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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红楼四关键[第4页] |
作者:红楼小尘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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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飞鸟各投林”意思是各回各家。这就是红楼主旨的重点。系统而详细地解释这个意思的,是第十三回开头的三更托梦。 第十三回秦氏给凤姐托梦,跟红楼梦曲《恨无常》讲的是一回事,还有《聪明累》也是解释和补充秦氏三更托梦的。世人认为《恨无常》是唱元春的,《聪明累》是唱王熙凤的,是读书不仔细的缘故。 《聪明累》中有一句“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说的很明白:《恨无常》中“荡悠悠,把芳魂消耗”中的“芳魂”,就是三更梦中秦氏的鬼魂。《恨无常》与三更梦讲的完全是同一件事。只不过前者是诗歌体,后者是散文体。秦氏死后称为“芳魂”,根据是芳官在六十三回里扮演的外国男人。 现在把《恨无常》曲跟第十三回开头的梦放在一起来读。 《恨无常》“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十个字里包藏“雍正无道”四字。此人死后没有埋在祖籍,也没有埋在顺治康熙的东陵,而是埋在西陵(泰陵)——太行山麓,离山海关更远了。这不是“反认他乡是故乡”吗? 于是“芳魂”就成了孤魂野鬼,不仅与关外先祖相隔千里之外,而且跟亲爷娘都见不上面。周围没有一个亲人,遇见的全是他害死的冤魂,个个向他唾骂索命。“荡悠悠,把芳魂消耗”。游来荡去,凄苦难言。 幸好遇见一僧一道,把他“度脱”了去,懂得一些“玄机”(1)。她有一肚子话要向爹娘倾诉,说说死后的痛苦感受,“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可是“望家乡路远山高”,无法找到爹娘,况且鬼魂是不能给死人托梦的。所以只好给活着的儿子在位的人托梦了。这就是第十三回开头的梦。梦中主要说的内容是“退步抽身”。 红楼书中有一个人与此有关,就是秦氏死后协理宁国府的王熙凤。第五十五回有答案。这一回中,王熙凤对平儿说:“若按私心藏奸上论,我也太行毒了,也该抽头退步。” 问题又来了。前面说鬼魂给儿子托梦,托梦的鬼魂应该是王熙凤的老爸才对,怎么会是侄儿媳妇呢?这是作者故意写错了,因为后文有个更正解释。第二十七回写:“红玉笑道:我不是笑这个,我笑奶奶认错了辈数了……”。如果把秦氏写为王熙凤的老爸,把两人都写成男人,也许就不用小尘土来解读了。但那样写恐怕后人看不到这本书了。 所以读红楼梦不能看正面,要反着看。第十一回写活人为死人安排后事,第十三回却是死人为活人安排后事。 第十三回开头像是侦探小说,紧张而又神秘,还有一点恐怖气氛。夜深了,秦氏的芳魂荡悠悠飘进王熙凤的卧室,…… 秦氏道:婶婶,你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甲戌侧批:称得起】连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也不能过你,你如何连两句俗语也不晓得?常言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又道是登高必跌重。如今我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一日倘或【倘或二字酷肖妇女口气】乐极悲生,若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俗语,岂不虚称了一世诗书旧族了!【甲戌眉批: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哀哉伤哉,宁不痛杀】 原来秦氏的心愿是有关家族前途的大事。注意脂批“倘或二字酷肖妇女口气”,说明托梦的不是妇女。“你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应该读为“你是个子孙队里的英雄。”鬼魂讲话的语气也与“形容袅娜性格风流”的小媳妇秦氏大异,更像最高领导人的口气。“我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不是比喻作者曹家,而是指甲申年入关到乙卯年雍正驾崩,共九十多年将近百年了。 秦氏道:天机不可泄漏。【甲戌侧批:伏的妙】只是我与婶子好了一场,临别赠你两句话,须要记着。因念道: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 秦氏临别赠言说的“三春”,即三世九十年。秦氏说自家历史“已将百载”,说明气数已尽,身处末世了。 “诸芳尽”诸方尽也,一切药方都不管用了。第十二回贾瑞吃了几十斤下去,也没治好,难免一死,就是一个例子。 “各自须寻各自门”意即“同往太虚幻境销号”,照应第五回的《飞鸟各投林》,就是各自回老家。 所以鬼魂对王熙凤说的话,去掉假语村言的幻笔,直白的话是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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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其实第十三回的三更梦不光跟红楼梦曲子有关联,而且与书中情节互相照应。比如秦氏说的“盛筵必散”,书中写了好多酒宴,绝大多数是有个不愉快的扫兴的结局。比如: 第七回“宴宁府宝玉会秦钟”,宁国府设宴,主角是秦氏与凤姐两人。妯娌俩谈笑风生,一派祥和融洽气氛。结局却是焦大当街大骂,弄得众人很难堪。 荣国府的酒宴,最热闹的是第四十回“史太君两宴大观园,金鸳鸯三宣牙牌令”。此宴主角是刘姥姥和王熙凤。刘姥姥表演得淋漓尽致,逗得居家老小笑了个前仰后合,简直乐翻了天。结尾却是刘姥姥说的酒令。 鸳鸯笑道:左边四四是个人。刘姥姥听了,想了半日,说道:是个庄家人罢。众人哄堂笑了。贾母笑道:说的好,就是这样说。刘姥姥也笑道:我们庄家人,不过是现成的本色,众位别笑。鸳鸯道:中间三四绿配红。刘姥姥道:大火烧了毛毛虫。众人笑道:这是有的,还说你的本色。鸳鸯道:右边幺四真好看。刘姥姥道:一个萝蔔一头蒜。众人又笑了。鸳鸯笑道:凑成便是一枝花。刘姥姥两只手比着,说道:花儿落了结个大倭瓜。众人大笑起来。只听外面乱嚷—— 第一张“人”牌,是八个红点。牌名为“人”的原意,可能是方方正正,有棱有角,赤心赤面表里如一的人才算是人。 “四四”即第八回,第八回中心人物是薛宝钗,宝钗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一本正经的女夫子。刘姥姥说她是个“装假人”,就是善于作假的人。第一回贾雨村的诗“玉在匮中求善价”,旧体“價”字拆开是“贾(假)”“人”二字,“玉在匮中”意为将玉含,就是男主角,他假装“求”这个善于作假之人,以假弄假。第八回开头有个清客叫单聘仁,善于骗人,也是形容薛宝钗。 第二张牌“中间三四绿配红。”牌上的绿色斜三点酷似青毛虫,红四点像一团火。所以刘姥姥对以“大火烧了毛毛虫”。 “中间三四”指书中间第七回,此回重点写秦钟,回末写焦大送秦钟。“焦”字“隹”下四点火,寓意大火烧鸟,骨牌“三四”青虫下也是四点火。“大火烧鸟”与“大火烧虫”两处”文字前后相映,是一回事。 可是薛宝钗在牙牌令中把“长三”牌中的两个斜三比作“双双燕子语梁间”,因此大火烧虫又与林黛玉《葬花诗》衔接——燕子就是啄花的虫。反向推论,林黛玉诗中无情的燕子即是青虫。 “右边幺四真好看”,“幺四”就是第十四回,这一回写得真好看。此回情节红火热闹排场壮观,把大家丧事描述得淋漓尽致,是书中的精彩篇章。 “真好看”有幸灾乐祸的意思。第十四回看点是两个人:一个是协理宁府的王熙凤,另一位是路上遇见的北静王,批书人说“路谒北静王”是“正文”。北静王毕竟亡也,总算死了的意思。 “幺四”又谐“夭死”,此人总算夭死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夭死”了一个姓秦的,火了一个姓王的,此二人是《石头记》中两个重头人物。 “一个萝蔔一头蒜”暗指这两位重心人物。“一个罗蔔”隐秦氏,古乐府《陌上桑》:“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萝蔔”古音近“罗敷”。“一头蒜”即王熙凤,贾母称其“凤辣子”(第三回),是个有名的辣货。庚辰本批:“写秦死之盛,贾珍之奢,实是却写得一个凤姐。” “凑成便是一枝花”。此副牌上四朵花,全是一枝藤(葫芦藤)上开出来的,“花”拆“草化”,都是草虫化来的,刘姥姥繁衍后代的谱系图。 贾宝玉给沁芳亭题的对联“隔岸花分一脉香”,还有第十九回写到花袭人的亲戚时,批语写“一树千枝,一源万派,无意随手,伏脉千里”。都在暗示:书中“隔岸”的花是从千里之外来的,一枝藤上结出来的。 注意尤二姐住在花枝下(64),刘姥姥的后代们的治下。 刘姥姥两只手比着,说道:“花儿落了结个大倭瓜。”众人大笑起来。只听外面乱嚷—— “花儿落了”指秦氏之死,花落即结果,比喻人亡。秦氏是“十二花容色最新”(7)。杏花开得最早,花落结果也最早。“结个大倭瓜”喻王熙凤协理宁府。倭瓜又叫番瓜,“倭”“番”均有贬意,意为外来之种。番瓜也叫葫芦或西葫芦,因此大倭瓜即大葫芦。 大葫芦即凤姐时代。此人目空一切。自恃才干出众,一上任就威重令行上下畏惧。但结局如何呢? 刘姥姥说完酒令后,“只听外面乱嚷”是什么意思?“外面乱嚷”是譬喻。前景不妙。 答案要到上回找。第三十九回刘姥姥讲故事,讲到雪地女孩抽柴草时, 刚说到这里,忽听外面人吵嚷起来,又说:不相干的,别唬着老太太。”贾母等听了,忙问怎么了,丫鬟回说:南院马棚里走了水,不相干,已经救下去了。 这一段比喻国家大事。千里之外刘姥姥的家乡,雪有三四尺深,比喻北国边陲;雪地女孩比喻女真后裔;抽柴草比喻秣马厉兵觊觎中原;“外面人吵嚷”譬喻天下大乱;“马棚李”着火譬喻李闯起义;“走水”,山海关决口清军入关。大明江山在水火夹攻之下覆亡了。 牙牌令刘姥姥讲到“花儿结了个大倭瓜”时,“只听外面乱嚷”同样是预测天下即将大乱,大火将要烧青毛虫来了。 第一回写“偏值近年水旱不收鼠盗蜂起,无非抢田夺地鼠窃狗偷,民不安生,因此官兵剿捕难以安身”,是当时社会状况的概括。葫芦治下已是乱象丛生,江山不稳,“殆将有变”(乾嘉时包世臣语),估计又会有大变动了。 这是作者的诅咒和预测。 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第二回)。不过大清王朝的车轮虽然走了下坡路,还是延续了一百多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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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三更梦里秦氏对王熙凤讲“树倒猢狲散”的俗语,甲戌本批语写的好像是他自家的事,读者千万不能上当。这是地下工作者哄骗敌人的常用套路。因为故事中贾宝玉跟秦氏凤姐写为一家人,批书人故意作这样的掩饰。 其实“树倒”指的是刘姥姥“一枝花”所在的大树倾倒,“猢狲散”即胡虏子孙走散。跟作者无关,跟贾宝玉也无关。 有人认为曹雪芹是满洲旗人,不会反对清廷,此论据并不成立。曹家远祖虽然成了满洲旗人,但在成为包衣奴才之前,其血统也是中原汉族。跟主子反目成仇以后,站到中原汉族这边,也是合乎情理的。春秋时的伍子胥,原是楚国旧臣。为报杀父兄之仇,投奔了吴国。后来领吴兵打败楚国。还对楚平王掘墓鞭尸,就是一例。如果任何族群都是铁板一块,字典上就没有叛变一词了。其次是读小说的人,绝大多数是汉族,皇室主子惩处奴才。在汉族人看来,如看猫狗打架一般(5),甚至还会幸灾乐祸。作者只有站在反清文人这边,才会得到同情,作品才能流传于世。 贾母在第一个元宵节出的谜语是“猴子身轻站树梢。”谜底是荔枝,即离枝。庚辰本批:“所谓树倒猢狲散是也。” 注意贾母这个谜语对象是王熙凤。因为贾母对凤姐的称呼用的最多的是“猴儿”,还说凤姐是“就顺着竿子爬上来了!”(50)贾母还在第二个元宵节讲了个巧嘴媳妇的笑话,说巧嘴媳妇是喝了孙行者的尿转生的,听笑话的都知道贾母是嘲笑凤姐。 林黛玉对这个笑话有解释,她说孙行者就是“小骚达子”。所以王熙凤就是小骚达子。(49) 脂批所说的“贾家之败”,是刘姥姥“一枝花”之败,王熙凤与薛家之垮台。 |
26 第五回王熙凤的画和判词: 后面便是一片冰山,上面有一只雌凤。其判曰: 凡鸟偏从末世来, 都知爱慕此生才。 一从二令三人木, 苦向金陵事更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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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冰山,待化也。冰,水为之,山隐“青”。冰山暗示王熙凤从冷地方来。冰雪遇热则化,结局不妙。雌凤者凰也。 凡鸟偏从末世来。雌凤为凰,“凡鸟”二字应为“凡皇”。王熙凤是末世一个皇。 都知爱慕此生才。生,王熙凤是小生,她扮的剧中人是男人。此句义为“这位生角多才多艺”。 第三句“一从二令”,“一从”者“从自”也,“二令”合“冷”字。“一从二令”从冷来也,紧扣画中的“一片冰山”,王熙凤是冰山来客。“三人木”,“秦”字“三人禾”,“三人木”,就是跟“秦”差不了多少,王熙凤贪婪的人品与悲惨的结局跟秦氏相似。 哭向金陵事更哀。金陵习惯上是指南京,但第十二回跛道士和批书人教导看官,此书不能正看要看背面。什么叫正看呢?第十二回举了一例:“老爷正在厅上看南京的东西”,正看金陵是南京东西,反看却是在北。此处金陵即指金的祖籍。 这两句意思是:既然是从冷来的,就应回冷地方去,如果不退步抽身,被华夏人赶跑,就只能哭着回老家了。 判词不是人物的真实结局,而是作者的诅咒和预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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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不仅判词中有对王熙凤结局的预测,正文后面写她得重病。平儿说王熙凤的病“据我看也不是什么小症候。”鸳鸯说“这可不成了血山崩了。” 血山崩实为“雪山崩”,雪山即冰山。王熙凤是伏在冰山上的鸟。雪山暗指薛家。 “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5)红楼梦曲子《枉凝眉》中这两句,暗示全书的篇幅。“秋流到冬尽”指第一回的中秋诗,到元宵祸起;“春流到夏”指第八十回迎春误嫁,夏金桂登场,薛家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38),薛宝钗的诗全是自写身份,这一首当然也是。诗的意思是:横行霸道的螃蟹已经无路可走,它只剩下空壳,其寿命只有黑心皇子这一代了。黑心皇子指末世的王熙凤,也包括薛家。薛家是盛产螃蟹的,薛蟠的名字倒读就是螃蟹。 薛和王其实是一家。薛宝钗的姓是白金钏的白化来的。“白”和“王”组成一个“皇”字。王熙凤的生月和薛蟠的生日合起来是九月初三,是乾隆登基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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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二十三回正文:贾宝玉“刚至穿堂门前,只见袭人倚门立在那里。”此处庚辰本的批语:“妙!这便是凤姐扫雪拾玉之处,一丝不乱。” 如果认为是凤姐后来犯了罪,或作了别人的奴隶,被罚作苦工扫雪,扫雪时还拾到一块玉,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被罚劳改,应该在监狱,官府或别的主人家劳动,不会在自己家中扫雪。 “凤姐扫雪拾玉”,拾玉者拭泪也。“扫雪”不是宾语而是时态状语。比如说“张三晚上睡觉之处”,“晚上”是时态状语。 此批意思是:扫雪时凤姐拭泪之处,就在此处(本回)文字里。凤姐在扫雪的时候哭了。凤姐不是扫雪的主体,而是被扫的对象。 那么谁在扫雪呢? 贾宝玉住进大观园,主要任务有两个,写在他的《四时即事诗》里。第一首首句“霞绡云幄任铺陈”,是要把刘姥姥到大观园后换上的新罗窗纱——软烟罗和霞影纱铺在身下糟蹋;二是四时诗的后两首末句的烹茶,“却喜侍儿知试茗,扫将新雪及时烹。”扫雪的主体是贾宝玉,他要用雪水来煮茶喝。这就是凤姐拭泪的文字“之处”。 贾宝玉用“扫雪”的雪来煮茶,是从栊翠庵妙玉那里学来的。妙玉煮茶用的水是“玄墓蟠香寺”收集的梅花上的雪(41)。贾宝玉喝了后觉得“轻浮无比。”“玄墓”即神秘的死人,就是第二十一回贾琏的情人,“轻浮无比”的多姑娘儿。“蟠香寺”是叙述薛蟠和香菱的第四回,写薛宝钗是“肌骨莹润”,多姑娘儿的特点是肌骨绵软,因此薛宝钗也是“戏浮无比”多姑娘儿的后人,梅花上的雪。 贾宝玉也是妙玉的弟子,他要扫雪,凤姐就是被扫的对象。以前总是林黛玉拭泪,到扫雪的时候,轮到王熙凤拭泪了。这才能跟“哭向金陵”的字句衍接上。 那么“穿堂门前”又跟凤姐有什么关系?第三回王夫人介绍凤姐住处时,要经过一个穿堂。第十二回凤姐约贾瑞,“悄悄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可见凤姐与“穿堂”有关系。薛宝钗的诗“双双燕子语梁间”,林黛玉的“梁间燕子太无情”“桑榆燕子梁”,住在大梁上的燕子,一定要穿堂而过,王熙凤就是占据朝堂的燕子。 还有,煮茶一定要滚开水,滚水煮物南方方言叫汆汤,读音接近穿堂。妙玉就曾亲自滚水,在这儿等着王熙凤。 还有,迎春写诗前有一个奇怪的习惯,喜欢“又独在花阴下拿着花针穿茉莉花。”这也是穿膛。茉莉花,是末代名历草虫化来的,不仅要刺穿,还要做成茉莉粉给大观园的女儿们搽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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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红楼梦中有许多人物用“宝”字命名,如宝玉宝钗宝琴宝蟾等。宝字是个斗方,“家贝尔王”,意即:贾家败在你王熙凤身上。 回到《一捧雪》这本戏上来。莫怀古被严世蕃追杀,被拿获至戚继光衙下,家人莫成替主受刑被斩。莫怀古隐姓埋名。但最后严世蕃获罪被诛,严家也垮台了。 因此红楼梦的主旨有二:一是悼亡,即悼晴雯,二是诅咒,即诅咒“贾家之败”,严格说是冷乡人管家婆们之败,即这个王朝的灭亡。前者可以说是主题,后者就是常说的主题思想。 |
二 第二出乞巧【长生殿中伏元妃之死】 《长生殿》是洪昇的传奇剧本,内容是唐明皇和杨贵妃的故事,杨贵妃先宠弃的悲惨经历,类似作者曹家的遭遇。《乞巧》是剧中一折,七月七日是个流泪的日子。这个日子正好被作者遇上了。 此条批语是在元妃省亲回中批的。此回是全书中最隆重热闹的场面,“说不尽这太平景象,富贵风流”,但批语却写“元妃之死”这样字句,就像请客饭桌上讲排泄一样,大煞风景,影响读者阅读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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