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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以生之涯为爱之期，不死不休【bl,半纪实】[第7页] |
| 作者:弥罗万象_弥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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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师兄跟我说:我一个人坐在路边，我被世界也被所有人抛弃，我需要谁谁又需要我？太多的人不懂得珍惜，欲望让一切失去本质，失去光泽。你问过自己了吗，这世界真的有爱吗，被爱或者真正爱一个人？生命简单极了，我们不需要虚伪的生活。如果有时间，还是放下。来听听风吹树叶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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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红灯了。咳咳。智商明显捉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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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各位。新一天安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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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很久，终于想明白了。 原来我们真的只能在小说里相爱。爱得彻心彻骨、精疲力尽也虚无缥缈。 说到你，你不是裴暗，我不是弥城。 我们用尽力气，也飞不过这一道现实的沟坎。 裴暗，是我错了。 错得十分离谱。 好吧，现实完结，小说继续。 正文以小说形式完善情节，真假参半，勿信。 你们别信，我也别信。 无论如何，请记住：我是弥城，我爱裴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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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跟那孩子插科打诨的闹腾着，竟也奇迹般冲散了所谓的离别之苦。 至少没让我胡思乱想伤心难过。 不可否认，我一直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甚至很多时候细腻的不像个男人。 从前阿亚就常常指着我的鼻子半真不假的骂我，“该想的不想，不该想的瞎想！” 我承认，我就是这么怂。 始终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别人进不来，我出不去。 可奇迹般的，这热恋中的第一次分离并没有带给我太多痛苦，可能是出于对现实的逃避，也可能是出于对裴暗的信任。 总之，我没觉得有任何痛苦。 他电话里跟我说几号几号出发的时候，我一面聚精会神的看手上的稿子，一面心不在焉的跟他说临走之前腾一天空给我。 他答应了。 大体定下了日子，我挂断电话再继续看手上那堆没任何价值的稿子是就开始恍惚了，一直忍不住去看日历。 我俩约在8月11号。 我10号晚上又给他电话确认了一下，11号早上很早就开车过去了。一路上顺畅，不过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他家小区那儿。 我低头看眼手表，七点零二。 早来了半小时。 找地儿吃了点东西，我窝在车里等他。 果不其然，七点半，就看见那小孩儿背了包晃荡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这样远距离的看着他走近，那感觉很好。 特别是这样的时候，阳光从他身后洒下来，他从光影里走出来，似幻而真。 我扶着车门眯着眼看他，等吐出最后一口烟气，拧熄了烟蒂丢出去，才笑眯眯的跟他说：不错嘛，天神降临。 他让我说了个愣，没理我，直接钻上车了。 我挑了挑眉，戴了太阳镜也上了车。启动车子的时候，他把手上的包仍在后座，伸手掐我下巴：又吸烟？皮痒了是吧？ 我无比顺从而又无辜的扭头看他，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对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他当时的表情很搞笑，不是一头黑线就是一脸鼻血。 总之，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一脚油门出去，车子已经上路了。 他愣头愣脑的扣好安全带，轻车熟路的把他留车上的太阳镜拎出来戴上，管好车窗，开了空调。 我扭头冲着他笑，果不其然，他那只手就极端不老实的往我腰上走。然后顺着腰线下来落在我屁股上。 我这儿就有点无奈，撇了撇嘴收了下腰，臀就送出去了。 他似乎极满意我这个小动作，笑得偷腥的猫一样，“老子妈蛋的，手感真好。” “操，不好能行吗？留得住你？” 我一改文艺青年风范，很愣很没节操的回了他这么一句。 他那表情跟吃了苍蝇了。 乐死我了。 出了城，我开着我那无比闷骚的炫橘红sx4眯着眼儿吹口哨。 于是红灯的时候，那人就狠狠得在我腰上拧了一把，“去哪儿？” “现在才问？”我眯着眼儿笑，顺手开了车窗想点烟，“南部山区。拐卖。” 其实我是想带他回老家看看。 再顺路去爬个山。 多美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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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老家早就没人了。 只留下很多很多的老故事。可我很想跟他一起在老院子里坐一会儿，一起坐在院墙上抽个烟，跟他扯扯过去的那些事儿，多好啊。 不过想象总是美好的，现实却总是残酷的。 我老家那地儿其实很好走，就在国道旁边，新农村建设搞得村里跟城镇没啥区别，钢筋铁瓦的想找点回忆都难。 于是我俩开着车从村里饶了一圈儿直接都没下车——找不到曾经的感觉了啊。 于是叔的文艺范儿就有出来了。稳着车速开始跟他唠叨。做过私塾先生的爷爷，小脚的奶奶，三字经山海经和牛郎织女。 我说，小时候家里的房子还是土坯的，一院子槐树，开花的时候那个香啊，我就特爱爬到房顶上去捞槐花，抓一把就往嘴里塞。 那滋味，真怀念啊。 人说：我的天，可别说了。再说我得吐了。 我一脸的疑惑啊。 才知道又一年他妈妈老拖着他去xx水库农家乐乡村游，回回去回回吃槐花，还回回带一堆回来，上顿吃了下顿吃，吃出障碍了。 哈哈，这给我乐的。可是槐花饼蒸槐花槐花包子都很好吃啊！ 看着他一张接近绿色的脸，叔觉得心情无比舒畅。 然后就直接转道去了xx山。 山脚下找了一家农家乐，靠山搭的房子，一面就是山坡山石山花。农家炖鸡烤鱼两大盘子上来，吃得我那个欢乐。 当然，我很善良的问了大婶“有槐花吗？” 大婶一脸无辜：这个点儿没有了啊，早就开败了，要吃槐花你的四月里来，槐花节，可好了！ 我扭头看着某人，笑得不行不行的。 “你丫给我等着！” 哈哈哈哈。 酒足饭饱上山。 其实这山在我们这边儿也算有名。 从前是养在深山人不识，后来开发成了景区，就远近闻名了。值得庆幸的是，这家旅游开发商很正点。他来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只是在风景最好的地方一路架了木栈道。 我记得他家老总曾经说过：xx山没有历史，你来了，你就是历史！ 可见这山的原生态。 而青山巍峨碧水通透，自上而下山泉贯彻始终，溪水淙淙瀑布叮咚，外间炎炎酷暑，此间清凉避世。 再加上各种山花野植，美不胜收。 但是，但是，但是。 因为这山上潮湿山石林立，所以，这山上随处可见一种很长的盘结的虫子。 于是…… 裴小暗要吓死了你懂吗！！！ 脸色都变了有木有！ 恨不能扯着我袖子哭了啊有木有！ 坐立不安啊有木有！ 我真心没想到我家这么大个子的崽崽会怕这么一丁点儿的虫子啊。 所以一开始我完全没在意，就在前面走。人在后面跟一探雷兵一样小心翼翼的跟着。 乐得我不行，还兴冲冲的给虫子拍微距，号召他一起来观察。 等我发现人的脸色很不对劲的时候，貌似，那个，已经晚了。 这个，玩笑开过了。 “那什么，要不咱回去吧？” “不用，走吧。” “时间不早了，咱回去吧？” 丫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不用。” 于是我就跟在人身后继续往山上走。 真心的，那虫子太多了。基本上走十步就有一条，超大个，趴在石头上想不注意都难。 刚开始我还在后头偷笑，后来就觉得有点心疼了。 反正下山的时候人就不大理我了。 我能说我很无辜么。 反正人不说话。 我很无耻的过去勾了勾他手，人很淡定的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舔了舔嘴唇，靠在路边一石头上喝水，人就不远不近的看着我，好半天溜达到我身边来从我口袋里翻出包烟来点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心想，坏了。 这厮情绪不对啊。 于是我也就消声了。 这一路走的比较快，下山的时候刚五点半。 我后面追着人问：我送你回去？还是去我那儿？ 人回头看了我一眼：“找地住下，明儿走。” 我算了算时间也是，送他回去就不早了，我还得回家。开一天车爬一天山，是挺累的。 可为啥我咋都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预兆啊。 还是去的那家农家乐。 看着挺干净，还有空调。独立卫生间。 也不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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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完澡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小心翼翼的看人脸色，“去洗澡？” 人把遥控器一扔，说，“好。” 然后慢吞吞的走到我身边来，捏着我下巴在我唇上啄了一口，“宝贝，该怎么办，知道不？” 我愣头愣脑的摇头，“不知道。” 人恶声恶气的指了指墙角，“站着去！” 我看着他背影哈哈大笑，套了个背心搭了浴巾在床上看电视。 人出来的时候就冲我挑了挑眉。 我一脸无辜的说“不怪我。” 他说：“我知道。但是……” 哎呀我去，还带但是的。 我举手投降，利落调高声音扔了遥控，扯了腰上浴巾仍令一床上，翻身趴那儿往上送了下臀。 “操，就知道没好事儿。” 丫一脸坏笑嘻嘻哈哈的走过来，坐我身边儿一手撑床边儿一手或轻或重的揉我屁股，“说，哪儿错了。” 我被他揉的舒服，忍不住就想哼哼。 就这么懒洋洋的腻着半截身子由着他搓摸。 他说这话的时候，结实火热掌心浮在我臀肉上摩挲，那种感觉很撩人，我就特不那啥的收了腰追着他手往上耸臀。 听见他问话，哼唧了半天，才懒洋洋的说“嗯，没错吧？！” 我话音刚落，人巴掌就落下来，啪一声极端利落，臀肉被压下去又弹回来，热辣辣滋味与方才摩挲截然相反，很是销魂，我晃了下腰，自觉扯了枕头来垫着，哑着声哼了一气“哎，你特么轻点。” 他也笑了，低下头来亲我后颈，“轻点儿？轻点怕你不满足啊。” 我嗯了一声，眯着眼儿任他打。 其实不得不说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他的手，大而火热，又有足够的力量。几巴掌下来，皮肉就泛着红的疼起来。 我觉的巴掌这东西挺有意思，在打时候并不觉得很疼，好像那声音是骗人的，可手掌离开的那一瞬，那一片儿整个都是火烧火燎的。 那感觉非常难耐。 他也不留情。轻一下重一下的噼啪打，也不嫌手疼。 等我觉得整个臀上都热辣的难受情不自禁的噤声收紧臀肉的时候，他开始若无其事的分开我两腿，往臀缝和腿间打。 这顺利的让我老脸一红，扭着腰想躲，“操。” 人那边儿嘿嘿一笑，站起来拿指腹磨蹭我臀肉，然后低下头来在我臀腿交接那块儿亲了一下，我一哆嗦，很没骨气的硬了。 然后他说，“准备好了没？要开始了。” 我艹，感情您老打了这半天了还没开始呢。 我张嘴想骂，可心里莫名其妙的一动，挪了挪臀，没吭声。 他声音里带着笑，又似乎是很沉稳的，“刚打了多少？” 我一愣，仍旧懒洋洋的，“没数。” 我哪有这习惯啊。 他又伸手用指尖在我臀腿相接那块儿撩了一下，“腿并好，身子向上挪，别给我绷着腿。”然后，等我顺从的趴好，他手里东西凉凉的在我臀腿想接的地方碰了下，“20下，自己报数，错了重打。不许躲不许摸。” “操。”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我对他这样势在必得的口气给与了本能了鄙视。 然后，我听见他笑了一声，手上腰带啪一声抽在臀峰上，也就六分力，但是很疼。非常疼。 我抽了口气，下意识抓紧了床单往上送了下臀。 那时候其实我趴的挺别扭，那枕头垫的很靠下，这么一送臀，腰臀之间那弧度就出来了。他伸手子啊那里俺了下，顺着臀峰往下并排抽下去，五下。 我疼的想哆嗦。 觉得好像不是皮肉疼，是被他的气势威慑到了。 于是我很自觉的哼了两声，略略的交叉了脚踝扭了下腰。 “趴好，20下，自己报数，错了重打。”他语气一如既往的沉稳，从你耳边儿一直压到你心里，让你动弹不得。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轻点儿。” 那一下就下来了，伴着很短促沉闷的皮带破空之声，钝钝的落在臀腿交接的地方。 十分力。 威慑加恐吓。 “嗯。”我嗓子里压了一声，背绷紧了好半天才放松下来，额头上汗津津的，“裴暗，疼。” “嗯，不疼我就不打了。” 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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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校稿，写完就仍上来了，大家将就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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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抚的在我腰上抚摸，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很怂的报出数字：“一。” 他似乎很满意，第二下往后就轻了很多，也就三分力。 我爽快的报出数字，他第三下就落下来了，还是在腿臀交接的地方。 还能忍。 第五下之后他开始加力，五分力匀速往臀腿交接的地方抽，那地儿本来就小，基本上就是第一下叠着第二下叠着第三下交错着往上叠加。太难受了。 “暗，疼。”我报了数，交叠了两腿曲了膝盖往上抬了抬腿，又放下去，开始极小幅度的挣躲，“暗，疼。” 他伸手在那一道愣子上抚摸，先用指腹、然后手掌，慢慢的摸，然后顺道腿间撩一下，继续下一组。 我被他撩得几乎要疯掉了。 觉得这节奏简直就是要命。 伤痕一道道的叠加，在细嫩敏感的地方，太疼了。那一点儿地方被抽的熟透，肿起来很高，然后慢慢由红开始变青紫。 虽然他力道并不大。 “暗。” 我很想伸手摸摸那地儿，手伸出去半截又收回来，任由他按摩撩拨。那指尖顺利探过来揉搓的时候，我几乎想哭了。 太难受了，一面是疼痛，一面却是情欲。 等我控制不住送着臀迎上去的时候，第三组开始了。 其实几乎不用我自己报数，他就是这么不急不缓的五下五下的打，不着急也不慌张不用力也不轻饶。 疼的时候要死要活的，按揉的时候还要死要活的。 我出汗了。汗水浸着伤处沙辣辣的疼，真特么的难受。 可是，不行，还没完。 “裴暗，不打了。”我送了臀向后，迎着他指尖压腰，“裴暗，暗。” 还是没用，他很那个的把手指收回去，又在臀腿交接的地方补了一下。 我昂了头压着声音呻吟，臀腿已经不自觉的收的很紧，他揉了揉我臀峰，示意我放松，低下头来吻我背，“放松，忍着。” 最后那四下打完的时候，我都快哭了。眼眶涨的酸酸的。一身的汗。 然后他就压过来了，顺着我肩背一路的吻下去，“记住，这疼是我给你的。记住。” 他进来的时候我疼得很，不得不用力挺起了脊背，却无比欢喜的迎接他的暴戾，痛快的恨不得哭出声来。 裴暗，我爱你。 真特么爱。 这话我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只是到那些痛和快都是真是的，他给的，躲不开也抗拒不了。 真实存在。 因为爱，所以痛。彻心彻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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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竞猜第二弹： 提问：你们猜小楚那混小子喜欢咋叫我跟裴暗？ 提示：一动画片的俩主角。 规则：没人限猜三次（三个答案），猜中完结。猜不中30回复后公布答案。 【好吧，这个很好猜啊。奉送一对单眼皮卖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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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讨论。 问题:爱一个人是全部的霸占还是希望他会更好?又怎么去判断什么是所谓的“好”？为了对方或者为了“爱情”你能做出的最大的牺牲是什么?亲情?友情?自由?尊严?生命?还是其他? 【自由讨论，畅所欲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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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特认真的跟你说，我真的没生气。你那天说的啥我也忘了，反正我觉得丢现实里别人说的肯定比这个难听。而且你说的也没错，我个性是很纠结很别扭我自己知道。你不用这么认真的道歉，真的不用。好好照顾自己，处理好身边的事，好好继续学业。加油。记住你是个爷们儿，身边的事必须想周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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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图片删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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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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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电池掉水里了还能用吗？要咋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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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灵猫儿乖乖。你咋删了呢。我就是说说我自己的想法，闲聊下。咳咳，我很喜欢你发的这首歌，歌词写的很好。别在意，叔这几天脑子不够使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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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一觉睡到小十点。 真心不是我懒，我也想起，特么实在懒的动。这一动弹哪哪儿都疼。 我费心巴力的转半截身子扭头看人，那厮靠床头坐着，不知道在翻一啥时候的破报纸，看的那个投入。 我没吱声，就这么扶着腰半抬着头看他。 外头阳光很烈，但是屋里空调温度开的很低。我还抱着被子，身上冰凉冰凉的。 他就笑了一声，问我“饿不饿？” 我切了一声仍旧趴那儿懒得理他。 他呼啦啦扔了报纸过来，小心翼翼的趴我背上撸顺了我头发亲我耳朵。 “弥小城？” “嗯？” 我懒洋洋的应一声，抬头拿头发疼他额头，“草，我哪儿哪儿都疼。” 他不说话，眯着眼没好的撩了被子毫不客气的下手。 我喜欢他这样，带着一种征服的认真和气度。 根本容不得你拒绝。 不过我是真不行了，他昨儿那二十下没下狠手，可打的不是地儿。我一爬起来就开始哆嗦，几乎站不住。穿衣服的时候废了好大劲儿。特么我那天正好穿一条弹性特大的休闲裤，运动自如，就是特么的有点紧。各种的想死。 问题是我得装着若无其事的闲庭漫步一般自由自在的走出去。 可能么？ 好吧，不可能。 于是趁着人少，他去结账退房，我就漫不经心的蹭出去了。 车我特么是开不了了。坐那儿踩刹车离合正好磨那一块儿。 他大概也没寻思我能疼成这样，心疼的不行。 我在后头迷迷糊糊睡觉，他在前头开车，一会儿叫我一声一会儿又叫我一声。 搞的我很烦。 “你丫安稳让我睡会儿成么？” 丫傻乎乎的摸摸鼻尖儿，“不是那什么，我怕你不舒服。” 我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儿哭笑不得。 那一路还算顺利。有个路口有交警执勤，我怕查着我们，说开过这一段去，他不肯。还好，警察叔叔也没管我们，就这么顺利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他给我煮了碗面。 我不想吃。 丫着急忙慌那样儿让我很享受。 他走的时候，我跟他说：裴暗，我很疼，可我很欢喜。 挺俗挺文艺挺二逼的一句话。可我就是说了。 很认真的拥抱他，然后这么跟他说了。 因为我知道，他这一走，就是隔着半个地球，要再见，就又是一年。 我并不怕分离，可我很怕触摸不到他。 他很认真的吻我，要求我好好照顾自己，说留了礼物给我，他走了就能送到。 我没吱声。 他说：我爱你，宝贝。 我也想说这话，可我就点了点头，愣是没说。 其实我自己知道，我爱他。入了他的局，是一点活路都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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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厮就这么走了。 我俩似乎都挺回避的，反正我也没给他打电话，他也没跟我联系。 就这么悄默声的走了。 似乎这样我俩就都能坦然一点面对分离。 到底我也得卡着表。这点儿他去北京了，这点儿该到了。这点儿该上飞机了。 临了他给我发了个短信，说，马上上飞机了，日本转机，这个号留下了不用了，继续用国外的号，到了联系。 我没回。 其实我是不知道说啥了。 我特矫情的抬头看了看天。 特么的跟平时一点区别都没有，还是那样灰蒙蒙的没精打采的垂着，什么都没有。 我心里那个慌啊。 觉得屁股上好得差不多的那点皮肉都疼的没跟没落的。 不过那时候我挺感谢有这点疼，我觉的有这点疼挺好，至少我知道他在过。 那绵羊小子就不高兴了：我哥走了？ “嗯，走了。” 孩子好长时间没说话：“我还说去找他呢，都没去。” 我说“你来找我也一样，我比他有空。我带你玩儿去。” 小绵羊崽子沉默了一会儿，挺憋屈的说“你根本代替不了我哥。谁都代替不了他。” 我没吱声，又过了一阵，他说：“我哥特别好。” 我不吱声。 他又说：“他特别好。” 我说我知道。 其实这孩子挺不容易。他喜欢裴暗，在裴暗身边乖乖的呆了两年多，一直想跟他在一起，至少做他的m，就等着感情培养的差不多了，今年暑假就来见他。 谁曾想就横插了我这么一杠子。 “谁知道你有什么好，年纪一大把。” 我嘿嘿笑，他又说：成了我知道，你年轻过，可我没老过！ 我端着一杯子咖啡笑得跟一傻逼一样。 小绵羊崽子说：城哥，我真想哭。 我有点不理解他。我不理解他这样整天跟着我晃荡是不是因为他心里还挂念着裴暗。可一天天的眼看着我们在一起，真的就能开心吗？ 反正卧室做不到。如果哪天裴暗不爱我了，我转头就走，哭死也多看他一眼。 是的我承认我会哭。 一定会。 就在他走之后，我遇见我哥一次。 那是一次例行巡查，一队那边缺人，就把我拉上了，就说帮着开开车就行。 我在车里窝着，就看见我哥跟一人一起从隔壁茶楼出来，正跟人握手。 我愣那挺长时间，心里噗通噗通的，眼看着那人走了，我哥自己往茶楼里走，我跳下车叫了他一声：哥。 他似乎是愣了一下，回头看了我一眼。 他一点都没变，还是那样。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眼角上一丝笑挑上去，很好看。 他眼神很熟悉，笑得也挺亲切，但是他说：“你是……” 我愣了愣，我想说我是娃娃。 可是我说不出口。 他抬手将一指竖在唇边，示意我什么都不要说，他说：“我不认识你。” 我肩膀一下子跨了。心里疼的发慌。 这么一个人，我始终觉得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人，他说他不认识我。 可是分明他的眼神跟我说，他希望我好好的。 所以我点了点头，说：“抱歉，我认错人了。” 他笑了笑，转头走了，我愣那儿握了握拳头。 我还是希望他好，一直都好。 能遇到一个人，像我的裴小暗，把我亏欠他的他亏欠的我爱恨都一起无比纯粹的给他。 娃娃，你没爱过我，我也没爱过你。就是一场梦。 盛世虚无。 我忽然想起这样的话，却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这样跟我说的了。 反正这也不重要了。 因为，裴小暗来了。 我是弥城，我爱裴暗。 我不是他的娃娃。 再也不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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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写到这里，我又一次卡壳了。 我开始不知道怎么把这个真真假假的故事讲下去。 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自己抱着热乎乎的本子趴在床上。 四周安静的只剩下我的呼吸和破旧笔记本的嗡嗡声。 这一切，莫名其妙的就让我寂寞了。 我觉的我需要一瓶啤酒，或者一支香烟。 但最终，我选择了一袋冰和一瓶可乐。 我脑子里的有许多纷杂的情绪，就连我自己也扯不出一个线头。 比如我忽然想不起我是怎么爱上那个男人的。 甚至我想不出我是爱上那个人了还是爱上他给我的爱情了。 那天我喝了一点小酒，抱着手机坐在马路边给他打电话，一直笑。 我说：裴小暗你知道吗？我生命里从来没遇到一个人像你这样的存在。存在在我骨血里。 说完这话，我自己哈哈大笑。 真特么矫情啊，不愧是文艺青年。 这话挺假。 真的。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潜意识的将你之前所有的经历都忽略都忘记。你眼前这个人就是全世界的缩影。 他是你的光你的暖，你的天你的地你的笑你的泪。 是为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我就这种感觉。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出了我的醉意。 反正他没说话。 我就坐在路灯下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话。觉得我心里的一角轻而易举的就融化了，像个暖热午夜里一个冰激凌。 化了。 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 然后我一个人坐了很久。 爬起来从街的这头走到了那头。 我承认我醉了。 但醉了我的绝对不是酒。 绝逼是爱情。 于是我就又废了很大的力气去回想我们那次分离之后的点点滴滴。 我很用力的想，想了很久。 我想不起来。 万般无奈之下，我打了个电话把小楚弄出来了。 丫倒是很自觉。瞪着他那二轮就来了。 这孩子最近情绪不对，老闹腾。张口闭口吵着不干了。 不想干了，要辞职。 他干这行时间不短了，可他没编制，吃苦受累不说，那点钱还不够喝酒的。 我喜跟他坐路边聊了一会儿，然后打车满城里找烧烤。 基本上都快到郊区了，才找到一家地道摊子。 羊肉就在那儿挂着，现杀现穿现烤。当着你的面儿折腾，省得人吃着不放心，天知道是什么猫肉狗肉老鼠肉。 那年硬是折腾出人肉。 好吧，说远了。 其实我还是觉得不卫生。 还残忍。 佛家讲究个“荤戒”，将就个“三净肉”：若不见为我故杀者，若不闻为我故杀者，若不怀疑为我故杀者。 好吧，到不是说别的。 总之，这饭没法吃了。 到了，我俩换了一家，一把把的烤蔬菜，喝了个人事不知。 我拍着小楚的肩膀笑，指着他鼻子哈哈笑，就是不说话。 小楚也不比我好多少。 我俩我俩都醉了。 醉了好。 醉了真的很好。 夜风一吹的时候，你都不知道你特么是谁。 这种感觉最好。 不过太难了。我特么知道我是谁。 也特么知道我必须面对的是什么。 我觉得我醉了，又觉得我特别清醒。 我勾着小楚的肩膀跟他一起往回走。 我说：小楚，哥爱上一个人。 小楚肩膀僵了下。他说，不爱行吗？ 我半截身子趴在他背上哈哈大笑，点着他脑门子骂他混蛋王八羔子小犊子。 我说：不行，真特么不行。 小楚一把把我甩出去了。 我踉跄了下就坐地下了。 挺黑的。 我看不清他表情。 觉得他的眼很亮，表情却是咬牙切齿的，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鼻子，转了好几个圈。 “你特么别跟我说你是同性恋！你是吗？是吗？！” 我觉得我挺坦然。 但这个词从他嘴里这么恶狠狠的说出来的时候，我还是特怂的哆嗦了。 我笑了半天，抬手使劲抹了一把脸。 我说：我是。也许从前不是，但现在是，真是。 我心里有很多话，可都堵住了。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小楚看了我半天，那表情我说不出来，可我一辈子忘不了。 他伸手把我扯起来，说：你别管了，我跟他说。 “说啥。” “你特么别管了别管了！别管了呢！” 我觉得我是疯了。 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我觉的我需要一个出口。 把我的灵魂放出来，让他喘口气。 我不怕死，我怕我死了，爱无以为继。 我伸手使劲扯小楚脸。 小楚就差点哭了：弥哥，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你。你得好好的，你不能这样。 我知道。 但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说：小楚，过几天咱妈生日，你得来。 他使劲抹脸。说，成，我可不买蛋糕，忒特么俗。 那时候我特想哭。 可没用，我特么哭不出来。 可是不行，还得往前走。有路没路都得往前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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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下雨。 裴小暗去上海了，据说好像好八点多的火车。 反正貌似跟我关系也不是很大。 中午有个姐约我过去她们单位。我傻乎乎的毛都没问就去了。 推门一看又特么一桌子人，就又喝多了。 原本他们说送我回来呢，结果我等我喝的差不多了也到点上班儿了，她就不提这事儿了，跟我说今儿没查酒驾的。 我就自个儿把车开回来了。 其实到办公室那会儿我还有点晕。趴桌上睡了一会儿就开始靠在椅子里使劲的吸着烟发呆。 我心里挺乱。特别乱。 老控制不住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 一喝了酒更不行。 脑子里奔了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会东突突一会儿西突突，或者那点酒搞得我极端难受。 那天莫名其妙的把我跟裴暗的事儿跟小楚说了。其实也不后悔。一方面是心里憋闷，一方面也是觉得他大概早就知道了。 只是我没想到捅破窗户纸的滋味这么让人难受。 小楚看着我的时候，我眼神总想躲。 我知道他有话跟我说，可是我总跟他瞎打岔，打岔打的他盯着我的眼神都好像要吃了我。 我妈生日那天我休班了。 不是我孝顺，是我太累了。我很困，困的差不多要死了。 然后睡到十点多爬起来去买花订蛋糕订餐位接我妈叫小楚。 吃饭的时候气氛不错。 我也不记得谁跟我说过女人都喜欢鲜花。再平庸的女人心里都有这么一个鲜花盛开的角落不为人知。 我并不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始终在母亲身边依赖惯了。她也习惯了，仿佛我对她的依赖就是她生活着幸福着的理由。 吃饭的时候小楚半真不假的开玩笑，说要给我找个媳妇儿。 说他家里有个远亲，人不错，比我小，学历不高但长得也好，绝对是过日子的好手。 我妈不是很热情。 因为在她心里，她儿子优秀的很。即便是现在也完全可以找一个很好的女人过很好的人生。 她不知道她儿子根本不喜欢女人，她儿子心心念念惦记的，是个纯爷们儿。 这事儿连我自己都没法面对。 小楚有点尴尬。 就喝的不少，我送他回家的时候，他说：弥哥，我是认真的。不管事实上怎么样，至少别人看起来你会过的很好。 可是走到我这一步，我还需要别人认为我好还是不好吗？ 已经不需要了。 回家后我妈睡了，我吸了会儿烟就去找了把剪刀慢慢修剪花枝，很娘们的把花插在玻璃瓶里养着，又把系蛋糕的红丝带扯过来在花瓶上系了个蝴蝶结，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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