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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倾情刀[第12页] |
作者:几多次枉痴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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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钟指针滴答滴答走动,是室内唯一的声音。 灯光下,展昭侧脸深秀清冷,复杂情绪交织成不可撼动的沉默。 柳青锋几乎被他的沉默冻结。 就在他以为展昭会拔枪而起的时候,听见了展昭平静的声音: “何时?” 柳青锋有些艰难地开口:“后日上午九时。” 展昭站起身来:“我知道了。柳督理请回罢。” 柳青锋不敢多说,告辞离开。 展昭打开电台,白玉堂的消息在闪动: “安。” 展昭:“庞祐,擒否?” 西山石洞里,白玉堂坐在山石上,冷眼看着白辰剜下最后一刀: “已杀。” 展昭不再多问,直接切回上峰的单线频率,指尖按动,电波穿过夜色,横贯南北: “金华甫定,四方观望。庞家动荡,安之为上。白玉堂虽为良才,其性桀骜,风火暴烈,当众责之,寒其心,激其怒,不利大局。昭,身为军长,未尽本分,先失己察,后纵彼行,致今日之祸,当倾力挽此乱局,以稍赎己罪。军棍拘禁,为失职之惩,亦为安抚之策,昭请代领,必安心忍耐,以全大计。” 电台沉默。 展昭按铃,叫齐各级下属,逐一安排任务,将后续诸事处置妥当,人散之后,已经到了午夜时分。 白晃晃的灯光,照着寂静无声的房间。 电台忽然有了回音: “准。” 展昭关上电灯,茂密的树影压到窗前。 西山石洞外,也是同样的树影森森。 白玉堂走出石洞,深深呼吸几口清新的空气,转向白寿: “金华有消息么?” 白寿摇头:“上一条电文是白喜傍晚六点发来的庞吉自尽。然后,再也没有消息。”他声音变得很犹豫,“这样大的事,大帅不置一词,就是……” “就是震怒。”白玉堂淡淡说道,“大帅的怒火,估计现在早发到我哥头上了。回金华再说,反正我已经欠了这么多,数罪并罚,也不过是一条命。庞吉自尽,倒便宜了他。早知他到不了南京,我还不如自己留下。只是他死前没有定罪,接下来的事相当棘手。” 一阵山风迎面吹来,白玉堂双眼寒光闪闪: “记:通电直隶晋滇浙皖,凡认陷空白五旗号的各路人马,发现庞家余党作乱,立刻扣押报送,禁止滥杀,更要严防以戡乱之名营私报复。” 白寿记完,白玉堂又补上一句:“给庞祖和庞祐,选块最显眼的坟地埋了。城内外其他胆敢扰民的庞家余党,你带着白家卫队,杀。” 白寿领命离开。 白辰满身血迹地从石洞里出来,不敢靠近白玉堂,小心地回禀: “二少爷,做完了,很干净。” 白玉堂点点头:“做得好。庞吉的事,恐怕还要牵连展昭。你带一批人,暗地里跟着他,有事随时来报。” 白玉堂带着贴身亲兵一路清剿,从天明一直剿到月上,暂时收手。 发到军部的电文没有回应,问白辰,才知道他居然跟丢了展昭,正在拼命找。 一阵不祥的预兆袭上心头,展昭是什么身手,他想要消失,不要说白辰,就是福禄寿喜,也缀不住脚踪。 白玉堂亲自到南苑营地来找展昭,没有。 急命分散在各处的卫队寻找,没有! 白玉堂调动起全城的暗线,彻底搜查,车站,旅店,警局,监狱,甚至刑场,全都没有! 展昭,无影无踪。 和当年从通天窟消失一样,不,至少那次还留了血书,而这次什么都没有,就像这个人从未存在。 时近午夜,白玉堂疲惫地回到礼王府。 下弦月朦胧的微光里,礼王府那么静,澄怀轩那么静。 甚至,通天窟都那么静。 那个人到过的地方,都静得像他的眼神,深邃无声,却胜过千言万语,看过一次,就再不能忘。 可是,他消失了。 是发现目标去追踪了么?是被什么人调去承担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么?或者,根本就是去南京请罪了? 展昭!还要我说多少次!你,有我啊! 白玉堂回到卧室,甩掉衣服,用冷水把自己从头冲到脚。 伤口火辣辣地痛,他顺手拿了瓶药水,从前胸淋到后背,湿漉漉地靠在藤编躺椅上,等着晾干。 他眉锋忽然扬起。 |
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展昭一袭蓝色长衫,俊秀挺拔,站在门口向他微笑。 白玉堂几乎要赤身裸体地跳起来,但是久经战场锤炼出的定力,让他只是冷冷地抬起眼睛,盯着竟敢在他眼皮底下失踪了四个小时的罪魁祸首。 “展昭。”他磨着牙,“你还知道回来。” 展昭从门后摘下浴袍,来到白玉堂身边: “我为什么不知道回来?”展昭笑意温润照眼,“今天我不过在军部待到晚上八点。你半夜回来,倒说我晚。我连灯都不曾点,你非说我放火,是不是太苛刻了。” 白玉堂一动不动地靠着椅背,眉锋目利,通身冒着寒气。虽然一丝不挂,可是给人的感觉,居然比全副武装还要多出几分危险来。 展昭说的不是实话。 白玉堂最先查的地方,就是礼王府。 但是他没有搭话。展昭忽然出现,他一颗心落了地,而且他也想看看展昭到底要做什么。 展昭一手拿着浴袍,另一手伸过来,揽住白玉堂肩背,说道:“擦一擦,我替你上药。” 和通身火力旺盛的白玉堂相比,展昭的手总是温温的。但白玉堂刚刚冲了冷水,身体表面冰凉,展昭的手一上来,白玉堂就觉得分外的暖。 就像那次他发烧,把他拥在自己清凉的怀抱里时,那种滚热,那种怜惜,那种心动。 只不过,当时还不能像现在这样,亲密无间。 心里这样想着,又被展昭体贴地揽在臂弯里,白玉堂费尽全力横到眉锋上的冷意怒意,瞬间烟消云散。眼角忍不住要弯,嘴角绷不住要翘。等展昭把浴袍披到他肩上,挽着他的肩臂,牵着他站起来时,他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揽了展昭腰身,一双锐利的眼睛里盈满笑影。 展昭一手拿了药箱,把他领到床上躺好,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纸袋,放到床头的灯下。 白玉堂翻了个身,一肘支着身体,伸手拿过袋子,在外面就能摸出纸皮核桃的形状。 心里犯疑,但仍然挡不住欢喜。猫儿是亲自去给自己买核桃了? “顺路。”展昭微笑,一面重新洗了手,回来打开药箱,把白玉堂的浴袍从肩向下掀开,露出后背。 湿润的药棉搽上去,微痛,清凉。展昭温暖的手指偶尔碰到皮肤上,柔和的触感,像是轻风。 白玉堂舒服地伸展着肩背,拿出一个核桃,捏开。 力量大了些,核桃仁连着皮,四分五裂。 如果是平时,他未必有耐心继续剥了。但想到这是展昭特意给自己买回来的吃食,白玉堂心生不舍,一手托着核桃皮,另一手的手指尖灵巧地挑出碎核桃仁,一小块一小块地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酥香在齿间荡漾开来,心也仿佛跟着化了。 可是嚼着嚼着,就嚼出了供状的意味。 白玉堂转头看一眼展昭,悠悠说道:“这是龙门山的核桃,因为有名,到处都有卖的。不过,整个北平,只有距离警察厅两条街外的一家铺子,能把核桃炒出这种味道。猫儿,你去过警察厅。” 他甩开核桃皮,反手扣住展昭的手腕: “你找涂善,什么事?” 他手上真用了三成力,满是威胁。展昭没有收手,任凭他握着,淡淡说道: “涂善不知道我找他。我只是盯上了他。庞帅自尽,庞家党羽作乱,柳青锋来找我,商量招安这些人。我和他不熟,所以想探探底细。” 白玉堂松开手,翻身靠在床头上,锐眸渐冷:“柳青锋和你商量招安?庞家那些爪牙,好歹也都是刀头讨生活的人精,会相信一纸招安?”他眼梢挑起一丝厉笑,“何况,猫儿,我熟悉柳青锋的套路,前脚招安,后脚就能杀了这些人。” “没错。柳青锋的这把刀,叫作涂善。”展昭握起白玉堂的手,“可以招安,但是既降则安,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草菅人命。我在警察厅,确实查到了涂善受柳青锋指使,准备杀人的证据。不过不必劳你费心,我会先他一步控制全城。” 白玉堂冷笑:“猫儿,有我在,庞家的人,哪个敢降?” |
展昭把白玉堂的手牵到唇边,垂睫轻吻了一下,抬起眼,凝视着白玉堂: “所以,玉堂,你写一纸赦书给我,然后,委屈你回避。” 白玉堂不说话,靠着床头,小灯从侧面照过来,显得他的五官线条格外凌厉。 “什么事,需要我回避?” 展昭拿起一个核桃,轻轻按开,露出两片完整的核桃仁,递到白玉堂唇边。 核桃仁的香味萦绕上来,白玉堂的神情,不知怎么就柔和了不少。 他张嘴把核桃仁噙了,舍不得嚼似的,含了一会,才慢慢吃下去。 “剥出完整的仁,很容易,要拿捏分寸,不能心急,不能暴力,否则就碎了。”展昭的手指在白玉堂唇上轻抚,像是用指腹和他亲吻,“天下的仁,也是如此。以杀止杀,也许能够抑其一时,但是长远来看,伤的还是平民百姓。我们安身立命的天下,不该是这样。” 他的手指,从白玉堂唇上移到脸颊上,暖暖地抚在那里,合上眼睫靠近他,温温一吻: “玉堂,信我。既然我从来都有家,我理应为我的家,尽些心力。” 白玉堂伸手,覆盖住展昭抚在自己脸上的手,热热地抚摩着,向下,握住他的手腕。 脉搏从容和缓,流利有力,电刑的余波,是过去了。 白玉堂伸开另一只手臂,把展昭拥进怀里,吻上他的面庞。 “好。” 他一手拥着展昭,另一手稍稍一掠,展昭蓝衫的衣纽,就尽数开了。 “有了赦书还不够,为何要我回避。” 他把展昭按到枕上,逼视着那双安静得像不会泛起波澜的眼睛: “招。” |
沙发 |
猫儿能如愿吗?为什么我心里那么希望猫儿能得逞呢? |
今天更得好早啊!毕竟还是看了再睡踏实啊! 猫儿拿核桃做比,心怀天下,对白耗子百般回护,这番心意白耗子你莫要辜负了才好! 两个人相爱就是如此吧,见到他,百炼钢也化作绕指柔,眼角忍不住要弯,嘴角忍不住要翘!想想都甜到不行! |
懒得切换账号了,我只想说一句,猫儿简直太好了,任何语言都不及的好,他这么好,好的都委屈,幸好还有五爷在他身边。幸好幸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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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个地板!果然多多是最会卡文的人!相信五爷和猫儿一定会化解掉这一切的,还有深度昏迷中的白大哥也一定不会闲着的,白家的人从来不会平白给外人打了去,即使回金华去,大帅能狠下手去打儿子200军棍,也纯不会容外人欺辱,何况还是猫儿这个亲亲儿子,更不能再让他平白受罪! |
勾人呐 |
怎么你更几段都觉得意犹未尽呢,内容精彩总觉得短,怎么破? |
用剥核桃仁就把展昭和白玉堂的性情类比出来了,温情不造作,顺理成章,构思巧妙。多多好文笔,好想法 |
五爷您不能因为猫儿叫昭,整天让人家招叭不过…也亏得五爷能这样都能看出端倪,不然猫儿啥都自个担着了 |
昨晚看载,五爷在南京军事法庭受审,审判长庞吉,我一下蒙了串戏了“螃蟹不是自杀了吗?这是诈尸?”猛的又想起哦串了今日份等刀不知道白大哥今天有没有活动,是不是该嗨起来啊,你这俩弟弟太折腾了 |
这样的话,五爷是不是能免受伤害了,好吧,我情愿猫儿受刑,让五爷疼,也不愿五爷受刑,猫儿难过! |
很喜欢大大笔下的五爷和猫儿,求更,求出书,我要收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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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到展昭的回答,门却不知趣地响了。 若不是十万火急,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打扰他。 白玉堂克制着一枪甩过去的冲动,伸臂套上浴袍,过去开门。 白寿站在门外,一脸“臣万死万死万万死”的惶恐。 白玉堂出来关上门,狠狠盯着白寿。 白寿双手捧给白玉堂一封信,封口处盖着白锦堂的印章。 白玉堂拿在手里,轻飘飘的。略一犹豫,下了楼梯,在一楼沙发里坐下,满腹狐疑地撕开信封, 里面只有两张打印的电文。 白玉堂打开第一张,是最高级别的军用密码。 “北平,平否?” “未平。” “服从代督理柳青锋。” 白玉堂双眉渐渐拧起,打开第二张,只扫了一眼,眸子里腾地蹿起灼焰。 “金华甫定,四方观望……白玉堂虽为良才,其性桀骜,风火暴烈,当众责之,寒其心,激其怒……军棍拘禁,为失职之惩,亦为安抚之策,昭请代领,必安心忍耐,以全大计。” “准。” 下面是白锦堂笔划峻拔的手写: “今日上午九点执行。此计甚全,莫扰其行,莫负其心。兄锦堂字。” 展昭的电文,一字一句,扎在心里,像那双纯湛的黑瞳,坚定得让白玉堂满心发恨。 展昭的声音,兀自在脑海里回荡: “天下的仁,拿捏分寸,不能心急,不能暴力。” “我理应为我的家,尽些心力。” “……再不瞒你。” “我,爱惜自己。” 白玉堂骤然攥紧电文,咬牙切齿。 展昭!你就是这样爱惜自己的! 我风火暴烈,不能忍耐,于是,你给我换了一件更不能忍耐的事! 白寿小心翼翼地蹭上前来,白玉堂横他一眼,吓得他赶紧后退,一边嗫嚅道: “二少爷,大少爷让您收到信后过去见他……” 白玉堂伸手:“电话。接白锦堂!” 白寿恭恭敬敬地捧过电话机,电话很快接通。 白玉堂一手拎着电话听筒,里面传来白锦堂的声音:“玉堂。” “白锦堂,白泽锐!”白玉堂的声音夹烟带火,烧断了白锦堂的话头,“你是不是早就截获了电文,故意挑个来不及的时候通知我!告诉你,就是没有你,我也问得出来,查得明白!什么叫此计甚全,莫负其心!你活了这几十年,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到处逢场作戏,我就没见你对谁用过心!我和你,不一样!你要是敢做手脚,让人碰了展昭一下,别说大哥,哪论兄弟,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白玉堂哐地一声砸上听筒,拿过桌上的烟盒,怒气冲冲地抽出一支烟。 白寿连忙躬身点火,还没凑到二少爷跟前,那支白金龙已经在二少爷指间被拧得粉碎。 他赶紧吹灭火焰,垂手侍立在一旁,看着烟丝零零碎碎地落在地毯上,心想幸好对方是大少爷,如果换个人,二少爷就不是“见一次打一次”,而是直接枪毙了。 白玉堂长长呼出一口气,向白寿摆了摆手: “下去。” 白寿风一样地消失在门外。 白玉堂思忖片刻,走进对面的静室,拿了瓶止痛药,揣进浴袍袋里,在旁边的盥洗室掬水拍了拍脸,平复一下心情,带着巨阙上楼。 展昭靠在床头,安静地等着他。 灯影笼罩里,曾经险些悬上一腔热血的雁纹幔帐,也静静垂落在床边。 白玉堂携剑徐徐走过绵软的地毯,像走进一个真实可触的梦境。 梦境中央,是他的猫儿。 猫儿一旦认准一件事,是愿意用命去换的。从前他心中只有天下,而现在,他有了家。 自己就是他藏在心里,不能碰的家。 他天明之后,要去众人面前,周全这个天下,护着这个家。 所以他回来,是为了道别。 他仍然这样沉默内敛,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做的一切,都不想让自己知道。 甚至在碎玉的时候,不可解的关头,展昭也仍然保守着一切,只对他说:重要的是,你平安。 可是猫儿,你难道不明白,没有你的平安,不是平安。 白玉堂在床边坐下,把剑放在床头。 很多话在胸膛里烧着,找不到出口,最后他只是说了一句:“一点小事。处理完了。” 展昭笑了笑,眉目间的神色,是完全的了然。 看到巨阙,他就明白,白玉堂已经知道了,不需要再问他什么。就像上次在这里,满怀不辞冰雪的热望,转瞬之间,变成满心失落惆怅的杀机。 如今白玉堂不会像当初那样对他,但以白玉堂的脾气秉性,接下来对他做的事,一定是阻挠和惩罚。 |
白玉堂伸出手,抚了抚展昭的脸: “你的事,我还没处理完。如果你现在和我说清楚,或许,我放过你。” 展昭不回答,偏开脸,垂下眼睫,竟然像是一副听凭白玉堂处置的样子。 白玉堂叹气: “你既然不肯说,我就发落个彻底罢。” 白玉堂在展昭的蓝衫里摸索,找到他的扳指,宣告式地牵过他的手,戴上去。 展昭的手指轻轻合拢。 戴着这个标记,就是要被白玉堂任意对待了。 虽然心里知道白玉堂绝不会伤害自己,但是身体的记忆,还是让展昭绷紧了唇角。 那些疼痛和体贴,温存和愉悦,火热的、清凉的、威胁的、抚慰的触感,都随着这枚云雷琰扳指,苏醒过来。 咽喉有些发干,他悄悄吞咽了一下。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立刻引爆了白玉堂。 他一口咬到展昭喉间,牙齿虚虚地合着,唇舌隔着肌肤,和他的咽喉要塞纠缠。展昭被他啮咬吮舐得几乎无法呼吸,稍稍转开头,想要获得一点空间,结果却是把脖颈更充分地暴露给了这个一心想要折磨他的人。 白玉堂一面咬,一面听着展昭散乱的呼吸,手指熟门熟路地滑到他紧韧颀长的腰身上,找到那个弹痕,轻柔地爱抚起来。 这种温存霸道的夹击,立刻收到了效果。展昭浑身微微发抖,白玉堂感觉得到,那不是因为疼痛。 蓝衫落到云纹大床下的地毯上。 白玉堂关上小灯。 月色不明,给展昭赤裸的胸肩罩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白玉堂温柔地用力,他能够感觉到身下青涩的躯体在努力接纳他,每接纳一分,都伴随着深深的颤抖和悸动。 白玉堂低头,吻去展昭脸庞上的汗珠,把火热的嘴唇贴在他微蹙的眉心上,轻轻地安慰着。 他是真心实意地珍爱展昭,想让他感觉到快乐。白玉堂清楚地知道,年少的逃亡,暗流的训练,长久的孤独,让展昭习惯了忍耐,不敢放松,不敢期待,因为外面全是险恶和荆棘。 甚至我,也曾经是刺伤你的荆棘。所以我知道,那种痛是什么滋味。 白玉堂把展昭拥得更紧些,感受着他的心跳,在他眉宇间说道: “展昭,你比任何人都懂得什么是痛,什么是伤,可是我想让你知道……” 他放低声音,胸腔共鸣:“……什么是爱。” |
不是惩罚,但是比惩罚还要震撼,展昭的信任和交付,是白玉堂愿意倾尽热血去浇灌的真心。 白玉堂伸出手,和展昭戴着扳指的手交缠在一起,缓缓地、郑重地握紧: “你爱我,但是你不放心我。你应该把后背交给我,而不是总想着暗地里保护我。你想一想,你认定了要一辈子填在心里的人,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冲出去为你挡枪,挡完了也不肯告诉你。你看到他流血,心里会空会痛会怒会狂,唯独不会接受,这样的,爱。你会磨着牙恨他,因为他不明白,爱不是烧毁自己去照耀对方,爱是能够掏心贴肺地在一起。” 展昭胸膛布着一层微汗,深湛的眼睛里,映着白玉堂闪亮的眼神。 他轻轻地回答: “我知道。” 白玉堂一手撑着床头,俯视着展昭英秀的眉宇: “我,最恨你说这三个字。” 他盯着展昭的眼睛,宣布判决: “你该重重地罚。” 雷霆般的惩罚,突如其来地开始。展昭被鞭挞得浑身火烫,腰背不由自主地悬空。身体化成岩浆,头脑化成岩浆,被白玉堂擎雷掣电地主宰着,随时会炸进无底的深渊。 他胸背浸着汗水,浑身悸栗。如果是疼痛,他能够战胜,甚至适应,但是对于这种痛苦的欢愉,他的敏感几乎要了他的命。 他无法控制地在白玉堂胸前颤抖着,渴望得到一丝喘息的空间。 但是白玉堂不准他有一点歇息和逃避,汹涌暴烈地惩罚着他,仿佛要撞碎他的身体,和他不愿打开的心扉。 白玉堂隆隆的心跳揉在展昭的心跳里,分不清是他,还是他。 白玉堂把展昭的头颈揽过来,在他耳边说道: “说,你不会去。” 展昭满额汗水,嘴唇微微翕动: “我……” 他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白玉堂停下等待,轻轻拂开展昭眉间汗湿的黑发,锐利的眸光变得温柔体贴。 展昭深深地透了几口气,黑眸在湿透的眼睫间望着白玉堂。 “我会平安回来。” 话音未落,白玉堂狠狠咬上他的肩颈。他浑身早已被白玉堂烧得极其敏感,这一口真是疼彻心胸。 耳旁只听见白玉堂切齿说道: “回来?不必了!现在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手被白玉堂用力扣住,云雷琰扳指硌得手指发痛。 热血厮撞,头脑轰响,灼热的视野渐渐模糊,发白,发亮。 眩目的炽焰轰然爆发,炸得混沌初开,天地蒙昧,再也分不清哪里是自己,哪里是白玉堂,只有血中血,肉中肉,骨中骨,心中心。 |
好暴力 遮着眼看十次 五爷你轻点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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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到的?!怎么能把肉炖到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程度!我发自肺腑地喊一句:“太……好……吃……了”!!! |
刀之前一顿红烧肉,过瘾!五爷看到猫儿代受惩罚的电报时心里是多么的疼啊! 白大哥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说了俩字??还被自己鼠小弟一顿骂同情大哥三秒钟 猫儿安全回来哦!二愣子那里还有五爷的大公鸡我去炖一只给你补补 |
越想越感觉白大哥不会对猫儿替刑无动于衷,会不会是考验白老二呢?无敌白大哥肯定有办法又期待大哥有动作,又很期待猫儿替刑,我这是啥心理呢? 亲后妈妥妥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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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这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这篇要是算大甜的话,接下来是大刀么 |
槿大的文字太震撼【又一次跪服】白大哥:被杀就算了,操心也算了,操心还被骂(委屈jp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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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哥:好啊!臭小子!我才说两个字,你霹雳啪啦的说了我一顿,还想见一次打一次!?就等你来!谁打谁还不一定呢!!俗话说,打是情骂是爱,看样子你大哥我太久没关爱你了,你想念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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