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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木棉花[第5页] |
作者:木兰含笑坠朝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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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平凡一日 嘉靖五年。锦衣卫佥事聂能迁诬奏张璁收受金银百万,被锁拿至都察院。随后移交诏狱审问。(注:诬告之事其实发生在嘉靖八年,但是聂能迁诬告行贿的人是王守仁,可怜先生一世清白,死后还受人垢恶。我实在愤愤不平,让他的恶果提前报了。) 此时锦衣卫指挥使是朱宸,也是兴王府的旧人。他从宫中出来之后,就让人唤来陆炳。陆炳到的时候,就见朱宸坐在前面,两旁是九个锦衣卫校尉,一边四个一边五个,而中间是聂能迁被绑着,跪在地上。朱宸见陆炳,便让他站到四个人的一边。陆炳心中有些奇怪,这个列队的架式倒像是要他执刑了, 一方面他是属于侍卫仪仗那一部,并不负责巡查缉捕除非有皇上特指,另一方面即使是皇上特派也不需要他这么个总旗来亲自动手。但是既然指挥使朱宸如此吩咐,陆炳立刻归位,尽管心中存疑,但面部倒没有流露半分迟疑。 下面跪着的聂能迁,算起来应该是他的上司,但中间还隔了两级,如果说要询问一些关于聂能迁的细节,那么也该是问千户,还轮不到他这个总旗。再加上聂能迁先是结交太监崔文升迁,而因为刘最的事情崔文早就暗下连陆炳也恨上,所以聂能迁也一直疏离陆炳。后来聂能迁又追随张璁桂萼议“大礼”才成的锦衣卫佥事,而关于陆炳为杨慎求情被皇上私下责罚的事情,聂能迁也有所耳闻,更加的不见待陆炳了。总之,陆炳与聂能迁可谓毫无私交可言。所以陆炳也有些实在纳闷自己在这里的原因。 就听朱宸道,“聂能迁,你也算我的旧属,所以我也不忍为难你。只要你能说出何人指使你诬告吏部尚书大人的,我就此上报,大家也免去尴尬一场。” 聂能迁道,“无人指使。” 朱宸叹道,“你须知道,你是我下属,如果我今日交不了差,日后免不了被人参奏一本同党之罪。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迫你张口的。”顿了一下,朱宸又道,“我们这里虽然没有东厂设施齐全,但是要一个人开口的办法还是有一些的。” 聂能迁猛的哆嗦了一下,眼光在地上惊魂不定的游走。 朱宸又叹道,“放心,我自然不会让你去尝那么新奇玩意,毕竟你终究是我的旧属。要不这样,你就尝尝最普通的棍杖怎么样?” 聂能迁抬头祈求的看着朱宸。朱宸再叹道,“审人一套你也知道,所以你也不必求我什么。什么时候你愿意说出人名,什么时候咱们就收工。这所谓熟人好办事,所以你中间求饶的过程也就可以省了,反正要不要说都在你,如果你不想说就慢慢享受吧,也不必求我。” 朱宸先是吩咐两旁人狠狠杖责聂能迁,十杖换人执杖。陆炳以前看过不少杖责,但是自己从来没有动手过,而且若是旁观,不忍看了,眼睛还可以移开。但若换自己执杖,眼睛就再也不可以移开。而且以前做看客的时候,陆炳多半还能看被打人的脸,这样知道他的气息和挣扎。等轮到自己执杖,陆炳却发现自己只能看着身后的两团肉了。就看到他们由白变红,由红到紫,再由紫到黑,最后乌黑中又出现一条细细白印子,在整个棒痕的最下面。而那两团肉的形状也由圆到扁,由扁再到圆,然后起了褶子,渐渐就是起了高低,一开始高低还是起落分明沟壑鲜明的,到了后面慢慢高低之间的层次没有那么强了,越来越连绵起来,后来就成了一个乌盆底,扁扁的中间有一条缝分成两边。 |
朱宸这会儿却让人换成了笞。笞要比杖小和轻很多,官府衙门审案子中经常用这个,有人打了上千下也依旧 没有什么事情。但诏狱很少用,也许是觉得小打小闹的如同隔靴搔痒实在没有显示出皇家的威严。陆炳尽管心中诧异,但也把手中换成了笞。细笞在那乌黑圆盘上敲敲打打,一会儿就看到盘面上有了一条条裂纹,裂纹中有暗红色的血流出来,与乌黑的背景混成一体,若不仔细辨别也不知道那是在皮上面还是在皮下面。 轮到陆炳,他也只好上前,就见那个破落不堪的乌盆底在他的笞下面忽然笑开了一个大的裂口,血流出来一些,还清晰的看到里面的肉条理分明的在笑口里面,又哆哆嗦嗦的抖动着。像是一张嘴被敲掉所有的牙齿,再被碾磨掉舌头,却毫不在乎的张开着,一抖一抖的笑着,里面红肉翻动,血水乱窜。陆炳看得一惊,胡乱的又打了几下,便退下去,让别人上场。乌盆底一旦裂开,一下子就像戏台开唱了锣鼓唢呐的一起涌出来,争先恐后的一个个绽开,不一会儿就看到一块块鲜肉外翻,已经看不到一块好皮,有些像是案板上待剁的肉一样。也不全是,因为还有一点点的微微的颤动在告诉别人这是粘附在一个活人的身上。 朱宸又吩咐别人抬了一个半尺长宽的铁网过来,让人放在那待宰的肉上面。铁网上面网格还算细密,一格大概有半指节来长宽。陆炳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但知道锦衣卫所与东厂一样时不时会推陈出新,也就在一旁静观。就见一些血游到铁网的上面,而铁网的下面依旧是那可怜的案肉。 同时朱宸让大家换成宽板子,等一板子下去,陆炳就明白了朱宸的意思。就见板子起的时候,在板子刚才落的位置,有一排肉糜细细密密的跑到铁网的上面,一个个突露出来像是郊外乱葬岗乱乱的坟头,没有章法的冒着,唯恐将来后人发迹了找不到。陆炳忽然有一种酸味从胃中涌上来,他暗暗的调节了一下呼吸,眼睛稍微移到别处一些。等轮到他执杖的时候,就已经是铁网上面布满了肉糜,像是厨房剁的肉酱,但是厨房的肉酱却少了血的调和。这搀着血的肉糜,倒像是匠工把朱砂和到了不均匀的烂泥里面,有些地方厚哒哒的,有些地方却很稀薄还能滴答着些血水出来。陆炳上前机械的挥舞完板子,就退到一旁。等到铁网上的肉糜堆得已经看不到一点铁网的底子了。朱宸才吩咐大家停手。 朱宸问道,“聂能迁,你到底受何人指使?” 聂能迁在连续的责打中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的间隙,在一旁喘息着。朱宸等了一会儿,见聂能迁只顾着喘息,还没有开口的意思,便吩咐人用力抬起铁网。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聂能迁晕死过去。而聂能迁身后已经是鲜红的一个圆面,像是踩碎了烂桃子,又被削去了一层。 盐水泼在聂能迁身上,聂能迁在惨叫中醒过来。中间那个深水的大圆盘却仿佛得了生命一样也跟着翻滚抖动起来。朱宸道,“聂能迁,我真的不愿意去为难你,否则也不会想出这个法子来。你也知道棍棒之刑在各种中算是最轻的,你又何苦让我为难。” 朱宸见聂能迁依旧不答,叹了一口气道,“这法子的好处就如果凌迟一样,一点点的割,我还特地让人找了一个细密的网来,就是怕一时割快了,你不能慢慢享受。既然你执迷不悟,那么也不要怪我了。” |
朱宸吩咐人取了一块新的铁放上去,又是一番板子剁铁网,铁网滤肉糜。等起铁网的时候,这次聂能迁后面有些地方已经是深见到骨头了。而且也已经不再是一个圆盘,而是一个圆窟窿,里面盛着一些骨头和残肉在血水中时掩时现。有些像穷人家过年的时候,用冻血做成一锅羹,还不忘扔了几块剩骨头在里面,似乎还有一个时兴的名称叫做毛血旺。晕死过去的聂能迁再次被盐水唤醒,连同那锅毛血旺也翻滚起来,甚至还可以看到沸腾的小泡泡。等第三张铁网放到他身后的时候,聂能迁疯狂的叫了起来,“是,是杨一清,是杨一清。”这样的叫唤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力量,聂能迁立刻晕死过去。 杨一清何许人也,当朝首辅。而且也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朱宸心念一转,便道,“竟然污蔑当朝首辅,来人给我狠狠的打。” 朱宸做了一个眼神给手下的人,这些人对着已经晕死过去的聂能迁犹如猛虎下山似的,轰轰通通的奏起了急行令的战鼓。片刻就是血肉横飞。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报,“聂能迁熬不住杖刑,死了。” 朱宸听了之后,故意叹了一口气说,“想我们也共事一场,唤他家人来好好收敛了他吧。”说完便让大家散了。 陆炳最后看了聂能迁的尸体一眼,就看到后面是残皮上摆放着赫赫白骨,肉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朱厚熜见到面色惨白的陆炳,先是挥手让周围的人都下去。然后走近了,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清新的味道,知道他回去沐浴更衣了之后才来见他的。陆炳在与朱厚熜走到屏风后面的时候,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能够下令让他去执刑的人只有朱厚熜。”想到这里,陆炳心中的邪气一股脑的涌上来。 陆炳推搡着朱厚熜,与他厮打起来。两个人很快的滚到了地上,扭打到一起。论武,朱厚熜不是陆炳的对手。就陆炳见带着怒气把朱厚熜按在地上,左手的胳膊压着朱厚熜的右手,同时左手抓着朱厚熜左胳膊。陆炳用右手狠狠的捏着朱厚熜的下颚,似乎要撵出他暗算自己的愤懑。可是在下面的朱厚熜看来,面前这个人头发凌乱,有几缕拂在自己的面上,细细痒痒的。而展开的领子里面散着热气,有着熟悉和温润。被捏着的下颚,没有什么痛,反倒是想要生硬的让自己抬头看他,有点霸道得让心有些酥酥麻麻的。 “皇上,”黄锦的有些探问声音从屏风外面传来。“出去!我们在做事。” 朱厚熜口不择言的回道。陆炳听到这句话,更加的怒了,干脆解了朱厚熜的衣服,用另一种激越来惩罚他对自己的残忍…… 朱厚熜摸着身边的陆炳,觉得他身体软软的,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朱厚熜干脆用手在陆炳的眉毛,眼睛,鼻子一点点的划过去,就像是面对一个珍品恨不得可以一片片拆开来欣赏,又恨不得把都揉合到一起去才好。朱厚熜心道,陆炳依旧是一个心软的少年,自己逼迫他去面对残忍,他那颗玻璃的心会不会变得坚硬。想到这里朱厚熜又用手指去戳戳陆炳的心在的位置。 |
陆炳一开始任朱厚熜在他身上上下其索的动来动去,忽然有些不耐了,抓了朱厚熜的手,又想着这个人对自己的残忍,于是干脆转过身去,背对着朱厚熜,但手上却没有放了朱厚熜的手。陆炳轻轻捏了捏朱厚熜的手,叹了口气道,“皇上,臣可以请一个旨意吗?” 朱厚熜也知道自己今天有点过分,便道,“你说吧,我依你就是了。” 陆炳道,“我想出去走走。” 朱厚熜道,“去游玩吗?” 陆炳道,“不是,就是想离开京城一段时间。” 朱厚熜心中的离愁一下子勾了出来,也不说话,只是趴在陆炳背上,闻着他的味道。陆炳稍微一动,朱厚熜就跌到陆炳这边,两人四目双对。朱厚熜看着陆炳眼睛就知道,他让陆炳执杖,这药开得过猛了,只好说道,“好吧。” 想了一会儿,朱厚熜依着陆炳的胸膛,道,“广西田州贼匪猖獗,朝廷派都御使姚镆许久不见效。张璁已经荐了王守仁。我也准备批了,你干脆去广西历练一下也好。你就算以锦衣卫的身份去,算是我派你去那里帮我问一下事情进展。” 因为陆炳的耳朵正好在朱厚熜口边,朱厚熜不禁对着吹了几口气,然后看到陆炳有些躲避的样子,又笑了。过了一会儿朱厚熜又道,“聂能迁曾奏,张璁是收受王守仁的金银百万,才举荐王守仁。你去了之后,顺便帮我看一下这件事情。” 陆炳见朱厚熜又提及这段事情,脚在朱厚熜侧面推了一下,还是有些气闷,干脆又转到另一边,重新背对着朱厚熜。朱厚熜把陆炳扳着平躺下来,握着他的手,悠悠的问,“你还记得木棉树死前的那个春天吗?” 陆炳叹了一口气,反握住了朱厚熜的手,捏了捏,软软的就像温润的玉。他们就像小时候一样,这样并肩的躺着。那一春的木棉花开得火红如血,整颗树都像在燃烧。等到了花落的时候,一朵朵木棉花又争先恐后的奋不顾身跳下树干,就像去奔赴死亡的约会一样,而且每朵花都是整颗整颗的落下来,像是最后一点玉石俱焚的保全。原来它们早就知道那是最后一次绽放了,所以才放纵自己用生命去绚烂的开放。朱厚熜想,后来岁月的更替会不会模糊我们彼此的模样?会不会我们的爱只能停在原地?那么请让我好好的享受这一刻,因为这个片刻会稍纵即逝。如果真的这样,那让我现在紧紧的把你抱在我的怀中。(注:木棉花落的时候是整朵花一起落下,不会分成花瓣落下。) |
(作者的话,我这一章取名叫平凡一日,就是想说当陆炳后来做到锦衣卫使的时候,这就是他平淡的每一天。不管他是不是接受,是不是喜欢。从他所作的事情,他一直都是一个有良知,有勇气,有操守的人。但是他却在一个被人认为没有良知没有勇气没有操守的职业上。我知道写出这一章要被骂,我自己也不喜欢。但想一想,有那么一个心地柔和的人的,却要每天面对那样残忍的事情,背负着很多世俗的骂名,这样的人我们可不可多给他一点温暖和理解,多心疼他一些? 又及,打人的人未必自己就有勇敢,说不定他们内心是怯懦的。在《肖申克的救赎》中那个凶残的狱警被逮捕的时候,一个犯人形容说,“He cried like a girl.”有的时候我们总以为我们能够承受这样的疼,可是等到真的疼痛降临了,我们才知道原来自己没有并不是那么勇敢。 再及,写这一章前面的时候,我很压抑,但不得不写。因为我想展现一个真实的锦衣卫的生活。只是人与人之间残忍如斯,实在是让人心寒不已。这刑罚不是我的原创,是刘瑾太监同志创出来的,而且是众多骇人听闻的刑罚中最简单最轻松的一个。大家如果要骂狠毒,去骂这个千刀万剐的太监去。 再又及,这是这位仁兄在历史上真实的升官经历和真实的死法。) |
============================ 啊。。。。。。。。。。。。我终于把这一章贴出来了,我放在手上都难受,想我怎么一个软弱的人写出这种东西, +++++++++++++++++++++++++++++++ 后面我可能不会更得这么勤劳了,估计要两天一章了,不能一天一章了,因为我的一位老板回来了。呵呵。 |
回复:164楼 两个人的感情没有破,只是柄的性格要破掉。伤心啊。。。。。。。。。。。 |
回复:173楼 你还好是看得,我写的时候就已经吐了。而且为了写的逼真,我是先画了五张素描之后,对着素描写的。你没有发现我没有写什么声音吗,因为我是对着素描一点点的描述的。 |
回复:176楼 哭啊,真感动。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和理解。其实我已经做好失去你会看下去的准备了。毕竟这一段与前面的文风相差很多。 因为嘉靖八年,柄同学就开始考上武状元了,然后他的官升的很快,你想他如果生成了锦衣卫中最大的boss,那他对于业务还可以那样的生疏吗? MM,我以后是每两天一更,你明天不用等了。还是谢谢MM |
回复:175楼 。。。。。。。。。。。。。你从这一章说你发现好文了,我该说什么? 这一章与许多章节的风格都是不一样的,因为我是一个很柔和的人。 |
回复:177楼 我还是认为哩鲢比我残忍,因为她是真正的残忍,也就是说轻描淡写中残忍就出来了。我为了写这个是不得已的残忍。 又及,书上描述的就不到十个字,大概就是用铁网滤肉,和一个什么的,你直接去查东厂的材料可以找到。 再及,至于那个冻血加骨头是看到解放前有一个叫做山药蛋派(我记不得派别名称了)的某个写的农村合作社的生活如何如何中间提到的。我忘了是谁了。 再又及,我不知道国画。我画油画有十多年了,油画对于立体的质感要求很强。 |
回复:182楼 sorry,我看到别人称呼你那个中文(见177楼),所以以为这是你的名字,或者称呼,就用了。lilian的确看上去有美感多了,高低起伏的远山,让我想到贵州,有着雾蒙蒙的感觉。 我写的是事实,所以残忍的人不是我,而我只是客观的把画面描述出来。 但你的文字充满了想象的空间,公主半夜又拉了一张照片过来,我吓得半夜尖叫。 也就是说我抽去了想象的空间只是把图片摆出来。而你给了别人很多的想象空间。我也相信没有人看了我的文字会半夜尖叫的。不过可能会觉得恶心。 所以综上所述,我还是膜拜你 |
回复:181楼 谢谢MM能够理解我不得以写之的心情。 逮住了亲一个,呵呵。 88。 |
回复:181楼 再次回复一下,因为看到那句“我们不能为了华丽或者美好~就掩盖事实的残酷~~~” 对啊,我们要学会狠狠的面对残忍, 不管经历过,或者经历了什么,都相信这个世界有爱 有真心,还有奇迹,和浪漫。 爱你,因为这句话。 |
回复:186楼 对不起,我写得太隐晦了,这样说吧,十三章是恩同学XXOO了柄同学,十四章是柄同学XXOO了恩同学。 对了我问过的gay,他们告诉我说,他们之间没有把攻和受分得那样清楚,因为享受要是双方的。。。如果有着方面的人,可以出来匿名解释一下。因为我的理解是基于我的调查,但是我取的样本太小,只有四个人,所以我并不知道大多数会不会划分。 |
回复:188楼 不要叫我这个可不可以? 可以称呼木兰,或者木兰坠露,或者木兰含笑朝露,或者全称木兰含笑坠朝露 |
回复:190楼 我按照历史一点点写下去,无力改变任何东西。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悲愁也无喜 |
回复:191楼 早晨好,我去看书了,呵呵。88 |
回复:196楼 握一下手,我搬一个blog上的东西来,让你一笑。 |
在一个帖子《合影记》中看到有人没有看过李渔的作品,我这里做一个小小的普及吧。只在别人贴子中贴了关于12楼的介绍,后面的没有贴,因为有歪楼的嫌疑。还是自己歪一个自己的楼。李渔虽然是清代的,但是他的很多作品在现在看来还是天雷滚滚。这原来是我blog上给自己的笔记,大家将就着看吧。 (一) 十二楼 1. 合影楼,两只自恋狂的桃源园,但是三角形才有稳定性。 2. 夺锦楼,父母感情不合之后可以恶搞到何等地步 3. 三与楼,杨某某的希望。 4. 夏宜楼,偷窥癖如何装好人的 5. 归正楼,如何成为大忽悠。 6. 萃雅楼,一个独眼龙对3P不满,如何拐骗另一的。 7. 拂云楼,娶了凤姐之后请继续阳光总在风雨后。 8.十卺楼,尝试了各种极品之后,包括春哥,芙蓉,凤姐之后,才发现原来石头最好。 9.鹤归楼,在被整之后无数次不是你的错,但是被整无数次之后还不吸收教训就是你的错了。 10.奉先楼,女人要学会爱自己, 11. 生我楼,独肾的人证明自己需要解下裤带。 12. 闻过楼,永远记住阿甘正传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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