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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少年戴逸然成长二三事(父子，纪实\/半纪实)[第4页] |
| 作者:剑指亦如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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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戴面色平静如水，看着我站在墙边抖似筛糠，用食指划了一道弧线示意我转过身去，我只好木然的转过身去，任由他戳着我扶好墙，又扯去我半挂着的小内。九月中旬的东北已经有些凉意，我这样接近全果的皮肤一阵阵得起着鸡皮疙瘩，冷并害羞着。 老戴可能感觉我的姿势还不够认罪，用手把我的头往下狠狠的纳了纳。 “戴逸然，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清楚，我懒得跟你废话，你给我好好的记住，再有一回让我抓住，我肯定打断你的狗腿！” 说完，就听着一阵搅水声，让后，柳树条就裹着风抽到我身上，疼的我往前猛的一冲，涕泗横流，我腿软的往下缩，什么黄继光邱少云，直接哭出声来。 我动作太大直接惹恼了老戴，冲着我大吼让我明白这样的错误在加上抗刑他真的是急了。 “哭，你还有脸哭？给我憋回去！再哭把你吊起来你信不？” 老戴言出必践这个我是知道的，也知道自己罪无可恕，任由老戴用沾了水的树条一次又一次的在我身上耕耘，担心惹恼他，我不敢出声的哭，只能咬紧牙关，默默的流泪，心里默默的喊着，我不去了，你停手吧。 心电感应实效，沾了水的树条君坚韧无比，刑具没有损坏，还有越用越顺的趋势，我在暴风骤雨下越忍越绝望，真的会打死我吗？身子越来越沉，索性跪了下去用头顶着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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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戴完全不管这些，手里的树条依然精确的落在大腿和臀部，都说挨打到后面就会麻木，其实不是的，挨到一定程度皮肤和肌肉都紧绷起来，人体的痛觉神经会更敏感，痛楚仿佛没有了尽头，柳树条上面抖落的水，刺激着我的每一处神经，心里喊着爸爸我真的错了，不要再打了，原谅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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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我微妙的心理活动对父上大人一点影响都没有，那边的湿凉的树条还在继续兜风而下，我实在挺不住了，开始认错，讨饶，祈求我暴怒的老爸停手，哪怕是让我喘息下。 听着我含糊的认错，老戴扬手连着十来下，全部抽到一个位置，我感觉我都快晕过去了。 “张嘴之前给我想想你有没有脸叫我停手，给我好好想。”说完，继续这有节奏的手上的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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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感觉自己的眼泪和体力都被榨取的到了极限，老戴终于一把丢下手里的树条，风一般的离去了，留下伤痕遍布的我还有无辜的水盆。 窗帘是老戴之前就放下来得，可是我估计我开始的嚎声还是引起了邻居们的注意，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许多了，我急忙提起小内，发现我的手所到之处，处处都是僵起来的条状硬痕。根本不好提，只好颤颤魏巍站起来，拿来一个篮球短裤勉强遮羞，又瘸着走到床边慢慢撑在床边，体味着羞辱和疼痛。 我已经14岁了，老戴还是拿我当一个不懂事的小屁孩，这样光溜着挨揍，极大的伤害了我的自尊心。 我默默的流泪，步履艰难的关灯，第一次的锁好我的房门，好像一并锁起来的，是一个少年脆弱的心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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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平躺也不能侧躺，只好脊背朝天，夜里不知道是李女士还是老戴来敲门，我直接无视，带着耳机听着一遍又一遍的风过耳，一夜没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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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去睡觉，大家尽情的不满老戴去吧，那次确实伤我很深，不原谅他，嘿嘿嘿) 第二天，老戴给我请了一天的假，气冲冲的把一盘子煎饺扔到我床边的凳子上面，就去上班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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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几乎一夜没睡。感觉自己被遗忘的屁屁一夜之间肿成快两个大，稍微的牵动一下就会疼的龇牙咧嘴。14岁了，李女士也不好直接进来善后，我就这么直挺挺的趴了一夜，稍微的有一点困意，马上就会被疼醒，老戴想要进来善后结果被我拒之门外，估计应该很气，但是早上的时间很紧，无暇顾及我，丢下够我吃两顿的食物就离开了。 本来想起来活动一下，结果发现自己从床上撑起来就疼的一身的汗，勉强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就回去继续趴着。 中午午休的时候，老戴还是不放心吧，回来探视了一下，看我椅子上的煎饺一个没动，就有点气急。 “怎么不吃饭？” “……不饿。” “不饿？那你就呆着吧，省的你不干正事还浪费粮食。” 嘴上这么说，还是去厨房把饺子用微波炉转了转，放到椅子上。然后就在我书房里悉悉索索的翻东西，不一会就把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丢到我面前。 “闲着没事是吧，去给我写检讨，不愿意上学就永远不要上了。”然后就风驰电掣的反锁了门，下楼上班去了。 留下我还没有回过味来，诶不是你兵兵梆梆把我打的起不来炕还说我不愿意上学，这什么逻辑啊数学老师！可是没有办法，我只好顶着高耸入云的屁屁，撅在床上写检讨，真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啊，鬼才能写好。我怕我不吃东西会低血糖，难以抵御晚上的暴风骤雨，所以还是吃了点饭，真是和着泪水吞下去啊。 凑合了能有一页多，差不多800多字，感觉认识的老深刻了，就把检讨推到一边，慢慢的就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晚上，老戴进屋就急吼吼的推开我的门，二话不说就把我揪起来，扶着我解决个人问题去。回来把我按倒在床上，说要给我上药。 没天理呀，昨天硬是让我疼了一夜，现在要给我上药，你这开的什么宇宙玩笑啊！但是我一个伤员是无法和膀大腰圆的老戴抗争的，还是被扒光下身。我就想，由他去吧，让他看了伤就知道自己多么罪孽深重，现在想起来我真的还是图样图森破啊，这种精细的工作给一个大男人真的是太特么天真了！ 一般这种没有破皮的瘀伤，要用沈阳红药家族的正红花油，不知道有没有孩子被蚊子咬了涂过，那个红花味道，简直是余味绕梁3日而不绝而且很有一种刺激的感觉，辣种感觉，简直比挨打还爽歪歪啊有木有。老戴一上手，我就知道我的噩梦来了。 人家李女士上要使用棉签，这位先生是用手掌，就是把瓶子拿左手哗哗哗往右手心倒然后pia一声呼到我饱受凌虐的屁屁上面，然后还故作娴熟的用他的大手，揉啊揉。 “……啊！爸，爸，爸，爸，你你还是歇歇吧我还是自己来吧你手太重了，啊！”这边我已经疼的快要语无伦次了，老戴的上药工作还兴致正浓，听完我这惨叫明显的不太满意，用蘸着药的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我一下，拍的我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伺候你还屁事儿多，要饭还嫌馊，给我忍着。” 彻底被老戴折磨的没了脾气，只好攥着无辜的被子角，后来发现我的空调被都被抓的滚了套。我这边的声泪俱下还是产生了些许的作用，老戴估摸着也感觉自己的手法太过粗狂，从巴掌换成了手指头，其实也不好评价是不是一种改善，因为老戴的手常年劳作，留下了很粗糙的茧子，用他们给我脆弱敏感的伤处上药，那简直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好怕我就挺不过去这种上刑一般的上药，没想到我还是熬过来了，等着老戴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我的伤处用一条大浴巾遮起来，心想终于熬过一劫，我的人生势必要画上这样的一笔，感觉有一种江姐熬过了国民党特务的有一次大刑的悲壮和自豪。 老戴没给我多长时间的自我满足，戳了戳还在YY的我的肩膀，“检讨呢？” 我这边回味着上完药更是疼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的屁屁，连忙把写的极其深刻的检讨递给我满怀期许的父上大人。 所谓打了不罚罚了不打，这件事估计就要过去了，没成想，老戴看完我的深刻检讨以后直接就给撕了，还是那种碎碎的。我当时就蒙圈了。 “全是一堆没有用的豆腐帐。从新写，写不好不用上学了，”老戴费而不简的继续把碎碎们丢尽垃圾桶，“还有你能把字写好点吗？挺大个人了写的字像狗爬。” 我彻底无语了，天地良心我的字就算不是很好也不能算很烂，再说枕头那么软你指望写得好到哪里去啊，法西斯的没边了。逸然同志的腹诽一箩筐一箩筐外加一箩筐。 |
给大家上个图表示忠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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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晚上想生猪一样的挣扎，逸然那一夜睡的很沉，梦里估计还做到了老戴和我道歉之类之类的画面，反正就是很舒畅的睡了一大觉，然后早上不到7点又被老戴捅起来，甩下几个煎饼卷，吩咐我今天继续写检讨。 大好的心情被破坏，只好无奈的被他搀扶着解决生理问题，有没有大号记不清了，反正是无比的尴尬也无比的疼。 厕所巡游完毕，老戴把我丢回去就继续上班了，中午回来拿了一份食堂的饭菜，顺手又把我憋了一上午的检讨给撕了，又风风火火的回去上班。 逸然同学出离愤怒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但是再气愤也没有办法，万一惹得老戴不高兴……不用说来个杠上开花，就是再给我上药一次都是一种折磨，迫于无奈，只好收拾好心情，撅在地上就着凳子写检讨，有一次把自己惨无人道的痛骂一顿。 晚上吃饭，老戴还是专门的端来，看着我在那里艰苦的撅着写，面无表情的吩咐，“快点吃，吃完好上药。” 顿时滩下去，怎么还是你上药！！！可是父命难违，还是一粒粒的吧饭抿进去，老戴看了半天感觉实在是太费时间，继续吩咐我快点吃，10分钟之内吃不完就收走了。没有办法，只好用筷子爬爬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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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希望这十分钟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但是好无奈的还是爬完了，心里想着早死早超生吧，闭上眼睛等着他继续在我的屁屁上耕耘。 因为老戴的手法和程序都出现了问题，屁股上的肿块都很不乐观的肿起来N大，事后想想应该是由于大力揉搓伤了软组织吧，老戴感觉自己搞不定就去叫来了李女士。 这时候不能怕羞了，李女士听完老戴的描述决定还是来解决下问题。要我说行家还是有经验，李女士锅底黑的处理完伤势，拿着医药箱归位，瞪着老戴丢下一句话，老袋顿时气结。 “不会就别添乱了！”诶，真是我亲妈，感觉好解气。 事后还是用芦荟胶？已经记不清了，反正是脱离了老戴的魔掌，只过了一夜，我就能比较自如的走路了。 第三天的工作还是写检讨，晚上回家还是不合格。老戴出门的时候都是在外面把电闸关了又反锁，我不能看电视不能洗热水不能出去不能这个不能那个连灯都不能开，实在无聊了，电子词典翻出来，我靠，连电池都给抠出来了！老戴你好绝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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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中午，老戴又一次的风卷残云的撕掉检讨，弄饭吃，惹得小戴真的是急了。 我靠我写的哪里不好了你直接说啊别让我一次次的推倒从新来啊很有挫败感又无处释放我真的快要憋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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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憋急了，就容易犯抽，这一次把小戴憋急了，小戴就想着反正已经这样了，就破罐破摔了吧！不满意就打死我啊，大家落个干净！然后就撅着奋笔疾书，大意就是我都认错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我当时第一次玩，也是盛情难却，也没成想能沉迷如此，以后不会再去玩了云云，然后就又一次开始作死，心想反横鱼死网破吧，就在检讨书里说，我感觉老爸管我去玩游戏是对的，但是不能片面的把游戏一棍子打死，有些游戏可以娱乐身心，比如我玩的半死，可以锻炼人的团队意识，提高思维敏捷性和活跃性，反正就是一通的夸，打死我我也要把这话说明白。 晚上，我很郑重的把检讨主动交过去，心想大不了就被打死吧，要不就跑出去，平静的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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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一下，出去一趟，晚上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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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再稍候下啊还在外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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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戴站我身边看，我就盯着老戴的眼神，猜测他看到了哪一段，万一暴怒起来我好有个心理准备。结果老戴一路看下去，看完了，抬头看着我，瞪着一双大眼睛，问我一句话，我差点没翻下去。 “什么叫半死？”爹，好无力的感觉。但是还是磕磕巴巴的给他解释了一下，就是两拨人在电脑上打枪。 老戴不置可否，点点头，又回头和我说了一句好雷人的话。 “你抽空把语法看一下，你看你这几句话完全不通顺，我都看不懂。”彻底无语了，行不行啊你倒是说话啊。 然后老戴就吩咐，先去吃饭吧。终于不用再撅着腚写检讨了，农奴翻身的解放。 然后那天是站着吃的，晚上的时间，如果我很有闲，都是我们家一起去散散步什么的，这几天被关在家里过着看守所一般的生活，一直没有散步。然后老戴很体贴的拍了一下我屁屁，疼得我龇牙咧嘴”你现在能坐下来吗？“以为又是要让我干什么，心想忍一忍疼吧，头点的像鸡啄米。 ”走跟我下趟楼。“老戴说完就换鞋，带着我下楼去了。 到楼下，却是拐到了另一条商业街上，走了几分钟路过一个网吧，老戴就走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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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老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低着头和老戴走进去。 网吧收银妹子估计没见过这样一大一小俩男人的阵势，赶紧迎上来。 ”压50，两个人。“沈阳那时候一小时2块钱，50算上充钱送差不多可以玩36个小时。 开完机子，看着我直不楞腾的站着，老戴有点恼，示意我坐下。硬着头皮坐了下去，就算是沙发也是很硬的，坐的我疼出来一身的虚汗。 “来，把你那什么死，玩一个看看。”老戴冲着电脑一扬头。 看我不懂，还是一扬头，吩咐这给他表演一下。 赶紧开个练习，兵兵兵放几枪，示意给老戴，那真是鬼才能玩好。 接着，老戴又吩咐着让我表演其他项目。只好一一上号给他看，感觉有一种上街卖艺的感觉。 老戴看着我磕磕绊绊的表演完毕，继续雷人语录。 “感觉没你写的那么好玩嘛。你不说你手底下还管着好几十人呢吗？”老戴还把我的检讨变戏法一样掏出来，指给我看。 赶紧磕磕巴巴的和老戴解释，是那个网页游戏里面，他们看我好几天不上，把我给“革职”了。 老戴点点头，然后又开始长篇大论的批评教育。中心思想就是，虚拟世界好玩但是容易上瘾，有时间要多做有意义的事情之类之类。老爹你确定要花着钱在这里教育我吗？ 老戴教育了好半天，吩咐着，你要回去还是在这里玩？要玩就玩一会，不想玩了就回家收拾东西明天上学。 呃，要是真的敢玩这顿打不是白挨了，赶紧的和老戴下机回家。 第二天上学，那些老师们啊，看着我长大的叔叔伯伯大哥们，全都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的屁股。扶额啊，这个我最无奈了。老戴倒是不会接我的短，而是这群人一猜我肯定被兵兵梆梆的揍了一顿。老脸都丢尽了，囧。还被我老爹带的徒弟，一个实习老师给恶狠狠的调戏。回到班级，看着硬木头板凳我就犯愁了。 咬牙切齿的坐上去，感觉心都要碎了。 这次的后果，就是在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和老戴一直处于半冷战状态。可能老戴是想让我长记性，可是那个时候我已经青春期了，感觉和他有一种无话可说的芥蒂。开始的时候老戴表示很无奈，后来只好落寞的接受这一现实。李女士事后说，感觉那段时间家里面好压抑，她摇身一变就成了传声筒和受气包。开始老戴还抗争，后面就只好用眼神示意我，一直到我快中考的时候。 有一天，我早上去早急，在厕所门口和老戴不期而遇。那时候已经高了快老戴一寸，老戴就盯着我，拽着我二话不说进了厕所。 进去以后，老戴把我揪到了镜子前，开了电动剃须刀，帮我修了修嘴上边的毛毛。 “挺大个人了，注意点啊。”电动剃须刀推上去痒痒的，其实那几丛细细软软的毛哪里用得上这个高科技，我知道老戴是想和我缓和一下，好吧，这样温馨的画面还是挺打动我的。然后就没有然后啦，慢慢就和老戴缓和下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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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闲扯1】食色性也 老戴是一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而且是一个品味比较高的男人。具体就反映在，他对美有着独一无二的见解，比如，他喜欢像李女士这样有点高贵冷还有点古典主义美的女强人。而且在从小到大的审美教育和娶媳妇教育上，我老妈一直都是被作为标杆贯穿始终。自信、理性、强悍、坚毅、果断、好学、善良等等这些比较中性比较理性的品格，这样的女性让老戴感觉比较有魅力，我最近一合计，爹你真潮流，这不就是中国女汉子吗！ 虽然老戴一直让我做一个绅士，但是男人嘛，上街肯定要乱看的，比如有一次我们俩上街，夏天啊，一大一小俩汉子一直在偷默默的对前面走过去的美铝品头论足。我说前面那个穿热裤的腿好看，老戴面色沉木的摇了摇头，很正式的说，这不算好看。 一直溜达到了公交车站，回家的那路公交车都快进站了，老戴突然抽风，拉着我往反方向走出了五十几米，指着一个过交通灯的美女，说，这样的才算好看！这才叫腿形正！知道不！知！道!不! 忘了说那天是陪李女士买鞋，她一个人看着我们俩心满意足的走回来，脸都绿了。 人家老戴说，孔子云，食色性也。 当然俩人只敢停留在看和评论的阶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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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闲扯2】田螺姑娘 老戴是农村出来的苦孩子，很多农活都会干，但是被我们全家老少记忆深刻的，就是老戴3岁就能上锅台做稀饭了！农村啊！3岁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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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告个假，李女士用视频传唤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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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久等了，老戴明天早上就到家了，刚李女士跟我叨叨两句家常话，我先更完这枚闲话就去睡了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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