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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联合文】暖调[第9页] |
| 作者:来自亡灵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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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正在找茬儿中。。。并且谋划新人物登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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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暖心，谢谢你。” 也不知这句话有什么魔力，居然神奇地制止了我的抽风行为。我就这么瑟缩着把胳膊缩了回来，静静地呼吸着拥抱的味道，感受着起起伏伏。很舒服，我感觉自己在融化，希望永远这样下去，永远地呆在米晓的拥抱里，永远…… 但我知道，这不可能。米晓有他自己的梦想，不应该为我顿足。我知道，但是悲从中来。理智与感情在碰撞着，交织着，在米晓的怀抱里，我却感到无助。多希望这是个童话的世界，公主和王子总会有一个快乐的结局，不需要担心金钱，不需要顾及身份，只要好好地把握自己的命运，就能收获完美的结局。但这是残酷的现实，我，正面临抉择。 米晓明显没有注意到我此刻的矛盾，这是当然的，我的表情从不为我的内心服务。 “来，暖心，我给你画像。”说着，他轻门熟路的跳进房间的中央，躲到了画板的后面，我看见了他脸上的一抹嫣红。 “知道吗？暖心，你笑起来很美。” “可……”我不会笑，即使是现在。 “没事，你的笑容我已经深深地刻在心上了，我能画得出来。” “嗯。”我总是因为你那若有若无间流露出的温柔而沉醉，和那总能看透我内心的眼神折服。忘记痛苦，忘记寒冬，甚至忘记即将而来的别离。这一刻，就让我暂时麻痹吧，在你如水般的温柔里。 “暖心，我想去那不勒斯湾写生，想去普罗旺斯，想去非洲大草原，想去威尼斯，想去好多好多地方。” “嗯。”理智要求我豁达地说去吧，但感情捂住了我的嘴，想要吐出留下。双方势均力敌，所以我选择缄默。 “但我一直在想，‘暖调’怎么办，这是我的责任。” “嗯。”我依旧沉默，因为我依旧无法统一自己的内心。 “‘暖调’是我爸爸临终前留下来的，那时我哥哥在进修，我刚上大学，这是我的责任。” “那你哥哥呢？”为什么单单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我哥的才华不允许他待在这样的地方。” “那你呢？谁考虑过你的才华？谁在乎过你的梦想？凭什么？凭什么是你？” “就凭你那所谓的才能一文不值。”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悠悠地从门口传来，猛地回过头，是一个很高的男子，不止是身高，眼睛里也满是居高临下的傲慢。那张脸很瘦削，在乌黑的碎发下更显苍白，眼睛很黑很深。他的嘴角从进门开始就一直上钩着，是微笑，却察觉不出善意。不得不说，他和米晓真像，或者说更成熟。米晓的是那种邻家男孩的阳光气质，而他就是那种成功人士散发出来的冷艳气质。我不喜欢这种敌意。 “米昕，你回来了。”米晓只展露出了一刹那的惊恐，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同时站直了身子，与之对视。 “你还在坚持你那幼稚的幻想吗？我愚蠢的弟弟。”尖刻的话语从那两片薄薄的唇间吐露出来，这就是米晓的哥哥。 “是，我从前以为自己放下了。但我现在发觉，我的梦想不仅没有被压制，反而膨胀的越来越大。米昕，这使你失望了吗？我天才的哥哥。”米晓，突然变得好像炸了刺的刺猬，毫不留情地顶了回去。这真是兄弟间的对话么？ “呵，你还是一点都没长大呢，米晓。你难道还不明白么？你不像我，没有任何天赋与才华，看看这些画，都只剩你自以为是的热情，热情当不了饭吃，没有才能就老老实实地经营火锅店，挣点钱，至少能活下去。快放弃吧，你那愚蠢的梦想。” 米晓被噎住了，语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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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白白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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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大家都来了耶，大大的拥抱，那么岛是不是要开始码字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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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咯，为啥换咯，岛喜欢兰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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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仔，木事木事，岛一向没心没肺，不在意，但以后可要多多冒泡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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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才能，又是一个奢侈的字眼。 曾仰望天空高呼着，神啊，请赐给我才能。但回应我的只是一片深邃的沉默。我还是那个平庸的我，湮没在茫茫人海中，纵使有千万般的不甘，也只能这样了。只能这样，五彩的眼眸黯淡了，斑斓的梦想因没有才能的充实而仅是那么一具空壳。 风筝惴惴地在空中抖动，急急的妄图挣脱那线，去拥抱蓝天与自由，但没有翅膀和羽翼，短暂的辉煌后是永远的沉寂。因为，只是一只筝，被风主宰。 米晓就是那么一只执着的筝。执着于摆脱现实的枷锁，沉醉于自己的梦。以至于竟忘了，自己没有那么一双能够飞翔的翅膀，只有一颗渴望蓝天的心。 米昕的话正确到了残忍，残忍但使人无法反驳，尖刻但一字一句都是事实，强势地灌进对方的心中，用最正确的话在梦幻的世界里搅拌，锥子般毫无顾忌地一点点凿碎米晓玻璃做的梦。错误，有时也是种美丽；正确，有时也是种武器。 米晓呆住了，眼神复杂。内心在寻找勇气，寻找信心，寻找希望，但一无所获，只能怔怔地呆在那儿。画室的门开着，泄进来的是无情的现实，梦的角落不断地被侵蚀，崩坏。米晓无能为力。 我默默地走过去，试探地抚摸他仍握着画笔的右手，冰冷而僵硬。惊慌的用手掌心去温暖，十指连心，希望能一直能温暖进心里。 “啪”画笔直直地掉落，色彩一滴一滴沁在地上，圆圆的笔杆滚着画了一个有一个圆，调戏般地靠在了米晓的鞋子边，最终静止不动了。米晓却像触了电般一惊，将那画笔猛的踢得老远，然后一个人战栗。 冰凉的汗从额角淌下，混杂着眼角滚烫的泪水。先是沉默地流泪，然后开始出声地哽咽，再就是揪心地抽泣。我仿佛是第一次看见男人哭似的，像个孩子。泪流不完，颤抖的身子慢慢蜷缩起来，寻找着些许安全感。原来，在现实面前，米晓是如此脆弱。 孤零零地在这缤纷的世界里摇曳，像风中的蒲公英，梦的种子在飘散，不知所踪。 另一边，米昕不再吐露出尖锐的真言。注视了几秒米晓那狼狈的哭相，然后不屑的撇过头。切~了一声。 “才能，是梦的通行证么？” “没有才能的人就不配拥有梦想么？” “梦想，必须要成功才算梦想么？” “梦想，必须得到些什么才算梦想么？” “梦想，不能只是单纯的热情的想么？” “乞丐也有自己的梦，有错么？” “我们凡人庸碌地穿行，内心深处也都有一个盒子，装着一件羽衣，我们无数次地想要将锁打开，却又碍于世事的责任与羁绊，宁肯委屈了它。这一次，终于鼓起勇气，将盒子打开，见到的不是羽衣而是敝衣。这就能阻止梦的绽放了么？” “没有羽衣，披上敝衣，也能飞翔，即使短暂，无数嘲讽，是梦让我不在乎这些，只看着前方，自己的世界。” “我们这些凡人，拥有的这些非凡的梦，并且尝试着去实现，这不应该称之为伟大么？” “没有才能，我们无能为力。但这不应该阻止我们的梦。” “梦，不是因才能而飞翔。” “坠落前的筝，也有华丽的舞蹈。” “梦想，你我都有这个权力。” 梦魇中，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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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号错了，是二十九 不过，谁在乎呢，只是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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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乃个贪心滴。 呵呵，真讨厌，岛正经写文的心情被楼上活生生地搅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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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会的，绝对转告，乃吃鱼刮不刮鱼鳞，其实美人鱼，都知道 这等的跳跃性十足的思维真是让岛望洋兴叹，垂涎欲滴，望梅止渴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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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爱，绝对ok滴，谢啦，以后冒泡不可以复制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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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537楼 岛喜欢你的思维，望尘莫及 其实岛只是想抢阳台哦呵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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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岛不在的时候好热闹呀~高兴死了，来，码字儿先！还是先回复好了。 小羽，摸摸头，阳台被岛无良地抢了，还好乃不晓得情况，顶锅盖逃~ 柚子~欢迎回家（pia飞~）家里真好啊（再次pia飞~）多多更文哈~ 楠楠~不是说只有岛的楼乃才有沙发坐咩？现在沦落到。。。那么加油咯！ 爱爱~叫我岛吧，亲切，虽然有点儿奇怪，感谢乃，帮岛的楼聚集很多~人~的气息啊~ 小调~抱抱，岛下午去上课拉琴打球咧，真抱歉，不在哟~ 小恋~不客气的说一句，乃的文结的真是有够无良啊！给我继续！ 水宝~大大的拥抱，新朋友哈~小暖心（喂！）本来的设定就是一开始招人心疼然后开始黑化但依旧招人心疼的类型咧~ 晨宝~ 我~理~解~你~咬牙切齿中。。。。这里不更就更那头！ 月啊，乃知道的太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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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耶！拍脑门儿中~（我不是故意骗点击的，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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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我痴痴地发言，又痴痴地沉默下来。 米晓微微地抬了抬头，似乎止住了些许抽泣，只不过肩膀还是在不可控制地一耸一耸，根本就还是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豁达少年。 米昕撇着头，还是一脸不屑一顾的样子，眼中满是不服的倔强，连带嘴都微微嘟了起来。原来只是看上去城府深啊，心里想什么全写脸上了。 “哼，你我都有这个权力？”静静地僵持的画室里，突然冒出这一句话。然后又归于沉寂，没有任何人做出任何回应。 你这愚蠢的家伙也是和我相提并论的？米昕一定会再接再厉地进行讽刺，努力地继续刺伤米晓。当然这只是我的预感，于是悄悄地靠近仍旧蜷缩着泪流不止的米晓，用细细的胳膊环住他仍然抖动的背，只希望我的臂弯，也能容纳一颗无家可归的受伤的心灵。 “哈，梦想？我从不觉得我有持有它的资格。” “你以为，才能就可以铸就梦想？才能就可以给那只破风筝按上一对翅膀？才能，你以为我想要？” “才能，确实为我准备了一件羽衣，我也知道它就在我的那个箱子里。我曾不止一次地想要取出它飞翔，但箱子的钥匙没了，它被世俗所牵绊，它被大人们自以为是的期望所消融。每每，我满怀期待的在我华丽的箱子前，却从未持有过钥匙。” “才能，只是让筝被更多的细线勒紧，有形的无形的，都牵引着它，在规定的道路上稳稳地，想挣脱，但人们的那一双双闪闪发光的眼睛禁锢住了我，我无处可飞。” “而你，米晓，你没有才能，却有自己选择梦想的自由。” “你至少还有断线后那短暂却华美的谢幕乐章，但我呢？一辈子锁着自己的梦想，只能这样啊。” “可能不曾透露，你知道么？我们兄弟俩也分享着相同的梦啊。看着你自由自在地手持着画笔，我曾千万次地想象自己也能那样，一定会描绘出更美的世界。” “但我不能，我嫉妒你，所以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打击你，摧毁你。但你从前从不在意我的话，只一心一意地注视着自己的前方，你是那么执着。执着到屡屡激起我的妒火，同时也唤起我自己不曾拥有过的梦。” “米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我的弟弟居然因为几句尖刻的话而舍弃自己神圣的梦想！我一直喜欢你的愚蠢，佩服你的愚蠢，但我厌恶你这样的懦弱。” 一开始只是想自言自语，但后来米昕越说越激动，一贯苍白的脸上也泛出了红晕。一把将地上的画笔拾起，大步走近依旧颤抖着的弟弟。毫不留情地朝米晓的腿上踢了一脚，我像是护雏儿的老母鸡一下子蹦了起来，怒视着。但米昕毫不在意，又一脚踹过去，直接将米晓踹坐在了地上。 “抬头！伸手！”米昕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儿。 米晓明显还处于迷茫的缺氧状态，朦朦胧胧地没做出反应。于是又是凌厉的一脚揣在腿根。 “啊，疼。”疼痛使米晓终于抬起了头，泪眼朦胧地盯着施暴的人，是那种可怜兮兮的小狗般的眼神。 米昕也耐不住了，粗暴地扯出弟弟的右手，狠狠地将画笔按在他的手心里，然后将手指一并合拢起来握成一个拳。 “你再敢扔一次试试？我，我就把你给扔了。听着，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你连我这一关都过不了，还谈什么坚持？我不允许你倒下，你就永远不能放弃。” 米晓呆呆的，却是紧紧地握住了笔没有再让它跌落。就是那么一刹那，米晓突然恢复了神智，从地上猛然弹起勒住了米昕的脖子。 当然，不是谋杀，只是一个有力的拥抱。米晓孩子般的蹭着眼前的人，粘得跟个什么似的，甩都甩不掉。 “原来是这样，哥你真是太苦了。” “哎哎哎，鼻涕！鼻涕！别蹭啊！我郑重的说明，我讨厌你，从小到大一直蔑视你鄙视你无视你，现在也一样。快点给我滚啊，愚蠢的家伙儿！讨厌死了，哎哎，别蹭了哎。” 米昕终于露出了其傲娇本质。好吧，我同情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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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米昕用尽全力好不容易摆脱了眼泪鼻涕嗒嗒滴返老还童的米晓小弟弟，一脸厌恶地躲了好远。但米晓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张开双臂眼见着又要抱过去： “哥，原来你不是讨厌我啊。” “去去去，我就是讨厌你，别过来啊，我警告你别过来。” 耳朵里自动过滤了不想听到的话，米晓继续回归婴儿般地扑了过去。米昕惨叫一声转身就跑，溜了。 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刚才的一切像场梦。霎时，画室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看了他这么丢脸的一幕，没等米晓反应过来，我识时务地立马溜回了卧室，并且锁上了门。发生了很多事，我需要理一理自己的思绪。 我到底希不希望米晓去追寻梦想？希不希望他能脱离这个世俗的火锅店？希不希望他真的不顾我们这些蚁辈？希不希望他在梦想与我之间明智的选择前者？ 最后一个问题是莫名其妙的，这个“我”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他也能在米晓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吗？我烦躁地挠了挠头发，不知现在是该用愉快的心情还是失落的心情对待这一切变故。不知道，那就不去选择，所以自动选择了迷茫。 我又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这件事后，我总觉得我的心情不一样了，特别是对待他。我开始察觉到我心中正在萌芽的感情，很奇妙，是我从未见过的。这使我惊喜，同样使我惊慌。 最初，我清晰的了解自己的想法，想他留下。就这四个字，能道尽我的一切心机。如果就这样潇洒的说出来该多好，将自己的意思传达到，然后等待回应。或拒绝，或肯定，总没有遗憾。但我从来不是个任性的家伙。 不断地在心里权衡着，最初的想法慢慢被掩盖。我谴责着自己的自私，愚蠢，同时给自己的内心包裹上一层无私而虚伪的外壳。“你走吧，去追逐自己的梦想！店里就交给我和郭子好了。”每一个字吐出来都是一种煎熬，但我不断的尝试着。躲在房间里，缩在床的角落。我不停的练习着这句迟早要说出口的话。 可说着说着，喉咙里就像堵了棉花，无法再开口。也许我自己也不允许自己这样的口是心非吧。“请留下，跟我一起，好吗？”不自觉的说了出来，将自己的心。第一次这样痛恨自己的情不自禁，我紧紧地闭住嘴，生怕再漏出一句两句无可救药的真心话。 离开吧，留下吧，离开吧，留下吧……就这样周旋着，世界安静了。 第二天，我是自己醒来的，还很早。满脑子还是那个看似简单的问题，似乎是偏向离开那一边呢。留下？我未免太高抬自己了。 轻轻地打开门，很安静。鬼使神差地进了画室，米晓就在里面酣眠。蜷缩在地上采用婴儿的睡姿，头硌着硬硬的地，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口水流了一滩，还不时抽搐着傻笑。是梦见了你的梦了么？ 我直奔画板，看见了那张画了一半的画像。脸型已经勾勒了出来，发型也是，但五官都还没描绘出来，看不出表情。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它取了下来，当做宝物似的飞快地收起。这即将成为回忆了。 瞥了眼熟睡的人儿，无可奈何的回房间揪出一条被子，给他盖上。大冬天的，在地上打盹，你才是欠揍的小屁孩儿。不知怎的，就这么看着他，我也觉得悲伤。心里隐隐地发痛，好像是预见了即将而来的失去。 去吧，你的梦，虽然我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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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宗阳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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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205.237.*的亲，恭喜恭喜，过奖过奖哈，岛都要脸红了啦~ 扬扬~哦呵呵呵呵，谢谢帮顶啊 鬼鬼~木事木事，这种事儿甭放在心上（大喇喇地拍肩~） 晨宝，那是当然的了~只要有名有姓的都是好人啊哈哈哈~（郭子：那偶咧？偶只有姓哎，算什么？岛：额？嗯，你姓郭名子好了。。。被pia飞—） 小恋，说到作业。。。。岛语塞了 楠楠，水水更健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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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这几天，我是浑浑噩噩地过来的。看见米晓就躲，躲到他看不见我但我能看得见他的地方，默默地注视。心里弥漫着淡淡的哀愁，仍然矛盾着，因为我说服不了自己。无论是开口说留下，还是坦然送他走。或许，最终的那一刻，沉默是我最容易接受的选择。只是沉默，也需要勇气，因为它意味着默许。 事实上，矛盾的，不止我一个。 米晓没在店里多说什么，只是私下里跟郭子交代了事情的始末。郭子没有意料之中的那么兴奋，也没有一贯的豪爽地拍着米晓的背，大喇喇地喊：“米线啊，有你的，去吧，我们店里也出了个艺术家啊哈哈哈。” 居然只是沉默的，复杂的瞥了瞥阴影中的我，不管我躲到哪里，郭子总能毫不费力地找到我。随后他便淡漠下来，敷衍似的开口：“那很好啊。”紧接着，就抿着嘴，欲言又止的样子。再次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心里掂量着如何开口。那段时间，郭子一直注视着我，而我的眼神则一直停留在他旁边还慷慨地陈述自己梦想的人身上。 终于还是开口了：“米晓，你要想清楚了。不要错过。梦想也是，身边的人也是。”一说完，他便逃亡似的投入了工作。隐约中，我看见了他紧咬着的嘴唇，和那双和我一样的矛盾而隐忍的眼眸。 一切来得是那么快，明天就是他预定离开的日子了。我有些不相信时间的流逝，我身体力行地依旧做着早饭，洗着衣服，依旧躲避着，也矛盾着，没表示出任何离别前的感伤或是留恋，像是明天不会发生任何事。我只是不相信罢了，因为一切来得实在太快，走得也实在太快了。我无法相信这都是事实。 这几天，米晓似乎表现得不是那么积极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经常一个人对着画板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想这个时候该有个人上前去拨开他的迷雾，鼓励他的梦想，临行前再推他一把。这个人该是我，但我不想那么做。我只是自私地看着他迷茫，看着他被牵绊，不做任何事。 而就在这临行前的最后一个晚上，米晓喝醉了。 那天晚上，我一直坐在沙发上发呆，闻着米晓的味道。企图抓住一丝一缕能够成为记忆的东西，作为最后的纪念。但隐隐中，我还是不相信这已经是最后了。 寂静中，清楚地辨认出门外的楼梯上那熟悉的脚步声。我留意过无数次，这声音是最熟悉不过了。只是这次地稍微略显拖沓，而且节奏很缓慢，几乎停滞。出了什么事吗？ 我慌张的跳下沙发去开门，见到米晓斜靠在墙上往下瘫。暗暗惊呼一声，赶紧上前去将他拦腰扶起来。是一股浓重的酒味儿，他喝酒了，但是为什么？ 背负着米晓的重量，我感觉那么幸福。即便是最后一次，能给我这样一件礼物，也算是无憾了。只有在没有意识的时候，米晓才肯把自己真正地托付到我的手上。平时，你只允许你来保护我，大家都是这样，而我只能弱小地被保护。这次，请让我来。 费力但幸福地扛着软着脚的人回到家里，将他安放在沙发上，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喝醉的样子。脸红通通的，一边嘟嘟囔囔地呓语，一边摇头晃脑。闭着眼，一会儿安静一会儿吵闹，一会儿突然唱歌一会儿突然睡着。 我很高兴地看着，看着，有落寞下来。明天起，又是我一个人了，但至少我还有现在，于是又不可救药地高兴起来，那时的那种心情，就像暑假的最后一星期，明明作业还没动，不时惊慌却马上因为手上还持有的假期而欢愉。 那种矛盾但放纵的欢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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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你有望成为沙发专业户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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