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 【同人】只想能够为你受伤（周霆琛/沈之沛）[第10页]

“大哥，你总算回来了。小辉呢？”夜幕初见，解语阁里却依旧人头涌动，好不热闹。见霆琛回来，大头小胖他们一拥而上，焦急地询问着。
“我让他去办点事，将军要的资料呢？”霆琛没有停下，脚步顺着长廊往潇湘居方向走去。
“在这儿大哥。”小胖一边跟着霆琛，一边把一个文件夹递给他。“这是今天来的所有宾客的身分背景概况，只是……尚欠……”
“尚欠三家。”霆琛打断吞吞吐吐的小胖，“这三个假身份必有蹊跷，不可大意。”
“对不起大哥，是我办事不力。”小胖愧疚地低下头。
“不怪你，只是日后要多加十二分小心，局势远比之前复杂。”霆琛顿了顿，“你们去做自己的事，小飞，请家法，交给潇湘居门口的人。”
“家法？大哥是指……”“你们龙翼的家法，戮骨鞭。”
“大哥，拿那个做什么！”小胖心里咯噔一下，戮骨鞭，是龙翼帮特有的家法刑具。龙翼帮是情报来往之处，尤重保密，所以帮规森严，旁的帮派家法不过梨木棍蛇皮鞭，可这戮骨鞭却是铁制的，鞭身布满尖刺，极其恐怖。专门用来惩戒泄密变节者。有很多叛徒是由于经受不过疼痛咬舌自尽的。每次提起它，身为少帮主的小胖都会不寒而栗。
“去！别让我说第二遍。”说着站定，面对着守在潇湘居门口的方同，“我回来了。”
方同看了看表，四个小时五十分钟。“霆琛，我希望你已经想好怎么向将军交待了，否则……”
“我会交待的，一如既往。”霆琛解下配枪，“帮我看好他们，别插手我的事。”说完，推开了面前的门。

周霆琛走进潇湘居，看见沈之沛正坐在窗口边的沙发上，点起一根香烟。
“将军，这是将军要霆琛搜集的资料。”
沈之沛接过文件，一页一页地翻看着，霎时间，屋子里静的吓人，只有刷刷地翻页声。
“只有这些？”沈之沛没抬头，依旧刷刷地翻着。“没别的了？”
周霆琛沉默，突然，沈之沛抬起头，一手将资料摔在霆琛身上，目光似飞刀般射向眼前之人。“我在等你，别挑战我的耐性，你知道我要什么。”
“将军，对不起，霆琛不想欺骗您，真的，不能说。”“你……”沈之沛没想到，周霆琛会当面违抗自己的命令，为的，居然是一个初识不过半月的小子。
“很好。”沈之沛转过身，“果然有几分大哥风范，只是霆琛，你忘了一点，我不点头，他休想太平地活过三天，你不说，我就不会查了？”沈之沛顿了顿：“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们之间，既往不咎。”
“将军。”周霆琛单膝跪地，微微颔首：“霆琛无意冒犯将军，只是，霆琛亦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想当年，徐特派员针对霆琛而来，将军也不惜说谎来保住霆琛性命，此情此景，如今历历在目。”
沈之沛闻言，倏地转身，瞪着地上半跪的霆琛，轻轻笑道：“将你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霆琛你放肆！”杨天俊冲进来，挡在两人之间，“你居然把将军和徐良那小人相提并论，徐良查你是为了让你万劫不复，将军查黎辉却无恶意，说到底还是为了你，你好大的胆子！”说完一把拉住沈之沛：“将军息怒，霆琛有口无心，将军切莫……”
“你走开！方同！”沈之沛推开杨天俊，抓住霆琛的领口：“既然你如是说，我也莫辜负了你，你想护着他，也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你不是准备好了家法吗？成全你！不多，你若能挨下三十，我就答应你留下黎辉从此不再过问。”
周霆琛抬头对上沈之沛目光，“一言为定。”

大家父亲节快乐~~~小天最近忙着找新工作、、没什么时间、不过既然大家一直在、我想说23号的时侯一更至少把大家很期待但我不是很期待的地方写出来、那就是两人第一次发生信任危机、因为小辉辉~~

不弃，更文，别的不想说了

我不想给自己压力，想写就写，没灵感不写，我写两小时，可能大家五分钟就看完了，还有可能是提心吊胆看着主管脸色躲着写的，所以，败整那些没用的，又欺骗我感情又受伤了的，谁也不想欺骗谁的感情，尤其这文是我儿子我能不疼它？谁也不欠谁的对不？我今天会更文，不是为了那些私信骂我的，为了我自己，也为了一直默默相信我，支持我的人们。

“霆琛…”杨天俊刚想说什么，就被沈之沛一把揪住领子：“我竟不知，你也像他一般，生了反骨！”这话凛冽如刃，饶是跟了沈之沛许多年的情报处长，过命兄弟，也不寒而栗，硬生生把冲出来的话压了下去。见信见疑，一线之间。
“出去！”未等杨天俊反应过来，眼前一黑，就被沈之沛关在门外，他不敢再造次，沈之沛的底线，容不得旁人半分挑衅，何况此人对他，情同兄弟，他缘何而气，如今自己也想明白些，刚才，哎，所行欠妥…
这边正悔得不行，那边寒光一闪，门口的卫兵捧着渗人的家法走进二门。
“放聪明点，里面的人，要是伤到你手上，只怕另一个会追你到天涯海角，万劫不复。”杨天俊无奈，却也可怜了这个战战兢兢的小新兵一番。吃力不讨好，左右为难，说的可不是他吗？

“霆琛。”沈之沛看着跪在地上的他，低着头，几乎看不到表情。后背上铺满了伤口，有些显得格外狰狞。这许多的伤口，大半都是他沈之沛造成的吧。
从前的狂疏不羁，从前的热血青年，那个不太爱说话却用自己意志力戒掉遗传的毒瘾的坚毅眼神，现在在这人面上哪还有一丝影子？
“霆琛，我发现，我看不懂你了。”沈之沛点了一支烟，轻轻吸了吸。“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沈之沛缓缓道，突然见，他感到一阵凄凉，像是什么东西在指尖流走似的。
“我记得，我曾经说过，不管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和我说，自作主张，最后害到的可能是自己。”轻轻掸着手里的烟灰。沈之沛右手动了动，他想伸手握住周霆琛的肩膀，可却只是抓住了一把空气。
“将军，霆琛不配将军如此，只是，霆琛生而为人的意义，只有守护二字而已。对将军，对兄弟…”周霆琛轻轻躲过沈之沛的手，低声说道。
沈之沛听闻此言，慢慢握住右手：“如果，将来，你守护的兄弟，要杀我呢…”

周霆琛缄默良久，他知道沈之沛要什么答案，可他还是选择了缄默，他的局，他的一切抉择，都是建立在双方爱屋及乌的基础上，他也不愿意清楚，一旦这两个人，到了你死我活的时候，自己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冷静地想出答案。
而对于沈之沛而言，这种缄默足以激怒他，如果眼前此人不是周霆琛，就凭这三分钟的缄默，足以让沈之沛永不言信，可偏偏，沈之沛还是让时间一秒一秒地走着。他在给自己借口。
“两全。必须两全。”周霆琛抬起眼，注视着沈之沛，屋子里只剩下呼吸声，千万种回答，他偏偏选了最能激怒沈之沛的一种习惯。
“好，好一个，必须两全…”沈之沛缓缓闭上眼睛，不再看那人的表情，那令人可恨可笑的自信坚定的表情。
“打！”手里的烟被捏得细碎，烟丝嵌到指甲缝里。

“是…将军！”旁边年轻的士兵笔直的军姿，稚气未脱的脸庞，处处流露着新兵的不自然。这里面也是有杨处的心思的，心想一个新兵，经刚才他一吓，说什么也不敢真的对霆琛下手，可是，他这次真真失算了。当兵太久，他反而忘了新兵的无所畏惧，无所算计，以及，不计后果的忠诚。
“得罪了。”紧握家法的手居然丝毫没有颤抖，随着一阵呼啸，周霆琛后背挨了第一下法杖，他只觉得全身如过电一般，那尖刺似乎可以刺透筋骨，让他无法呼吸，明明打在后背，却痛到了前心，饶是自己早有心理准备，也忍不住扭曲了五官，冷汗嗖嗖往下滴。他再抬头看那小侩子手，眼底虽有不忍，可眼中的坚定，却令周霆琛恍惚了一阵，将军身边素来不缺崇拜者，此时，他却觉得这是对他的一种无比的讽刺。是啊，在如此之人身边，他周霆琛又有什么特殊的呢？
法杖接二连三落下，周霆琛的后背已然汇聚了一道道血沟，鲜血不住地往下淌，而血沟旁边，全是一凛凛淤青淤红，稍稍挪动，眼前便一阵发黑，好似自己要被打透了一般，周霆琛面色渐渐苍白，可他并没有倒下的意思，如果说，一开始他只是为了兄弟，在那个小兵出现之后，他又有了一份赌气。他想知道，他，在沈之沛究竟，有没有一点点，一点点的不同…尤其，在挑战了他的底线之后。
可是沈之沛没有叫停的意思，甚至于，眼睛都没有睁开看一下眼前的人，周霆琛渐渐有些冷，不知道怎么回事…
如果是以前的他，周霆琛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一切都一股脑告诉沈之沛，可现在的他，身后有了兄弟，有了责任，他答应了小辉，他就要想办法保护。

前后挨了十一二下，周霆琛身后已经是惨不忍睹。他忽然有一种冲动，他想告诉沈之沛，告诉将军他周霆琛真的很累。短短几个月，迅速膨胀的势力给了他从未感受过的巨大压力，他开始了解，师父在特工手札里写的，欲带王冠，必承其重的真谛。他想问沈之沛，他不顾一切，从不为他自己，为什么，将军就不能依了他，相信他，理解他的盲目，接受黎辉呢？他想说，他想任性地像个孩子。可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他知道，将军没有做错什么，如果换了自己，也会这么做的，他只是，就这样放肆地期待着罢了…

“住手！”突然间，书架被移开一条口子，黎辉手持一把崭新的勃朗宁出现在潇湘居，枪口指着沈之沛，微微颤抖着。周霆琛一惊，迅速扯过旁边沙发上的白衬衫，套在身上，眼神像两把刀一样射向黎辉。
黎辉故意不去看周霆琛，只是看着沈之沛，道：“沈将军，属下黎辉，有重要情报汇报，请将军，摒退左右。”
“摒退左右？”沈之沛看了周霆琛一眼，“小子，本座在正家法，何容你在此放肆？这左右之人，你该认识，凭你？如何摒退？接着打。”
眼看那小兵再次上前，黎辉急了，调转枪口，一枪钉在那新兵的手腕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发出一声惨叫，毕竟还是孩子。
周霆琛见此情景，震惊不已，一脚踢倒黎辉，抢过他的手枪。一系列动作扯出一身冷汗，一半是伤口疼，一半是被黎辉吓到，从未想过，他如此决绝，那可是个无辜的孩子，可他开枪的一瞬，居然没有丝毫犹豫。
“够了，放肆够了没有！”沈之沛一拍桌子：“想怎么动手怎么动手，当我是死的吗？”说罢看了那小兵的手腕一眼，回首指着周霆琛道：“你出去，把我们周大阁主也带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他。”
周霆琛感受到了沈之沛冷极的余光，这话语丝毫没有温度，从未有过的，他情愿对一个新兵说话，却不愿正眼看自己一眼。霆琛心中飘过一丝悲凉。好在，黎辉暂时安全了，否则，窗外高楼上的狙击手会在见到他的一瞬间，让他永远闭嘴，可将军始终没有下令。
“是。”没有坚持，没有踌躇，依命退下，也是从未有过的听话，这一切，不是你黑鹰设计好的吗？我倒看看，你想如何…沈之沛回首看周霆琛的背影，脸上冷的可以刮下一层霜。直至那一抹黑影消失前方。
“那么，你又想说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沈之沛转身看着黎辉，那个被周霆琛一脚踹到膝盖，站不起来的小人儿。眼中充斥着玩味与不屑。“我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多了如此不知死活的属下。可是你家阁主替我做的主罢？”沈之沛翘起二郎腿：“说吧，千方百计见我，有什么要说的？黎—绍—峰”

我来啦～～稍等

黎辉顾不上双膝的钝痛，猛地抬头，原来，沈之沛早已查过自己的身份，好在只是查到了黎绍峰。倒吸了一口凉气，黎辉心想，此人心思细腻，雷厉风行，看来，在段帅身边深受重用，绝不只是战功赫赫而已。
“你一定很意外，可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打你双脚踩到解语阁的一刻起，在我面前便无任何秘密可言。”沈之沛环抱双臂，眼神审视着黎辉，“左不过是人前的一个无事找事离家出走的少爷，为什么，我会觉得，你那么招人讨厌呢？尤其……是你的眼神！”
“沈将军！”猛地被沈之沛钳住下巴，下颚一片生疼。“将军英明，什么事都瞒不过将军，只是，那三个以假身份前来……前来刺探的人，必是将军最为感兴趣的吧……”
“好，有意思，说下去。”沈之沛慢慢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衣袖，黎辉一阵眩晕，猛了了几声，“他们三个，是日租界樱道商会的商人，也是隐藏极深的忍者，为首的还是商会少东北泽川的亲弟弟，北泽林。”
沈之沛皱皱眉，“日本人？”“是”黎辉低头，接着说：“不过，最该引起将军注意的，不是这三个假身份，而是某个以真正身份，或者是其中一个真正身份前来的女人，怡然居的头牌，金云。这个女人，其实是袁世凯的一个秘密武器，同时，又是忍者家族二公子北泽林的挚爱，而她自己……恕绍峰多言，只怕是爱慕将军许久了吧。”
沈之沛思索片刻，“袁世凯，日本人，这些，你怎么会知道？”

“我……”黎辉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告诉沈之沛实话。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沈之沛质问着，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绍峰自然有自己的情报来源。”他想留下，留在周霆琛身边，哪怕只有一阵子也好，这样，他就必须向沈之沛证明，自己有着旁人无法替代的用处，至少不是个混日子的拖油瓶，而眼前，就是个绝好的机会。
“很好！”沈之沛以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审视着黎辉，“为了你，他还真是费心了……”
“将军说什么？”“滚，滚！”沈之沛突然站起来，把桌上的材料摔到黎辉身上，“滚出去做你该做的事，我要你们，牢牢盯死袁世凯和日本人，出一点差错，我让你，还有他！付出应有的代价，我说到做到！”
黎辉沉默，他明白，自己面前的沈之沛就好像被激怒的狮子，此时的低吟已是他的极限，也许下一秒，他就会跳起来撕碎自己，血溅七步，可黎辉也是个冒险家，但凡有一点机会，他都不愿放弃。
“是，将军，属下告辞。”说罢，抬腿便走，独留沈之沛一个人站在原地，四周一下子变得十分寂静。
深夜，解语阁。
顶楼的最角落，是周霆琛的住处，大头小胖刚刚送走了忙碌了一晚上的大夫，黎辉也载玉心回了杨公馆。
周霆琛躺在床上，没有刻意躲开背上的伤口，疼痛没有让他眩晕，反而更加清醒。他的眼前不断浮现着潇湘居里发生的一切，黎辉开枪时，决绝无情的眼神，让周霆琛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他记忆中，这本该是一个坚强单纯，笑如春风化雨般的孩子，可自己今天又看到了什么？
“大哥！您……您在干什么？”大头小胖送走了大夫，回来卧房，看到周霆琛靠在床头，头上浸出层层冷汗。急忙赶过去，试图让他换个舒服的姿势休息。“大哥，您不能这样压着伤口，大夫说了，您伤的很重，外伤内伤都有，需要好好将养，干嘛这样折腾自己呢？”小胖急了，语气有些不受控制。“许飞！”大头一个眼神抛过去，示意他好好说话。
“伤重？伤的还不够重！”周霆琛移开目光，审视着面前的两个孩子，目光如一道道利剑。“谁告诉黎辉潇湘居密道的出入口的？”
沈公馆，会议室。
“还能有谁？”一个杯子被沈之沛摔倒了地上，碎片四溅，差点划到杨天俊，这泼天的怒火，一时半刻怕是消不了了。“他黎辉一个刚来不到一周的毛孩子，如果没有他本人的指点，哪里会知道那么隐秘的密道？”
“将军，不会的，霆琛不会和将军耍这种心眼的，这里面一定有隐情。将军别冤枉了他。”杨天俊听了小兵的报告，也觉得那黎辉不是一般的人物，可，直觉告诉他，这也不该是霆琛授意的。
“你还护着他！”沈之沛转身抓住杨天俊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我冤枉他？他之前说什么你也听到了，他把我和徐良说成是一类人，无缘无故他提徐良干嘛？他是想激怒我！”说着，沈之沛松开杨天俊，眼睛盯着窗外，“激怒我在先，再让黎辉在合适的时候闯进来，既能显示黎辉的忠勇，自己又不会受伤太重，紧接着一份重要情报，让我认可黎辉的能力，答应留下他，这一步一步，算计于前，得逞于后，我的所有喜怒哀乐他全都打进去了，可真是我养的好黑鹰。”
“不，他不会的。”杨天俊有些急了，上前一步，“但就说他逃避家法这一条就不可能，你给的教训，他哪一次不是诚心领受，断不会……”
“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提徐良？你认为他真是那么想的吗？以前的霆琛，会把我和徐良放到一起说吗？还有……”沈之沛顿了顿，“你不会也相信，龙翼帮都查不出来的神秘身份，靠他黎辉什么可笑的渠道就能调查得如此清楚？”
杨天俊哑口无言，在天津，没有龙翼帮查不出的隐秘，难不成……这一切真的是……周霆琛为了留下黎辉，真的会这样和将军耍心计吗？
“将军，我去找霆琛谈谈。”杨天俊感受到了沈之沛无尽的失望和愤恨，他觉得自己应该和霆琛谈一谈。
“不许去，谁也不许去！”沈之沛道：“他有话说自然会来，不来就是没得解释，你上赶着去谈什么？”半晌，沈之沛突然坐了下来，语气沉静得可怕。“我以真心待你，你却随意利用，你让我以后如何相信你呢，我的霆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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