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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南辕北辙 (父子师生,中篇)[第4页]

作者:GS_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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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意见啊

回复:180楼
谢谢小猫,上次小卡你也是这样给我支持,给我鼓励,抱抱~~

回复:181楼
幽茗,父子戏会有的
这个封算是我今天为了缓解卡文,自己弄来的一点小调剂。或许它不是最合适的,但在百度上搜了一圈封面素材,有好多都是BG情侣,还有许多单独的女银 = =
以后有合适的再换。
回复:182楼
记忆恐怕你要多等几天,再更新就是开学以后了,sorry
悲催的我在悲催的开学之后有一个悲催的考试,不得不准备一下。
开学之后,如果没有卡文,考试这些情况,每周更新一到两章
回复:184楼
雨幽?抱抱~~~

好久不见了
是啊,开得这么晚,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了
右手你怎么那么晚,半个月啊。。。
小幽,搞错了,捂脸 = =
右手,我还是羡慕你的假期。。。数一数,我现在还有多少作业没写啊!明天开学啊
记忆,我很悲催的告诉乃,文嘛,是下个星期日的。。。
19.逆生长
早上醒来,南晓棠才发现一个要命的事实,书包,书包还在他家里。其实不仅是书包,还有很多生活必需品,都在那里。
南晓棠走的很早,冬天的清晨还在一层晦暗的笼罩下,到北源家门口的时候,才只有六点钟而已。站在门口,南晓棠有点郁闷,感觉自己这个样子好像赌气离家出走的小孩子,在外面待了一宿就忍不住回家了。
纠结几次,还是用钥匙打开了门。没想到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进去换了拖鞋,没有人。今儿倒起得早了?南晓棠想起以前,有好几次都是自己把他从被窝里押出来,有一回拉不过他,被他一把拽到被子里面,然后两个人一起迟到。
到平常自己住的卧室里,书包什么的都没有,估计是被他带走了。不知道第几次的,南晓棠又摇摇头,转身在后面的床上躺了,设了个六点半的闹铃。从这儿到学校也就十分钟的路程,南晓棠放心的大睡起来。老房子太久没有人住了,以至于入了冬还没交过取暖费,物业好几次来找也没有人,所以屋里面并没有通取暖设备。
昨晚上回去南晓棠满脑子都是事,哪会注意到这些,贸贸然的洗了个澡,却觉得身上越来越冷。客厅空旷,不是睡觉的地方,冬天就是通了暖气也没有卧室暖和,裹着被子在沙发上窝了半宿。到了后半夜就更冷了,南晓棠被冻醒之后就赶紧把那套勉强套在身上的睡衣脱了,换成之前的衣服,又把自己紧紧的包在被子里,像一个大号糖果一样。冻个透心凉,还怎么睡啊,只好把电视机打开。深夜里也没什么节目,一个接一个的电视广告让南晓棠心烦,不过总算是在广告中插播的电视剧,帮南晓棠度过了这个自找饥寒交迫的夜晚。
当时南晓棠就一直在怨念,以前怎么没听过人走房凉这一说啊。
闹铃在六点半准时响起,南晓棠拿过来按掉。眼睛睁着看这个闹钟,这个闹钟是北源硬塞给他的,说他平时总用手机设闹铃,手机有辐射,睡觉不能放在枕边的。南晓棠起来洗了把脸,就往学校去了。
进班级一看,书包稳稳当当的放在自己座位上。学校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和,圣诞联欢过去了,期末考试临近,班级里的气氛算不上紧张压抑,但是很忙碌。说来也是,期末考,一考九课,总能催着人匆忙忙的往前赶。
崔淣,也就是崔复翔,他竟然也在埋头学习,写的是一张化学卷子,虽然是前天的(……)。
南晓棠暗想,难道真是变天了吗?这厮居然开始学习了。
早课上的是历史,七点的课到底是不容易上,都还没有完全脱离倦意,就被强拉进教室听课。这个时候早就不讲新课了,南晓棠眼睛盯着面前的卷子上的一两个字,老师说些什么,南晓棠听得断断续续的,不甚清晰。有好几次都在强迫自己眼睛瞪大,抬起头看着老师,不到半分钟,头又埋了下去。
当南晓棠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坐在自己旁边的,白是。揉揉眼睛从桌子上起来,抬起手腕看表,一点半,已经是下午了。阳光从窗户里射进来,这个角度正好照在南晓棠的桌子,有点刺眼,本能的用手来挡,向窗户那边看看,马上就有人拉了窗帘。这样一来,倒是没那么烤人了。
“郭子明,你把这个句子翻译一下。”语文老师在讲一张卷子,是《醉翁亭记》与《岳阳楼记》的选段,两段文字放在一起,翻译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和“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都是每一篇的千古名句,很简单。
唉,语文卷子什么时候这么弱智了,这些不都是初二就已经学过了么。
这一觉睡的真长,一晃儿就到下午了。虽然以前上课睡觉都是常事,但是时间却不怎么长,通常都是十分八分而已,怎么这一次,就这么长时间了。
“可算睡醒了?中午叫你吃饭,动都不动的。”白是转过头来看着他,用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掰着笔帽上的鼻儿。“我以为你吃什么药了,正跟他们合计给你送医院呢,你就开始打呼噜。”
“是吗?”南晓棠有点不好意思,虽然看不到自己睡觉是什么样子,但是也没听过别人说自己打鼾啊,可能是这两天休息不太好,格外疲惫吧
“咔”的一声,笔帽上的鼻儿断掉,飞起来了,在空中打了一个转,却又落在桌子上。白是瞪瞪眼,发现没有扔到人之后,噗的笑出声来。然后说,“对啊,咯吱你都没用的。”南晓棠平时怕痒的厉害,谁在脖子上摸一把,都会很敏(河蟹)感的躲得远远,白是这么说,倒真是睡的很沉了。
下课铃这时候打响了,把很多趴桌子睡觉的人都惊醒了,一个一个的,都是慵懒的样子。语文老师明显有些不悦,但考虑到最近学习确实很忙,没有责备什么,只是说,大家尽量都早些睡,上课的时候,尽量克制点吧,都忍一忍,等这段时间过去的。
“陈雪年4点钟有比赛,在市体育馆。老杨今天去B市四中听课了,时间正好是自习课,去吧,江昭也去。”
比赛?雪年她不是明天才从C市回来么。
“去呗。”
     想起陈雪年,南晓棠就忍不住的欢畅,所以也不问她到底怎么现在就回来,可能是打巡回赛了吧无意的瞟了一眼白是,浅蓝色的短袖T恤衫给她肤色衬得很亮,奶白色的手腕上戴一块黑色的电子表,显得很突出。难道现在,是夏天么?
从冬到夏,这算是冬眠么?
南晓棠摇摇头,一副不甚奇怪的样子。课间总是好不热闹,张旭从后面搭上南晓棠肩膀,一个篮球拿在手里,“走啊,出去打球。”
张旭是很明显的那种不学习的,中考那一年,各科老师齐刷刷的放弃了他,只求他上课能够安安分分的,不扰乱纪律,不影响其他同学,至于做什么,一律不管。南晓棠心道,他什么时候也进实验班了?最近办的吗,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从座位上起来走出去,哎哎,今天的怪事好像特别多啊。
却在出门时看见对面班级的“初三二班”的班牌,彻底晕菜了。这都哪跟哪啊!睡着睡着,怎么越睡越小,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逆生长?
PS:今天高三一模,串休了。本来昨晚上就该码字的,但是这两天有点累,既要学新课,又要准备考试,还有一些别的私事,闹心。所以在床上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很早。实在抱歉了,我也知道这次更新有点少,下次争取吧,两章,3000+
     下次更,又要下周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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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00楼
唔,诺杰,第一次在这里看见你呢,以后不要潜着了呀!
回复:201楼
阿忆,相认,我觉得已经有了啊,晓棠在大叔面前红果果的知道了真相 = =
回复:202楼
老爹会来的。。。
回复:203楼
幽幽正解了
回复:204楼
右手这个表情,疑惑了么?现在就揭秘了
回复:205楼
予尽,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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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虚无
似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自习课时间,而这中间的过程,南晓棠感觉只是和张旭到操场上转了一圈而已,再回到教学楼里的时候,白是已经在走廊里等着他了。
“喏,给你。“白是把一条手掌宽的红色布带递给南晓棠,接过来粗粗打量了一眼,印着四个白色的醒目大字,坦白从宽 (……)。白是把这条带子在额头上比了比,还特地走到走廊的大落地镜前照照,满意的样子就像是自己在阿迪的专卖店里试衣服一样。
南晓棠倒没有戴在头上,也没有感觉多奇怪,随手叠了几下就揣在衣兜里。
学校到体育馆的路程貌似短了不少,本来路上是要经过一个大上坡,这一次却是没有了。白是说她知道有一条小道,很近的,不用爬那个坡。“赶紧走啊,还差10分钟4点,晚了人家不让进!”白是说着,竟然有些着急了。南晓棠还在嘀咕,这什么鬼地方,学校迟到了也没说关外面啊!
这条路南晓棠以前从没见过,路面是水泥,不是灰色,有点发白发黄,倒是有点像放的久了的白纸。路的两边是普通平常的柳树,只是细柔的树枝修的很有型,从远了看就像一个倒过来的水滴,柳树的枝条很细很软,能修成这个样子,南晓棠倒是第一次见了。路很宽阔,看起来也很绵长,两边除了树,好像也没别的什么了。像是凭空的,就开了这么一条路,但是走在上面完全没有飘渺虚无的感觉。
“走这儿能到么?”
“你别管了,肯定能到就是。”白是说,又看了看表,指针离12越来越近了,眉头蹙起,鼻子的侧翼竟然渗出了很细薄的小汗珠,样子很紧张,是面色看起来不怎么好,有点苍白,赶得倒不是像陈雪年的羽毛球赛,反而有些匆匆跑路的感觉。
南晓棠只觉得腕子一痛,再看去已经被白是抓在手里,忽的发力向前跑。冷不防的,身体本能前倾,然后就随着白是猛跑。努力了很多次,不断地让脚下加速,南晓棠却都没有赶上白是的步子。
而此时的白是,脚下竟像是生了风一样,速度越来越快,甚至不见丝毫的疲累。南晓棠跟着,渐渐地有些吃不消了,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致力于体育事业了?纵使自己再怎么不济,也不会差到这个程度,竟不如一个看起来柔弱纤细的女孩子了?就是陈雪年这样的体育生,体能也不能和自己相比的。丫的今天招了哪门子邪风。
再勉强的跟着跑了一会儿,这又渐渐觉出不适来。胸口越发闷闷的,双腿累的发麻,只是机械地向前跑着,大概是跑的又急又远的关系吧。“停……停,让我……歇会儿吧。”南晓棠伸出另一只手用力把白是拉住,说这一句话,都断断续续的顿了好几次。
脚步缓缓的放慢了,到最后趋近于散步,白是也不再紧抓着南晓棠,自己在前面走着。一直被紧紧扼住的手腕得到了放松,便酸痛起来,乍看上去,居然出现了红印。南晓棠抬着手腕前后左右各个方位的活动,嘴里难免不满,“你赶投胎啊!”白是不说什么,也不提陈雪年比赛的事情。
散步不怎么愉快,却一直在持续,对南晓棠来说,总要比一直维持的急速奔跑好吧。不过,好像两个人都不再在意赶往陈雪年比赛来不来得及的问题了,两个人保持着半步多的距离,白是像也是累了,所以,谁也没搭理谁。
南晓棠感觉,整个跑步的过程真是过了好久,只怕现在赶到了比赛现场,也是要完了吧。下意识的把手伸进牛仔裤的口袋里,想翻出手机看时间,口袋里却瘪瘪的,拿出来看,只有两张五元的纸币。刚才跑得太快了,可能掉在哪里了也说不定啊。
“白白,我手机丢了。”
白是停下了,背对着南晓棠,不说话也不动弹。大约顿了半分钟,白是才缓缓的做扭头的动作,很慢,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以至于动作都有些显得生硬。“你今天怎么了?爱答不理的。”南晓棠感觉,今天的白是,很奇怪。于是走上前半步,用手去搭白是的肩膀。
手上一阵清凉,白是的手回扣在南晓棠放在肩膀上那只手。南晓棠只道她是急的,手心出汗,用另一只手去翻口袋里的面巾纸。南晓棠向来爱干净,身上或者书包里一定会有面巾纸或湿巾这一类的东西。这个习惯让他一些朋友同学知道,没少招人诟病揶揄,甚至有好事者从自己兜里拿出烟盒,再从他兜里拿出一包心相印的纸巾,放在一起比量,南晓棠笑笑,也不予置评。
该死的度娘,这次怎么吐这么痛快,重发了两遍,看着乱乱的,我去申请删帖好了。
飞得更高童鞋,好快的手啊,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呢
还有一段怎么也发上了,说神马广告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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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南晓棠把纸巾拿出来后,才看见白是把头转过来,面目正对着自己,嘴角牵起一个诡异的弧度,眼睛深深地审视着南晓棠,目光深邃并不像是一个十四五岁女孩。南晓棠呆了,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感觉像是有人扯着一样,发根都在清晰的疼痛。背后一阵阵的阴冷,似是一道寒光如芒在背,完全没有了刚才跑步的汗流浃背。
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是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周围愈发的阴森寒凉,道路两旁的柳树居然开始渐渐的泛黄,衰老。一阵强风刮过,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南晓棠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等着这阵风过去了,树叶差不多都落了一半,还有小风吹来,吹的落叶沙沙的响。路面也从发黄发白的旧纸颜色变成了点点的青黑色,像是面包发的霉一样。
南晓棠转过身子,本能的想逃开这个变化诡异的鬼地方,向后退了两步,双手却都被剪住了。接着是肩膀绞痛,像是被绳子紧紧地,不留空隙的缚住了。可回头一看,却什么都看不到,白是早就不见了。或许在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就不是她了。挣扎,却越来越紧,从肩膀到腿腰,再从腿腰到胸口,胸口再到喉咙……最后只剩下脑袋是完全自由的,其他的地方,都不能动了。
南晓棠放弃了徒劳的挣扎,自嘲的想想,这和武侠小说中的点穴,倒是有几分相像了。
ps:这样小段的发,试试能不能把昨天的后半章发上来
双手都背在后面,站的笔直,其实只要不那么用力挣扎,还是不会很痛的,只是在肩胛的附近有些酸酸的。但是那种窒息的无力感,越来越强烈,有那么一瞬,南晓棠觉得死亡如此临近,地狱的入口,大概就是在这里吧。南晓棠想起了小学生,尤其是一二年级刚上学的小朋友,老师总是让把手背在腰上静吅坐。不过和自己现在不同,至少人家,还有一把椅子吧,而且还有饭吃,有水喝,还有水果。现在,南晓棠无比怀念童年生活,虽说不很幸福,但也起码衣食无忧,生活富裕。
除了手部,其余都保持着军姿一样的形态。南晓棠从记事以来,从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纹丝不动,当然,这里面也有一些不可不说的客观原因。突然想起来没走之前白是给的那条红带子,坦白从宽。
脑子里马上出现了这样一个画面,自己严肃庄重,一丝不苟的在书房里站着军姿,头上系着带子,上面是“坦白从宽”几字,然后某个人坐在桌前,气定神闲的看着自己,甚至还有三分玩味,道,“小崽子,说吧,又犯什么事了?”说着手指一定会轻轻扫过摆在书桌上的板子。下面的镜头,南晓棠就不予想象了。唉,现在动都动不了,总得想点有建设性的内容吧,这么不愉快的事,还是算了吧。
微风吹过,这回倒不怎么冷了,脚下周围的落叶都被吹走。奇怪的是,单单只这一块地方。随即便有一辆像是车的东西从远处驶来,移近了才发现,是一辆白色的吉普,车号是6688。南晓棠认得这个车牌号码,是学校教导处那个姓路的主任的,6688这样的号码随机抽取的可能性太小了,陈雪年看见的时候还问过,买这么个号得多少钱啊。
车子准确的在自己面前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下,那个路主任从驾驶座上下来,“你叫南晓棠啊?”南晓棠对这个主任没什么好印象,四十来岁的大男人,成天像一个中年妇女一样多事,一会儿这个班的花摆错了地方,一会儿那个班门口有两张废纸,这些都能让这个又矮又胖的欧吉桑聒噪起来。所以,南晓棠看他面色不善,也不答话。
“你这个学生怎么逃课啊,虽然是自习,但你不能这样目无学校的规章制度!更何况马上就要中考了,自己的前途有没有放在眼里,父母的期望有没有放在眼里,还有班级的荣誉,学校的形象!咱们学校一直是以校风严谨著称……”这副啰嗦的样子,真让人心烦。
南晓棠别过头去,虽然烦得要死,可也不想惹恼了他,这个鬼地方,只怕还是要靠这个八婆把自己带出去。
“晓棠给学校添麻烦了,您放心,我一定带回家里,自行管教。”路主任喋喋不休的唠叨被打断,说话间走来第三个人,隐约的可以体会到他气质不凡,自有几分稳重的王者气场,南晓棠不自觉的抬头开去,竟是北源。
话说得不客气,那个路主任哑口,到底人家父亲在这里,自己总不好这样劈头盖脸的给人孩子骂一顿吧。
北源已经把南晓棠拉过了,和自己站在一边。
“晓棠,跟老师再见。”北源浅笑,看上去一副谦谦君子,温和儒雅的样子。“我因为常见些但愿不如所料,以为未必竟如所料的事,却每每恰如所料的起来”。《祝福》里的这句话,南晓棠一直觉得很别扭,念起来实在是太绕口了,可是现在,却有些明白它的意思了。
现在的南晓棠躺在一张折叠的单人床上,双眼阖着,看上去似乎很安分,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一片。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盛着热水的灰色马克杯,紧挨着水杯的是一包瑞芝清。阳光照在小柜面上,只照到了一半,水银体温计反射出并不强烈但耀眼的光,马克杯被留在那片阴影里,明暗黑白,色差十分明显。
阿忆,放心吧,这种戏码,不会远的
回复:217楼
新的来了,不过有点少。我在晋江看到你了哦,该怎么称呼呢?
昨天那后半章,不放上来就感觉缺了点什么一样,哎哎,我又在怨念度娘了
回复:218楼
予尽看不懂了?我又写乱了啊?其实就是因为这周更的问题,把本来一个整体的情节割裂了,你可以把19、20章连起来一块看,还算连贯。本来这个情节在我脑子里设计不会超过一章的,唉,计划真是赶不上变化。要是怕不连贯,予尽就等着养肥了一起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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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昏迷
北源就坐在床边的一把靠椅上,看着体温计的水银柱已经没过39.5的刻度,仿佛叹息一样的摇摇头。说实话,他没有想到南晓棠没给老房子交取暖费,他也没有想到不通暖气的屋子,竟会冷成这样。江城滨海,其实冬天并不难捱,但是在北方,气温自然会降到零度以下。到底是十多年不在,即使是自然条件,也会陌生几分吧。
“我已经给他注射过退烧针剂,再观察一会儿,他要是不醒,就送医院吧。”说话的是医务室的校医,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听说以前是市医院的护士,后来出了医疗事故,被开除了,才到学校来做个校医。学校哪比得上医院,最多也就是几个学生打闹摔破了胳膊腿,或是哪个女同学生理痛。所以像南晓棠这样高烧到昏厥的,她也没见过几个,有点慌了,万一真有个什么事,可别找到自己这个大夫头上。
北源摸摸南晓棠的头,热度依然不减。“李老师家里有事就先走吧,这里我看着,不行就送医院。”她家里老人住院,本来下午请了假要去照顾的,可刚一出门就看到北源抱着个学生朝医务室急急的赶来,没办法,只好接了这个不受欢迎的病人。现在说了让她走,正好如了自己的愿。
等到她走了,屋子里就只剩下这两个人了,安静的很。北源用凉水润湿了毛巾,叠起来放在南晓棠的额头上,物理降温。看着南晓棠长长的睫毛,尽管是现在沉沉的睡着,仿佛都带着跃动的生意,北源想起了把他从***捞出来那一次,一路上天南地北的胡侃,还管自己叫哥哥,眉宇间少年人的飞扬与热情,随遇而安的直率。就在那一瞬,北源觉得,他一定是我的儿子。
在后来的相处中,北源感受到的,都是南晓棠的成熟与独立,一个人的日子,让他过的简单平淡而又风生水起。他是很会照顾自己的人,知道手机插着充电器打电话可能会爆掉,知道豆角冬天多少钱,夏天多少钱,知道周末的沃尔玛超市里,打特价的牛奶是光明还是三元……
如果除去他做饭的水平(……),南晓棠实在是一个很会生活的人。北源很庆幸,自己的离去,对这个孩子并没有很大的影响。有时候南晓棠周末早上在家看新闻,竟然叹息一般的说,油价上调了,房价又涨了。然后就在算,是把老房子出租,还是现在就转手卖掉?
北源觉得,自己这个四海为家的天涯浪子,和他有些格格不入。十多年来辗转于各大城市,有时候还跑去德国意大利新西兰转两圈,看着小孩默默心算,他想起了胡威威,或许早就应该跟他去荷兰。
南晓棠躺在床上,安静乖巧的样子,大概更像一个孩子吧。北源曾经一厢情愿的认为,他的孩子可以独立到不需要父母的照顾,现在在他看来,那是多么的荒谬。
北源听说南晓棠生病是从数学老师那里。
数学课是上午的最后一堂课,中午数学老师和北源一起在食堂吃饭。两个人边吃边聊,就聊到前一阵年级主任到XX省XX重点中学考察交流的事,那个中学向来是以治学严谨出名的,一本的升学率在全国都能排上名次。北源提到这个学校却直撇嘴,中国的教育,他早在自己上学的时候就开始骂,所以对于这个给高一学生一星期只放半天假的学校,理所当然的骂了半天残害生命(……)。
那数学老师虽说不像北源这样,但他也不是老古董,说“是啊,现在的孩子压力都太大了,你看看现在班里小孩,一个个的,都比我忙。就说我家姑娘,这再到六月份就高考了,天天晚上后半夜睡……”北源相当赞同的点点头,黑色高三,威力无穷啊。
“你说最近期末的节奏会不会紧凑了些,我今天上课都有好几个学生困得直点头,还不敢睡。”大概是想到了自己的孩子,数学老师对于今天课上打瞌睡的那几位,也不怎么介意,“哦,对了,南晓棠是你家亲戚吧,提问他,嘴张开了都说不出来话,然后周围同学跟我说他感冒,嗓子坏了。”
当北源吃过饭回到班级的时候,他看见南晓棠一个人在座位上趴桌子,班级里再没有别的人。他昨晚上觉得南晓棠应该有足够的理智来应对这件,在他看来算不上突如其来的事,怎么现在就病了。不过很快,自己这种荒谬的逻辑就被推翻了,人哪有不生病的嘛,更何况最近天气多变。
“晓棠,晓棠?”北源坐到南晓棠旁边的座位上,用手拍拍南晓棠后背。南晓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勉强能看到面前的北源,小声的咕哝了一句,也听不大清,嘴角上牵,笑了,很安心的样子。
北源把他整个人托起来,握着他手的时候,才感觉出来不正常,再抚上额头,竟然是滚烫一片。不敢耽搁,北源把南晓棠打横抱起,在走廊里看见正从医务室出来的校医,就想着想到她那儿先应个急,现在这个时间,堵车会很厉害。
PS:不好意思,只有半章了,下周补吧。
话说阿忆,你是一个不纯洁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

右手,伦家不是故意的
,等到我发过文了,才看到你的回复 ,OTL,难道我打字的速度那么慢么,只是回了几条评论啊!
小米,周更的速度我也很无奈,摊手~~~
右手:每次都给我顶文,抱~~~ ,
上次不好意思把你落下了,这次把你排在第一号

小米:理解万岁,

阿忆:我不仅会把乃看透,还会穿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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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啊——
安静的医务室,南晓棠忽然惊叫出声,眉头蹙到一起。
其实说是惊叫,也没有多大声音的。毕竟不是女孩子,做噩梦会吓得连连惨叫。不过是因为医务室里过于安静,显得这一声有多么响一样。
北源心里耸动,抓住他的手,“怎么了?”害怕南晓棠是烧的神志不清,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可有退下来的时候。
南晓棠自然不可能再睡下去,睁开眼睛,看见北源还在自己的旁边,握着自己的手,焦急的关切之情全写在了脸上,像是放下心一样的,长舒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那只是梦。
自己穿的还是薄绒衣,读的不是《岳阳楼记》,也没有那条奇奇怪怪的红带子,雪年还在邻近的城市打比赛,白是没有拉着自己走什么小道,也没有拉着自己死命的往前跑。更没有什么欧巴桑一样的教导主任来抓自己回去。
当然,北源更没有撇下他一个人,任他孤独的在黑色的漩涡里,苦苦挣扎。
在南晓棠睁开眼睛之前,就是北源载着他在自己的保时捷上,在那条诡异的路上行驰。那条路好像无边的长,没有尽头,黑黢黢一片。
一路上,二人无话。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车子突然加速,南晓棠感觉像是飞起来一样。道路很平坦,让他能感到速度的变化,就是路两边的心形柳树。柳树的间距适中,可现在透过窗子往外望,却只见一片一片浅绿色的影子,嗖嗖的从眼前飞过去。
在车前面的玻璃上,映出了南晓棠自己和北源两个人的容貌。在玻璃上的南晓棠脸色蜡黄,眼神安静无波,脸上出现了三四块大姆手指甲大小的雀斑。南晓棠像是被自己这副样子吓到了,不由得打一个冷战。
     再抬起头来,却看到玻璃上他的脸的旁边,是另一张灰白的脸,目光阴沉,比起先前白是回过头看着自己的眼神,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是一样的俊朗,棱角分明的脸,更像是画中人了。以前的时候,南晓棠就不止一次的赞美过北源的容貌〔……〕。
原来,这样一张温润儒雅的脸,也会有这般阴狠的样子。
忽然全身一紧,南晓棠坐的车子不见了,周围漆黑一片,身上一点都没办法动弹,像是被什么东西绑住了,不像是绳子,倒像是布,很厚很紧的布。时不时的有光从不知道哪里的缝隙里照进来,照了几次,南晓棠基本上可以确定,在距离自己不到五米的地方,大致有一个人的轮廓。
再照过三回,那个人的样貌渐渐显露出来,虽然不很清晰,只有模模糊糊的影儿,可是南晓棠确定,他是北源。
你怎么能这样,救过我一次,就要看我下地狱吗。
现在南晓棠醒过来,却有点懵了,这个地方,他明显没有来过。白色的床单,枕头,被子,刷着白漆的折叠床,还有空气中淡淡的苏打水味道,都有几分医院的感觉。不过医院,没有这么简陋吧。这里,大概是哪个社区的小诊所。
脑袋沉沉的,一上午都是这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南晓棠基本上已经确定,自己在冷冰冰的房子里睡了一宿,引起了现在的感冒。中午放学的时候已经托了崔淣给他买药,是他把自己送到这里的么
不过,怎么还有这个家伙?
南晓棠看见北源坐在自己的旁边,心里别别扭扭的。从昨天到现在,他很难说清楚自己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感觉。是在怨他没有对妈妈负起责任,一番欢(河蟹)爱后一走了之。还是怨他没有教养过自己,让自己做了近十年的孤儿。或者是怨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和自己不明不白的生活了半年。南晓棠觉得,这些都不是,但都有一点。想不清的东西,索性不想了,把身子翻到另一边,脸冲着墙。
“小子,平心而论,你真的很想我滚蛋么?”北源笑,把南晓棠身子扳过来,几分强迫的,让他对着自己。
看着北源笑的痞气十足,南晓棠的脑子,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真正的坏蛋都是绅士。从床上坐起来,毫不客气的把头又扭到一边,不过却把已经剪过口的瑞芝清从北源手里抢过来。一颗不剩的把颗粒倒进嘴里,拿起马克杯,一扬脖,药就着水咽了下去。
予尽和右手真快,我刚刚在晋江发过,就在这里看见了4条评论!
予尽,这个是补上周剩下的那半章的,连起来看,就不少了,哈哈!整章的,明天吧。
幽幽,明天和下一周相比,哪个更遥远呢

小米,我们都是贪婪的人,多少字都不嫌多。。。
予尽,文来了,可惜还是半章,这个速度,我都要撞墙了。好不容易晚上的时候码的很快,却有人在旁边催啊催,尊无奈 = =
丫头,谢谢顶文!
茉茉,文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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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两种谈话
“我们,是不是需要,一场认真的谈话呢?”北源坐在书桌前,身子后仰,翘着二郎腿,左手手指在桌面上随意的点着。这几分说不出的闲适,没有半点认真的感觉
南晓棠就站在他前方半步之外,有点不安。说实话,按以往的经验,他这个姿势,这种神情,多半没有什么好事,“老师,您想谈什么?”态度很恭敬。
老师,这个称呼已经被南晓棠持续的使用了将近一个星期。自从那个问题给他知道了以后,南晓棠就一直在纠结称呼问题。他觉得,自己不能像从前一样,模仿着漫画里十六岁的少年,手搭在北源肩膀,轻嘲一般的叫他,欧吉桑。所以,他就选定了“老师”这个听起来十分无趣,可现在却别无选择的称呼。
那天,北源在他醒了之后,就开着车把南晓棠送到了最近的医院。一直坚持着感冒不吃药原则的南晓棠,当然没被人这样押解似的送到医院,小题大做,这一类的话在路上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当然,无论多少遍,都被北源完美的屏蔽了。
后来,当南晓棠被推搡着,威胁着,甚至被拍了一巴掌之后,无可奈何的进了儿科的诊室(……)。
通过这检查,才知道感冒不是昨天才得的,这个星期天气多变,恐怕早就生病了,只是南晓棠并没有把它当回事,到昨天晚上,就严重起来。等到一系列的化验结束,那个把眼镜卡在鼻梁上的胖胖的女医生说出了两个字,“肺炎。”
几乎是没有商量的,北源就做主给他放假放到下周一。南晓棠本来觉着用不着这些,也没有医生说的那么严重,不过能闲下来待几天,也是不错的。
“也没什么,就是希望你,别再跟我赌气。”又回归到所谓的谈话上,北源伸手,又把南晓棠拉的离自己近一些。
南晓棠笑了,“赌气?没有。”不以为意的撇撇嘴,那种小孩子干的事情,他才不会做。
     北源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笑的更加温和,晓棠,你难道不觉得,现在最像小孩子么,“那你认为,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呢?”反问他,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看上去更加迷乱了。
“没干什么,你说的,要谈谈啊。”南晓棠无辜的挑挑眉,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没想到南晓棠竟然被北源迅速的,一把拉过来。南晓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脑袋一懵,居然跌跌撞撞的就到了他的怀里。南晓棠觉得,自从遇到了这个家伙,大脑空白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南晓棠对于这个姿势,不满意,非常不满意。躺在他怀里的,不应该是一个名叫Pendy的白毛鬼么。不过很快,这就换成了一种令他极其不满意的姿势——整个身子翻了过去,大头朝下,大半个上身都悬在空中,两只手触着地。最难堪的还不是这个,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分,对,就是屁股,正好就伏在北源的腿上。
而北源,却用手把南晓棠小腹向上托了托,这样一来,屁股翘得更高了。南晓棠一张脸,可真真是要埋到地底下了。这好像是个不听话的,无性别的孩子,家长说教不过,气的按在腿上揍一样。
先是医院的儿科,现在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用这种原始的方法对待,南晓棠真是无语发窘到了极点。突然一个更不妙的念头在脑子里炸开,连忙想用手去抓着裤腰,可惜晚了一步,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腿根。
脸上,已经红得发紫了,南晓棠甚至感觉到,脸上的温度可以把冰激凌捂化。
啪,巴掌已经落了下来,带着些热度,带着些柔软,没有板子的钝痛,也没有皮带那样刀割似的凛冽,却让南晓棠觉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如果可能的话,还是换成那两样吧,虽然很痛。不过转念,南晓棠就委屈起来,不就是没管你叫爹么,至于这样的么。你也得理解理解我,十多年也没叫过,怎么一下子就叫得出口?
啪啪啪,连着的三下,疼痛的感觉渐渐上来了。南晓棠奇怪,怎么用手打的还能这么疼,他平时是打字,不是打人吧。不过,自从遇到了自己,他就开始打人了,估计这半年多来,也积累了不少经验。南晓棠这么想,感觉自己好像更可怜了。
南晓棠不知道的是,北源从小跟他一样,左一架又一仗的打到大的,都是实战啊。从高中时期开始,北源就加入了学校的空手道部,大学的时候,还获过一个大学生空手道联赛的第二名,据说当时解决了很大的生活问题。至于后来工作,为了不让各种单位团体的各种编辑找到,北源也是身手敏捷,四肢发达,尽管是逃跑(……)
“不赌气你这么些天别扭什么,不赌气你大半夜的往外跑,不赌气你把自己弄的生病,本来就感冒不知道么!”一边说着,一边又快又狠得落下巴掌。说着说着,脾气就又上来了,原本不想打他,毕竟病还没有完全好,可是当他看到南晓棠那副无所谓的痞子样,火气就直往上拱。
再看南晓棠臀上,已经红了一大片,有几处颜色发深,肿起来薄薄一层。巴掌还在身后继续拍着,好像越来越使劲了,难道所谓的谈话,就是这种方式么。不过听到他还是在关心自己,心里还是有几分服气的。可是,老房子那边,他也不知道会冷成那样啊。
北源看他屁股上的红色越来越深,也不忍心多打他,巴掌落下来,力道也小了许多,“你知不知道错?”北源这时盼着,小孩能不那么倔,给他也给他自己,留一个台阶下。
PS:大家放心,明天一定会补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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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果然迅速。。。。。。
幽幽,你用你的实际行动,充分解释了一个词,欲壑难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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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屈服和不识时务,这两者的概念,南晓棠分的很清楚。所以,当他听到北源的问话时,立刻贯彻了自己就坡下驴的思想,“知道,是我不对。”六个字,说起来一声小过一声,如果不是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谁会知道这个大头朝下爬撅在别人腿上的人,此时居然在说话。
“你没吃饭么。”说着又一巴掌,打在南晓棠臀上。
是没吃啊,至少没吃晚饭。南晓棠暗自腹诽,完全无视了自己刚吃过午饭还不出两个小时的事实。就这寻思的片刻,又是“啪”的脆响,巴掌又下来了。
“是,我知道错了。”南晓棠心下一横,舍生取义、慷慨赴死、视死如归一般的,用自认为是嚎的音量(其实只比蚊子声稍微大一点……),把这句话吼了出来。他甚至在想,如果现在朝廷台要是整个什么感动中国十大孝子,自己可以去提个名。我们的南同学一直认为,这么有古装剧范儿的话,它最初的原型,一定出自《孝经》。
不过是拍他几巴掌,就羞成这个样子,北源很想笑出声来。但是还是保持的严肃的形象,也不再为难他,让他说自己不该怎样怎样。因为如果真的那样,他绝对相信,南晓棠可以把地板卸下来,然后钻到楼下。
南晓棠臀上,深红色的地方越来越多,北源也就不再打他。忍不住给他揉了揉,但又觉得这个样子怪怪的,索性给他把裤子提起来。又轻轻在他背上拍了两下,“起来吧,脑袋都充血了。”
充血了不也是你弄的?南晓棠心想,每次行凶完毕都要做出一副好人样子,鬼才要买你的帐。想是这么想,一点都不影响他站起来的速度,即使后面又胀又痛。是的,这种诡异的姿势,他多一秒钟都不想维持。
“你可以怨我,恨我,但是你应该记住我曾经说过的话,‘就是有一天你爸爸回来了,也会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当南晓棠要走出房间的时候,被北源叫住了。
南晓棠沉吟片刻,“啰嗦。”还很好心的把房门带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明天是高二会考,教学楼要被占作考场,所以今天晚上是没有晚课的。现在,崔淣和白是,就坐在学校对过的一家奶茶店里,看上去像是恋爱的约会。
崔淣手里握着奶茶杯,轻轻地捏。他追求白是,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可是当他踌躇着,把自己的想法跟南晓棠说了之后,却遭到了他毫无保留的打击(……),南晓棠告诉自己,白是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在英国读书,只不过白是羞涩,不愿承认罢了。崔淣一听,人家又是两小无猜,又是伦敦海归的,自己这个无所事事的臭小子,当然要靠边站了,所以自那时起,崔淣便收了那个心思。
而前一阵白是的生日临近,他也不过是假作玩笑似的跟她提了一句,“咱俩搞对象吧。”这句话不是一般的没有水准,要浪漫没有,甚至脸偶像剧一样的恶俗情节都没有。崔淣原本以为,白是会踹他一脚,然后笑骂着让他滚蛋,没想到,她答应了,居然答应了。而在这之后第二天,就是白是生日。
饭桌上三个人各怀心事,只有他像被蒙在鼓里一样,后来南晓棠走了,江昭也走了,这个生日会弄的不欢而散。而随后的几天,他和白是就又像从前一样,只是在放学的时候,两个人一起走出校门,然后分道扬镳。好像他作为白是的男友,只是在那一晚上而已。
南晓棠肺炎在家休息,他崔淣就更无趣了。这几天他跟别人打听了很多,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有些事情,还是跟她说明白的好。
“我们,是不是需要,一场认真的谈话呢。”崔淣笑得温柔,看起来也很郑重。
“嗯,阿翔想谈些什么呢。”白是也笑,笑得淡定而清冷,很明显,她还不习惯崔淣这个新名字。
PS:本周更新结束。
小猫,我也在纠结这个问题,是要把它放在最后么。。。
右手,现在好吃的拿来吧
阿忆,丫头,惟恐天下不乱的后阿姨 = =
幽幽,文被你催来了。
度娘我恨你,文又发不上了

大家移步晋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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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恋爱的季节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是一物降一物。
所以,在胡威威随随便便的看了对面的北源一眼后,北源就乐呵呵的合上电脑,接了一杯热水后,又在里面兑了小半杯的凉水,顺便加了几片柠檬片,十分幸福满足的递到情人的面前。对于胡威威这种像小孩子一样的喜好,并没有半分嘲笑。
胡威威接过杯子,像是验收货品一样的喝了一口,“嗯,一年多没弄,也难为你还记得。”胡威威已经把头发染了回来,毕竟在偶尔坐地铁的时候有人给他让座,不是什么很有面子的事。
北源看着情人清隽秀气如故的容颜,想起400多个分离的日夜,心里不禁酸楚,觉得自己拼搏这么久,却没有任何一件成功的事。在社会角色中,自己是一个任性的作家,更是一个不负责任,心猿意马的老板。在家庭角色中,自己对父母来说不是好儿子,对南静来说不是好丈夫,对南晓棠来说不是好父亲,对胡威威说,不是一个好爱人。
“我是不是爱你,我有多爱你,这都是我的事,你凭什么来管!”这是在一年半之前的一个夜晚,北源在海边的大排档,喝的半醉的胡威威,对他说的话。也是北源在江城和胡威威重逢之前,情人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所以那天,北源接到胡威威电话后,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惊喜,他才会放下挨过打的南晓棠,几乎是疾驰一样的飞奔去见面。
PS:百度又不让我发帖了,一段一段的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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