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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少年戴逸然成长二三事(父子，纪实\/半纪实)[第2页] |
| 作者:剑指亦如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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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3】作业事件和尊师重教 小戴同学的事件讲到现在，我有几句话要说。老戴多年从事教育工作，对我要求比较严。老戴的戴氏教育比较侧重品格和人格塑造，学习上我没有因为成绩差挨过打，学习方面唯一一次挨打是因为学习态度，这个在老戴看来是比较严重的问题。这次事件也对我产生很深远的影响，我的数学成绩因此一直不能抬头，诶，客官请慢慢看。 事情发生在我5年级，那年我之前提到的班主任换掉了，换了一个年轻的，有点势利也有点不负责的老师。当时的班干部都是她一手认命，没有任何的民主，当班干部的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江湖顿时 沉浸在腥风血雨之中。我那个时候在班里，因为做过几年班干部，而且年轻好出风头，等等原因吧，在男生群体中比较有威望，不安分的因素因为班干部被撸啊或是所谓的正义感把，我带头和男生们“抵制”这个老师。主要的表现就是上课趴桌子不听讲捣乱，在学校违纪扣分，老师开会时跑出去玩，更有一个兄弟在领导视察的测验里交白卷，我们单纯的认为我们的折腾可以引起校方重视让后换个老师，但是校方只是感觉很奇怪为什么五年一班的小子们疯了一样的淘起来了。那时候已经分科教学了，就是数学语文分两个老师，这个老师教数学，然后我就做出了一个让我后悔终生的决定。我全部的数学作业都不是写的，都是我蒙的，乍一看都填满了，其实都是闭眼睛填的，驴唇不对马嘴。什么3.175人，整数乘以整数居然等于带小数的。那老师检查作业都不细看，你交上去，她一看是满的，画个阅。这么折腾半年，自以为得计。月考成绩一直下滑，老戴找我谈话，我都说换了老师有点不适应再加粗心。批评几句就过去了。漏了马脚是因为一次领导来听课，班主任作为年轻教师，为了评学科带头人要做公开课，我和兄弟们决定当着领导的面发难。现在想，当年真是作的一手好死啊！ 公开课那天，我们班都按老师要求，什么会得举左不会的举右，成绩好的把预先准备的问题背了又背，学习不好的也穿的整齐的校服坐在那里直挺挺的当背景墙。领导们进班级，我们报以热烈的掌声欢迎。落座。上课。问好。开始。一切有条不紊。然后这个时候，班级里突然传出来一阵悠扬的屁声。领导们很诧异，但是还是继续。不一会，屁声再次响起。这次班级里的顽童们不淡定了，教室里传出一阵阵笑声，还算比较克制。不一会，屁声再次响起，愈演愈烈，是个人都知道是恶作剧，场面顿时不可控起来，知道怎么回事的，不知道的，都开始发笑，有的开始左顾右盼窃窃私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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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班主任脸色明显很难看，但还是坚持讲下去。场面渐渐平静下来。下面的问题轮到班里成绩最好的同学回答，公开课正走向高潮接近尾声，大家的注意力都落在那位同学身上，只要她回答完成，下面就是课堂练习了，领导们就会渐渐离场了。在大家聚精会神最后一哆嗦的时候，神奇的屁声再次响起，响彻教室，大家最后得神经终于绷不住，领导们有的也莞尔，部分同学从凳子上圆润的滚到了过道上，当然是我们是先安排的。老师大喊安静，完全无效。领导们开始退场，班里才渐渐平静下来。额，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 之间老师的眼圈开始红了，她环视班里，丢下教案对我们说，你们可真会给我长脸啊！说完就跑到办公室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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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罪魁祸首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才好。这时候，班长站起来细细的说，你们谁把老师气走的，谁把老师请回来。捣蛋鬼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我们的一位同学裴家俊阴阳怪气的说，呦，班长，于柏龙放几个屁都不行啊，还要去叫老师回来。于柏龙上来就是国骂，去你的裴家俊，你特么才放那么长的屁。。。班里的大笑再次响起，乱作一团。 嘭！班里的门被踢开，是教导主任，40岁不到的中年老男人，1米八5的个子，我们都有点怕他。 “我靠看你们是胆子肥上天了！公开课当着领导的面都敢干，太没王法了！所有人，到底是谁干的！不说出来，全班放学不许走！”不许走？你们养我们不成？12岁的孩子看透这个，根本不怕。再说，我们也有保护伞。这时候，我们朝最关键的一个人使了眼色，之间一个后排男生踢了一个人的凳子，凳子上是一个有些迟钝的外地孩子，他慢慢站起来，弱弱的说“老，老师，刚刚才是饿，放的屁，饿，饿，饿实在是忍不住啊！”这种时候这孩子这么战战兢兢的说出来这句台词，哎，还是笑成一大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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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主任脸都绿了，明明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什么人，吃了什么东西，能把屁放的那么结合情景，那么高调，那么婉转悠扬啊！可是那边还要去忙，把那个男生叫出去教育下就完了。课代表，班干部轮番去办公室和老师道歉，我们几个小子坏笑的互相看看，哈哈，成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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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第二天班主任盯着红眼睛来上课，没精打采的上完课就走了。连续几天，也没什么大动作，我们渐渐心安。 谁知道，经过几天的明察暗访，班主任有一天自习课的时候，得意洋洋的拿着一样东西进来，我们几个的脸都白了。 是一个整蛊玩具放屁垫。原来，我们几个百密一疏，这么重要的道具，居然没有当时丢掉销毁，被一个班干部从垃圾桶里找出来了。放屁垫的创意是我想的，当时我坐第4排，比较靠前，危险性比较大，踢凳子的是老凯，做倒数第二排，离领导近，也不行。外地男生叫徐林，我们安排让他说，他要是不肯，就不带他玩了，没办法就做了替罪羊。放屁的是很有幽默细胞的胡伟昶，他把放屁垫放到大腿根下面凳子前沿，一压大腿就响，动作幅度超级低，而且他坐在靠墙的第六排，安全系数最高的位置。最坑爹的就是这小子忘了把这个丢到学校外面，草草的丢走廊上的垃圾桶，生怕自己活的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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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班举着这个罪证，一遍遍质问。我和老凯站起来承认，最后，老实巴交的徐林把这个惊天大案的全过程大白天下。当天下午，涉事少年的5位家长到齐，政教主任公布处理结果，策划戴逸然，实施大伟，老凯周一升旗仪式时全部公开道歉，全校通报批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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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购放屁垫的于柏龙，参与密谋的裴家俊在班里向老师和同学道歉，全体罚打扫卫生一个月，结案。 我这是祖传的磨叽，但是发现我小时候真的是很会作死！回忆起来写写文，很有感觉啊。剩下的时间就交给老戴吧，尽情的拍吧，反正都已经12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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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窗事发是星期四，当晚我们被要求明天务必和自己的直系监护人一同来学校，根本瞒不住的。晚上和老戴坦白，老戴气的直哆嗦，我记得我当时抱着必死的决心，吃饭前就和老戴招供了。大致讲了一遍经过，老戴什么都没说，只是锅底黑的炒菜，做饭，罚我面壁思过。逸然同学在面对即将到来的暴打，已经很平静了，很有一种刘胡兰董存瑞邱少云黄继光等英雄的气概，打吧，不信你能打死我，呵呵，不打死，打个半死还是可以的。 这边厢，老戴的爆炒大白菜出锅，面色铁青的吩咐到“快点吃，吃完我们俩好好谈谈” 正所谓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我表面淡定其实腿已经开始抖了。这顿饭俩人估计都食不知味，老戴一边捡碗一边吩咐“去你房间里跪着去” 跪？额，从来没有过得体验。但是还是去我的房间里跪着去了。过了半个小时老戴回来了，进屋就直接锁门，我回头看了一眼，本来是跪坐的，直接瘫倒。 是皮带。我堂叔去香港给我爸带回来的金利来。崭新的。 以后有机会一定去开个坑，排出一个兵器谱来，我估计皮带这刑具绝对不出前五。 老戴看着我摊地上，踢了我一脚“没出息，刚才不还挺硬气的吗？怎么这下怂了？” “……” “来吧，说说你的光辉事迹吧。” “……” 我看着我爸那个戏谑的表情，腿越来越软，又要瘫倒。明显老戴不给我这个机会。 “没什么要说的就去趴好吧。”老戴脸沉下来，躲不过了。 一步一步蹭到床边，正想着，老戴继续吩咐，“脱了。” 一寸一寸往下褪，褪到腿弯。老戴平静如水的吩咐，“里面的。脱光。”一直看着我低头脱完，颤巍巍趴床沿。盯了我好半天，我紧张的两腿抖的不行，半天没动静。 “你打了，我不想打你个没脸，结果你自己不要脸。”说完，老戴就开始作业。 一下，只一下，我就冷汗与哆嗦齐飞，鼻涕共眼泪齐流。因为我的亲爹，他用的是带铁头的那边。爹也，你可真亲。 不知道有看官体验没有，带铁头那边打孩子，那不是打孩子，那是审贼。轮到身上，砸到哪里，哪里就是一块青，感觉骨头要被砸碎的疼。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知道，疼到极点，人是哭不出来的。之前挨打，我从没讨过饶，不是我硬气，我也不是M，打到我身上没有那种快感，是要么不懂，要么不肯丢脸被别人看光，这次真扛不住了，从床沿出溜下来抱着我爸的腿嚎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救命。 老戴看皮带头的杀伤力太大，小惩大戒，这是会出人命的，就把我揪起来按到桌子边上，对折了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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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一下，我怎么命这么苦，一下子就抽到刚才的伤口上。感觉自己四肢冰冷，血都涌到屁股上了。 皮带破空的声音很凄厉，拍到身上很响，感觉是一把小洋鞭在我屁股后面炸开花。老戴的习惯，打的时候一言不发，批评教育都是等我挨揍完毕欲仙欲死的时候，没有到他停手，任我哭喊挣扎，都不会换来一点停歇。以前的时候，算计着老戴累了，节奏放缓，我就知道我熬过去了。结果这次，痛苦仿佛一直没有尽头。老戴一直不紧不慢的轮，开始我还蹬腿，嚎，讨饶，伸手挡，后面疼的意识有些涣散，老戴感觉差不多了，才住手。 原来以前都是高抬贵手，这次是玩真的了。 原来以前的淤青，紫痕和肿块，不是痛苦的最终版。 我的鼻涕，眼泪，甩在桌子上，留下了一个个水坑。 而且这次，老戴直接把我丢在那里，出门就走了。 我爬起来，钻心的疼。裤子提不起来，手摸到什么东西，粘的，血。 到今天，12年过去，我的屁股上还留着这次经历的印记，左边大腿根，左右臀峰，还有右边胯骨的位置，都有近5公分长半公分多的伤疤。我自己看不太到，是我女朋友拍下来给我看的。 老戴，我们俩长得像，可是我有时候真的怀疑我是不亲生的。 |
后面又是批评教育，作业造假咱明天再拍吧，老戴表示胳膊好酸，打孩子很累的。逸然也表示，真的好疼，好疼，回忆起来真是血泪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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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工。 先说几句闲话，说说老戴和我吧。可能大家感觉我爹不是亲生的，好吧小时候我也这么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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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基本上还算事出有因的。委屈当然是有的，可是按照老戴的说法，人生在世，受得委屈多了去了，他一直希望我成为那种汉子，隐忍，善良，正派，诚信，仁义，反正就是有点古典的那种，老戴其实很有人格魅力，，他很有东北汉子的直接，也有体贴温柔的一面。看文大家会感觉老戴比较不通人情，比较凶残，哈哈真的有点，其实是因为写拍，拍后的教育还有糖写的很少，对不起我太墨迹了估计看他和我进行男人间的谈话你们会睡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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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戴打我很凶，爱我也很浓烈，他没有兄弟，内心里很想和我成为没有隔阂的父子档，但是他那个时候是不可能做成张亮那样的老爹的，而且就同龄人来说，我挨得打数量绝对不占先，老戴太讲究实效了，每次都是保质保量，实惠耐久，长记性再没有记性没心没肺也记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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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老戴管杀不管埋是很少出现的，多数时候是打完开始教育，我做检讨做保证，事过双方互不记恨(表面上)。后果比较严重的，比如外伤明显，李女士会处理，对，黑红脸。因为之前的最狠的不过是淤青，红花油处理下，一天就活蹦乱跳的继续作死了。像这么凶残的伤势还真是破题开荒第一次，我撑着蹭上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浑身因为疼和怕还是抖个不停，好怕我爹再次冲进来又打我一顿。 李女士那天上完课回来已经快8点了，我已经哭着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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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想也可能是疼晕了，因为后来我挨打疼的根本睡不着啊。 这次红花油不能用，李女士用的是云南白药，据李女士事后说，我的伤势吓死她了，一度想过去医院。上述说的留疤的几处，都是渗出血又凝结了，从后腰到大腿中间，五彩斑斓，有些地方甚至“紫的泛亮光”。那时候刚出云南白药的喷雾剂，李女士心疼的跑楼下一下子买了3瓶，3瓶。 亲妈，你是多希望我挨揍，买了3瓶…… 上药的时候，李女士秉持一贯作风也是没有好脸色，这方面他们两位在我幼年时估计有过协议一样的，上药归上药，不会安慰我，不会哄我，有时甚至还会继续批评教育，我的亲娘咧。。。身体和精神双重折磨。但是这次李女士虽然绷着脸，悄悄的对我耳语，“还敢不敢了？你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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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真的没有甜过，我也没写过甜，完全没经验啊肿么办。 老戴:诶，还是我伪甜下吧。这熊孩子胆子也太肥了！ 逸然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大家，挨打最痛苦的就是上药，上药如上刑丝毫不夸张，就算打一顿记不住，打出来红伤再消毒再上红药白药的折腾再加伤口结痂的痒全套下来不哭爹喊娘一佛出世二佛涅盘那简直就是烈士了。白药不可怕，可怕的是为了化瘀用跌打丸，和红楼梦里宝姐姐说的一样，用酒化开敷上，熬过这个堪比江姐了。 这边我在李女士的“和风细雨”的照顾下翻滚着，老戴躲门口偷听，一直到上完李女士锅底黑的出来，对着老戴扔一句，下次我不弄了，风风火火的走了。 老戴能说什么，估计是也有点后悔，尤其看着进来了我的那个熊样。 坐床边看着我气喘如牛浑身哆嗦，组织了半天语言，憋出来一句，我听了差点从床上翻下去。 “你们老师今年多大了？”我被你打的掉了一层皮你就问我这么一句？ “……”不理你。 “有27？”老戴继续搭讪。呵呵，有点骚眉搭眼的。 “25。”还是说吧，不理你你打我啊。 “那也没多大啊。”老戴，你确定李女士听见不会生气吗。 沉默老半天，老戴继续发话。 “是不是感觉自己特牛逼，特伟大，特英雄，牺牲自己气老师，还在公开课上，觉得自己可英勇了是吧。” “你们的老师这次做的课，来的都是区里的领导，你们老师也说了，大家做了一个星期的准备，就被你们这群混小子给毁了。幸亏领导们觉得课没有什么问题，不然你不光把你们老师装里面了，你们学校也会受影响，你们班级因为这个抬不起头，你们的老师会因为这个前途尽毁你知道吗！这种恶作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能你们感觉捉弄了老师很得意，可爸爸觉得这个事情很恶劣！我不希望我的儿子做害群之马，作践别人还怡然自得！就算你们老师有些做的不太好，可是你也说的，她今年才25岁，经验，工作态度都不足，况且就算老师有不足，也不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愚弄别人！” “爸爸一直希望你成为一个正派的孩子，爸爸年轻也要做课，也知道就像演戏一样，很做作，但是，无论做课有多假有多做作，那也都是许多人的心血！你12了，有自己的想法，观点，我知道，但是我绝不允许你轻贱别人的劳动成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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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虐，还有微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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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小剧场一枚。 逸然：老戴，大家普遍反映太虐了，强烈的需要甜啊。这样，你也偶尔的甜一下嘛。 老戴：（一脸茫然）什么叫甜？ 逸然：就是……你要不试一下喂喂汤？摸摸头？你盖一下被子总可以吧！ 老戴：哦。（间隔N秒）让你妈去吧。我比较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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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了几天文，表示都被虐的不行，强烈需要糖平静一下，很多大大们去对我进行了细致的提示与指导，在这里森森的表示感谢，撒花，拥抱，三鞠躬。 开始的时候想的是纪实文，发现有变成血泪史的征兆，在研究之后，表示决定转变一下老戴和李女士的本来面目（两位怒目而视），加入一些温馨环节，老戴需要在体罚后的批评教育时进行和风细雨的安慰，李女士要在暴风雨之后嘘寒问暖，具体的细节还在紧张的改进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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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甜啊，憋死我了。这边先憋着，我先说说老戴和我的趣事，缓和一下。 老戴本质上是幽默风趣的，但是他天生一张扑克脸，这种人讲笑话，就会别有一番风韵。而且老戴生活中特别喜欢模仿秀，比如，某天他和李女士上街，在批发市场的时候发现有一款玩具叫驴打滚，就是一头玩具的小驴上了发条就满地打滚，回来就绘声绘色的和我讲： “今天发现一个玩具，老好玩了！驴打滚！” “驴打滚。。。什么驴打滚？” “就这样的！”说完，老戴同志就顶着一张扑克脸，一个跟头翻倒在地，学那个玩具的样子，真的在驴打滚！一边在地上翻滚，一边学着玩具的声音，eng,eng,eng,fire,fire,fire. 实在是语言无力，请客官自行脑补，一位表情严肃的中年汉子，后背着地，在地上，eng,eng,eng,fire,fire,fi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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