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 【原创】谁家陌上少年郎[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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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谁家陌上少年郎[第2页]

作者:妹控肿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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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殓秋端着酒壶，一路走到酒楼的厢房里间，莺莺燕燕中过，笑里带了促狭之意“好个胭脂醉，那些个喝酒的客人，哪个敢真的醉在这里？”伸手推开帘子，眼里神采奕奕“方才的舞，当是这种颜色。“
楚汐偏头，看进来之人，满眼笑意，伸手接过他折来的桃花枝。
他说，“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自然是玩惯了这个，楚汐想也不想就往下接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花近高楼伤心客心，万方多难此登临”
楚汐一时想不起哪句是临字打头的诗句，便不动声色混过去，“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
“明月不归沉碧海白云愁色满苍梧”
说完才反应过来，“楚汐，你耍赖。”
楚汐望天望地，“赖便赖了，还能怎样”
“错了当然得罚酒，没得跑”
“我说错了，你不也跟着错了？” 看着他发怔的脸，楚汐有些得意
“好，你喝，我陪一杯。”
饮尽杯盏，视线变得恍惚起来，这胭脂醉的酒就算再烈也不至如此。
身后已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环绕，挣脱不开。
他的气息传来，他说“楚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玄宁王的命，你可肯给？” 他冷冷问他，有些责怪的意思，却听他凌然一笑。
”呵，想必此时，玄宁王的脖子已经套进无常的铁锁了。“

玄宁王殁了。
就是楚汐约见唐殓秋的那个晚上。明明是凶杀，却又死因不详。
凉王府是子时得到的消息。天一片漆黑，下着暴雨，像是老天用力冲刷着看不见的罪孽。
马车摇摇晃晃赶向玄宁王府，涛儿坐在我的边上，周身裹着黑色外披掩面，两鬓长碎的头发斜斜贴着脸，支离破碎。
我想说几句宽慰的话，嘴都张开了，却丝毫发不出声音。
这情景让我不可抑制地，想起父兄尸首抬回来的那个晚上。也是风雨交加的阴冷，也是毫无边际的黑暗，亲人，倚靠，家？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经历过失去与无望，我没法说服自己去安慰别人。只是解开雨氅，阻挡些车窗飘进的雨水。坐得离他近些，更近些。
冷月买通了仵作，我陪涛儿去了灵柩，尸首上除了印堂一块发黑的淤青，再无任何外伤，应是中毒所致。圣上已下旨捉拿凶犯，又将此事交予国师彻查，此中道理，自是激化翼王和国师的矛盾，若能两败俱伤便再好不过了。
涛儿已跪伏在棺柩前哭嚎多时，他尚未公布身份，所以只能来得平静，一路将悲怆压抑许久。他抓着玄宁王爷的手，躬缩成一团，不停地叫着“父王，父王。。。。。”声声悲切，闻者心伤。
纵然玄宁王重视嫡子，对幼子多有忽视，但到底也是府内相处多年，将他娇生惯养大的，涛儿虽不愿留在家中，却也从没想过会一别阴阳，相隔生死。
我别过脸去，本想想避避这悲痛，也好给他们父子二人留些独处时间，又冷不防，被一双尚未成长壮实的手臂环绕住。
“抱我。。。”
伸手揽过他的肩背，手背拂过那张哭得水渍交错的小脸，将他抱进怀里。
“再抱紧些”
我在他沙哑的嗓音要求下，收紧双臂
“用力，还要再紧一点”
“嗯。。。。。”我照做着，直到他的身体完全抵住我的肋骨心肺和胸腔，让人呼吸不畅。
“父王他，以前也是这么抱我的，在我小时候，我记得。。。。。”他哑哑地开口，落下一串泪花
“他那时候好高，手臂有力，抱得我气都出不了了，他就是这么抱过我的。。。。”我低头看他湿润的睫毛忽闪落寞，心中一阵苦涩。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就不抱我了，就抱不动我了。他的身体抖动得厉害。
“我想，只要我能证明给他看，我可以比哥哥强，他就会对我更加好，比对哥哥还好。可是现在，现在呢，就算我再怎么好，他也不会对我伸出手臂了。”
“涛儿。。。。。人都会有老的一天，人死，不能复生啊。”
“那你答应我，一直在我身边，永远都不要变老，永远都不要死，一直都在我身边，好不好，你现在就答应我。”
“你永远都不要变老，永远都不要死。。。。。。” 他激动地重复这句荒谬的话，用力摇晃我，琥珀色的瞳仁剧烈缩放。
我说，好。
他像断了闸门的机关，一下子不动了，瘫在我的肩膀。
很多年之后，世事罹难，时过境迁。我忘记那一刻的自己，究竟答应了他多少，根本做不到的事情。但那一刻的心情，依然如新，只要是他说出口的，再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我都会一口答应。

楚汐睁开眼时，惊异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悬吊在牢房里，双手手腕皆被铁环锁住，丝毫动弹不得。细细回想昨夜之事已浑然记不清楚，只记得当时殓秋枕着他的手臂入睡，半夜里梦魇一般突然惊起说，“是天机门的鬼影来了！这里危险，你速回府。”说完就跳窗而出。
再后来，就脑袋昏昏沉沉，醒来就是这里了。阴冷的环境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周围血腥味浓重，空气污秽肃静，也无衙役看守，只是死一般的空洞寂静。
天机门的掌门正是当朝国师，其弟子鬼影是朝廷第一高手，出手速度极快，手持左右两把短刃，专掏人心肺，从未有人看清过他的招式，因速度和手段之狠而被称为鬼影。
据说当年初收入国师门下，性子极顽劣，学艺惫懒。将被逐出师门之际，将自己双耳割去，这才避了外界干扰，一心习得绝技。后来为了继承其师衣钵，血染师门，大肆屠杀其他弟子，天机门素来弱肉强食，掌门对于相互残杀不闻不问。
楚汐想，对自己尤是狠戾，何况对他人，只是不知殓秋现在如何，或是逃脱朝廷追捕，或是已经命丧鬼影之手。究竟是自己连累了他。
正思索着，森然的天牢里，进了一位官差带着几名衙役走来，打开锁链，楚汐挣扎几下，勉强站起来身体像抽光了气力。
为首的男人面相凶恶，一条刀疤从额角贯穿鼻梁，目光里杀意重重。
“翼王之子楚汐，私通杀手楼谋害朝廷忠良，特派我等前来审问，楚公子，你可认罪？”刀疤脸嗓子沙哑，像是从地狱发出来的声音。
“玄宁王被杀手楼的人，杀害于府中，圣上已经将此案全权交予国师处理，我看楚公子还是趁早招了，也免受这皮肉之苦。”
“荒谬！此等大罪岂是无凭无据，就能任由你们信口开河的！”
“楚公子，你要知道，进了这张门，我就自然会让这罪名，有凭有据。”刀疤脸露出笑容，神色狰狞。
衙役们已将朱色的七尺方凳搬来，中间一块突出，周边配有麻绳，边角漆落了大块，约是被无数受刑的人磨得平滑，细看可见指甲抠抓的凹印。
“原来国师大人手下养的，都是些只会滥用私刑，屈打成招的狗。”楚汐吸口气强作镇定，声音才不至于颤抖
“哈哈哈哈！”刀疤脸仰头长笑
“楚公子，这样可激怒不了我，其实你越是不肯招供，就越是称我心意，因为，可以欣赏你受刑的表情越久”
刀疤脸指了指刑凳，吩咐衙役
“你们几个傻站这里干嘛，还不伺候楚汐公子上座？”

几个衙役靠近，将数根红色丝线利索地再他手腕上绕了几圈，楚汐心头大震，是天机门独有的千机线，线体透亮柔韧，传说是用人血浸泡而成，比任何铁索铐链都牢靠许多，拉动几匹马车也不会断裂。
刀疤脸将他的惶恐纳入眼中，五官诡异地扭曲到一团。在这种地方当差的人，常常是单纯以折磨他人为乐，他人的恐慌痛苦，才能极度满足自身的扭曲心理。
楚汐背后一层一层冷汗往外冒，一个衙役将他腰带去除，他挣扎了几下，丝线就将手腕磨蹭开几条勒痕，只得眼睁睁看着衣裤被人褪去。
刀疤脸贪婪地审视着他赤裸的身体，看他被强制按压在朱色的七尺方凳上，胯骨正好抵住中间一块突出的位置，待躯体俯趴服帖，曲线隆起，再将周边麻绳固定住腰部。
“楚公子，现在感觉，如何啊？” 刀疤脸走到他耳边，弯腰吹了口迷香，语气傲慢得意。
“楚公子，你既然能私通杀手楼，就一定知道进入杀手楼中，燕子阁的暗口，只要你说出唐殓秋的栖身暗口，我就将你释放，如何？”
楚汐听了此言，顿时心中豁然开朗，他没死！他若不是逃过了抓捕，天机门怎么会要燕子阁的暗口找他？他还活着！他一定没死！
“我不知道什么杀手楼，什么燕子阁，我只知道天机门只会血口喷人，滥用私刑。”楚汐按捺住神色，又想到此刻自身的羞耻境地。
“呵呵，不知甚好。楚公子，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诱人吧。” 刀疤脸取下腰间的黝黑的蟒鞭，用力一甩，嗖地抽在了隆起的椎骨末端。
“啊！”楚汐忍不住叫出口，痛得一个激灵，身后已经掀起了一层油皮，露出鲜红的血肉。
“楚公子真该和我一起好好欣赏这光景。”刀疤脸狰狞地笑着，命人将周围墙壁翻转过来，四面旋成了铜镜。

楚汐被铜镜四面围绕，自身赤裸的躯体一览无余，羞耻令他浑身泛得通红，忙将双眼紧闭
“楚公子得表现很合我意，但是不够！” 蟒鞭又一次呼啸而下，这次落在了厚实的臀峰上。
“呃！” 楚汐强忍着剧痛，眼睛被扒开，前方的镜面折射出，身后铜镜里的景象，耸起的臀峰一道整齐的鞭痕，横着贯穿入眼，正皮开肉绽淌着血。
“楚公子呀楚公子，到底是金贵的人，身子也自然金贵 ” 刀疤脸绕到他的耳后，讽刺得轻声细语，迷香的味道更加浓烈。
“对于那些嘴硬骨头贱的犯人，我曾经用固定的铁钩伸进他们的胯里，勾住肠子，再用鞭子抽，让他们像狗一样爬，将自己肠子扯出来”
“我还把人活推到坑里，敲开他们额头的皮肤，灌进水银，让他们爬出坑里，再踹下去，再爬再踹。直到水银越来越重，将他们的皮活剥下来。” 刀疤脸声音越加尖锐，带着兴奋激动。
迷香的作用下，楚汐精神恍惚起来，铜镜里隐隐看见那些被活埋，满地爬，鲜血淋漓的可怜人，然后镜子里图像越来越清晰，耳边是连绵凄厉的哀嚎，楚汐在镜面中看见了自己的脸，如同同样痛苦叠加在身上。
“楚公子是有身份的人，对于有身份的人，不能一般对待，就得用其他办法。千机门的迷香会带来幻觉，即使知道是假的，但是疼痛在脑海里形成，痛就是真的。” 刀疤脸贪婪的看着他痛苦的表情。
“楚公子，就在上个月我发明了一直新的玩法，将犯人们绑紧放装满铁刺的铁桶里，盖上盖子来回滚动，这样就能听见不同的叫喊声，疼痛会让他们相互推挤，很快就能装满一桶血了。”
“就像这样！” 刀疤脸将一枚钢针刺入楚汐虎口穴位
“啊！啊！！！！！” 楚汐感觉自己掉入滚动的铁桶中，浑身被铁刺贯穿，一遍一遍，无休无止地翻滚，铁刺一寸寸刺进皮肤，疼痛愈演愈烈。
“就算知道是假的，也逃脱不了”

楚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四面是坚不可破的牢墙，幽冷的空气让人发怵。
楚汐动了动身体，虎口的钢针已经被取出，伤口结了暗红色的痂，之前的折磨让他精疲力尽，此刻脑子也又晕又痛，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更觉口干舌燥。
“哟喂，醒了啊？”
楚汐抬了抬头，看见一个清瘦的身影从暗处走出，素锦缎服，一看就是上等面料，应该不会是官差。
“醒了就赶紧把这个吃了，让本大侠回去好交差” 那人冷口冷面地扔了一个黄色纸包过来。
楚汐打开纸包一看，里面的东西黑黝黝露出来，心中一愣。
“这是？。。。。灵芝？”
“废话，不然是黑蘑菇？”那人翻了个白眼。
“为什么给我灵芝？” 楚汐抬起头仔细看他，眉清目秀，小鼻薄唇，五官精致似女子，身量倒是不弱，很是面熟。
“啰哩啰嗦的，赶紧吃！” 他显然不耐烦
“你是冷月大侠！”
“呵，难为你会记得。” 一声大侠很明显让冷月听着舒服
“那这灵芝，可是他给的？”
“把棵灵芝做萝卜嚼，天下找得出第二个？”冷月没好气地说，从心底对楚汐就看不太起。
“冷月大侠，殓秋的消息，能不能告诉我，他如今怎么样？”
“托你鸿福，死不了”
“冷月大侠，为何你对我有敌意” 楚汐有些受不住他的阴阳怪气。
“幻术这玩意只要是个意识清醒，，意志坚定点的就不会中招，被个杂碎整成这样，还指望我高看你？”
冷月嘴里虽这么说着，身子却弯下来，用手按压楚汐头上的天冲穴，痛感瞬间少了大半。
“我看，小爹爹本是最好的杀手，沾染了你，就是染了绣的刀，再也没有以前的杀伐决断了！你究竟哪里好了，就会点唱曲跳舞的魅态罢了。他为了你，碰上鬼影这么个难缠对手，朝廷整个天机门都出动了来搜捕他，他倒好，自己受了重伤还说要来牢里救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殓秋受伤了？伤在哪里，重不重？现在怎么样了？。。。。。。”
“行了行了，他现在燕子阁养伤，已经好些了，要不是鬼影那小子叫了一大堆帮手来围困，呸！就他那个狗爪还真以为能伤到我小爹爹?!”
楚汐听他这么说，心总算是放下了些，只是此事因他而起，又听了冷月一番魅态说辞，难免郁郁。
“喂，你还能自己走吗，送你回翼王府？” 冷月撇了撇嘴
“不用了，我就这么出去，不是逃狱自认罪行吗”
“行行，反正你家树大根基稳，用不着几个时辰，你老子就会把你捞出去。”
冷月直起身子，有些愁眉苦脸
“大半夜的让本大侠给你送牢饭，唉，要让我哥知道我又回杀手楼了，还不扒我层皮，” 嘀嘀咕咕间，已从牢房暗道离去。

"冷。。。冷月公子。。。。"
“嘘！。。。。。。”
冷月悄悄溜回凉王府，畏畏缩缩的，跟着平日里大摇大摆的样子相差甚远。
“您这是？。。。。” 站岗的卫兵轻轻问他，眼睛在他那身锦缎华服上扫了又扫。
“小点声小点声！喂我问你啊，孤星不在吧？”
“孤星大人今夜出任务去了”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 冷月长嘘口气，将一颗心放回肚子里，又嘀咕开来
“你是不知道，他今天要是在，被他抓到我非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可是。。。。。。。”
“行了别可是了，没你什么事了好好站岗”
"冷月，被我抓到会怎么样？"
“可是孤星大人现在回来了。。。。。。。” 卫兵哆哆嗦嗦，看着冷月一张年轻柔和的脸慢慢垮下来，瞳孔也迅速聚焦着震惊和恐惧
“冷月，我现在给你个机会，把该交代的现在都给我交代清楚” 孤星直直地盯着他，看得人一阵毛骨悚然
“哥。。。。。。。。”冷月可怜巴巴地叫他，颤抖的尾音拖得冗长
孤星不为所动
“凉王府的令牌今夜被盗，要我从你身上搜出来吗？”
“哥。。。。。。。” 冷月低头不敢看他
“不说是吧，那就刑房见。”
冷月抬眼时，只看见一个孤高清冷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冷月一边合计着时间，一边磨磨蹭蹭往刑房的方向缓慢移动。因为是子夜，路上没有半个人影，静得骇人。
“好挑歹挑，挑个这么个时间回来，还偏偏撞上阎罗王门口了！这下好，连个救兵都请不到。。。。哎哟倒霉到家了”冷月一边走一边跟自己埋怨，好不容易发现个人影，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抓住那人就劈头盖脸地问。
“喂！你知道凉王是哪间吗？！”
“小。。。小的不知”
“不知道就把房门一间一间地敲开！一间一间地问！” 冷月对着这个楞头楞脸的更夫很是无奈。
“可。。。可是现在大家都在睡觉。。。。” 那更夫显然被他吓到。
“睡觉给我敲醒了！人命关天你知道吗？！哎哟你怎么这么蠢！” 冷月一张俊脸欲哭无泪
“可。。。。。可是现在是子时，大家都在睡觉，叫，叫不醒。。。” 话还没说完，就被火冒三丈的冷月揪着领子一把提拉过去。
“奶奶的，你给我听好了，现在立刻马上去找凉王，告诉他冷月大侠被孤星抓到刑房受审，他要是晚到一步，可以吩咐预备棺材，明天早上直接收尸” 冷月一双眼充满杀气，说得咬牙切齿，听到孤星冷月的称号，对方差点腿一软跪了下去。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这就去”
“冷月大侠，恭候多时。” 冷月蹭进刑房大门，就听见阎罗王跟他打招呼。
“哥～～～～～～” 声音比之前更是抖得厉害
“还不把令牌交出来？” 孤星一张冷得掉渣得脸
“哦。。。。”
“衣服脱了。” 将令牌收回后，孤星已经将一根虎纹藤条握在了手里
“哥～有话好说的嘛。” 看着阎罗王手中的藤条，这是要亲自动手啦。
“少废话，打坏了冷月大侠的衣服，我可赔不起。”
“呃。。。。。。” 看来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冷月就在他不含一丝温暖的目光下，慢慢解开镶珠缀玉的腰带，将一席华衫褪去。
孤星指了指一条长凳，又用藤条戳了戳他的腰上的亵裤带。
“脱了，趴着。”
冷月红着脸照做，私下安慰自己，要是现在不脱亵裤，打完肯定血肉模糊和皮肉粘在一起，撕下来更是酷刑，脸面？混江湖的脸面算个屁。。。。。。
藤条带着赫赫风声下落，嗖地一声狠戾落下
“啊！” 冷月被激得一凛。下一记又咬上皮肉。
“啊！哥！” 孤星并不理会他的哀鸣，错落有秩地将藤条甩落在光洁的臀丘上，迅速充血成一条又一条的棱子。
“哥～啊～哥～饶了我吧，啊呀～饶命啊～” 二十余下过后，冷月的喊叫声里带着鼻音，明显多了几分哭腔。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许再淌杀手楼这淌浑水？” 孤星略歇了歇手，经过刑房常年冷盐水浸泡的藤条韧性十足，此刻冷月已经气喘嘘嘘了。
“答话！” 又是一记狠戾挥下，横落在臀峰。
“啊！是！” 冷月一分神差点咬着舌头，我的大主子，我的活菩萨，我的老天爷，凉王大爷您倒是快来救救我啊！！心里念叨了千百遍

涛儿近日遭了丧父之痛，我推了些公务多花时间陪陪他，也算略薄宽慰，前几日他夜晚总惊醒，说些魂魄之类的胡话，大约是梦魔所致，直到安寝在我房间里，才安稳些。
子夜我本已在侧塌入深睡，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王王王王爷！”
“什么人？”
打开门，更夫切切诺诺地跪在门前。
“王爷。。。。冷月大侠说，他被抓到刑房了，快去救他，晚了就准备棺材明早收尸也行。。。。。。”
“。。。。。。。”
“什么人啊，好吵哎” 涛儿此刻也醒了，揉着眼睛凑过来，中衣斜斜地挂在身上，露出一弯细腻的臂膀。
“大概是冷月出了什么岔子，让你孤星师父抓个正着，我出去看看，你先睡。”
“那。。。。恩。。。。那你快点回来嗷～” 他有些不甘地拽了拽我的衣袖
“好” 我将他衣服正了正，顺手抓了件外衣披上。
救人如救火，等我到了刑房，已经跑得气喘不止两腿发麻了，百步之遥就听到冷月凄厉的叫喊声。
“孤星住手！”
“主人！”
“王爷。” 孤星停了手，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有话好好说，这是干什么。” 我瞥了一眼瑟缩成一团的冷月，他那双充满雾气的眼睛,写满对我迟迟来到的控诉。
“王爷应该知道，偷盗令牌是什么罪，孤星不过是依法办事”
“冷月已经得到教训，这次就绕了他吧。” 作为理亏的一方还是先讨个情吧。
“王爷。属下知道王爷宽宏大量，但如果人人都不按规矩办事，岂不是乱了套。” 孤星的脸冷得结霜。我一时语塞，眼看着他又将手中比拇指还粗的藤条扬起。
“嗖” 好在及时抓住了他下落的手腕。
“冷月好歹也是本王的人，孤星大人审讯之前，是不是提前打个招呼比较妥呢？” 倒不是我故意端架子摆谱，只是孤星性情冷漠喜怒难辨，办事又果断决绝，如果此时我再替冷月求情，他大可能不顾我的脸面。
“看来王爷是执意要袒护他了” 他的嘴角带着讥讽。
“孤星，凉王府的人，本王并不会偏袒谁。”
“哦？既然如此，那就请王爷亲自管教自己的人吧。” 孤星把藤条双手承奉到面前，适时地将了我一军。
“。。。。。。” 只得先无奈地接下。
“那属下就先告退了，还请王爷能够审问出个结果，也好给大家一个交代。”
“主～人～～～～～～” 那个冷漠的身影一消失，冷月越就抬起脸委屈地看着我。
“看我干嘛，我又不会再打你” 扔下藤条，随手将外衣给他披上，他的伤处肿得厉害，个别地方起了皮屑。
“主人，我哥这回是真生气了，”冷月一张女人脸要哭的样子，让我招架不住忙别过脸去
“你跟他说，冷月不是有意气他的”
“喂，没完没了了是吧，谁叫你去偷令牌，自作主张。收起你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话你自己跟他说” 将他扶起，站得还挺稳的，没什么大碍。
“你拿着令牌可是去牢房了？可有查出些什么?”
“主人，我觉得这事情蹊跷得很！”
“哦？”
“那天玄宁王死的时候我就去查看了，那伤口是从后颈用针刺进喉管致命，我查了杀手楼的人，根本没有人是用这样的招数”
“你的意思是，杀玄宁王的不是唐敛秋派过去的？难道另有其人？”
“对！小爹爹是派了杀手不假，但是我敢肯定，杀人的是其他人，至于杀手楼派去的，大概在路途上就遇害了，死无对证。”
“冷月，你觉得什么人会这么做，并且有本事这么做？”
“王爷，你想想太后和翼王关系，而今玄宁王一死，翼王还不抓紧地收拾国师和德王？只是没想到这次让国师占了先机，你是不知道他那个小儿子哟，可怜在牢房里被折磨得不成人型。”
“你的意思，是太后或国师暗中指使的？”
“恩，尤其是国师，你想想，天机门是什么地方”
“确实蹊跷，此事你再多查查吧，还能走吗？”
“不能。” 冷月嘴一撇
“那。。。。我叫人把你抬回去？”
“开什么玩笑！让人看见，我冷月大侠的名号哪里搁啊！”
“那你说怎么办吧，反正我是背不动你，这么重。”
“怎么说我也是功臣吧，主人，你就这么对我啊！痛死我了，快抱我回去，怎么体力比以前差了这么多”
天还黑着我抱着他无可奈何地走，摊上这位耍赖祖宗也真是麻烦，我倒宁愿他在杀手楼干，眼不见为净，还省粮食。
“主人，我明早要吃玲珑阁的酥油饼和豌豆黄，顺便在荣华斋订做的衣服也做好了，你叫人顺道给我取回来吧，金丝线缀白玉珠，袖口描了朱砂的那件，跟老板说他就知道了，老主顾嘛。。。。。”
“你就是吃了这么多高级饲料才这么重！。。。。。。真是花钱的祖宗。”

家里网络出问题了，整套设备都得换最近没办法发文，祝各位大朋友小朋友节日快乐~~~)

凉王此次救场，本是知道他无碍，孤星仍睡不着，心里放不下冷月，辗转几次，终究起身披衣夜探，想着他折腾这么久此刻应该歇着了，轻手轻脚地入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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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刚进门就听到床上之人喊了一声，心中大惊，要说这冷星的轻功绝对是出类拔萃的，就算是平日夜里，再静巷子也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 孤星屏息而立，并没有回应他。
“哥～” 那叫声又喊了了一次
“哥～”
第三声响起，孤星明白了，冷月确实没有发现自己，而是惯性地叫着，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上一次已经是很多年前了。
“哥～”
“唉。。。”当第四声如期响起，孤星终究是一声轻叹。
“哎？！哥！你终于来了啊～”床上的人一翻腾，差点掉下来，倒是孤星手快抓稳了他。
“哥～你倒是把烛台点了嘛，黑咕隆咚的。。。。。。”
“又活过来了是吧。” 闪烁的烛火明灭抖动，映得这个不苟言笑的孤星大人满眼温柔。
“哥是来送药的，还是来送吃的，还是都送来了？” 冷月抬起脸看他，这样的孤星只有他能见到，他是他的哥哥。
“你怎么不猜，送鞭子来了？” 孤星坐到他的床边，袖口伸出一只蓝瓷药瓶，将薄被揭开，不由地皱了皱，伤处显然被粗略地冷敷过，此刻仍是淤得厉害。红肿的皮肤上隆起的双丘，被价值不菲的的蚕丝亵裤包裹着，轻薄纱透，红棱清晰。
孤星缄默一时，又心疼又后悔却没说出一言片语来。
“因为哥哥从来都是管杀管埋的啊。” 冷月别着头看他，从不落痕迹地褪下亵裤，到不落痕迹地将药酒敷上，再到将被不落痕迹褥盖上，都是轻手轻脚，并不觉疼痛或是难堪。

整个过程两人均没说话，冷月只是静静看着，他眉角眼梢的悔意，轻抿的嘴角，还有冷峻目光中的疼惜。光线幽暗，孤星无声无息站起身来，撞上他出神的凝视，心中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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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困么？”孤星显然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脸也微微红起来，幸而光线昏暗。
“疼得睡不着，而且热。”
孤星伸手探进他里衣，光滑的脊背上粘粘黏黏，不禁皱了皱眉。
“药酒加了麻沸，这会儿自然是要发发汗的。” 拿了干净的丝帕替他擦了汗，又取了折扇替他扇着。
冷月显然很享受这一阵一阵的凉风，眯着眼欲睡，嘴也勾着。孤星看他这个样子轻轻摇头。指腹在伤处虚虚实实地掠过，几分苦笑
“我总觉得，这杀人的是我，收尸的是我，管埋的是我，准备纸钱果食供奉的还是我。”
“哥，对不起。。。。。”冷月偷偷瞄了瞄他，找准了时机开口
“。。。。。。”
“哥。。。。。。我。。。。。。”冷月见他不说话，有点急，又怕他还在生气，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哥知道你重情义，但下次起码要留个字条，也好有个准备。”
“是～～～ ” 这分明是默许了自己回杀手楼啊！
“哥～～～再不睡天都亮了”冷月往床里边挪了挪，拉着那只把扇的手将他往床上拽。
孤星拗不过他，只得合衣将就睡下，冷不防被他搭来的手臂压住肩膀。
“。。。。。。”腹部又被一条腿胯压住，刚要发作，耳边就传来沉沉的呼吸声。
孤星皮肤的和呼吸间隔中传来凉意，平日里总穿着深色夜行服，要不就是庄重沉厚的官服，此刻身着中衣睡在身侧，棱角分明的年轻面上一派宁和，冷月将头埋在他项间。
鼻尖蹭着丝棉的衫领，冷月很喜欢这种质感。
“两年未见，哥哥孤寒剑的心法，怕是又上了一个境界吧。”
此时孤星闭了眼，没见着冷月大侠的嘴角弯成一道新月。

第二日天未亮，天牢就接到太后懿旨，证据不足，释放楚汐。
马车停在翼王府显赫的府邸大门前，翼王亲自迎接，左侧站着长子楚渊，右侧立着次子楚潇。楚汐下了车，站在家门踌躇不进，华发丛生的王爷，目光盈盈一把将他拖进怀中，泪眼泛花，“可回来了。。。可回来了。。。”
“小弟可回来了，父王都急红了眼，彻夜难眠” 楚渊说。
“父王可是进宫求太后开恩，好不容易才放你回来”楚潇说。
“看把汐儿憔悴的。受苦了，孩子。”翼王打量着脸色苍白的儿子，伸手抚摸着他的背脊，满眼慈爱。
“孩儿不孝，劳父王挂念了。”楚汐低眉顺眼，并没有太多喜悦。
王爷见儿子并无大伤，宽慰许多，就让他先回房间休息，又嘱咐管家做些好膳食补品送去。
楚汐进了房门，就一头载在床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深刻，让他一时间消化不了。
“汐儿”不到一个时辰，王爷端着碗参汤进来了。
“父王。”楚汐要起身行礼，被阻了下来。
“汐儿，我听说，这唐殓秋能一人逃出了天机门几百号人的抓捕，可见此人武功之高啊！”
“是。”楚汐喝着参汤，心通通直跳，已经猜到七八分父王的意思。
“汐儿，他对你似乎不错，玄宁王那件事也亏得他出手，障碍少了一个”
“是”
翼王见他这个反应，有点急了，说话也不再拐弯抹角。
“汐儿，天机门一时难以抗衡，渊儿在军中得地位还不稳固，我们得控制这个人，让他继续为我们所用。”
“。。。。。”楚汐将碗放下，抿着嘴不说话。是啊，说什么呢？大哥楚渊兵权在握，二哥楚潇把持朝政，到了他，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能入眼的就只剩皮相而已，一个舞妓生的儿子，不就只能这个下场吗？
“汐儿，你得帮帮你大哥啊。”老王爷的手，在他手碗轻轻拍了拍，又颤颤握住。
“是。”
两日后，楚汐上了马车，挑开窗帘，看着半头白发的翼王鼻尖一酸。十二岁那年，他答应过母亲要照顾好他们的儿子，所以他被他带回王府归了宗庙，哪怕是个歌舞艺妓的儿子，他也给了他名分，锦衣玉食养育着。
是的，我是父王的儿子，应该对他尽忠尽孝，只是这种要靠着出卖身体和尊严的尽忠，算哪门子的忠孝？
“父王，如果楚汐这次遇到什么不测，还请父王自己多保重些。”楚汐低垂着头，长睫遮盖住了发红的眼眶。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翼王轻轻拍了拍他手背，有些触动。沉默了一刻，说，“走吧。”

马车停在一间客栈门口，掌柜的认得楚汐，带他上了四楼，鲜有人知道，这家光天化日立在熙攘客流的普通客栈，其实就是杀手楼的总部。
“楚汐？！” 殓秋散着发，显然刚睡醒，看着他进了房间，又惊又喜
“你的伤如何了？”楚汐看他胸口缠绕纱布，人也瘦了些。
“无碍。楚汐，你能过来看我，我很高兴，也很想你。”殓秋走到他身后，双手环锁他的腰身，唇舌轻蹭他的脖颈。
“别。。。。。。” 楚汐想脱开，又不敢太违拗，手肘轻轻撞他，反而被勒得更紧了。
“乖，别动。”殓秋将他按到在床上，柔声中带着命令，两眼一片迷离，身下早已一柱擎天了。
楚汐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他的唇上便是一热。那种用力到疼痛的吻，带着浓浓命令的情欲
“唔。。。唔唔。。。”唇舌较量了一番，最终开启。他的舌就这样霸道地溜进了口腔，几乎用不上力去反抗，
楚汐不敢造次，身体却本能地扭躲起来，唐殓秋早就有点不耐烦，此刻更加暴躁起来，单手反剪了他一双手腕，右手将两人的衣裤去得干干净净。
他的胸膛贴得越来越近，胸口上缠绕着一圈一圈布料，光着上身，隔着纱布，能清楚的感到那具身体里心脏的律动。
殓秋勾了勾嘴角，一巴掌拍在他的臀上，清脆的声音让楚汐扬起头，冷不防两根手指进入滚烫的狭窄中。
“啊！” 两条腿被强行分开，突然奇来得剧痛要将他撕裂。
楚汐用力抓着床褥，崭新的布料被抓开一道道皱痕。心想着上次狱中受刑的屈辱也不过尔尔了，愈发悲愤，挣扎几番，到底是敌不过身后的蛮横冲撞，颇有霸王上弓之势
几回进退两人皆是挥汗如雨，即使伴随充裕的体液，被强入的痛楚也没有因此减轻半分。
“楚汐，你倒是脾气长了不少。”殓秋泄了内火，将他松开，懒洋洋地穿上衣裤。显然对方才的不顺从有些不高兴。
楚汐闭了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搭理他。

楚汐，你似乎心情不太好，说说你这次来找我的正事吧。”殓秋扳过他的脸，手指穿过如漆黑发，散了他的的发带，长发如瀑布流泻飞散。殓秋不想承认，他眼中闪过的一瞬间的无措，让人心疼。
“依你看，鬼影的身手如何？”楚汐睁开眼，认真地问他。
“招数狠戾，出手极快”
“再次交手，你可有把握胜他”再三斟酌着言辞，也还是把目的说出口了。
“楚汐，你希望我胜他吗？”
“当然！”
殓秋看着他，明亮的眸子，漆黑的长发，俊美的脸蛋。心知肚明他们的关系，真的简单到相互利用而已。
“你的意思，就是希望我帮你把他杀了，像杀死玄宁王一样？”语调有些怪气，声音里带着冷笑。
当时冷月就提醒过他，他第一眼看楚汐的眼神就不一样，这寓意着危险，杀手沾染了感情就像利刀沾染了锈，这一点他自认为比冷月更清楚。
可是，他骨子里喜欢掌控，比如掌控一场杀局，而喜欢掌控的人又容易被无法掌控的事吸引，比如掌控一个人的心。
“你。。。。。。不愿意吗”
“楚汐，是不是在你眼里，杀手都是没有感情的工具。”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一丝浅淡的无奈隐在其中。
两人一时相对无话，各自千百回转着心事。
产生一个依赖需要七天，养成一个习惯需要三个月。
上次他让楚汐当了七天床伴，第七个晚上履行承诺，帮他把玄宁王除了。
这次他说，“楚汐，你要是能跟着我三个月，我就把千机门鬼影的脑袋摘下来。”
“三个月？为什么这次需要这么久？”
“为了跟冷月打赌，赌一把刀会不会生锈。”
楚汐想了想这个听着幼稚到莫名其妙的理由，一时心领神会，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你赢得过他吗？”
殓秋剑眉一挑，对他的反应刮目相看，就是欣赏这股淡然脱俗的气质。
惯用握剑的修长手指上积了薄薄的茧，轻抚上楚汐白皙的后颈，那里的皮肤因为多年不见阳光的缘故而比其他部更加位细腻光滑。
“我也想知道答案。”殓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喜欢这个身体，还是喜欢这身体的主人

楚汐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正午了，瞄了眼侧塌，昨晚那个折磨他到筋疲力尽的人已经不知去向。
翻了个身，体内一股强烈的不舒适袭来。颤抖着手往身后摸，昨晚殓秋进退几回嫌麻烦，忽拿出个木盒，里面放着一排玉，挑了个中粗的，硬塞进去。
他就是只顾着自己享乐！楚汐越想越气愤，扶床下来，蹲身将硬物取出。那玉本是一片凉冷，现拿出来在手中散着温热。
楚汐心中冷笑，将玉器摔了个粉碎。
之后这一下午楚汐都一个人呆着，因为昨晚遭受暴行，今天浑身酸痛，一直赖床到晚饭过后，才下楼吃了点东西。

度度老说我发不合法内容！我说他怎么这么聪明了，我这么不带关键字，含蓄的肉他都能感觉出来？！只能把文一段段发看看哪里被查出了，结果。。。。是楚汐唱的这首《黍离》，大概觉得我是在抄袭把，果断正文删了，感觉智商被拉低，整个人都不好了= =
《诗经》，在《王风》集中《黍离》。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实在无聊，又去了阁楼上的书房，那里头不大，墨宝俱全，熏着檀香嗅着倒是有些禅意。
楚汐独自研墨写字，先是抄了两张经文，心下平和许多，又随唱了几首小调。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许是太入迷，没有注意到房门开了，人走到身后了都未察觉到。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雅乐繁缛，郑声奢淫，楚汐，这王风倒是很称你” 一双大手从后背缠绕上来，掌心隔着衣物触碰骤然加速的胸口，落在滚烫的领口指尖开始躁动，扯开平整的领口，抚上细腻的皮肤，手指灵巧地钻嵌进去。
“嘶，”楚汐忍不住颤了颤，白皙胸膛上已多了几道淡红痕迹。这一时的顺从让殓秋沉醉，然而这并非顺从，不过是人面对绝对强势本能。无望无助，甚至连怜悯都期望不到的挣扎有什么意义。
殓秋慢慢的收了些力气，轻轻的吮吸着他的唇，像是想安抚他的畏惧。右手却顺着他的腰腿滑向身后，往下一探，忽地面色一沉
“东西呢？！”屋内一声低吼撼得桌上杯盏一震。
“我。。。。。”楚汐没想到他会动了怒，刚要开口解释，就被按压在了桌上。
巴掌重打下来，落在下襟上发出狠狠的噼啪声。第一掌打下来，他梗在喉咙里的话就咽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沉重的声响，击打出一阵又一阵疼痛。
楚汐只得咬紧牙关苦撑下来，数十声狠劲的响声过后，他再无办法忍受，伸出手挡在身后，猛地被拉住手肘弯提起上身。
“脱了” 殓秋拿起桌上镇纸，黑着脸，眼盯他的腰带，冷酷无情地说道。这样的处境，楚汐怎能不害怕？

楚汐站在原地，手不知改放哪儿好，理智告诉他应该照着要求做，把腰带解开，把裤子退了，再俯身趴下。
颤抖的手指摸向腰后解扣，尊严和骄傲又让他做不到这些，一时憋得满了通红，干脆不动了。
“真把这当自己家了，等着被伺候宽衣吗？”杀手的声音听来分外冷酷刺耳。
如山崩塌的怒火腾然而起，忽视对方投来怀恨的目光，一把将他按压下去，衣裤被蛮横撕扯下来，发出丝絮裂帛的声响。
双手被一只大手钳制住，楚汐似是懵了，但那厚重黝黑的镇纸真确打在皮肉上，只一下就痛得他全身一震。
“啪！”似乎是从梦中疼醒了，那如同板子似的东西打在身上，却是想动也动不得了。他的双手死死扣住桌角，上好的花梨木桌拖起整个身躯，边缘刚好抵住胯骨，塌腰翘臀将一双玉球突起。
镇纸再砸下来，接二连三落在臀腿交接处，浮现一条条宽白痕，又迅速充血肿起，
“呃。。。。”楚汐咬碎一口银牙也不喊，只是闭着眼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啪！啪！啪！啪！”像是挑衅他受罚时的隐忍，一连打了二十多下都集中在此。
“楚汐，还敢再违逆我吗？”
楚汐心里冷笑，表面上却示弱地摇着头。
“很好。不要试探我的忍耐力，楚汐。”拿着镇纸的手，又狠狠的抽打了十下才停下，打完后原本的光滑白皙的皮肤红肿了一圈，个别严重的地方散着零星点点的淤紫。
楚汐伏在桌上休喘半刻，意识有些模糊，身后如炮烙后的火辣剧痛，心里怨恨烧红他的眼。
“楚汐，你想要吗？”气还没喘顺，身体又毫无征兆地被强硬地压住，先前那只静立在笔筒里的崭新狼毫毛笔，此刻尾端沾了茶盏里冷却的龙井茶水，冰凉地触了触滚烫的开合小穴。

发现昨晚的肉又被删了。。。。这样还能更文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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