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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有情刀[第2页] |
作者:几多次枉痴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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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樓主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槿!!!!!我哭了!!!我有生之年!!!!!我激动万分!!!!我泪洒长江!!!!!! |
多多,好想你好想你 |
多多!!战国,北宋,民国,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们终会相遇的*\( ?o? )/*,顺祝安康! |
哈喽 |
白喜拎着绳子过来,和另外两个士兵把展昭抹肩绑了,想要按跪在地,被白玉堂眼锋一拦,吓得没敢动手,只得拧着展昭反绑的双臂站在原处,等待白玉堂的命令。 通明的火把,把院里的一切照得分毫毕现。比火光更透彻明亮的,是白玉堂的眼睛。 面前的黑衣青年,初见时背对着浓烟火焰,像一尊挺拔英武的战神,虽然是单枪匹马,却有力扫千军的气度。现在绳捆索绑,黑发和浓长眉睫都被冷汗浸湿,整个人却仍然那样静。 他身上是黑色夜行衣,血迹看不分明。但是白玉堂记得路面上的血,和刚刚亲眼看到他处理伤口时的颤抖。 虽然成功把他抓获,但是白玉堂毫无胜者的感觉。 他明明身负枪伤,痛得唇色泛白,几近脱力。然而来追捕他的若不是白玉堂自己,再来几倍的人马,也奈何不了他! 白玉堂来到展昭面前,向白喜摆了摆手:“松手。” 白喜犹豫着:“二少爷……犯人再跑了怎么办?这些日子不太平,二少爷二十天前刚刚遇刺,吉人天相啊,少爷无恙……” 白玉堂冷眼一扫,白喜立刻松手退后。 展昭抬起湿透的眉睫,平静地看向白玉堂。面向火光,背对夜色,浙系少帅神色冷峻,脸侧袖箭划出的伤痕血迹仍在,平添了几分煞气。 展昭已经跟踪白玉堂两个月,熟悉他的喜好,深知他的爱憎,敬惜他的为人。白喜说的二十天前白玉堂遇刺,展昭就在附近暗中保护,在白玉堂视野之外为他拒敌,肩后受的枪弹擦伤犹在。 然而第一次与白玉堂相对,却是这样的场面。 沉默。 天上开始飘下冷雨。冷雨中听到白玉堂向他发问,声音有些陌生: “阁下好轻功,胜过仰接飞鸟的猫儿。不知怎样称呼?” 展昭轻轻一摇头。 白玉堂也不再问,淡淡道:“猫兄不方便通名也罢。白某自有让猫兄招供的所在。” 展昭低下头,一言不发。 白喜一闭眼,心道完了,这个黑衣青年身手确实矫捷,可是少帅毫不掩饰地张口就叫猫兄,莫非要结交乱党?和陷空岛占山为王的四位杀人大爷结拜,少帅在大帅那边已经吃不了兜着走了,再加上这个乱党,少帅真是不怕事大。 白喜正心里没底,院外传来急促的军靴声,白寿奔进院里,向白玉堂禀报,因为这个使袖箭的乱党从中作梗,其他乱党大多数逃走,只抓住了两个。 白玉堂不置可否地听着,看不出喜怒,一双眼睛始终盯着展昭的表情。展昭微低着头,尽管冷汗打湿的黑发挡着眉眼,白玉堂还是捕捉到了一丝释然。 白玉堂嘴角淡淡冷笑:“猫兄,他们都跑了,你也算求仁得仁。”回头喝命白喜,“一同押回府里,关进通天窟,好生管待!” 通天窟! 听到这三个字,白喜就知道,少帅就是少帅,白泽琰纵横江湖的狠辣名头不是虚的!当初为给白家少帅在京准备府邸,金华大帅下了深心,占的是皇城西面的礼亲王府。礼亲王是努尔哈赤次子,“八大铁帽子王”之一。嘉庆年间王府毁于大火,当时的礼亲王名叫昭连,在原址重建府邸,规模宏大,重门叠户,院落深邃,连牢房都是最坚固的。可这位白家少帅还嫌不够,特意翻修了西院地牢,挖深了三层,取名“通天窟”,里面机关连着机关,刑具摞着刑具,平平常常的犯人不够资格,关的都是江洋大盗、兽性飞贼。 关到这里,就妥妥地出不去了! 回到府邸时,秋雨一阵阵大起来。白玉堂换了件长衫,正要去通天窟,门房匆匆来报,京城警察厅厅长涂善来拜。 白玉堂向旁边站着的白寿一横眉:“挡了。” 白寿面有难色:“二少爷,这回您捉拿刺杀柳副署长的乱党,大少爷指定了警察厅配合,而且事先也说好了,拿到的人犯送到警察厅审问。连大少爷都要卖涂厅长三分面子……”看白玉堂脸色不善,白寿赶紧改口,“涂善趾高气扬的那个作派,别说二少爷看不惯,就连我这当下人的,也恨得牙痒痒!可是涂善是皖系的人,最近和老家关系紧张,纵然有大帅坐镇金华风雨不动,您也别让现当着参议院院长的大少爷为难啊。” 白玉堂开始还眼带愠色,听白寿说完,反倒露出白牙哈哈一笑。 “既然如此,传令,请!” |
期待已久的诈尸!不能更开心?????? |
我滴个亲娘四舅奶奶,这个绝对绝对是我周末加班之后的惊喜。我今晚能再多吃一碗饭 |
看到“通天窟”就想起来“展昭吾爱” |
啊,竟然晚了一步 |
猫兄~~~ |
哼哼,猫是要进五爷家通天窟的,才不给带走~ |
槿大回来啦!!掐掐大腿,这不是在做梦!! |
涂将军那个形象放在民国背景当警视厅厅长真的毫无违和感啊~一上场就来跟五爷抢猫啦~ |
开启紧张又刺激的追连载!!!!!猫儿依然是那么稳,五爷依然是那么傲!!!! |
太好了,大大回來了 |
槿大么么哒!终于看到大大了猫儿被五爷绑了?带回五爷府里五爷亲自给猫儿包扎伤口? |
通天窟简直是炼丹炉啊,凭猫儿的一片丹心还怕炼化不了五爷?新近诈尸的槿座2.0是不是日更?一定是! |
外面侍立的门房早被屋里的气氛镇得浑身寒毛直竖,听得一声请,撒腿就跑。只有白寿没处可躲,被白玉堂笑得浑身激灵,心想二少爷是不是要把我一刀宰了。正犹豫是缩头求饶还是伸头认罪,白玉堂已经从桌上抄起压满子弹的柯尔特,大步向外走去。 “二少爷!”白寿恨不得拿胸口把白玉堂的柯尔特枪口堵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身警察厅长官服的涂善腰佩手枪,出现在客厅门口。 白玉堂迎上前去,也不让座,笑道:“涂厅长深夜大驾光临,白某蓬荜生辉!” 涂善凉笑拱手:“公务紧急,涂某不能不来。总理听说白军长拿到了乱党,立刻亲批公文,交由涂某连夜审讯,柳副署长陪审。警署那边都安排好了,还请白军长行个方便,把人交给涂某带走。” 白玉堂自顾坐下,单手把玩着柯尔特左轮,有意无意地把保险打开又合上。涂善在旁边看着,一阵阵心惊肉跳,怕他走火。 白玉堂玩够了手枪保险,抬头向涂善一笑: “白某一向懒于军务,比不得涂厅长兢兢业业,半夜来提人。柳副署长和白某颇有交情。这次白某用替身给他挡了难,并不想让他领情,但是由此事扯出另一起和白某有关的案子,倒是不能不提。” 涂善不作声,都知道白玉堂不好相与,却不想此人这样出尔反尔,答应好的事情,居然就这样反悔了。 白玉堂指指自己脸侧的伤口:“乱党我拿到了不假,但是乱党图谋行刺的,不止是柳青锋,还有白某。因此这些犯人,白某要先审。涂厅长就先请回,有需要涂厅长援手之处,白某自然开口,”他握着枪,手扣在扳机上,慢慢起身,“不会和涂厅长客气。” 涂善还要说话,白玉堂手指轻勾,一声枪响,子弹准准打落涂善身后墙上挂画的钉头,一幅《万马奔腾》图应声落地。涂善浑身一震,后退两步,差点摔倒。白玉堂一步上前,扣住涂善手臂,握枪的手放在涂善肩头,枪口正对着他的太阳穴,一面笑道:“白某这个使枪的习惯就是不好,常常不记得保险是开是关,不慎走火,涂厅长受惊了!” 涂善逃命一般错开白玉堂的手,一迭声地道歉,不该夜闯白王府,犯人不提了,请白军长自便。白少帅宽宏大量,何时审完,告诉一声,兄弟立刻就来云云。 白玉堂闲闲坐回桌前,向着涂善的背影一举茶杯:“涂厅长慢走,白某不送!” 白寿握着两把冷汗,站在桌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玉堂放下茶杯,重新给柯尔特上了弹,眼神一领白寿: “跟我去通天窟,提审乱党。” 地下三层通天窟,展昭押在第三层。 牢房六面,除了一扇小门,都是严实合缝的山石,靠西面摆着一张窄条桌。 桌后坐着总管白禄,身量中等,相貌平常,唯有一双不大的眼睛,像两颗磨得锋快的钉子,看人一眼,就要穿皮透骨。 牢房中间是生铁铸成的刑架,刑架上挂下粗糙浸水的麻绳,背绞着一双裹着黑色衣袖的手臂。 黑衣残破,露出鞭痕。 刑架下方,有一小泓血迹。边缘暗红,中间鲜红。 一滴血,从衣襟勒裹的枪伤处落下。 又一滴。 再一滴。 …… 微微颤抖的呼吸。 |
白禄有些失去耐心,开口问吊着的人:“苏秦背剑,剑都累了,你还不招?” 没有回答。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回过来。 白禄站起来,飕地一声,拔出一把解腕尖刀。 “这里是通天窟,你就是燕子,也飞不出去!”他森厉狞笑,“天津卫的燕子李三,轻功绝顶,挑了脚筋也是一样的残废。禄太爷今天且看看,你比李三如何?” 看悬吊的黑衣乱党还是没有招供的意思。白禄大步上前,刀光一闪,划断捆绑展昭双脚的麻绳,对着右脚脚筋,狠狠扎去。 麻绳刚离开展昭脚踝,展昭右膝顶中白禄胸口,左脚骤起,陡然踢中白禄持刀的手腕,尖刀脱手飞出。展昭紧跟一脚踢转刀柄,尖刀在空中疾翻,削断吊着身体的麻绳。展昭双脚落地,猛回头衔住刀刃,斜刺里一甩,背绑的双臂迎上刀锋,绑绳斩落! 被顶得倒退数步的白禄一口气还没透过来,展昭手中冷刃直抵咽喉。 电光石火间,死生调转。 白禄听到黑衣乱党在刀锋后低低说道:“有劳白总管,送我出去。” 白玉堂大步来到通天窟前,看门的白喜赶忙来迎接。 “还好?” “二少爷吩咐的事,哪能耽误!”白喜忙不迭地回话,“三个乱党,一回来就开审,其中两个刚上了三道刑就昏死过去……” 白玉堂眼神沉厉:“我吩咐过,好好管待。” 白喜赶紧继续报告:“是!是!二少爷的吩咐,我们都牢牢记着!最难抓的那个乱党牙关最紧,白禄使了苏秦背剑的吊刑,吊到现在,肯定招了。上次咱们抓那个灭门案的大盗,也没吊过一个时辰。” 白玉堂不想多说一个字,脸侧咬肌绷紧:“松了。” “是!“白禄行礼,“是太松了!我这就下去,告诉白禄再紧两扣!” 白玉堂单手掣枪,上膛,示柄白喜:“把刑松了!让白禄往自己腿上轰一枪再来见我!” 白喜哆嗦着手接过枪,刚要下通天窟的石门,狭仄的通道口,出现了被展昭刀横脖颈的白禄。 白禄脸色煞白,看着面沉似水的白玉堂。 白玉堂眼里的沉沉水色,忽然泛起一弧笑漪:“苏秦背剑?白禄,你是那把剑,被人给背了?”笑容陡收,“**!” 白禄不敢说话。白玉堂没有说错。 白玉堂望着展昭,缓缓一拱手:“猫兄身手,白某佩服。还请猫兄抬手,白某好处置下人。” 展昭看着白玉堂,徐徐放下刀。 白玉堂冷眼看白禄,白禄看到白福手里的枪,毫不犹豫地双手接过,推开保险。把枪口顶上大腿,扣下扳机。 枪声爆响! 白禄目瞪口呆。 那个身受重刑却能反制他一刀的黑衣青年,在他扣扳机的刹那,一掌劈偏枪管位置,子弹在旁边的山石上炸开。 是炸开,不是射入。 白禄心头热血又撞:二少爷的柯尔特里,破天荒第一遭,装的是空包弹。 展昭眼中露出赞赏之色。 白禄二话没说,再次扣下扳机,空包弹也是真疼,他腿一软,单膝跪在白玉堂旁边。 白玉堂拿回柯尔特,吹了吹枪口的青烟,隔着烟雾,看着展昭: “猫兄,现在轮到你。你是从我面前闯过去,还是服绑?” 他不等展昭回答,单手卸弹,空包弹从掌下落到石阶上,叮当脆响。反手一翻,实弹上膛:“空包弹本来是给你准备的,但现在我知道,只有实弹,才配得上你。” 他上前一步,用还在发烫的枪管抵住展昭心口。 雨声里,白玉堂胸音低沉,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劝慰: “你伤得不轻……别乱动。” |
沙发还有吗?地板也行! |
爱煞这丹心铁血的猫儿!爱煞这杀伐决断的五爷! |
太太太太激动了!一口气看了两遍,仍在泪奔中!我唯一购入的实体书就是载系列!又有好文追,阴雨绵绵中居然感觉到阳光的温暖! |
五爷最后一句关心,柔到出水,快融化了,可以亲下去了... 噢 太早了是不是?抱歉抱歉 哈哈 我就是等不及嘛~ 槿大慢写慢写~ 苏秦背剑?这什么恐怖的苦刑?这虐猫新意太足,,粗绳?鞭伤?地上血迹还分新旧?白禄你还是快崩了自己吧 我猫帅翻天了 一个夺刀断绳劫持白禄之后,还能礼貌地说声请字,还救下白禄大腿?这样坚毅挺拔温润有礼的好猫,太值得让人揉两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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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班到十一点,现在正准备要睡觉,突然想起来。咱家大大肯定又放粮了。好吧,看完,再满足的睡大觉! |
又要激动一个通宵了!!!! |
沙发抢了先 |
两个人对面站着,中间只隔着一把柯尔特的距离。展昭的心跳被枪身传递过来,带着硝烟的温度,一下一下,抵着白玉堂的掌心。 白玉堂在心里叹了一声。这样的心跳,说明面前的人已经疼痛疲惫到了极限。 白玉堂开口,声音更加低沉: “服绑吧。你现在,没有胜我的把握。” 他的手紧紧握着枪柄,像要把展昭跳动的心一同握住。 周围除了雨声,再无声响。白禄和白喜早己惊得连心都不敢跳了。 不知过了多久,事实上不过几秒钟,展昭点了点头。 白喜长出一口气,从石壁上拿下铁链,这回可要把这个危险的乱党锁好,免得二少爷稍一疏忽,就被反扑。 白玉堂一眼瞪得白喜变成石像,转脸朝向展昭: “这次我要你服绑,不是服在下人手里。” 他的枪口仍然顶着展昭,单手松开领扣,解下一枚云雷纹玉琰,递给展昭。 “步云乘雷,手推乾坤,是我白家的标记。我不折辱英雄。你在这礼王府里戴着我的徽记,就是只服我一个人的刑法,他人均不可造次。你或死或走,皆须当面将此物还我。” 展昭接过云雷琰,触手泽润暖热,似有生命流转。 他知道这是一个许诺,无关生死,只为尊重。他懂得白玉堂见到他时的心情,正如他两月前暗中见到白玉堂时一样。 一见如故的相惜,两军对垒的界限,官法如炉的无情,英雄知音的有心,都凝聚在这枚玉琰上,带着白玉堂的体温,递到他眼前。 电码的滴答声在脑中响起: 继续接近,以江湖身份结交。 名为结交,实为监视,还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么。脚下踏的是礼王府的雕花青砖,戒备森严的礼王府,限制他的,只有一个白玉堂。 展昭默默点头,把云雷琰系上手腕。 白玉堂收枪,转向白喜: “传令白福,在我住处旁边单独准备刑讯室。”随即转向展昭,潇洒伸手。 “请。” 走出通天窟,就是曲折的回廊。雨声在廊檐外响着,白玉堂走得不快,展昭明白他是顾及自己的伤。 天将黎明,却不见亮,礼王府里新安的路灯光色朦胧,白玉堂英挺的背影时明时暗。 展昭对白玉堂的了解,仅限于跟踪两月搜集到的信息。今天见面,才真切感到,狠辣与磊落在白玉堂身上出乎意料地统一,制造出一种危险的平衡。 他用平静甚至友好的语气,说的是,准备刑讯室。 手上的云雷琰,随着步伐和鞭痕摩擦着,持续不断的痛感,每分每毫都提醒着他,这是白玉堂的体贴与威慑。 跟着白玉堂转过回廊重楼。前面是一座二层楼阁,挂着一块牌匾,匾上是白玉堂的手书,三个字剑拔锋挺: 澄怀居。 白玉堂回头,颇有风度地伸手来让展昭:“白福今晚才能准备妥当。猫兄先到我这里歇息歇息。” 居然还不是去刑讯。 展昭不知白玉堂是何用意,横竖已经来了,也不多问,跟着白玉堂进了澄怀居。 这澄怀居外表古朴雅致,里面也一扫晚清堆金砌玉的俗靡之风,陈设雅致简洁,却别有一番大气贵气。 没有二少爷的命令,白禄白喜不敢跟进门,垂手站在客厅门口。 白玉堂根本没有在客厅停留,直接把展昭带到卧室门口。 展昭没有动,纯黑瞳仁里显出犹豫神色。这是白玉堂的内室,而自己是个犯人,不要说半边身体血汗浸透,和眼前的大家气象十分不相称,就是寻常朋友,也没有初次见面就进对方内室的道理。 白玉堂洞若观火地笑了笑:“这里没有别人,猫兄大可把白某看作一样的江湖人,那些拘束规矩,留到公堂上罢。” 说着,轻轻把住展昭肩臂,把他带进了卧室。 卧房宽敞舒适,尤其是那张挂着锦幔的云纹大床,在上面练武也不嫌窄。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踏上去如行云中。 白玉堂亲手打开壁角的小门,门虽小,里面却大。墙壁和地面镶着雪白的瓷砖,浴缸花洒一尘不染,旁边是一张精致的藤制躺椅,门后挂着柔软洁白的浴袍。 令展昭微微诧异的是,躺椅旁的小几上,全套的伤药绷带竟也现成。 白玉堂指了指里面:“猫兄,进去。” 展昭见白玉堂确实一片诚意,也不再推辞,进了浴室,反锁上门。 室内成了与世隔绝的空间。 展昭身体倾了倾,扶墙站住。 疼,真的疼。奔袭一夜的疲惫直冲上来,枪伤刑伤一齐啸叫着绞扯神经,他确实支持不住了。 他定了定神,还是没有用白玉堂的浴缸。咬着牙,揭了衣服,摘下墙上的花洒,把冷水打开。 不是不渴望温暖的热水,可是他太了解自己的身体。热水一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保持清醒。强敌环伺,他不允许自己有丝毫失控。 况且,他需要冷水镇一镇伤痛。 冷水从头上淋下,落在背后灼热的鞭伤上。他猛地咬紧下唇,闭上眼睛。缕缕血渍顺着脊背流到脚下,身上似乎轻松了些。 他转身靠在墙上,咬着牙,解开勒着枪伤的黑布衣襟。 黑布刚松,伤口热血涌动,一阵尖锐的痛楚直冲上天灵。展昭按紧伤口,额头顶住冰凉的瓷砖,还是不行,眼前一片雪点茫茫,耳中乱响,天旋地转。 就在这时,原本反锁上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
早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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