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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经典续写】墨言[第9页] |
| 作者:马若轩s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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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将墨言往怀里抱:“只要，求你，求你活下去，求求你……”高傲接过下属递给自己的外套:“言儿！你冷对么！我来让你暖和起来好不好？” “我，不想，撑着……很疼……”墨言下意识的回答仿佛还成逻辑，却也发现，越思考，越疼，越不能忍耐。 “言儿！爸爸求你最后一次！”高傲抬起头:“求求你，这不是命令，爸爸求求你……” “教父，大人，是不是，”墨言抓着最后的思绪:“还是，不原谅……我……” 傅天绷着最后的尊严:“高墨言，我，死，不原谅你。”你活下去，活下去才能不后悔啊…… “哈哈……”墨言胆汁上涌，实在是吐无可吐了么？这答案真的无法接受了么？ “墨……意料……之中。不……不会，后悔……”墨言吐字艰难:“不想，死在，这里……不行……” “好好，走，这就走。”高傲抱着他发现墨言的身子已经不是之前的火热，心，更加冷了几分:“谁敢拦我？都想好后果！” 傅天妒忌，惊怒:“你们留下！” “都给我让开！”高傲双目赤红:“我怀里抱着的，是我高家的大少爷，出了什么意外，谁担当得起！” “我……墨，也，也绝不会，原谅，原谅教父大人……”墨言声音虽然轻，却也坚定非常。 生死，不见。 来世再爱，不再回头。 傅天这才知道，墨言也算得上离开了他，墨言从未背叛，可是……墨言也会心死。 可是，他说，再也不原谅自己。 当然，此时此刻他并不这样认为。多年后他回忆此时心情，恨不得，穿越，再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 （这段回忆把我写哭了，是我之前的预想吧……这段文字发生已经临近结尾但还不是，大家愉快的猜吧，忘了说，这个是倒叙，所以你们看到终极大虐应该和这个差不多，嗯，欢迎大家猜结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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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结尾抢先版，实在是最近虐呀虐呀的，忍不住写了这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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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中的大虐，原谅一个，不原谅第二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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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这里有番外，楼主今天好累就不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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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番外四——墨言被抛弃了 （哈啰大家好，我是无责任轩轩的脑洞，咳咳，在群里小伙伴们的要求下，我这篇要写虐高傲的内容，非正文，我这情节也是拖沓的自己都佩服自己了，为了珍爱生命，和，珍爱生命，我决定放弃双更计划，如果你们看到了，也想要决定我发什么文，那么请加群147808767就是这样，喵~） 墨言一直都在好奇，到底爸爸是真的爱自己，还是纯粹的可怜自己。每次自己都能感受到爸爸的爱，但是，爸爸的爱似乎每一次都只存在于自己最为落魄失意奄奄一息的时候，自己，曾经在之前把这些东西当成安全感。 当成爸爸是疼爱自己，舍不得自己真的去死。微笑，遥远的天际传来一个更加虚无的声音: “墨言你真傻。” “你真傻。” “真傻。” 天上的神明啊……你也在嘲笑墨言么？墨言，以后，不会，这样傻了…… 墨言也曾经阅读过一些东西，实际上想对比那些枯燥无味的军事理论，枪械功能，杀人擒拿技巧，他更喜欢一些其他的东西。可是，以前的日子里，他虽有向往，但并没有时间。几次生生死死，就没有超度自己的菩萨，生死边缘的徘徊和挣扎，从最开始的冷，艰难，疼痛，逐渐变成了默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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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意生死，只因为经历了太多。 意识飘回之前，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一会儿能看到什么？爸爸焦急的面孔？关切的话语？或者是掖被子喂水？也许还有几顿饱饭，他曾经觉得痛心疾首，仿佛可以和他感同身受，可以让他重回天堂，可是，过十天，半月，他，还是会被投入夜卫的漩涡里，不怨，却是，生死疲劳。 “言儿，为什么选择我？”高傲看墨言的眼睫动了动，知道他是不愿意面对。 不禁回忆起当年，十五或者是二十，或者是二十多年前，面对满城风雨，自己这个刑堂堂主被放置在风口浪尖炙烤，无数的传言甚嚣尘上，什么自己要取代天的位置，什么自己这么不顾一切是别有用心。 其实高傲的心很小，小的只容得下一件事，他是天的好兄弟，他要守着天的江山。 所以，什么都可以抛弃，背井离乡，抛妻弃子，他只想全一个名声，他是天的好兄弟，所以不能做水仙的好丈夫，更不能做墨言的好爸爸。 他内心的煎熬被更加深重的责任感取代，无论是水仙还是墨言，他们，都比不过傅天在他心中的位置，慕辰，才是他真的想倾尽一切守护的东西。 “爸爸！”清脆的童音传来，看着自己才只有五岁的儿子，不，他虽然与自己有着千千万万的联系，可是他确实是天的儿子。水仙留下他，求着他，希望他好好照顾墨言，可是……他不得不毁约，甚至于，那些承诺似乎飘散在空中。 墨言抱起来，放在膝盖上:“言儿，爸爸……”一张口，似乎有泪落下:“爸爸如果有一天抛弃了你，你，会怪爸爸，不理爸爸么？” “不会呀，爸爸好久没有陪言儿这样久了，言儿今天好开心。”小言儿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凝重，还是沉浸在爸爸陪自己一天的喜悦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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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吃东西，”高傲想着一会儿自己做的事情，突然不忍。现在墨言还是高家的大少爷，可是……他希望这条路很长，长的没有尽头。 抱起言儿，独自过马路:“要一个棉花糖。”高傲搜肠刮肚的想要让墨言尽可能开心一点，竟然萌生出了要讨好自己儿子的想法。 “妈妈说言儿不能吃太多糖的。”小墨言眨了眨眼睛，却盯着棉花糖流口水。 高傲心里更加难受，他的言儿，一向都是一个冷静自持的好孩子，这样的好孩子，竟然要遭受这样非人的待遇。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他，他这个被心心念念爱着，尊重着，奉若神明着的，最伟大的父亲。 墨言正像一只小猫一样一口一口舔着棉花糖，脸上扬起幸福的微笑:“爸爸，今天是言儿最开心的一天！” 童言无忌最伤人…… “我们要一盘东坡肉，还有，要一杯西瓜汁。”高傲点着菜，说实话他一生都没有进过这样的饭店，可是…… “言儿多吃点。” “言儿吃这个……” “言儿……” “爸爸，这家的东坡肉没有你做的好吃，我们回家去吃你做的东坡肉好么？”言儿还是在笑着。 高傲的内心被这样一个幼童攥在手里:“言儿……爸爸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可是，爸爸，爸爸不能带你去，所以……爸爸把你交给夜尊叔叔，让他照顾你，好么？” “嗯，那言儿等爸爸回来。”小言儿的注意力还被吃的东西吸引。 “言儿可以做夜卫，这样，等爸爸的时候，就可以……”是假的，所以说不下去。 “那，言儿一定做最好的夜卫！”小孩子嚼着东西含混不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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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 “爸爸不要哭了，言儿一定做最好的夜卫。”小言儿懂事的安慰着高傲。 一到铁门，墨言不知道铁门背后的高傲泣不成声。 这是爱，是可怜，还是…… 墨言不懂，不过重伤后的身体很难长时间维持，疲乏劳顿涌上心头，墨言不贪心，墨言就只再睡一会儿…… （一不留神又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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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个啥，鉴于我这些日子一直是虐的，而今天又过节，所以痛定思痛，我决定今天不更了……咳咳，大家粽子节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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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不得求 （大家好，我还是某轩，鉴于端午那天我来了一次说走就走，并无节操的逃更，这种行为极其恶劣，非常过分然而，今天我并不是来道歉的，因为我准备继续虐，而且，这是本文第一次虐点，大家，请坚持，并深爱……） 慕容逸怀着无比愧疚之心去看动了大手术的墨言，这一次，除了打麻药之外，九死一生并没有改变，墨言刚从心脏旁边取出那个折磨的他欲生欲死的追踪器，小小的装置被深深埋在肌肉中，坚硬而没有感情，在这个小小的机芯旁边躺着墨言最最鲜活跳跃的心脏，那种温热和冰冷的结合，就好像是墨言和傅天的关系。 墨言吸着氧，长长的睫毛覆盖眼睑，脸颊白的仿佛透明，纤弱的手腕，缠绕着数根塑料管，各种颜色和透明度的液体被灌进墨言的血管里延续着他的生命，细长的手指在这样的补充下显得有些肿胀。他似乎睡得很熟，却让人连呼吸都放轻，生怕惊扰了他难得的清梦。 墨言还是被束缚，被缠绕着，还是没有人敢小觑这个纤弱少年的实力，纵使他现在是一副如此纯良如此无害的样子。 他是一只野兽，没有人敢于测试他的尖牙和利爪。 可是墨言毕竟是七星夜卫，是逆风的神话，在经历了无数次的抗药实验之后，墨言确信自己身体里早就变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化学工厂，他在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当刚刚他醒来，他明确的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心口附近的伤处只有一个指向——自己身体里蛰伏了几年的定时炸弹终于被摘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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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没人不会对这种手术，这场本来应该没有麻药的手术担惊受怕。 墨言也是人，墨言也会害怕。 墨言估计了一下形式，大约是教父大人看见自己的追踪器不知道出现在全球哪个角落的时候，究竟会不会觉得自己已经背叛了慕辰和自己的初心。 还记得当年，这追踪器被埋在这样的位置上，就是因为自己出任务的时候暴露了行踪，目标对自己威逼利诱，不，是许之以厚利，自己虽然不为所动，但是教父大人却还是震怒，为了惩罚自己，才把这追踪器埋在离心脏这么近的地方。 多年来，这个追踪器是墨言的噩梦，每每想起这场手术，他，都不寒而栗。 准备一走了之，可是终究放不下…… 墨言想清楚了一切，缓缓睁开了他的眼睛，不出意外，慕容逸果然守在床头，扯出一个虚虚的微笑，却被蒸腾的氧气模糊在他的呼吸罩上。 抬手，缓慢而坚决，墨言的手腕被束缚只能抬起来一定的角度。慕容逸看着墨言被这爱的名义软禁，正在思考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对墨言好。 “哥……哥哥。”墨言的声音不再温润，仿佛是干涸的清泉。 慕容逸这才反应过来墨言已经摘掉了面罩，正想替他带好，却发现弟弟的脸上血色退的更加干净。 “哥……”墨言心里在滴血，一面是对自己关怀备至的亲人，一面是对自己多有苛责的血亲，墨言的欺骗却只能给最亲近的人……哥哥，对不起，墨言……骗不过教父大人的，因为，教父大人不会这样纵容墨言，更不会这样信任墨言。 调了调语气，墨言让自己更加虚弱:“哥哥能不能不要拘着墨言……墨言，会不舒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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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弟弟仿佛猫一样的声音说着让人心碎成灰的话，慕容逸看着墨言深可见底的如墨样深沉的眼眸，他只看到了兢惧，看到了无助，看到了对自由的向往。 自己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 慕容逸你混蛋！ “你们……把墨言身上的束缚去掉吧……”慕容逸无奈的拉了拉束缚带，虽说特意用了宽带，可是毕竟不是自由。 虽然有人擦身护理，可是墨言的手腕上却还是不可避免的红了一片，慕容逸抓过墨言的手腕，揉着，为他过着血，这弟弟太明白怎样讨他的欢心，他的乖巧被慕容逸看在眼里，慕容逸有些不理解，明明是如此惹人怜爱的孩子，怎么…… 这样不受傅天高傲的待见呢？ 对于一个刚刚动过大手术的人来说，任何的活送动都会迅速消耗他的体力，虽然只是解开束缚带和手铐脚镣，但是墨言还是被折腾出了一身大汗。 看着弟弟疲惫的睡去，慕容逸转身:“多弄几个摄像头，卫生间也要，录像直接传到我的电脑里。还有，外面多派人手。” 此刻的墨言，却难得的享受着应有的术后恢复，正睡得酣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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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通知……我明天更这边可好？出了点急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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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逸这边每天都在盯着墨言的消息，傅天却深陷在墨言不知所踪的境遇里，前天墨言出现在拉斯维加斯，昨天就到了澳门，现在的情报下墨言却到了荷兰的鹿特丹，难道墨言在做一次环游世界的旅行么？ 傅天扪心自问墨言应该是最最忠心的夜卫 但是，墨言为什么竟然一个多礼拜音讯全无？他，是不是真的被慕容家的好处收买了？他，怎么会中午样轻易的放弃了慕辰？ 也许他并没有意识到，在他的潜意识里，是断然受不了墨言的背叛，更加无法接受墨言会被收买的事实。 墨言睁开眼，头脑清醒无比，这是他第一次在受了重伤之后睡到自然醒，微微摆动头颅，牵连到胸口的伤，传来拉扯的撕痛，应该是打了封闭一类，所以虽然很严重，可是墨言却还是能够忍受。 休息的好了确实是能够让自己的感官变得敏锐，此时此刻，如果要是有一支蓝瞬，自己一定能够逃出这个地方，墨言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 人就是如此不可理喻，哥哥待自己是真心的好，自己却还是毫无心理负担的选择了欺骗和逃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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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要回去似乎已经成为了缠绕在骨血里的一种本能，不知道为什么，更不清楚动机——分明，慕辰对他毫无感情不说，更加许许多多的条款和内容都是对他苛责虐待的。那些刑罚……诸多都是小罪重罚以儆效尤。慕辰的每一个成年夜卫，都是在这样的鲜血和痛苦中成长，那些想要造反的，受不了苛责的，都在自然的选择中消失了。 那些教官口中的“劣种”，最后都变成了寂林中跳动的萤火，而自己这个侥幸未死的“良种”，却在明明可以脱离慕辰的时候，选择了义无反顾的回去。 自己终究还是割舍不下，还是渴望……渴望那些亲情的吧？ 他觉得这些东西哥哥并无法满足他，可是……哥哥听到这些是会心疼的吧？ 墨言也想要保护哥哥啊！ 在墨言自我纠结的时候，傅天正在生气，是的，他现在怒火中烧，妒火中烧，完全是想要把墨言折磨致死的想法，时间过得越久，他越害怕墨言会反，这种情绪被无限放大，他也自然就忽略了对墨言生死未卜的担忧。 慕容逸看着显示器，墨言这些日子无比配合治疗，由于之前受伤都没怎么接受过治疗，所以每一种药在他身上都没有形成抗体，效果显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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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伤口拆线，可是依然伤口狰狞，是墨言强烈建议提前拆线的，医生也就允许了，叮嘱他注意休息。 这日，慕容逸看到墨言进了卫生间，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虽然在卫生间里也装了摄像头，可是他还是不习惯于偷窥墨言。 只是匆匆一撇，可是他却发现了让他诧异的一幕，墨言活动了一下筋骨，竟然踩着马桶盖跳上了排气口，紧接着利用地形的优势轻松上了排气管道。 “通知所有人，墨言要逃，去排气通道堵他。”慕容逸看着墨言的利索身手，恨得牙根有些痒痒的，墨言，七星夜卫，够威风，够厉害啊！ 看我抓到你怎么罚你！ 一分钟，十分钟，一小时…… 墨言竟然完全不见踪影，慕容逸完全不清楚墨言去了哪里，只得离开办公室:“派所有人去，顺着排气管道好好搜查，病房里的人，都撤出来！” 墨言此时正在病房内和来搜查的人捉迷藏，听到外面人声鼎沸，知道哥哥必然已经撤出了病房外的人，顺着标记的路径回去回到自己的病房卫生间，微微一笑，哥哥，我走了。 这一番折腾让他胸前的伤口再次被崩裂，不过是一些血，又有什么……流血的感觉，不是一直都深有体会么？ 随便在其他病房顺了一件衣服，大摇大摆的劫持了一个亲属，让他带着自己出了医院——七星夜卫，这些能力还是有的。 墨言走到墙外忽然有些吃惊，因为这地方离慕辰太近，近到隔街相望。 墨言倒抽了一口凉气，慕容家，是怎样做到让慕辰神不知鬼不觉？又是如何多过四卫的搜索，在距离慕辰如此近的地方，埋下了这样的侦查点？ 一个想法涌上心头，莫非，慕容家在慕辰安排了内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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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容我明天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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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终生误 墨言深吸一口气，慕辰朝着慕辰的大门走了进去，感觉前所未有的压力，从自己五岁开始，这么多年都没有享受到如此安逸的生活，因为美好，所以显得和自己格格不入。墨言毕竟是夜卫——夜之子，永堕黑暗，不享光明…… 走进逆风的大门他看到了跑步赶来的冥夜:“墨言，你回来了。” 并不是疑问句，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这样的事实，更听不出感情:“是的，我回来了。” “教父大人一直在找你。” “我想象得出。” “快去吧，教父大人知道你回来了，让你即刻去见他。” “好的，师兄。” “墨言……” “怎么了？” “教父大人好像很生气，如果可以，记得，不要太逞能。” 师兄还是担心着自己的吧？所以才会说这些大不敬的话，墨言心里这样想着，却还是说到:“是的，谢谢师兄。” 慕辰，教父书房。 傅天从慕辰外墙的摄像头捕捉到墨言的画面开始就紧盯着屏幕:“哎哟，墨少爷您回来了？”现在正揉着发红的眼眶:“在外面养的如何？还有，为什么我追踪不到你的痕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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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却从踏进书房的那一刻开始就跪倒了，膝行在地毯的边缘，他并没有资格上地毯:“哥哥取了墨言身体里的追踪器，墨言并不知道这追踪器现在在什么地方。” 傅天这些日子等的烦躁，自然也就脾气不好:“哦？该不会是你求着人家替你取出来吧？我该怎么称呼你？高墨言？或者你心里巴不得被人叫做‘慕容墨言’吧？” 墨言只觉得心痛难当，但想到自己的意义就是阻止慕辰与慕容的最后一战，还有，他想把残阳培养成合格的教父，这才是他的意义，除此之外，自己之前追求的幸福，显得一文不值，所以，他说:“墨言是夜卫，夜卫，是没有姓氏的。” 傅天听得墨言的恭顺，却还是觉得话里带刺:“哦？你还知道自己是夜卫？你还知道你是慕辰的夜卫？” 墨言低眉，顺目，微微苦笑:“是的，墨言没有一刻忘记过。” “那么在慕容家的日子里，你可曾将慕辰的秘密公之于众？”傅天看到慕容逸可以大摇大摆的从慕辰撤离，他清楚慕辰一定出了问题，其实慕辰这样大，不可能上下齐心，但是傅天有把握把他控制在一个能后压制的程度里，不过，慕容逸的出现无疑推翻了这一切。他开始觉得不安心。 “您，怀疑墨言么？”墨言低着头，声音也有些闷闷的。 傅天听到墨言话里话外的无奈和委屈，心里也是莫名其妙的一疼，但是很快他就放弃了这种感情，这种心痛让他形成了自然的愤怒:“你最好没有，否则……”说到这里他不禁有些顿住，要如何才能威胁墨言呢？常人所在意的生命财产，在墨言看来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所以傅天纠结之后说:“否则你知道后果。” “是，墨言明白。”墨言继续低眉顺目乖觉非常。 “那慕容家所在何处，又有多少势力？”傅天问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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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慕容家所在何处，又有多少势力？”傅天问到。 “墨言，”墨言回忆起一切，觉得有些许委屈，为什么哥哥就从来没问过慕辰的事情，为什么教父大人就一定希望通过自己来询问慕容家，难道，凭借慕辰的实力，就真的查不出来么？为什么，教父大人一点也不顾及自己:“并不知情。” 傅天紧盯着墨言的表情，察觉到他脸上细微的变化:“墨言，你在骗我，对不对？” 墨言这一次倒是回答的很迅速:“墨言不敢。” 傅天最恨墨言这样表面风平浪静，内心翻涌复杂的人。无名火高举。 墨言此刻感觉到胸口一阵温热，许是刀口被撕裂，久违的熟悉的疼痛冲击着他，不禁悄悄伸手去探，果然是伤口崩裂，一手已经被鲜血浸湿。他本来穿着黑色的夜卫劲装，深色的衣服显不出。墨言把手在裤子上蹭了蹭。 “手拿出来。”傅天看到了墨言的小动作。 墨言只得把手举起来给傅天看。手指被血液浸染蹭成了红色。 “你身上有伤？”傅天问到。 墨言老实点头。点过之后又觉得不能不回答教父大人的话，连忙说了句:“是的。” “衣服解开。”傅天的命令到。 墨言照做，黑色的线将伤口扭曲的狰狞。血还没止住，将墨言胸口靠近心脏的地方浸染的一塌糊涂。 傅天看着墨言，脑袋一热竟起了严刑逼供的念头:“你到底说不说慕容家的情况？” “墨言，真的一无所知。” “好，那我来帮你止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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