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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此时无声胜有声(兄弟、父子)[第6页] |
作者:影山不打排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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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正文的,快去复习一下,今天立个flag,必须更文。 PS,之前删文是不是给你们留下阴影了啊?好几个宝宝私信我,跟我说对不起,问他们为什么,说是以为自己留言留错了,我又生气了,唉,你们酱紫搞得我都不敢回复了,因为我觉得说啥你们都被吓着 ![]() ![]() ![]() ![]() ![]() ![]() |
![]() 等行李都放好以后,沈都欧才出现在连斯面前,“干爹,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连斯有点儿不高兴,沈修文也太小气了吧,千里迢迢地回来,练一顿饭都舍不得,竟然要赶人,鼻子里哼了一口气出来,“知道了。” 沈都欧表示自己又无辜躺枪,心里很无奈,倒是陈午生道出了疑惑,“不住这里吗?” 起身拍了拍屁股上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灰,连斯故作嫌弃地说,“这种破地方,谁稀罕住?” 陈午生吐了吐舌头,心里狂喊,“这样的破地方,给我来一打。” 等到陈午生再走出别墅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门口排着一溜的黑色车子,除了最前面的两辆和别的有一点点区别以外,其它的都长得一模一样,陈午生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十几辆车子全都没有熄火,引擎的声音在安静的半山别墅里听起来很大声,让人不由得想起黑帮老大出场的情景。看着明显被改装过的车,陈午生定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连城倒是没有丝毫反常,毕竟已经习惯了,小时候上学还有过三十辆车子护送的壮观场面呢,就今天来看,已经十分收敛了。 “走吧。”连斯收起了之前玩世不恭的模样,摇身一变,立马成了沉稳严肃的连家当家人。 因为陈午生还没有真正认祖归宗,所以也就没有自己的配车,回程的路上,他和连城坐在第二辆车里,尾随着连斯的车。 “哥,这是啥啊?黑道大片儿啊?太吓人了吧。”陈午生咽了咽口水,向一旁坐得端端正正的连城发问。 连城没有像之前的任何一次一样,对陈午生的任何问题都轻声细语地回答,而是用着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凌然语声道,“说话注意分寸,没规没矩,仔细你的皮。” 从来没有见过连城还有这样的一面,陈午生一直以来都当连城是一个害怕沈都欧的小绵羊,可是没想到连城不是没有气场,只是之前不愿意用在自己身上而已。他不是那个会因为沈修文的恶作剧就穿嘻哈风衣服的干儿子,也不是那个在沈都欧面前战战兢兢的弟弟,更不是在公司里每时每刻都让人如沐春风的连副总,他是连城,连家大少爷,唐家的外孙少爷。 没有故作姿态,但是将车座坐出了王座般的感觉的人,除了连城,陈午生确实没有再见到过第二个,因此陈午生根本没有来得及思考为什么连城对他突然是这个态度,而是下意识般地规规矩矩地冲连城浅浅地鞠了一躬,“是。” 连城没有任何扭捏地受了陈午生的礼,仿佛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从未有任何不妥,然后在陈午生窘迫得不知手脚往哪里放的时候,不急不缓地道,“不会的就学着点,不要乱说话,出了事别说我,就是父亲也保不住你。” 是父亲,不是爸爸,陈午生意识到这其中的区别了,然后陈午生猛然想起最开始的时候,他向沈都欧抱怨他规矩大,老古板,当时沈都欧怎么说的来着?对了,他说的是,“我规矩大,你回了家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规矩大了。”说完还高深莫测地笑了,当时陈午生只当他是哄他的,现今看来,应该是确有其事了。 跟了沈都欧这么久,陈午生别的没学好,察言观色倒是学了一两成,知道今天的事不是闹着玩的,想来应该是要回本家了,不能再由着性子来了,不然到时候真的撞枪口上就惨了。尽量让自己保持最规矩的样子,神色恭敬地道,“是,哥哥。” 沈都欧把东西都规整好了以后,才敲响了沈修文书房的门,“爸,现在用餐还是等会儿?” 把手里的书放下,沈修文摘掉眼镜,朝沈都欧挥了挥手,示意他把椅子搬过来坐下,沈都欧知道这是要谈一谈的意思了。 “想清楚了?”沈修文开门见山道。 “儿子反省了,大概是因为我说午生会光耀陈家门楣吧。”沈都欧低着头局促地坐在椅子上,不敢直视沈修文的眼睛。 没有说沈都欧说的对不对,沈修文只是起身把书放回书架上,“男人都是要强的,陈东强有这个魄力把午生送到帝都念大学,就说明他不是个目光短浅的人。你当初口无遮拦,胡言乱语,且不说你作为一个晚辈这么说毫无教养可言,就说你姓沈,不姓连,你就没有这个资格在陈东强面前说那样的话。人在其位方谋其政,你说,你是以什么样的立场说那样的话?若我是陈东强,当日我就是将你赶出C村,你也叫不出一句冤来。” 一番话说得沈都欧无地自容,这段时间每天罚抄的时候,他都在不停地反思这件事,毕竟也是人精堆儿里长大的,沈都欧不多久就明白了当日陈父生气的缘由。连斯没有怪罪,那是因为他觉得沈都欧还年轻,很多道理经了事自然就懂了,更何况,不过是好心办坏事而已,虽说待他一直以来犹如自己的孩子,但是沈修文尚健在,他又比沈修文小,怎么都轮不到他来管教沈修文,故而当初才没有对这件事多加置评。 连耳根子都红了的沈都欧连一声抱歉都说不出口,确实当初所做的事太欠缺考虑了,陈午生可以一路读到大学,在农村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他还是说什么会让午生接受更好的教育之类的混账话,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陈家吗?这样的话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生气的吧,沈都欧知道自己错了,不过他向来不逃避责任,也不会说什么乖巧的话,只是低着头,听凭沈修文的发落。 半晌没有听到沈修文的动静,沈都欧抬起通红的脸看了一眼对面似笑非笑的沈修文,“爸?” 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曾经沙场点兵也不皱眉的大将军苦笑,“还不准备吃饭坐着干什么?” 本来以为就算不是一场痛责也应该是严厉的斥骂的,没想到只是这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揭过去了,沈都欧一脸疑惑。沈都欧已经是个大人了,不是他当初的小兵,也不是初入职场的小菜鸟,他已经是一个公司的总经理,沈修文自然也不会再轻易动手,现在的他,只想享受天伦之乐,最好可以弄孙怡情,不再对儿子有太多苛责。但是这样浅显的道理,沈都欧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还当自己是小孩子,以为父亲随时都会为了自己犯的错误责罚自己,然后再为自己想尽办法弥补。 看着沈修文两鬓的银丝,沈都欧有一瞬间的怔忪,他不得不承认,父亲老了。他的脊背不再挺拔,他的声音不再洪亮,唯有那一双洞察世事般的眼睛依旧明亮,只是这一切都被他故意忽视了。 可是今天,沈修文像是故意提醒沈都欧似的,没有回避这个问题,“我老了,你们三个里面你是最大的,连家的两个小子以后还是要你多扶持的,你这样你干爹又怎么放心把他们两个交给你。不要以为还和小时候一样,做错了事挨一顿揍,就什么都解决了,你是老大,说的每一句话就都应该在脑子里多过几遍,知道了?” 点了点头,沈都欧眼眶红红的,他顶天立地般,永远威严挺拔的父亲怎么就老了呢,“不,我多大都是爸的儿子,做错了事爸自然罚得。” 听到这样的话,沈修文倒是笑了,这样的话放在以前,沈都欧是决计不会说的。站起身来拍了拍沈都欧的肩膀,“错了大事自然跑不了你的,你既知错了,《道德经》就免了吧,咱们好久没一起吃饭了,今天陪爸喝两杯。” ================================================================= 好久没写了,有点没感觉,之前的删文事件似乎给各位宝宝们带来了极为不好的影响,现在大家动不动就觉得我生气了,我想说,我真的有那么小气吗?宝宝心里苦,宝宝委屈。 ![]() 留言什么的,你们自便吧,我会假装没有强迫症的。 ![]() 卖萌催更什么的,请大家走走心,用最诚恳的态度卖萌,别忘了我们的口号是“卖萌催更,催更卖萌”! ![]() |
以前陈午生读书的时候学“击钟鼎食”不过是书本里的一个印象,今天他才知道原来所谓钟鸣鼎食不是不存在,而是他从前没有遇到。 沈家的别墅陈午生想要一打的话,那连家本家的宅子陈午生就是脑子进水了,也不会想要。不是比不上沈家的别墅,而是太比得上了,或者不应该说比得上,因为沈家和连家根本没法儿比。 一下车陈午生就吓得呼吸都不敢太大声了,一长排穿着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汉站在门口,从连斯的车头前方一直延伸到陈午生看不见的远方。宅子很大,大得陈午生根本看不到它的全貌,还没有来得及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陈午生就被吓了一跳。 “欢迎大少爷、孙少爷、孙小少爷回家。”穿着黑衣的一群大汉弓着腰大声喊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陈午生三魂去了七魄,太可怕了,他们家到底是做什么的啊,怎么没人事先告诉他啊。 连斯和连城看样子已经习惯了,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只有初来乍到的陈午生,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这绝对是黑道老大的派头,他们家祖上绝对是干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的。陈午生想逃,毕竟这种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陈小爷当时就是这么个反应。 就在陈午生手抖脚抖浑身都抖马上就要怂了的时候,连城警告意味十足的目光适时地传来,让陈午生更怂了,立马没了反应。 连斯没有任何多余的表示,只是沉着脸朝前走去,看连斯走了差不多三步的时候,连城才尾随连斯进去,一路上全都是弯腰九十度迎接他们的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外面的是黑色西服的大汉,里面是女仆装的一应女佣,在他们经过的时候每个人嘴里都说着“欢迎大少爷、孙少爷、孙小少爷回家。” 连城一直跟在连斯身后落后三步远的位置,连斯快,他也快,连斯慢下来的时候,连城也跟着慢下来,总之与连斯之间总是恰到好处地留着三步的位置。陈午生也不傻,《红楼梦》还是看过的,知道这是大家族的规矩了,没有晚辈走在前辈前面的道理,因此也落后连城两步的样子,跟在连城身后,不发一言。 在园子里转了好久才走进了主屋,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其中上首坐着的是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者,看起来颇有分量,底下的人低眉顺眼地站着,表情各色各样,有的带着明显的看好戏的神色,有的保持着战斗状态,像是随时随地都准备要挑出别人的错来。 陈午生随着俩人进了主屋,垂首立在身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过这显然不可能,因为这些人今天聚在一起,一来是因为连斯回来,更重要的却是听说遗失多年的孙小少爷今天也回来了,都想要一探真假。 “儿子给父亲请安。”连斯在中央的蒲垫跪了,朗声道,周围的人也都低了头,没有人敢直视跪在中央的连斯。 未等上首的白发老者回答,连城也跟着跪在连斯身后,不过是没有蒲垫了,直接跪在青石板铺就的地砖上,已经是深秋了,还是有点儿凉的,连城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还是稳着声音道,“孙儿给爷爷请安。” 要是之前的种种陈午生还有一点点理解的话,那如今陈午生是真的惊呆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如此古板的事情存在。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陈午生呆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跪在地上的父亲和哥哥更是感觉像是回到了封建时期。 “放肆,哪里来的野小子,一点儿规矩都没有。”说话的是连家上一辈庶出的一个儿子,论起来也算是连斯的叔叔了,仗着年纪大,总有点儿作威作福的意思。平日里是没有资格来本家的,更何况是本家的主屋了,如今好不容易来一次,免不得倚老卖老。 这一次连老弄这么大排场迎陈午生回家,单看门口比平时多了不只两倍的人手,也该知道连老的态度了,但是总有人不识抬举,总做一些哗众取宠的事来博取存在感。按理说哪怕是庶出,但是年龄辈分在那里,在家族里也应该是有点儿分量的,但是无奈这么多年以来总是看不清形势,总是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因此在家族里是个老人,也只是个老人了。 连斯还未发话,陈午生依旧一脸懵怔,连城却是率先反驳道,“三叔公可不能乱说话,午生是爷爷牵挂了多年的孙儿,若真是您口中的‘野小子’,那三叔公是要把爷爷置于何地?” 那人见连城这个小辈口无遮拦,但是一时间也不敢反驳,以后连家迟早是连城的,这早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他也不想在这里找不愉快,因此也只是急得面红耳赤的,却未能言语。 一时间气氛很尴尬,连老没有发话,连斯知道这是要自己出马了,“阿城,怎么和三叔公说话的?回来了就连规矩都忘了吗?” 连斯这话明着是在说连城没有规矩,暗地里却是在给在场的人敲警钟,而且也未曾说连城说错了,只是道他没有规矩,在场的人都听出来了,这是在给新来的孙小少爷正位呢。 听连斯这么说,连城自然也要和父亲打好配合,“是,孩儿知错。”然后又团过膝盖,朝那人站的地方跪了,“三叔公,是连城无礼了,请您海涵。” 连城朝他这边跪来,着实吓了那人一跳,连城是连家的孙少爷,以后整个连家都是他的,连城的礼除了堂上坐着的那位,还有他前面跪着的那位,还有谁人受得,因此那人也很识时务地往边上一躲,没再说话。 等连城说完这一句,连斯才开口道,“午生,还不给爷爷请安,愣着干什么?” 大脑一直当机的陈午生还神游天外,直到连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才反应过来,可是陈午生没有像他们连斯和连城一样跪下来,而是朝连老鞠了一躬,“爷爷好,我是陈午生。” 连斯脑子里瞬间“咣当”一声,完了,老爷子怕是要生气了。 “哈哈,好好好,过来给爷爷看看。”连老一看陈午生的呆愣样儿就喜欢得不行,招招手把陈午生唤到跟前,准备好好看看。连斯生怕出什么意外,补救般地叫了一声,“爸!” 仿佛才反应过来底下有俩人跪着,连老大手一挥,“起来吧,这么久不着家,我看你们俩心里已经没有我这个老头子了。” 本来已经打算起来的连斯父子听到连老这一句话,吓得起到一半儿的膝盖又跪回去了,正准备请罪,连老爷子已经开了金口,“行了行了,都起来吧,日子都看好了,你们仔细准备着吧。” 日子说的是陈午生认祖归宗的日子,连老爷子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小孙子终于回来了,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陈午生站在连老面前,看着连老满是皱纹的笑脸,心里倒是慢慢平静了下来。连老爷子拉着陈午生的手一个一个的介绍着屋里的人,丝毫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陈午生也都一一打了招呼,按着连老的指示叫着那些三大叔八阿公,还有不知道已经隔了多少代的亲戚。 主屋的众人无一没有被惊呆,就连连斯见了连老那都是要下跪请安的,如今突然冒出来的毛头小子就这么傻不愣登地往那儿一站就了事了,看来连老爷子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孙子是真的极为满意的,疼到心坎儿里去了啊。 ============================================================================== 这一更是为了@随心倚月家小爷萌萌哒的帅照,之前忘记了,现在补上,希望没有太晚。 ![]() |
![]() 连斯和连城二人垂首立在一旁,不敢有多余的话,连老介绍了半天,像是突然发现了连城似的,“小阿城,你都多久不来看爷爷了,怎么,还生爷爷的气不成?” 因着SL的事连城和连老没少闹矛盾,倒是最后连老拗不过孙子,什么都由着他去了。连城这会儿也不再拘谨,“没有,爷爷,您不召见我,我哪儿敢来见您啊,我还以为您生气不理我了呢。” “呵呵,爷爷老喽,拧不过你们喽,你们想怎么样也拦不住了。”连老不无无奈地说。于是我们机智狡猾,嘴甜英明的陈小爷又开始发射糖衣炮弹了,“爷爷,您别生气,以后啊,我常常来陪您,用不着阿城哥哥了。” 陈午生这话说的极危险,不过那是放在那些居心叵测的人面前才会被恶意解读,陈午生不过是想表达以后愿意多陪连老的意思,让有心人听了便是要除掉连城的意思。陈午生给自己埋了这么大个雷自己还浑然不觉,连斯顺手将陈午生从连老手里拖过来,“你阿城哥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不说了,琴棋书画,说不上精通,但也能陪着爷爷玩玩儿,你会什么?耍嘴皮子厉害!” 周围的人已经有蠢蠢欲动之态,陈午生恍然,自己差点儿就酿成大祸了,如今父亲帮着解围,陈午生也顺坡下驴,“是,父亲教训得是,孩儿以后好好学。” 连老也知道午生那话说得欠妥,但是看连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教训陈午生,到底还是不高兴了,“午生就是什么都不会,陪着我我也高兴。” 这话就是堵死了众人的小心思了,旁支的众人看这一大家子和和气气的样子,也知道是无机可乘了,也没了再继续陪玩的心思。连老毕竟是江湖里走出来的人,知道意思到了就行,今天给陈午生撑场也算是撑足了,日后若有不开眼的要来找陈午生的不愉快,就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等众人又夸了一圈陈午生以后,连老才抚着长长的白胡子慢悠悠地道,“今天就是让各位照个面儿,过几天仪式备好了烦请各位再来一遭。” 众人都恭恭敬敬地应了,才鱼贯出了主屋,只剩下连老几人。连老对这个眉清目秀,丰神俊朗的小孙子甚是满意,挑不出一丁点儿瑕疵来,特别是陈午生做了接下来的事以后连老更加满意了。 等所有外人都走完以后,陈午生却是退到了中央,膝盖一弯直挺挺地磕了下去,“午生给爷爷请安,害爷爷担心这么多年,是孙儿不孝,以后孙儿定当侍奉膝下,让爷爷天天都高高兴兴的。”陈午生的声音不大,甚至因为激动而有一丝颤抖,但是每一个字都吐字清晰,掷地有声。 不光连老,就连连斯和连城也是被吓了一跳,怎么都料不到陈午生还有这么一招。连老向连斯投去询问的眼神,连斯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然后就看到陈午生端端正正地磕了三个头,这下连老更开心了。 “好好好……”这个当初子弹打进胸膛尚未皱过眉头的草莽英雄此刻却是湿了眼眶,除了说几句好以外似乎已经不能再说更多的话了。之前当着众人的面陈午生不肯跪,现在却是行的三跪九叩的大礼,连老不可谓不感动。不愿意在众人面前做戏,私下里却是真心地把自己当成爷爷,这才是连老最希望看到的结果。走上前去将陈午生扶起来,然后拉着陈午生出了房门,留下一脸凌乱的连斯和连城。 陈午生似乎有一种特质,就是总能让所有的人都对他打开话匣子,沈都欧就不用说了,自从带了陈午生以后,整个人已经变成了唠叨婆,每天恨不得唠叨陈午生几百遍;连城平时和陈午生交流比较少,但是就不多的几次交流来看,连城的底都被陈午生给掏空了,现在就连连城小时候不爱吃饭老被罚的这种小事儿陈午生都已经一清二楚了;至于连斯,精心准备的要和陈午生聊几个月的话题在短短的一个下午的时间已经被陈午生挖得只剩边边角角了。此时此刻,陈午生正在让连老给他讲述当年自己是怎么样单枪匹马闯江湖的英勇事迹的,这些事连城早就想听了,但是每一次连老都只有一句话,“你是文化人,听这些做什么?”于是,连城只能安慰自己,“我是文化人,陈午生没文化,所以爷爷才会告诉他的。” 在连城第N次打扰到爷孙二人的友好谈话的时候,连老终于受不了了,“小阿城,我看你就是太闲了,明天靶场射击检测。” 连城,“……” 默默到靶场找感觉去,毕竟射击是连老唯一亲自教他的东西,也是连老唯一不愿意妥协的一点,他可以接受连城读书不行,打架不行,什么不行都可以,除了枪。不过连城的命也实在不怎么好,他聪明的脑袋瓜子除了射击不行,其他的都很机灵,读书是学霸,跆拳道是冠军,散打也很厉害,管理公司更是一把好手,但是射击却是渣,特别是一段时间不练以后,是完全的渣。 “让你爷爷给轰出来了吧?”连斯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吃着香蕉,一脸的幸灾乐祸。 “”爷爷说明天射击,爸,陪我练练?”连城试探着问。 听到这个消息,连斯一翻身起来,“阿城,我有多久没打过你了?” 连城低着头看鞋尖不敢说话。 “你行,净给我找事做,明天要是过不了,我让你屁股开花你信不信?”连斯恶狠狠地说,不过已经扔掉了手里的香蕉皮,转身朝靶场去。 连城小时候学不好枪,连老当时就发话了,“儿子不行就是老子管得不严,以后小阿城要是射击达不到要求,你就跟着他一起练。” 连城瘪了瘪嘴跟在连斯屁股后头往靶场去了。 ================================================================================ 今天的第二更,送给今天考四六级的宝宝们,并有一句金玉良言送给你们,“四六级什么的,考一次过不了没关系,很快你就会发现你考不过不是听力设备不好,而是实力不行;考一次过了的,也不要骄傲,这一次过了下一次就过不了了,刷分什么的还是趁早死心吧。” ![]() |
懒癌发作,哦多剋哟?![]() |
“小午子,入了族谱可就不是‘陈午生’了。”连老不无慈爱地说,为着今天陈午生那句“爷爷好,我是陈午生”还是有点耿耿于怀的。 本来仰躺在连老大腿上的陈午生闻言立马起身,“为什么?” 连老被陈午生突如其来的大动作弄得一惊,“连家的族谱你说为什么?”连老也是来了脾气,今天被陈午生哄得眉开眼笑的,突然变成了炸毛狮子连老一时间有点儿没适应过来。 “我不改!”陈午生毫不犹豫地说,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连老也不是省油的灯,连家这么多人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和他说话的,陈午生如此不顾连老的面子,着实让连老有点儿下不来台。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服侍在一旁的女佣更是吓得都白了脸,这刚刚还温馨和睦的画面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呢?这个孙小少爷看来也不是个善茬,还从来没有见过谁可以这么讨老爷子欢心,同时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他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沉闷的气氛让陈午生一时间也有点紧张,毕竟是别人的底盘,他突然之间有点后悔刚才把连城给轰走了,这个时候,站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连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所有的人都像是豺狼虎豹似的看着他,陈午生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有点发抖了。 这么多年的饭也不是白吃的,连老到底还是要比陈午生技高一筹,在两人无声的对抗之中,陈午生终究败下阵来,“爷爷,我不想改。” 看陈午生态度软下来了,连老也不再板着脸,但是这样的原则性问题连老又怎么会让步,“别的都可以商量,这件事不行。” “我爹娘养了我这么多年,我就这么改了姓,我怎么对得起他们?那我和白眼儿狼有什么区别?”陈午生情绪开始有点激动,明明看起来很好说话的爷爷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了? 连老真的是气得喘不过气来,胸口急速起伏着,他没想到善解人意,可以逗他开心的小孙子竟然如此叛逆,公然违抗自己的命令。在一边一直充当木头人的管家终于还了魂,将口袋里常备的药送进连老的嘴里,又喂他喝了水,在连老平复的时间里,这个跟了连老不知道多少年的管家逾矩了,“孙小少爷,老爷年纪大了,心脏不好,您……” “住嘴!”话还未说完就被连老打断了,连老已经平静过来,呼吸也顺畅了很多。 让连老犯病本就不是陈午生有意为之,他也是着急,看连老因为犯病而略显苍白的脸色,陈午生心里也难过起来,“爷爷,您别难过,我不是故意惹您生气的。” “那你就乖乖听我的话。” “不行,爷爷,午生什么都答应您,就是这件事不行。”陈午生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那是养育了他十几年的父母,哪怕家里再难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让他受过一丝委屈。村里的孩子基本上都是初中毕业就出门打工了,唯有他,父母实现了那句“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你上大学”的诺言。在别的小伙伴小小年纪就结婚生子,步入社会,承担家庭压力的时候,他还在读书。父母做这一切都没有想过要他的回报,只是因为他们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那今天,他又怎么可以因为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就要抛弃这个跟了他十多年的姓氏。 连老听了这话,火气登时就起来了,多少年没有人敢这么忤逆他了,操起一旁的拐杖,“跪下!” 陈午生没有反对,应声在连老身前跪好,几乎是膝盖刚一着地,连老的拐杖就如雨点般落下。连老的拐杖是天然的藤木制作的,为了加强韧性,在做工上自然是费了不少心力,如今这韧性十足的拐杖打在陈午生身上和藤杖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平时犯了错,沈都欧也会教训他,但是特地定做的藤条也只用过一次便再也不舍得用在他身上,真要警醒他的时候也是稳着力道用板子教训,因此陈午生从来没有挨过这么狠的打。一下下密集的藤杖落在后背,陈午生完全受不住,几乎是本能般地就要往沙发躲去。连老是江湖人,刀口子上走过都不带眨一下眼皮的,看陈午生躲了,以为是陈午生抗刑,本就燎原的火气像是又洒上了汽油,怒火烧得更旺了。 陈午生往里躲一分,连老的拐杖便移一分,噼里啪啦的声音听得人胆寒,陈午生的嘶喊声更是不绝于耳。碍着面子,陈午生本来打算咬牙抗到底,但是连老的藤杖有哪里肯放过他,因此陈午生紧咬着牙关也忍不住叫出声,然后逐渐发展成令人撕心裂肺的哀嚎。 “别打了……求求你,放过我……”陈午生的声音因为大声嘶喊而变得沙哑,两只手无意识地挥动着,一旁的管家也只能皱着眉头看着,对于这个新来的孙少爷,他们也摸不准老爷子的脾气,只能观望着。 终于,连老无力再继续挥动藤杖,陈午生衣服因为大力的抽打有一两处被撕裂了,露出里面肿胀深紫的伤痕。死死抱头缩在墙角的陈午生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不是委屈,不是恨,只是单纯的疼。 没有继续施加的疼痛,陈午生慢慢恢复了神智,但是看向连老的眼神已不复方才的清明,而是带着一种深深的惧怕,陈午生现在才明白,这个白头发的爷爷可以将他捧在手心里,也可以将他揉进尘埃里。 “想清楚了吗?”连老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毕竟已经不再年轻,刚才的事情让他耗费了大量的精力。 陈午生忍着后背刀凿斧裂般的疼站起身,擦掉脸上的一片狼藉,稳住声音道,“我这辈子只能叫陈午生!”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对连老宣战,明明站都站不稳,但是那样的话说出来却又让人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决绝,连老已经发泄殆尽的怒气又再次被陈午生撩到极点。 重重地坐回沙发上,连老大手一挥,“反了,反了。”因为无法平息的怒火导致了几声急剧的咳嗽,然后又接着说道,“给我关起来,什么时候改口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立马有人将早就站不稳的陈午生架起来拖往刑堂,陈午生也只是嘴角带着冷笑,任由他们将自己带走,没有任何挣扎。 ================================================================== 今天懒癌发作,想偷一下懒的,但是@zhunyun0320的书法成功催更,那些流于表面的卖萌失败的案例都向这位多学习,没准儿你也可以成功催更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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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困乏难当的感受吗?我现在就是![]() ![]() ![]() ![]() ![]() ![]() |
今天更文,骗人是小狗![]() |
坐在冰冷阴森的不知道关过什么人的房间里的时候陈午生想了很多,想自己的小时候,那时候在村里和二狗一起玩,上课的时候揪前桌小花的辫子。陈午生因为成绩好,长得又好看,小花总也不打他,但是会和他吵架,倒是二狗,还没碰上她她就会哭着去找老师告状,二狗为了这件事愤愤不平了好久,那时候的他们还不知道这就是喜欢。 再大一些的时候,二狗家里孩子太多了,初中毕业他就不能继续读了,其实陈午生知道,二狗成绩不好不是因为他笨,而是因为他不敢学好,大概成绩不好,放弃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心痛了吧。在他们那样的地方,还能作为独生子而存在,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浮想联翩的事。关于他的身世,他听过各种各样的传言,有人说是他爹娘在城里打工的时候工地上捡的,有人说是大户人家的私生子,不要了送给他们的,还有更玄乎的,说是大户人家的私生子,不要了送给他们的。不管哪一种,陈午生都从来不放在心上,但是初中高中学了遗传,看着和父母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的面容,高挑的身材,他就渐渐地开始明白,无风不起浪,他或许真的不是爹娘的孩子。哪怕是这样,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向父母求证什么,因为他一直都是爹娘的孩子,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这一点在陈午生心里扎根般的存在,不会有任何动摇。过得不轻松的时候,陈午生也会一边吃泡面一边想,我怎么就不是富二代呢,怎么就不能过那种衣香鬓影,纸醉金迷的生活呢?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陈午生向来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他从来不会迷失自己,这也是为什么在遇到沈都欧和连城以后,他依旧接受自己的生活状态,他从来没有向沈都欧或者连城要求过任何物质上的东西,因为他知道那些都不是他的。作为连家的孩子,他愿意接受自己的亲人,哪怕遇到的不是这么财大气粗的连家,而是又一个陈家,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接受,接受自己需要接受的一切,但是绝不放弃自己坚守的一切,这才是真正的陈午生。 “爸,您累了吧?要不您起来歇会儿?”连城稳着呼吸道。 连斯翘着二郎腿,还挺高兴地抖着腿,“不累不累。” 连城咬牙忍着,可是我累啊,你确实不累,坐在我背上你能累吗你?当然了,这种内心的咆哮连城只能在心里喊。刚才十发子弹就打了82环,连斯气得都快动手了,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让连城做180个俯卧撑,不过他坐在连城背上就给连城加重了不知道多少负担。 连城做到137个的时候实在做不了了,但是又不敢趴在地上,只能强撑着,汗水铺满了整张脸,因为努力支撑身体脸颊也变得通红,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趴下去的,除非自己真的五行欠揍,好久没有紧紧皮了。 靶场是不许随意进出的,训练的时候有什么事会有人在门外摇铃,父子俩正斗智斗勇的时候,铃声大作,连斯蹭的起来,这是他留在外面的保镖在摇铃,而那个保镖是刚刚指派给陈午生的。 “做完最后的,打完500发再出来。”连斯说完这一句就急匆匆地走了。 一身黑色西服的连其面色焦急地等在靶场门口,“大少爷,老爷把孙少爷给关起来了……”听了事情的经过以后,连斯大步朝连老的房间奔去,刑堂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去了房间却没有见到人,问了一旁打扫的人,才知道老爷子又去了刑堂。 “午生,松了口就不必再受这皮肉之苦,你还是不愿意答应吗?”老爷子端坐在关着陈午生的房间的中央。 陈午生被人高高吊起,两只手因为被绑得太紧已经有点泛紫,抽破的上衣被扒下来仍在地上,这样的天气,刑堂温度本就低,没有了衣服的陈午生冻得嘴唇发白。被强力拉扯着的手臂若是想放松,只能努力踮起脚尖,但是脚尖绷得太久加上不高的温度,没几次陈午生就开始抽筋,哪怕已经快要撑不住了,陈午生还是摇头,“不,我不改。” “继续!”连老爷子只是淡淡地吩咐,面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父亲。”连斯在门口调整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是赶过来的,“这是?” 哪怕已经知晓了其中的每一个细节,连斯还是不敢造次,只能强忍着要立刻命令将陈午生放下来的心思,看着老爷子的眼神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凌厉。 老爷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这就是你的好儿子。” 这一次连斯没有跪,只是弓着身子道,“父亲息怒,午生少年无知,冒犯了您老人家,儿子定当严加训诫,以正家法。” 连老爷子听了连斯的话,终于看了一眼满身伤痕的陈午生,耷拉着脑袋,看不出一丝生气,和方才那个倚在他膝头逗他开心的完全不是同一个人,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在一旁看似恭顺的连斯,他的目光很沉,带着一种看破几十年尘世起伏的淡然,又似乎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凌然,然而更多的却是对于已经迟暮的自身的无奈,终究只是浅浅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和连斯争,然后带着服侍他的人出了房门。 几乎是在老爷子刚刚踏出门口的一瞬间,连斯就暴怒,“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给我放下来。”连斯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当值的人都吓得绷紧了皮,小心翼翼的将因为抽筋而疼得脸色发白的陈午生放下。 放下来的时候因为陈午生没有力气,免不得会倒在地上,连斯上前一脚将还在摆弄绳子的人踢开,“笨手笨脚的,闪开。”将倒在地上的陈午生用自己的外套包住,然后一边给陈午生按摩因为抽筋而僵硬的脚,“连易,今天当值的人全部给我送回去重新调|教,午生的浴室立刻放好热水。”说完这一句又看到陈午生浑身的伤痕,才意识到不能沾水,又重新道,“不,备好热水就行,用大盆装好。” 一旁的连易看到连斯手忙脚乱的样子,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小少爷”有多么的重要,“已经都准备好了。”连易既然能被指派过来保护陈午生,自然也是有他的过人之处,这些事情不用吩咐,他也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 陈午生被连斯按得生疼,嘶嘶地抽着气,“爸,我没事,我……” “别说话!”还没说完就被连斯打断,然后将陈午生抱起,朝着陈午生的房间走去。被人这么抱着,陈午生毕竟也快22岁了,终归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挣扎着要下来,“爸,我自己……” 没有心思听陈午生废话,连斯只是扫了一眼陈午生,然后陈午生就默默地噤声了,只是顺从地把手勾在连斯的脖子上。连斯已经50多的人了,但是抱着陈午生还是一点都不显吃力,回房间的路上碰到的保镖,女佣都自觉地低着头,没有人敢看这一幕。 房间里已经备好了热水,给椅子垫了软软厚厚的垫子以后,扶着陈午生坐下,幸好臀上没有太多的伤,只是背上比较严重。将陈午生的脚放在大大的盆里,水温刚刚好,看连斯的架势是要亲自动手,连易上前,“大少爷,我来吧。” “仪式上多加一个议程,老爷子封刀。”连斯没理连易,兀自说道。 这话一出,不仅连易吃了一惊,就连在房间里服侍的其他人都像是听到了什么爆炸性的新闻,一时间所有人都恨不得能将耳朵闭上,生怕听了什么不该听的,给自己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 让你们卖萌,你们居然用表情滥竽充数,抑或直接给我发“卖萌”二字,你们的萌产品也太匮乏了吧,毫无诚意可言,遑论技术,唉,伤感。 ![]() |
深夜看了《二十年》,躲在被窝里不敢哭出声,想了很多,有关于文章本身的,也有关于我自己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想哭但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的经历,我曾经在一个地方偷偷的哭,一边吃楼下买来的重庆小面,一边哭,吃完了继续哭,哭是因为难过,很多的事情总也身不由己,吃是因为我知道生活总要继续,再难,只要不到死的那一刻那么就不算终结。可是,不管我哭得再伤心,再难过,出了那个门,我就要重新面对生活,因为一切都还在继续着。 文章中最让我难以释怀的是景安最后一次发病,父亲选择放弃后来又发疯似的打电话救景安,熬了二十年,却也敌不过现实,再强大的英雄面对生活,总也有毫无办法的时候。 整篇文虽然讲述的是一个令人压抑的话题,但是在我看来,文字本身是平缓的,像是流水一般走进读者的心里,可以说是看文者本身的情绪奠定了整个文的基调,经历的事情少一些的读者,可能会单纯的认为这是一个悲剧,经历丰富一些的,或许会带入自身的情感,这个时候,它不是单纯的悲剧或者正剧,它就是生活,或这里,或那里。 我写文以来,总也摆脱不了带入自身的感情色彩,在写之前,我总会告诉自己,一旦创造了他们,他们就是有独立人格的人,我只是帮助他们表达,相当于一个传送者的角色,但是每一次都免不得失败。之前是李既,这一次是王佳,因为我自身性格里的一些偏执面,带给了人物一些影响,他们也都变得不受控制,我想,这或许就是我成不了一个好作者的原因。 |
封刀是很老的说法了,连老爷子武过刀,耍过枪,如今年迈,道上的人听说连老爷子要封刀的消息,全都闻风而动。有隔岸观火的,有极力阻挠的,有拍手叫好的,连斯没有给连老爷子反应的时间,消息是第一时间发出去的,只是在陈午生的仪式上封刀,确实不妥,毕竟连老爷子江湖雨水一生,到头来竟抵不过一个后生小辈,总也是叫人耻笑。连斯火气消了以后,自是不能做这样的事,所以最终老爷子的封刀仪式定在陈午生的仪式的前一天。连老爷子听到的时候,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将手上的扳指取下来,差人送给了连斯。 连斯将陈午生浸在热水里的双脚都仔细又按摩了一遍,陈午生少年遗失,于他,总是缺失了很多。本以为再也没有机会抱抱陈午生,没想到阴差阳错地倒是成全了连斯的心愿。陈午生几度反抗无效以后,也只能任由连斯给他洗脚,这样的感觉倒也很新奇,但是关于族谱的事他依旧不能妥协,想到这里,又觉得有点对不起爸爸,只能尴尬地低着头。 将手擦干以后,连斯又给陈午生身上上了药,老爷子的藤杖打的伤全都瘀肿起来,一道道棱子横亘在背上,将陈午生的背分成几个小块儿,也不是没有见过更严重的伤,但是连斯看着陈午生的伤,还是止不住地心疼。心里不停地责怪自己,明明知道他是个老顽固,怎么可以单独把午生交给他呢?在心里不停地骂自己,没有保护好午生,而且还是一次又一次的。 感受到来自连斯的低气压,陈午生还是决定说点儿什么来缓和一下连斯的心情“爸爸,其实没多严重,也不是很疼,真的……” 听着陈午生安慰的话,连斯将手里的棉签加了一点力道按在陈午生的伤处,“不疼?” “啊啊啊,疼疼疼……”陈午生东倒西歪的要脱离连斯的魔爪。 等到上完药以后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陈午生趴在沙发上,还是决定和连斯再说一下自己的想法,“爸,我……” “我知道,你不想如族谱。”连斯没有听他把话说完,“午生,你这辈子可以姓陈,爸答应你,但是你死后只能进连家祠堂。”连斯一改往日潇洒甩手掌柜的不羁样,说出的话让人没有一丝敢反驳的胆量。 沉默良久,陈午生不说话,连斯知道他在思考,也就由着他去,等着陈午生再次开口。 “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陈午生挣扎着起身,跪在连斯的面前,连斯没有阻止他,由着陈午生跪着,“我的长子要姓陈。”陈午生知道,连家不是他能撼动的,身为连家的孩子,是他的福气,也是他的劫难,去了阴曹地府他只能是连家的人,这一点无法改变,但是陈家养了他将近二十年,他总得做点什么。 这是陈午生的让步,连斯听到陈午生这么说的时候,反倒笑了,陈午生这样的人才不去谈判真是可惜了,连这样的条件都想得出来,也不知道这个聪明劲儿是随了谁,“要是你阿城哥哥也敢像你这么无礼,我就打断他的腿。” 话音刚落,连城不服气的声音就传来,“爸,我的腿做什么了您又要打断它……”一边擦汗一边走进来的连城看陈午生跪在地上,吓得出口的话都赶紧缩回去了,“这是?” 连斯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挥手让陈午生起来,“真是没有斗得过孩子的父母。” 知道这是答应的意思,陈午生立即又来了精神,对连斯又是亲又是抱的,连斯被他磨得没有了脾气,才故作严肃地说,“口水口水,都蹭到我脸上了。” “阿城,带午生去给爷爷道歉。”连斯看陈午生休息得差不多吩咐道。 连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以后,虽然也很生气,但是他作为爷爷的孙子,他什么都不能做,有时候,连城也觉得自己很没有用,总是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在公司的时候陈午生也是受了伤他才知道,在这里同样如此,连城在去老爷子的路上才突然明白了这个家真正的掌权者是谁。不仅连斯安排了自己的人护着陈午生,连城也派了人,但是直到连城回到房间看到陈午生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就是说他的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又或者是知道了但是被拦了下来。连城后背的冷汗一茬接着一茬地往外冒,临走时连斯的话也不时地在耳边回旋,“阿城,射击的时候不仅要看着目标,还要顾着周围的埋伏。” “爷爷,对不起,今天是午生无礼了,您别生我的气。”陈午生看着坐在椅子上自己和自己对弈的老爷子道。 老爷子又落了一子以后才咳嗽了两声,“午生,你过来。” 陈午生朝前走了两步,站得离老爷子更近了一些,老爷子将形同枯枝的双手抚上陈午生的脸颊,“午生,爷爷老了,你回来了也算了了我一桩心愿,至于族谱的事,你和你父亲也该有结论了。” 连斯说“以正家法”时候,老爷子心里就明白,连斯这是要动手了,不过活了这么多年,老爷子什么事也都经历了,只是导火索是陈午生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本以为连斯已经放下了,不曾想她留下的孩子对他的影响这么大。 “爷爷,我……”陈午生面带愧色,老爷子打了他一顿他心里没有任何怨言,这样的家庭,陈午生知道族谱这样的事有多重要,现在自己闹来了自己想要的结局,却终归有点对不起这个半个身子已埋进了泥土的老人。 老爷子只是挥了挥手,“下去吧,我乏了。” 老爷子的封刀仪式办得很轰动,道上叫得出名号的人都来了,洗尽铅华,人世浮沉,老爷子面上是一派平和之色,接受了连斯给他安排的一切,包括陈午生的认祖仪式以后前往南城疗养。连家的人手在短短一夜之间进行了大换血,连斯接待了所有前来参加仪式的人,筛选了其中的一部分让老爷子接见。将老爷子的仪式定在陈午生认祖仪式的前一天,外人看来没什么问题,毕竟老爷子的辈分在那里,可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重头戏根本不是老爷子,而是在给陈午生铺路。到了,连老爷子都要为陈午生做嫁衣,谁还敢无视连家的小少爷? ============================================================================ 这一章写得超级没有感觉,陈午生的家族就介绍到这里吧,本来这篇文就不是为了开外挂来的,重点还是沈哥哥和阿城哥哥还有陈小爷的日常,我们下一章就回归那里好了。 ![]() |
求推荐好看的文,最好冷门一点的,热门的我都看过了![]() |
“哥,我……”连城双眼无光,黑眼圈很严重,一看就是这两天没有休息好,多少次站在沈都欧面前语无伦次,但是从来没有任何一次,像这一次这样无助。 沈都欧将手指立成倒金字塔的样子,放在书桌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姿一如既往,只是今天的沈都欧看起来眼中多了一丝无奈,终究还是来了,他最不想面对的事。 “你的想法呢?”沈都欧薄唇轻启,面上一片云淡风轻。 连城想了一想,才缓缓道,“我不知道,只是我和午生总要有一个人回去的,不是我就是他。” 说完这一句,连城却是不再开口,紧紧抿着嘴唇,将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嘴唇抿得更加泛白。 沈都欧不满意这个回答,现在已经不是那种走马江湖的年代了,再大的家业在沈都欧看来都不如本身的快乐来得重要,当初他选择放弃那一切,如今自然也不希望他的弟弟去背负他们不想要的人生。 许是觉得辜负了沈都欧这些年来的教诲,连城又说了一次对不起,沈都欧却是没有让他说完,直接打断,“你对不起的不是我,终归是你的人生,你的选择不管是什么,我都尊重你,无条件站在你这一边。只是,你要记住,你今天做出的所谓‘牺牲’,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你既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以后路上有多少艰难险阻都不过是因你今日一念之差而起,怨不得旁人。” 连城的脸色瞬间就失了血色,他没想到沈都欧会这么说他,他今日来只是希望哥哥可以给出建议,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在他最迷茫最没有方向的时候,帮一帮他,但是沈都欧的话却是让他心惊,更是让他心凉。 半晌,连城打破这渗人的静谧,“是,连城知道了,那就不打扰兄长了。” 说完这一句话像是耗干了连城所有的精气,转身而去的背影那么单薄。沈都欧看着连城决绝落寞却挺拔如松的脊梁,心里不停地问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再过多地关注连城,以前每个周都会让连城到自己这里来汇报工作,做得好的会带着他去吃他最爱吃的日料,做得不好,也会提点一二,可是连城已经好久没有来汇报工作了,也好久没有和自己一起吃饭了,就连他已经瘦得两边的颧骨高高耸起了自己都未曾发觉。 原来不知不觉之间陈午生已经占据了这么多的分量,可是这些分量都是连城毫无怨言挪出来的,沈都欧从未察觉。 若是从未拥有,那么只会期盼,可若是已经属于自己了,却又生生被夺走,这,是不是更残忍? 沈都欧没有叫住他,之前是他忽略了,可现在他已经没有办法弥补,甚至要比之从前,做得更加决绝,因为连城,即将要握在手里的,是整个家族,是所有盘根错节的势力,要面对的,是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的境况,若还是依附于自己,那,连城只会万劫不复。 回到老宅的时候,连城整个人和之前在别墅那个六神无主的人完全不一样了,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是凌厉的,是不容人侵犯的,从前他只是不愿意露出自己狠厉的一面,甚至是可以压抑着,但是现在,不需要了。 “父亲。”连城进门以后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急匆匆来见连斯,连斯看似当了多年的甩手掌柜,实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因此处理起来倒也不怎么难。 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起头来,连斯没有像之前一样,冲连城露出和煦的笑容,只是挑了挑眉,“什么时候?” 连斯有一点失望,他从来没有要求连城这么做,甚至他潜意识里希望连城不要这么做,他只希望连城和陈午生安稳地过一生,这些烦心事,不必要他们知道,可是看样子,连城已经做好了决定。 丝毫没有觉得连斯的问话突兀,连城早都知道,什么事情都不会瞒过连斯,好在他也不必瞒着他,“等午生的考核结束以后吧,就在年底。” 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连城的决定,连斯挥了挥手让连城出去。 连城出门就看到了陈午生,陈午生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你为什么问都不问就辞退他?”陈午生气鼓鼓地质问连城,一个花匠剪坏了园子里的蔷薇花,连城让他打包走人。 按理说花匠是没有机会和陈午生搭上话的,可看如今陈午生的样子,似乎很为那个花匠鸣不平。 回应陈午生的是一巴掌,打在脸上的一巴掌,狠狠的。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昏了头,陈午生呆愣在一旁,一时间没了反应,连伸手摸一下肿胀的脸颊都忘记了。 一旁的佣人早都低着头退出去了,如今整个家里都动荡不安,谁也不知道自己的饭碗能保到何时,不该知道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等最后一个佣人退出视线以后,连城沙哑但是其间气度自是不容人忽视的声音才响起,“什么规矩?” 像是想起初回老宅时连城的警告,陈午生低着头,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对不起,哥,我知错了。” “既知错了,祠堂跪省一个时辰,再来回话。”连城擦过陈午生的肩膀回房间去了。 陈午生忙补救似的回了一句“是。” |
当真是人走茶凉,不过尔尔。 |
看到贴吧有个热搜是滑稽归来,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很多,滑稽怎么了?既然滑稽都回来了,那么我也不该继续消失了。今天是我家乡的大年,也是新年的最后一天,迟到的新年快乐,希望不会太晚。 |
返程ing,see you soon |
回到房间的连城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颓唐地滑坐在地上,眼神迷离地看着屋内的陈设,可是渐渐地眼中的事物越来越模糊,许久,才发现眼里已是蓄满了泪。 连老爷子这一次这么轻易就放手,除了连斯的手段雷霆万钧,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连城得了连城的许诺。 连斯不仅一次地表示过社团到此为止,但是那些不仅仅是连老爷子一生得心血,更重要的是牵扯到的东西太多,其间各种势力盘根错节,岂是说结束就能结束的。 动身前往南城的前一夜,连老爷子秘密召见了连城。 “社团不可乱,更不可断,要么你来,要么我带走午生,我还没入土呢,培养个三五年,午生接手也不是什么难事。” 连城跪在下首,头埋得深深的,被叫来之前,他明明看到了父亲的心腹,可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父亲还没有来,是不是意味着父亲也不希望我逃避? 脑子里很乱,连城盯着老爷子一尘不染的布鞋,仔细思考着这其间的关窍,在听到连老爷子说要带走陈午生的时候,连城猛地抬起头,“不要,爷爷,午生他做不来的。” 陈午生从来就不是被当成什么社团的继承人来抚养的,现在跟着沈都欧做的事才是他该走的路,若是真的被带走,继承人又怎么是那么好当的,连城不忍心。 连老爷子自然也知道连城的不忍心,否则也不会只召见连城一个人。他等的就是连城的拒绝,于是连老爷子顺水推舟道,“他做不来,那便只有你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连老爷子的眼睛闪着光,那是独属于历经世事的老人的精准,今天他势在必得。 没有等来连斯,连城终是深深叩首,“是,孙儿谨遵爷爷之命。” 那夜的事历历在目,连城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微微仰着头,将即将涌出来的泪水倒回去,只是徒劳。 两个小时后,连城出了房间,看不出一丝不妥,还是连家少爷该有的意气风发。 陈午生在祠堂跪的膝盖酸疼,但是想到这是连城罚下的,便也不敢乱动。 好不容易等来了连城,陈午生几乎就要欢呼了,连城挥手示意陈午生起身。 跌跌撞撞地起来,陈午生顾不得揉一揉疼痛的膝盖,低着头乖眉顺眼道,“哥,我知错了。” 连城不置可否,转身朝书房走去,陈午生跟在后头亦步亦趋。 连城坐在书房的雕花椅上,等着陈午生进来。陈午生没敲门就进去了,连城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反正在这老宅陈午生也住不了两天,再说也没有人看见,也就没再苛责陈午生。 “哥,我还是没想明白。” 知道陈午生问的不是罚跪的事,而是花匠的事,连城只是道,“蔷薇花是母亲最喜爱的花,园子里的蔷薇向来是有专人打理的,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自然不能留下。” 陈午生思索着连城的话,好像很有道理又好像很没有道理,向来大户人家规矩如此吧。 蔷薇不过是连家众多花种中的一种罢了,不过那人行事诡异,连城自回来起便有所察觉,单看他被辞退以后还能将话递到陈午生耳边就知道此人不是小小花匠了。不过这些事陈午生没有必要知道,连城也不会让他知道。 还没想得太明白,陈午生就听到连城道,“明天就回公司上班吧,耽搁的日子也不少了。” 陈午生也早就受不了这个笼子一样的老宅了,当下就欢喜地应下了。 ========================================================================= 老宅的事情到此就告一段落,连城很快也要领盒饭了,准确地说是所有人都快要领盒饭了。 |
![]() 沈都欧比陈午生早回去几天,已经在SL上班了,陈午生在看到沈都欧的时候就暗道糟了,这几天诸事烦身,竟然把学习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看陈午生的表情沈都欧就知道陈午生做了什么,不过也没有立即拆穿,只是吩咐陈午生将项目计划书做好,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陈午生已经可以拟项目计划书了。 和王佳的关系依旧不冷不淡,陈午生也不是爱惹是生非的人,只要王佳不找他的不痛快,陈午生是不会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的。 他们的实习项目也进行得很顺利,陈午生趁着下午的空档又去见了A公司的经理,这一次见他的人和第一次的人态度完全不同,据说是A公司的少东家,刚刚留学归来,就接手这个烂摊子。许是留学归来思想都比较新潮,还是愿意听听陈午生他们的方案,和陈午生谈得也还算愉快,约定下一次带上陈午生的团队成员一起详谈。 当晚回到家以后沈都欧对于陈午生旷学多日的事表示不再追究,但是今晚会有一个总体测评,看看陈午生这段日子到底学得怎么样。 说是测评,其实形式很简单,不过就是沈都欧出题,陈午生答题罢了。陈午生之前的学习自我感觉良好,但是看到题目的时候还是抓瞎了,不过这种抓瞎陈午生每次英语考试都会遇到,也没什么稀奇的。 不过令陈午生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学得还不错,应该不至于这么差的啊。沈都欧看到结果也是感到不可思议,毕竟陈午生的学习一直是他在跟进,陈午生每天还是很认真的学的,人也不是智商有问题啊,怎么会就英语这么差,还怎么学都学不好呢? 仔细分析结果以后沈都欧决定找陈午生好好谈一谈。 “发现什么问题了吗?”沈都欧把试卷递到陈午生面前,语气听不出喜怒。 抬头看了一眼沈都欧的脸色,确定沈都欧没有立马将他就地正法的意思,陈午生仔细看了自己的试卷。老实说,做成这样,陈午生自己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努力。 “你在逃避。”沈都欧语气笃定,“你不是学不好英语,你是在逃避学。” 陈午生大大的眼睛看着沈都欧,感到很奇怪,“哥怎么会这么说?” “学习的时候,我们其实都有一些潜意识,比如你经常做数学题,那么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有很大的可能会在梦里做数学题。不光是在梦里,在现实里我们也会有,你的试卷我看不出任何技术性的问题,我找你方大哥看过了,是心理问题。” 一张小小的试卷,也能被沈都欧说得这么玄乎,陈午生表示小爷不信,我又不是被吓大的。 看陈午生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没把这话当回事,“既然你不相信,那行,一分一个板子,你就考了35分,65个板子,趴着吧。” 听到这晴天一声惊雷,陈小爷立马不淡定了,立马变狗腿,“哥哥哥,您接着说,这哪儿能啊,我肯定是心理有问题才学不好的。您说您说。” 隐去眼里的笑意,沈都欧故作严肃,“怎么,现在肯好好听了?” 陈午生崇拜脸加星星眼求饶。 “你方大哥说是你内心里拒绝学英语,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按理说,陈午生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小一千的古文读个三五几遍也能背个八九不离十,数理化更是不在话下,要不然也不能成为大学霸,只是这英语向来是背啥忘啥,学啥啥不会。 “能说说为什么会这样吗?”沈都欧的声音带有一丝蛊惑性,陈午生这一次没把沈都欧当成神经病了,反而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盯着试卷上鲜红刺目的“35”,陈午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哥,其实我心里一直有点怕。” 没有接陈午生的话茬,而是用眼神鼓励陈午生继续说下去。 咽了咽口水,陈午生感觉嘴巴有点干,说出来的话也涩涩的,“也不能说是怕,就是一种预感,我学会了英语就必须得走。” “走?去哪儿?” “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陈午生摇了摇头。 从初中开始学英语的时候,陈午生内心就一直有这个想法,但是陈午生一直没有当一回事,直到今天沈都欧说出来,陈午生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在陈午生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是连午生,因为连老爷子一直把连城当成继承人来培养,对他不免要严厉一些。那个时候小小的连城不得不学习三门外语,陈午生想和连城玩都不行。甚至,连老爷子表示连城的外语水平差不多的时候就要送出国去,那个时候的陈午生还太小,根本不记得这些事了。但是这些真实存在的事却实实在在影响着陈午生,让他在之后的很多年都有一种印象——学好了外语就会被送走。 沈都欧毕竟不是医生,对于这种情况还是束手无策,让陈午生好好休息,周末去找方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最终也没有解决,因为陈午生根本不记得那些事了,要想回忆也是天方夜谭,最后还是沈都欧保证就算学会了,也不会逼陈午生出国,陈午生的学习才算有了一点起色。 转眼就是年底了,这段时间是公司最忙的时候,陈午生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因为元月十四号就是他们的实习汇报了,这可是实实在在要淘汰人的,每个人都是卯足了劲儿想要留在SL,因此大家都是格外的拼命。陈午生不想给沈都欧丢脸,不仅仅是要留下来,更是想要拔得头筹,因此这段时间也就更加忙了。 |
![]() 我可能写了个假文案,回过头来看文案才发现从头歪到尾啊,而且我发现我就要烂尾了,心好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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