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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图片】【原创】右前方的你(左后方的你主仆作、耽美)[第7页] |
作者:八月正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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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可爱的小朋友们一齐把这篇文的贊破百嘛 求你们让不要脸的暖暖心甘情愿在本周五更文好吗 |
谢谢各位可爱的小伙伴们满足我虚荣的愿望 今天下班前就来更文了 但是字数不太多!就两三千吧!原想攒多点字五一再一起更,但是你们太可爱!我忍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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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 下一更有拍!至于拍谁你们猜猜! 然后 坏消息 我感觉我明天更不了文,我太忙了,字数一多就码不完,周更什么的真是艰难,而日更的简直是神 我感觉只发一小段你们看不过瘾,身为成熟大人的我已经不玩卡拍这招(骄傲貌) 所以我今晚努力码,不然就等五一后了! 我真不想让乃们失望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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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不会有文,因为我还没开始码 我就觉得这两人的现状挺好的,是整篇文最好的时候吧,就不太想接着写下去 好吧,一切都怪我懒吧 我这一懒又不知要到何时了 |
下午,我随他到墓园去,面对恩佐和蜜雪儿的墓,我心裡什么想法也没有。 我为什么要对两块石碑感到羞愧呢? 今后要过生活的,是活着的人。 他的心情一直很好,甚至好得过头,我听见他不庄重的用口哨哼出轻快旋律,他的背影是明媚的,好几次我想开口说些什么,最后话到嘴边还是吞了下去。 我不可能在这时候告诉他我胃癌復发的事,我不可能让他知道这些日子我一直策划着要离开,虽然他总有一天要知道,如果我还想继续跟着他,这些事情终究瞒不住,但是在这个晴朗的时刻,我就是没办法亲自为他染上阴霾。 雪下下来了。 “真冷,我们回饭店去吧。”他用孩子气的撒娇口吻向我徵询,“市政厅附近有不错的餐厅,我们可以换件衣服,到那儿去吃晚餐?” 他还渴望与我温存,他不敢说,可是我看得出来,和在房裡的火热相比,现在的我太严肃冷淡,他不敢确定那个在床上扭着腰枝的放荡男妓,和身后这个为了遮掩吻痕而换上黑色套头毛衣的沉默教士,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我,他不敢想像结束了这趟行程的我会变得怎样,他想要我回到房裡,也许回到床上,去确认这一切不是泡影一场。 “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我顺着他的话说,“我有点累,想回去睡一下。” 他过来探了探我的额头和颈子,他的手暖乎乎的,相较之下,我的体温低许多,他不知道我在出门前已经服用了消炎药和抗生素。 “我真折磨你,是吧?”他用爱怜的语气说,像是对待一隻脆弱的小动物,我原来很讨厌他这样,可是我已经明白他没有恶意,他不是要打压我或贬低我,他就只是想疼爱我。 “是啊,我的两条腿不停绊到彼此,简直没法走路了。” “让我抱你?”他着急的问。 我微微一笑,柔声说:“回房裡,上了床,像昨晚一样,您想抱多久都行。” 他的表情又惊又喜,拾起我的手紧紧握着,他的耳朵有点红,也许是冻的,我没有甩开他,就任他牵着我走,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激动。 虽然他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但我猜他一夜没阖眼,床头那本翻皱的小说、他眼下那两块淡褐色阴影,今早以前全不存在,在我反复作着梦的同时,他也为我是否再抛弃他而担惊受怕。 回到饭店后,我哄他上床,一如承诺,我让他抱了个满怀,我猜的没错,他又累又睏,像一个兴奋过度的幼儿,还没来得及听床边故事就睡着了,我端详着他的睡脸,大概他昨夜也是这样看着我,我已经乱了方寸,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不想让他失望,可是我能给他什么呢?他终究还是要失望的。 房内的电话响起,我怕吵醒他,火速拿起话筒,他睡熟了,只有眼睑轻轻动了动。 “午安。” “老闆,大事不好,我刚接到消息,明天货运工人要开始大规模罢工,全英国的物流准备瘫痪吧。” 是他的秘书,一个急躁的小伙子,年纪虽轻,办事还算牢靠。 “伊登,少爷在睡觉。” “啊,丁先生,能不能请你马上把他挖起来,这件事不能拖。” 我皱了眉头,他喜欢搞全体共治那套,这样的经营模式也许颇具成效,但在我看来就是僭越,他手下的人挺造次的,整间公司简直没个上下。 我推了推他的身体,“电话,少爷。” 他悠悠转醒,表情有些困惑。“嗯?” “是伊登。” 我把话筒凑到他耳边,他眼裡可爱的迷糊马上一扫而空,接过话筒,抹了一把脸,问:“怎么了?” 电话那头叽哩呱啦的讲起来,他应了几句,脸色转凝重,我见他要讲公事,想着避嫌,就装忙出去了。 我再回来时,他已经在穿衣服,我赶忙过去帮他,他对我说:“丁,对不起,没有晚餐了,我们现在就得赶回去。” “少爷......”我深吸一口气,“您得自己回去了,我要留在这,搭明天的飞机往巴黎。” 他蹙起眉头,表情充满惊疑,“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您记得居里安吗?亚瑟居里安,他病了,我得去探望他。” 从疑惑、不满到忌妒,我那少爷的脸色就是如此多变,他与居里安的交流仅仅是十几年前的一个晚上,而且当时还让他留下了坏印象。 “我不知道你们还有联繫。” 这时的他让我忆起那晚,那个独佔欲极强、闹着脾气的男孩。 “亚瑟和我是朋友,您知道的,以前他也帮了我们很多忙......” 他打断我,“我陪你去。” “您有更要紧的事要解决吧?” “过两天我再陪你去。” “少爷。”我口气严肃起来,“我的朋友状况并不好,而且不知道撑不撑得下去,我得去看他,也许这是最后机会了。” “为什么你现在才提起这件事——”他发怒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丁——” 他看着我的眼神没有一点信任,这令我心痛如绞,也许他已经去过天堂,但是又被我亲手推落地狱。 “少爷,听我说。”我把他拉近,捧着他的脸,“只是去几天,我保证我不会不见,我会回来,回到您身边,您得相信我。” 他沉默了,像洩了气的皮球,我知道他从来都不愿拂逆我的期望,他是个很好的孩子,偶尔说一些任性的话,但最后都能尊重和体谅,而我却显得那样狡猾。 “礼拜五,我给你安排了健检......” 我的心剧烈一抽,含糊道:“我记着呢。” 我细细亲吻他的脸,顺服的靠在他怀裡,但都已无法让他开心起来。 稍后,我送他去机场,我抄了我的班机号码和居里安的电话给他,他看起来很难过,在登机前,我对他说:“我爱你,奥格斯。” “我也是。”他沮丧的说,像夹着尾巴的小狗。 我知道他努力要相信我,他没有派人跟着我,也许曾经想过,但最后还是给我留了尊严和自由。 他走时的背影沉重得几乎压垮我,他即使负气还是那样的温柔与宽容,我看准他的心是软的,却也高估自己心硬的程度。 |
每回我周末更完文,周一看到全然空白的Word,就会开始为遥遥无期的下一更感到绝望,因为我知道我不写就没有後面的文可看,然後我就是抱着为了能看到这篇文的後续而敲键盘!虽然这是一篇不怎样的文,我也不是那种能信手拈来的高能写手,但是容我自恋的爱着这些角色!我想应该没有比我更忠实的读者了吧,我就是想说说话!待会搭车继续面对空白Word发呆! |
各位小可爱的回复真是暖心,等等来更文啦,算是给大家一点报答 |
我在机场大厅坐了好久,才终于有精神走到外头拦车离开,回饭店第一件事,就是到柜檯要求把套房退了,给我换间单人房,服务员脸色为难,告诉我:“霍伊尔先生把钱付了,让您住到明天。” “没关係,麻烦帮我换房。” 她翻了翻房务资料,“对不起,您要的房型都客满了。” 我想她大概在敷衍我,看来一切还是在我那少爷的掌握中,这令我感到不悦,我向她道谢,百般无奈的搭电梯往高楼层的房间去。 那么大一间套房给我睡实在浪费了,但这并不是我想换房的理由,当我打开门,我彷彿还能闻到性///爱后的腥羶味,纵使已经有人来打扫过,床单洁白刺目、垃圾桶裡沾满精///液的卫生纸也清空,我倒在没有残留一点温度的大床,内心像破了个洞。 明明今天以前,我还铁了心要走,我不断想法子摆脱他,可是一夜过后全变了,我现在竟然在为留下来找藉口。 我病了,不是吃个药就能好的乐观病情,但是我答应他我会回到他身边,我不想再辜负他了。 一番纵情欢爱、本该难分难捨的时刻,我告诉他我要去找居里安,在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前,我从没意识到自己的提议有多残忍,以他的角度看,大概觉得我是要去见旧情人吧,其实我没那么在乎居里安,说要去巴黎,也只是为了逃避。 我想跟他在一起、又害怕跟他在一起,我就像一个没有逻辑和条理的人,无法把一件件事釐清,同时又深受矛盾所苦,我挣扎着推开他,却又如同渴望攀住浮木的溺水者,双臂不由自主展开。 门铃声传来时,我正趴在床上,衬衫又皱又凌乱,我扒了扒头髮,有些憔悴的去应门,侍者推着餐车而入,“您的晚餐。” “我没有叫餐。” “您叫了。”他笃定的说,“烤鸽佐无花果酱汁和南瓜布丁,准时七点送,您是这么吩咐的。” 我瞄一眼他递来的帐单,上头打了个勾,以表示付款。 我的少爷就是这么支配我的。 我漠然的看着他把餐点摆上桌、看着他离开,烤鸽焦糖色的外皮能引起任何人的食欲,但不包括我,我站在饭桌前,叉了一块七分熟的鸽肉放进口中,随即一阵作呕,我慌忙的拿过餐巾,吐在裡头。 不是厨子的错,鸽子处理得很好,搭配酱汁十分鲜美,而且也已经按照我喜欢的熟度来做,我之所以没能愉快的享用它,完全是个人心理因素。 我想起多年前我动完手术,他在床塌前照顾我,逼着我吃每一餐,当时那种身体无法自理的羞耻感,以及病塌前的他劳心费神的模样,我害怕再见到那样的情景,我宁愿一个人承受病痛的折磨,也许孤单,但至少还能保有尊严。 我二十岁那年,我的老师克劳德摔伤脊骨,养了一个多月都不见起色,有一天他把我叫到床前,告诉我他要退休了。 “您和先生说了吗?” “说了,他允了。” 老人脸上哀伤的表情,我至今仍清楚记得。 “我后天就要离开这了。” 我瞄了一眼床边的轮椅,是恩佐几天前派人送来的。 “先生没有留您吗?” “有。但是我婉谢了。” 他示意我坐到床上,坐在他身旁,他原是个健朗的老人,背永远打得直挺,我和他并肩坐着,才发现这一摔让他萎靡许多。 “这裡还需要您的指导,我想先生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已经七十岁啦。”他有些生气的说,“在这个位子已经站了四十年了,你现在是要我拄着拐杖伺候老爷吗?那个样子实在太难看了。” 克劳德对这个家的忠心天地可鉴,恩佐对他的感情则略为複杂,克劳德从二十几岁就在霍伊尔家工作,他是男主人身旁的贴身男仆,看着恩佐出生、看着恩佐长大,恩佐是不受疼爱的次子,但相较于粗暴蛮横的长子理查,僕人们更爱戴这个温文有礼的二少爷,克劳德也不例外,他几乎是恩佐的保姆,恩佐也和他很亲近,但是后来,克劳德犯了一个错,一个可能令他后悔了一辈子的失误,大大的改变他和恩佐的关係—— 恩佐对爵位并不是没有野心,他一直暗中蒐集哥哥犯罪以及精神失常的证据,以阻止理查袭爵,克劳德发现后,基于对家族名声的保护,如实向主人说了,爱护长子的霍伊尔男爵为此勃然大怒,把恩佐逐出家门,断绝父子关係。 克劳德的脑袋是死板的,他服侍男爵直到过世,但是不愿意伺候理查,他在葬礼向恩佐道歉,恩佐原谅了、并重新接受他,可是从此不再真正信任他,这也是为什么克劳德一直在别馆打理的原因,就像是弥补似的,他馀生竭力侍奉着恩佐,即使恩佐几乎不再正眼瞧他。 当我从他人口中得知这个故事时,我对我的老师感到同情,我不能理解他这一辈子执着换来什么,十九世纪前在贵族家工作也许是件体面的事,可是时代不一样了,如今再骄傲,也没法忽视我们为人仆役、低人一等的事实,撑着这名老管家的,不过是佣人们的景仰、主人的尊重以及自身责任感所堆砌而成的虚荣罢了。 我一直以为我看得透彻,但当我回过神来,已经走在和克劳德差不多的道路上。 “丁洋,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就是太喜欢鑽牛角尖,这点和我很像,也因此我们比其他人更细心和自律,而这是我们能干好这份工作的原因。” 克劳德这么对我说。他离开宅邸那天,恩佐来送他,我原本已经说服他坐上轮椅,但最后他还是坚持撑着拐杖、挺直着腰走出去,克劳德的晚年生活并不令人担心,长年的管家薪资和优渥的退休金够他请得起好看护和杂工,只是卸下工作令他生活顿失重心,他老得很快,恩佐死后不久,我到伯明翰的私人疗养院探望他,从前能把酒窖裡的酒名一一背诵出来的那个男人,已经认不出我来。 巨大的悲伤笼罩了我,逼得我又躺回床上。 思念会让人变得无力,让人辗转反侧、让人食不下嚥。 而且随着感情加深,症状愈发严重。 多年前我逃离曼彻斯特时就彻底品嚐过了,我只是待在温柔乡太久,忘了这个滋味。 我的少爷,即使我不想再辜负他,这具残破的身躯却已是最大的背叛。 我也许好不起来了。 他无论如何都要失望的。 我想大哭一场。 好冷啊。 明明我从来都是一个人入睡,为什么现在才发现,自己把被窝暖起来竟是那样艰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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