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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原创 |清明贺文】 阴阳路 (绝不虐)[第2页] |
作者:重生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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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加油!!!好喜欢痴情的白玉堂 |
楼主骗子T^T不是说不虐么哭死我了T^T |
更文啦,今晚能过能写完就好了。本来说只有个尾巴,但是鸡血太足,又超字数了(抹泪),这一次,呃,确实是向虐的方向勇往直前了。不过真的没虐心也没虐身。两个人还是那副深情的德行,大家要是觉得腻,就拍我一下,求不要不理我TAT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 阴阳路 】 (下) ****** 白玉堂转身深入黄泉路的那一刻,展昭便从这三万年的梦中惊醒过来。 望向四周,哪里还有什么酒楼,再瞧瞧自己,却是蜷身侧躺在一块巨石上,左手边不远处便就是万丈深渊。此时已是暮色四合,山崖间寒风猎猎,不远处树林子里间或路过一两个目光呆滞的魂魄,神色迷茫,四处乱转,目盲了一般。不过一会,便会有赤身**、身材矮矬的小鬼儿从地底冒出来,手持玄黑的锁链,为那些仿佛任何事物都看不到的鬼魂引路。 这人死,魂魄离了肉体的一刻,便就具有的神通,展昭头一次见到这些栩栩如生的景象,心里本能的升起一丝畏惧。 但他强行压下这股羞人的念头,从石头上跳下来,匆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蓝布衣,本来想直接跟在那些接引小鬼儿的身后离开的,却瞧见刚刚在酒楼出掌袭击自己的红脸大汉侧倚在一块石头边上,手里高高的拎着一罐酒,豪放的一泼,也不知道是在喝酒还是在洗头。那人对展昭横起一只手臂,狼牙棒一般的络腮胡子湿漉漉的,抖了抖,笑眯眯问道。 “小子哪里去?你收了俺的报偿,却还未说书给俺听哩。” 展昭细细打量着这位奇人,很快认出来,他就是那三万年的梦境中,白玉堂师承的捉鬼天师钟馗。 “钟大人。”展昭匆匆一抱拳。“展某多谢您的……”他忽然找不到一个已知的名词去定义刚刚的黄粱一梦,只得硬生生停顿下来,再抱拳,“只是展某现在必须赶紧去黄泉追上白玉堂才好,否则三万年……”,他打了个冷颤,“……展某怎能让他三万年的等待一水东流……” 说罢便要动用轻功而去,谁料,钟馗却闪电般迅速的扯住他的手臂,再一挺身,挡住去路。 “展小子,你此时就算长翅膀飞着去,怕是也赶不上了。俺出鬼门关寻你的时候,俺那小徒已经走到了立有三生石的河畔,现在恐怕早就喝了孟婆汤,上去投胎了吧。” 钟馗的瞎话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这巧妙的谎话,就是真假参半的谎话。钟馗话音一落,便感到手掌中虬枝般健壮的胳膊霎时间松去了所有力气。展昭一双黑眼闪烁两下,惊惧的滞涩住了,可过了一会儿,他的蛮力又涨上来,使劲挣扎,还是想挣脱钟馗逃走。怎奈钟馗的道行颇深,此时巨爪如千斤锁链,把展昭牢牢的捆在那里。 钟馗肚子里苦笑,心想,不愧是俺那小徒儿看上的人,真是物以类聚,瞧这容易着急上脑的脾气,不是和白玉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吗? 只是他没想到,展昭挣扎了几秒钟,见怎样都挣脱不了,竟然慢慢冷静了下来,眼神放空,忽的苦笑一声,叹息道, “罢了……罢了!缘止于此,强求也难。只是展昭今生定要辜负他三万年枯等的恩德。”沉默了片刻,又抬头去瞧钟馗,认真的问, “钟大人,玉堂来世可会投个好人家?可会有些好际遇?这世一片赤诚深情展昭无以为报,倘若能有些方法,换得白玉堂来世的人生安稳顺遂一些,展昭也无憾了。” 钟馗眼神深邃起来,慢慢松开手,后退一步,展昭仍是站在原地,神情认真的等待答复。 钟馗无可奈何。 “展小子,只有魔鬼才会与人立契约,白玉堂来世的际遇,是他前几世的因果修来的,谁人怕是都难更改,不过,地藏菩萨三万年前曾说,有一‘有缘人’倒是可以度化白玉堂,使他早日脱离轮回苦海,只是天机不可泄漏,俺虽觉得那有缘人极有可能是你,却也未能确定。” 展昭听到这话,眼中的惆怅慢慢消弭,淡淡的笑了。 “天命不是展某这等卑微苍生胆敢奢望窥视的。不管我是不是‘有缘人’,地藏王菩萨既然预言有一位‘有缘人’存在,能使得白玉堂的人生过得安稳一些,那么,那人是不是我,都不重要了。” 钟馗心里一惊,私下里细细打量起展昭,只觉得这蓝衣鬼魂神情淡漠安详,一番话说出来颇有欣慰之意,毫无执念、贪念,竟似真的放下了一切。鬼王钟馗不禁心中升起一股敬佩之感,这等心胸的妙人儿,恐怕千百万年也难觅一个,那‘有缘人’若不是他,老天才真真的瞎了眼。 展昭侧头思索,又拱手。 “钟大人,不知展昭的地府接引使者何时才会来?” 钟馗挑了挑杂草似的眉毛,又说了一瞎话。 “我也不知,不如趁此机会,你将那说书的许诺,兑现给我罢。” 展昭点点头,原本清逸安详的脸庞不知为何,生出几丝雀跃。仿佛爱惨了这讲故事为生的行当儿,又仿佛爱惨了故事里的人。 |
几个故事干巴巴的讲完,月亮已高高的挂上枝头。钟馗舔干净坛子里最后一滴酒,舒缓的叹口气,拍了拍展昭的肩膀。 “展小子。你不要叫俺‘大人’,也忒生分了,不如随我徒儿一起唤我为师傅吧。” 展昭微微笑着,从善如流的念了一声,“师傅。” “诶诶,乖徒儿。”钟馗铲子般的巨掌拍拍展昭的头顶,几乎把他钉进土里。 钟馗颇感劳累的叹了口气,感慨道, “让你称俺为‘师’,却也未占你便宜,想那白玉堂着实是个难伺候的主儿,一会儿嫌弃俺生的相貌丑陋,谋杀他的审美,一会儿又嫌弃练功的衣服不是白色的,非要去那险恶的鬼山,扒了一千年蛇妖的皮,做了衣服才肯穿起。三万年来相处下来,时时恨不得一巴掌怕死他了事,摊上这么个徒弟,实在是想退货,可惜阎王也嫌弃他目无尊大,非要我好生照顾他。这三万年照顾下来,却从没人‘谢’俺一句。” 展昭肚子里好笑,半是调笑,半是安慰道, “我替世间苍生感念师傅调教白玉堂的大恩大德。” 钟馗一摆袖子,“依俺看来,我那不孝徒儿在阳间时也是个不讨喜的主儿,饶是这样一个贼小子,你却肯与他亲密相处,实在教俺百思不得其解。” 展昭的眼神里有升起那种难以名状的光芒来,他垂下眼睑,敛住眸光,笑道,“展昭若是晓得其中原因,恐怕早就不再执着了……师傅,白玉堂……他这三万年……”他停下来,喉咙干涩,再发声时已是嘶哑一片。 “……他……过得还好吧?” 钟馗眉头微皱,“你又过得可好?” 展昭却好似没听到,低头整理着衣袍,久久不语。过了半晌,他突然低声喃语道。 “展某16岁时父亲驾鹤西归,留下母亲一人,既要教导展昭做人,又要打理家中大小事物,未亡人如斯,着实辛苦不已。母亲年轻时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才女,写得一手好词,后来嫁为人妇,因娘家劝她不可玩心过重,便再也没有写过诗词了。父亲去世后,母亲又重拾写词、刺绣,与人相见时,脸上并无过甚的思念之色,甚至仿佛比父亲在世时更加的快乐活泼。” 展昭瞧着自己的手指,怀念似的笑了,“展昭曾认为母亲这般的表现,是由于心性孤傲,不愿失落之态在他人面前展现,因而将愁苦深埋心头。展昭唯恐母亲积累成疾,有一日,便劝母亲,如有痛苦,无需对她的儿子也隐瞒。” 说到这里,他抬起眼,淡淡的望向钟馗,“母亲却对展某说,‘昭儿,为娘心中的思念虽甚,但却鲜少有痛苦和孤独之感。为娘年事已高,不久也定会追随你父亲而去的,如今的分别只是短暂片刻,现在仅仅在阳间多等几年,帮他料理身后诸事,很快就又会见面了。’” 钟馗面上闪过一丝悲悯,只听展昭又说, “果不其然,两年后,母亲便在睡梦中安详往生,展某那时不能理解。后来经玉堂离我而去,展昭想起母亲的话,终于能够体味其中的道理。对于展昭来说,似乎终是能再见玉堂一面的。因此日子也便怀揣着希望度过,平静安稳。” 钟馗听到这里,不禁感叹这蓝衣的鬼魂虽为凡夫俗子,但慧根却比些许仙人还要上乘,真不愧是地藏王菩萨口中,可点化白玉堂那等凶险之辈的‘有缘人’。他刚想开口称赞,却又撇到展昭眸子里滚滚涌出的遗憾和不忍,那鬼魂闭上双眼,苦笑一声。 “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凡人的一厢情愿,殊不知地上一天,地下千年,白玉堂为了成就展某的天真,竟然硬生生等了三万年。三万年啊……他怎么可能过得好呢?” 话音未落,展昭的额心突然裂开一道血缝,间或红红白白的精气凶猛的从中渗了出来,钟馗大惊,肚子里头直叹气。 展昭看起来为人清淡持重,不会过于执着爱恨情仇,但这人思念起自己与白玉堂今生再无见面的机会,竟然硬生生的愁断了魂魄,其中‘天魂’与‘地魂’的因果链松动脱开,如果不及时救治,恐怕展昭会从中间裂开一条缝,从此一分为二了。 钟馗连忙念动口诀,手心捂住展昭的前额,将自己的仙气注入进去。心里不由得感叹,爱情虽然甜美,人们玩个昂趋之若鹜,但瞧一瞧白玉堂与展昭罢,世间情爱也甚是彼此的劫难啊。 虽然魂魄松脱了,但钟馗的手段之高明,还是不太把这种小伤放在眼里的。没过多久,展昭就睁开眼,摸摸自己的额头,脸上一阵尴尬。 “师傅见笑了。” 钟馗摇了摇头,突然一摆衣袖,展昭原本一身蓝衣,突地边做火焰一般的鲜红色。然后钟馗一摆手,说了声“小子跟上。” “师傅,展昭不用等接引小鬼儿了吗?” 钟馗已大步走出去很远,站住身形,闷声说道,“俺便就是那接引你入鬼门关的小鬼儿。” 展昭怔愣,又低下头,不知所措的望了望自己一身行头,苦笑连连。想这千秋万载,有哪个人是穿着似火的红袍走入鬼门关的?白丧事儿弄的反倒像是红喜事儿。莫不是近墨者黑,钟馗与白玉堂相处这么些岁月,终于是传染上了白玉堂那不靠谱的性格了? 钟馗见身后的人许久没跟上,又恶声恶气的催促一通。 “徒儿快来,踩着为师的影子,为师度你平安过着鬼门关,”忽又古怪一笑,衬得他其丑无比的面相更加叫人胆寒。 “让你穿红袍子自是因为有喜事。” |
这是要让两人成亲吗?!钟馗大人我爱您! |
等 |
外貌协会的判官好有爱!猫儿你就好好把你们的爱在这帮SB面前展现一下吧!话说你要闹到啥时候才能让这俩只见面呢?! |
楼主你快让展昭和白玉堂见上一面吧!! |
度受为什么不让我发文…… |
展昭听到这话不禁苦笑,敛眉垂眼,嘶哑道, “判官大人,阳世间有句俗语这样讲,‘弦断续亦难,缘尽莫强求’。——白玉堂让展昭好好活着,展某便定是要尽人事,安天命的。怎可将性命视若草菅,随意就丢弃了……”展昭的声音逐渐低下去,眼前忽的飘过白玉堂持剑独行,背影淹没在黄泉路深处的情景,愣怔了许久,才又振作精神,慢慢说道,“再者,若命中注定我二人今世缘尽于此,再怎样抗争,怕均是于事无补的。” 判官哑口无言,反倒是钟馗在一旁仰头大笑,啪的一声合上降魔宝扇,扇柄敲着手心连连称赞道, “好一个‘缘尽莫强求’,展昭不愧是地藏菩萨看上的有缘人,真是颇有副‘修佛’的仙骨。” 展昭面上微赧,也不知是怀着什么心理,摆手道,“师傅莫要笑话,展昭若真有佛门慧根,只怕死上一打儿的白玉堂,眼皮都不眨一下。” 钟馗‘嗯’了一声,“展小子此言差矣,佛家断情不是无情。不过,你这懂得何时放手何时执着的个性,着实让人赞叹。” 说完回头去瞧一殿判官,这转身的功夫,钟馗原本面对展昭时的慷慨笑脸竟然硬生生黑成了个凶神恶煞,只见他环眼一瞪,犹如两团火球,对判官恐吓道, “反倒是你这所谓的仙家,竟然张口就怂恿一凡夫俗子为情自杀,真是个混账!你当了几百万年的一殿判官,怎会不知道——凡自杀者,因作践阳寿,违背天命,随意抛弃父母给予、养育的性命,是乃不忠不孝,永世不得超生,且被就地困于死循环之中——若是上吊死的,便日日夜夜上吊,若是坠河死的,便循环反复的溺亡!正因如此,多少一朝痴情红颜,因此心怀怨恨,终是沦为一方作恶妖孽!展昭若是为情自杀,恐怕别说是来地府再见白玉堂一面了,就连他上半辈子见义勇为、伸张正义的功德,也皆是作废了罢!” 钟馗这幅长相,平时心情好时也尽是人当成心情不好,如今以怒相示人,竟然把判官身侧几名道行尚欠的小鬼儿给吓得字面意思上的魂飞魄散了。 判官心里那个哭啊,自己明明是强忍住外貌协会骨灰成员的护短本能,逼着自己有节操的按照阴司的律条判理,怎么反而落了个他里外不是人。再看对面的展昭,双眼微瞠,其中竟含着‘期待’。判官被他看的面上一红,无奈笑道。 “展昭,你究竟想从本官这里得到什么?” 展昭垂眉。拱手道, “小人斗胆,请大人收回那‘奸淫罪’的判决。” 判官刚要回应,不知何时从虚无中冒出来的白无常却抢先说话了。“大人,这展昭的话倒也有些道理。再者,若真的用情至深,惜之若世间珍宝,恐怕相守与否都不再是执着之事了。想那白玉堂3万年前大闹阎罗第十殿,所求之事也非逆天改命,纠缠阎王将他送回阳世成全与展昭做一对神仙眷侣——只是记挂着一句誓言,不愿辜负。这行为看似为情所困,无理取闹,实则,也全是凭着江湖义气所下的决心。依我看,这两个人之间的情谊,还是莫要狭隘的看做是男女间夹杂着欲念的情爱为好啊。” 这白无常照理说官阶与判官相同,又是常伴十殿阎罗王身边的大红人,说出的话确实有分量,即使一殿判官心里不痛快,却也不好直接搏人脸面。不过判官也算是认识白玉堂3万年之久,虽然平常都躲着他走,但也耳闻白玉堂与白无常,均因爱‘白’成痴,颇有些交情,判官怎能听不出来白无常此时是在护短?却只能咬着牙嘶嘶道, “白无常所言不虚,依您的意思,展昭就不下那地狱了?” 白无常甩了甩长舌头,白惨惨的脸上轻蔑一笑,“判官,你刚才可是见识了展昭的武艺,再加上画影的残像护持,就算你有心绑他下地狱,展昭若是不从,你也拿他毫无办法的。” 展昭摇头苦笑,心中不吐不快的郁结已经说尽了,他此时反而清明一片,对是否要受那刀山油锅的刑罚毫无介怀。 他低头,细细打量着画影宝剑,30年未见,锋芒未减。一时之间,恍若隔世,似乎闭上眼睛还能看到那人仗剑而立,剑眉星目间狂妄一片,陷空岛江边寒风吹拂,把他一头黑发卷去脑后,如若仔细去听,还能听到那穿透回忆的话语在耳畔响起。 “展昭,你若打不过我,不但三宝休想拿走,干脆别叫甚么御猫别叫甚么南侠了,展昭也别叫了,直接随了白爷爷的姓氏,白爷爷再赐你一名,三脚猫,你看可妙?” |
想到往事,展昭心口一暖,不禁微笑起来。手中的画影剑似有牵动,白光渐盛,慢慢脱离了展昭的手心,浮在半空中,形态骤变,成了一圆滚滚的东西。 展昭一愣,只见那圆东西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滚出去一点,停在了钟馗的靴子前边。 钟馗弯腰将那东西捡起来,拿在手里眯眼一瞧,不禁愣住,过了半晌,竟放声大笑,对着远方的虚空竖起大拇指,大声道, “不愧是我的好徒儿,真真有副玲珑心肠。这一切莫不是你一手设计好的?” 展昭迷惑不解,“师傅可是在对展昭说话?” 钟馗转头望了过来,大步走到展昭身边,将手里的东西还给他,道,“你仔细瞧瞧这东西可是眼熟?” 展昭低头一看,只见手中是一枚黑里透绿的玉石,正是阳世时,白玉堂声称在山东泰山为他寻来的辟邪宝玉——“泰山石敢当”。 这一瞬间,胸口中硬生生翻滚起灼人的热浪,使得展昭双眼发胀,鼻尖酸涩,他来不及阻止,眼泪便笔直的砸在了玉石上面。 钟馗又道, “展小子,在入鬼门关之前,我已施法让你看过白玉堂下了地府后这三万年的因缘际遇,也知道了他原本就是天上一颗星宿的尘土,掉落在泰山山腰,因与佛结缘,才得以修出三魂七魄,入了轮回道。而这颗泰山石敢当,恐怕是白玉堂的同宗兄弟,亦可看做是白玉堂本身的一部分,因此,它才能在你危难之时化为画影宝剑的残像,与你并肩作战。” 展昭悄悄抬袖抹去泪痕,释然的笑道,“难怪展某后半生虽无白玉堂陪伴,却过得安详稳妥,竟与他伴在左右时无异,原来……原来玉堂一直都在,一直都在……” 他声音渐渐低下去,握紧宝玉,珍惜的放进胸口的布袋之中。抬起头时已是精神振奋,黑漆漆的眸子里光彩夺人,竟好似活人一般。 判官看在眼里,心中的愤懑十分也没了七分。微微苦笑,想这两人之间的情谊,恐怕非当事者,体味不得其中三分。即使如此,依然感慨万千。 判官一拍惊堂木。 “展昭,既然如此,你且随白无常去第十阎罗殿报道吧,本官祝你早日上路,前尘往事,也能善始善终。 展昭抱拳应承,辞别了钟馗,便跟着白无常杂耍一般的舞蹈后面,消失在通往第十阎罗殿的道路尽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嗯,不好意思楼主行文风格比白开水琼瑶………………展昭的形象估计有些崩了,希望没雷到亲们。下一更见面,俺非常努力今天完成全部! |
没崩,没崩,写的挺好,是展昭,还是比较恰当的 |
嗯……今天还是写不下去了,两个人的见面想写的东西又有点多,还是让我再磨一磨吧…………然后……好多错别字= =||| 对自己言情不到点子上的臭毛病头痛不已啊……其实写到这里基本上想写的梗都写完了,一面是入了地狱,却又从地狱里跳脱出来为自己和猫儿争取机会的五爷,一面是努力让自己阳间的寿命有意义且平静安详的未亡人展小猫…………两个人见面果真得好好酝酿再动笔吧。不好意思了各位,目测这一两个星期上缴欠债。还是那句话,俺不怕拍砖,就怕没人理………… 对于俺自己频繁顶自己帖子冒充更新的行为深感抱歉呀,因为俺很怕过两天帖子沉到第10页这种……废话不说了,滚下去睡觉…… |
这次确实得到了些治愈。难道扰乱公堂是你们定情之举么?捶桌笑了~ |
不急慢慢来,好好酝酿。等五爷和猫儿的见面 |
接下来就该见面了吧?期待中…… |
期待两只的见面…… |
期待 |
期待两人的重聚! |
我又耐不住寂寞跑来发文了…………好吧,貌似这坑里真的蹲的人不多。没关系!只要有蹲着的亲,俺就不怕雷到你们跑来放文(咦) 那个啥,我受了点刺激,所以写了……豆腐……俺曾经混迹欧美圈,所以炖豆腐的手法也是欧美风格的,鼠猫两人都会比较……喜欢玩?……呃………… 大家就一乐呵哈,别太较真,我把豆腐分段格出来,受不了的就跳过哈。 |
指间碰触到石壁的那一刻,凡尘往事像一桶迎面浇过来的水,把他淋了个通透。展昭看到了记忆中母亲的微笑,父亲的戒尺,师傅温厚的手掌拍着他的头,称赞他,“骨骼清奇,是个习武的好材料。”——种种记忆在他的眼前闪过,一开始还似露珠滑下叶尖般缓慢,而后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他仿佛被卷入一个庞杂的信息漩涡,江湖、恩怨情仇、开封府……飞速滑过的景物跳脱成暧昧不清的色块,然后蓦地,停顿在一人仗剑而立的背影前,寒风吹动他白色发带,剑穗卷在手腕间。 展昭直愣愣的瞧着,心里说,“玉堂,快回头,让展昭再瞧你一眼。” 于是三生记忆中的白玉堂回了头,黑漆漆的眼睛,深刻的五官,戏谑的朝他一笑,他说。 “猫儿。” ——下一秒,展昭感到自己的手臂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猛地从记忆里惊醒过来,睁开眼,只见自己刚刚那碰触石壁的手竟然生生融进三生石之内。他大吃一惊,另一只手中的白纸灯笼掉落在地,重新幻化成‘石敢当’的模样,却不知为何,在地上滴溜溜转了一圈,竟然飘起来,‘唰’的一下,箭一般冲进三生石的石壁里。 一切发生太快,展昭还未反应过来,就觉得手腕似乎再一次被什么东西抓住,使劲把他往三生石里扯。更奇怪的是,那三生石仿佛柔软的琼脂,里面把他往里拉,他竟真的一点点向内陷。展昭心里恐慌,想来这阴曹地府,魑魅魍魉横行,恐怕是着什么坏东西的道,于是暗地里使劲儿,试图与那将自己拉入石壁的力量抗衡。只可惜三生石四周的地面光滑如镜,展昭无处着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拉入石壁。 在陷入石壁的最后一刻,他似乎闻到从内里飘来一股陈酒的清冽香气,然后下一秒,他便听到那盼了30年的声音。这声音说。 “猫儿别怕。是我。” 轻轻的六个字,却是雷霆万钧。 展昭在震惊中恍然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惯性作用下,他与那股温暖一起跌落在地。 白玉堂焦躁的把压在他身上的展昭抬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脸,眼神混乱的打量一遍,手指狠狠的刮划着他的眼睛,眉毛,嘴唇。突然笑了。 “正是这副模样。”他的笑容不消一刻又扭曲成半个苦相,“我以为忘了——怎么可能忘得了呢?” 呢喃罢,猛地一个翻身,把展昭压在身下,嘴唇狠狠的附上来,沿着手指经历过的轨迹,亲吻他的眼睛,眉毛,嘴唇。 ‘三万年。’他想。 却又不知该如何给这三万年的重逢下怎样的定义,发怎样的感慨。他的等待使这段羁绊产生了太多的空白,太多的间隙。可是当白玉堂听到展昭在阎罗第一殿的一番慷慨陈词后,他又反悔似的想,纵使再一个三万年的空白,也比当初轻易放弃这段缘分来得值得。 他的嘴唇寻找似的在展昭的脸上乱转,迷乱在如此真实的触感之中,已是心满意足。可谁料,展昭却突然挺起身子,握紧他的肩膀,将自己的嘴唇朝白玉堂凑过去,舌尖伸出来挑逗他的唇线,白玉堂只觉得脑中紧绷的弦应声而断,唇上的酥麻感衍生出一股难以违抗的冲动,他毫不客气的虏获挑逗自己的舌尖,卷着它埋入展昭的口腔,或允吸或撕咬。展昭耐心的回应他,打开嘴随他任意妄为,这种纵容使得白玉堂心中炸了锅似的嘈乱不已。只觉得脑袋里原本在这三万年的错失中脱离轨道的种种,一下一下,按部就班的归了原位,一个声音含糊的在他胸口中呢喃——“我记得这个,我也记得这个。” |
———————————————————————————— 希望我明天一早醒来这楼好好的没被吞= = 炖完豆腐求拍头,板砖就算了,这豆腐炖都后文都不知道怎么接了,作孽啊TAT |
太棒了!投胎之前还能缠绵一次!真正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五爷白大人你们别拍我啊! |
嗷嗷!赶上豆腐直播,兴奋~ |
豆腐……流鼻血了啊啊啊!! 接下来就该一起投胎了吧?下辈子还要在一起哦! |
后面怎么接呢?想像一下…… |
能用红字了,炫耀一下。乃的豆腐真狂野,下限和节操都粉碎了吧,8过,偶喜欢,碎的更彻底一点吧! |
嗷!豆腐豆腐!让我先狼嚎一下!磨豆腐无能的人仰望之……五爷乃太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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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可鉴(应该会生子吧,努力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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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花非花,雾非雾 BY aimezhao |
【评论】究竟我们为什么爱展昭白玉堂——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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