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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有情刀[第4页]

作者:几多次枉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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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的肃然起敬!!!
 
没更?
 
槿座不忍更新?没事,尽管放上来,不管你如何借虐猫身来虐我们的心,看在你同样心疼的份上,留你一条命便是。
 
白玉堂出了门,召齐福禄寿喜,雷厉风行地下完命令,四个人都有点发怔。
二少爷不仅要在一天内查出猫兄来历,还命令对外封死口风,连金华大帅和参议院长大少爷也要瞒着。这个佩着云雷琰的囚犯乱党猫大侠,不但碰不得,甚至说不得。
四个人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
设福禄寿喜四大总管,是白家百年不变的规矩。家主亲自从家生子里选出,带在身边教导,待到长大成人,辅佐少主,担纲内外。一个没了,再原位补上一个,人换名不换,福禄寿喜四个字就是铁打的营盘。连锦堂和玉堂,在金华大帅面前,也要叫福禄寿喜一声哥。
可是自从被大帅派出金华老家,给少帅当了贴身跟班,四大总管就受了夹板气。少帅野马一样的江湖心性,挨过多少家法也不见改。大帅表面严苛,心里格外喜欢少帅这个性子,让福禄寿喜跟着,也是为了时刻对儿子做的事心里有底。
帮少帅瞒着大帅!虎毒不食子不假,虎要想吃福禄寿喜,是连个声都没有的。
看福禄寿喜不说话,白玉堂露出威胁的笑容,走下台阶,亲热地拍了拍白福肩膀:
“福哥。”
白福扑通一声跪下。
白玉堂半蹲下来,掏枪,柯尔特冰凉的枪管友好地蹭蹭白福的脸:“你说,两颗枪子,一颗从金华来,一颗从我枪膛出来,哪颗飞得快?”
白福忙不迭地磕头:“自自自然是二少爷的枪子飞得快!”
二少爷哈哈一笑,枪管点一点白福肩膀:“福哥错了!枪子飞得一样快。”他俯到白福耳边,轻轻说道,“只不过,我这颗,先到。”
白福猛一激灵,禄寿喜三大总管跟班赶紧齐刷刷和白福跪成一排。
千里之外的金华白府,白雪秋书房墙上,一柄皓白云纹缠护的长剑,在鞘中发出一声飒啸。
金华大帅走过去,摘下长剑,轻抚剑鞘:此时河山,手足相残,骨肉离散,你若出鞘,徒增杀孽。
等罢!
雨一直下到傍晚,还没有停的意思。
展昭盘膝坐在窗下的蒲垫上,试着催动内息,慢慢调理。
白玉堂给他用的是最好的药,加上他自己熟谙疗伤之道,精神恢复了很多,只是伤口还是真的疼。
白玉堂离开后,除了送药送饭的亲兵,没有人来打扰。
心一静了,有些感觉就在心底低低地回旋起来。
白玉堂的手臂,体温,眼神,甚至枪口,每个细节都像一个小小的磬锤,在心壁上此起彼伏地轻轻叩动。
在不了解他真实身份的时候,在不知他所为何来的时候,白玉堂对他,是热血真心地想要结交。
不过,很快,一切都会被撕开,不能直视的真相,会把一切推向反面。
反面,是人心险恶,是硝烟战火。
他已经进了礼王府,这是最容易查清白家根底的地方。南北对立,迟早有一场大战,完成任务之后,他必须及时退出白玉堂的视野,以免逾越了应有的界限。
现在,他需要的只是时间。
白玉堂打开卧房门锁,一眼看到他准备提审的人,戴着他的云雷琰,端端正正坐在窗下,眼帘微垂,正在理气调息。
自己的大床上,卧具分毫未动。
亲兵来汇报了几次,猫大侠给吃就吃,给喝就喝,态度从容温和得很,只是坚决不肯用二少爷的床,执意在蒲垫上休息。
清澈安静的黑瞳,对上白玉堂投来的目光。
白玉堂眼中的关切与询问之色,还有一丝犹豫,迅速掠过,散成一天寒星。
他向展昭伸出手。
展昭没有接握,让开白玉堂的手,站了起来。
白玉堂收回手,说道:“走吧。”
白福准备的刑讯室在澄怀轩一楼,是一个朝东的房间。
展昭踏进这间屋子时,有微微的惊讶。
房间里的每样物件,都是一尘不染的白色。房间中央摆着一架素锦屏风,屏风这边靠墙摆着一张床,被褥整整齐齐叠在床尾,无须触碰,也能看出是最好的质料。靠另一面墙是一张古致的茶桌,对面两把椅子,搭着白色杭缎椅袱。
窗帘同样是白色的,很厚,安静地垂到地板上。
屏风后面是一张白色的木台,带着木质扶手。
墙上刑具森列,厉厉生寒。
“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新的。”白玉堂说道,“干净的,才配得上你。”
他指了指屏风旁边的一个木柜,打开,让展昭看。
展昭看了一眼,诧异。
这居然是一个衣柜。
衣柜内部没有隔板,里面整齐地挂着白色的软布长衫。从这端到那端,足有五六十领。
“这是你的衣服。”白玉堂说,“每次穿一件,下次再换新的。”
说完,白玉堂退到了屏风外面。
展昭拿起一件长衫,发现这长衫用料和市面上的很不一样,洁白柔软得完全能够用来裹伤。在南方护法军里,能用上这样的绷带,就是极大的奢侈了。
他试了试,长衫尺寸和他的身量一模一样。
白玉堂坐在外面的桌边喝茶,一抬眼,展昭换上长衫,走了出来。
白玉堂眼神里透出赞赏。
展昭身材本来挺拔,一领纯白长衫,更显温雅清俊。
白玉堂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
展昭坐下,白玉堂把面前斟好的两盖碗茶递给展昭一碗,自顾不言不语地慢慢抿着。
展昭接过茶碗,并没有喝,静静端在手里,等白玉堂喝完茶,问白玉堂:
“这里是白军长说的公堂?”
 
白玉堂摇头:“公堂太多规矩,白爷不耐烦,”他雪亮目光笼定展昭,“这里是名副其实的私堂。猫兄,刑分几种,有死有活,有招有降。若是只为逼供,我寸磔过采花飞贼的脚趾;若是只为处死,我也点过响马强盗的天灯。”
雨仍然在细细密密地响着。展昭坐在对面,安静地听。仿佛白玉堂说的并不是即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白玉堂停了停,继续说道:“但是对于你,我只要一句话。”
他站起身,来到展昭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降我。”
一片洁白的室内,灯光显得尤其亮。最亮的是白玉堂的眼睛,里面燃烧着期望的火焰。
你可以不招供,只要你降我;你可以不受苦,只要你降我;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只要你降我;!
展昭望着白玉堂,良久,摇了摇头:
“我是要犯。”
白玉堂不屑地冷笑:
“我对你行刺柳青锋根本没有兴趣。京城暗流汹涌,要杀柳青锋的人,我轻而易举能数出一只手。”白玉堂手按桌面,直视展昭,“我不介意把你的同党全放了——就算把他们都抓了,他们也会一茬茬长出来,抓不尽也杀不完!只要割据倾轧还在,这个局面就要一直持续。举义师,必先聚豪杰,你本有时间撤走,但你敢单枪挑我,称得起英雄二字!有了你,他们我可以全放,但是你,要降我。你的过往,我一字不问,我只要你未来在我身边!”
展昭放下茶碗,问道:“倘若我不降,白军长想要如何?”
白玉堂指指屏风后面:“你会降。”
展昭仍然看着白玉堂的眼睛,并没有向他手指的方向投去半点余光。
“在你身上,我不逼供。”白玉堂深吸口气,“你带着战场落下的旧疾,能够受下通天窟的刑罚,我不指望还有什么样的严刑拷问,能对你有用。”
他停了停,伸出手,把展昭的手连同云雷琰一起用力握住:
“你到京城,绝不是为到我这里自投罗网。你有志向,不是等闲之辈。降了我,我给你一条大路!若不降,我只能逐日用刑,用到你降,或用到你死。”他眼神指向展昭身上的长衫,“最好的清水杭棉细布,一次一件。我把实底交给你。我不杀你,你若甘心在我这里日日受苦,壮志消磨,我虽然替你可惜,但也能成全。”
热力从白玉堂掌心直透出来,通过那枚云雷琰,直要烫进展昭心里:
“对你,我不想有一丝一毫勉强,除了这一件事,只有这一件事。”
这也是唯一不能商量的事。
展昭站起身,来到屏风后面,就要解开长衫领口。
他的手腕被白玉堂握住。
“不必脱。这是特制的衣料,不会碎在伤口里。“他轻轻加力,摸着展昭的脉搏,“我不想伤你,也无意辱你。”
一瓶透明的药水,放进展昭手里。
展昭神色微微一动,这是德国军用的最高级别止痛药,不要说国内,在德国也是贵比黄金,将衔以下根本摸不到。
白玉堂把展昭的手指合上:“这不是吗啡。只要你一句话,一切都会结束,你再也不用忍疼。”
展昭的手从他掌中徐徐抽离,把那瓶药水,放到了木台边缘上。
那是一个只要受到轻微震动,就会摔落的地方。
 
他会降。
 
哇,看得我心潮澎湃啊,恨不得马上拿枪指着多多,“快把后面的章节交出来啊!”
可以预见这是一场两个人共同痛苦的刑讯,只不过一人身痛,一人心痛,却又都无可奈何,猫就算是要假降于白军长,以求探清底细以及监视动向,可他也知道,以五爷的精明,若是轻而易举的就降了,那换来的只会是更多的疑心而已。
 
猫兄,猫大侠哈哈哈还有别的称呼吗哎呀,白福大总管啊关于子弹的这道脑筋急转弯不灵啊白大总管噗通一声跪下,五爷的枪身“友好”滴蹭着福大总管的脸,估计大总管的心都快噗通出来了
 
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可以把有情刀手抄一遍,纠正一下以前的错笔画,好好练一练字。我想,有情刀中的每一个字,我都不愿意写错的。
 
五六十领的长衫一天一件我不要猫儿受刑!可是猫儿绝对不会降是不是多多?绝对不会!我想抱抱猫儿!多多,我心里难受!猫儿不多说一句,可是他的眼睛里装了一切!其实五爷是惜猫儿的!他懂猫儿!对不对!
 
我的好猫儿當然不会降 只是可惜这白衫白桌白屋。哎 爺把实底真心都交了 你猫竟然不珍惜 心痛阿
 
每次看完内心都和猫抓了似的
 
五爷这般惜才爱才,倒让我想起了曹操跟关羽。我倒不希望五爷没头没尾莫名其妙就对猫儿有了别样心思,能入了五爷的法眼岂是易事?不过一旦入了,便入骨入血,再也剜不去了!
 
嗯,我感觉还是不要放过他们吧你继续虐,我不要脸的继续看,痛并快乐着,互不影响啊!
 
再虐也没有载系列虐吧,当初看那篇的时候,我可是从头到尾提着心看完的,就怕猫儿或五爷中途挂了。
 
哇塞太太!!!!终于等到你!终于赶上直播了好开心!!!
 
又见故人,金华大帅白雪秋!
 
完结预约电子版
 
哇好带感!收藏了!希望高产
 
加油!
 
白……白白雪秋!爸爸!爸爸你终于不是活在回忆里了!!这篇文里爸爸还在对吗我当年意难平啊!
 
自从《载》背荫山一段后我以为我已经百虐不侵如今再看到这样铮铮铁骨宁死不屈的猫我又开始心痛了
 
预约大大所有文的电子版
 
啊好虐呜呜呜呜呜我只能依靠脑补通天窟家法来治愈一下
 
表白 很喜歡
 
多多,早上好啊,快点放文上来吧,我要看五爷制猫,也要看猫鼠施展苦肉计和美男计。昨天晚上做了一晚的梦,尽是五爷刑打猫猫的场景,跟放电影似的,害我一晚上都没有睡实,早上起来头那个痛哦,偏偏精神还那么兴奋,呜呜呜,我不管,亲亲你得补偿我。
 
晶澈易碎的玻璃瓶,孤零零地站在台边上,站在白玉堂的瞳仁里。
白玉堂立在原地,眼神复杂。
展昭伏到木台上,握住把手,身体在白玉堂面前展开。长衫洁白如雪,遮挡着伤处,然而一切还在,包括脊上那处旧伤弹痕,他最疼的地方。
墙上的刑具应有尽有,但是白玉堂看也没看。
他打开嵌在墙里的一个长方形木格,谨慎而敬重地捧出一把长剑。
湛黑的剑,湛黑的鞘,气质古朴,静静躺在白玉堂手里。
剑,号,巨,阙。
白玉堂轻按绷簧,长剑缓缓离鞘。
“剑有君子德。我身边唯有这把剑,能够不辱没你。”
剑光照得白玉堂双眼更加明亮,展昭眼底异彩一现,又深深敛起。
白玉堂看见展昭转瞬即逝的澈亮眸光,心头顿时一动,在台边半跪下来,问道:
“这把剑,你见过?”
青年的声音仍然温朗镇静,但是极轻:
“……没有。”
白玉堂不再问,尊敬地把剑放回原处,回手执起剑鞘。
展昭轻轻闭上眼睛,把脸偏开。
清冷的雨气从窗棂间渗进,房间里隐隐有了凉意。
那一领修长的白衫下面,哪里有伤,白玉堂记得非常清楚。
避开所有的伤处,黑色剑鞘劈开寂静,向展昭腿后落下。
尖锐的痛楚立刻席卷开来,像是一把明火,引燃浑身上下每一处暗火流窜的伤痛。
伤上加伤,痛上叠痛,冷汗顺着展昭的发根唰地渗出来,在额前聚成硕大的汗珠,顺着挺秀的眉弓,慢慢滚下。
白玉堂剑鞘下得毫不留情。既然下定了收服他的决心,任何退让都不过是白白拉长过程,反倒增加了痛苦。
不过三下,白色长衫上隐隐渗出星点洇红。
白玉堂放下剑鞘,手掌抚上展昭左侧腰身,谨慎地摸索。柔软的布料下,能清楚地触到包扎枪伤的绷带边缘。
确定了枪伤暂时无碍,白玉堂俯下肩膀,在展昭耳边说道:
“拒绝一件你最终会接受的事,是不智。”
没有回答。白衫遮挡的修长身体在微微颤抖。远远超乎常人的痛觉敏感,是根本绕不过去的事实。
白玉堂把目光落在展昭握得发白的指节上,伸手把他的手牵过来,搭上腕脉。
脉搏是真实不欺的,疼痛,比实际的伤害更能摧垮一个人的神智。
但他不是在摧毁,而是在重建。他强烈地想要和这个青年站在一起,他会不惜代价荡平其间的一切障碍。哪怕这些障碍里,也包括自己的本心。
展昭的手很凉,沁着一层薄薄的冷汗。白玉堂搭完脉没有收手,默默地握着。
他期待展昭会回握住他的手,哪怕并不是向他投降,而只是要停下来想一想。
或者,只是想要让他停下来。
再或者,去拿止痛药。
猫儿,说话。
只要你一句话。
白玉堂手中忽然空了。
展昭抽出手,重新握回把手上,根本没有去碰那瓶药。
 
白玉堂站起身来,只觉得手里的剑鞘出乎意料地沉。
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雨声里,剑鞘一声一声,震起震落。白色的长衫上,从点点洇迹,到条条殷红。
展昭紧握着把手,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微微的颤抖,他一动也没有动。
眼看着白色长衫上再无容刑之处,白玉堂住手,额角也见了微汗。
他自幼练功,负重疾行百里也不见得出一滴汗,然而这几十剑鞘,打得实在辛苦。
他拄着剑鞘,重新在台边半跪下来,看着展昭。
见他停了手,展昭压抑着沉重的喘息,偏过脸来,眼神领着他的目光,徐徐转向木台边缘。
在稍震即落的地方,仍然挺立着那个易碎的玻璃瓶。
白玉堂瞳孔缩紧。
即使是一个木偶石人,被这样连续重重击笞,身下的木台也不可能全无震动。但是展昭实实在在地受了这几十剑鞘,白衫染血,木台居然连最轻微的震动也没有。
不是被动地受刑,他在用血肉之躯和白玉堂的剑鞘抗衡。不可撼动的血性尊严,被他用平静温和的方式,证明得清清楚楚。
敬佩之心不知为何迅速燃成了怒火,灼得白玉堂胸腔闷窒。目光几乎要烧穿那瓶药水。
良久,白玉堂开口:“你这样做,会伤得更重。”
展昭泛白的唇角居然升起极浅极淡的微笑。
白玉堂第一次看到他笑。
这微笑若是换个场合,必定是温润照眼,然而在这刑台上,却像一把光华内敛的刀,轻轻带过白玉堂的视线,还未觉疼痛,就已满把鲜血。
“你其实不必留情。”展昭垂下眼帘,“白军长请继续。”
冷汗顺着脸颊流下,长衫衣领周围已经全湿。
白玉堂取过一块软绢,搌去展昭眉睫间的汗水。在交错盘结的新伤旧痛里,展昭忍着颤抖,眉目沉静,有如神祇。
小小的玻璃瓶,兀自岿然不动。
白玉堂猛然伸出手臂揽住展昭肩背,把他扶进怀里,动作凶狠,力道却弥足温厚。拿过玻璃瓶,单手启开盖子,送到展昭唇边。
展昭在他肩前动了一下,侧过脸看着他,声音轻得像是呼吸:
“白军长,不必浪费。”
他还想说下去,一阵伤痛迫使他低眉不语。
白玉堂托住展昭后颈,几乎是强迫地使他略抬起脸来。
“吃药,不是投降。”白玉堂语气中带了薄怒,却是真心真意。
怀中的青年和白玉堂眼神相持了片刻,抬起手,接过药,吃下去。
白玉堂等他吃完,不由分说地抱起他,大步走出屏风,小心地放在床上。
白色的床枕被褥,愈显得血迹惊心。
白玉堂沉默地看着安静的展昭,忽然发觉,越是靠近这个青年,就越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中聚集。
他手无寸铁,却如全副武装;他温和顺从,不改坚韧倔强;他是血肉之躯,亦是钢筋铁骨;他是乱党刺客,却胜故友至交。
白玉堂扪心自问,还要继续么,如果这样也不能征服他?
几乎没有考虑,他就得出结论:
要。
不问来处,他敬他;不问去处,他慕他;不求结果,他懂他;不惜代价,他要他!
有生以来第一次,他这样强烈地想得到一个人,虽然到现在连名字也没有问出来,可是名字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他在自己手里,如此真实。
 
眼看着展昭后背透出大片的冷汗,白玉堂解下他身穿的长衫,拉过被来,轻轻盖好。
“药效马上起来,你睡着以后,我给你疗伤。”白玉堂的语气是自己也不曾料到的温和,“今天就到这里。明天……”
明天的刑罚,就只能用在今天的伤口上了。
白玉堂没有说下去,伸出手,覆盖在展昭枕边的手上,握住,暖着他冰凉的手指。
展昭听到杀人不眨眼的少帅在他耳边低沉地开口:
“降我,好么?请你……别逼我。”
 
明天……明天还会继续吧,五爷再不舍,也不会就此放手。多多真是亲妈呀,猫猫难受时,也绝不让五爷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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