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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90后新撰水浒传》——不定期更新[第22页] |
作者:一班团支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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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拘泥于原著了 |
【刚才发一整段被和谐了,我一段一段发】 潘金莲见推辞不得,只得从西门庆手中接过酒盏。就在这接酒盏的瞬间,金莲修长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了西门庆的手指。这一碰不打紧,西门庆尾A巴A根A儿里的拙火都要顺着后脊梁骨窜到天灵盖了。西门庆一抖机灵,眯缝着双眼,端详着杯中美酒从金莲的樱A桃A小A口A鱼A贯A而A入,顺着湿A滑A的A三A寸跃动到咽嗓,奔着贲A门去了。酒过三巡,王婆子欲以添酒为由离开,金莲丝毫没有跟着同去的意思,屁A股似在凳子上生A了A根,拔都拔不起来。按照王婆子的“捱A光”计谋,此刻已经捱了九道光,足可以让那三A寸A丁武大郎绿得发慌了。 王婆子出了门,轻手轻脚地将那房门从外面锁上,仔细趴在门外听那屋内的响动。要说此刻的西门庆,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中已然着急到了一定程度,但总不能王婆前脚出门,他后脚就把人家扑A倒,还是要登堂入室。常言道,孤A男A寡A女同处一室,难免有肌A肤A之A亲,更何况是久旱逢甘霖的一对狗A男A女?西门庆极尽所能克制自己,复为金莲添酒,道:“娘子芳龄几何?”金莲道:“奴家今年二十三岁。”西门庆道:“小人虚长娘子五岁。实不相瞒,小人家宅里也有几房妾A室,但她们加在一块儿,也不及娘子十中之一,只怪小人命薄福浅。”金莲道:“大官人休要将天比地,奴家才是真的命薄福浅。”西门庆道:“你却不信,若非家里七颠八倒,我何苦每日出来游走?不过也得感谢她们,若非她们逼得我出来游走,我又如何能被娘子的杆子砸到,又如何能领教到娘子这般好的手艺?”金莲听罢,羞红了脸,主动敬了西门庆一盏酒。这盏酒对于西门庆而言,那是无比的香甜。 |
二人又相互敬了几盏酒,轮到西门庆为潘金莲添酒之时,西门庆故意一拂袖,将金莲的筷子拨掉了。而那双筷子甚通西门庆的心意,正好落在了金莲的小A脚边。金莲“哎呀”一声,欲躬身捡箸,西门庆忙道:“不劳娘子,我来。”遂躬下身,钻到桌下,伸手够那筷子,装作一个不经意,碰到了金莲的小A脚,令金莲立时打了个寒噤。西门庆见金莲双脚未动,便慢慢地用手轻轻握住金莲的小A脚。金莲先是一怔,面色更加潮A红,笑着道:“官人,你莫不是要勾A搭我?”西门庆一听这话,脑袋蹭地一下,顺着金莲的双A腿A之A间,从桌子下面钻出来,与金莲撞了一个对脸,道:“还望娘子成A全小人。”说罢,双手紧紧握住金莲的纤A纤A玉A手。 |
金莲眉头微蹙,叹了口气,道:“唉,你们男人,哪个不是始A乱A终A弃的。官人如若再纠缠,奴家只得大耳刮子伺候了。”西门庆听了这话,心里顿时犯了嘀咕,按说已经捱了九道光,这小娘子现在不是应该乖A乖A服A侍A我A上A床A了吗?怎么反而要大耳刮子伺候我?且不知女人心似海底针,女人说不,那就是要;女人笑着说打你大耳刮子,那就是想和你巫A山A云A雨。金莲见西门庆愣住了,哧地一笑,复问道:“怎地,你怕我叫?”西门庆不知如何回答,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得硬着头皮道:“娘子可怜小人则个!”潘金莲听罢,微A醺着站起身,一把将西门庆从桌子下面拽出来。看官可要知道,古时家里做粗A活的妇人,力气都不会太小。潘金莲每天早上帮武大郎成斤地和面揉面,双臂没练出肱二头肌,已然是万幸了。 |
西门庆以为潘金莲要与自己撕打,心想“这下完了”,却不想潘金莲直挺挺地跪在西门庆身前,猛地向下一扯,西门庆连外A裤A带A内A裤,一股脑地被潘金莲扒了下来,露出那驴A大A的A话A儿和长着长髯的叔宝敬德二门神。西门庆讶异万分,但见金莲樱A唇A大A绽,将那A话A儿齐A根A没A入,接而猛地一吸,西门庆不由自主地向前猛地一撅——金莲的这个举动,大大出乎了西门庆的意料之外。紧接着,西门庆觉得自己的二A弟被套上了紧箍,在唐僧紧箍咒的催动下愈来愈紧。那紧箍上下来回游走,疼得孙悟空挥起定海神针金箍棒,朝着鹰愁涧里不停地搅。那鹰愁涧里的白龙三太子在水下憋得太久,如今受了挑逗,哪里按捺得住。不出半刻,小白龙从涧底破水而出,直奔挥着金箍棒的孙悟空而去——西门庆A泄A在了金莲的嘴A里。 |
突然,只听得“咣当”,房门被王婆子一脚踹开。王婆子大喝道:“瞧你们两个做的好事!”但见从床幔中弹出一男一女两颗脑袋,西门庆的脸上好几个红唇印,潘金莲的红妆也花得不成样子。二人见到王婆突然闯进来,都吃了一惊。西门庆心下寻思:“王干娘这是唱的哪出戏,怎么突然闯进来坏我的好事儿呢!”但听王婆子道:“哎哟,好你个武家大娘子,我是请你来做衣裳的,不是教你来偷A汉A子的!若是让武大知道了,那还不得把我也给装进去,不如我现在就把武大叫过来!”遂扭头欲走。金莲连衣服都顾不得穿,从床A上跳将下来,一把抱住王婆子的大A腿,哀求道:“干娘,您饶了我吧!”西门庆边穿衣服边下A得A床A来,对王婆道:“干娘,休要高声,快把门关上!” |
看官们,你们是否真心觉得,潘金莲是爱上了西门庆,才会有如此道V德V沦V丧的举动吗?事实并非如此。常言道,酒V是V色V媒V人。在潘金莲的心中,一直有一道坎儿,她死活都迈不过去,这个坎儿就是自己亲V小V叔V子——打虎武松。潘金莲身边不缺男人,但她宁愿选择用武松赠予自己的金簪自V慰,也不愿屈就武大郎那根细V如V火V柴、软V似V豆V虫的囚V根。潘金莲深知自己对武松的情V意,那是跨V越V道V德、凌V驾V人V伦的爱情,实实在在、彻彻底底的爱情;她也深知,武松不可能对自己毫无情意。然而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武松绝不会是一个能够与自己陷V入V不V伦V之V恋的男人,他永远也无法逾V越V道V德V和V人V伦V的V底V线,道德和人V伦对武松而言,比景阳冈的老虎要可怖百倍,要严肃千倍,碰着就死,擦着就伤。因此,自知绝不可能与武松结下秦V晋V之V好的金莲,一个处在如花似玉年纪的少妇,只能将西门庆当作这段不可能的感情唯一的精神和肉V体V慰V藉——她的肉体与西门庆交V欢,灵V魂却常伴武松左右。她眼角的泪滴,已经说明了一切。 |
王婆子双手掐腰,气鼓鼓地坐下,指着西门庆道:“好你个西门大官人,办V事办到老婆子茶坊里了,这要是传了出去,老婆子的茶坊不成了暗V门V子了!”西门庆忙抚慰道:“干V娘莫要生气,如今木V已V成V舟,还望干V娘原谅则个。我西门庆向来守口如瓶,今日之事绝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请干V娘放心。”王婆子听罢,“嗤”地一笑,瞥了眼衣V衫V凌V乱的潘金莲,道:“大娘子,你怎么说?”金莲忙道:“奴家全听干V娘吩咐。”王婆清了清嗓,道:“好,既然你们二人都表态了,那便听老身的安排。要说这世上能堵住大官人嘴的,只有一人,便是大娘子你。从今日起,大娘子每日都要来我这茶肆与大官人赴V约。若是一日不来,惹大官人恼了,把事情说将出去,局面可不是我这糟老婆子能控制得了的。”金莲犹豫了半刻,道:“好,奴家听干V娘的。” |
王婆子转身对西门庆道:“大官人,如今十道光都已V捱V完,老身也只能帮大官人到这儿。还望大官人莫要辜负娘子,有朝一日你若负V心,我也要带着武大去找你家管事的吴娘子。”西门庆忙道:“干V娘千万别去找月娘,我都听干V娘的,绝不辜负娘子。”王婆子笑道:“好,请大官人卸下腰间玉佩,娘子摘下头顶金钗,作为信V物,寄存在老身这里,权且做个凭证。”西门庆二话不说,立时解下腰间名贵的和田玉佩,双手呈给王婆;金莲则迟迟不动,因为那金簪是武松赠予她的,她一万个舍不得。王婆子见状,问道:“怎么,大娘子舍不得割V爱?”金莲道:“干V娘,我可否换个信V物?这金簪是显V妣的遗物,若是随便给出,未免不肖。”王婆子道:“也好,那便换个物什。”金莲拿出剪刀,将那留了许久、修长的小拇指甲齐根剪了下来,递与王婆。王婆放在手心掂了掂,对西门庆道:“水葱般的指甲就这么剪了,委实可惜。大官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娘子可是铁了心跟你了。”西门庆连连称是。 |
第三十一回 且说武松自打离开阳谷县,赶赴东京汴梁公干,一路较为顺遂,事情也办得非常出色,得到了陈少保和一众官员的赞许和青睐。此去汴梁已有月余,武松思兄亲切,总想着办完事就赶紧回去,不想陈少保十分爱才,并非和他的儿子陈经济一般模样,每逢有人前来拜访,陈少保都会带着武松一同吃席,武松的好酒量也深得少保之心。就这么一来二去,武松回乡的日程便耽搁了。 是日,一男一女前来陈府造访。这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前文害得王庆发配淮西的童贯之女童娇秀。自打童娇秀出了事儿,虽说童贯在高俅的帮助之下,把王庆清出了视线,却也遭到了蔡家的退婚。在宋朝那个年代,男人的“处女情结”不是一般的重,洞房之夜床上都要垫一块白布,专门接着新娘的落红,第二天呈给高堂看的。童娇秀被王庆玷污了身子,别说是蔡京的孙子,就是蔡福的孙子也不会要她,所以童娇秀慢慢地成了老姑娘。不过,毕竟童娇秀是童贯的女儿,就算流言蜚语再多,只要童贯一咳嗽,就没人敢吱声了。 而这位男相公,用现在的话讲,算是童娇秀的“男闺蜜”。此人原是山东济州人士,姓萧,单名一个让字。当时的北宋流行四家字体:苏轼苏体,黄庭坚黄体,米芾米体,蔡京蔡体。萧让模仿这四家字体可谓手到擒来,就算是书法行家,也看不出仿作与原作的任何区别,所以人们给萧让起了个绰号,叫“圣手书生”。萧让行走江湖,随身携带两管毛笔,一管是普通的狼毫笔,一管如油纸伞般大小,笔刷由细软铁丝制成,人们称其为一种兵器,唤作“判官笔”。除书法之外,萧让在武学上还有一定的造诣,能将武功融于书法之中,其最拿手的书法武功便是苏轼的名篇《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寻常武夫,撑不到上阙结束,就会被判官笔打翻在地。面对较为凶顽的敌手,萧让会将判官笔沾墨,专攻对方面堂,若是一笔划在脸上,墨汁浸入划开的伤口,伤口感染不说,还会留下墨色的疤痕,终生无法褪去。童娇秀自来爱才,遇到这么一位文武双全的小白脸,自然爱不释手,一来二去,萧让竟成了童府的常客,刷脸便可随意出入。 陈洪陈少保亲自出门迎接,拱手道:“不知是娇秀贤孙女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娇秀笑道:“您一口一个贤孙女,叫的好不别扭。虽说家父矮您一辈儿,但您二人年龄相妨。要么咱们各论各的,您叫我贤侄女便是。”陈少保苦笑道:“哎哟,这怎么话说的,我与你外公杨太傅是亲家,从哪儿论你都是我的孙子辈儿。”娇秀道:“也罢,我的好公公,我这次来找您,是听闻贵府来了一位打虎的壮士,我想亲眼见见这稀罕人物,不知公公可否给孙女个面子?”陈少保道:“孙女何必客气,来啊,把武松叫过来见客人。” |
突然有个巨大无比的脑洞,就写出来了……和正文无关,也可能有关,哈哈! 方腊:石宝,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石宝:就算圣公要杀石宝,石宝也不能再不现身了。赵宋大军已经攻破了乌龙岭,宋江麾下索超、邓飞、燕顺、鲍旭、马麟五个头领死在了我的流星锤之下,然我军也牺牲了不少神官仙卒,邓法王、包天师、郑魔君先后在乌龙岭归天。还请圣公速移法身,离开杭州城,退守睦州。 方腊:你从前线来杭州城寻我,便是和我说这些? 石宝:圣公的意思,石宝不明白。 方腊:你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对吗? 石宝:将死之人,不打诳语。回禀圣公,我的确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我对圣公的衷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 方腊:你只不过是为了达到你的目的。 石宝:圣公,此话怎讲? 方腊:你这地外异类为了将异己斩尽杀绝,不惜代价来到九州世界,寻找那个可能灭绝你们世界的毒菌株。查来查去,你竟然查到了我的头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今番你如此坦诚,我便同你实话实说,我方十三之所以能脑控这许多人,正是灰人赠予我的群体植入秘术,也是灰人成就了今日的方腊。而你是光明传人,是灰人最大的死敌,若教你找到了毒菌株,将灰人绝种,整个明教将无一人逃得过灰人的毒手,包括我方十三! 石宝:原来一切和我预料的分毫不差,真是造化弄人。 方腊:若非灰人无法适应九州世界的环境,以他们的作战设备和粮饷供应,便是灭掉十个赵宋,也是轻而易举,我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借呼禄禅师托梦起事,假回鹘明教蛊惑人心。更令人恼怒的是,那化名柯引的“小旋风”柴进竟然摆了我一道,让我失去了我的百花。石宝,你若自始至终潜身缩首,苟图衣食,你我二人相安无虞。事到如今,灰人知道我明教竟然韬光养晦着一个光明传人,还是四大护教法王之一,骤然与我翻脸,这责任你石宝担负得起吗?! 石宝:石宝惶恐,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给圣公带来如此大的祸患,万分抱歉。 方腊:现在这样的局面,就算你是身份高贵的光明传人,凭你一句道歉之辞,便能扭转乾坤吗?你不单阻碍了我个人的扬升计划,还耽搁了整个明教的扬升议程。而今吕师囊、司行方、厉家兄弟、邓元觉战死沙场,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试问,若在宋江伐我明教之前,光明左右使、四大护教法王、五明子全部扬升完毕,天上地下任他驰骋,纵然宋江手下众多奇人异士,能是我明教的对手吗?决计不能! 石宝:圣公,请您相信我,我们尼比鲁世界有穿越时空的次元门,有将时间非线性化的手段。只要我们保住性命,届时我们回到过去,一切都有弥补的可能! 方腊:回去?没完成安奴交给你的使命,你能回得去吗?你有千百年的寿命,而我却只能靠扬升脱出轮回!如今你要的毒菌株,整个九州世界,只剩我手中这一株。你若有本事,便来抢吧! 石宝:圣公,请您将毒菌株赠与我,我向大光明佛起誓,一定保您性命周全。届时我带您一起返回尼比鲁,我们在尼比鲁世界重建明教。 方腊:好你个石宝,死到临头还在诓我。这毒菌株我已答应交给灰人,作为修复我们之间关系的信物。而且,我还要当着你的面,亲手交给灰人! 石宝:圣公三思! 方腊:你且来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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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归正传。 挟持裴宣的解差见到同伴被杀,而且死得如此凄厉,“啊”地大叫了一声,撇下裴宣扭头便走。瘦挑汉子见了,双手撑住冰面,狠命向上一撑,整个人如龙须面一般倏地拔地而起,全身柔软似无骨一般。只见他向前一踢,两条面筋也似长腿死死箍住逃命解差的脖颈,“嘎巴”一错,那解差吐了一口鲜血,倒地身死——脖子被扭断了。 裴宣虽也曾见过打打杀杀的场面,但如此突兀的剪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而且对方很可能是来搭救自己的。只见瘦挑汉子和红眼汉子来到裴宣身前,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道:“孔目哥哥,您受苦了!”裴宣忙搀起二人,道:“二位贤弟认得裴宣?”瘦挑汉子道:“东京汴梁开封府,包公再世裴孔目,谁人不知,哪个不识?小弟孟康,自小生得白净,四肢长于常人,又习得一身柔术,江湖人称‘玉幡竿’。这位是邓飞,天生一副凶貌,与我同在饮马川落草。他喜食生肉和人肉,啖得双眼通红,人送外号‘火眼狻猊’。”裴宣拱手道:“原来是孟康兄弟和邓飞兄弟,久仰久仰。”邓飞道:“哥哥,俺邓飞只吃坏人,像哥哥这般侠骨柔肠,俺是一根汗毛都不敢碰的。”说罢,邓飞抄起称手兵器流星锤,将裴宣肩上的二十斤铁枷砸个粉碎。 二人邀裴宣到栖身之所小住。孟康问裴宣道:“敢问哥哥,今后有何打算?”裴宣太息一声,皱眉道:“兄弟如今杀了公人,时间一长,北疆见我不去报到,必定下发海捕文书。与其届时无处藏身,身陷囹圄,不如便和二位兄弟一同在这饮马川落草。”孟康听罢,也太息一声,道:“不是兄弟不允,只怕这小小的饮马川屈尊了哥哥。邓飞兄弟有一堂兄,名唤邓龙,江湖人称‘金眼虎’,如今在山东二龙山落草。邓龙那里兵良将广,粮草充裕,不如我们一同去投奔他,想他看在邓飞兄弟的面上,不会不收留我们。” 邓飞听了,红眼圆睁,道:“孟康,俺与你说了多少次,俺与邓龙自来有隙,他走他的二龙山,俺过俺的饮马川,俺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孟康道:“裴宣哥哥未来之时,饮马川只有你我二人,你耍性子,我且依你。如今裴宣哥哥来了,你休要再耍孩子脾气。”裴宣劝阻道:“二位贤弟,休为我伤了和气。二龙山据此千里之遥,要想到山东去,还得经过嵖岈山等数个险峰,且都不是什么太平地界。二位兄弟听我一言,若真要去投奔,我等需备好物资盘缠,供路上使用,这是其一;孟康兄弟和邓飞兄弟样貌皆异于常人,且身上都有不少案子,贸然出行,定会被眼尖的百姓发现,这是其二。只这两点,我们暂且先留在饮马川,日后果真经营困难,届时再做打算。”孟康道:“好,就听哥哥的。” |
按下裴宣、孟康、邓飞三人如何在饮马川逍遥快活不表,但说前文提到的一个阳谷县卖时令水果的小贩,十五六岁年纪,姓乔名郓哥的小腊肉。为什么不是小鲜肉呢?乔郓哥这孩子在郓城县出生,他父亲没什么文化,图个省事,就起名叫“郓哥”。后来乔郓哥母亲去世,其父带着他搬到了阳谷县,一开始是他父亲摆摊卖水果,后来他父亲得了一场大病,免疫系统受到毁灭性打击,自此抵抗力变得特别弱,小风一吹就得卧床三天。就这样,养活父亲的重担就挑在了尚未成年的乔郓哥肩上。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乔郓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但也因为乔郓哥没上过学,大字不识几个,每天和武大郎这些三教九流在一起厮混,难免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养成了市侩性格。这也是大环境使然,怨不得孩子。苦难的命运,加之艰辛的职业,人们乍眼一看乔郓哥,根本不会觉得他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而是一只加了冠的埋汰猴。 一直以来,西门庆还算照顾乔郓哥的生意,而且出手阔绰,经常包圆儿,分给应伯爵、谢希大、玳安这帮兄弟下人们吃,还从不找零。看官可以说,西门庆是个败家子,可从乔郓哥这个角度看,西门庆或多或少也有点慈善家的味道。故而乔郓哥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当水果卖不出去的时候,乔郓哥便会满大街踅摸西门庆,教西门庆帮忙打扫剩下的库存。 是日,乔郓哥提了一筐雪梨到紫石街上卖,但却无人问津。按说山东人冬天也爱吃冻梨,可冻梨一般都是南果梨冻制的,不是乔郓哥卖的这种大白梨;也没人知道乔郓哥是从什么渠道进的货,那个年代也没人考虑这个事情。乔郓哥可不希望这筐梨就这么砸自己手里了,故而满大街找他的大救星西门大官人。就在快要走到王婆茶坊的时候,乔郓哥碰到了“花胳膊”陆小乙,两人寒暄了几句,郓哥问陆小乙道:“小乙哥,你今天有没有见到西门大官人?”陆小乙哧地一笑,道:“西门大官人我今天是没见着,但我知道他在哪儿。”乔郓哥一咋舌,道:“你就吹吧。”陆小乙道:“我说,你不信是怎么着?”郓哥道:“那你告诉我,西门大官人在哪儿呢?”陆小乙四下张望张望,悄声对郓哥道:“我告诉你,西门大官人现在就在王干娘的茶馆里,和别人家的婆娘滚床单呢。” 乔郓哥道:“我当是什么稀罕事,这事儿对西门大官人而言,不是常事儿吗?”陆小乙道:“这回可不一样,平时西门大官人玩的都是勾栏院、暗门子的婆娘,要么就是戏子。这回玩的可不是别人,他玩的可是那谁的老婆!”乔郓哥听得一头雾水,问道:“谁的老婆呀?”陆小乙“哎呀”一声,道:“我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还猜不出来吗?”乔郓哥道:“不会是老张头的老婆吧?”陆小乙道:“你去一边子吧,老张婆子都死了多少年了!西门庆玩的是武大郎的老婆!” 乔郓哥一听是武大郎的老婆,也跟着“哎哟”了一声,忙问道:“这事儿武大叔知道吗?”陆小乙道:“谁知道他知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就他那三寸丁枯树皮,还想去捉奸呐?给他粑粑打出来!”郓哥道:“这事儿要是让武二叔知道了,那可不得了哇!”陆小乙道:“武都头人在京城,天高皇帝远的,他上哪儿管去?就武大郎那窝囊劲儿,打掉牙往肚子里吞的主儿,能把这事儿跟他兄弟说?合计啥呢!”郓哥太息一声,道:“武大叔真可怜,每天早出晚归挣钱养家,养着养着,把老婆养到别人床上去了!”陆小乙道:“谁说不是呢!对了,你现在就到茶坊去,就说找西门大官人,西门大官人正玩得欢呢,哪有时间跟你磨叽,直接甩你一锭银子,你就赚大发啦!”郓哥眼前一亮,道:“多谢小乙哥指点,我现在就去找他!”遂大步流星奔向王婆茶坊。 |
王婆子正守在屋外嗑瓜子,遥见乔郓哥大踏步向这边走来,心中犯了嘀咕:“这小杂毛来茶坊做什么?”心下有了提防。乔郓哥行至茶坊门前,伸长脖子朝着屋内窥探。王婆子见了,斥咄道:“你个小杂毛,鬼头鬼脑做什么呢?”乔郓哥道:“王干娘,我来找大官人。”王婆子一听“大官人”仨字儿,唰地一下变了脸,怒道:“什么大官人?哪里有大官人?走走走,别妨碍老婆子做生意。”乔郓哥见王婆如此态度,心生不满,道:“干娘,这便是你的不对了,有钱大家一起赚,许大官人吃你家的茶,不许大官人吃我家的梨,是何道理?”王婆子理亏,心下寻思:“这是哪个欠剪舌头的乱嚼舌根子,大官人此刻正在里屋与武家娘子云雨,若被这小子撞见了,老婆子这条命却保不住了。”遂抄起手边的长杆扫帚,呵斥道:“小杂毛听不明白人话吗?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赶紧滚,不然老娘打死你!” 这乔郓哥正值青春期,哪里忍得了这般态度,便道:“有种你让我进去找找,若是找不到,小爷任凭你打,再搭你一筐雪梨!”王婆子道:“你个放屁辣臊的含*猢狲,吃老娘一扫帚!”倒提扫帚打将过去。郓哥侧身躲过,那扫帚竿正打在木桌子上,震得王婆子虎口一麻,“哎哟”一声。郓哥挺起胸膛,高声道:“我是猢狲,你还是马泊六呢!老大岁数不要点脸,信不信我教那武家大郎知道,让你这暗娼寮关门歇业!”常言道骄兵必败,郓哥见那王婆子捂着虎口,形容痛苦,半弓着身子,扫帚也掉落在地,得意地瞥了王婆子一眼,脑袋别向右侧,刚要说些什么,忽然觉得下体一痛,那痛感顺着那话儿往小腹窜,整个下半身像被放到油锅里炸一般,可不是断一两根肋骨能形容的疼痛——郓哥“啊”地一声,向后一仰,躺翻在地,双手捂住裤裆,脑门渗出豆大的汗珠。 原来,这王婆子年轻的时候,曾在风月场学会一招“拆祠堂”,有点类似现在的“女子防身术”,便是在危急关头,猛攻男人的下盘。能把这招用在一个十五六岁、正值青春期发育的孩子身上,这王婆子可真够坏的。王婆见自己得了手,抄起桌上一壶滚烫的热茶,朝着郓哥的脸猛泼过去。郓哥被烫得嗷嗷大叫,如同宰猪一般;复被王婆死死揪住头发,生生被提出茶坊,拖到了紫石街上。在这个连拖带挣的过程中,郓哥筐中的雪梨滚落了一地,有的摔碎了,有的擦脏了,就算是捡回来,也根本卖不出去了。这一遭下来,乔郓哥脸也疼,裆也疼,顾得头顾不了腚,挣扎着直起身来,梨也不要了,筐也不要了,指着王婆子大骂道:“你个老猪狗、马泊六!你给小爷等着,看小爷如何对付你!老猪狗!”边骂边跑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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