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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烽火东黎(老九门同人)[第2页] |
作者:雪疾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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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差人送了解九爷回去,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张家府邸。张启山被召回南京,临走前命他代为处理军中事务。除重大事件外,一切都由他自行定夺。旁人只道是佛爷宠信他,给了他莫大的权利,副官自己却明白,这同时也是块烫手的山芋。长沙是佛爷的地盘,军队则是他的根基。万一出了什么纰漏,不说那军法家法他扛不扛得住,毁了佛爷毕生的心血,可是他无力承担,也绝不愿发生的事。 军中上下琐事繁多,光是报上来的文件便堆了一小摞,码在办公桌上,看的副官一阵头疼。无奈这些事又拖不得,只好坐在老板椅上一本一本的翻阅。手上握着钢笔勾勾画画,认真的在每一份文件上签下张启山的名字。佛爷时常命他代为处理一些不太重要的文件,久而久之,“张启山”这三个字写起来,倒是得心应手,若不仔细对比,足够以假乱真,着实省了张启山不少事。待到他合上最后一份文件时,墙上的古老时钟已转过一个时辰有余。 副官长出一口气,双手交叠枕在脑后,将身体彻底放松进柔软的座椅上。眼睛瞅着桌上的文件,暗叹佛爷这一天天的还真是辛苦。想起佛爷,小副官心里又是一阵得意,亏得这位爷现在不在家,不然这副军容不整的样子被他撞见,定是少不了一顿呵斥。当下又示威一般拧了下身子,带着椅子转了个圈。 玩够了的小副官眨了眨眼睛,略一思索后起身坐正,“来人!” 门外的亲兵应声而入,啪的一下立正敬礼。“城南穆家有个小丫头叫茗儿,派人去查查她的来历。”亲兵也不问缘由,领命便要出去,副官想了想又补充到:“让兄弟们办事机灵点,不要惊动了穆家的人。” “是!” 批完了文件,将桌面收拾齐整,副官关了书房的灯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还没迈开腿,就听身后的电话铃声响起,只得又折回来。抬眼看看挂钟,已是晚上9点钟,小副官呲了呲牙,这个点打电话进来,若不是有紧急情况,那就是缺心眼!伸手拎起话筒,就听一个低沉又带着几分磁性的声音传来:“副官?”不是张启山又是谁。 小副官下意识的张肩抜背,立正回道:“佛爷!是我。” 张启山在电话那头嗯了一声,“家里怎么样?” 副官将今天批了的文件挑着重要的汇报给他,又说了跟解九爷拜访穆府的经过,只是隐了茗儿没提。只是猜测,并未落实的事情没必要扰佛爷烦心。“我不在长沙,这血玉事关重大,行事多与二爷九爷商量。”副官点头应是,听他又交代了几句,一一回了。 正事说完,小副官开口问道:“您什么时候回来?” 张启山似是心情不错,笑骂道:“我不回去,你岂不是更自在?” 小副官听他这么说,也带了几分玩笑:“我哪敢,佛爷不在家,厨房都不肯做好吃的了,您再不回来,我怕是要日日去二爷那蹭嫂子的面吃了。” 张启山无奈斥他贫嘴,说自己大概两日后返回长沙,小副官听着电话,笑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佛爷放心,我若是看不好家,佛爷只管教训便是。” 张启山对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副官倒是放心的,又嘱了他几句便挂断了电话。小副官放好电话机,也转身快步下了楼。他可是还饿着呢! |
来吧宝宝们我们来互相伤害吧(并不) ,现在的更新基本都稳定在一天1500字左右,一章大概3000字,也就是一天半章。那么问题来了,你们想一天半章这样日更,还是两天一更一次一章→_→ 日更扣1,两天一更扣2,截止时间看我心情~么么哒 |
张家的亲兵办事利索,第二日就将茗儿的经历查了个底掉。副官看着手下人汇总来的消息,挑了挑眉,抖抖手上的报告:“底子还挺干净啊。” “长官,这就是个黄毛丫头,祖籍广东,十几年前闹洪灾时父母双亡,后来被穆家的当家捡到,收到府里做了个贴身丫鬟。没什么特别之处。” 前来送报告的是个16,7岁的少年,名叫小虎,已是张家不知多少代的旁支了。为生计所迫,小小年纪便从了军,跟着张启山东奔西走。驻守长沙后就留在了府里做警卫,与副官也算熟识。 副官抬头扫一眼身前这个年轻的士兵,只见他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自己,小脸绷的一本正经,不紧有些失笑,只怕那茗儿比他还大些,竟被这小小少年叫做黄毛丫头?轻轻敲了敲少年的头:“广州距长沙城数百公里,她一个小丫头,无依无靠,怎么到达的长沙?” “这就不太清楚了。那年洪灾闹的凶,死伤无数,难民四散逃亡,实在无迹可寻。” 副官屈指弹了一下手上的报告,轻薄的纸张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底子做的越干净,越可能有问题。再查!我要知道,她什么时候出现在的长沙城,被穆爷捡到之前,又在哪里?” “是!” 等到士兵关门出去,副官顺手将那报告扔在桌上,眼前又浮现出那日在穆府的时候,这丫头脚下生风,护住宝玉的样子。先前她能悄无声息的近了自己的身,本以为是自己大意,现在看来,怕也并非如此。这样的人,说她是个普通的丫鬟?若是连这点警觉都没有,才真是枉费佛爷这些年的辛苦。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扬——直上——” 长沙城最热闹的地方,当属二爷的梨园。城内排的上号的名门望族,都喜欢到这梨园里听上一曲,哪怕对咿咿呀呀的戏曲不甚了解,也能体现出自己的风雅,仿佛只要坐在这木椅上喝上一盏茶,便能与那凡夫俗子区别开来。更何况长沙的二月红名声在外,戏唱的是抑扬顿挫,婉转悠然,腔调一起一落,仿佛能勾了人的心魄。当真对的起那梨园牌匾上“余音绕梁”四个大字。听他开嗓,倒也不算虚度光阴。因此,这里时时都宾客满堂,座无虚席。 台上的男子一席华服,微微上挑的眼角让那张原本精致温润的脸平添几分魅惑,二月红稳着气息将尾调拖长,几根手指轻巧的捏着,向下徐徐一压,小锣红鼓的声音紧跟着淡出,算是为这出“蝶恋花”收了尾。 一曲终了,自然是赢了个满堂彩。二月红俯首作揖谢了幕,转身去后台卸妆。早有人替他备好了温水,只是今日,那细细将绒布浸水拧干的不是丫鬟,却是他满心宠爱的夫人。“丫头,怎么不在房里歇着?又乱跑。”二月红嗔怪的拉住夫人的手,替她将手上的水渍擦干,语气中却是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丫头一双笑眼满是温柔,由着他摆弄:“总在房里闷着,人都要给憋坏了,左右今天没事,来看看你。” “最近天凉,你身体弱,还是在房中等我罢,我下了戏便去看你,嗯?” 丫头含笑点头应了,转手替二月红一点一点擦去眼睑上的胭脂,夫妻两个好不恩爱,倒是把旁边跟着服侍的小丫鬟看的羡慕不已。 “我今天早上突然想吃桂花糕,陈皮便说要去买来,也不知怎么现在还不见回来。” 丫头同二月红说了几句话,才看似不经意的提起了他的小徒弟陈皮阿四。二月红听她这么说,垂眼敛了几分笑意:“这孩子顽劣,心思不正,我罚他去祠堂跪香了。” 丫头见他直截了当的承认,也不再兜圈子:“陈皮从小就懂事,对你对我都孝敬,大冷的天,你做什么又罚他跪?” 二月红轻轻抬头在丫头额头吻了一下:“罚他便是有该罚的道理,放心,我有分寸。” 丫头便是有不满,此时也只化做了一腔柔情,抬手揽住了这个她爱了一生的男人。 ————————————————————————————————————————————————写到这又想起了丫头走的那集,这样一个温婉善良的女孩,只可惜红颜命短。私心想给她和二爷一个圆满的结局。顺便前方橘子皮上线预警,非战斗人员撤离! ———————————————————————————————————————————————— |
其实写这个文我是有一点纠结的…当初开这个楼只是因为被老九门戳了萌点,然而等了很久也没有同人,迫不得已自力更生。不过既然开了头,还是想把这个故事完整的写下来。 溪苑有自己的特殊性,所以拍肯定是会有的,不过副官是一个有责任心,也很靠谱的少年,做事多少也继承了佛爷的果决霸气,不然也不能入了佛爷的眼。所以他不会去故意惹佛爷,更不会去做一些无厘头的事情来找打。 至于一八,启红这些cp,其实我也觉得八爷又萌又霸气啊!这简直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二爷也是又帅又温油啊!可是在那个年代,老九门个个都是精英,相互之间的关系有唇亡齿寒的相互依靠,也有利息之间的往来。他们更像是一个联盟,垄断着长沙的地下生意,九门之间的关系也实在分不出上下。训诫是一种很亲密的行为,而九门之间就算其中几门私交比较好,我也实在找不出训诫的点…就算以后的剧情里有九门之间互拍…大概也是意见不和类似打架的那种拍…训诫估计是不会有了otz。 所以说,这楼里倒霉最多的应该还是副官和橘子皮…毕竟一个有长官,一个有师父… 我个人写东西比较墨迹,又不愿意把人物写崩了,所以真是一口鲜血吐死在“努力绝不ooc!”的大旗下……虽然…好像…这只是个美好的愿望…毕竟人物性格的刻画还真是挺难的……但是!我还是会努力不把副官写成傻白甜,不做满篇“我错了啊啊啊啪啪啪”的咸鱼的!我们小副官!厉害着呢!(顺便一提,自从开了这个楼抛砖引玉,溪苑的老九门同人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看的我真是热泪盈眶,吃别人的粮就是爽啊!太太们不要弃坑啊!你们要深爱着九门到永远啊!尔康手~~~) |
红府里的祠堂里,供奉着那些已逝去的先人。十几尊牌位按次序陈列着,宽大的供台上摆着些寻常的贡品和一鼎香炉,静的有几分清冷。 , 穿着棉布马褂的陈皮阿四跪在祠堂青石地砖上,手里举着一柱点燃的香火,纹丝不动,身旁还放着一个油纸包。二爷跪香的规矩,是香燃尽而香灰不落。但凡撒了半点在手上,这柱香就算是白跪了。如此苛刻的条件,也难怪他凝神闭气,不敢懈怠分毫。 , 陈皮阿四自小跟在二月红身边学艺,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初入红府时的样子,连年灾荒,让他生生饿昏在二爷的门前,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他想,自己终于死了,也终于,不用再四处流浪了。 , 动荡的年代,这种横尸街头的难民不在少数,大户人家的下人也懂规矩,碰见这种丧气事,只是抬走随便丢在哪里,任他们自生自灭。 , 说来也是他命大,那日二爷陪夫人添置了些布料,回来时正看见家丁将一个瘦骨嶙峋的孩子往外抬。丫头心软,劝着二月红收下这孩子做个小徒弟。又亲自下厨做了碗面给他吃。 , 一碗素面,换了他这些年的死心塌地,对师父师娘敬如父母。只是对戏曲实在没什么兴趣。久而久之,二月红也看出他心思不在学戏上,转而教了他倒斗的功夫。 , 这下,陈皮阿四倒是如鱼得水,全然不似学戏时那般心不在焉,他生来聪明,肯动脑筋,身手又不错。待到过了18岁生辰,二月红也就将地下的生意逐渐放手让他处理。 , 陈皮阿四也争气,小小年纪就掌管了码头和仓库,把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就连二月红也不得不承认,他天生就是倒腾古件的材料。若说有什么缺点,便是心狠手辣,做事不留半分情面。 , 二月红安抚了夫人,亲自送她回了房间,替她盖上锦被。丫头临睡前不忘叮嘱他不许难为陈皮,他也只是笑笑,不置可否。眼看着她睡熟了,才轻轻掩上房门,去看那个让他为之叹息的小家伙。 , 陈皮阿四听得身后吱呀一声轻响,原本平稳的呼吸乱了几分。祠堂地方特殊,不是祭拜的时间,能进来这里的,除了师父就是师娘。自己这般狼狈的被罚跪在地上,他私心是不想让师娘看到的。 , 二月红负手踱步到陈皮身边,冷着声问道:“跪了三炷香,想明白什么没有?” 陈皮阿四听得师父的声音,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师娘。只是手上举的端正,目不斜视地朗声回道:“师父说我错了,那便错了吧。” 二月红被他这小徒弟一句话堵的皱起了眉:“这么说,你觉得自己没错?” 陈皮阿四侧过头仰视着二月红,手上一个不稳,尚还热着的香灰便尽数落在了虎口上,他却仿佛没有知觉般毫不在意:“二柱子觊觎码头利润丰厚,买通了守卫,企图生夺那几条船。别说船上是上个月刚出土的青铜马,品相难得,就算是一般的物件,我又岂能容他人在我嘴里夺食?” , 二月红下了戏,便换了身暗青色的长衫。素冷的颜色更衬的他面沉如水,他盯着那燃到一半的香,厉声质问,:“所以你就杀尽了他满门?连那7岁的孩子也不放过?” 陈皮收回了望着二爷的眼神,咬着牙分辩:“斩草,必当除根!” , “好一个斩草除根!” 二月红被陈皮脸上一闪而过的阴狠惊的心底一跳,继而再也压不住火气,回身在那供台后取了根藤杖出来,反手一藤,夹着风抽在了陈皮阿四的背上。棉布的马褂刺啦一声,硬是被打破了一道口子,露出了身上的里衣。 |
二月红手里的藤杖指着陈皮,黝黑的杖头顶在他肩膀,力道大的仿佛要直戳进骨头里:“在你眼里,人命就是这么轻贱的?” 陈皮阿四挺着身子,也不避让,只是面上肌肉紧绷,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狰狞:“那孩子足够大了!我今日不杀了他,日后他就会拿刀杀了我,给他父亲报仇!” . 二月红听他振振有词,哪里有半分知错的意思,气的手都有些哆嗦,扬手又是几杖砸下去,藤杖厚重,背上肌肉又薄,这几下倒是几乎打在了脊背骨上。剧烈的疼痛炸裂在背后,陈皮被这太过猛烈的痛感刺激的眼前发黑,难以维持跪立的姿势,身体向前倒去。接近地面时,双手下意识的撑了一下,总算是没摔到脸颊。 . 二月红盛怒之下,尚存了三分理智。背上筋脉错落,他不想失手打废了这个小徒弟,几下藤杖过后便停了手,冷眼看着陈皮伏在地上喘息。 . 陈皮撑在地上,只觉嗓子里一阵刺痛,忍不住咳了几下。好不容易顺过了这口气,只见眼前一晃,那根足有三指宽的藤杖便点在了他面前的地面上。 . 自小跟在师父身边,怎能不知道他的意思。陈皮有些吃力的撑着地面跪起来,双手伸向腰间,将那布带扯了出来,褪掉下衣的手有些颤抖,随后稳稳撑在地上,闭上了眼睛。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奶娃娃了,像这样暴露出自己的身体,到底还是觉得难堪。 . 二月红看着他的小徒弟褪掉衣物跪伏在地上。常年奔波在外,陈皮的身体十分结实,臀腿上的肌肉因为这个姿势绷出了流畅的线条,不知是冷还是因为紧张,有些微微的瑟缩。冰凉的藤杖比在了身后,二月红似是终于收住了自己的怒气,平静的问:“你错了吗?” “礼尚往来罢了,何错之有?” 话音未落,下藤杖便夹着风甩落在臀峰上,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胀,淤血,渐渐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 . “呃啊!”陈皮没想到师父起手就如此狠辣,猝不及防一声惨叫,手指死死扣住了地面,二月红却是仿佛没看见他的痛苦,只是将藤杖复又贴在了他的身后:“错了吗?” “我今日饶了他,明日谁又放过我?!” 这么说,就仍是不认错的意思。二月红点点头,毫不客气的又是十杖。沉重的藤杖一下接一下的起落,陈皮死死咬着牙硬扛,他不甘心,也不明白师父为什么如此恼怒。身为一个倒斗的土夫子,干的本就是杀人越货,刨别人祖坟的勾当,谈什么仁义仁慈? . 二月红每打十下便停一次手,问一句知错吗?陈皮开始还有力气同他分辩,几轮过后,便只能勉强支撑着自己不瘫在地上,哪里还顾得上回嘴。即便被打的狼狈不堪,却仍是没有松口认错。 . 如此过了七,八轮,二月红又一次停了手:“你精于地下的工夫,可还记得下地前的规矩?”陈皮此时只觉得疼,排山倒海般的疼痛压的他仿佛要失去意识,冷汗顺着鬓角一滴一滴落下来,浸湿了身旁一小片青砖。耳边模糊听到二月红的问话,张口咬了下唇,嘴中一片腥甜。他急喘几口气,勉强开口:“记得……前……前三……后……四” . 前三后四的意思,是说你做一件事之前三步,就该开始想这件事怎么做,而做了这件事之后的四步又该怎么走。斗里的情况错综复杂,土夫子下斗是为了财,可你也要有命把宝贝带出来,因此个个小心谨慎,前三后四的说法也是为了警示后人,做事要有预先的准备。 . 二月红看着自己的徒弟伏在地上,身体控制不住的战粟,小衣被汗水浸湿,软软的贴在一起。说不心疼是假的,却仍是扬手一杖打在他臀腿处。这一杖的力气比先前还要更重上几分,陈皮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当下再也支撑不住,扑倒在地上。 . “你也知道前三后四?二柱子有歪念不是一两日,提早点他一两回,何至于弄到如今这幅鱼死网破的样子?你杀了他满门,十几口人就这么没了,以后又怎么收场?” 二月红口中呵斥着,手里的藤杖又举了起来,破空的声音显得尤为刺耳。饱受责难的臀腿早已肿胀一片,紫黑色的淤血块比比皆是。血顺着大腿滴下来,染的裤子上一片斑驳。陈皮只觉得这漫无边际的疼痛仿佛要把自己淹没,他听到了师父的责问,却无力再去思考,脑中一片混乱,耳朵中也嗡嗡作响,终于逐渐失去了知觉。 |
陈皮性格本就阴沉,丫头死后更是彻底黑化了。不过我想给丫头和二爷一个圆满的结局,丫头不死的话,陈皮…也许…大概…还有救… 不过这个掰过来的过程,他可能相当痛苦otz |
陈皮是被饿醒的。早起出门给师娘买桂花糕,没来得及吃上早饭,回来一进门就撞见了准备去梨园后台更衣的二月红,直接被罚进了祠堂,午饭也就泡了汤。腹中一抽一抽的疼痛逼着他从昏迷中悠悠转醒,眼睛仿佛没有焦距一般涣散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看清了身处的房间,正是他平日住着的。 . 房中没有一个人,也没有点灯。时间应该已经很晚了,月光从窗外洒进来,一片冰冷的寂静。陈皮尝试着动了动身子,不可言喻的无力感充斥着他的四肢,下半身更是撕裂一般的疼痛。身后的伤应该是被处理过了,空气中弥漫着明显的药水气味,裤子也换了下来,只薄薄搭着层小被。可即便是这样,也无法抹去藤杖带来的巨大痛楚。陈皮努力了一会儿,却仍是无法移动分毫,只好颓然的伏在枕头上喘息。 . 想起那包跑了大半个长沙城才买回来的桂花糕,也不知师娘吃到了没有。不过,祠堂阴冷,就算是那桂花糕送到师娘手里,怕是也冷硬的不好吃了吧。这么想着,心底猝然划过一阵酸楚。 . 丫头捧着面碗回来时,就看陈皮抱着枕头,多半个脸颊都埋在枕头里,楞楞的趴着出神。“醒了?疼的厉害吗?” 丫头轻声细语的问着,生怕惊了这小徒弟乱动,再碰到伤口,平添几分痛苦。 . 陈皮听到响动,微微抬起头望着师娘,只见她蹙着好看的眉眼,尽是不加掩饰的心疼和担忧,还带着三分埋怨。手上端着的瓷碗里,正是他怎么也吃不腻的面。陈皮眼眶突然一红,手指轻轻动了动,嘶哑着嗓子哀怨道:“师娘……怎么有了桂花糕……还是要吃面啊……” . 丫头被他一句话惹的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放下碗坐在床边,摸了摸陈皮被汗湿的头发:“有东西吃,你还挑?怕是不饿呢?” 口中嗔怪,却还是将他身上的被仔细盖好。秋夜凉,出了这么多汗,不要生病了才好。 . 陈皮由着她抚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闭起眼睛,手中摩挲着枕头的边角。“你说你这孩子,练功就练功,偷什么懒?打成这样,疼的还不是你自己?” 丫头看他如今这幅乖顺的样子,忍不住埋怨两句。陈皮却是心中一动,他知道师父气他行事霸道,不留退路。练功偷懒又是从何说起?只怕是编了个借口哄师娘的。 . “你师父去盯着下人煎药了,一会儿可不许耍赖不肯喝。那药是苦了点,可不喝就好的慢,你又要多疼上几日,嗯?” 丫头瞧着他窝在床上,毛茸茸的脑袋缓慢的上下蹭了蹭,算是点头,不禁轻叹口气,端起那碗特意煮的面:“来,喝药之前先吃点东西。” . 丫头看着陈皮一点一点吃完了面,又喝了下人送进来的汤药,脸色似是好了一点,不再苍白的毫无血色,总算放心了些。叮嘱了他好好休息,这才把门关好回了自己的房间。 . 陈皮听着师娘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两臂环住了枕头,慢慢收紧。忍了多时的泪到底还是流了下来。师父一顿藤杖打的他痛不欲生,却也在事后维护了他在师娘心中那个天真孩子气的形象,对外面的腥风血雨绝口不提。虽有不想惊到师娘的成分在里面,陈皮也是感激的。他不想让师娘知道,自己早已不是那个能安心窝在这红府里,唱曲儿,玩闹的孩提了。师娘大概也不知道,这些年,红府不曾在吃穿上亏欠了他,可是无论吃过再多山珍海味,在他心里,也远不如当初那一碗素面,来的香甜。 ——————————————————————————————————千言万语,终化作一声叹息。陈皮的救赎之路还很长~~~~长~~~~啊。下一章酷炫的小副官上线。憋了这么久,我们小副官要发威了!———————————————————————————————— |
楼主被滞留机场11个小时了 哦豁,人生真是艰难 |
那晚,长沙城下了一场雨。秋雨寒凉,树上的叶子仿佛一夜间都黄了去。副官照例替张启山做了巡防视察,将三两个懈怠的士兵拎出来吓唬一番,兜兜转转一圈走完,就这么闲了下来。 . 琢玉是精细活,穆言那里自然还没有消息。茗儿的底细也只查到那么多,再深的,任手下人再怎么探查,也无济于事。副官虽更是怀疑,却也暂时没有办法。于是就搁置了。时间还早,每日的公文应该还没有报上来,这么算算,还真是难得有了些空闲。 . 百无聊赖的小副官下了车,吩咐亲兵自行开车离去,他想随处逛逛。亲兵担心他的安全,刚想拒绝,却被副官板着脸一句:“这是命令!”堵了回去,只好作罢,发动汽车绝尘而去。副官满意的冲着远去的军车挤了下眼睛,回身沿着闹市的街道慢慢走着。东瞧瞧西看看,倒也十分惬意。 . 小副官堪堪过了二十的年纪,长的本就俊朗,一身戎装硬气又利索,当真有几分翩翩公子,风华正茂的味道。如今这么走在街上,十分打眼。他却是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兴致勃勃的买了份椒盐馓子,一边走一边吃。 . 椒盐馓子是长沙民间流行的一种小吃,焦脆酥化。他原就爱吃这种小点心,只可惜佛爷府上锦衣玉食,却是做不来这种街边的小吃,近几年跟着佛爷,倒是难得吃上几回。 . 闹市中的人熙熙攘攘,小贩或站或坐在摊位边上吆喝着。琳琅满目的小东西摆了一溜儿。小副官吃的开心,意犹未尽的咽下最后一口馓子,勾舌扫走唇角的一粒芝麻,抬头寻觅还有什么好吃的没吃到。机会难得,不一次吃个够本怎么行。只是这一看不要紧,那锦布夹袄,梳着两条麻花辫,左右观望了一阵才行色匆匆的迈进一家绸庄的,不是穆府的茗儿又是谁? . 大户人家差遣个丫鬟出来,给家里的女主人买布料,本是件平常的事情。怪就怪在这丫鬟神色紧张,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必如此谨慎?副官低头思索了片刻,他本就怀疑这个茗儿不仅仅是穆府上一个简简单单的丫鬟,只可惜查了她的底细,也没什么收获。现下正撞上她神色异样的进了这绸庄,不管她想做什么,先观望一下总是没错的。既然决定了要跟,就不能戳在这街上被她瞧见。副官环顾了一下四周,快步闪进了绸庄斜对面的一家茶楼。 . 茶楼临窗的位置,刚好能看见绸庄的大门。副官要了一壶茶,坐下一边转着茶杯,一边留意窗外的动静。这条街离长沙城中心较远,东面挨着码头,往北走几里就是一大片荒地。那块地据说是外籍商人买下来做投资,却不知怎么一直没有动作。几番寒暑,荒草都长了半人高。平常在这街上走动的都是码头的劳工,或是往来进货的商人。穆家若想买匹布,断不至于大费周章的横穿多半个长沙城,跑到这名不见经传的绸庄来。 . 茗儿没让副官等太久,桌上的茶还热着,她就从绸庄的大门迈了出来,手上抱着一卷紫罗兰的绸缎,招手叫了车夫。却只将那绸缎交给了车夫,自己转身沿着街道走了。副官嘴角一挑,眼中闪着精亮的光。放下块银元算是茶钱,抽身跟了上去。 . 那丫鬟似是有什么心事,也没有注意身后跟了个人,急匆匆的在前面走着,拐过几个街角,走上了一条隐蔽的土路。副官却是越跟越心惊。这条路是通往码头的方向,长沙城的码头,近半数都在九爷名下,余下半数则由二爷,佛爷和长沙政府分管。政府和佛爷的码头他是清楚的,均不在这个范围。难道这件事竟和二爷或九爷有关? . 如果茗儿是二爷或九爷的人,副官不信穆言作为一家之主,看不出这丫鬟有问题。茗儿似乎也没有刻意隐藏的意思,那这是不是说明,穆言与二爷或九爷早有联系?她的作用是什么?监视?还是保护?副官蹲在墙角思索着,忽觉身后有一阵轻微的响声,立刻警觉的伸手摸向腰间的配枪。 . “别动。” ————————————————————————————————————被困在机场现在还没起飞的楼主十分不开心 快夸我帅让我开心一下 不夸我我就不更文了 |
副官身子一僵,他的右手已经按在了枪套上,2秒钟,他有信心在2秒之内完成拔枪转身瞄准这一系列动作,把枪口顶在这个敢在背后偷袭他的混蛋脑袋上。只是眼下先机已失,只好狠狠咬了下牙,不甘心的依言停住了动作。 . 腰间的枪被人从身后抽走,对方得意的哼笑一声:“慢慢站起来,张副官,没想到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 副官一点一点站起来,双手张开示意自己没有武器。身后立刻有两个马仔用刀架在他腰上,看起来对他颇为忌讳。待他转过身看清眼前的人是谁,错愕中又添了几分警惕。眉峰一挑,冷然道:“刀疤吴,你胆子不小!竟敢自己送上门来!” . 刀疤吴是长沙城昔日的地头蛇,本名吴贵,早些年做过山大王,不知什么时候起又干起了倒腾军火的买卖。因脸上一道贯穿了左眼的刀疤得名。张启山几次派兵缉拿他,都被他躲了去。这个人也销声匿迹了很长一段时间。让人一度以为他已经离开了长沙。不曾想今日在这里碰见了。 . 刀疤吴一听这话,裂开嘴似乎是想笑,只是那满脸的横肉配上口中两排大黄牙,不但怎么看也没有笑模样,反而更显丑陋。他手里摆弄着副官的配枪,眯着眼睛道:“张副官,你也不看看,现在谁是那砧板上的鱼肉!”说着,黑洞洞的枪口就指在了副官面前。 . 小副官却是好似没看见一样,抬手正了正帽檐,只这一个动作就惊的身旁众多马仔举起了片刀,神色紧张。“长沙城是佛爷的地界,你今天杀了我,明天,你和你这一班走狗,都得给我陪葬!” . 刀疤吴闻言,眼睛瞪得仿佛要冒出火来,枪口往前一送,狠狠顶在副官胸口:“张启山想抓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几次下来,连老子的影子都没碰着,我今日本想着拿你的血,祭拜我那些死了的兄弟!不过……” 刀疤吴粗喘了几下,翻腕将手枪收了回来。“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我们来做一笔交易。” . 副官深吸一口气,左手掸了掸被枪口压皱的军装。右手伸出一根手指慢悠悠的绕了一圈,指着周围的一众马仔:“交易?你这,可不是要谈生意的样子啊。” . 刀疤吴盯着副官的脸,冲着身旁的一众人挥了挥手,撤掉了横刀站在副官身边的人,自己上前两步:“明人不说暗话,长沙城没什么油水,咱们准备撤了,只是这些年攒下的家伙什不能丢下。你让这码头的人放我们带着东西出港,我保你平安无事,回去接着做你的军官。如何?” . 副官面上的笑容不变,心思急转着:“你想带着军火出港?这种事日后被人知道,我可是要掉脑袋的。” . “你若是不答应,现在就得掉脑袋!” . 小副官沉吟了一会儿,眼下对方人多枪多,硬杠恐怕没什么好结果,万一真的阴沟里翻了船,折在这群地痞流氓手里,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于是上下牙轻轻一磕,收起原本轻浮的笑,认真考量起来:“你有多少条船?” 刀疤吴见他这么问,就算是同意了,脸上的得意显而易见,肥厚的手掌在他肩上拍了拍,呲着满口黄牙道:“不多,连人一起算上,3条船!” .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有的选吗?” 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法再继续下去了,小副官干脆的点了头:“好,我答应。不过,事成之后你得告诉我,刚才那个丫鬟是什么来路。” . 若不是碰巧看见了茗儿,一路跟着过来,自己平日绝不会到这码头来。刀疤吴等人明显是早有准备,事到如今,副官明白自己这是上了这小丫头片子的套儿了。 “成交!” |
青海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能让人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虽然被高原反应整的七荤八素,但是依然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所折服。分享一个湖光天色的青海湖,手机像素拍不出它十分之一的美。顺便前方武力值max的小副官上线,以及你们千呼万唤的佛爷终于要回来辣QW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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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现在在格尔木 对没错就是盗笔里有盘录影带一群人在地上爬的那个格尔木 但是我没有看到传说中的格尔木疗养院_(:3」∠)_以及,帐篷里有一只扑棱蛾子两只马蜂和数不清的小虫子 心好累 |
早啊宝贝们,楼主昨晚就住这种帐篷!早起看日出差点没把自己冻死。。。。 |
茶卡盐湖,可以称得上“圣域”的地方。可惜摩肩接踵的人破坏了这里的清冷气氛。总觉得这种地方不适合开发成旅游区,平白玷污了千里冰封的高傲。一直走到湖中心才勉强拍到了没有人的图片,旁边有一对情侣站在一起,对着远方双手合十,做最虔诚的祈祷。我突然想起一句话,“霜雪落满头,也算是白首。” |
副官的妥协让刀疤吴十分满意,见两人达成一致,自有献殷勤的马仔走在前面带路。刀疤吴手里的枪顶在副官后背,半推着他往装着军火的船坞走。 . 位于城东远郊的这个码头规模不小,港口足停了三十多条船。现在不是船只出入港的时候,周围除了刀疤吴的伙计,再没有其他人。副官被刀疤吴一路用枪顶着,下到一艘船的船舱里。 . 船上的门洞十分狭窄,仅容一人通行。刀疤吴一手掐着副官的肩膀,枪口压死在他背后,紧紧盯着他一步一步往下走。副官顺从的任他捏着,被漂浮着的灰尘呛得咳了几声。眯着眼睛眨了几眨,才逐渐适应了舱内昏暗的光线。只见成堆的木箱垒在船舱的一角,最外面包着防水布,看来这几年,刀疤吴置办下的家伙还真不少。 . 副官环顾了一下,嗤笑道:“吴老板,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运的是军火啊?” 刀疤吴手上的劲道又加了几分,瞪着副官骂道:“少废话,你只要应付了监察,让我们顺利出港就够了!” 小副官挑眉:“你当这码头是我家开的?没有佛爷特批的公章,开箱检查是免不了的。” . 刀疤吴一听这话,手上的枪托狠狠砸在副官肋骨上,疼的他闷哼了一声。“妈了个巴子的!你耍什么花样!放你回去拿公章,当我是傻的吗!” 副官弯腰捂住被砸的生疼的肋骨,脸上的笑容却是不减:“没有公章,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嘛。你让你的人去买几箱面粉,监察要查,就让他查。我不能免了开箱的过程,只开一两箱的面子,还是有的。” . 刀疤吴转着眼睛想了想,侧头与身旁的一人耳语几句,那人点头带了几个马仔出去,不多时,当真抬着几袋面粉回来了。 . “老大,咱们的箱子都装了家伙,没有空余的了” . 刀疤吴嘶了一声,一脚将那人踹了个趔趄。“没长脑子吗?腾出几个箱子来!多出来的武器用防水布盖在最底下!” “是!” . 船舱内空间狭窄,要把箱子搬出来,清空武器再换上面粉,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刀疤吴挥手赶了一半人出去守在门口,余下几人挽起袖子开始腾箱子。副官微低了头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们忙的热火朝天,在帽檐的阴影下,缓缓挑起了嘴角。 . 刀疤吴正分神看手下搬武器,身旁突然人影一晃。多年混江湖的日子让他反应极快,下意识的抬手就要开枪,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副官矮身撞开顶在身上的枪口,右手撑着船舱壁一个借力,身体腾空而起横着飞出去,狠狠踹在了面粉袋子上。白茫茫的面粉瞬间炸开,铺天盖地的洒下来,瞬间迷了一大批人的眼睛。 . 副官这一脚的力气极大,被惯性狠狠摔在了地上,他在这漫天飘洒的面粉中也看不清楚,单凭着记忆向右摸,棉麻的袋子一角被他抓在手里,不管三七二十一,扬手就往四周甩去。十几斤的面粉袋竟让他单手抡着转了一个圈,更多的面粉被甩在半空,一时间宛如暴雪降临。 . 周围的人本在专注的搬东西,突然眼前就是一白,细碎的粉末糊在脸上,呼吸都困难了起来。本就不大的船舱瞬间炸了锅,叫骂声,咳嗽声此起彼伏。刀疤吴被这突然的变故急的汗如雨下,枪口抬高砰砰就是两枪,企图稳住局面。 . 小副官在佛爷手下讨生活,那些严苛的训练岂是白做的?只凭着两声枪响和开枪时微弱的火光,就判断出大概的方位,扭身往上一窜,抬肘撞在刀疤吴的胳膊上,劈手夺过了自己的配枪。随后双手抱住刀疤吴,提腿几下狠狠顶到他的腹部。 . 刀疤吴挨了这几下,喉咙里一阵腥甜,生生逼了一口血出来。只是他这种黑道里混的老油条,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手去掐副官的脖子,另一手挥拳便打在了他脸上。小副官心知这次失手便再难翻身,也顾不得脸上的疼,后撤一步勾腿扫在刀疤吴膝窝,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往旁边一带,两人瞬间交换了位置。 . 副官将刀疤吴拽到身前,自己也重重撞在了船舱墙上,只觉胸腔里闷着疼。即便如此,左臂还是死死锁在刀疤吴的脖子上,右手抬枪顶上了他的太阳穴。冲着对面仍乱做一团的人低吼:“都给我滚开!” . 待面粉落的差不多时,刀疤吴的手下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情景。只见那之前俯首帖耳的小军官背靠船舱,手中狠狠勒着自己的老大,一双眼睛瞪的血红,凶狠的仿佛狩猎中的豹子。 . 副官见眼前的众人愣住了一般没有动作,拇指一扳手枪,咔嚓一声给子弹上了膛:“我让你们滚开!”这些马仔失了领头的,也慌了神,接二连三的退了出去。副官用枪逼着刀疤吴一步一步回到码头上,周围满是举着刀或枪的人。小副官咽了咽喉咙,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说!那丫鬟到底是谁!” . 刀疤吴被他勒着脖子,几乎喘不过气来,听了这句话,仍是强撑着阴笑两声:“我…死也不会…告诉你!那婆娘…来头…大的很…你…你和张启山…就…就等死吧!” . 副官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凌厉的眼光扫过刀疤吴的手下们,手里的枪又顶的紧了几分:“说!那丫鬟是谁!你们不说,我就杀了他!” . “什么人?把枪放下!” . 两波人正僵持着,四周突然一片哗啦啦的枪栓声,穿着警察制服的士兵举枪围了上来。一个魁梧的方脸汉子分开士兵挤进来,看见对峙的两方时,脸上一阵错愕,略带试探的问了句:“张副官?” . 副官看着警察迅速控制住刀疤吴和他的手下,这才暂且松一口气,放下枪冲着那汉子敬了个礼:“刘警长,多谢。” . 来人名叫刘靖,是长沙警局的一位警长,在部署长沙城治安兵力时与军方打过交道。他年长了副官几岁,为人豪放,不拘小节。副官与他着实有几分交情。 . 刘靖瞧了瞧眼前的小军官,身上的军装早已被蹂躏的不成型,浑身上下粘着面粉,脸上还青紫着,那面粉混了汗水,变得十分粘稠,一块一块的糊在脸上。区区“狼狈”二字简直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样子,一边皱眉一边问:“警局接到报案,城东码头的二柱子一家老小被灭了口,你不在军营里待着,跑到这做什么?” . 副官抬腕碰了碰脸颊,轻轻嘶了一声,摆手道:”说来话长,后面的船里有吴贵走私的军火,你先让人搬到警局吧。” . 长沙警卫局,副官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抖着身上的面粉。一边抖一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刘靖听。血玉的事,佛爷嘱咐过不能声张,因此也就不能提到茗儿。副官便说是被小贼摸了钱夹,一路追到了码头。 . 刘靖半靠着桌子,双臂抱在胸前,一边听一边乐,待副官说完,抬手比了个大拇指给他:“一个人挑一群,还缴获了三船军火,张副官,可以啊!不愧是张大佛爷带的兵!我可得去他那给你邀一功!” . 小副官抖了半天也没抖干净,索性放弃了,又借了警局的电话打回张府,让管家叫两个亲兵来接他回去。旁边的小警察拧了个毛巾递给副官擦脸,小副官道了谢,接过毛巾一边小心翼翼的擦着,一边斜眼瞥了在一边贼笑的刘靖:“是兄弟吗?这事你可别嘴碎捅到佛爷那,还邀功?找削呢?” . “有什么事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 两人正在那插科打诨,警局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擦的锃亮的军靴踏在地面上,步步有声。笔挺的军服下包裹着强健的身躯,披风兜着外面的凉气,军帽下一双星目静若寒潭。屋内众人齐刷刷站了起来。 . “佛爷!” ——————————————————————————————————————————————————武力值max的小副官有没有帅到你!这一段连着看比较有感觉,所以连着明天的份一起放上来啦,快夸奖我! |
诶,本来是一时兴起挖的坑,转眼就四百多层了。。。之前有宝宝要福利,那在这立个flag,踩中500楼的宝宝可以收获一篇番外 支持点菜呦,你想看什么,跟我缩,我写给你啊~比如什么幼年的小副官啊,什么副官×橘子皮啊,什么什么的。当然如果这个楼盖不到500就当我没说~~~~ |
_(:3」∠)_这次这个踩楼的活动,是之前有个宝宝问我要福利,我才想到了这样一种方式。不过我的本意是顺其自然到500的otz,我造你们喜欢小副官!也喜欢我!(拖走。。。凑不要脸。。。)但是刷楼这种事其实没有什么意义,浪费时间和流量。这次的500楼是有效的,500楼的宝宝也点菜啦,不过我希望,如果有下一次踩楼,宝宝们不要再刷楼惹,省着流量看文对不对! 爱你们 |
分享小副官的美颜盛世。楼主正在码字,但是我现在很晕。。 高反一直恶心。。如果我今晚12点前没更文,请相信我大概是吐死在宾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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