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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少年戴逸然成长二三事(父子，纪实\/半纪实)[第16页] |
| 作者:剑指亦如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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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我爹正常，问题是我弟也怕老戴。老戴是属于那种不怒自威的人，一瞪眼睛别管我和我弟闹成啥样，准保众神归位。而且我在乡下挨打的惨相我弟全斗看到了，所以他更怕他大舅了。这中间还有一次去厕所炸屎（呕吐，当时好喜欢这个的），就是买划炮，那种炮仗头是火柴头样子的，一划，往厕所坑扔，空一声翔末横飞。现在想农村的厕所没准有沼气，没燃爆把厕所炸飞就很幸运了真要感谢上天眷顾啊！老戴听说了以后，没收全部炮仗，罚我去压井。东北农村都是用那种压井的，特耗费体力尤其小孩子没什么力气，弄那个让我压三桶的水中午吃饭都要拿不起筷子了。后面玩炮仗又被发现，罚我和表弟去起地瓜，累的半死。那次以后，警告我们俩要是玩炮仗要受重罚，问题是我们想不被发现就完了么，照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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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后新一轮作死事迹又开始了。好困，我安歇了，睡着等着偷西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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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戴在家感受亲情的温暖呢，腰不是大事儿，几天就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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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啊，我去北京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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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到玩炮仗的事儿，炸屎其实除了恶心点再加有可能炸到粪池里的沼气外其实不算什么危险的事情，最吓人的是有一天老戴和姑父去赶集，我和表弟去欢送，居然跟着摩托车后面用摔摔炮的形式夹道欢迎，好呀，一下子就点着了尾气，摩托车翻了个跟头就栽倒路边水沟里去了，我娘哟一大伙人面面相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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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当时老戴身手矫健的跳下来，不然肯定也要被崩进水沟了。这下好了，大集也不用赶了，在家打孩子玩吧。 当时一伙大人把车从水沟里推出来，就开始要准备收拾我们家俩（这时候不是应该关注车吗  ），然后我反醒过来了，快跑啊！撒丫子就开始跑！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围观群众围的里外三，还好我脑子没被吓傻，硬是从一个大人裤裆底下窜出去了。突围成功以后我就开始往草窠子里面跑，跑的有多疯？跑到老戴什么时候不追我都不知道（那你还跑什么劲儿的啊！），等我反醒过来，我去这特么是哪儿？我是一标准路痴，我在沈阳活了20年，出了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在乡下的杂草摊子上一通瞎跑，能找到回去的路这有点太难为我了。老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追了，周围全是荒草，我照着来时候的方向走了一段时间，当时心里的想法居然是希望老戴一下子跳出来一把把我揪回家。走了很久很久很久，我是又怕又饿又担心，就开始哭着找回去的路。漫无边际的荒草滩，一个傻小子在大太阳地下哭天抹泪的走来走去，真是很有画面感。 很快太阳下山了，我还是迷失在荒草滩上，我就开始在荒草摊子上喊老戴的名字。喊哪，喊哪。喊了很久，好希望老戴蹦出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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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人就是有破釜沉舟的勇气，最后我鼓足勇气朝着一个方向一直走，终于走出来了，但是只是从荒草滩走出来，是一个完全没来过的村子。还好我爬上了大田，见到几个准备收工的大人，问了路，和戴家岗距离不是很远，就哭咧咧的走回家。 等我连滚带爬的走到家村头，远远看着家里的灯，心里稍安，就等着迎接暴风雨的洗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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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看我全须全引的回来，也算放了心。老戴看我没什么事儿，就是有些晒傻了，让我先吃饭擦澡。 这顿饭吃的我忐忑，看先回家的表弟不像挨胖揍的样子，稍微放了心。 吃完收拾好，老戴准备带我去老宅子睡觉（吃饭、娱乐和劳动在姑姑家，住在以前的祖屋）。一路无话。 到家老戴就压不住火了，揪着我就要胖揍我。先是审问，问我严禁玩炮仗的事儿说了几次，我回说4次，问我谁买的炮仗，我承认是我。问我为什么明知故犯？我哪知道能崩飞车啊，最后老戴对于这种明知故犯实在头疼，就按着我在炕沿上用一根火铲把儿揍我。那段时间我爷爷在村里经营小杂货铺，主要商品就是些镐把，锄头把，镰刀把这类的木头把，家里最不缺的就是教具，火铲是一种很小的铁锹，它的把儿是一根2公分多直径50来公分长的木棍，简直就是专门用来对付我的。什么故意玩危险品啦，搞危险行为啦，不敢承担责任逃跑啦，火铲把就一直咻咻的抽我。其实不是很刺激的疼痛，但是让我觉得很羞耻，而且老戴打人不留手，钳我死死的，开始还可以忍，一直打了我几十，疼的我忍不了了，就开始挣扎。老戴可能也是怕打坏，就开始用手拍我，一通教育之后，让我站起来面壁反省，他去铺床烧洗澡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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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边差不多完了，我已经哭的泪水连连的了。老戴叹口气，说“是不是跑丢了挺害怕？”我连忙点头。然后就觉得委屈一泻千里，老戴就捏着我下巴用热毛巾帮我擦脸，说“我又不是老虎，又不能吃你，你跑啥呢。以后记住犯了错也不要跑。”不跑你拍死我怎么办？ 事后才知道人老戴就是意思一下，结果我像逃命似的一通跑，他守在草摊子外面等了很久，怕我跑丢就绕着草摊子一直找我，怎奈路痴加奇葩居然让我越走越偏，最后就迷失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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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木有人，难道是时间有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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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在哈尔滨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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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前两日人工增雨，还有些凉类，然后我光膀子吹冷风果断有些感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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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段挺经典的，艾玛其实还有很多挺经典的，我再找老戴他们一起回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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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有一年冬天，也是回乡下过寒假，寒假里最不能缺的是什么？ 隐约听到是寒假作业。别闹，明明是过大年放炮帐！记得那年寒假也挺人神共愤的，无奈哥就是这么作死。 那年没记错的话是小学四年级寒假，那年我考的特好，超水平发挥，年级第四吧。老戴带我回家有一种荣归故里的感觉，而且他当时去开家长会被老师夸飘了，一高兴给了我300块钱。那年月300是巨款啦，我揣着300巨款到乡下，第一件事儿就是买了50块钱的各式烟花爆竹。其中有比较危险的，比如，我买了一筒双响，还是当时最好的。还买了一盘钢炮，钢炮的特点就是，响。我弟当时跟我玩，那么多炮仗简直乐开了花，赶紧抱大腿，他也出资买了几十块钱的炮仗，俩小子要是有这么威力强大的火力那要是不闯祸都没天理。于是，第一天我弟在屋里放窜天猴，屋里呀！把我妈的羽绒服炸了；第二天俩人去牛圈放双响，把牛惊了，大牤牛啊，当时那牛就疯了，从牛圈窜出来跑鸡窝里，把当天没捡的蛋全踩个稀碎还踩残废一只鸡。第三天，俩人把钢鞭拆单放烟火，不知道有没玩过的，把小单鞭掰开点就是一个小烟火，然后好死不死的俩人居然躲柴房里玩，然后把柴房给燎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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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卡拍，太困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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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趟医院后面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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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我回来啦！今晚大家。。。。白高兴了！还是不能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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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冬天，天干物燥，为了生火做饭，家里的柴房就堆满了牛们的干饲料。好死不死的俩猴孩子在柴房点炮仗玩，这要不算作死那都对不起那些炮仗了。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弟那天拆了一挂钢炮，我们俩玩着放单鞭炸牛屎已然提不起兴致，就去柴房挖洞去了。柴房里靠东是一堆不起眼的木头嘎达，其他都是两人多高的干草垛，可以挖洞啊，跳下来啊什么的。也不知道当时我小弟怎么脑袋抽筋就蹲地上开始用打火机点草，然后用草棍儿点炮仗玩上了，都是掰开放烟花了，当时我还算清醒制止了他，没成想已经崩出明火把地上的几根点着了。我要踩灭，我弟居然说咱俩放火玩儿吧！然后他老人家就扒堆儿草把炮仗放里面，点火（好非凡的作死技能简直不忍直视）。然后看他老人家玩的嗨，我就又做了一个让我后悔半辈子的决定，我出去找水去了。大冬天，哪里能有水呀，只有厨房的缸里有水，我就跑厨房用一只小水桶提了半桶，等我回去柴房，我那杀千刀的小弟已经把好几垛草给燎了。救火队员戴逸然同志用专业的一记兜头浇熄灭了窜起来的火，然后，丢下犯罪现场就转移了。 等我爷准备抱柴火做饭了，到柴房看到一地狼藉，顿时火冒三丈，及时的把俩小子玩火玩到柴房去的消息报告给老戴，老戴当时就暴怒啊！因为考虑要过年了（腊月27了），前边只是批评教育和罚站，这样蹬鼻子上脸是他没有想到的。玩玩炸牛屎也就罢了，居然还点火玩上了，于是就手掐腰站街上喊“戴逸然！陈松！发糖了！”俩人听说发糖吃连跑带颠得回家了，被老戴一手一只抓着后脖提回了家。回家以后就抓到东屋，那时候老辈人有穿大棉乌拉（靴子）毡嘎达（也是靴子）的，提鞋都需要一种家伙叫鞋拔子，我们祖屋就有一把这家伙，五十多公分长四五公分宽的还是我心灵手巧的祖祖（太爷？）手工做的。到东屋老戴把门用插销插好把俩孩子按倒在炕沿上就把裤子全都扒了，那时节是寒冬腊月呀，没有暖气没烧炕的屋子冷到爆啊，没人性的扒光用红松的木头片啪啪打，一身鸡皮疙瘩连冷带疼鬼哭狼嚎啊，我把能喊的亲戚全都喊了个遍没人出来救驾啊！后来估计老戴心疼我祖祖亲手制作的家伙，就换成了一把新扎的笤帚。 笤帚把，是一款带有浓厚的乡土气息的惩戒工具。它历史悠久，成本低廉，用途广泛，是广大农民群众常用的打孩子道具。一把笤帚的把儿多数用20到30根高粱秸扎紧而成，打孩子时，手握后端，只需稍微用力，就可以获得像铁锹把一般的打孩子威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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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老戴空空空使劲儿的揍我，我弟居然坐起来看着我挨打（完了这孩子绝逼被打傻了），我说你倒是去喊人呀！ 只见老戴气定神闲的用笤帚把一指：“你给我趴那儿！”然后表弟就特没出息的趴会去了。 等pia的差不多了，我就哭咧咧的和老戴告饶：“我没点火，都我弟点的……” 老戴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你是没点你还泼水了呢！那你要是把人捅死了再把人救活你还有功了呗？” 然后就因为玩火，还有前两天闯祸，数罪并罚pia的我屁屁青一块紫一块，那个水浒传里面说的像开了染坊。收拾完我，连我弟也没放过，老戴把我丢一边开始pia他，我弟那时候应该是不到六岁吧，在他短暂的人生中他当时就知道了他大舅是很危险的，而且那时候我也有些明白事儿了，看老戴太残暴了，就说：“你别打小弟了，我奶该生气了。” 老戴都气乐了： “那我不打他了，我打你！” “……我也别打了，都打完了，我奶该生气了。” “你还知道你奶生气呀？” “……” “你弟玩火你干什么去了？你去打水，说明你都知道玩火不对，有危险，那你就搁旁边看着？你说句没玩就完了？”老戴看着懵懂的我启发我的智慧，还不忘继续教训我。 “你是哥，看他玩这么危险的东西你不是应该不让他玩么？光泼水就完了？他烧一天你泼一天呗？” “……那我怎么办啊” “啪啪！你说怎么办？” “告……告老师！告我爷我奶！” “怕啪啪啪！那不成叛徒了么！再想！” “哇哇哇……我不知道！” “你应该说，这个不好玩，玩别的去！你是大的，你都知道危险了也不管，倒配合你弟一起闯祸，打你算轻的了。” “至于你，陈松，大舅告没告诉你不许玩火，玩炮仗要在院子里在大人能看到的地方玩？都记得吗？记得你还敢犯错？一年级小学生了还明知故犯？” 最后因为炮仗惹得祸，罚没收全部炮仗，还要扫地洗碗背柴。我奶是个挺封建的人，其实之前玩炮仗闯祸我爸就像教训我了，但是我奶说大过年的，就纵容了我们俩。最后还是挨揍了才消停。老戴一直都教育我要有是非观有责任感，记不住还要闯祸只有体罚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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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催的小剧团】 哎呀这个事情有些轰动，我怕我讲了暴露了我呀。 列位看官还记得我留疤那次不？艾玛你咋不记得了，就是公开课恶作剧的那次！那个老师因为放屁垫的事儿，我们家老戴又不喜欢送礼，也没有跟人家老师合缓关系，那老师快恨死我了，也不怎么管我了，把我往教室后排一扔就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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