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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伪装者》脑洞之不在场证明的代价~[第4页]

作者:芣苡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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卤煮发现你们都是后妈啊。。小少爷一挨上打你们就开心了。。

(十四)
“这可是你说的,就罚你40!”王天风抬起手挥起皮带就抽下去。
“老师你耍诈!嗷——”明台被这个数字吓傻了,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屁股肯定快被打烂了,再往上抽40下那就真的打烂了!而且他怎么觉得王天风这几下下手特别的重呢!
王天风这几下的确加了把力气,却没有要打40的意思,只在明台的屁股上狠抽了5下便停手了:“刚才的皮带和巴掌加上这5下,正好40,起来吧。”
“吓死我了——”明台眨巴着眼盯着王天风,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后,整个人都没力气了,软软地趴在床上,也懒得管身后还光着的地方,这会儿先缓缓疼比较重要。
王天风见状用脚踢了踢明台的大腿:“起来,我打得有那么重吗?”
“你难道打得不重吗……”明台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哭上一把,又是好几天不能坐凳子了……还有,回去该怎么向大姐交待啊……
王天风见明台还是没有动弹,以为真的打重了,往伤处一看,的确青紫斑驳得厉害,估计还有些淤血,但比起上次明显好太多了,以明台的体质,站起来绝不是问题。但俗话说得好,永远不要试图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同理,也永远不要试图让一个不想站起来的人站起来。王天风深谙其道,抱着明台的上半身往床上挪了挪,又把明台的鞋和裤子脱了,把下半身也搬到床上。
“自己趴着别乱动,我去拿药。”
王天风把被子轻轻搭在明台的身后,便起身出去拿药,但刚推开门就看到戚风斜倚在墙上,单手托着托盘,托盘上有药膏、干净毛巾和一小盆冰水。
“这是打了多少下啊?都不能起床了。”戚风的眼睛越过王天风落在趴在床上的明台身上,带着笑意轻声问道。
王天风皱皱眉:“没多少。”用眼神埋怨着戚风手上有伤还拿东西,接过戚风手里的托盘,“让郭骑云单独弄一份晚饭送过来。”
“知道了,你好好专心照顾小师弟吧。”戚风转身要走,但倏尔又回头提高了声音道,“师弟啊,有什么需要的就跟老师说,别客气,谁打的谁负责照顾。”说完才笑得春风得意地往厨房那边去了。
明台本来在床上趴着装伤残人士,听了戚风的话也知道今天这顿打最终没逃过开诚布公的结局,顿时觉得颜面尽失,人生无望……一头扎进枕头里就不愿意出来了。
王天风也不管他,直接把毛巾浸在冰水里,拧巴拧巴后平铺在明台的屁股上。
突然的凉意让埋在枕头里的明台抬头抽了一口冷气,嘴里嘶嘶哈哈的,身上也跟着不老实地左右扭动,像一条被抓上岸的鱼。
“别乱动。”王天风呵斥了一声,把毛巾翻了个面儿,又冰敷了一会儿才道,“忍着点儿。”说完一手按着明台的腰,一手盖在毛巾上,用力往下转着圈儿揉起来。
“嘶——啊——”揉淤血的痛苦丝毫不亚于被抽的痛苦,明台痛得瞬间撑起身子,下意识想逃开,但王天风按在腰上的手紧紧地摁着他,想跑也跑不了,只有咬着牙关硬撑着,呼痛的声音从牙缝儿里溢出来。
“行了,别皱着脸了,眉毛都快成‘一’字了。”淤血不是特别多,王天风揉了一会儿就把硬块都揉散了,看着明台痛不欲生的样子,颇为嫌弃地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一顿皮带能成这样。”在军校的时候哪儿有这么娇气?王天风在心里再次问候了一下他认为宠孩子的那位。
王天风把毛巾撤到一边儿,用手沾着药膏帮明台上药:“我让郭骑云单独给你弄一份饭菜,待会儿就在屋里吃吧,吃完休息会儿再回去。”
“呃……老师……”明台小心翼翼地问,“我能回家吃吗?啊——”
“脾气还没闹够呢!”王天风上药的手猛地使劲,让明台痛得一个激灵。
卤煮自从回家就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一样没落下。。论食物链底端的悲哀
这个脑洞还有一段诚台的对手戏就没了,但卤煮这会儿没空写。。如果今晚完结脑洞可能也会晚点儿。。大家早睡莫等了哈。。
(十五)
“脾气还没闹够呢!”王天风上药的手猛地使劲,让明台痛得一个激灵。
“不,不是。”明台死死地拽着枕头,“我答应了大姐要回家吃饭的,嘶——大姐没看到,啊——老师轻点儿!大姐会担心的——老,老师——”
“你现在这样你大姐就不担心了?”王天风大发慈悲地停了手让明台缓缓,他虽没见过明镜,但就想想明台刚进军校那样,也知道肯定是个把明台宠上天的人,他这接连两次把明台打伤,恐怕在那位明大董事长的心里早就把自己碎尸万段了。
明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自己这一屁股的伤,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瞒过大姐,成功几率不到三成。
王天风见明台的脸又皱得跟包子似的,觉得好笑,接着给他上药:“行了,待会儿自己打电话回去,你大姐问起来你就说我出任务了不在,至于后面的事情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这倒是个好谎话,受伤的源头都不在了,自然不会有伤。
“也只能这样了。”
王天风给明台上完药后留下明台一个人在床上歇着,明台怕明镜担心,趴了没几分钟就自己穿好鞋裤,一瘸一拐地把自己挪到电话旁,装作没事的样子跟明镜扯谎,听得戚风在一旁直逗着要拆穿他。明台跟明镜说自己还有任务要完成,最后让明镜把电话给明诚,简短流利地跟明诚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现状,请求明诚在晚些时候,最好是该睡觉的时候……这样他就不用在大姐面前装太久……开车来增援他。
是夜,明家兄弟按以往惯例在临近影楼的街口碰头。
明台一上车就扑倒在后座龇牙咧嘴的:“我们下次就不能换个更近一点的地方接头吗……”带着一屁股的伤还走了一条街,明台觉得他的两条腿抖得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以为我们是地下党呢,还‘接头’,趴好,我开车了。”明诚见明台还有力气说闹,也就放心了,“看来疯子这次没打多重啊。”
“你从哪里看出来不重了……我都快痛死了好吗……”明台在后面哀嚎着,“还好咱家车今天没事,这要是让我走回去,肯定得残废了。”
“还好你点名要开车来接,不然我也得残废了。”
明台一听就来精神了:“阿诚哥,大哥也打你了?”
明诚通过后视镜白了明台一眼,这小家伙怎么就听这个来劲儿:“没有,只是罚站。本来是让我跪到你回来的,但又担心你被疯子打得回不来了,才让站着。”明诚才不会让明台白白占了自己的便宜,转着弯儿调侃明台。
明台装作没听见:“咳咳,那什么,大哥为什么要罚你啊?”
“大哥说我工作懈怠,居然让大姐在谈生意的时候碰上一只毒蝎。”
“我跟大姐是偶然碰上的,这怎么能怪你呢?”明台觉得很奇怪,明镜执行任务也好,普通谈生意也好,又不用跟明诚报备,怎么能怪在明诚身上?
明诚很无奈:“大姐受了惊吓,大哥总得找个撒火的吧,你又不在。”明诚不能把实情跟明台说,只能把锅往不在场的人身上扔。不过这件事情明诚也的确有些委屈,明镜通过李磐辅运送物资的事情他和大哥一直知道,这次虽然多了份情报在里面,但单就明家而言这就是笔寻常的生意交易,算不上正式的任务。交易前,明诚调查过李磐辅那边没有任何问题后就把事情全权交给黎叔的,黎叔压根儿就没跟他说是今天交易,大姐又不知道他和大哥的身份什么都没提,他是真不知道大姐会和明台碰上……
明台听明诚这么说以为明诚又帮他挨了顿骂,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阿诚哥,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
“可别,小少爷,”明诚从小帮明台扛打扛骂都习惯了,倒不介意这个,“你待会儿回家好好演戏,别让大姐跟在再着急上火就算帮我了。”
而明镜早就在家里等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两人刚推门进来,明镜就拉着明台上上下下地看:“你们怎么这会儿才回来啊!都急死我了!快让姐姐看看,真的没事吗?”
(十六)
而明镜早就在家里等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两人刚推门进来,明镜就拉着明台上上下下地看:“你们怎么这会儿才回来啊!都急死我了!快让姐姐看看,真的没事吗?”
明台忍着身后的疼,装得一脸轻松的样子:“姐,真的没事,老师出去了没在,他不在我就是最大的,谁敢打我?”明诚看着明台嬉皮笑脸的样子觉得明台忍得甚是辛苦,看得他十分想笑。
“不行,你快去沙发上坐着让我看看你是膝盖和后背,不看姐姐不放心。”明镜说着就要拽着明台往沙发那儿走。
明台看着自家的真皮沙发觉得头顶一阵发麻,赶紧给明诚使眼色,同时说道:“大姐大姐,老师不在真没人罚我,不信你问阿诚哥。”明台凑到明镜耳边,“老师的任务是大哥亲自安排的,是大哥救了我。”
“明楼?”明镜很是诧异,抬眼去问明诚。
明诚走到明镜身边,按之前商量好的低声说:“大姐,是真的,下午我出去办事了没在新政府,大哥先收到的消息,猜到是明台那边出了事,亲手给疯子发了电报把疯子支出去的。”
明镜听到明诚这么说,总算是信了,颇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明楼这个臭小子,总算知道护着弟弟了。”
明台和明诚听到明镜这么叫明楼差点儿没笑出声来,正好这会儿明楼忙完手头的事情从书房出来:“明台啊,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大姐都……”明楼还没说完就看到自家姐弟三个怪异的目光,被看得浑身不舒服,“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说着还一个抛了一个询问的眼神给明诚,可惜只收到了明诚憋笑的回信。
“没出什么事。”明镜想到明楼终于肯为了明台公权私用一把,觉得很是窝心,上前拍了拍明楼的肩膀,夸奖道,“这回算你立了一功,明天想吃什么?姐姐给你做。”
明楼被明镜这句话彻底弄懵了,但想也想得到肯定是两个小的在捣鬼,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明楼也就只能发挥自己的演技了:“大姐这是说哪里的话,都是明楼应该做的,哪儿敢说立功了,再说了,只要是大姐做的菜,我们三个都爱吃,我们就怕姐姐不给我们做饭了,哪里还敢挑东捡西的。”
明楼拍明镜的马屁那叫拍得一个顺溜,听得明镜心花怒放,但表面上还是埋怨着:“就你嘴甜,好的不教,就教他们两怎么说好听的哄人。好了,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儿上,明天啊姐姐亲自做晚饭,让你们好好解解馋。”
明台没受伤,明楼又懂事了,明镜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一时半会儿也不想睡觉,兴致勃勃地拉着明台就要回屋,“明台啊,你跟姐姐回屋,给我说说今天的事情,我到现在都还是糊里糊涂的。”
“啊?不用了吧大姐,都这么晚了,该睡觉了。”明台站在原地挣扎着,他不想被大姐拖着走楼梯,会露馅儿的!
“这才几点钟,你不说清楚我心里放不下,再说了,你平时不都睡得挺晚的吗?”明镜嗔怪着,拉着明台就走,吓得明台又给明诚递眼神。
“大姐大姐——阿诚哥有事找你。”
“啊?阿诚啊,有什么事啊?”明镜这才站住,乐呵呵地问道。
明诚没和明台计划这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傻笑着看着明镜:“呃,大姐,我是有事要找您,呃——那什么——”
明镜等了半天没下文,小小的瞪了明诚一眼:“到底什么事啊?”
明诚实在想不出什么事,心里一横又把球往明楼那边扔:“大姐,其实是大哥有事找你!”
“啊?”明楼再次无辜中枪,嘴角一抽恨不得给两个小的一人一巴掌,但威胁的眼神都没能丢过去就被明镜盯住了,只能继续发挥特长硬着头皮上,“那什么,大姐,其实是有关,嗯,有关今天中午那件事的,对,梁仲春跟我说那笔货需要您亲自过去拿一下。咳,大姐,我们去书房说吧,时间也不早了,明台累了一天还是让他休息吧。明台,回去就老实睡觉,别再闹腾了听见没?阿诚你也回房去睡吧。”
明楼担心两个小的再给他出什么难题,紧赶着把两人赶走,这倒合了明台和明诚的意思,趁着背对明镜的机会,明诚扶着明台一蹦一跳地逃离现场。
这个脑洞终于完了卤煮好感动
卤煮要请假休息!就两天!
(十七)
明楼担心两个小的再给他出什么难题,紧赶着把两人赶走,这倒合了明台和明诚的意思,趁着背对明镜的机会,明诚扶着明台一蹦一跳地逃离现场。
回了房间总算是不用再装了,明台毫无形象地趴在自己床上。
明诚扶明台回去后就溜出去拿药,回来见明台趴得跟瘫痪了似的,在他屁股上轻轻扇了一巴掌。
“嗷——阿诚哥你干嘛!”
明台本来都趴得昏昏欲睡的,被明诚这一巴掌给打醒了,愤愤不平地看着绕到他跟前儿的明诚。
“过来趴好,我给你上药。”明诚拍拍床,示意明台过来。
“我在老师那儿已经上过药了。”话虽这么说,但明台还是乖乖往明诚那边挪。
明诚有些嫌弃地戳了明台脑袋一下:“疯子那儿的药能跟咱家的比?”
明台一愣,觉得简直不能更有道理了!
明台从小就跟他阿诚哥一起挨打挨骂惯了,虽然后来是被他阿诚哥打惯了……左右是他在明诚面前没皮没脸惯了,麻溜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趴到阿诚面前。也不自己动手,等着明诚伺候他。
明诚小心翼翼地把明台的裤子脱下,看到两团又红又青又紫又肿了一大圈的东西还是稍稍被吓了一跳:“你这得多少天不能好好坐凳子,大姐那边真的瞒得过去吗?”明诚表示很担忧。
明台一听这个就头大:“那也得尽量瞒啊,你和大哥得好好配合我。大姐说了我要是再带着老师打出来的伤回来,就不让我进家门的,阿诚哥,你不忍心我被赶出家门吧。”说着回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明诚。
可惜明诚不吃这套,一个手指头往下摁:“那可太好了。”
“啊——明诚你个心狠手辣见死不救毒害弟弟的——啊——我要去告大姐!”明台抓着枕头哀嚎着。
明诚一点儿都不担心,反而怂恿明台:“去,我不拦着你。”
明台疼得手成了猫爪,在床单上一挠一挠的:“阿诚哥阿诚哥——哥啊——你轻点儿——我不不敢了还不成吗——”明台心里悲愤,屁股在人家手里不低头不行啊……
“嗯,乖。”明诚笑着又把手里的力道放轻了,在明家能欺负小少爷的时候何其之少,逮着一个算一个!
不跟明台闹腾的明诚,上药的手法可是比王天风好太多了,明台想问明诚是不是以前给大哥上药练出来的,但怕明诚接着报复没敢吱声儿。兄弟两就安安静静的,一个上药,一个被上药,等明台屁股上的药膏干了,明诚又把明台的睡衣睡裤拿过来给他换上。
明台享受得理所应当的,等明诚忙活完还不放他走:“阿诚哥,我睡不着,给我讲个故事呗。”
明诚扬起巴掌吓唬明台:“受了伤就老实睡觉,你今年贵庚啊?还跟小孩子似的要听故事。也不嫌丢人。”
“在你面前我丢人的时候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阿诚哥~我是伤口疼得睡不着,你就陪我会儿呗~你要是困了也可以睡我这儿啊,这样的话大哥明天早上找不着你,你就可以多睡会儿了~”明台煞有介事地说道。
明诚只觉得明台是想等着他一起被迫趴着休假,根本不买账:“谢谢小少爷的好意,我还是先回去洗洗睡了。”
“诶诶!阿诚哥!我是真的疼得睡不着!”明台急了,他是真的在王天风那儿睡了一小觉这会儿睡不着啊!
明诚本来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听到明台这么说,虽然觉得有七分都是假的,但还是没忍心扔下明台一个人不管。是不是疼得睡不着觉先不说,这伤总是真的。
明诚只能转身回去,抬抬下巴示意明台腾个位置给他:“你啊,就闹腾吧,迟早把大哥招过来。”明诚坐到明台空出来的位置上,拍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吧,小少爷。”
明台虽对“过来”这两个字十分过敏,但对象是明诚,他就没什么好怕的了,窸窸窣窣地爬过去,把整个上半身都压到明诚的腿上。明诚等他趴好后,伸手到明台受伤的地方,轻轻地揉起来。这是两人长期形成的默契。以前明台挨打了也是闹着疼不睡觉,明诚就这样帮他揉揉,再跟他随便聊点儿什么,明台也就能睡着了,这习惯这么多年都没变过。
明台被揉得十分舒服,觉得伤痛减轻了很多,又开始得寸进尺:“阿诚哥,讲故事吧。”
(十八)
明台被揉得十分舒服,觉得伤痛减轻了很多,又开始得寸进尺:“阿诚哥,讲故事吧。”
“你还来真的。”明诚真的是被明台这左一出右一出的弄得没脾气了,“好好好,你要听什么?从前有个山,山里有个庙?”
“哎呀,谁要听那个,也就你能把大哥讲的这个当成故事听。”明台一舒坦了就开始嘚瑟。
“说什么呢你!”明诚被明台拿出小时候的事情来糗他,脸上腾地就烧起来了,“你还想不想听了!”
“想想想,”明台赶紧讨好明诚,“阿诚哥,你给我讲讲你执行的任务吧。”
明诚停手斜睨着明台:“你嫌自己活得太长了?”执行任务都是机密要事,明台能让明诚把这些当成故事讲,明诚也是服了。
“你不说名字就好了嘛,讲讲过程,或者你跟我讲讲你当初入军统的时候大哥是什么反应?”明台不怀好意地点戏,他能肯定明诚不是被明楼带着上这条道的,既然是背着的,哼哼,他都被打了一顿板子,明诚肯定更惨!他就要听这个!
明诚就知道明台是不安好心,避免自己无意间说错什么话,明诚直接说了重点:“你就想听大哥怎么收拾我的是吧?行,告诉你,大哥那次把藤条抽断了都没放过我……”明诚就这样一点一点把自己当初的血泪史翻出来讲给明台听。
明台本就累了一天,再怎么补了一觉,熬不了半个小时也就困了,听着听着明诚讲另一次被明楼罚的事情就睡着了。而明诚本来也就挺困了,讲着讲着就开始打哈欠,刚开始明台提醒着他不能睡,后来明台自己睡着了也就没人打搅他,跟着就睡着了。
明楼在楼下忙完各种事情后上楼看明台,一推门就看见这个场景,兄弟两一个坐着靠在床上,一个趴在坐着的人的腿上,倒是颇有一种兄友弟恭的自豪感。
明楼轻轻地把明诚推醒,想让他回去睡觉。
“大哥。”明诚感觉到有人碰他,本是眼神极为犀利地睁眼,一看到是明楼以后便回到正常的睡眼惺忪状态。
“累了回房睡觉,你看看你们两这像什么样?”明楼数落着,被明台这样压着腿睡一晚上,明早还想不想走路了?
明诚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讲故事讲睡着了,毫不客气地把责任推到明台身上:“还不是他,非要听故事,大晚上的也不消停。”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好了,别抱怨了,快来搭把手。”明楼示意明诚一起把明台挪回床上。
明台也是在两人碰到他的一瞬就睁眼了,但看到是明楼和明诚,他都懒得回想是怎么回事,就继续安安心心地睡觉了。
明诚和明楼一起把明台放回床上,明楼趁着明诚活动腿脚的时候脱了明台的裤子看了看伤后,就跟着明诚一起出去了。
“好了,快去睡吧。”明楼看见明诚都困得睁不开眼了,便催促他回去睡觉。
“诶,大哥,等等。”明诚的确困得不行,但有个问题他从下午就想问了,“大哥,明台怎么会没发现疯子和戚风之间的事情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在戚风来上海之前,疯子都能狠心把戚风送到离他越远越好的地方,好几年不见面。正常人谁能看出他们两的事?”明楼不以为然。
“但那是明台啊!”明诚反驳,“明台那个情商他什么看不出来?”当初明楼和汪曼春的事情就是小明台自己臆测出来的,当时差点儿没把明楼吓死。
明楼一愣,想想也是,明台从小在这方面就天赋极高,在巴黎那会儿更是跟活鱼入水了似的,每次他们兄弟两跟着明台一起在学校里走着都能感受到各国姑娘那热辣辣的眼神。
但是——
“明天帮我约一下王家的二小姐,我跟她出去吃个饭。”明楼突然转了话题。
“啊?是。”明诚不知道明楼怎么突然说道这茬儿了,“大哥,那个王小姐有问题?”
明楼笑得很得意:“你就不怀疑我跟她只是单独的约会?”
“啊?”明诚很想说“就您这棵万年老铁树难道还能突然开花吗”,但转眼他就明白了明楼的意思,当头棒喝般的点点头,“大哥晚安。”说完就回房了。
明诚估摸着,在明台眼里,王天风也是那棵万年老铁树。
END~
下一个脑洞~《伪装者》之事情的真相~
郑重通知~

感谢@南宫吴强小伙伴提供的脑洞~

卤煮决定把原计划中楼诚&楼台的脑洞延后一下下~

接下来的脑洞顺序为——
《伪装者》之事情的真相~楼台
《伪装者》之少爷脾气~黎台
《伪装者》之新的家庭地位~楼台&楼诚
敬请期待

卤煮为了下下个脑洞专门去复习了一下《伪装者》……发现小少爷到剧终都没叫过黎叔“爸”诶……黎叔好可怜

有人不有人不……问个问题哈

电视剧里貌似没有出现黎叔的原名……还是出现了卤煮没注意到

没有的话大家帮忙找个名字吧

卤煮是取名残

休息两天把感冒休息出来了
也是忧桑
但更文是必须的
卤煮是不是很乖~
看这个脑洞前请亲们自动带入之前写的第二第三个脑洞~以及火车站那儿大姐死之前~

卤煮目测了一下这个脑洞应该很短,最多5000就能完结
~
《伪装者》之事情的真相
(一)
上海的雨已经稀稀拉拉下了小半个月,胡同弄堂里的青白砖石间散逸着令人陈旧熟悉的味道。朴质的木门,门脚的花草,轻扬的布帘,构成的是一间历史留下的院落,保留的是人群来往的记忆,而残留的是旧时光里传来的余音空响。
黎叔的屋子已经空了些许时日,自那日震动上海的”火车站暴匪事件“起,便一直这般空着。除了房梁桌椅上那些许淡淡的灰尘,便再无异处。物仍是,然,人已非。想来人这一生最怕的恐不是人去茶凉楼空置,而是旧阁烹茶卿非昨。
“想好了?”
明楼站在地下室的门口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明台,那个本是他十分熟悉的背影,却不知自何时起从带着阳光的跳跃变成了背负目光的伫立。郭骑云、戚风还有王天风——太多掩藏的真相,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面对——那片被踩在脚下,一路淋漓的鲜血。
“想好了。”
明台哑着嗓子答道。逃避二字需要的是离开、远离,既然他回来了,自然不是想继续逃避的。世间无论几度春秋,到了终归都有个春华秋实、成泥归根的结局,他想要个结局。
是,明台并没走,而是回到了明家。
那日在火车站,生命攸关的一刻,于曼丽出现了,是明楼调她回来的,任务——刺杀藤田芳政,护送后方物资回北平。所以,他没事,明镜也没事。而于曼丽,与他匆匆见面后便带着黎叔乘车回了北平。
事发前,他的画像已经由藤田芳政提前发往上海周边的各路站点。而事发后,日本人因为藤田芳政的死斩断了一切离开上海以及进入上海的路径,让上海成了一座孤岛。所以,一时半刻,他走不了,只能回家。
明台濒临过死局,每每午夜梦回皆是回到明家,那个自小便给予他欢声笑语、千宠万爱的地方,但如今真的回到明家,他才明白何谓“近乡情更怯”,“怯”的不是“情”,而是“真”。所以他一直躲在地下室,这个连明镜也是前几日才知道的所在。如今,才算是想明白了。
“你想从哪儿听起?”
“从头吧,从老师在飞机上设计我开始。”
明台冷静的声音既在明楼的意料之中,又令他有些不安。有时真正残忍的不是知道的真相,而是真相揭露后必须面对的,无法再自欺欺人的残破和痛苦。何谓“丧钟”?何谓“死间计划”?一切早就不言而喻,不需过多言语来装饰委婉,明楼用最简单粗暴的语言证明了明台早已看透的真相。死间计划早已圆满完成,但尘埃落定四字却从未出现在明台心头。
利用,欺瞒还是诓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王天风的确布了一场大局一步步将他固定在棋盘上预留好的位置,但进军校是他自愿的,报效家国,碧血丹心,是他心之所向,每当他执行任务时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体内每一滴热血的沸涌翻腾。若将这一切都归咎于一场冷血无情的骗局,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但若不是,他却的确被骗得彻彻底底。
王天风一直教导他“不要相信任何人”,但到头来,明台最为懊悔的,还是对王天风产生了不止一次的怀疑。
“大哥,师姐是不是老师的……”明台转身看向明楼,微弱的灯光勾勒出他清减消瘦的面庞。
PS:素的你们木有看错
卤煮兴起换个文风~省得卤煮的第二人格老觉着卤煮只能写逗比风~但卤煮本人还是喜欢逗比风的
下个脑洞再恢复逗比风~
卤煮真的病得不算轻
脑子有点儿乱……今晚就酱~明天继续~话说这算卡拍不

(二)
“大哥,师姐是不是老师的……”明台转身看向明楼,微弱的灯光勾勒出他清减消瘦的面庞。
“是。”明楼答道,“戚风之于王天风,一如于曼丽之于你。只是疯子比你清醒,所以他从来都跟戚风离得远远的,直到‘死间计划’。”
“那曼丽的调离……”明台的眉头狠狠皱在一起。
“是为了护她周全。”明楼直视明台,“是为了护你们周全。”
明台痛苦地闭上双眼,心口喷涌而出的懊悔自责几近将他撕碎,腿上渐觉无力,后背靠着墙顺着滑坐到地上。
一切都解释明白了,他的确是枚棋子,却是被保护得最好的那颗棋子。
明楼走到明台身边,半蹲着:“我一直以为王天风只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但是,明台,他这份保全你的心思,连大哥都自愧不如。”明楼拍拍明台的肩膀,从自己的衣袋里掏出了一块陈旧的手表,“这大概是他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了,好好戴着。”
明台接过那块手表,愣愣地看着,耳边似乎还能听到王天风那天跟他说的,“一个优秀的特工唯一的生存根基就是不畏死”。至今他才明白,“不畏死”不仅仅是不畏自己的死,也是不畏同伴的死。真正的鲜血,不是敌人的,而是自己人的。
“可能再见面,就是你死我活”,果真,一点没错。
“大哥——”明台在明楼起身时,拽住明楼的衣袖,“我什么时候转移?”
明楼复又蹲下:“藤田芳政的死让日本人震怒,一时半会儿不会解除对上海的封禁。”明楼看着明台有些空洞的眼神,心疼地揉揉他软软的头发,像小时候那般,“明台,你再委屈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大哥就安排你转移。”
“那大姐呢?”明台接着问,明镜没遭到藤田芳政的毒手大概是这段时间里唯一能令他欣慰的事情。
明楼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大姐,目前只能呆在上海。”火车站事件中,明家人丝毫未损,南京方面怕是早已起疑,如果这会儿送走明镜,无疑是为日本人提供了调查明家的契机。
明台也明白这一点,只能默默点头:“我懂了。”
“好了,整天呆在地下室都闷坏了吧,有什么想要的,跟大哥说,让你阿诚哥去买。”明台自从回来便安安静静的,虽是回到了自己家,却反而像进了牢笼,整日里只能呆在地下室,明楼终究是不忍心。
“不用了,大哥。”明台摇头,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能像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他们一家都在一起,一个不少。
明楼以前总盼着明台能有一天安生点儿,但这会儿明台真正的安静懂事了,心里反而觉得不是滋味:“好了,别坐在地上,呆会儿着凉了,大姐又该骂我了。”
但明台没有顺着明楼的力道站起来,而是抬眼望着明楼:“大哥,我能求您件事吗?”
同样的目光,同样的用“您”字,明楼几乎是在明台说完的那一刻便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不行。”明楼沉着脸回答,“现在的情形……”
“现在的情形是我短时间内不会转移,大姐也只能呆在家里。”明台依然目光恳切地看着明楼,“明公馆以外的事,我目前帮不上任何忙。所以,大哥,我想要一个在地下室休息的理由。”伤身也许是愚蠢的,但他想要一份能让他更清醒的疼痛。
明楼有一瞬间的愤怒,从几时起明台学会这般娴熟地套话了。
“理由就是你是军人,你要服从命令。”明楼拂开明台的手,“而你现在命令就是保持静默。”
“大哥——”明台低头跪下,“求您了……”
头晕
原谅卤煮卡个拍……顺利的话今天就能完结这个脑洞~
(三)
“大哥——”明台低头跪下,“求您了……”
明台没有再看着明楼,但明楼却始终感觉到明台充满哀戚的目光。明台看似平静,但毕竟是曾经朝夕相处的同伴和师长,到底,是放不下。
“明台。”明楼叹气,抱住跪在地上的小家伙,“现在的局面就是王天风想要的,你明白吗?”这个局错综复杂,每个人都身不由己,包括王天风,是与非的判断太过单薄,不足以进行评判。更何况,明台本也是其中的受害者,更遑论做错了什么。
“我知道。”明台低声回答,“但是,大哥,我心里难受。”声音中带了几丝呜咽。有些人,有些事,不是看透了,想通了便能轻易安抚住自己的。他不能强迫自己忘记戚风摔下城墙被乱枪射死的一幕,他不能忘记他连郭骑云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他不能忘记他用刀片割破王天风脖子的时候,那种既满足又悲凉的眼神。
自从当上特工,明台便觉得自己拥有能保护亲人和朋友的能力,是个可以浴血奋战,马革裹尸还一笑的战士。但如今,他才明白自己有多渺小,于曼丽、明镜都是王天风和明楼护下来的,他其实谁也没能保护得了。
明台挣开明楼的怀抱,不等明楼给他回复,自行解下自己的皮带,双手高举过头顶:“大哥,求你了。”
明楼沉着脸色看着明台,黑褐色的双眸里有明台倒影。他还记得明台小时候一提到要挨打跑得比谁都快,到大了一些更爱胡搅蛮缠,每次要教训他家里都要闹翻了天。明楼总觉得记忆里的小弟和眼前跪着的不是同一个人。想来战火纷乱,这乱世日日都在变化,事到如今,还想再见到昔日里躲在明镜身后做鬼脸扮可怜的少年,只怕再无机会了。
明楼接过明台的皮带。自责也好,发泄也罢,如果能让明台不再终日这般沉默寡言,这顿打倒是值了。
“明台,大哥希望你心里明白,这顿打是为什么挨的。”明楼左右扯了扯皮带,韧性极好,“衣服。”语气倏地变严厉起来。
明台脱下自己的外套和衬衣,原本宽阔的肩背因这几日的消磨显得有些瘦弱,背上还残留着一些以前受罚的痕迹,这些痕迹大抵是一辈子都不会消了。
“不必报数,你自己想清楚就行。”
明楼话刚一说完,皮带便“啪”地贴上了明台的后背,转而一条三指宽的红楞子正正浮现在明台的肩胛骨之间,继而快速肿起。
肿痕带来炙热的痛感让明台忍不住一皱眉,又让他想起以前在军校的时候,自己每每犯错,王天风都会用皮带来敲打自己。刚开始的时候他不能接受除兄姐以外的人打他,但也不知从何时起,他就习惯了。习惯了,跟着就依赖了。
啪——
又是一条红楞子浮现在明台的背上。明楼刻意控制着力道和方向,新的伤痕与上一条红楞正好平行相接。
卤煮状态不太好,写得可能没啥逻辑
大家凑合看吧……
(四)
又是一条红楞子浮现在明台的背上。明楼刻意控制着力道和方向,新的伤痕与上一条红楞正好平行相接。
啪——
皮带抽到背脊上的声音不绝于耳,明台的后背已经整整齐齐排满了十条红楞子。背上的疼痛让明台有些乱了呼吸,但他始终没有说过一个字,目光总是牢牢的盯在一个点上,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拴住了。
“想清楚了吗?”明楼问。
“大哥。”明台急急地喘了口气,闷声道,“您就当跟我算总账吧。”
心结若能轻易解开,那便不叫心结了。
明楼只能继续扬起皮带,沿着之前打出来的痕迹,往明台背上砸去。伤痕的重叠总算让明台思绪纷杂的脑袋空白了一时半刻。
想清楚了吗?其实到底该想些什么呢……他们只是站在各自应该站的位置上,顺着命运的轮盘周而复始地被下一个身份掌控着。终归不过四个字,身不由己。明台明白,但是不能轻易接受,他最大的痛苦便在于无力挽救,纵然他提前知道“死间计划”,也是无能为力。他不知道下一个要死在他面前的会是谁……
“呃——”身后的皮带已经开始二次重叠,伤痕交错的地方出现了些许血点。
三十下打完后,明台整个后背都红得发亮,好像拿针一挑就能扎破似的。明台却依然倔强地跪在地上,地下室的寒气和后背的疼痛让明台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抖,此刻看着竟已不是瘦弱,而是羸弱了。
明台最放不下三个人,明楼便打了三十下。
“大哥?”身后许久没有动静,明台忍着疼回头看明楼,却对上了明楼正准备扶他起来的双手。
“好了,快起来吧。”明楼用极为鲜见的温和语气对明台说。
“可是……”明台虽然没数,但也知道明楼没打太多,他心里依旧是闷闷的。
“没有可是。”明楼稍微用了些力气,把明台扶了起来,“大哥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相信大哥,等你转移以后,一切会慢慢好起来的。沉浸在已经过去的事情里,没有任何意义。”
“大哥……”明台被明楼半搂半抱着扶到床边,明台清晰地看到明楼脸上又多了几条浅浅的皱纹,发间多了几缕银白,可是明楼才三十多岁。
明台突然心疼起明楼来,作为一个掌控全局的人,明楼要兼顾自己的多重身份做一个理智的判断者,但同时他还要想办法保护自己的家人。明台想着如果把自己的身份和明楼对调一下,恐怕早就崩溃了。
“明台,既然有些事是非人力可以改变的,就不要把罪恶感都压到自己身上。”
明楼挑了快药膏敷在明台的后背上,目光深邃。话虽说如此,但真正能做到的也是寥寥无几,明楼能清楚地回想起在司各特路时,为了骗取南田洋子的信任而朝明诚开枪时,他的心里其实有很深的恐惧和不安。想必明诚为了救明台开枪时,也是这样。
“大哥,对不起。”明台反手抓住明楼的小臂,“你能原谅我吗?”从军校到上海,从南田洋子到藤田芳政,他从未真正顾及明楼的感受,从未真正想过他内心受到的煎熬和痛苦。现在通过王天风的事情,他才能大概感受到,明楼的不易。
明楼知道明台在想什么,放下药膏,认真地看着明台:“只要你活着,我就原谅你。”
活着,等到我们都不用再伪装的那一天。
活着,等到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地站在阳光下的那一天。
活着,等到我们一家真正团圆的那一天。
“大哥,你也是。”明台紧握着明楼的手,泪汪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许久未见的调皮,“大哥,疼——”
“这会儿知道疼了。”明楼又拿起药膏,正准备给明台上药,但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明台,如果我和王天风你只能救一个,你会选谁?”
“啊?大姐——救命啊——”
忘了备注

PS:卤煮今晚明天不在家~第五个脑洞最早在明晚才能开头~
卤煮这脑子也是够够的

END都忘写了

跟大家道个歉,真是有事没回家才没更文的
绝不敢故意晾着小伙伴们……
上次节文节得仓促都忘了跟大家吐槽一下写上个脑洞实在太艰辛
每每写出一段文字就总感觉把我小少爷掰弯了……
这个脑洞延续明台被送到北平的剧情~但小少爷是跟黎叔住在一起~曼丽也会出场哦~

另外~感谢小伙伴帮卤煮取名~黎叔的名字就定黎杰昌啦~
开更~
《伪装者》之少爷脾气~
(一)
黎杰昌发现明台最近有些反常。
准确来说,不是最近。明台自上海转移到北平已经有一个月了,除刚到那七八日熟悉地方,熟悉同志时比较安分,大半个月的时间黎杰昌都不清楚明台到底在干什么。也并不是完全不清楚,但他清楚的都是些酒店歌厅。另外,在与同志们相处的时候,明台似乎总带着些他也较为反感的态度,后来经过林振业提醒,他才想起这种态度有个专业名称,叫少爷脾气。
“明台,你又要出去?”
黎杰昌拦在楼梯口——他们在北平的这个房子与在上海的房子有些相似,都是两层院落。黎杰昌本是在院里盯着那只老旧的灯泡想着什么时候换了,没想到听到明台噔噔噔急促的下楼声。
“嗯,我可能晚点儿回来,您要是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明台穿着一身西转,正在系自己的领带,眼看着着急火燎地要出门,但黎杰昌好像没有让道的意思,“黎叔,让让哈。”明台讨好地笑笑,用一根手指轻轻地但是快速地把黎杰昌拦路的手臂推开。
明台和黎杰昌是以叔侄的身份潜伏在北平,在称呼上明台继续称黎杰昌为“黎叔”,但黎杰昌在公共场合却要称明台为“黎家鸿”。这倒合了两人的心思,一个嘴上不好意思不认,另一人嘴上想认却不敢认。
黎杰昌“让开”后,明台便像只猴子似的窜出去了。黎杰昌盯着明台离开的背影,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稳。
而与此同时,在上海新政府办公厅里,明楼长官的首席御用秘书明诚正拿着一封电报匆匆赶往明楼长官的办公室。
“先生,”明诚敲门后进去,走近明楼才露出嘴角的笑意,“大哥,咱家那只蜥蜴来电了。”
“什么事?”本来加班加点地埋首在公文报告中的明楼,一听到“蜥蜴”二字,也来了兴致,放下手中的钢笔就去接明诚那份电报,看了半响后忍不住笑出声,“他可真能闹腾。”
“闹腾归闹腾,但好像很有效果。”明诚点评道。
“是啊。”明楼摘下自己的眼睛,“也就他敢把他那少爷脾气玩儿这么大。”
“那不是有靠山吗。”明诚说得意味深长的。
明楼半宠溺半威胁地问:“明秘书刚刚说什么?”
“我是说因为有个慧眼识英才、一眼辨忠奸的好领导。”明诚赶紧换了词儿,说完抢过明楼手中那份电报,快速开溜,“大哥,你快点儿忙,大姐让我们早点儿回去。”
第二天一早,黎杰昌不顾半夜才回来的明台,自行吃完早饭就去店里了。
黎杰昌与明台在北平的掩护身份是开杂货店的,杂货店就开在两人住院落不远处,平日里两人谁得了空便来守着,另一人便回去料理家事。有时组织有什么消息要传递,也可以夹杂在买的货物里,不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黎杰昌粗略打扫打扫店面后,便开门做生意,同时思量着他把上次进货进来的那批灯泡放在什么地方了。杂货店里东西繁多,黎杰昌年纪大了记性也渐渐不好,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也就不找了,安生守在店门口等顾客上门,时不常地与过往熟人交流两句。等到太阳完全升起,空气也开始升温的时候,才见着明台从家里打着哈欠过来了。
“黎叔,”明台揉揉脑袋,昨晚睡太晚了头有些疼,“厨房里怎么没早饭了?”明台晚归晚起也不是一次了,以往每次起床都能看到厨房还剩个馒头包子之类的,今天竟然什么都没有,他只能空着肚子找到店里来了。
“这都几点了,还吃什么早饭。”黎杰昌没好气地回了明台。
“蜥蜴”是卤煮给小少爷随口取的外号~
卤煮对这类东西一向敬而远之……所以“蜥蜴”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
(二)
“这都几点了,还吃什么早饭。”黎杰昌没好气地回了明台。
明台一听就知道今天风向不对,搬了店里另一个小板凳坐到黎杰昌身边,小声道:“黎叔,我昨天真是有事。”
“那你前天,大大前天也是有事?”黎杰昌并不买账,“你是不是准备告诉我你今晚明晚也继续有事?”
明台一听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黎叔,您会算命啊?”
“你!”黎杰昌眼睛一瞪,扬起手中的扇子就想往明台脑袋上敲,被明台嬉皮笑脸地接住了。
“别啊,黎叔,敲傻了就没人看店了。”明台笑着,小心翼翼地把黎杰昌抬起的手臂请下去。
“你在也没见你来看多久的店。”黎杰昌气得背过身去。明台经常早出晚归的,黎杰昌担心组织会派人过来传递消息也不敢关门,只能自己一个人守着,从早守到晚都是有的,中午就凑合着路边小贩卖的干粮。想起这些,黎杰昌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明台又是刚认的儿子,黎杰昌也不愿意为这些事和他争吵,只能自己忍着。
明台知道最近对家里和店里都不太上心,但抓出组织内部的军统内鬼是临走是明楼给他的任务,而且他到这儿不久就接到消息,组织的某次行动因为消息泄露而被迫放弃。所以他才想着要下一剂猛药,来扰乱内鬼的视听。
明台见黎杰昌背对他,自己默默地跑到自家店一个角落里,翻出来一个东西,又回到黎杰昌身边:“黎叔,别生气了,您看我找到了什么?”
黎杰昌本是想着如何从侧面询问一下明台最近在干什么,但眼角撇到了明台手里的东西,便转了身子,随即又问道:“怎么想到找这个?”明台找出来的赫然是一个新灯泡。
“我看您昨天呆在院里看了半天,院子里那灯泡又暗得快跟没有似的,我就猜您估计是想换灯泡了。”明台跟邀功似的把新灯泡捧到黎杰昌面前,“看在它的面子上,能弄点儿吃的给我吗?”昨晚他就饿了,只是先被困打败了。
黎杰昌见明台这样活脱脱一只讨要骨头的小狗,用扇子在他的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厨房里给你留着的,自己去找。记得热热再吃,别吃凉的。”
“好嘞!”明台得了早饭的下落,拿着新灯泡就要往回走,走了两步又跑回来蹲在黎叔身前,郑重地说道,“黎叔,您放心,我在做什么我心里有数。”
黎杰昌本就因为明台注意到灯泡的事情缓了询问的心思,现下又听到明台这么说,心里更是安定了不少,同样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家鸿,爸相信你。
可惜黎杰昌的这份信任持续到傍晚就被打破了。
“黎伯伯,黎伯伯!”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儿一边喘着气一边还努力往黎杰昌的杂货店那边跑,声音里满是焦急。
当时黎杰昌正收拾店面准备关门回家,听到这是隔壁何家的小孩儿虎儿,停下手头的动作,刚一回身就看到虎儿跌跌撞撞地扑过来:“黎伯伯!”
“这是怎么了?”黎杰昌扶住虎儿,用袖子擦擦他额头上的汗水,“虎儿,你跑这么急干什么?”自打黎杰昌和明台搬过来,虎儿就对隔壁这个高高大大又会功夫的哥哥崇拜得不行,隔三差五就喜欢到黎家跟明台玩儿,缠着明台教这教那的,黎杰昌也极为喜欢这个虎头虎脑、活动可爱的小家伙。
虎儿喘着粗气摆摆手,自己撑着膝盖站着:“黎伯伯,不……不好了,我看见……看见……看见家鸿哥哥和别人……和别人打架,好……好多……好多血!”
先坏坏地笑一下

(三)
虎儿喘着粗气摆摆手,自己撑着膝盖站着:“黎伯伯,不……不好了,我看见……看见……看见家鸿哥哥和别人……和别人打架,好……好多……好多血!”
黎杰昌一听脑子顿时懵了:“家鸿受伤了?”黎杰昌抓住虎儿的手腕紧张地问。
虎儿被黎杰昌抓得生疼,苦着脸试图扭扭手腕挣扎出来:“不是家鸿哥哥——黎伯伯,我手疼,您轻点儿——流血的是那个被打的。”
黎杰昌这才松了口气,松了力道改成抓住虎儿的肩膀:“那你看清是谁跟家鸿哥哥打架了吗?他们有没有被警察署的人带走啊?”
虎儿摇摇头:“没有。”他知道黎杰昌所说的警察署是整天穿着制服凶神恶煞的人,他并没有看见他们,“家鸿哥哥在他们来之前就走了,和常来的那个漂亮姐姐一起走的。我本来想跟上去的,但他们走得太快了我没追上。”
黎杰昌知道虎儿口中的“漂亮姐姐”是于曼丽。于曼丽自被王天风调离后,在明诚的暗中安排下先明台一步加入了共产党,同样在北平潜伏着,用了以前的名字“锦瑟”,随了诗人李商隐的姓,叫“李锦瑟”,身份是孤儿院的老师。
明台来了以后,经明楼同意他们再次组成“生死搭档”,经常一起执行任务。因为他们两都是军统转变入党的,所以明楼有时会单线联系于曼丽安排任务。黎杰昌一听于曼丽也在,心里估摸着他们两实在执行任务。但这个想法刚冒出个头,就被虎儿一句话给压下去了。
“哦!我还看到了一个穿青色长衫的,戴着圆眼镜的叔叔,他一来家鸿哥哥就停手了,那个被打的人也是被他带走的。”
“青色长衫!圆眼镜!”黎杰昌一下惊呆了,“是不是手里还拎着个包,头上还戴着顶跟家鸿一样的帽子?”
“嗯嗯!”虎儿忙不迭地点头,“黎伯伯你怎么知道?”
黎杰昌心里一凉,脚下不稳后退了半步。如果不出意外,虎儿口中那个人应该就是林振业。林振业是中共地下党组织北平小组的组长,掩护身份是报馆编辑,日常穿着便是那样。能喝止明台的人,十有八九就是他,那个被带走的人估计也是组织的人。
明台把组织的同志打成了重伤!
这个结论把黎杰昌惊得够呛。
组织的纪律一向严谨,明台最近经常流连在歌舞厅这类地方已经令黎杰昌心有不安,最近几次开会的时候明台还时不常的顶撞反驳,这次竟然把组织的同志给打伤了。黎杰昌只觉得心里憋了一个来月的火气一下爆发出来了,脸色黑得把虎儿吓得直哆嗦。
“黎……黎伯伯,我……我是不是……是不是说错什么了……”虎儿看着黎杰昌铁青的脸,就像看到了他爸爸生气时的样子,但那都是他闯祸之后才有的表情,难道家鸿哥哥闯祸了?家鸿哥哥打的不是坏人吗?
虎儿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眼前的黎伯伯好可怕,小身子轻轻地往后挪想跑。
虎儿的动作让黎杰昌从盛怒中回过神来,立即松了对虎儿的桎梏,平和了语气:“虎儿,你快回家吧,最近几天就不用来找你家鸿哥哥玩儿了,知道吗?”
虎儿也不敢问为什么,支吾着嗯了一声扭头就跑了。
虎儿走后黎杰昌又在店里坐了一会儿平静一下心情,才把杂货店收拾了关门,回到家里也没什么心思做晚饭,直接坐在客厅里等着明台回来。
PS:卡拍*1~
再坏坏地笑一下

(四)
虎儿走后黎杰昌又在店里坐了一会儿平静一下心情,才把杂货店收拾了关门,回到家里也没什么心思做晚饭,直接坐在客厅里等着明台回来。
而此时明台还不知道他的行踪已经被虎儿无意间卖了,正在于曼丽那儿处理身上打架的痕迹。虽然打架是迫不得已,但他还是不准备告诉黎杰昌,怕他担心。至于林振业那边他只能简单地说两句,信不信的只能看林振业自己的判断了。
“那个愣头青下手还真狠。”明台心疼看着自己被撕破的衬衫,这不是上海,他的衣服都得自己掏钱买,拢共就这么几身能穿出去装装样子,还被撕破了一件,明台心里很郁闷,“打不过竟然又抓又扯的,他到底男的女的?”
“瞎说什么呢!”于曼丽从衣柜里拿了身新的衬衫递给明台,“我可从来没扯过谁的衣裳。你还说人家狠,你差点儿没把他的牙齿打掉了。”
跟明台打架的新入组织的一个小伙子叫赵志平,跟明台同岁。为人血气方刚敢说敢做,就是思维单纯了些,看不惯明台来北平后的处事作风,今天刚好碰到明台和于曼丽在街上,以为明台祸害歌舞厅的女人不够,还来祸害组织内部的同志,就上去言语了几句不好听的。谁知明台和于曼丽是在跟踪任务目标,被他这么一打断给跟没了,明台一时火大就推了赵志平一把,称了赵志平想打架的心思,两人就动起手来。赵志平不敌明台,一个错手被明台一拳正中人中,口鼻都流血了,门牙差点儿也掉了。幸好林振业正好经过,拦住了两人。
“这不说你呢,”明台讨好地笑笑,接过于曼丽拿来的衬衫更开心了,“什么时候给我买的?”明台麻溜地把脏衣服脱下来把新衣服换上去,不大不小刚好,“太好了,以后除了大姐大哥阿诚哥,又有人给我买衣服了。”
“去,再也不给你买了,就这一件都攒了好久的钱。”于曼丽知道明台在明家吃好喝好的,穿衣服的料子也讲究,特地拿了自己的积蓄,也就买得起这件衬衫,“本来想过几天把贺老头那个任务完成了再给你,谁知道你个败家子打架就打坏了一件。看你回去怎么跟黎叔交待。”
“交待什么?”明台不以为然,“你不说我不说,林伯不告状,黎叔怎么知道我打架?再说,衬衫都长得差不多,黎叔看不出来的。这件就留你这儿帮我补补呗。”明台说着就往于曼丽脸上偷亲了一口,亲完就往门口溜,“时间不早我先走了!”却被于曼丽眼疾手快地拽住了胳膊。
“诶,你等等!”于曼丽把明台拉回来,认真地看着他,“我跟你说真的,你为了完成任务上上下下地耍少爷脾气,林伯不趁机告你一状就不错了,你还等着他保密呢!而且黎叔又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你就真的不怕他老人家一生气跟大哥一样揍你啊?”
明台一想也是,不过回想跟黎叔住了这么长时间,要生气早生气了,不过真生气的话:“那揍就揍咯,正好让戏更真一点,反正他也能打我。”最后那句明台嘀咕得很小声,但于曼丽还是听见了。
“明台,”于曼丽两手捧着明台的脸,既无奈又真诚地劝到,“你跟黎叔说清楚吧,他是你亲生父亲又不是外人,让他误会你多不好。”于曼丽知道明台坚持不肯告诉黎叔是想试一试在黎叔心里他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会不会相信他是个娇生惯养爱耍脾气的小少爷。但是于曼丽觉得,感情这种东西,真的不能轻易试探,有时试着试着,就成了伤害。
明台懂于曼丽的意思,抬手覆盖在她的手上:“好啦,我有分寸的,不用担心,时间真的不早了,我走了。”其实这一个来月他其实无数次想把那声“爸爸”叫出口,但话刚到嘴边就换成了“黎叔”,也许这次正好是个契机吧。
于曼丽见明台坚持也就没再留他,任明台回家去了。
PS:卡拍*2
别怨卤煮卡拍
卤煮是发现不卡拍潜水党们就不乐意出来~
PPS:小少爷要被黎叔用鸡毛掸子抽得几天不能坐凳子了

救命啊……谁来拯救一下卤煮的输入法


卡拍的效果果然很好

话说卤煮啰啰嗦嗦……然后就酱紫了

(五)
于曼丽见明台坚持也就没再留他,任明台回家去了。
明台穿着于曼丽买的衣服一路喜滋滋的,时不时地傻笑一下,构想未来美好生活什么的,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家蔓延的低气压,进了客厅还乐呵呵地跟正襟危坐的黎杰昌打招呼:“黎叔,我回来了。”
说完就蹦蹦哒哒地准备回房休息。今晚本是准备跟着贺老头伺机行动的,但赵志平这么一打岔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贺老头去哪儿了,只能等着明早贺老头上班了再说。
明台在心里默默庆祝今晚可以睡个早觉,脚刚踏上楼梯,就听到坐在客厅里的黎杰昌慢悠悠地问了句:“你去哪儿了?”
明台奇怪黎杰昌怎么今天突然问起他的行踪了,但还是把抬起的后脚跟放下老实回话:“去曼丽那儿啊。”
难道林伯真来告状了?明台心里纳闷儿。
“干什么了?”黎杰昌继续问。
明台听这个问句终于可以肯定黎杰昌听到了什么,转身回去站在黎杰昌面前:“黎叔,是不是有人跟您说什么了?”
黎杰昌听明台这么一问反而怒了,一拍桌子重复道:“我问你去干什么了!”
明台被黎杰昌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愣了一下,心里默叹林振业果然还是不相信他:“黎叔,您先别生气。”明台想扶黎杰昌坐下,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事情不是林伯跟你说的那样,今天其实是……”
“这么说让你停手的果然是林振业,”黎杰昌没听到别的,单是听到“林伯”两个字心里便默认了自己的推论,不等明台说完先反问他,“那你打的是谁?”
黎杰昌这话倒让明台有些听不明白了:“啊?不是林伯来告的状啊?”
“你还想让林组长亲自来告你的状啊?”黎杰昌以为明台的意思是不是林振业来告状这就不算什么大事,眼睛一横,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等林组长来了站在这儿的就不是我了,而是你大哥!”
明台更无奈了,他黎叔是当他多大胆儿敢瞒着他大哥在共党里这么乱来。
“黎叔,您到底听了谁的话这么生气啊?我今天下午的确和赵志平打了一架,但是……”明台还想解释,但“赵志平”三个字说出口在黎杰昌耳边又炸开了。
“你果真把组织的同志打成重伤了?你你你!明台啊明台!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黎杰昌再次打断了明台的解释,明台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但黎杰昌也权当是狡辩了,不等他说出口就抢先说道,“行了你别再说了!明天呆在家里哪儿都不准去!等着我跟林组长联系怎么处分你!还有!”黎杰昌瞪着明台,“回头找个时间买点儿东西跟赵志平道歉!”
明台本来也就是个受不得冤枉的人,他解释的时候明楼都从不打断他,哪想今天三次想解释都被打断了,心里的委屈不忿也跟着冒出来了:“你什么时候看见我把赵志平打成重伤了?是他先莫名其妙来骂我的!你们怎么不去处分他啊?我去道歉?他来跟我道歉还差不多!”
“他都让你打得流血挂彩了你还不知道错!”黎杰昌被明台这一顶撞彻底激怒了。
PS:卡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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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7 21:09:36  更:2021-09-08 02:2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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