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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亦真亦假（改版，已完结）[第2页] |
| 作者:辰安古古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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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9 “林西晟回来了。” 整整一个下午楚宣阳都被程离的这句话困扰。 到了最后一个课间休息时间程离还特意跑到楚宣阳身边来，不顾男孩难看的脸色，自顾自的交代，“那人他可还惦记着你，给我打电话第一句话就是问你。今儿晚上的聚会你到底要不要去？” 林西晟是楚宣阳的初恋男友，风风雨雨闯荡了两、三载，好不容易看着点希望，那人莫名其妙丢了一句‘暂时分开’就跑到国外去了。 要说楚宣阳的‘特殊癖好’也是从那人走后开始的。 无力往桌上一趴，小宣阳语气平淡，“不去。” “去呗，叙叙旧聊聊天儿。” 片刻沉默。 ‘哗——’依旧面无表情，男孩突然起身踢开了挡事的课桌，“去TA妈。染了一身洋鬼子气，老子跟他没旧可叙。让我出去。” 也知道这事儿对楚宣阳的打击有多大，程离向旁边挪出一条道，“当初他走那么急应该是有原因的，都过了这么久了，该忘就忘吧。” 背包收拾了一半，听到程离的话宣阳转过头狠狠瞪了好友一眼，“得亏你提醒，要不然里里外外我早忘了。诶，我说你到底是不是我哥们儿，怎么净帮着外人说话。” 问题又上升了一个程度，撇撇嘴程离无辜道，“那当我没说。你去哪儿啊？” “喝酒，去不去。” 锁定宣阳的背影，胡乱收拾了背包程离赶紧跟上，“你不上课了？！你家里还有一位呢···” 很不巧最后那句话被风吹走了，错过了小宣阳的耳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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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 不到晚饭时间，楚宣阳和程离找了个常去的大排档等东西吃。 因为还没养成习惯，小孩子早就忘了卓赫规定的‘门禁’，正一手拿着酒杯一手举着肉串儿吃得好不欢快，“咱们这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日子过得多爽快，什么公子哥儿什么富二代都滚远点儿。喝！” ‘你自己也是公子哥儿一枚。’当然这话只是程离的腹诽，酒杯朝宣阳碰了一碰，“少喝点儿，待会儿回不去。” “怕什么，小爷就是滚也能滚回去。”说完还特得瑟的大笑了两声，程离默默吃了口白米粥，着实无语。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话就是用来形容楚宣阳心情不好的时候，酒还没下肚胡话就能满天飞。 一顿饭下来酒没喝多少，倒是是小宣阳不管不顾的胡言乱语让程离丢了不少脸。好不容易吃得差不多，正准备劝楚少爷回去的时候，又发生了一点小变故。 晕乎乎趴在桌上，宣阳游离的眼神突然盯着程离身后某处，亮晶晶的眸子一动不动，看得程离心里一慌，赶紧转头。 街道对面一群年轻的男男女女招摇过市，夹在人群中的一对亲密男女不算打眼，却被程离第一眼找到。 男生高高瘦瘦，女生娇小玲珑。两人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偶尔男生还会体贴的俯下身贴耳听话，女生脸上洋溢的笑用幸福来形容绝对不算过。 女生程离不认识，男生只怕化成灰程离也不敢不认识。 程离背对着楚宣阳，看到这一幕，全然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好友。 短短几秒过后，楚宣阳有反应了，开口的声音异常平静，“别看了，伤眼。走吧。” 跟上脚步，程离想要安慰，“我不知道···” “我知道。”打断好友的话，酒后被风一吹，楚宣阳更加清醒，“他跟我说过，对女生也有感觉。他说过。” 后面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埋头走在冷清的街道，有点冷，有点累。 到家门口楚宣阳才想起时间已过了门禁，要求拿回的试卷也忘了，还逃了课。 小心肝怦怦直跳，怕归怕，楚宣阳也没有临阵脱逃的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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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1 畏畏缩缩打开了门，客厅里的灯大亮着。卓老师靠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杂志，电视里播放的也是财经新闻，气氛很是平和。 很不幸，醉酒的楚宣阳从这气氛里看到了几个大字，‘暴风雨前的平静’，以至于深呼吸了好几次男孩才有勇气站在卓赫面前，“老师，我回来了···” 先前被压制的酒气到了回家这会儿变得特别浓郁，楚宣阳都能感觉到自己是从酒坛子里爬出来的，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卓赫，男人反应不大，“吃饭了吗？” 实打实的问句，宣阳愣了一下，“额，吃了。” 看杂志的速度不紧不慢，卓家男人一副悠哉样儿，“那就去洗洗，在房间等我。” ‘洗干净了等我’，多暧昧的一句话，听得小宣阳生生起了一层疙瘩，“哦，知道了。” 路过餐厅的时候男孩无意间看到餐桌上留着的饭菜，心里顿时像被打翻了五味杂坛，内疚，心慌，还有一丝幸福感。 洗完澡出来也还没见着可怕的卓老师，喝了酒的小宣阳只觉得头昏脑胀，索性屁股一贴坐在床上等。 “你这是养了神好挨打呢？！” 眯着眼约莫过了五分钟，门口传来的响动吓得楚宣阳一个激灵站起身，“对不起，老师。” 轻轻一笑，卓赫异常随和，“找着机会多坐会儿也成，过了今天只怕有一段时间坐不下了。” 瞟了一眼男人手里的黑色皮带，借楚宣阳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偷懒，直了直身子站姿恭敬，“老师···” 翻脸同翻书就是用来形容卓赫这种人，前一秒还笑着，这一秒眉头就皱起来了。用皮带指了指面前的空地，说话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不坐了？！不坐了就过来跪着。” 要是搁在平常有人这么对楚宣阳说话，楚少爷肯定不顾一切奋起反抗，可惜这次是少爷自己求来的。无奈嘟嘟嘴，乖乖的走到男人面前‘噗通’一下跪好。 “裤子脱了。” 理所当然的要求听得小宣阳一怔，转念一想，低头照做。 不是第一次在卓赫面前把自己扒光，薄脸皮的小孩还是控制不住的面红耳赤，动来动去只想遮着些隐私部位。 ‘啪！’ 卓赫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主，看不惯了直接就挥皮带抽在男孩的大腿上，“跪不好就趴着。” 闻言，男孩只得硬着头皮直起身子。身前没大门遮挡的屋脊就那么暴露在空气里，阴风一过凉飕飕。 ‘啪啪！’ 明明跪得很好，卓赫的皮带竟连着两次落下来。大腿上的皮肤本就细嫩，不过几皮带就已经开始发热泛红，男孩吃痛的缩了缩身子，一脸委屈抬头看着男人，“老师···” “小手臂搁地，趴着。” 在楚宣阳的意识里，趴姿只有虐恋玩折辱时才会有，男孩从游戏一开始就申明过自己的底线，死倔着，一动不动。 见他如此卓赫有些不耐烦，“你想跪着挨打吗？！鞭背可比打屁股疼多了。” “不是的老师···我只是，我以为···”直截了当的用词听得小宣阳心里发窘，被话一激想着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倒是去了那层别扭乖乖俯下身趴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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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2 宣阳的皮肤是那种越晒越透明的白皙，灯光下看着就像玉石一样，没有瑕疵，滑嫩可鉴。 跪趴的姿势，压低的腰身，刚好将身后浑圆的臀瓣高高托起。 再加上偶尔回眸的委屈样儿，若不是卓赫久经沙场，只怕这顿打男孩也能逃了去。 站在楚宣阳身后，手上的皮带有意无意的触碰男孩的肌肤，并不费力的抵御着男孩每一次战栗带来的诱惑，“我们之间说得好听是师生，说得不好听就是纯粹的主被。你知道两个人从陌生一夜变到赤诚相对，这中间是靠什么来维系的。” 庆幸皮带还没有咬上身，又纠结这般窘迫的姿势，楚宣阳集中精神想了想，低声道，“信任。” “没错。信任，和信念。” “就算恋痛，如果你潜意识里不能接受这种可以让你痛的方式，你会允许一个陌生人这般对你吗？！” 男孩无奈一笑，这么些天想到的问题被老师几句话就说透了，“不会。” 顿了顿，又道，“我也没能想明白，有时候的有些要求我根本不想做，可我还是会逼自己去做，甚至一步步降低我的底线。” “就像现在，我之前怎么也想不到，能允许自己跟个宠物一样趴在地上。” “偏偏我做到了，还这么理所当然。老师，这是为什么？” 男人习惯性皱着的眉头渐渐平缓，声音低沉了很多，“老师很高兴你能把心里话说出来，至于为什么，老师还不能告诉你。现在问你，你还愿意接受这种方式带来的痛吗？” 知道这句话后就会是惩罚，小宣阳还是义无返顾的点点头，“接受。” “那我们就来算算今天的帐。”又恢复的那个冷血卓赫，房间的温度似乎都低了一些，“昨天我说的门禁是什么时候？” ‘啪啪啪——’ 连着的五下打在同一个地方，臀瓣中间鼓起一条皮带来宽的红棱，受力的身体不自觉向前屈身，缓过一口劲后又赶紧趴好，“回老师，六点。” ‘啪啪啪——’ 毫不留情的五皮带挥下去，第二条红棱紧贴着第一条隆起，“几点？” 刺骨的痛让楚宣阳挤不出说话的力气，好不容易缓过气了后才答话，“六点。” ‘啪啪啪——’ “接着说。” 使劲咬着牙男孩才抑制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唔~六点···老师，对不起。” “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很有挑战性是吗？” ‘啪！’ 皮带的接触面本就比戒尺来得全面，加大力道抽在身上，印出来的伤痕更比先前都骇人。 “哈啊~没有，老师···唔，没有当耳边风。” ······ 不带情绪的训诫让楚宣阳感觉到有些无助，他甚至不知道挨完之后会不会得到老师的安慰。身后的痛夹着悲观的心里，男孩心里难受，眼睛珠子也干涸的发胀，偏偏哭不出来。 皮带完全没有要停下的趋势，身后的皮肤发热发胀，甚至感觉都不属于自己了。 又忍了十多下，男孩终于受不住，呜咽着求饶，“老师，老师不打了好不好，啊~~~老师，我错了···老师~~” 实在熬不住，膝盖也僵硬得快要碎掉，小宣阳索性往旁边一倒，手也不自觉挡住下落的皮带，“老师，不打了，不打了。宣阳再也不敢了···” 卓赫鞭下还没有敢逃的人，楚宣阳也不能成为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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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3 大概是想给机会让男孩缓口气，卓赫停了手才道，“起来，趴好。” 挨打的时候只感觉痛，停下来了竟是更磨人的钻骨挠心。 屁股不敢着地，宣阳费力撑着身体，可怜兮兮的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那么坚强的孩子这次真的无力逞强，“···老师不打了，不打了好不好。好痛···宣阳受不住了···” 第一次发现有人不皱眉头比皱眉头还来得可怕，卓赫平平静静的表情像催命的死神一般绕着宣阳，一点一滴吞噬不留任何机会。 “你只有一次机会。” 不过刚成年，楚宣阳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没有强大到无坚不摧的地步，他怕挨打，更怕卓赫。 默默移回身子，闭上眼趴好。 睁眼才发现，面前的实木地板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冷汗旺出了一团水汽。 ‘啪——’ 皮带没有因为男孩身上的伤痕而留情，卓赫也没有因为男孩的模样而心软，“在我这儿，同样的错误没人会犯第二次。不是没有这个机会，是他们不敢让自己得到这个机会。宣阳，既然我说你不听，那就打到你忘不掉。” ······ 最后十多下楚宣阳几乎是咬破了嘴唇才挨过的，事后男孩照原样趴在地上，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唯一的可施助者只是放了皮带在一边静静的看，完全没有要来扶手的动向。 楚宣阳只觉挨了打丢了面子，想了想终是做不到低声下气求帮助。 不知道趴了多久，身后的人依旧没有动静，小宣阳觉得自己几乎要脑充血，不得已嘀咕着开口求救，“老师，帮帮我···我起不来···” 男人没有拒绝，坦荡的走到楚宣阳身边，绕过伤处抱起男孩，“宣阳，老师教你一个道理。有些东西你开口了不一定能得到，但是不开口一定得不到。像今天这样倔着，你能熬多久，我就能陪多久。” 窝在卓赫怀里，听着并不严厉的教训，楚宣阳突然想起几年前那个人也会这样对自己。 不同的是，那个人骂两句就会心疼的不得了，而卓赫不会。 卓赫沾了药的手掌在男孩臀瓣上来来回回，每一次触碰都是一阵钝痛。楚宣阳趴在床上，手指不自觉扯着被单，身后痛着，脑子里想的却是下午看到的那一幕。 那个人还是那样夺目，笑起来全世界都能跟着开心。曾经宣阳以为只有自己能让他笑靥灿漫，后来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坚定的信念就这样一次性被摧毁，很长时间都让人无所适从。 在枕头上擦擦脸，男孩声音闷闷的， “老师，我难受···” “难受就说给老师听听，说出来就好了。”挨过打之后待遇也要好些。 缓了缓，楚宣阳决定把和林西晟之间的事儿说给卓赫听，“我今天看到他了。前任···他和别人在一起，在一起··” 语无伦次的话说了一半竟泣不成声，憋了那么久的眼泪，疼成那样都没流过的眼泪一瞬间已经浸湿了枕头。 楚宣阳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哭，再也得不到的人，还是再也回去的从前。 上药的手顿了顿，没有停下也没有接话。 有谁天生喜欢走虐恋这条路？！不过是想借着特殊的方式寄托某种散不出的感情。 卓赫亦是。 男孩的情绪收得很快，说了哭了也就好了，等到呼吸顺畅点的时候还不忘撒个娇，“老师，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心疼我···” 轻轻一笑，没有情绪，“感情的事，没人可以替你疼。” 默认。楚宣阳也不再说话。 卓老师还是很尽职的，到了最后离开的时候还不忘交代，“喝酒抽烟的禁忌之前没告诉，这次就不算，下不为例。” ‘我没抽烟。’ 还不等男孩反驳卓赫又道，“试卷你大概已经丢到脚底心去了。反正你这样也上不了课，明天我帮你请假，在家里测试你的学习状况。” 挨了打哭过了，本来舒坦了一点儿的心情听到这话顿时变得沉重，小宣阳苦着脸，回答得像哀嚎，“哦···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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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4 本以为不上课能偷个懒补补眠，哪想还不到七点精力旺盛的卓先生就开始敲门。不过两下，随后留下特有魄力的一句话，“二十分钟洗漱，超过时间惩罚按秒算。” 要是在家里这么早被叫醒楚少爷的起床气只怕能掀了屋顶，到了卓家竟然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留怨声叹了口气，极度不情愿的掀被子下床。 快手快脚幸亏在二十分钟内收拾完了，餐厅里卓赫已经拿着报纸端着咖啡了，见到宣阳头也没抬，“过来先吃早餐。” 牛奶黄油，土司果酱，嫩黄荷包蛋，不算简易的西式餐点，楚宣阳很好奇是谁一大早尽心尽意做这些，“老师，早餐是您做的？” 抿了口咖啡，答曰，“不是。” “···哦，那是家政阿姨？”咬了口面包，接着问。 “也不是。” 精力充沛的小宣阳顿时来了劲，见底的牛奶杯往桌上一拍，一脸期盼，“难不成老师家有田螺姑娘？！快借给我瞧瞧。” 小巧精致的咖啡杯晃在手指上，卓赫也放下了报纸，看着调皮的小孩思索了半天竟认真答到，“在书房呢，吃完了再去看。” 多冷的黑色幽默，楚宣阳尴尬的笑了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讪讪收拾了自己的厨具，来到书房。 卓赫家的书房和卧室是相通的，只在中间用屏风隔开。书房里除了桌椅就是书，哪来的什么田螺姑娘，楚宣阳愣愣的站在书房，还没来得及感觉得到无聊，卓赫就进来了。 手上竟然拿着戒尺。 “我，我犯什么事儿了？”沉不住气的小宣阳觉得戒尺马上就要上身，赶紧为自己问问‘死因’。 淡漠的卓先生难得翘了嘴角，戒尺搁在楠木书桌上，就着椅子坐下，“你犯不犯错和我打不打你有什么关系？！” 这一问又让宣言无言了，老师想打就打，这才是硬规矩。 想想那咬肉的痛，楚小孩不自觉捂着屁股，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放心，现在不打。”恐吓成功的卓先生打断宣阳的话，拿了桌上的一张纸递过去，“一百个词组对你来说应该不算难。半个小时，背出来了就不用挨，要是背不出···” 欲言又止的威胁最恐怖，楚宣阳颤颤结果那一张薄薄的纸，还愣头愣脑的‘不懂就问’，“背不出来会怎样？” “不要问我，问问这把戒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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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5 半个小时是过得很快的，特别是在这种抢着时间记英语单词的时候。幸亏宣言基础不错，记忆力也不错，卓赫敲着戒尺叫他的时候基本已经能背出了。 卓先生把玩着厚重的戒尺，看似随意的交代，“手伸过来，放好。” “啊？！不是说错了才打的···” “啰嗦什么，放好。”卓赫的好脾气向来坚持不了多久，说一遍不听就用吼的了。 一大早起来就没安生过一刻，委屈的宣阳不敢反抗，拢着眉慢吞吞把手摊开暴露在危险区域。手摆成卓赫想要的姿势后，楚宣阳开始回想背过的词组，为接下来的考核做准备。 不想还好，一想竟发现因为太紧张刚才抢记的已经忘了一大半。 苦着脸，宣阳修长的手指莫名一紧，心觉这一次不断也得残了。 等着楚宣阳纠结完卓赫才开始正式的问话，“背得怎么样？” 戒尺就搁在手心，随时都有可能带来暴*动，就是借他一个胆子小宣阳也不敢说忘了，“差，差不多了。” “嗯，也不多罚。十以下，一戒尺一个。二十，五戒尺一个。三十，十戒尺一个。再往上，这双手你就别要了。”说完还假装民主的问了问，“不算为难你吧？！” 被压迫的小孩哪有资格说‘为难’，违背心意乖巧的一个劲点头。 “公共的。”【安安很久不背英语了，寻出来的词组要是有问题，大家勿喷。】 “额···in public。”楚宣阳明显感觉到戒尺在手上摩擦的力道加大了，以为是自己背错了，心虚的抬头看着卓先生，“老师？” “不许磨蹭。”卓赫警告的看了小孩子一眼，戒尺摩擦到楚小孩心里一阵发麻后才停下， “做决定。” “jump ··· a decision 。”要不是记不清，哪里敢磨蹭。【不误导大家，正确的是make a decision】 ‘啪！’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戒尺丝毫不留情的抽在宣阳手心，所过之处迅速拱起一条红痕，小孩不敢缩回手，在原处蜷了蜷又伸好。 卓赫也没告诉宣阳错哪儿了，只将戒尺放回红红的掌心，接着问。 ··· “主管，领班。” “主管···不，不记···啊~~~” ‘啪啪啪——’ 连着的五戒尺抽在楚宣阳已经脆弱不堪的手心，“错的第几个了？” 手心抵不过屁股抗打，小孩被十指上的痛钻的晕头转向。伤心的抽噎着，没有泪雾的眸子都不敢看自己惨不忍睹的手掌，“呜···第十九个···” 戒尺还晃在肿得半指来高的手上，卓赫也不生气，甚至淡漠一笑，“这才背了一半，看来你这手今天凶多吉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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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6 被这样一吓，楚宣阳像开了窍一般，剩下的四十来个词组竟神奇般只错了三个。纵使如此，那两次连着的十下也打得小孩够呛。 好不容易熬完，以为能歇会儿，哪想万恶的卓老师又施令了，“再去背。二十分钟，惩罚方式不变。” 楚小受瘪着嘴，举着一双合不拢的肿馒头捧过薄薄的那张纸，心里为自己愤愤不平，‘老子什么时候这么认真背过单词，天杀的恋痛，天杀的管教。’ 接下来一整个上午楚宣阳都栽在那一百个词组上面，背不出来就抽，抽完接着背。来来回回三次之后，小宣阳原本修长秀气的手红得发紫，肿得发亮，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面貌。 上完药，吃午饭的时候卓赫有意为楚小孩准备了汤匙，可惜太痛太肿，不舒服的小孩根本没吃几口饭。 剩下了大半碗米饭，卓赫本来没说什么，洗了碗休息了会儿却突然提到，“以后碗里剩下的米饭，按粒算，多少粒就多少次深蹲加藤条。” 被无良的卓老师折腾了一上午，累坏了的宣阳同学中午供着手迷迷糊糊睡了一个小时。起来之后还想看看电视慰劳慰劳自己，又被卓赫带来的‘噩耗’催促着。 “下午背数学公式。” “老师，宣阳的手，已经不能打了···” “知道，后面不是给你留出来了吗。” 苦着脸的小怨夫各种欲哭无泪。 背数学公式比英语简单一点，毕竟上面有中文，可太多集在一起也很容易弄混淆。这次宣阳不用举着手心惊胆战，而是换了一种方式。 撑着墙，扒了裤子，翘起屁股，光溜溜的背对着卓赫。 卓先生在后面的问轻松无比，楚小孩在前面答的压力山大。错一个一戒尺，不停顿不留情。【安安两年没碰数 学了，于是这一段只能跳。】 一下午过完，手撑麻了，屁股也挨得青红一片。 上药的时候，痛得厉害坚强的小孩也不留一滴泪，完了之后心心念念的撒着娇，“老师，宣阳痛···” 卓赫收拾着药物，无意间瞟过楚宣阳干涸无情绪的双眼，嘴边的讽笑一闪而过，“明天不这样了。” “真的？谢谢老师···” 楚宣阳的兴奋劲还没缓过来，卓赫又道，“明天陪我出去应一个饭局，后天继续。” “我KAO。”脱口而出的话。 “什么？” 小孩子煞白了脸，“没，没有···” 已经走到房间门口了，卓赫皱着眉并没打算返回教训，“什么毛病，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认。今天就算了，明天回来自己掌嘴二十。” “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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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碎碎念： 【虽然题目上写着改版，实际上由于安安偷了懒所以只改了前面几章。  这个文是较早以前的了，前面这段情节现在在安安自己看来是典型的凑字数。 但是如果要大幅度的删减那会是很浩大的工程，所以干脆原封不动的照搬上来。 现在回头看看，自己都有些不忍直视呢。 大家见谅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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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7 出于自我保护，楚宣阳没将个人私密信息告诉卓赫，相对的卓赫的工作家庭宣阳也不甚了解。 晚上出去应付饭局之前卓赫只交代说是公司一个重要客户的宴请，宣阳纯粹是去混吃混合，不好奇也就没多问。 饭局在市里的顶级饭店，楚宣阳和卓赫去的时候包间里的六人桌上还空着一半。 楚小孩垂着脑袋站在卓赫身后，等大家客气完之后才跟在卓赫身边坐下，恰好空出了楚宣阳身边的椅子。 许是以前卓赫很少带人出来应酬，楚宣阳的存在给那些大腹便便的老板寻到了可说的话题，一个劲的问一个劲的夸，“卓先生，这位是？” “学生，姓楚”不介绍也不引荐，品着桌上新沏的茶，卓赫一副清冷模样。 卓先生在商界是出了名的冷血无情，戒色戒财，好不容易带出来一个漂亮男孩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是是，严师出高徒，小楚一看就是商界好手。” 没有再接话，卓赫略略翘起的嘴角也看不出是不是笑了。 闻言，一旁楚宣阳赶紧垂眼遮着情绪，心里暗笑，‘好手你妹，拍马屁都不会找准地儿。’ 两师徒的态度让气氛有些微妙的变化，桌上又没开始上菜，几个纵横商界的中年男人只能找着话寒暄。 “我说小林是不是和小楚差不多年岁？”说话的是坐在卓赫右手边的阚总，地中海，酒糟鼻。 见卓赫不语，另一位带着金属镜框的男人接到，“我那侄子今年二十了，看起来应该比小楚成熟些。” 话题又扯到楚宣阳身上。 小孩看了看卓赫，点了点头，当做默认。 “你那侄子可是个宝，才回来就给林氏谈成了这么大笔生意，好好培养前途无量。”地中海的阚总得着马屁就拍。 戴眼镜的男人扯着嘴笑得格外大气，“晟儿的确适合做商人，只可惜我那大哥去得早，委屈了那孩子好些年。”说完突然意识到饭宴是为卓赫开的，连忙收住，“不知道小楚接触这行有多长时日了？” “俩星期。”在家里的时候，宣阳从来不陪爸爸出去应酬，就是怕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这下倒好，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原点。想到这些宣阳的语气自然就好不起来。 直爽的小孩歪打正着勾出了卓赫的笑意，轻轻拍了下宣阳的毛绒脑袋，“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没来由的宠溺笑容看得楚宣阳心里发麻，挨着椅子伤痕累累的屁股仿佛还延续着昨天的痛楚，“我，本来就两个星期嘛···” 重要人物终于开口，其余人哪里看得出宣阳是真怕，只当两师徒感情好，“小楚的幽默劲真足，卓先生，您收了这么个徒弟可真是幸运。” “是吗？！”收起不正常的宠溺，恢复不冷不热的样子，卓赫淡淡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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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8 到了七点整才有服务员陆续上菜，楚宣阳身边的那把椅子还一直空着，正当小孩以为不会有人来的时候却听见戴眼镜的男人朝包间门口笑道，“晟儿，这边。” 紧接着的熟悉的说话声让楚宣阳完全没有动弹的力气，僵硬的坐着，傻傻的听着。 “各位叔伯，对不起我来晚了。叔叔，您要的酒。”声色纯净的青年男子笑容肆意的看着自家叔叔，并没有看到座位边上的楚宣阳。 若是一直看不到才好。 事不如愿，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拉拢卓赫的机会，“晟儿，这位是卓赫卓先生。这边是小楚。” 林西晟的侧脸对着楚宣阳，干干净净的皮肤，笔挺的鼻梁，笑起来嘴角会有浅浅的梨涡，“卓先生，您好。” 卓赫不冷淡也不热情的朝林西晟点了点头。 接下来林西晟的目光落在了楚宣阳身上，清澈的眉目里有惊讶，诧异，唯独少了欣喜，“阳阳？！” 林西晟进门的那一刻起楚宣阳就想着要逃脱，去卫生间或是不舒服，借着任何名义都可以，他只想着逃。可是双腿仿佛被思绪锁着了，到最后只能面对。 圆溜溜的眼睛笑出了弧线，小孩子礼貌回到，“你好。” 不着边际的两个字让卓赫听出了端倪，低头看着楚宣阳，“很熟？” “没有，同学。” 普普通通关心询问，愣是被周围的人看出了吃醋，占有的味道。 好男风不是新鲜事儿，大家都心照不宣。 林西晟要帮叔叔拿酒所以来得晚，识趣的自罚了一杯也就算带过了。见宣阳不怎么爱搭理他，也没想在这种场合下纠缠。 饭桌上，酒水后，男人们谈论的无非就是跟各自利益挂钩的话题，宣阳听得无趣，也不太爱听，想认真吃饭又因为双手胀痛不能尽兴。 发现小孩的纠结，应付别人的同时卓赫也没忘替宣阳要一个饭勺，“用这个吃，多吃些。” 喝高了的地中海男人看到这一幕扯开嗓子就笑，“卓先生真是童趣得很，养着小朋友还宠得用勺子喂饭。” 本来都不觉得，被人这样一说，薄脸皮的宣阳耳根子都红了。 卓赫也喝了不少，眯着凤眼出神的看窘迫的楚小孩，翘着嘴角，没醉却说着醉后才会有的话，“既是小朋友，宠宠也无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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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9 卓赫的动作和随意带过的话，很成功引起了林西晟的注意。 一杯酒下肚，微醺的男子本能的去关心身边的男孩，目光无意间扫过男孩艰难拿着勺子的手，一惊。 皱着眉强力压着震惊，低声询问，“阳阳，你手怎么了？” 昨天挨完就上过药，原先的红肿过了一夜都变成了刺目的青紫，有些地方甚至紫得泛黑，也难为小孩子先前还面不改色的坐在这儿拿筷子夹菜。 想了那么久忘了那么久的人就坐在身边，楚宣阳甚至能感觉到林西晟说话的气息。明明只是很平常一问， 宣阳竟很没出息的热了眼眶。 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小孩拉回情绪，头都没抬，“摔的。” 说话前抬眼看了看其余的人，见没人注意这边，林西晟才压住声音道，“摔你能摔出一道道青棱？骗谁呢？” “骗你！”小孩突然起身对着林西晟一吼，把碗搁在桌上后还没忘对着卓赫交代，“老师，我去趟卫生间。” 是关心，可楚宣阳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儿，心里一烦就不管不顾。 卓赫面不改色的点点头，小孩的私事儿他管不了，只是这饭桌规矩可能回去还得认真教教。 见小孩炸毛林西晟开始不安，打了声招呼也跟在宣阳后面进了卫生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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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0 林西晟进去的时候楚宣阳正站在洗手台边，水在放，手却是干的。 男孩还像自己离开时的那样，倔强，直率。纤瘦的身子能将每件衣服都衬得很好看，身形这般弱不禁风，爆发起来却如遇雷霆。 “阳阳，你是不是连我是谁都快忘记了。” 笔直的背影稍稍一震，没有说话。 男子无声翘着嘴角，纯净的声音有些空洞，“我叫林西晟，‘成’字头上一个‘太阳’的晟，若是不会写，我可以教你。” ··· “我叫林西晟，‘成’字头上一个‘太阳’的‘晟’，若是不会写，我可以教你。” “谁说我不会写了。我叫楚宣阳，我的名字里可有两个‘太阳’，以后就我照着你。” 【安安觉得，好脑残的对话。】 ··· 男孩儿依旧背对，越来越不平稳的呼吸声出卖了他的心思。 林西晟自嘲的笑笑，有些无奈，“阳阳，你还在怪我吗？” 终于转身，修长的胳膊交叉抱在前面，脸上意外带着笑意，“怪你什么。” 依旧是那样暖暖的笑意，圆溜溜的眼眸眯成一个月弧。有一瞬间的害怕，却在看到男孩掩饰不住的泛红的眼眶时镇静下来，“那时候我丢下你···” “我忘了。”越来越明朗的笑意让人心里发怵，“你都丢了我，我为什么还要记得。” 林西晟眼里的歉意满得快要溢出，他想抱抱他的阳阳，又始终跨不出这一步，“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让你那么难过。” “当然会难过，小时候妈妈送的玉佩弄丢了我都哭了好一阵，何况是一个人。可是人终究要朝前走，我不是情痴，你也不是万人迷，世界这么美好，我没理由要费心记着你给的痛苦。我忘了，你也忘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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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1 饭后回到卓家，楚宣阳很自觉的跟着卓赫到了书房。 站在书桌前楚小孩只小小的挣扎了一下，决定该在挨罚之前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老师，我想以后周末自个儿过。” 书桌后看着电脑的卓赫抬头看了宣阳一眼，“要求？” “···是。” 视线落回电脑屏幕，卓赫反应平平，“嗯，可以。” 说之前还以为会遭到拒绝，想了好多为自己辩护的话，没想到卓先生答应得这么爽快。 就像做足了前戏，高*潮只有短短几秒，事后总会有些失落感。 再者，楚宣阳提出这样的要求一面是想为自己留些自由空间，另一面则是想知道卓赫对他的占有欲有多少。 男人对你的占有欲和在乎程度是成正比的。至少楚宣阳这样觉得。 如今看来，男孩的功夫下得大概还不够足，卓先生还没有沦陷。 心里有些不舒服，幸好来日方长，楚宣阳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耗在卓赫身上。 男孩出神的样子被卓赫尽收眼底，卓老师没那个心情管学生想什么，冷漠吩咐到，“还记得你欠我什么吗。” 宣阳一激灵，手，屁股，都还酥酥的痛着，脸上又要遭殃了，“记得。” “加上第一天的十巴掌，一共三十，打吧。” 哪里还记得第一天的巴掌，宣阳想也没想脱口就问，“什么第一天？” 卓赫干净修长的手指敲击键盘的‘咔咔’声在书房很是明显，处理完一小部分事务后才停下看着男孩，“不记得了？！不记得了就打得自己记得。” “我，我记得，记得。”早知道就不问了。 停下来专门看着宣阳挨打，又怎么会让小孩好过，“为什么挨。” “说错话了。”老师罚巴掌肯定是跟嘴有关，又不可能吃错东西，自然是说话的原因。 身子一退，卓赫靠躺在沙发椅上，“什么话。” 步步紧逼，不给人一丝喘气的机会，宣阳很怕这样的卓赫，“···对不起，宣阳不知道。” “说谎，罪加一等，今晚含着按*摩*棒睡。”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听得宣阳怎个人呆了，说话都有些颤抖，“老师，您别这么对我，罚我巴掌好不好。” 可能一下忘记宣阳的特殊身份了，卓赫不置可否转移话题，“先打。” ‘啪！’ “一。” 太怕了，宣阳这次也不耍赖，抬手生生一巴掌刮在自己脸上，落手处浮起嫣红一片。 如果不是S，那么作为一个老师，也没有轻易放过犯错学生的道理。 “听不到。” ‘啪！’ “一。” “重来” ‘啪！’ “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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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2 整整五巴掌后卓赫才默认宣阳可以开始数‘二’。 脸上的皮肤原本就细嫩，被宣阳用十分力打着，不一会儿就起了红疹。数到第三十下的时候宣阳白皙的脸基本看不出原貌，两边的脸颊乱七八糟的掌印层层叠叠，严重的嘴角甚至有血丝泛出。 缓下来整个头都嗡嗡的晕着，因为脸肿眼睛仿佛都看不清了，这种感觉已经不能用单纯的痛来形容，还有无助，还有恐慌。 “老师···完了···” 小孩只是苦着脸，圆溜溜的眼眸里净净澈澈。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竟能坚强到不流一滴泪，卓赫上挑的凤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 拉开书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录音笔递给宣阳，“晚上把‘我再也不说慌’这句话重复一千遍，吐字要清，录下来明天交给我。不算为难吧？！” 明知道说话会扯得全脸都痛，宣阳也不敢抱怨，也不说话，接过录音笔后仍旧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 “还有事儿？” 不问不打紧，这一问就像催泪术一样，小孩的眼泪啪啦啦笔直往下掉，嘴里含着枣一般吐字不清，“老师，我难受。” 盯着看似无害的宣阳片刻，卓赫若有所思，“药在床头柜上，自己抹。” “不是这样的···老师，你抱抱我好不好。”小孩急了，朝卓赫伸着胳膊，眼泪更是断了线。 卓赫不是情感专家，也不想做知心大哥。 无视宣阳的示弱，甚至将身体刻意退后了一些，“你在我这儿两个星期，只哭过两次，两次都是因为那个人。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儿。” “但是，我提醒你，既然做学生就要有做学生的觉悟。如果你下次又因为他要哭，最好躲开我，再被我看到我会让你后悔有泪腺。” 一晚上受到了太多的刺激和打压，好不容易真心想在卓赫这儿讨点儿安慰，竟得到如此薄凉对待。 扛不住，小宣阳崩溃的往地上一蹲，瘪嘴就开始哭，“老师，我忘不掉他，呜呜~~他那么对我，我还是忘不掉，怎么办啊~~老师···” 蹲在地上抱着膝，还肿着脸的楚宣阳哭得像个孩子，卓赫突然想到很多年以前自己也曾这样过。 哭得撕心裂肺也没哭回那个人。 终于有了共鸣，卓赫不自觉伸出手抱起小宣阳，拍拍他的背替他顺气，“忘不掉那就记着。你要知道，记住比忘记要伟大得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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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3 楚宣阳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对待感情方面的思维还很稚嫩。前些天把肿着脸连夜录的一千遍‘我再也不说慌’交给卓赫时，特意看了看老师的脸色。 平静，淡然。 慌了一刻，随即又安慰自己，卓赫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不会让人看出情绪上的端倪。 就像小时候班上的活跃分子一样，宣阳的最初目的是吸引老师的注意，最终目的是被卓赫爱上，然后便可以任由自己发挥。 申请到自由的第一个周末。 跟卓赫一起吃完晚饭，小孩子跑到房里换了一身打扮，潮鞋潮裤V字领，出门之前还不忘风骚的给卓先生来一个飞吻，“老师，今晚不用等我哦。” 卓先生汗颜。 自从到了卓家，楚宣阳基本失去了疯狂夜*生活的资格，好不容易出来放风，第一站自然是久违的Bronze。 Bronze是酒吧。Gay吧。 楚小孩很清楚的记得卓赫规定的‘不准去酒吧’条令，正因为记得，才更要去。 太久没和那群狐朋狗友联系，宣阳也没打算叫他们出来，一个人捧着杯Whisky，像喝白开水一样豪爽大气。 酒过三巡，身子轻飘飘的宣阳揉了揉眼，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人，以为是喝多了的幻影，低头咒骂，“什么事儿啊，喝醉了还能看见那倒霉催的，早知道就不喝了。“ 说完把软趴趴的身子转了一边，抬眼竟又看到，“靠，还来劲了是吧。老子没喝多，幻觉个P啊。” “不是幻觉。”那影子突然说话了。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出现这样灵异的事儿，瞬间就吓走了楚宣阳的醉酒因子。 猛地弹起身，拿着沙发上的靠枕当盾牌，“林，林西晟，大半夜你别出来吓人。老子可不怕你。” 影子叹声一笑，“知道你不怕我。”完了伸手想要拉住摇摇晃晃的宣阳，“好孩子不该大半夜泡在酒吧的，我带你走。” 熟悉的话又勾起了从前的回忆，宣阳实在不喜欢情绪失控的自己，挥手甩开男子，“走什么走啊，你以为你是言情小说里救世主一样的男主角？给老子滚！” 像是又变成了喝醉酒就会炸毛的宣阳，林西晟清澈的眉眼里笑意满满，“你又不是女人。” “对哦，我不是女人。”晕乎乎的小孩愣了一下，随即朝着林西晟指自己，“我又不是女人，你找我干什么？” 一句话让林西晟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不再跟小孩纠缠，抬手一扛将宣阳扶起，“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听到‘回家’两个字楚宣阳本能的缩了缩身子，嘟着嘴一本正经嘀咕，“不能回去，会挨揍的。” 酒吧里吵吵闹闹，林西晟没听清宣阳后面的话，只当他又胡言乱语，扛着小孩往车里一扔，“不回去就去我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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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4 喝醉了的楚宣阳基本能用不省人事来形容，林西晟好不容易把宣阳搬回家，让小孩在床上躺着休息了会儿又得忙着帮他洗澡。 楚小孩虽然生得清瘦，好歹是个成年男孩，又喝醉了就扶起来格外沉，林西晟只能费力撑着好让两人不摔倒，“我就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想让小孩坐在浴室边帮他脱衣服，一个不注意，坐不稳的宣阳直接栽在的浴缸里。 浴缸的水还没放满，小孩折腾了两下奇迹般又睡死过去，林西晟笑得无奈，拉起湿漉漉的小孩，“这辈子也欠了。” 脱衣服，湿身，抹沐浴乳，冲洗。 埋着头熟门熟路的忙完这些步骤，林西晟不是第一次帮小孩洗澡，庆幸隔了这么段日子也还没忘。 自己也冲了澡，出来之前林西晟只是很单纯的想睡觉，出来之后看到眼前的一幕就不太淡定了。 没有内裤，身上只罩着件林西晟宽大的睡袍，不安分的小孩一个翻身就将睡袍的一边压在身下。光溜的腿连接腿根除没了遮掩，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里，喝了酒又被浴室的蒸汽熏了会儿，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红。 深吸了口气，林西晟尽力让自己不去看眼前的风景，僵硬着身子躺在小孩身边，刚准备闭眼身子又被重力压制，配合着还有熟悉的带着些许酒意的清新气息。 小宣阳睡觉爱乱动的毛病还是没改，像八爪鱼一样贴在林西晟身边。 干材烈火，男子已经能感觉到下半身不安的躁动。想将小孩推开，伸手触及的又是光滑细腻的肌肤。 简单的触碰擦燃了浇不灭的欲*火，都不是信男善女，忍无可忍何需再忍。 喘着气将小孩压在身下，熟悉的感觉让人心中一动。 控制不住的强劲力道允*吸男孩白皙的颈脖，所过之处片片红紫。 被进入的那一刻小孩子还是有感觉的，可无力的推搡，细微的呻*吟完全被猛烈的攻击给淹没。 佳人在怀，一夜春色。 早上，宣阳是被宿醉后的头痛给恼醒的，习惯性动了动身子发现身后某处异常难受。断断续续回忆起昨晚的事儿，小孩吓得一惊，睁开眼一脸不置信的看着躺在旁边的男子。 ONS这样的事竟然发生在自己和林西晟身上。 重要的是连宣阳自己都没发现，他第一反应在乎的不是怎么面对前男友，而是卓赫那儿要用什么理由解释‘一夜未归’这件事。 还没起床，楚宣阳就感觉这将会是难捱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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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5 趁身边的人还没醒过来，楚宣阳强忍着身后的不适蹑手蹑脚起身，穿起皱巴巴的衣服，遮遮掩掩着显眼处斑驳的痕迹后就出门了。 一路上想着要怎么解释，后果才不会那么严重，可到了卓家竟没有想象中的风雨来袭，甚至卓赫先生都不在家。 时间还早，宣阳想不到卓赫会去哪里，趁心情平静下来索性到厨房准备早餐。 单面煎蛋，土司，果酱，咖啡，简简单单的准备过后卓赫还是没有回来。男孩拿起一旁的手机看到好几通未接电话和未阅短讯，都是来自林西晟。 粗略看过，基本在问宣阳怎么一个人走了，身后的感觉怎样之类的。想了想，按了一键回收就放下了手机。 卓赫回来的时候桌上凉透了的早餐已经变成了‘早午餐’，楚宣阳不会做些‘冷了又热’的傻帽举动，说话也带着情绪，“先生可真是贵人，一大早就看不到人影儿。” 男人看了一眼小孩，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委身坐在单人沙发上按着眉间轻声说到，“我吃过了。” 闻声仔细看卓赫，脸上的疲倦很明显，像真的是累了。宣阳意识到自己还是戴罪之身，赶紧把刚才的小脾气收到肚子里，狗腿的跑到卓赫身后为男人捏肩捶背，“老师，我昨天晚上在朋友家过夜。” 坦白从宽是楚宣阳的信念。 “嗯。” 经验告诉宣阳，越平静就越有问题。男孩以为卓赫像小说里的那些主一样，有FBI的功能，不用说就啥都能知道，“我，我还去了酒吧喝了酒。” 顿了一下，依旧只‘嗯’了一声。 这下彻底慌了，想了一下，小孩停下手里的活儿三步跨做两步跑到书房，寻了戒尺又急忙跑回来，诚诚恳恳的跪在卓赫身边，双手举着戒尺，“老师，宣阳不该去酒吧，不该喝酒，不该夜不归宿。宣阳知道错了，请老师责罚。” 卓赫终于舍得抬眼看小孩，却也只盯着小孩的未遮挡严实的颈脖处，“明儿上学记得穿高领。你走吧，我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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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6 颈脖处被盯得想要冒烟，有一瞬间楚宣阳真的以为卓赫是吃醋了，心里的惊喜和不可置信一拥而上，男孩想要乘热打铁，“老师，我真的错了，您别怪我呀，老师，求您了。” 早上在阁楼上T教新入手的奴儿，软硬兼施，打完罚完了还得悉心安慰，一整套下来浑身都是酥的。 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又被学生缠着，卓赫着实无奈，“周末的自由是你自己申请的，我也同意了。你自个儿的时间，做了什么，我不管，也不需要向我汇报。” 愣了一愣，看着卓赫认真的模样，宣阳心里的失望溢得满满的。也没有再开口说什么，放了戒尺回房间，累了一宿的小孩躺在床上不出五分钟就睡熟了。 像是睡不醒一般，晚餐起来草草应付，梳洗完毕后小孩子一言不发又钻到被子里，闭眼又是天昏地暗。 早上，宣阳是被痛醒的。 ··· 吃货的本质在宣阳梦里完完全全的体现，到早上那会儿小孩清清楚楚的梦见自己坐在木质凳子上，专心专心的吃着不断更新的菜色。 一般来说，在梦里梦见吃的都会因为各种状况而吃不到，这次宣阳不仅吃到了，甚至能感觉到菜的味道。 红烧茄子煲，鱼香肉丝，肉末蒸蛋，每一样都用小碗装着，色香味皆俱。 吃饱喝足，梦里的小宣阳正坐在凳子上享受闲暇时光，意外发生了。 看似坚固的木凳子毫无征兆的断裂，重心不稳的宣阳直接撞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尴尬的是裤子竟然也被带着剥下。 ··· 就是被这样一个梦境给吓醒了，却不知醒来之后才是噩梦。 男孩趴在床上，身上的被子不知道何时被掀开，身后熟悉的触感让宣阳的大脑暂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犹豫几秒后，‘啪’声和痛呼同时响起。 “啊~~！痛~~” 有些理智的小孩只叫不动。 裸露的屁股已经印上两条充血的红棱，皮带贴在上边更是触目惊心，而拿着皮带的男人一脸清冷，“还不打算起来吗？” 宣阳甚至不知道卓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一早上就挨这么重的打让小孩子有些钝。身后痛得发麻发痒，身子也有些趴不住，“老师，闹，闹钟还没响···唔。” 话还没说完，破风又是一皮带抽下。 “几点的闹钟？”站在床边的男人逆着光，像死神一样盯着趴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小孩。 咬了咬被子承住身后的痛，“七点···啊~啊，好痛~~” 早晨头脑本就不怎么清醒，不留情连着的两皮带抽得宣阳几乎晕厥，双手死死抠着被单，也想不出自己哪里错了。 “你还记得自己能留下来的条件吗。” 虚汗直流的小脸蛋埋在枕头里，宣阳不敢不答，“帮老师做饭。” “既然记得，你还趴在这儿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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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9 很大程度上宣阳是不愿接受卓赫这种喜怒无常的，偏偏又像罂粟一般，有着粘过一次就无法忘怀的魔力。 于是退让，一步步降低底线，想要委曲求全。 身后的软物吸附着通道，不用力会害怕它掉出，用力又会推向更深的地方，无意间的撞顶更是让宣阳快感痛楚叠加而上。 去学校的这段路程小孩别扭的夹紧双腿，尽力维持正常的走路姿态。步子已经跨得很慢，到教室时汗水还是浸透了衣衫，趴在桌上好久都缓不过劲儿。 平时镇静稳重的程离今天像打了鸡血一样，见到楚宣阳激动得看不到不对劲，走上前对着好友肩膀就是一拍，“小子，好久不见，生活可还滋润？！” “唔~~”重力施压，那物徒进几寸，不自觉的呻*吟让人面红耳赤。 以为宣阳是身上有伤，反应过来的程离赶紧松了手，“怎么了这是，伤还没好呢？” 就算是最好的朋友，‘带着东西来上课’这话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点了点头当是默认。 根本就不打算放着楚宣阳一个人，拖着把椅子索性坐下，“那卓老师管得还挺严，你还能受得住吗。” 缓过劲，调整好姿势，宣言也打算找程离谈谈，有些事儿从他这儿得到分析才会安心一些，“还行吧，不过我得问你个事儿。” “你说。” 从饭局遇到林西晟，到和林西晟的ONS，再到卓赫今早不明不白的发脾气。 宣阳言语从简，除了身后的异物，差不多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程离，“我就想知道他是不是吃醋在乎了。不是我想得多，我总觉得一个正常男人都该对自己的所有物有强烈的占有欲。” “你为什么期盼？” “男人的爱情都是从占有欲开始的，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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