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 【原创】笙歌一默间[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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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笙歌一默间[第4页]

作者:桃花流水宛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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惭愧了。。。
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我不开学都过的浑浑噩噩的。。。
我说老爸今天肿么不去上班。。。
原来是周末啊周末。。。

何一清是何老爷子一手带大的。
他出生时，何父何母都处于事业的上升阶段，两个人都不想为了家庭而牺牲自己的事业，于是就把儿子交给老爷子带着。何母性格温婉，每次回家都会跟儿子好好亲近一番，出差时还不忘给儿子带一堆礼物讨他的欢心。而何父就不同了，虽然经常和儿子见面，却连话都说不了几句，偶尔儿子犯了错，轻则呵斥，重则责罚，故而小时候的何一清最不喜的就是父亲。这种不喜虽然只存在于幼时，但对于父亲的敬畏，却一直没有减少。
等到何一默出生的时候，何父何母的工作都已经稳定了下来。何母总觉得亏欠了大儿子，让他小小年纪就比别人家的孩子更加成熟谨慎，一点儿没有小孩子应有的活泼调皮，为了不使小儿子也走上他哥哥的道路，何母自怀孕开始，就对公司的职权一点点地放手，自己只挂了个名，给集团做做金融顾问，何一默出生后，更是从此一心地相夫教子。她对大儿子的歉疚，全部化成了一腔柔情，尽数注入了对小儿子的宠爱里。
较之于何一清平和的性格，何一默爱笑爱闹，更得父母亲欢心。何父甚至连某些应酬的场合都会带上小儿子，毫不掩饰自己对幼子的偏爱。
何一清的性格随爷爷，一般地沉稳内敛，而且又是亲手带大，因而何老爷子最是疼爱大孙子。小孙儿固然可爱讨喜，但说起为人处事，自己带大的一清才是最优秀的。
当初何一清带着一默搬出去住，何老爷子并未多加阻拦，他看到何一清严谨合理的计划表时心里还是很赞同的，只是嘴上叮嘱了几句，也就放手了。两年以来一直相安无事，甚至顽劣偏颇的少年已经被他管教成了彬彬有礼的君子，就这点来说，老爷子是很欣慰的。
可突然有一天，一贯早睡的老爷子已经睡下很久了，卧室里的电话却放肆地响了起来。他知道没有要紧事是不会把电话转到这里来的，但万万没想到何一默竟这么胡闹。
那李斌不过是幺么小丑，李斌的父亲也不过一个商人，这都无关紧要。可是李斌还有一个哥哥——李诤，如今正官路亨通，而且是依照千百年来的传统——“学而优则仕”，一路摸爬滚打过来的，李诤能在毫无靠山的情况下，被提拔到今天的地位，并且成为了XX部重点培养对象，可见这人的能力确实不容小觑。
李斌是家里的老来子，哥哥大了他整整十五岁，李家父母中年得子，溺爱至极，也惯出了一个骄纵任性任意妄为的儿子。单说性子，倒和之前的何一默很是相似。
何老爷子在官场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虽然没有料到这点小事儿竟然牵出了李诤，但解决起来并不难。可他既不想让此事在小孙子心里留下什么阴影，又想借此发挥教育两个孙子一下，于是就有点麻烦了。
何老爷子听人汇报着两个小家伙的动静，又派了一些人跟着陈立扬一块过去——总不能让自家的宝贝孙子受了委屈不是？
次日一早，何老爷子就打电话给自己的一个老下属，让他陪自己去一趟医院。
李斌的父母不认识何老爷子，也没有料到会有这号人过来，介绍的人也是极聪明的，只说是某某首长，到医院检查身体时听说李诤的弟弟也住院了，就过来看看，丝毫不提跟何一默的关系，李斌的父母受宠若惊地接待了他们，又絮絮叨叨地把自己儿子的遭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最后还加了句：咱也不是得理不饶人，只是那小子实在过分，把小斌打进了医院自个儿倒一点事儿没有，连根头发都没少，昨儿个到局子里录了个口供，听说当天晚上就被人领走了！您说说，这天子脚下还没有王法了？！
陪同的一行人听得胆战心惊，不时地偷眼看一下老爷子的脸，可是城府深重的老狐狸怎么会让别人看透他的想法？不甚在意地听着笑着，直到对方发表完了长篇大论，才上前去看了脑袋被裹成粽子睡得正欢的李斌，淡淡地开了口：“你儿子受了伤，可我孙儿也不是一点事儿没有。”他看着李父的眼睛，笑得高深莫测，“天子脚下，王法总是有的。”

吃过早饭已经九点了，何一默见哥哥的房间依旧没有一点儿动静，心里着急又不敢进去催，磨磨蹭蹭的不肯去找爷爷。后来一个小公务员跑来告诉他，说何老爷子一早就出去了，下午就回来，让他在家等着。何一默这才舒了口气，为自己暂时逃过一劫窃喜不已，却又为迟早要来的事情发愁起来，恨不得立马买了机票躲到太平洋的孤岛上避难去。
何老爷子处理完李斌的事，并没有急着见何一默，倒是把何一清叫了过去。
“默默的事，你怎么看？”
何一清看着爷爷的脸色，知道他在说打架一事，脑袋飞速地思考，谨慎地开口，“默默平时待人很有礼貌的，可他毕竟太年轻了。”
何老爷子哼了一声，道：“说具体点。”
何一清回答得更小心：“是我的责任，我没有教好他，我太惯着他了……”
“你是太惯着他了！”何老爷子斥道，“当初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要是带不好他，就让默默回来住！”
老爷子犹不解气：“你越来越没有规矩了！问个话都跟我打马虎眼！”
何一清不敢忤逆爷爷，低了头听训，真正担心的却不是自己而是默默。以往默默犯了错，爷爷三两句就能把他骂的眼泪直掉，往往事情过去好几天都不痛快。何一清心疼，却也只能在他挨骂前说两句好话，事后再哄一哄，或者，让爷爷在骂他之前，把火气都发出来。
“你去把默默叫来，我跟他说。”
“爷爷，这事不怪默默，是我的错……”
“哦，跟人动手的是你？还是被带进局子里的人是你？”
“……对不起。我这几天对他很不好，他心里难过，才会一时冲动。爷爷……”
“何家的孩子，哪个不是在棍棒底下长大的？爷爷知道你疼默默，但凡事都有个度。一清，爷爷再问你一次，这个‘度’，你能把握好么？”
何一清抬起头来看着他，知道爷爷这是在给他机会，于是坚定地道：“爷爷，我会尽力而为，请您相信我。”
何老爷子叹了口气，点头微笑，“好，不要让爷爷失望。去把默默叫来吧，我不骂他。”
“谢谢您，爷爷！”何一清惊喜道。
何老爷子笑骂：“臭小子，就知道护着默默！”

啊呀。我好勤劳啊有木有~~
谢谢亲爱的们来顶文~
我会继续努力的。嗯。

谁碰上这事儿不想说上几句。。
很多人都喜欢凑热闹的。。就像街上出了车祸什么的，看热闹的一定比帮忙的多得多。。

（我一直拿不准叫你猫猫还是耗纸。。）
可是人心不是天平，总会有倾向某一边的时候。除非是双胞胎之类的孩子，不然要父母很公平的话我觉得不太可能。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就像有人喜欢榴莲，有人恨不得闻到榴莲味就绕道走。两个儿子性格不同，成长经历也不一样，就算性格没差，一个跟自己时间长，一个跟自己时间短，肯定会优先疼爱跟自己时间长的那个孩子。而小孩子，虽然也许并不是故意为之，但是潜意识必然希望父母多关心自己一点，下意识地做一些争宠的事，或许他们并不晓得自己这么做是在争宠，但是事后回想或者被人道破，他们却也无法否认。
娇儿无孝子，慈母多败儿，就像梁萧，小时候因着母亲的宠爱而顽劣到他们一家人离开时村里的人都放鞭炮来庆祝，可是后来失去了父母的庇护，就不得不靠着自己的力量来长大，变强，直至成为让人仰望的西昆仑。而陆渐无父无母，爷爷又好赌，只能小小年纪独自撑起一片天空。偏爱的话，从另一个角度讲，一个得到了爱，一个学会了成长。

小星星要好好学习哦~~~

我也快开学了呐。估计刚报道那两天洗床单洗衣服神马的会来不及更文。
所以现在才想把那两天的补上。(*^__^*)
相信未来是美好的。一起加油吧！
嗯。
就是这样。

负责洒扫的公务员走了以后，何一默更加坐立不安，来来回回地走着，那情形如同小学时犯了错误被其他小朋友告知老师让他下课后要去办公室一样。
踌躇良久，何一默终于看到何一清从老爷子的书房走了出来。“默默，爷爷叫你呢。”
“哥哥，我不想去……你就说我胃疼好不好……”何一默可怜巴巴地瞅着哥哥。
何一清温和地笑了，“没事的，爷爷又不会吃了你。乖，我陪你一起去。”
“哥……”何一默一脸痛苦，“我真胃疼！啊，我膝盖也好痛，走不动路了。哥哥~~”
“那……”何一清面上刚露了点犹豫之色，就看到弟弟的眼睛一下子迸发出耀眼的光亮，知道他不过是找个借口不想去，故意道，“哥哥背你去？”
何一默的眼睛一下子暗了下来，连耳朵都恨不得耷拉着。何一清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好笑地说：“好了别装了，快去吧，别让爷爷久等。”
于是何一默一副狼牙山五壮士慷慨就义的表情看着哥哥敲开了书房厚重的木门。
“爷爷，默默来了。”何一清很自然的把手搭在何一默肩上，用力地握了下。
“爷爷。”何一默乖巧的叫道。
“唔。”老爷子不置可否地应了声，继续喝着自己刚刚泡好的茶。
看到气氛有些僵，何一清立马打圆场道：“好久没喝到爷爷泡的茶了，可想死我了！”见老爷子脸上露出了笑意，便拉着一默坐到了对面，端起一个小茶杯尝了一下，笑道：“默默，是你最爱的碧螺春。”
何老爷子但笑不语，静静地看着两个孙子。
何一默看着银澄碧绿香气袭人的茶水，端起茶杯拨了拨水面上的绒毛，啜了一小口，方才的紧张焦虑顿时被他抛到了爪哇国，眉开眼笑地问，“是明前的？”
看到何老爷子含笑点头，何一默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道：“爷爷，您有好东西可不能自个儿留着啊！好歹，也分给晚辈们一点儿，好让我们尝尝鲜不是？”
何老爷子笑骂道：“你小子，净想着搜刮爷爷的东西！想喝好茶啊？跟爷爷住一个月，你要什么爷爷给什么！”
何一默端茶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咬了下嘴唇，“爷爷，我学校那么远，在这住多给您添乱。”
何老爷子冷笑道，“你把李诤的弟弟打进了医院，就不给我添乱了？”脸色顿时严肃起来，“李诤是什么人？他有多不简单你知道吗！他二十五岁北大研究生毕业，家里不过经营些小本生意，毫无背景可言。这才几年？事业蒸蒸日上，俨然成了组织部重点培养对象！”
何一默脸上的红润渐渐褪去。
“简直是胡闹！”何老爷子重重哼了一声，“你若不是何家的孩子，今天还能好好地坐在这儿喝茶？！你打伤了李斌，他李家会善罢甘休？”
何一默连唇瓣都变得毫无血色。何一清拍拍一默的背，趁着爷爷停顿的空，赶紧插了一句：“爷爷，您看您把默默吓得。”
“他活该！我就没见过这么闹腾的孩子！”
何一默的眼眶慢慢地红了，李斌根本不是他打伤的，他只给了他一个拳头。可是他不能辩解，没有人会相信他，况且当时的情况，如果酒瓶在他手里的话，肯定也会在第一时间砸到李斌头上。就是现在，他也想立马cei（囧，这个字不会写）了他。
“爷爷！”何一清有些急躁，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口气重了，于是放低了声音道，“差不多就行了，默默也挨打了。”
“他好好的不动手，别人会去招惹他？”
就是别人先招惹我的！他们先偷了我的演讲稿，还老想着阴我！何一默眼泪啪哒一声掉了，他觉得委屈了。
“默默不哭，爷爷也是为你好。”何一清轻声劝道，“换了别人家的孩子，就是求着爷爷，爷爷也懒得说上一句，别哭，啊。”何一默不为所动，似乎根本没听到何一清的话，他有些无奈，只能转向何老爷子，“爷爷，您就少说两句，您看孩子都被您说哭了。”
他哄了何一默一会儿，又道：“莫说打的不过是李诤的弟弟，就是李诤本人……就是三个李诤被默默收拾了，咱家也不是摆不平，您何苦跟一个孩子较劲儿？”
何一默闻言，有些惊讶地看看哥哥，他对自己家的情况并不是很清楚。
何老爷子斥道：“那也不能由着你们胡闹！”
何一清低眉顺眼地答道：“您和爸妈把默默交给我，我就有责任把默默带好。这次的事，总归是我没教好默默……”何老爷子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打断了何一清的话，“你要护着他到什么时候？这事他就没一点儿错？！”何老爷子气得眉毛直抖。
何一清听了这话，反倒微笑起来，他看着何一默，对方也正看着他，用小鹿般湿漉漉的大眼睛，“能护多久是多久，但凡我在一天，就不会让别人欺负了他。如果错在默默……”他抬手擦去了弟弟滑落在脸颊上的一滴泪，“我会亲手教训他，但绝不会让外人插手。”
“爷爷，您最了解我，我是不可能骗您的，这次的教训，就让我来告诉默默。”何一清直视老爷子的眼睛，“成么？”

木有了亲爱哒。去睡觉吧。
晚安。

我为什么一直发不了。。。
明明都通过和谐测试了。。

佛祖啊。。。。

初夏的天气，还没有热到无法忍受，又连着下了几天的雨，早晨刚起床那会儿甚至还有些微凉。
距离李[啊啊啊，原来是你啊]斌事[啊]件已经过去两周了，学校里是流言四起。血气方刚的年纪，又被各种偶像剧多多少少影响了些，在大多数中学生眼里，黑社会并不是那么可怖，相反，它甚至带着神秘的诱[咩]惑。李[喵]斌住院，几个参与打架的少年多多少少在警局留了案底，而何一默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李[讨厌你！]斌的哥哥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何一默的家庭却鲜少有人知道，于是，“没有zhèng zhì
背景”的何一默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认为有黑道背景。
刚听到这种话时，何一默只觉得可笑，便随口解释一下，没想到越描越黑，到后来也懒得再说什么，随他们去吧！

周六上午，何一默照例是饿醒的，揉揉眼睛，又摸了摸愤怒的肚子，不清不愿地去洗涮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竟是个难得的大晴天。
何一清近日忙着升总经理的事，很少回家，他虽是空降到这个公司，但努力却是必不可少的。因为顾着何一默，就算工作太忙也会尽量回家，把工作带到家里来做，不过这两周，他白天基本不着家，晚上回来时何一默又已经睡了，兄弟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只是一顿早餐。
但何一默知道，何一清此时一定在家。
那天何一清和他从爷爷的书房出来后，就对他轻描淡写地说，因为他身上还有伤，所以让他先缓上几天养养伤，把该算的账推一推，放到下个周六再算。
何一默立时感到一股凉气从脚底升到了头顶。
故作镇定地刷牙洗脸后，何一默刚到客厅，就见到哥哥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默默醒了。饿不饿？”何一清头也不抬地问。
“有点。哥你怎么没去上班？”
“陈阿姨已经做好饭了，就等你呢。我周末历来不上班，默默忘了么？”
“哦……我就是……突然问问，关心你一下。嗯，对，关心你一下。”何一默抓抓头发，笑了笑。
何一清放下报纸，“难得你有这份心。”
何一默灰溜溜地爬到了餐桌上埋头苦吃。
客厅的挂钟指向十点钟，何一清起身走向了书房，“默默，吃过饭记得到书房找我。”
何一默被食物呛了一下，咳得满脸通红，何一清走得都没影儿了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知、道、了。”

抱着“早死早投胎”的念头，何一默吃过饭后一刻也没停地就去了书房，何一清在打电话，见他进来点了点头，示意让他先等着。何一默见哥哥没有让自己坐下的意思，就乖乖地站在了书桌前。电话里说的是公事，何一默听得百无聊赖，奈何这电话还不是一两分钟的事，何一默站得脚都酸了，何一清却依旧在不急不迫地交待工作。
何一默撑不住了，见哥哥不打算挂电话，干脆窝在了沙发上看起了杂志。
“你倒是惬意得紧。”何一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被注视的人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又听到何一清说，“练了这么久的书法都磨不平你的性子，是不是我的方法错了？”
何一默哪里敢回答，眼睛盯着地面一言不发。
“扎马步会不会？”
何一默不确定地抬头。
“我记得你跟那个少林来的保[唔……]镖学过几天功夫，基本功没忘吧？”
“……”我忘了我什么都忘了，上帝啊让我失忆吧！何一默欲哭无泪。
“扎马步。”
于是何一默把自己能记起的马步的要诀回想了一遍，扎了个不怎么标准的马步。好在外行的何一清并不计较，点了点他的上臂，“两手向前平伸，手臂抬起来。”
何一默照做。
“掌心朝上。”
何一默把手心翻过来。
拉开书桌的一个抽屉，何一清拿出了一把厚重的木尺，笑道：“Alan是个好助理，我刚抱怨了句塑料尺不够厚重不好用，她当天就在我桌上放了把木尺。”
何一默第一次挨哥哥的打就是被那把塑料尺打的，地点同样是书房，十几岁的叛逆期，正是不服输不服软的年岁，他到现在想起来那把塑料尺带来的疼痛还心有余悸。而现在——显然，对于该受教育的男孩来说，木尺更有说服力。
“我们说好的，只要你犯的错误需要何家出面解决的时候，我们之间的协议就终止，所以——”何一清嘴角勾了一下，“这是最后一次。”
“哥！”何一默着急之下站了起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管我……”
“我管不了你了。”
“默默知错，默默保证没有下次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哥哥你别这样。”
“什么都听我的？”
何一默忙不迭地保证：“嗯，哥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每次都说让我原谅你这一次……”
“哥哥……你给我机会好不好？我真的什么都听你的……”
“可你现在就不听我的啊。”
何一默一怔。
“让你扎马步，让你起来了么？”
何一默马上按哥哥的要求做好，小心翼翼地道：“哥，你……？”
“默默，记住你的保证。”
何一默舒了口气，“哥哥放心。”
“本来想请家法的，可……何家的戒尺对你来说，还是太重了，以后不犯大错我不动它。”何一默面露喜色，又听哥哥说，“但是，只要我再动家法，你也不必说好话找借口，直接卷铺盖到爷爷那去！”
“知道了……”何一默低低地回道。
“李[咦……]斌脸上有伤，哪只手打的？”
“啊？”
“听不懂我说的话么？”何一清不悦道。
“……”听懂是听懂了，可是当时的情况那么混乱，谁记得啊！
啪！
“啊！”何一默条件反射地缩回左手，把手心放到嘴边轻轻地吹着，干[我了个去]爽白[这里也发不了]皙的掌心已经有了一道红印。
“手伸出来！”
何一默犹豫着把手递了出去。
“十下，刚才不算，伸好，再缩回去翻倍重打！”
啪！啪！啪！
“唔……嗯……嘶……”十指连心，就算被打的不是十指，那疼痛也比打在屁[哎。]股上强烈多了，何一默咬着下唇克制着自己想要把手cáng到背后的欲[度娘啊]望，闭上了眼睛。
“松口，眼睛睁开。”
啪！啪！
“呃……啊！……”何一默吃痛，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就把手收了回来。
“对……对不起……”何一默低声道歉。
“刚才不算，翻倍。”
何一默蓦地睁大了眼睛。
左手手指被握住，木尺再次抽在了手心上。
啪！啪！
啪！啪！啪！
啪！啪！……
何一默被疼痛逼出了眼泪，偏过脸看着地面。
“看着。”
啪！啪！
何一默含泪转过脸来，看着木尺一下下地抽在自己微微发肿的手心，那滋味——
他的手指发颤，被哥哥紧紧地握住，抽都抽不出来，只能任由木尺狠狠地打在上面。
啪！啪！啪！啪！……
何一清刚一松手，何一默就把左手缩了回去，手心红肿，五根手指微微发抖，握都握不了，碰也不敢碰。
“右手，十下。”
何一清忽略掉一默瞪视的眼神，直接握住了他的右手手指，木尺高高扬起，而后重重落下！
啪啪啪！！
连着三下，何一默立刻叫起来：“哥！啊——”声音被第四下打得忽然扬起，眼泪急急地砸了下来。
“哭？委屈你了？”何一清下手更重。
啪！！啪！！！
“没……呃啊……没有……”
啪！啪！啪！啪！
何一清再打四下，一默的右手心也烧了起来，虽不及左手心严重，却也够他疼的了。
红热的手心根本不容碰触，何一默还扎着马步，两只手更是连放都不知道放哪。况且站了这么久，他两条腿酸得不行，却丝毫不敢放松，他知道放松之后再想扎起来就更难了。
“起来吧。”何一清发话。
何一默如蒙大赦。
“裤子脱了，手撑桌上。”
“还打？”何一默脱口道。
“怎么？觉得自己不该打，还是那两下就够了？”何一清冷冷道。
“……”何一默低了头，两只手颤颤巍巍地去解皮带，手指不敢太用力，稍一动手心就疼得要命，就连手心擦到牛仔裤的面料，都让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吼吼吼~~

终于发出去了~~~

观音菩萨如来佛祖玉皇大帝齐天大圣太白金星西海龙王土地公公各路神仙，赶紧过来收了度娘吧！

他到底没敢用手撑在桌上，而是用手肘支撑着身体。
何一清在他背后开口，听不出情绪，“默默，人生是你自己的，哥哥帮不了你多少，你现在胡闹，哥哥可以帮你收拾烂摊子，可是，以后呢？人只有变强，才能不被束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木尺放到了何一默的臀上。
“我所能做的，只是督促与鞭策，至于要成为什么样的人，鲁莽还是稳重，羸弱还是强大，全在你一念之间。”
何一清说罢，用了五成力在何一默臀上快速地打了一下。
“啊！”何一默轻呼出声。
何一清用同样的力道将一默的臀加热，直至整个臀部都染上了绯色。

亲，快结文了呢。。

……看来我更的太快了。抢了你的板凳。。
嗯。一定是这样。

不行了呐。。。我要收拾行李。。

我开学了。。。。。。
等我到了学校再更文吧~
火车上就不要指望我码字了。。。

@Candy_sir速度~我一刷就看到你了~ o(∩_∩)o
@无与伦比_smile刚开始各种问题呐。。。所以更的比较迟。。。最桑感的莫过于因为别人的失误而我们不得不买一本不亚于牛津字典的英文原版教材。。够我看一辈纸了。。。
@97786539(*^__^*) 我要结文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