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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秦含香盗扇施毒计 程文英被陷遭苦打[第2页] |
作者:lilian321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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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僮仆是外头粗使的,因程忠年纪老迈,拿不动这些沉重的家法,便随口叫了来帮忙。他二人什么也不懂,只管听老管家的吩咐搬东西,到得堂屋虽见哥儿脸上带伤跪在地下,老爷夫人面色也都十分难看,却是毫未放在心上,将东西放下便要退出去,却听老爷一声吩咐道:"你两个留下。"便住了脚。 程度庐在屋里踱来踱去,看着家法都已齐备,却不立刻吩咐要打。他早看见翰墨书香两个不成话的小厮缩在角落里啼啼哭哭,倒好像马上要挨打的人是他们一样,程忠也是垂头丧气的立在一旁,跪着的文英却是一滴眼泪也没有,反在嘴角带了丝灰心绝望的苦笑,衬着他那张高高肿起的俊秀脸儿,倒好像是在嘲笑他的权威也不过如此罢了。因想到这内里的家人小厮都是与这小畜生一鼻孔出气的,若让他们来打,必然徇私买放,遂吩咐道:"程忠,你再到外边叫一个人进来。" 程忠一时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于是又走出去叫人。才唤得一声,便有人高声答道:"俺来也!",在众家丁之中施施然走出一个人来。这也是文英华盖照运,好不好遇见了这命中的劫魔。你道这人是哪个?却正是那秦氏五服外的表哥——这一层关系只他与秦氏二人知晓,却通瞒着程府上下。此人姓贾名贵,今年方二十八岁,生得也还算端正,只一双眼中神色不正,顾盼间透着淫邪之气。他在程府已呆了有五六年,平素里喜欢打扮得一副风流浪荡的样儿,又喜拈花惹草,人人都唤他做风流阿贵,程忠素来不太喜欢他,却也挑不出什么大错撵他走,也就只是吩咐他做些不相干的杂事。那秦氏未嫁之时便与他颇有些眉来眼去,只碍着父母拘管得严,没有做出事来。待嫁入了程府之后却是如鱼得了水般,两个早就鬼混在了一起。只是他事情做得尽了力的谨慎,倒一直未曾被人察觉。 那秦氏和他好得如胶似漆一般,两个海誓山盟的商量定了,待程度庐百年之后,秦氏便要带着程府的家业改嫁给他,只碍着还有个前妻生的长子在,素来又是得宠的,便要想个法子将他赶走。贾贵想起那日偷进哥儿书房的时候见过一幅画了一半的扇面,还心里便有了主意,如此这般的一说,那秦氏立时称好,两人合计已定,便由贾贵去偷了那扇子来,再由秦氏在程度庐面前进谗,要害得文英百口莫辩,在这府中无法容身,自己搬了出去,空出这份家业给秦氏母子。 那贾贵既知道秦氏要于今日发难,一早就伸头伸脑的在一旁探听动静,堂屋里程度庐的怒骂声,文英的分辩声和清脆的耳光声听得他心花怒放,只是他身份卑贱,进不到屋里,也就看不见那个道貌岸然的英哥儿跪在地下被老爷大打耳光的狼狈相,又不免在心里惋惜。过了一回又见吩咐拿板子凳子,贾贵就知道老爷要动家法,越发躲在一旁要看这热闹,不想过了半日不闻板子着肉的声音,倒是程忠那老儿又跑出来唤人进去使唤。贾贵心中大喜,这真是天赐良机,可以亲眼看见貌胜潘安文采风流的解元公英哥儿被大板子一下下打得屁股开花,他如何肯放过这个机会?当即迫不及待跳将出来,自告奋勇的要当这个差事。 程忠见那贾贵穿了一身青布直缀,头上齐整整包着一色的头巾,倒是打扮得中规中矩,看起来竟也有几分顺眼了。他哪里知道贾贵心里打的这龌龊念头?只忧心着哥儿要受苦,皱着眉头苦思解救之法,随口道:"老爷要人使唤,你随我来。" |
某人出场了 |
统一答复如下: 36楼橙意AFTER8: 斯文主旨不在父子深情,而在猥琐yd。看官不可不查,不可不防也。 37楼介子暇:小纱啊,本文还未写完,怎么可能贴完?明天再更新吧。不过在下这伪话本里毫无道理可言,只是纯yy之作。看了你提到的那两句,那么我不但诬人,而且辱人,阿英啊,我对不起你。 39楼水依风裳: 你看本章回目,可有半点发糖的意思? |
回复:37楼 你眼下当然瞧不着肉,因为最猥琐最yd的那个才刚刚出场呢。 |
晕,43楼是我 |
贾贵跟了程忠进得堂屋,见过了程度庐和秦氏。他见程度庐靠在椅上,气得直喘,秦氏却是呜咽咽娇滴滴梨花带雨的样儿,心中暗赞她戏做得好。又看见地下跪着的文英那张精致文秀的小脸上红红的尽是巴掌印子,心里别提多乐了,就如见了画上的美人儿活了过来一般,偷着眼看了又看,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下肚里去。 文英见程忠领进来的这人有些面熟,一时却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可怜他平素往来的都是诗文清贵之属,哪里记得此人曾因对继母侍婢言辞轻薄,被自己责过两句?可是他不记得,贾贵却是记得清清楚楚的。那贾贵生就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这回可以亲眼看见那一副正人君子派头的大少爷跪着受教训,待会还要乖乖趴着挨板子,只觉得原先受的那股子肮脏气一时全都发散了,这当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于是又狠狠的看了文英两眼。文英见此人总看着自己,只道他没见过世面,也没太在意。倒是想到自己这副样子着实难看,脸上刷的又红了一片。 贾贵也没想到这英哥儿不但生得好看,脸皮子竟也薄得跟个大姑娘似的,被人多看两眼也会脸红,越觉得有味道,看这斯斯文文的哥儿含屈受辱的样子,竟比那最绝色的粉头儿还来劲,忍不住咕的一声吞了口口水。 程度庐打量了贾贵和那两个粗使僮仆几眼,心下有了主意。文英虽然不肖,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那两个僮仆粗手大脚,一看就是孔武有力那种,且是生得愣头愣脑的,万一下手不知轻重,打出个好歹来,那便真是糟之极矣。文英自小就生得好像画上的善财童子般玉雪可爱,程度庐向来当他掌上明珠一样,宠爱得了不得,长大了以后那学问又是出类拔萃的,更是爱了个十分,今日也只是恼他对秦氏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情来,人品上太过不端,这才下狠心教训,指望着他经过这一番痛楚能够知道悔改,日后不至于辱没了祖宗,却不想认真打坏了他。因见贾贵看起来倒是个机灵的,身板子也较那两个僮仆小了一号,想来力气不会太大,于是指着那两个粗使僮仆道:"你们两个,与我按着那畜生手脚。"又指着贾贵道:"你与我掌板子,狠狠的打!"他哪里知道这贾贵在进程府当差之前曾在县衙里顶过一年皂隶的班。此人也没什么旁的兴趣,只专好打人屁股,把那衙门里打板子的各种伎俩均钻研得滚瓜烂熟。这样的吩咐在程度庐乃是慈父的一片体爱之心,他却万万想不到自己的这一念慈悲,反要害了文英吃更多苦头。 |
贾贵听得程度庐的话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能够被叫进来观刑已经好像是天上掉下来个大饼子一样喜出望外了,没想到这饼子里竟然还裹着老大的一块鲜肉馅儿。他就是发梦也想不到天下竟会有这样的美事,老爷居然指派自己去掌板子打英哥儿,一时却难以置信这等好差事会落在了自己头上,呆在了当地道:"什,什么?" 秦氏见贾贵跟了程忠进来,原本在心里赞他有眼色,又听程度庐吩咐他去掌板子,更是合了心意。此时却见贾贵一副痴傻相,心头颇是不悦,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程度庐不耐烦道:"教你掌板子,打这小畜生,你若敢徇私,立刻撵出去!" 贾贵这才知道不是做梦,躬身应道:"是。"弯腰拾起了板子。他见这板子乃是毛竹所制,打磨得甚是光滑,足足有三尺长,大头上约莫两分三厘宽,规格虽然比不上衙门里的板子,但在手里掂量起来也颇有几斤分量。他手里提着那根板子,心里竟生出故友重逢的欣喜之感,走到文英跟前道:"哥儿,请吧。"便伸手要去拉他。那贾贵拼了命努力不让自己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来,却是用力过了头,脸上肌肉都忍不住颤动了起来,文英看见他这副模样,想到父亲竟然叫了这么个猥琐行子来对自己行家法,心中泛起一阵强烈的厌恶之感,生怕被他的手触碰到了自己身子,将袍袖一挥,道:"我自己会走。" 贾贵吃了个瘪,讪讪的把手缩了回去,只在心中暗骂:"不识抬举的东西,待会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脸上却尽堆着笑,点头哈腰的道:"是,请哥儿自便。" 文英对父亲死了心,也就不再哀求,心里只一个赌气的念头:"爹爹既不信我,那便让他将我打死好了。"从地下扎挣着站起来,抬脚便往那春凳处走,但他在地下跪了这半日,膝盖上早压出一片乌青的淤血,方才迈出一步便觉得骨头钻了心的痛,他心里没有防备,竟然立足不住,双膝一软,咚的一声又跪了下去,却正对着前边的贾贵。贾贵心里冷笑了一下,想道:"叫你逞英雄,还不是要跪你老子我。"作势又要上来扶。文英这一下摔得不轻,膝盖火辣辣的仿佛去了层皮,只是仗了肚里一股子傲气支撑,硬是推开了贾贵,自己复又撑持着爬起了来,脸上淡然一笑,伸手去轻轻掸了掸衣上尘土,又将腰间宫绦扶了扶端正,暗暗咬牙努力稳住了步子,几乎是一步一歇的走到了那张春凳旁边。 贾贵见他临了要挨打仍是一副高华尊贵的样子,暗暗切齿,又看不惯他穿得衣冠楚楚,便故意加重了口气道:"请哥儿宽衣。"文英不知何意,瞪着眼瞧他。贾贵在心里暗笑,原来这俊俏小哥儿是个没挨过打的雏儿,没想到今日倒是由自己来给他屁股开光,便解释道:"便是请哥儿将外袍宽了。哥儿这样打扮,那个,小的不太方便。"文英面上一红,虽明知道父亲心肠刚硬,仍是忍不住扭头去看他,果然见他负手而立,目光冷冷的看着自己,一言不发。文英在心里叹了一声,也没法可想,好在只是宽去外衣,不至赤露身体,只得将束腰的玉带勾与丝绦解下,又缓缓的除去了外边穿着的那件道袍,交给了程忠收好。 文英的外袍一去,便露出内里穿着的一件白纱中单来,时值初夏,天气已有些热,他的内衣也尽选了轻薄的款式,方才折腾了这半日,早被细汗洇湿了一片,就这么粘粘的贴在了身上,衣下洁白如玉的肌肤便若隐若现的透露出来,腰间系着的一条秋香色汗巾子将他蜂腰完美的勾勒了出来,少年人纤细瘦削的形体就这么落入了众人眼中。那秦氏虽低着头,仍忍不住拿眼去瞟他,只觉得比贾贵要俊得多了,一时又恨文英不肯从了自己,一时又有些可惜他这样俊俏的人儿就要挨那苦打,心眼儿里竟也是转着好几重心思。贾贵更是从不曾见过这样美好的少年身子,越瞧越觉得心喜若狂,恨不得请君立刻入瓮,伸手指着那春凳道:"哥儿,请。" 那及腰的春凳长宽恰容一人趴伏,在程府自制成以来便从未用过,竟是簇簇新的,文英瞧着那春凳乌黑油亮的光泽,又瞧瞧贾贵手里长长的毛竹板子,心里到底还是钻出来一丝害怕之意,使劲咬了咬牙关,忍气吞声的爬了上去趴好,却又不慎碰到了左边膝盖上破损之处,疼得忍不住咝的吸了口凉气。忽想起那板子及身之痛必然十倍过于此,到那时却该如何是好? 文英趴在凳上心神不定,忽觉双肩双足一紧,原来是被那两个僮仆走上来按住了。那两个僮仆力大无穷,文英只觉得自己被牢牢钳制在那春凳上,唯一能动弹的便只剩了两只手臂——却也不知该怎样安放才好,只得张开来抱住了春凳的一头。他一眼瞥见双手手腕被绳索磨破之处表皮卷了起来,红红的露出肉来,不由又怔怔出神,想起小时候哪怕略略摔一跤蹭破一点点油皮爹爹都要把他抱起来千哄万哄,母亲更要心疼难过半日,可是如今母亲不在了,爹爹又听信了妇人谗言要将自己重重责打,原来要将这至亲的亲人分隔竟不必要千山万水,不必要阴阳相隔,只需妖媚女子的几声娇啼、一片脂香便将爹爹的心与自己重重的隔膜开来,再无半分慈爱信任可言。他想到这里,心中一阵酸楚难当,眼中便有了几点晶莹。 贾贵见文英让宽衣便宽衣,让趴下便趴下,十分乖乖听话,心中甚是愉悦。一转头看见他眼里湿湿的,只道这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吃不得苦,板子还未上身便怕得哭了,心下大乐,恶狠狠的想:"哥儿你但瞧老子的手段,少时不把你打到哭爹喊娘,老子便不姓贾,随了你姓程!" |
你果然yd,表急,一切都会有滴。 |
在下早已正告于先: 作者邪恶+罗嗦,本文猥琐+yd。 阁下既非同道中人,若被鄙文气坏贵体,岂非作者之过? 此处开门见山之甜文众多,阁下何不径往观之耶? 出门走好,恕不远送。 |
哦,乃太纯洁了,我实在不忍说出这词儿来毒害乃纯真的心灵.... |
贾贵伸手将文英那中单的后襟仔细的卷了上去,整整齐齐的掖在了他后腰,便见到文英贴身穿着的一条月白色绉纱素裤。那绉纱的经纬本来就不细密,又湿答答沾上些了文英腰上沁出的细汗,一双浑圆挺翘的臀丘上雪白细嫩的肌肤就像雾里鲜花一样似现非现,竟比全脱光了还要勾人。那秦氏看得春心大动,一双媚眼儿闪闪烁烁只往文英身上溜,她本来恼着文英的心思已占上风,一心要挑拨着程度庐将他痛打,这回见了他身子,竟然有些后悔叫了贾贵进来——那贾贵怎可能轻易放过了如此好看的一个屁股?想到过了今日这屁股就要不复此时之颜色,更是加紧儿多看了两眼。贾贵离得最近,更是看得垂涎欲滴,恨不得立刻剥下他裤子来看个通透,却是不得程度庐吩咐,不敢如此,只得骨都骨都连着咽了好几口口水。程忠见了这等情形,在心里连连叹气。哥儿到底已经成年,又有了功名,在本地儒林中也算小有名气,本是意气风发少年郎,今日却只穿个中单趴在这儿叫个奴才打板子,这羞辱叫他怎受得住?就算今天身子上伤得不重,事后也非得大病一场不可。可他素来胆小怕事,知道老爷今日气得狠了,虽是心中担忧哥儿,却是半句求情的话也不敢出口,只是拼命给贾贵使眼色,叫他手下留情。 这堂屋诸人之间,只程度庐反倒是不觉得如何,他做知府之时不知打了多少人板子,个个都比文英要狼狈得多,见贾贵磨磨蹭蹭的不肯动手,站在一边只管瞧,当即断喝一声:"还不给我重重的打这畜生!"贾贵正欣赏文英的臀腿之美到了忘我之境,闻言吓了一跳,忙道:"是,是。"挥起板子打了下去,那板子与肌肤不过隔着薄薄一层轻纱也似的素裤,与直接打在赤裸肌肤之上也没太大区别,立时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贾贵知道今日这是老子打儿子,不是公堂上打犯人,若是使出全力三两下打到屁股开花,到时候老头子心疼起来,这一顿板子怕不得匆匆了帐,那便丝毫过不了瘾头,自己说不定还得跟着倒霉。何况这样好看的屁股便是娘儿身上也长不出来,乃是天下之极品,他自己也舍不得好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这样快就将之毁了,须得要留着慢慢品尝。反正这打板子的技巧在他是熟极而流,自有法子叫人疼痛难当却又于表皮肌肤瞧不出半分痕迹。既这样思量定了,他打下去的这第一记板子便使上了当年的手段,纯用手腕之力,板子触及肌肤之时感受到了久违的皮肉震颤之感,他便宛如饮到一杯陈年佳酿一般,陶陶然醺醺然,手腕熟练的一抖,将手上力量直透入肌肉中去,然后迅速将板子提了起来,隔着那一层无甚遮挡之功的素裤看去,肌肤表层不过泛起了极淡极淡的一层粉色而已。 这一下在旁人眼里看来都觉得那贾贵下手极轻,程忠便觉得这人平时看着轻浮讨厌,关键时刻倒还挺识相,秦氏却在心里暗暗发恼。程度庐也有些不悦,却只捏着拳头冷冷的瞧,看他接下来如何。只有文英身受其苦,才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他只觉得那沉重的板子打得他臀上肌肉都要裂开了,他长了一十八年,连做梦也没有想到过天下竟有这样可怕的刑罚,而更令他痛苦的是,这刑罚竟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一个最亲的亲人吩咐下来施诸己身的。他死命咬住了嘴唇,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连忙伸手去擦,心里却忍不住在想,这只不过是第一下,接下来还会有第二下第三下,他却该怎么熬? |
乃真yd,贾贵也自愧不如啊 |
亲爱的,俺用阿英的那条绉纱素裤向你致敬~~~~ |
屋里众人各怀心事,都不说话,便只有板子打在肌肤上啪啪的清脆声音响彻了整个屋子。那贾贵每一板子都用了与先时同样的手法,疼痛深深切入肌肉骨髓,肌肤表面却丝毫不见红肿。文英只疼的恨不得立刻便死了,哪里还顾的什么颜面,早扭着腰身拼命躲闪起来,只可怜饶是他使出了全身气力,又哪敌得过那两个按着他的僮仆做惯粗活的蛮力?贾贵眼见他屁股一拱一拱,徒劳无功的想要逃避,心里觉得可爱之极,手里的板子越发一下下不疾不徐的按着节奏打下去,那落点又稳又准,尽拣着臀峰肉厚之处,一时间文英两边臀尖儿上已各连着吃了三四下,文英只觉得屁股都似已被打成了好几瓣儿,什么赌气求死的心早丢到九霄云外,眼泪再也忍不住涌了出来,哭叫道:“爹爹,爹爹饶了孩儿吧。” 程度庐明明看见贾贵在徇私,却见文英做出一副疼痛欲死的样子来,心里只疑他两个串通了来糊弄自己,走近了几步一看,果然见文英臀上肌肤并无甚明显青肿,隔着裤子几乎什么也看不出,这掌板子的奴才竟然这样大胆,居然敢当面舞弊,他心里气得狠了,却只冷笑道:“你可知道错了?”文英哭道:“孩儿知错了,孩儿再不敢画这些俗艳的画儿,再不敢结交轻薄子弟,求爹爹饶了孩儿这一遭!”他两个一问一答之间,板子也仍没有停下,文英不过说了这短短几句话,中间竟被板子打断了好几回,连着喘了几次才总算能够断断续续的将话说了个囫囵。 程度庐听他专只拣些没要紧的说,到底不肯认那非礼之事,又见那掌板子的还在慢悠悠轻飘飘一下一下的打着,一看就知道是毫不着力,这小畜生却还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可怜相来,看来他不但将这内里的几个家人小厮收买了干净,连外边这个不知名字粗使的也不放过,这家里竟个个都成了他一党。更可恶的是这畜生非但对下人市恩卖好,还妄图将自己也玩弄于股掌之中。自己府里一向公务繁忙,平素对儿子也只考教考教功课,见他诗文风雅俊秀,也就没有多管旁的物事,竟不知这畜生是几时变得如此诡诈无耻起来。他看着文英那张文文秀秀的小脸上满脸都是泪痕,随着脆生生的板子一下下打落,豆大的汗珠还在不住的自额上滚下来,那张酷似月仙的小脸儿疼得都似扭曲了起来。程度庐一想到月仙,心下又怒又愧,月仙留下的唯一骨血竟被自己教养成了这副样子,今日若再不能将这畜生扳回正路上来,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她泉下英灵?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好个不知悔改的小畜生!"吩咐贾贵道:"你与我去了他裤子,重重的打,打到他服罪认错为止!" |
居然发重了,请无视之 |
他这话一出,屋里所有人都是呆了一呆,连贾贵都停下了手里的板子,一时间屋里一片静寂。 那两个按着文英手脚的僮仆张大了口,半晌合不拢来。他们在家打儿子不过是照屁股上抽一顿棍子,总是顾及着小子长得这样大了,要留些脸面,因此从未扒过裤子,却没想到这程府里老爷是读书做官的斯文人,打起儿子来竟然一点退路都不留——况且哥儿是这样文弱秀气的一个少年人,看着那样大的板子打下去都觉得心里发颤,更何况还要去了裤子。想起去年哥儿高中的时候老爷也曾笑得合不拢嘴,来家里道喜的那些大官儿个个赞老爷有福气,又赞哥儿聪明孝顺有出息,可是怎么才隔了不到一年,老爷脸上的笑变成了怒,有福气变成了家门不幸,有出息变成了小畜生。看起来读书人家的父子竟还不如自己这些不识字的粗人家里,好歹老子是老子儿子是儿子,过得和和气气。 文英耳中轰雷般回响着"去了他裤子"几个字,一时只疑自己听错,他觉出压着自己双肩的那个僮仆手上力道似乎变轻了,拼命使力撑了起来,扭过头去瞧父亲,泪眼模糊之中,只见父亲正一声不响的站在自己身边,瞧向自己的眼光里全是嫌恶之意。他心头一痛,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父亲竟然如此绝情,见他双唇紧闭,心中到底还存了一丝侥幸,怕是自己疼得迷糊了,或是被蝉声噪得头昏,耳朵走了神,竟然听岔了,或许爹爹只是让那掌板子的重重责打——可是难道方才那种仿佛将血肉都要揉碎了的打法还不算重吗?看来爹爹真是恨自己恨到极处了。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是一阵伤心,眼泪更是止不住啪嗒啪嗒的滴了下来,他本来也是心高气傲的少年人心性,从小就不爱哭泣,可是如今这唯一的亲人也不再疼爱自己了,这眼泪却又如何忍得住?他一边用衣袖胡乱抹着眼泪,一边又想,哪怕这板子下得再重些,只要能够不去裤子——也许爹爹并不至于狠心到这地步。他尽力抬起头来,半是期盼半是恳求的望向父亲,颤声道:"爹爹?" |
绝望了,百度嫌我太yd,后边的被关键字了 发不出来,对不住各位 |
回复73楼: 你真好,这种yd文你也看出虐心来啦。 谢谢你哈,你竟看出作者猥琐之外另一面,真不容易。 感动流泪中... |
回复75楼: 什么是百度和谐测试器? |
回复81楼: 哎呀呀,你不用爆粗嘛 这文中这许多人,你何苦代入阿英? 奉劝你改为代入贾贵,岂不是欢乐得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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