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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向阳向阳 (耽美 现代)[第11页] |
作者:陌小墨happ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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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看了我的文,就要(爱)(上)我的人。不回复我的是想吃霸王餐吗?!(敲黑板) 楼楼最近政务繁忙,孩儿们我们有缘再见啊~~ 不过楼楼会保持潜水的23333 想看文的话,楼楼支持你们自己写(手动滑稽) 木马! |
高祖三年,关外流寇纵横,胡人蓄意谋反,时局动荡,惹人心惶惶。上钦派镇远大将军率十万铁骑前往关外剿匪,平北方叛乱。 高祖四年春,镇远大将军得胜而归,擒了那造反的头领和其亲眷,班师回朝。一从安定门直到宫城下,百姓列队,夹道相迎,好不热闹。 民间常道的是,有镇远将军在朝,圣上便可得江山稳固。 “传圣谕:镇远大将军平叛有功,除我朝之恶病,民心安已,朕心甚慰。宣镇远大将军,即刻太和殿见驾。” 传旨的太监一甩袖袍,连忙从地上扶起接旨的将军,笑意挂了满脸开口道,“恭贺大将军凯旋!圣上恭候多时了,请吧。” 红漆木门吱呀地从里面打开,透着日头的光线能看见飞扬的尘埃,引路的太监弯腰做了个手势,“将军,请。” 十一个月份,终于回来了。 一步步登上石阶,厚重的盔甲碰擦出沉沉的金属声,腰间配着金月宝刀,那是只钦赐给他一人的殊荣。腰上另一侧似是还系了个什么物什,反着日光,随着步伐,红色的结绳若隐若现,让人看不真切。 还是老模样啊,这屋子。 动动鼻子嗅了嗅,看来,味道都不曾变。离开的日子里,某人该是没有金屋藏娇。 停息片刻,少年将军双膝一跪,伏身行了个大礼,确是没有开口。 身后的朱门吱呀两声又被人关上,屋里顿时失了光线,将军埋头抿着唇,露出些常人不得见的表情。 “可知道回来了?”扇子敲打着手心的声音,夹着那人熟悉的声线。只闻一声,金戈铁马的将军竟有些泪目。 疆场厮拼,马革裹尸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战鼓雷鸣,呼声震天的咆哮还响彻耳边,如今,走过这熟悉的宫墙,踏过脚下的青石路,才能告诉自己,双手沾满的鲜血是为了这一方净土,是为了眼前这人的太平盛世。 “之阳,你总言自己双手血腥罪孽深重,那朕再不准你上阵杀敌,可好?” “...好。” 每个被梦魇惊醒的夜晚,那人总是在他耳畔轻声细语地哄着,说服着。 他也总是这样口口应下。 只是每每战事一起,冲在第一个请命出征的仍然是他。 床第之间,那人捏着他的下巴,“说好的再不去了。” “...也说好的,我要为你守好这太平盛世。” |
不是不能强留了他在朝,只是面对一片赤子之心,那人舍不得。于是出征当日,压下满心的私欲,像个皇帝一样,在高墙之上为将士践行,苦酒一洒,愿上天佑他平安、无恙,早日归来。 打赢了仗,为何还不让人起身呢? 屋子里静地让人紧张,少年将军听着自己的心跳这样暗自思忖。 那人自始至终只留个背影给他,扇子拍打手心的声音突然止了,转过身的第一句便是,“去衣。” 将军心头一热,那事自然瞒不过他,他该是要心疼的,也该是要生气的。索性也不跪了,起身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抱住那抹明艳艳的黄,好一会儿不见撒手。 一国之君又如何,还不是招架不住,眼前的一身盔甲硌得他生疼。 “帐还没算就想着讨好?” 那人的声音里,将军听不出喜怒。没得到希望的回应,气得撒了手,随意扯掉自己的盔甲,露出一身藏青色的里衣,便不再动作。 卸下了防备,稚嫩的小脸上透着一抹愠意,嘴角微微抿着,面上写满了孩子般的不高兴。 “藏青色,不好,太成熟了。”皇帝在心里记下,并未讲出声。 “衣裳脱了给朕瞧瞧?” 似是商量的语气,将军壮壮胆子,扯住那人的袖子,“不看了可好?” “啊!”话刚讲完将军就被扭转了身子,侧趴在那人怀里。 还是这么暴力,没有一点长进! 这等污蔑圣上的话,将军是万万不敢讲出声来的。 “啊!”又是一声惊呼,身下的裤子一齐被扒了下来。 妈的,简直不要脸。 这种话,也是要烂在将军肚子里的。 将军肚子能撑船。 “陆之阳!”那人暴怒地吼出他的名字,同时一把把他扔到了地上。 陆大将军顾不得疼,起身跪伏在地上,袍子遮住了那让人臊得不行的光屁股,也遮住了那屁股上黑紫斑驳的痕迹。 “你,别生气。”大将军铮铮铁骨,此时的声音竟有些抖。 那人弯下腰来凑得近了,惹得将军一身寒意。突然,腰间的红绳被扯了去,连着块晶莹剔透的宝玉被那人把玩在手里。 将军急切切地抬起头,含水的眸子里藏满了慌张和恳求。 “一百将士的性命,为这么个不值钱的东西?!” 将军忙解释道:“何曾让人丢了性命?”末了觉得自己一个将军说这样的话实在不负责任,又补充道,“对不起,我不知他们会跟来。” 那日天延关大捷,全军气势高涨。将军整顿队伍过后,突然发现腰间的这枚玉不见了,便趁着天擦黑急急地返回战场去找,不成想被自己的近卫看了去。这近卫担心将军安危,偷偷召了百名亲信便追了上去,而后正在那一片小树林里找见了鬼鬼祟祟藏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的将军。 将军尴尬至极,气得想骂娘,奈何这百余号亲兵的动静太大,惊动了对面来寻摸伤员的一小股敌军,只得先指挥作战。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对面的敌军像是不怕死的往将军的刀上撞,最后自然是歼灭了对面,但自己人还是免不了挂点彩。 宝玉是捡回来了,回营以后,将军自作主张的事也是瞒不住了。触犯了军法,以身作则的将军要挨揍,将士们哭天抢地的说一百军棍太重,将军挨不得,改成五十。顺着台阶下的将军被按在刑凳上的时候,手里还紧攥着那块玉,娇生惯养了十来个月份的屁股就这样活生生挨了五十下军棒槌。将军死命地忍着才没让眼泪掉到脸上。 “把这东西看的比你身家性命都重,朕还是早日毁了的好!” 想起将军后头的惨状,皇帝气就不打一处来。挨了军棍还给我高头大马的骑回来,真是他娘的不要命! “不要!”将军跪着向前行了一步,满眼委屈,“求你...” “就那么珍贵?” 点了点头,“嗯,珍贵。” 这玉原是皇上的太奶奶藏着的,将军那会儿还是个满地跑的奶娃娃,皇上也是。小将军进宫看上了这块玉,想要的不得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绝招都用上了,最后也没要来,还被老将军责了家法,肿着屁股在院子里跪了一天。 皇帝那会儿还不是皇帝,也不知他和太奶奶达成了什么地下协议,没用挨打就将这玉弄到手,出了门就转送给了小将军。而后的每一年,小将军生辰,小皇帝都会送他一块上等的好玉,如今近二十年过去,天下最好的玉全都收进了将军府的藏宝阁。 偏偏有些人就是有执念,认准了这一块,这辈子走哪都带着! “出征之前你是如何答应朕的?“ 还能是什么,无非是平安归来一类的。战场上刀枪无眼,谁不知道那是唬人也唬己的套话。将军咬着嘴巴不敢讲实话,这姿势,身后疼得紧呢。 “哼,你不说,朕替你说。”皇上盯眼睛着书案,手指在镇尺和折扇里来回摩挲,“你说绝不会让叛军伤你分毫!” 将军撇撇嘴,嘟囔着,“本也没被叛军伤了…” 皇上听得去,又勃然大怒,“你倒有理!那朕的人,你也敢打,这又怎么说?!” 这下将军哑口无言了。军令还真是自己下的。 他的人,他的人,正是在说自己呢。 “你若忘了,朕不妨再提醒你一回。” 皇上指着陆之阳的脑袋,“行前你同朕许诺,若是这副身子上,多了一道伤痕,便让朕十倍罚回来。” 陆大将军心中警铃大作,姥姥啊!还真他娘的是他说的! “陆将军,朕的人你责了五十军棍,那你,朕就赏五百大板,可有异议?” |
莫方,本仙只是下个凡,这就回天上去。 |
“臣...”将军垂着头。虽然笃定那人不忍心责他五百大板,却也不敢赌气去回他一句“并无异议。” “臣...请皇上开恩” “怎么,战场上所向披靡的陆大将军会怕了朕这区区五百下板子?” “皇上?”区区五百,将军在心里暗道,你没挨过你当然不知道。“皇上...念在臣有伤在身,可否...” “你现在知道自己有伤在身了?!”上前一把捏住将军的下巴,逼得他抬起头来,皇上开口,“抗旨不遵,朕叫你原地整军,你却连赶半个月的路程回朝,那时你怎么不念及自己的伤?” 眼前人盛怒之下,将军只得忍着痛不作声,不敢反驳。 待皇上松开手指,将军惨白的一张脸上立刻浮现了两道指痕。 “就非要糟蹋这副身子不可?” “臣奉旨驻军康平城三日,而后觉身体无碍行军,方才启程。皇上,军情大事不可因臣一人延误。只是,违抗圣令,绝不是臣刻意为之,还请皇上恕罪。” 将军一番话讲的正气凛然,皇上听了却怒不可遏。自己最看不得就是他一副无关身体痛痒的样子,抬起一脚便狠踹在了将军身后,逼得陆将军叫喊出声,整个身子都痛得抽搐。 这一下挨得结实,陆之阳一时跪都不稳,心里委屈得不得了,鼻子一酸,眼泪已在眼眶打转了。挨了军棍还不是因为掉了你送的东西,急赶着回来还不是为了见你,百般讨好竟还不肯放过。 近一个年头的日子,你可知我有多思念? 看不得将军委屈的模样,皇上侧过身,狠了狠心拿起桌上的竹刻镇尺,丢在陆之阳眼前。 “恕罪,并非不可。把它捡起来。” 将军看着眼前之物,不由呼吸一滞,这类东西,他一向是熟悉的。竹刻的,轻薄,响声大,只伤皮肉。可自己身后,怕是连巴掌都挨不得几下... 犹豫片刻,他还是伸了手,把镇尺拿在手里的一刻,将军感到自己脸都在发烫。 “袍子,掀起来。” 陆之阳大窘,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里写满了恳求和委屈,“皇上...” “朕没空和你耗着。” 求情不成,一咬牙,将军用腾出来的一只手,放到身后掀开了自己的褂子。因着裤子早被皇上扒了,这一掀,陆将军布满伤痕的屁股立刻暴露在空气里,与白皙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将军身后那触目惊心的伤痕这下看得愈发真切了,皇上见了真恨不得斩了那下手之人。 “陆之阳,你若再准别人将你伤成这样,朕就打断你的腿,你便不用出去了罢!” “臣不敢。”将军做出一副低眉顺目的乖巧模样,一并将镇尺举了,“皇上轻些...” 皇上此时的心疼大过怒火,将军的顺从让他消了不少火气。他俯下身来,对陆之阳耳语,“求朕,求朕狠狠地惩罚你不长记性的屁股,朕便轻些。” 将军顿时羞愤的无以复加,连耳朵都烧得通红,一把将镇尺掼在地上,“皇上!勿再讲这样的话,士可杀不可辱。” 皇上的脸色一下冷得骇人,他用没温度的语气开口,“给朕捡起来。” 陆之阳感到周遭的空气都凝固起来,心里害怕却硬气着并未动作。 皇上不再耐心,从桌上抄起折扇便去抓将军到身侧,不成想陆之阳一个金蝉脱壳躲开了。待皇上反应过来,手里便只余一件藏青色褂子,瞧见那人一边提裤子,一边躲出去好远。 “反了你了!” 皇上迈步追了过去,将军害怕地闪躲到朱漆门口,作势要跑。 “呵呵,”皇上突然意识过来,笑了笑,自己和他叫个什么劲。 转而幽幽地开口,“陆之阳,你若是敢开这门,朕就把你扒了裤子吊到树上去打。” 听见这话,将军顿时僵住,慢慢转过身哭丧着一张俊脸,双膝一软就要跪坐在地上。 视线之中,那抹明黄色走近,将军一抬头就看见皇上手拿折扇,一脸玩味地瞧着他。解气地在陆之阳脸蛋上重重捏了一把,皇上开口,“跑啊,怎么不跑了?” 陆之阳搓了搓被捏疼的地方,紧跟着跪直了身子,去扯皇上的衣袖,“昭赜哥哥,我知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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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写文,就这了啊!完 |
楼楼自己也觉得这个小古风好萌啊![]() ![]() ![]() ![]() |
不用上学的日子过得飞快,算算时间,向阳在医院里已经住了一个多礼拜。 随着一份份的检查报告送到赵思铭手里,大家长的脸是一天比一天黑,向阳也是一天比一天不敢抱怨。每次看见赵思铭手拿报告,皱着眉仔细阅读的样子,向阳都选择在床上挺尸,装作听不见也看不见。 只是再有小护士安排他去检查时,不用赵思铭瞪眼睛,向阳就主动配合,生怕迟疑了一秒,赵思铭憋着的火气就发到他身上。现在别说是个验血,就是再给他安排个胃镜,他也一马当先的迎上去。反正没有什么比他家赵思铭阴着一张阎王脸更可怕的了。 “赵思铭最近有事,不想让自己插手的事。” 看见他哥拿了手机出去接电话,向阳的目光紧随其后,最终落在那关紧的病房门上。 他靠在床头这样想着。 最近赵思铭的手机响的很是频繁,但是大部分来电他都是扫一眼,便扔在一旁任由手机屏幕闪烁着去了。向阳每每好奇,赵思铭总敷衍地说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他见到来电人信息时微变的神色,从没逃得过向阳的眼睛。 夜深了,医院走廊上静悄悄的。赵思铭一边往走廊尽头走,一边滑动手机屏幕接起了电话,对着话筒“喂”了一声,他又转过头确认病房的门没有被打开。 “赵医生日理万机,终于有时间接电话了?”电话那头的许意,一开口便满是嘲讽的语气。 赵思铭捏了捏眉头,“...怎么了?” “怎么了?!你特么还敢问怎么了?嘉悦的老总在沐青山上办寿宴,光是场地建设就叫一个气派,邀请了一堆业界名流,各大报社的记者争先报导,把现场围得水泄不通,眼巴巴的就盼着能往里瞅上一眼。这么大的场面,结果你猜第二天什么上了头条?” “许意...” “嘉悦老总寿宴,太子爷不知去向。” “你...” “赵氏父子情分疑生变,嘉悦继承者恐另有其人” “许意!” 文绉绉的话从许意一个糙汉子嘴里讲出来,赵思铭快被他恶心死了。 “你别特么叫我!太子爷,你不是有本事玩失联么?那你就千万别回来,你回来我特么都看不起你!” 听见许意在电话里吼完,赵思铭才拿近了电话准备说点什么,可是却发现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想着能把许意急成这样,那自己家里指不定乱成什么德行了,赵思铭心里也是没底。和他老子对着干了这么多年,这种场合他不出席还真是头一回,回去了又准是一场腥风血雨。 另一面,付明哲看着许意挂了电话,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他拍拍沙发,“哥!你怎么就挂了?问清楚思铭哥怎么回事了么?” 许意愣了一下,把手机摔在茶几上,“不问了!他愿咋咋地去吧!” 付明哲看了眼手机,暗自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惦记得不行,拨了两天的电话,好不容易打通了,这又不好好说话了。” 付明哲琢磨一下,想着回拨过去问问,手刚一伸出去,许意的刀子眼立马瞪了过来,“你也不行联系他们!” 付明哲又是一个大白眼翻过去,想吐槽一下这大老爷的脾气,但看他气头上又不敢说出来。只好按压了自己的好奇心,反正知道人没事也就安心了。 向阳出院那天,赵思铭早早地把东西收拾好塞进背箱,又去药房给小孩拿了半个月的药,等一切妥当过后,才把向阳领下楼来。 终于不用吸收医院的消毒水气味了,向阳看着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这才知道自己有多怀念自由的日子。 看着向阳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赵思铭非常不解风情地开口,“有什么好高兴的,出了院也得好好吃药,养胃餐定量定点的吃,少一顿,揍一顿。” 向阳故意把车窗开大,窗口飘进来呼呼的凉风,吹的小孩额前的碎发都竖了起来。他侧着头眯着眼,一脸的享受。 赵思铭目光未转,随手按了操控板,慢慢升起了车窗。 向阳被吓了一跳,转头不满地看向赵思铭,“哥!” “和你说话听不见?” 向阳把脖子一缩,“听见了。” “得记着才行。” “哎呀!都说了我不是小孩了,能照顾好我自己,你别总操心了!” 赵思铭抿着嘴没讲话,手上转动方向盘,车子很快拐进了小区。 恩,我不操心。就你有本事给自己照顾到医院去。 把车子挺稳后,赵思铭侧过身看着向阳,“哥十二点钟的飞机,回家里那边处理些事情。阳阳,我回来之前,你保证不再胡闹,不再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嗯?” 地下车库的光线很暗,向阳的视力还没有适应光线变换,他只看得见从赵思铭眼睛里发出的闪亮亮的光芒。 看着向阳愣神,赵思铭又从后座上拿过来一袋子药,“用法剂量都写在盒子上了,我在你手机里设了闹钟提醒,每天按时吃。” 向阳不作声,赵思铭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好吗?”然后笑了笑,“头发长了,等哥回来带你去剪。” 似乎是对突如其来的分别不能接受,向阳鼻子发酸,低着头问了声,“那你多久回来?” “很快。” 那就是不一定喽,向阳在心里嘀咕。对于赵思铭这个通知,他表示非常的不满意,但他必须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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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的时候我来剧透个吧,好消息是下一更渣爹上线![]() ![]() |
最近的天气真好啊,每天都有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向阳坐在自家阳台的小吊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望向远远的云,过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框住了一架飞过的飞机。 听说用手指框住飞机,攒足一千个的时候可以许一个愿望。 向阳没有这种少女情怀,只不过,这是他框住的第五架飞机,而今天,恰好是赵思铭离开后的第五天。 每个下午三点钟,向阳都会准时被闹钟叫起来喝养胃茶,也是在他每个快把自己灌吐的时刻,有一架飞机会从他头顶的天空飞过。这往往会让他想起他哥临行前的威胁,“只要对你的胃好,再难喝也要给我灌进去。阳阳二十几岁的人了,我猜该不会想要一个babysitter整天看着你吃饭吃药吧。” 向阳一想起赵思铭那怎么看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就能一鼓作气把连杯子底的渣子都喝干净。 开什么玩笑,真雇个人每天照顾自己吃饭,他还可以再丢人一点么! 只是赵思铭你什么时候回来呢,向阳掰着手指算日子。 五天前,赵思铭下飞机之后,先是回家换了身衣服,然后取了车往山上老宅开。路程走了过半,他才记起要给许意发个消息。 “回老宅的路上。”听见咻的一声,赵思铭放心的关掉了手机。 车子开过一小段盘山路,便进了缓坡。沐青山上的老宅,赵思铭长大的地方,就藏在视线尽头一片郁郁葱葱的绿叶里。赵思铭的车子一靠近,大门便自动为他开了。 人才刚进了院子,老管家就迎了出来,“少爷回来了。” 赵思铭走上前笑了笑,“林伯”,便同管家一起进了屋。 抬头看了看木质的旋转楼梯,赵思铭看向管家,“林伯,父亲他?” 管家显得有些局促,显然并不想让赵思铭这么快问到这个问题,他顿了顿还是开口,“老爷在二楼议事,让少爷您到小书房等。” 闻言,赵思铭身子微微一僵,“...小...书房吗?”不过很快,他便缓和了神色,对林伯说了声知道了,转身准备上楼。 林伯却叫住他,“少爷!惠夫人去宁家园子了,下午才走,今天该是赶不回了。这...少爷您看,晚上想吃些什么?” 赵思铭心里恍然,老管家这是在给他打预防针呢,惠姨不在,估计是下午刚被支出门,等会儿也不用指望有人来救他的命了。 他给了管家一个宽心的笑容,“林伯,不用特意准备了,按父亲的习惯来吧。” 老管家欲言又止的,最终只是看着少爷的背影叹了口气。 赵思铭迈步走到所谓的小书房,定定神便推门而入。开了灯便看见,房间里简单地摆放着一桌一椅,和他上次从这里离开时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一副审讯室的模样。墙壁上还挂着各式“刑具”们,看起来有些日子没动用过了。 赵思铭结束了对这个房间的审视,他走到中间一点的位置,理了理身上的西装便直直地跪在了地上。但愿衣衫整洁能让他看起来有尊严一些,他想着等会儿自己的样子一定变得“**不如”,现在还是体面些的好。 对这个房间的记忆,赵思铭一向是模糊的。小时候曾在这里跪到头眼发昏,后来长大了,进这屋子的机会也少了,但每次进来,他都没能站着走出去。 比回忆里切肤般的痛苦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自己被随意践踏的自尊,和永远得不到认可的内心折磨。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赵思铭早就觉得双腿发麻,但他尽可能保持着标准的跪姿,灯光的炽热似乎夺取了他一部分的意识,只剩个乌黑的身影幽幽地躺在地上。他逼迫自己不去看脑海里频繁闪过的片段,可越是努力,回忆就抓到他越紧,鞭打和辱骂铺天盖地落在他的身上,赵思铭像是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不停地下落,够不到地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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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话,我可能会给大家送上一个热乎的赵思铭...没有的话,可能就是一个挂了的赵思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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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外号外,楼楼我要更文了 |
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赵思铭泛白的嘴唇硬生生被他自己咬破,染上一丝腥红。身后凌厉的鞭子还在继续,父亲怒极的谩骂声似乎也没有停止,只是赵思铭腾不出思绪去仔细辨别,他被这不停息的鞭打逼得泄了力,从桌上到地上,这会儿实在没有继续顶嘴的能耐。 “滚起来!”父亲对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并不满意,挥手甩下来的鞭子继续砸在赵思铭的臀部,鞭尾转了个在臀腿的位置划了一道长痕。赵思铭下身跟着一抖,撑着力气想起身,却被父亲的下一鞭抽了回去,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嗓子里不由发出了些疼痛的呻吟,反应过来连忙压制了下去。 “起来!“ 父亲再一次发号施令,听在赵思铭的耳朵里让他有些头皮发麻。 看来父亲今天是非要逼自己就范了。 艰难的撑起双臂,赵思铭弯曲下双腿才跪得起身子,这一动作撑开了身后的皮肉,撕裂般的痛又涌了上来。 “和那孩子断干净,回家来,这是我最后给你的忠告。“赵父的声音顿了顿,继续道,“也是为了那孩子好。” “您别动他!” 嗖啪! “你给我闭嘴,还轮不到你来管我做什么!“ “呃啊…父亲!您别动他,他什么都不知道。”赵思铭急急地转过头,语气显得很激动。 “想要他没事,你该知道怎么做。” 赵思铭看向父亲的眼睛,那目光里一片冷漠,看不出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这些年,比起冷酷无情,赵思铭必须承认他一直是父亲的手下败将。 或许他足够坚定,但他绝不会有将自己的孩子扔在大洋彼岸不闻不顾的勇气;或许他面对他人的生死也淡然处之,但在他心底总有一方净土,仍然温热。而这丝温热,也许正是得益于向阳,那个孩子,守住他人性的最后一道防线。 “您答应过的事,现在就要违背约定了吗?” 赵思铭深知自己当下没有什么和父亲对抗的筹码,他只能尽量的拖延时间,陪在向阳身边的日子,能多一天便是一天;就算是不能,他也需要些时间去做些该做的了断。 “别再和我提你那个什么狗屁约定!“父亲气得扬鞭要打。 突然,门口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抬眼间,一个急急忙忙的身影便闪了进来。 “赵叔!别打了!”许意喊住赵父,一个阔步冲到赵思铭的身前挡住他,转身再去看趴在地上的人,一眼的腥红色顿时刺痛了他的双眼。 老管家随后跟了进来,一副略带抱歉的样子,似真似假的对赵父说,“先生,对不起,许少爷…这,实在是拦不住。” 许意心下了然是管家故意放他进来救人,他试探着问赵思铭,声音里隐藏了些慌乱,“喂,还没死吧?” 赵思铭抬了抬眼皮,想回他个苦笑,却又嫌浪费力气。 许意这才放心下来,再看向赵父眼神带了一丝凶狠,“虎毒还不食子呢,赵叔这是要把自己儿子活活打死吗?” “许意!”一阵皮鞋踢踏地板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许父穿着笔挺得体的军装走了进来,雄浑的男音再次发出训斥,“怎么和长辈说话呢?没半点规矩!” 许意顿时挺直了腰板站好,开口叫人,“爸。“ 不料又被许父横了一眼,许意只得低头给赵思铭父亲道歉,“对不住,赵叔,刚是我太激动了。” “ 老赵啊”,许父瞥了眼地上皮开肉绽的赵思铭,接着对赵父讲道,“儿子做错事,打两下教训教训得了,咱哥俩好久没聚了,走,喝两杯去?”讲完也不等赵父反应,夺了他手里的鞭子扔到一边,揽过赵父肩膀就熟门熟路的往门外走。 顺带着不忘给许意递个眼神,后者会意立马就去把赵思铭搀扶起来。 “林伯,陈医生应该在路上了,麻烦您再打个电话催催。” 老管家一面领人往房间走,一面掏手机联系医生。 “赵思铭,你他娘的还真是不要命!”许意看着眼前人这一身伤,气得头上都快冒出烟来,鬼知道他看见赵思铭浑身带血趴在地上的时候有多恐慌,就怕这小子一不小心真被他老子打死了。 “许意…嘶,你别傻站着骂人…你,给我倒口水喝。”赵思铭身后都快被抽烂了,眼下为了避开伤口只能趴在床上,被冷汗浸湿的碎发惨兮兮的贴在额前,几句话说完,整个人像要断气了一样。 闻言,许意转身倒了水,拿过来砸在床头柜上,“赶紧喝!要死别死在我跟前!” 赵思铭哆哆嗦嗦的把水杯端到嘴边,就已经洒了多半在被褥上,好不容易抿了一口水放了下来,这才得空说,“喂…这里是我家诶…” 许意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把剪刀,这会儿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赵思铭,“你这伤等不到医生了,我先给你做个手术,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吧,不忍你也没办法。“ 说完便拿着剪刀冲着赵思铭身后使劲,咔嚓咔嚓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渗人的很。 “ 许意…你干…什么?呃啊!!” 我cao… 衣服的碎布被许意从伤口上扯下来,赵思铭疼得牙直打颤,攥紧了被单,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你…温柔…点!”才半分钟不过,赵思铭便忍不住,抬起头大口喘着气,活像一条搁浅了的鱼,“许意,你别比我亲爹还狠,行么?!” “我…许意,你停手,不弄了!许意…我等医生…来,许意,你停手!” 许意在赵思铭身后,一言不发的上下其手,简直是又给赵思铭上了一次大刑,嘴上还看戏一般乐呵呵的回应,“别等医生了,他来了你都咽气了,我在部队也学包扎,野战训练我包的好着呢,诶??你哆嗦什么啊,你别害怕啊哈哈哈哈。” 摊上这么个祖宗,赵思铭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挖的坑,自己跳。“啊!!!你别用力扯,行不行啊!那是皮和肉!” “喊特么什么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头骂我呢。告诉你,赵思铭,你有本事一声不吭的回来,不想别人救你,你就给我忍着这份疼吧!“ 赵思铭这才明白,许意这大老爷是跟这儿和他赌气呢,他真是叫苦不迭,“不是,我是忘了发消息了,下飞机匆忙。” “没事儿!忘了也不怕,你许家那个爹,干部会议开一半撤下来救你这个二儿子,你面子多大呢,想找死都难呢!” 赵思铭一时不知道怎么答话,这次动静闹太大了,惊动了许意父亲,是他万万不愿意的。 -------- 不想发图,别吞我 |
赵家的庭园里,许父赵父两人手拿茶杯,在藤椅上相对而坐。 许父品口茶,接着佯装不满道,“说是喝两杯,放着一窖的好酒不肯拿出来,却要拿这苦茶水来糊弄我。” 赵父此时早已缓和了打人时的一脸凶模样,听了笑笑回应,“我这新收的碧螺春,色泽翠绿入口鲜美,再品则是茶香浓郁,让人回味无穷。我特意拿出来与你品尝,怎么你这老东西这么不知好赖。” “哼,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明知我爱酒,却非要给我喝茶水,那就是给我再好的,我也品不出味道。” “哈哈哈”赵父朗声笑起,“那是我招待不周。晚间留下吃饭,喝什么酒,你亲自去选。” “好,就等你这句。这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自然还是我自己最清楚。” 许意父亲的话似乎有所指,赵父听在耳朵,脸上一时也敛去了玩笑的神色。 过了片刻,他叹一口气,“哎,儿大不由爹啊。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也就敢让老哥哥你知晓。” 许父放下茶杯,沉声开口,“老许啊,这话说的就见外了。这些年,我把思铭当自己的孩子看待,你是知道的。只是若不是听许意和我讲起个大概,我还真不知他…是这样…” 讲起这茬,赵父的脾气又上来了,一手拍在椅子扶手上,“哼!再敢和我说什么喜欢男人,我就不信我这鞭子掰不回来他个**!今天要不是你插手,我早就!” “诶诶诶!”许父连忙拦住他,“怎么又火起来了,这么大岁数了,脾气倒是一年比一年大。思铭那么大个人了,你总要给人家孩子留点颜面,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就要办得到。当爹的,不得做个好榜样啊,动不动就动手挥鞭子,你这算什么沟通方法?” “切,你少在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是哪天许意给你领个男媳妇回家,我看你还能不能乐呵呵的和我谈什么沟通。” 许父心道和这老家伙说不通,自己那亲儿子他还是有把握的,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决心走人。“好了啊,废话不多说,你儿子啊,不用你操心,听我的,你就由他自己处理去。我得看看我的酒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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