 白玉堂大笑出声:“阿珣很努力了,先生夸你来着。” 阿珣的神色明朗起来:“真的?” “自然是真的。阿珣,绿绮的琴怎么不见的你还有印象么?那琴是上品,丢了也是可惜,五爷我想把琴找回来。” 阿珣眨眨眼:“姑娘的琴一直是放在房中,死的那天下午,我去房中打扫琴就找不到了,我还以为是我没找仔细,或者被别的姑娘拿走了,我就认真又找了找,没找到才发现琴是真的不见了。” |
我是有多爱展大人,越写越完人了,捂脸。平时冷面傲气的白五爷遇到展大人就不由自主带出点孩子气神马的。明明是灵异文,为毛这么欢脱! |
嘻嘻~~先抢SF |
在我心目中,展大人也是接近于完美的形象呢。 我也喜欢五爷在猫儿面前表露出的那点孩子气,很让人心动啊。 就剧情看,看来琴还是关键啊,“宝生”那个纹身店铺应该也有关系吧,公孙先生不是说当年他的邻居是书生与女孩子么? 嗯,灵异应该不可怕吧?我看过的灵异文都是很温馨动人的。而且亲如此清雅的文笔,总觉得应该不会写出很可怕的场景吧? 另外可以剧透是HE么? |
没关系啦!就喜欢爷在猫儿面前跳脱飞扬,猫儿在爷面前也展现出活泼少年心性!要是不这样的话,那就不对劲啊! 温馨的灵异文很好,我可不喜欢恐怖片!像《今夜有鬼系列》,《小狼的灵异故事系列》都是恐怖中带着温馨的! |
人物很IC啊 不过这文不是灵异向的吗 |
那张琴不会有问题吧? |
很好看的说~ |
虽然对破案无奈,可楼楼却是写的细致 静待再次更新~~ |
琴魅·二 听了阿珣的话,白玉堂挑眉:说跟没说有什么两样?还是没有线索,要找琴岂不是大海捞针?不无失望地叹了口气,白玉堂没说什么,让阿珣自己练字就走了出去。 阿珣歪着头看白玉堂走出去,然后乖巧地坐回桌边皱着眉琢磨字帖上笔锋的起承转合,拿起笔慢慢落下,不错眼地盯着笔尖,移动,写下一横。 白玉堂走出府衙,略想了想,便迈步往秀水街走去。既然琴是在哪儿不见的,那里总会留下点什么痕迹,是招贼还是丢了,多少能看出点问题,总不能那琴自己长腿跑了吧。 秀水街的红袖楼,因上次跟展昭查案来过,他现在是熟得不能再熟。白玉堂没走门儿,直接从后院窜了进去,想着绿绮刚死没多久,她原先的屋子这会儿大概还每人敢住进去,白玉堂数了数窗子,判断出绿绮屋子的位置,一扭身,到了窗外,正要推窗忽觉有些异样,低头看向院子。 靠墙种了稀疏花草的地方站着一个女子,面朝着墙,一身白衣,外面披着淡紫色薄纱,长发并未绾起,只用白色的发带松松地束在身后,手里似乎抱着什么东西。风吹动女子的衣衫,眨眼那女子就不见了。 白玉堂惊讶地睁大的眼睛:这,这怎么可能?犯傻似的揉揉眼睛再向那个角落看去,什么也没有。看错了?白玉堂摇摇头,将刚才看见的影子抛到脑后,只当是没睡好眼花了。随即推开窗,跳了进去,再回身关了窗。 屋子里的陈设没有移动的迹象,原本姑娘家房间里经常能闻到的淡淡香味也早已消失殆尽,桌椅床铺上看着很干净,用手一摸却能摸到明显的灰尘,显然有几天没有打扫过了。白玉堂在屋子里走了几圈,没什么发现,却也不觉得很失落,毕竟按照阿珣的叙述,她是在打扫的时候发现琴不见的,无意中清除了可能的痕迹也是正常的。 只是这样一来,就得大费周章了。白玉堂有些头痛。 打开窗户原路返回,白玉堂离开得潇洒,没有注意到那个女子的身影在街道拐角的地方一闪而过。 离了秀水街,白玉堂一时不知道要干什么,屈指蹭了蹭下巴,白玉堂愉快地决定去逗猫。看看天色盘算下时辰,依着展昭往日巡街的路线一路晃悠过去。他眯着眼睛显得十分惬意,因为冬日临近,手里没有了那把折扇,却依然散发着夺目的光彩。 远远看见展昭一身红色官袍走来,白玉堂笑得露出牙齿,大声招呼道:“猫儿!” 展昭循声望过来,白玉堂一身白衣无垢,在人群中极为显眼,他脸上惯常的微笑愈发温暖起来,回道:“白兄。” 白玉堂停下脚步,那笑脸鲜明若此,直如心底,令他有一瞬间的迷惑。微微一愣,白玉堂快步凑到了展昭身边:“猫儿,巡街?” 展昭微微侧头在白玉堂视线不及的地方暗暗翻了个白眼,答道:“是啊。” 白玉堂道:“白爷今天心情好,陪你一起。”说完,就朝前走去,看那意态,很有些自得其乐的意味。走了几步,发现展昭没有跟上来,白玉堂回头疑道:“猫儿?不巡街了?” 展昭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跟了上去:这位鼠大爷今天是吃错药了?他不是一直在鄙弃自己巡街的行为么?怎么也突然又兴趣来进行这项他认为无聊的事务了? “猫儿。”白玉堂低低喊了一声。 “怎么了?”展昭随口问了一句。 白玉堂摇了摇头:“应该是我眼花了吧。”刚才似乎看到一角白色衣裙闪过。 展昭笑了,调侃道:“白五爷一双招子想来犀利得很,居然也有看错的时候?” 白玉堂一怔:眼花一次有可能,自己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眼花两次就说不过去了。剑眉皱起,白玉堂陷入思索:如果不是眼花,那么那个白衣女子是怎么做到的?她站的那个角落之前有没有人白玉堂没有注意,但即使在,他锦毛鼠也不可能感觉不到。而他翻上窗户之后,那个女子是怎么出现的,又是怎么消失的? 白玉堂忽然出声问道:“猫儿,最近开封没什么事吧?” “嗯?”展昭疑惑,细想了会儿,道:“没什么大事。小事自然是每天都有一些,不过也算日常事务的一部分吧。白兄是碰上什么难解的事了吗?” “也不是大事,只是有些奇怪。”白玉堂说着把自己找琴时遇到的事说了一遍。 展昭略做思考:“会不会开始你的注意力只在那窗户上,没看见那女子?你到窗户边上的时候不是发觉不对了么?” 白玉堂回想了一下:“猫儿,你这说法站不住脚。就算确实是我没看到,那最后那女子是怎么消失的还是解释不通。我能发觉不对不是因为感觉到了那个女子的气息,而是觉得有人在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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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对于住猫窝还真是坚持啊,猫猫啊,银钱可还,情却难还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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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可鉴(应该会生子吧,努力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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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花非花,雾非雾 BY aimezha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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