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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云在青山月在天(古风)[第2页] |
作者:洛兮涵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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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碎碎念模式开启:你们说今天晚上会不会还有一更,我写到这儿主要人物还没出场完,我估计会把大哥写成人格分裂的,感觉主角有点太玛丽苏了,在想应该是一攻多受还是一受多攻,这暑假应该是撸不完了,撸不完肯定又会弃的,可怜我这脑洞又是个坑,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
十, 傍晚时分,房门被踹开的时候,我已用过小厮送来的晚膳,正悠哉悠哉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看着一本从书架上翻到的小人书。 来人是江离,他已换掉了白日穿的那繁重的军服,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黑色劲装。 果真是人靠衣装,这样的他,明显要比白日那“禁军统领”潇洒多了。 但此刻,这似乎不是重点。 江离拿他那个可以把人凌迟的眼神死盯着我,缓步向床榻走过来。反应过来的我,一个激灵跳起来站好。 他走到我面前,瞟了眼床上的那本小人书,微蹙眉冷声质问道:“你干嘛呢?” 哼哼,我干嘛呢你自己不会看吗? 我正在遣词造句组织语言,他又追问了一句:“你一整天都待在这儿?” 这句可把我问迷糊了,我愣愣点了点头:“是啊。” 他眼神骤然冷了又冷,夹杂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恼怒。 不知为何,他将这情绪硬压了下去,恢复了那张冰块脸,回过身散步似的缓缓在房内走动,但目光却好似在搜索着什么。 也不知找到那东西没有,他在书桌旁站定,转过身冷冷向我道:“你过来。” “啊?”我一头雾水,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用疑惑的眼神瞅着他。 他只敛眸瞥了我一眼,便拉过我的手反钳在身后,将我整个按倒在近乎空无一物的书桌上。小腹磕在桌沿,不可描述的蓝瘦。 这个姿势……似乎好像大概差不多……他要揍我。 下一步他顺手抄起一旁的镇纸这件事,证实了我的猜想。 我开始慌了,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束缚:“……二,二哥……你干什么?” |
我开始慌了,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束缚:“……二,二哥……你干什么?” 他按着我的手加了几分力,紧接着惊天动地的一声—— “啪!” 我疼得条件反射就要跳起来,却又被他硬生生压了回去。疼得要死的同时,却又感觉好屈辱。 我不明所以,吸着凉气从牙缝挤出一句:“……你干嘛打我?” “啪!”回应我的是又一下。 我咬牙抵御着疼痛,不免暗骂这丫……打得真的是很认真。 “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我不敢保证不会把你打残。”他出言警告的同时,又有几下夹风抽下来。我十指死抠着桌沿,才愣是忍住没有扭动身体。 我以为镇纸最多只能镇纸,没想到这玩意儿打人也这么溜。 “你在外流浪这么多年,只学会了没心没肺是吧?”他无厘头地训了我一句,镇尺又一阵噼里啪啦砸在身后。 “啪啪啪!”我在苍冥教这几年没有被人打过,更没被人打过屁股。所以说,被打竟然这么疼是我刚刚亲身经历之后,恍然大悟了解到的。 单纯如我,听到他下一句后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只是个开头。 “你知不知道与魔教有染是触犯家规,违者惩处戒鞭五十?!” “啪啪啪……” “你知不知道是你大哥一声不吭替你受了这五十戒鞭?!” “啪啪啪……” “你知不知道他知你身处魔教后,近乎每日都跪在祠堂,以惩罚自己让你落入了邪门歪道?!” “啪啪啪……” “你知不知道当初你一声不吭离开之后,他因未能寻到你而将自己重创,伤了筋脉?!” “啪啪啪……” “他觉得没能照顾好你,让你在外漂泊那么久,又不小心误入了魔教,因此有愧于你。我倒认为,你就算饿死街头也是活该!” “都说长兄如父,他觉得有愧不动你,那我就替他好好教教这个弟弟!” 我毫无生气趴在桌子上,嘴唇被咬破了好几处,手指几乎已经全麻,身后的惨况更是不用说。而江离说的那些话,更是让我无地自容。 意料之外,江离没有把我打废,反而停了手,将镇尺重重掷在桌子上,冷冷对我道:“起来。” 我听着镇尺发出的一声“砰”,吓得一个哆嗦。听了江离的命令,也只能撑着桌子颤颤巍巍站起来。 我垂首站在他的面前,却听他冷冷问:“怎么?挨了打不服?” 我摇摇头:“小弟不敢。” “现在去给你大哥道歉。”他难得这般有耐心地跟我说话。 我微微一愣:“现在?” 他义不容辞点头:“立刻。马上。” 我踌躇了一下:“可是……”可是我屁股好疼,走路都难。 他眼神明显一冷:“可是什么?嫌打得轻?” 我急急摇头:“不不不。小弟这就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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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我步履蹒跚到达了江寒的房间,里面灯火通明,想必这丫又在忙于什么公事。 我深吸一口气,缓解一下身后的疼痛,尽量看起来很正常地敲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他坐在书案前,面前摆着各类文书奏章。 见我进来,他询问似的看着我,很是温和地开口道:“言儿怎么来了?”相比早上那差点踹死我的人,不知要温柔多少倍。 我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还是兜了个圈子:“大哥,我那个……我来看看你。这么晚还没有睡吗?” 他扫了眼桌子上的一摞奏章,满不在乎道:“处理完这些就睡了。”转而又看向我,“倒是你,怎么还没睡呢?” 这个,您还是问你那好二弟吧。 我缓缓走到他旁边,支支吾吾:“大哥,其实……” 他和蔼可亲看着我,静等下文。 我屈膝,在他脚边跪下,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剩寥寥数语:“大哥,我……对不起……” 他显然是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就要扶我起来,可动作太大,似乎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微不可查蹙了蹙眉。 “言儿你先起来。”他欲将我扶起,但我愣是装作没看见他伸过来的手,低头不语。 他只能无奈轻叹一声:“江离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该如何接这话茬,仍是低头不语,气氛俨然尴尬起来。 他再度轻叹:“你不用自责。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家规祖训是世世代代相传下来的,我是江家长子,理应担这大任。而你又是我弟弟,我这般护着你也是应该。你若当真觉得有愧,就听哥哥一句话,以后洁身自好些,莫要再坠入这种邪门歪道了……这些年你在外吃了不少苦头,现在回家了,哥哥绝不会再让你受苦受难。” 他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像是无奈又像宠溺:“好了起来吧,你跪在这里,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我听话地站起来,垂首立在他身旁,声若蚊蝇嘟囔道:“谢谢大哥。” 他回我一笑,点点头:“时候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我乖巧应是,转身就要往外走。 然而我的目光百般不巧地,扫过他面前摊开的那份奏章。 百般不巧地看见了五个字:灭掉苍冥教。 灭、掉、苍、冥、教。 我抑制住了就要喷出来的一口老血,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走出江寒的房间。 这明显就是在试探我嘛。 试问哪位丞相会在奏折上,淡定地写:灭掉它。 …… 又试问,他怎么就不能遮一下掩一下,等我走了再拿出来?偏偏要晾着给我看:喏,你以前上班的那个公司马上要被抄门了。 就算江寒是认真的,但人家苍冥教后台可硬着呢!右相大人,估计您呐,要白忙活一趟了。 |
十二, 第二日,上早朝回来的江寒,送了我一个意外的惊喜。 他顺路带回来一个卖身葬父的少年,说是要给我当侍从,叫……叫容溪。 我…… 我就那么看着平日里头发散乱衣领敞开拿把扇子爱**的容溪,穿着个粗布麻衣,贼精神地束着个头发,见到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小的容溪,见过小公子。” 我:“呵呵,呵呵……” 江寒又嘱咐了他几句,便说还有事,又急匆匆进宫去了。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默默拿起手边的杯子,朝着容溪扔过去:“你丫是来气死我的呢?还是来气死我的呢?还是来气死我的呢?” 容溪巧妙地侧身躲开,任杯子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他扯出一个明媚的笑脸:“公子在说什么?小的根本听不懂。”说完还特意比划一个剪刀手。 我……:“说吧。伪装成良家妇男潜到我身边,到底有何企图?想劫财还是劫色?”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明媚的笑容,但说出的话却有点像咬牙切齿:“我受不了那个姓文的了。” 我:“???”我问啥你在答啥? 苍冥教大护法因为看不惯自己的教主,所以就过来给我当小厮?当当……当真是屈才了哈。 我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而他是个祸精。咱俩凑到了一块,要是不做出些成绩来,当真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一炷香之后,我们俩的身影出现在了京城城南一家有名的大茶馆 ,溪苑茶馆。对,没错,就是把江寒吐槽成“风流倜傥才高八斗,却不好女色,疑有断袖之嫌”的那个溪苑茶馆。 容溪换掉了那身不知从哪儿讨来的粗布麻衣,此刻正坐在我对面,一脸美丽的忧伤,轻抿了一口茶:“他疯了。昨天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召集人马……去打劫你知道吗?而且高举着苍冥教的大旗,真是唯恐天下不知。” 他瞥了我一眼,见我一脸呆愣,绝望地叹了口气,继续道:“城北那里好像被杀了好几个人,已经闹得人心惶惶。朝廷也开始关注这件事了。照这样下去,苍冥教的名声早晚会崩,真要坐实魔教这俩字了。到时候朝廷要发兵剿匪,就算是瑞王殿下估计也保不了我们。” 容溪怕被人听去,一直在低语。茶馆的白胡子说书先生此刻惊堂木一拍,压过了容溪的声音:“要说这驻扎在京城郊外的苍冥教啊,从建教起到现在整整五年,虽然自诩为魔教,但是人家一直都挺安分守己的,倒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这不就在昨天,它这坐不住了,终于本性毕露。从人烟稀少的城北开始下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只不过这一晚上,已经传得整个京城沸沸扬扬……” 我有点没缓过劲,愣愣挠挠头:“文奇这么发疯,你跑到我这儿也不能解决问题啊。” |
十三, 我不管江寒的那一句不要和魔教有染的忠告,最终还是很愚蠢地听从了容溪的建议,决定回苍冥教看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在赶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情。 那是皇帝遇刺的当晚,我非常非常巧合地在苍冥教外一林木密集处,看见了文奇冲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单膝下跪。不过那老头还不给面子,对他拳脚相加好一阵才罢休。文奇倒是忍辱负重,愣是一声未吭。 我说过我跟文奇是在北域偶然相遇的。我不是很了解他,他亦从不会向我吐露些什么。所以我当时只以为,这是他自己的人际范围内的私事儿,跟我没多大关系。 但现在看来,似乎大概好像不是这样的。 还没踏进教门,便看见大殿之前乌压压跪了一片的人头。其实也没有怎么样,但看着他们,竟感觉心里莫名一揪。 文奇斜倚在大殿的主座上,身旁有貌美的婢女在服侍,整个画面好不悠哉。 以前看着文奇这张脸,我总是会莫名地想掐死他。现在看着这张脸……我还是想掐死他。 他眯眼看着我走进大殿,情绪也没多大波动:“你怎的回来了?” 我没搭理他,指着殿外跪了一片的人:“他们犯啥事了?” 他:“对我不敬算事不?” 我:“昨天城北那怎么回事?” 他眼神有些不可思议带着丝轻蔑:“我只不过杀几个人而已,你怎么还兴师问罪来了?你哥是不是给你灌了什么药?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我:“……” 好了没事了,再贱。 他明显是有些幸灾乐祸,冲着我背影道:“呵,既然来了吃完饭再走呗!还没跟我说说你追兄之旅咋样了呢?” 我……特 么就是回来找虐的。 文奇这个……混 蛋! |
我想骗个赞 但不知道说啥好了……要不这样吧——“我是个三年级小学生,我喜欢一个女孩子。如果这条回复被淹没了。那就证明我表白失败了。我就要去玩荣耀坑队友了……” |
啊,木有人 |
十四, 事实证明,我今天出门应该看黄历。 我这一来一回地折腾,回去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然而我还没赶到京城,竟然在路上遇了一伙黑衣人。 那种直接拦在路中央的黑衣人。 “诶!你们,借个光!我过去一下。”我一路策马奔腾过来,看见路上拦着的人也没有刹车,想着直接撞过去。 反正他们又不能碰瓷。 其实我本来可以冲破防守线的。然而其中一个黑衣人,照着我马肚子捅了一刀。马受惊,又加上肉疼,一个趔趄往前跪倒,顺带把我撇出去老远。 我可怜的小马儿,主人对不起你…… 我爬起来整理着装,一身的灰一身的土,当真太狼狈了。 那伙黑衣人缓缓向我靠拢。 我皱着眉头扫了一眼周围的一片荒野。离京城不远了,在这地方杀人,尸体容易被发现,影响不好。 我清清嗓子,边小心翼翼后退,边道:“各位大侠,有话好好说。咱先把刀放下?” 黑衣人不说话,仍是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我好像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落得个被暗杀的地步? 而且死在自己同行手里,要是传出去,我这老脸可就丢到家了。 “拜托你们让我死得瞑目点行吗?至少告诉我,我这人头值了多少钱呗!”我仍是在垂死挣扎。 他们还是没搭理我,似乎是觉得气氛酝酿够了,随着简洁明了的一个“上”,一窝蜂地冲过来。 我本着能不战则不战的精神,躲了好几个来回,直到不知道哪里伸来的剑,正好捅到了左肩上的旧伤疤上。 我…… 你们好坏坏!宝宝今天早上才拆的绷带! 过了一炷香之后,我看着躺了一地的黑衣人,孤独地坐在路边的土丘上,内心在咆哮:我不是主角吗?!我的光环呢?!怎么都没人来救我??? 明月初起之时,这人烟罕至的荒野突然响起渐进的马蹄声。 驾马人在我不远处勒马停下,细细打量着我。 彼时我正整个瘫在土丘上,捂着鲜血淋漓的伤口,一脸生无可恋。 哈!看我爆棚的演技! 来人是江离。嗯没错,又是江离。 “二哥你下班了没有?要是没有,这群人以多欺少,欺负良民,你个禁军统领管不管?”我虚弱地指了指那伙黑衣人……的尸体。 江离瞅了瞅我,漠然道:“已经下班了。” “那他们欺负你手无缚鸡之力的弟弟,还想杀我呢,你管不管?”我不懈坚持道。 他再次瞅了瞅我,正经得不能再正经,淡定道:“不管。” 我本来挺好奇,这丫一点就燃的脾气,这回怎的没发火。直到他把我带回右相府,进去之前温馨提示了一句:“你大哥这回火大了,自求多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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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爱我一次好不好? |
十五, 从内院有杖责声一下叠着一下传过来。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撇下江离奔过去一看,发现趴在刑凳上的果真是容溪。 我在隐隐约约的火光中,看着他身后的一片血色,霎时气血上涌,没了分寸喊道:“住手!谁敢再动他一下试试?” 我都不舍得碰的人,你们怎么敢?! 执杖的人看着我愣了愣,又请示般看向正厅。 我这才注意到正厅里坐着的江寒,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的举动着实不知死活了些。 江寒倒是未追究什么,直接无视掉我,若无其事拿起案几上的茶轻抿一口,风轻云淡吩咐道:“接着打。” “大哥……”他这也忒不给我面子了,我本欲讨个公道,争辩几句,谁知却被江离一把拽出内院:“你先去把伤处理一下,再过来讨打。” 下一刻,我愤愤坐在房内,任府医手忙脚乱替我包扎伤口。 看他这副慌慌张张的模样,我颇不屑地斜他一眼:“你慌什么?” 他悻悻用衣袖抹了把汗,咽了咽口水:“二公子说,小的若是敢磨蹭,便直接给拖出去砍了。” …… 等伤口处理好后,我视死如归赶去正厅,却听小厮禀告说,江寒已回了书房,而容溪也被送回了房间,已经派人去给他上药了。 听到容溪已幸免于难,压在心口的一堆石头掉下去一半。 我蹑手蹑脚凑到江寒书房外,便听得江离那丫能把人冰冻三尺的声音:“黑衣人身上只搜到这个令牌,应该是左相的人。那日皇上遇刺,他估计也脱不了干系。” 江寒同样是冷冰冰的声音:“那江言呢?有没有受伤?” “有。”江离的声音带着丝讽刺,“不过伤得不重。说是有个蒙面高手救了他。” 江寒没有再说话,房内一片静默。 我偷偷地从房门处走开,往回走出老远,然后特意发出些脚步声再回来。走到房门口,抬手轻叩。 片刻后,响起江寒淡如水墨的声音:“进来吧。” 我推门而入,倚在书桌上的江离直起身,扫了我一眼,仍是那嘲讽的口吻:“下手轻点,可别打死了。”语毕,带了门出去。 …… |
江寒坐在书桌前,面无表情盯着眼前的奏章。 我可怜兮兮蹭到他跟前,诺诺唤:“大哥……” 听我喊他,他没有搭理我,也没有完全无视我,只是收起了手中的奏折,放到一边。很随意地起身,走到书架上摆放的一个花瓶前,从里面插着的一堆花花草草里抽了个藤条。 我……! 看着他向我走过来,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嘴上也不忘求饶:“大哥,其实……”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江寒简洁明了打断我的话,“站在那儿,别动。”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知道了个啥? 他手里的藤条轻点着手心,缓步走到我身旁。似乎上下打量了我一圈,他终于正眼看我,开口问道:“挨过打吗?” …… 江离昨晚打的那顿应该不算,不然我今天也不会出去闯祸了。这么想了想,我摇摇头:“没有。” 他把手中的藤条随意地甩了甩,划过空气发出骇人的咻咻声。 我被恐吓得心里正没底,突然这咻咻声毫无预兆的就打在了我身上。 “咻啪!” …… 我迟了几秒反应过来,扭头看了他一眼,木讷喊出一声:“啊……” 他嘴角抽了抽,愣是忍住没笑,继续恐吓道:“一会有你疼的。” 我正缓缓咀嚼着这句话的深刻含义,身后的藤条却再次破风而下。决绝而不留余地,就冲着一个地方,一连十几下,丝毫没有留情。 这一连串的疼痛让我没缓过劲,疼得脚下下意识迈开步子,身子无意识向前倾了倾。 “哥……?”我含糊不清唤了一声,他还真受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站回来。”他抓着我的手臂,把我往后扯了扯。 我随着他的力道后退了一步,又站回原来的位置。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他没有再急着动手,幽幽问道。 苍天啊大地啊!我不知啊! 我组织了好半天的语言,试探性地问:“因为我不听话?” 他似乎轻笑了一声,追问道:“怎么不听话了?” 我再度遣词造句好半天,止言又欲:“偷偷跑出府?” “啪!”这……摆明就是偷袭。 “跑出府后去了哪?”他这声音明显是冷了百八十度。 我从牙缝里挤出:“溪苑茶馆?” “还在狡辩?!”他低喝了一声,手中的藤条便雨点一样密密地砸了下来。 额头上渗出滴滴汗珠,双腿也疼得不停打颤。脑子里所有的意识,渐渐只被一个疼字取代。 “啪啪啪……” 我闭了闭眼,松开死咬着的下唇,颤声道:“我……我去了苍冥教……” 他重重甩过来一下:“理由。” “呃!嗯……因为、因为……”我没了头绪,引以为豪的扯谎能力,此刻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你好好想想要不要说谎!”他冷冷扔给我一句,手下也不含糊,继续蹂躏着我的……肉。 “啪啪啪……” 我颤抖的双腿终于不胜重任,扑通一下往前跪倒。 江寒停了手,居高临下冷冷看着我:“起来。” 我疼得甚,呼吸亦急促得很。所以只能手撑着地,缓缓调节呼吸。听见江寒的命令本是要起的,但是我再没有什么勇气,去坦坦荡荡面对这顿责打了。 “啪!”他见我磨叽,朝着我的后背又是狠狠一下,话也不多说:“起来。” “啊!”我痛呼出声,下意识伸手欲摸一下被打的地方,奈何够不着。低着头缓了好一阵,才勉勉强强证实了自己还没挂掉。 我扶着一旁的桌案,才极其不自然地站起了身。 也不知江寒是怕我再摔还是怎样,空出来的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臂,而身后的藤条,落得更是顺风顺水。 “啪啪啪……”藤条上肉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 “大哥……”我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江寒明显顿了顿:“说。” |
楼主已卷铺盖逃走 |
啊!有木有人有木有人?木有我过五分钟再来问问 下午再放小言儿出来溜溜 |
“大哥……”我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江寒明显顿了顿:“说。” 见他停了手,我长吁了一口气,忍着痛:“我想解释一下……” 他似乎是蹙了蹙眉:“但现在我不想听了。”说着再度抬手。 我赶在藤条落下来之前,抓住他的手,不知死活拦下来,大义凛然:“哥,能不能别打了……我错了,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你再打我就要跑了…… 他大我半个头,敛眸看了看我:“错了就得罚。你既然知错了,不就该认罚吗?”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逻辑?! “您必须要打到我哭才满意吗?”我哭丧着脸,继续哀求。 他面无表情:“不然怎么长记性?” …… 咻~啪! “嗷~”又……又偷袭。 咻咻咻…… “呃!哥……”我咬着嘴唇,将呼痛咽了回去。 “我与你好声好气说过,让你莫要再跟苍冥教扯上关系。你既不听,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听。”他这人耐力足得很。 咻咻咻…… “唔,哥哥哥,疼……”伸过去要挡的手,被我机械地收了回来。 “你怨我也好,怪我也好。我只希望你能长个记性,下回不要再犯。” 咻咻咻…… “我记住了,记住了!我绝对会跟苍冥教一刀两断的,今后……不,老死不相往来……” 咻咻咻…… “站好了。别乱动。不然显得你特别没出息。”他语重心长道。 我……!这么被打,脸已经丢到家了,谁还管它有没有出息。 “大哥,饶了我饶了我……”我疼得龇牙咧嘴讨饶。被他抓着的手,也不安地来回挣扎,奈何就是挣不开他的束缚。 他这是铁了心要给我个教训,我身后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可他却仍是无动于衷,手中的藤条挥得起风。 我鼻子开始酸,眼眶开始酸,喉咙也感觉堵住了,一出声就要哽咽。 咻~啪! 又一下夹风甩下来,我忍住捂着屁股一阵哀嚎的冲动,微一屈膝,整个人缓缓滑到地上。 他抓着我手臂的手死死往上提着,但还是败给了我整个人的重量。 看我蔫蔫地跪在地上,江寒应该是又来气了:“你倒是给我起来!” 见我没动静,他又一下甩在我后背,怒道:“耍混?” 我不顾身后叫嚣着的疼痛,顺着那藤条抽下来的力道,默默躺倒在地上,俨然一副碰瓷大爷的模样。 我这一系列举动,对于他那句“耍混”,简直就是在掷地有声回复一句“是啊”。 我就这么躺在地上,看着江寒皱眉俯视着我,愤恨又无奈。 “哥,”我喘着粗气唤他,稳了稳呼吸后轻笑出声,“我知道您气的不是我勾搭邪门歪道,而是我不顾自己的安危跑出城,在半路上不幸遇到歹徒险些丧命……” 他安静地听着我说话,大概是没了再打的意思。 我鼓了好大勇气,再度开口,面上是强装的风轻云淡:“哥对不起,让您担心了……言儿知错……” 他面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柔和,丢掉了手中的藤条,弯下身将我拦腰抱起,稳稳抱到房内的床榻上。俯身将我放在床上时,他的嘴唇无意识贴近我的耳畔,一声轻叹:“我再不能失去你。” 十六, 江寒从书柜里翻出一把剪刀,不顾我的反抗,将我身后臀腿处的布料剪开。 残破的布料已经和破裂渗血的伤口黏在一起,加之我刚才在地上躺了一遭,又染上不少尘泥,简直难缠得很。 江寒将布料处理掉后,又拿起温水沾湿的毛巾,小心翼翼擦拭伤口处的血迹。 此刻疼痛远超于羞耻,我乖乖趴在床上,任江寒摆弄,生怕又将他惹急,再打我一顿。 刚开始本是一言不发乖乖趴着,后来也不知是身后的疼痛让我失去了理智,还是没了火气的江寒让我大了胆子,我竟没来头的感觉自己委屈得很,又想起从未有人曾这般在乎过我,心里更是泛起一阵莫名的难过。 我伸手扯了扯江寒的袖子,小声唤:“哥……” 江寒闻言停了手,将血迹斑斑的毛巾丢回盆子里,担忧地蹙眉看了看我:“弄疼你了吗?” 我斟酌了一番后,轻轻摇了摇头。 他只以为我是在闹情绪,便又拿起床边的金疮药要给我涂上。 沾了药的手指,轻触到我的肌肤。我的身体感知到他冰凉的手指的瞬间,温热的液体悄然滑过脸颊。 “大哥你知道吗?”我定是疼疯了,竟开始胡言乱语,“你是第一个这么关心我的人,换做以前,不会有人在乎我的死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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