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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2+2=5 (黑道,不保证不坑)[第9页]

作者:蓝兰岚劳文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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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运远已经压不住火气,此刻又听着刺耳的女声叫唤,心里更是烦的厉害,反手一个耳光扇在茜子脸上,“闭嘴!”
茜子短促尖叫,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运远。
“林运远!”楚暮东闻声将茜子护在身后,“你他妈打女人,算什么东西!”
“他是不是东西,轮不到你说。”门没锁,就被推开了,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运远下意识回头。
“蓝岭哥?”
“滚。”蓝岭依旧不冷不热,冲着楚暮东和茜子。
“艹!”楚暮东骂道,“你他妈又是谁!”
“海元,蓝岭。”
也许市里的人不知道元记蓝管事,但没有人会不知道海元蓝经理。海元位置尴尬,官商匪三道走动,蓝岭是海元一把手,几年下来,多少也算个人物了。
“还有要问的吗?问完了,就带着这个女的滚,还有你的那些狗腿,一起带走。”
“运哥!”茜子本来一直怒目着运远,此刻却哭的脸都通红,“运哥,我刚刚的都是气话,你明不明白……你这么久不回来,我是担心你才这么说的,运哥,你别凶我了,我想……”
“你还有东西要收拾吗?我去帮你拿。”运远像是极力克制,打断茜子的话。
“……阿运……”茜子继续红着眼睛,满眼是压抑不住地委屈。
“茜子,别理他们,我带你走。”楚暮东狠狠地说,看两人的神情,运远恍惚间都觉得自己像个黄世仁。
眼见再无望让运远挽留自己,茜子神色也黯然下来,“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茜子哑着嗓子,眼睛都失了焦点,转身到运远卧室,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帆布袋,上面画着两人的漫像。楚暮东见了,二话不说要扯过那个袋子,“还带着它干嘛?!”却被茜子护住。“东子……别,我们俩就这么一件……”
说着眼圈又红起来了,蓝岭冷笑,“拿着吧,现在就给我滚。”
林运远站在蓝岭身边,看着茜子红着眼睛,被东子护着带出门,忽然提起拳头,眼看着就要落在墙上,却被蓝岭攥住手腕。“阿运,你干嘛?”
“我真的喜欢她。”运远平视着蓝岭,“蓝岭哥,你喜欢过谁吗?”
蓝岭当然不是情窦未开的纯情少年,不仅如此,他已经——至少他觉得——不会再喜欢谁了。当年,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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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市里新换了领导班子,带着市里秩序乱了不少,各派趁机抢地盘,火拼不断。元记本来一直占着上风,却不知道为什么,也出了失误。“半个堂口的打手都被刑拘了?!林续干什么吃的!”闫歧骂骂咧咧,林续对民法吃得很通,替元记打官司一向有赢无输,但这次愣是没有保出来一个人。
“不是林续的事,如果还在民法范围之内,他不可能会输。”袁阵心里清楚,“咱们怕是得罪人了。让林续先离开市里一段时间吧,恐怕会互相牵连。”
“我明白,回去就撵他走。只是我不明白了,这一阵子老码头都散得不多了,谁能有这么大手笔?而且咱们不都打点过,怎么会……”闫歧有些恨,语气里也是冷嘲热讽,“哼,都是老油条,两根筋,人家转得通着呢!”
“先别这么说,先把里面的事情打点好,别让进去的兄弟为难。”袁阵叹口气,稳定下来没有两年,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也有些头疼。“到底是证据的问题,林续也不是很清楚咱们里面的水,叫蓝岭过来,他跟林续学过一阵这个。”
蓝岭走到两人跟前,二话没说就跪在地上,一个头磕下去,额头红了一片,“阵哥,歧哥,都是岭子的错。”
闫歧看蓝岭的样子心里有些憋火,刚要质问两句,却被袁阵拦下。
“蓝岭,你想好再说。”
“是我交友不慎,害元记消息走露了风声。”
走露消息,无论在哪儿,都是大罪。
“蓝岭!”这回袁阵没能拦住,闫歧一脚踢飞桌子,桌上的茶水顺着地毯蔓延至蓝岭膝盖上,一路已经消耗了全部热量,冰凉的阴湿着皮肤,蓝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歧哥,阵哥,要打要罚,蓝岭绝无二话,只是现在,重要的是元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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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林续这个人,这个律师日后还会出现的,之前在第六章,是他把阿运从派出所保出来的……
第一周过得无比痛苦……好像给你们讲故事……讲我的故事……但又觉得刷楼挺可耻的……
本来是昨天就要更文的,但昨天心情极差。因为神一般的航天五院508“号召”员工每周多上一天班,当时差点没骂出声,这他妈是什么道理,就不想让我妈去,我真的都红眼了,说大不了告他们,然后再pyq,微博里发了抗议,甚至直接给航天科技的官微发了意见信。然后老师看到之后给我私信了好几屏……
老师第一句说“不公,你会问为什么,对吧?”
讲真,差点没哭出来,开学第一周情绪一直不稳定,开学考试其实压力很大,但是大家都很忙,我写东西又比较顺,所以今年读书节很多文案都是我在写,开学一周,林林总总就写了小五千字,花了好几个设计,关键是最后还都被剋了,整个图书馆都属于狂躁时期,我还一直不在状态,老师也比以前压得狠了,周五又突然看见这么一个负能量的事,已经濒临崩溃了。
所以,这种情况下,这种感觉是超感动的……老师一直在跟我聊,嗯……应该说老师一直在对我进行思想梳理,一直到十点多吧,真的感觉好多了,真心超感动。
我记得前几天老师让我给另一个人写稿子,因为老师怕她青春期,太低落,偏激,我当时还是很懵的,就顺嘴说了一句“老师您真放心我……”然后老师愣了愣说,“是啊,我一直很放心你啊。”现在想想真心对不起老师这句话……
嗯……说了这么多就是想……给自己一个激励……以后要努力做一个快乐阳光的小宝宝~








今天更,文文已经写好,晚上八点钟到八点半之间放,至于为什么要等这么久……
1*我还想再改改

2*我想趁这个机会问各位个事……我不大清楚有多少人在看我的文文,我也不清楚“好”是个什么概念,故事有大纲,有人物,一切按部就班,除了岐岭这对是我之前没有策划的……但我觉得最起码至今为止,我还都看得过去,所以我就斗胆问问,你们有没有人闲得慌想建个群啥的……
这个问题来自一个刚刚把手机装上qq,还懒得登QQ号的小误宝……
23-3
“歧哥,阵哥,要打要罚,蓝岭绝无二话,只是现在,重要的是元记。”
“是谁?”闫歧咬着牙问,怒火已经没了压抑的必要,袁阵也已是肉眼可见的愤怒,虽说蓝岭不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但是终究看重栽培,这种低级错误,错得离谱,让人生疑。
“凰娘。”
凰娘原叫左凤凰,是南方姑娘常用的名字,自从混了黑道,各地的人都见识了,逐渐有了凰娘这个名号,人长得极美。不过这不算稀奇,稀奇的是,她背后没有任何男人的名字。混这条道的,怎么可能出淤泥而不染,可偏她,从没听说做过谁的姘头,只是一直跟着市北泅哥的赛车场,明明只是外围的小太妹,从没跳过槽。
蓝岭本来是不会遇到她的,市北泅哥,沿海阵哥,从来井水不犯河水,只是这一次,各方都有些饥不择食起了冲突,泅哥扣了蓝岭手下的三五个小弟,蓝岭为了保手下的人,就只身到了泅哥的场子,应了车赛。
险之又险,最终两边还是个平局,泅哥弹着烟灰邪笑,“那就打一架好咯。”赛车是蓝岭强项,功夫蓝岭可是半点不会,别说五六个人拎着钢管,就是徒手单挑,蓝岭也打不过,奄奄一息之间,凰娘来了个美救英雄,彻底箍住了蓝岭的心。
结果不言而喻,凰娘虽说没有半点传闻,却是货真价实泅哥的女人,市北就靠着一个女人,愣是打折了元记半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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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岭刚把话说完,闫歧就一脚踹了上去,蓝岭不敢躲,也不敢倒,腹部硬生生挨了一脚,没动,但胃里已经止不住的翻腾,更不敢皱眉头,咬着舌尖,企图转移注意力。
“老闫,你先别急着打。”袁阵皱着眉止住闫歧还要抬起的脚。
“我乐意打他!我打他他妈的除了出气,有个屁有用!”
“闫歧!”袁阵喝道,“你让我把该问的问完!”
“我他妈来问!我教出来的贱骨头,不用你丫操心!”
袁阵还想开口,但看了看眼前低眉顺眼的蓝岭和要喷火的闫歧,终究摆了摆手,自己走了。
“去请家法!”
蓝岭抿抿嘴,心知这不是和闫歧较劲的时候,但这会,他不能带伤。
“歧哥,您容我一天,我今天一定能把事情办妥,明天,明天您打死我,蓝岭都认!”
“你还想解决?”闫歧声音陡然变得危险,“我凭什么信你?元记凭什么信你?!”
“去请家法!”
蓝岭不敢再犟,再较劲,倒不如扛过顿打,说不定闫歧手下留情,还能做完自己的计划。咬住嘴唇,小腿蹬地起身,行云流水。手指触到鞭子,强烈的洁癖让他很想擦净上面的血腥味。
“笃笃笃!”敲门声无比急促,“笃笃!笃!”
三二一的节奏,蓝岭与手下安排的号码,事成了。
“谁!”门外一阵扭打的声音,闫歧的一个副手押着刚刚敲门的人进来,“歧哥,对不起,我清场没做好。”
蓝岭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心情一下子又一个忽悠,“歧哥……”
闫歧扫了眼蓝岭就知道他在耍什么花招,冷笑一声,“找你蓝岭哥?什么事还用暗号,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让我也开开眼。”
“岭哥,歧哥!市北泅哥,成了!”
“哦?这么牛,怎么做的,让我听听!”
“岭哥让弟兄们劫了凰娘,扬言泅哥不来,就把她……”后面的话太污秽,蓝岭听自己手下还真敢往下说,连忙咳嗽两声,打断了话语。
“呵,自己还知道说不出口,不算没救。”闫歧不是嫌恶心,他嫌蓝岭手段实在是不高明。
“不止,岭哥让我们直接把消息放到了市里,市里所有的人都多少听说了一些,说来也是奇怪,好像不少人都上过凰娘的当,有不少人听了,知道凰娘是跟泅哥的,都要去报仇,有人去闹了泅哥的场子,甚至有的顶他的小帮派都翻了脸。那些顶泅哥的大佬怕收益跑了,就撺掇着他去救凰娘,说反正已经公开了,干脆落个义气,把身边的小帮众拉拢住,泅哥也是慌不择路,就真的来了沿海。岭哥说,陆路太明显,所以他一定走水路过来,就让我们雇了几个小孩,把他们的船板凿了……”
“蓝岭,好算谋。”闫歧低笑,听得蓝岭整个后背都冒冷汗。“这就是你的计划?”
“是……”
“你亲自出手?”
“不用……”闫歧脸色稍霁,可是偏偏那人多嘴……“不是!歧哥,您冤枉岭哥了!”
手下不明白闫歧到底为什么生气,急忙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企图给蓝岭推卸责任,“岭哥吩咐我们,如果最后,泅哥走了陆路,就让我们约他去硅档,岭哥开车,撞死他……”
“好!”闫歧在那人话音未落的时候就鼓掌较好,清脆的掌声在一会里带着回音,听得在场三人都瘆得慌。“蓝岭哥好魄力!”
“你俩,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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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闫歧说话真**不动脑子……
“我他妈来问!我教出来的贱骨头,不用你丫操心!”和“我凭什么信你?元记凭什么信你?!”简直要戳死人……
——————
等下我要刷楼……
乱七八糟的闲话
跟了老师半年整了,才有了这个神奇的脑洞,想开一个新坑,不是训诫,不知道会不会是禁忌,但现在,就是一师一生一本书。仅此而已。
至于为什么不想写训诫,其实原因很简单,感情不对。感情不对写不出来那种感觉,硬要“升华”就真的变成了水拍。
老师带我这半年,仔细回想起来,老师只说过我两三次,只有一次是真的很严肃的,是联欢会的时候一个小状况,和我同级的一个姑娘利用职便,说自己同学入场的时候没有贴标签,结果排了半天队没有排上,【我们有标签才可以参加活动】就让自己同学插了个队,结果帮我看场的初一小孩骂了两句,那姑娘就炸了,骂那个初一小孩,总之很不愉快。我开玩笑,说“都怪老师没把标签贴好。”
然后老师真的放下水杯让我看着她然后说,“你们现在一直在把责任往领导身上推,抛开责任,有没有想过,你们做的有什么不太对的,hjx(那个姑娘)便利行事,觉得自己面子够大无所不能,初一的孩子不会找老师解决,张嘴就骂是不是也太冲动了,还有你的安排是不是也有漏洞,有没有和看门的小孩说好规则和应急预案。现在你们就只是把所有的事情推给我,那下次要是活动领导不是我了,和你们不熟,你们还想把责任推给谁?”
当时办公室就我一个,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真的本来只是开玩笑,后来突然就被认真了,我真挺心虚的。不过后来老师也没再说什么。
然后就是有一次开会,严格说了要到齐,不到的算开除,但是我也是私心,怕小孩子觉得我太阎王,就帮几个没到的瞒下来了,老师知道之后数落几句,也没再深究。
其他的时候都只是开导,可能和我自己也有关系,要把事情做好,压力就特别大,但是不做好又不甘心,还不如不做,在一些小地方听走极端的,所以老师似乎一直在教我怎么处事,而不是怎么把事情做好,业务上的事很少被说,上次忘了放电影都没生气怎样的,而且一直是在闲聊,有一种《侍坐》的感觉,所以很长进也很感动。
老师的性格很随意,我的性格很较劲,所以我们会非常自然的避开所有可能的爆发点,这种情况下要想虚拟成训诫,实在是勉为其难。
如果说要写,我还不知道该写在哪儿,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想看,毕竟太清水淡定的文章,不太适合快餐文学……
24-1
“好!”闫歧在那人话音未落的时候就鼓掌较好,清脆的掌声在一会里带着回音,听得在场三人都瘆得慌。“蓝岭哥好魄力!”
“你俩,回避。”
两人莫名其妙的离开一会,闫歧才悠然开口,“这回,蓝岭哥可以踏踏实实地挨打了吧。”
蓝岭周身一凉,“歧哥……小岭知错……您别生气……”拿着鞭子,也不再奢望把鞭子擦干净,紧走两步,跪到闫歧身边,双手平举至肩,把鞭子递到闫歧眼前。
“歧哥责罚,蓝岭不敢逃。”蓝岭低眉顺眼,无比乖觉,闫歧看在眼里,却更是火大。接过鞭子劈头就是一下,从肩膀盖到后腰,打得蓝岭身子一晃,差点一头栽下去。
“你不敢逃?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蓝岭疼得头昏脑涨,无暇回话,闫歧也不强求,绕到蓝岭身后,拿鞭子虚点了点蓝岭腰上,“脱了。”
蓝岭手指有些抖,他在闫歧面前没忌讳,但是就怕腿上被泅哥的人打得青紫还没退去,闫歧正在气头上,这伤是火上浇油还是救他于水火,那可就不一定了,咬咬牙,抬手脱下了自己的T恤,身后刚刚烙上的鞭痕开始冒着血珠,被衣服一蹭,划出一道印记。
“行!岭哥还真是什么都不怕!”闫歧咬着牙道,抬手三道鞭痕:“不自量力!”
蓝岭背上被鞭子追的前倾,撑在地上喘粗气,蓝岭身子单薄,虽然没有赘肉,线条也颇流畅,但没有一点成坨地肌肉,背上就薄薄一层皮肉,鞭子沉重,一鞭子就能震碎肺泡一样,为了压住咳嗽,憋的满脸通红。
“你还有没有个怕的!”又是两鞭子,鞭痕难免交叉,泛开了红点,蓝岭根本没准备,放肆咳了两声,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就又连着挨了下去。
“卸船板!”
“造车祸!”
“玩舆论!”
一句一鞭,闫歧抽得胳膊都疼。
“蓝岭!你是不是觉得玩得特刺激!自己特英雄!”
闫歧听着蓝岭手下的兄弟回话,心里都一阵阵发寒,这些把戏实在是太低端了,以命相搏的手段,低端到没人会想到,但留下的痕迹有多明显,明显到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能发现的,就算不说警官会不会查到蓝岭,任何一个环节出了差错,都能让蓝岭人死誉毁。
蓝岭知道闫歧气的是什么,之前的儿女情长已经不在闫歧的考虑范围之内,单自己的这个方案就够他蜕层皮的。闫歧从来不喜欢他算计,特别是把自的命己当筹码一样的算计。
“歧哥……”蓝岭声音有些发虚,毕竟背上背了十来道泛着血点的鞭痕,过了一段时间,周围都开始泛青发紫。
“小岭害歧哥担心,是我的错,求歧哥别生气了,不然……”蓝岭皱了皱眉,停了话,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过了好一阵才接着说,“不然小岭罪过……呃……就更大了……啊!”
闫歧又一鞭子甩上去,还不算完,把鞭子继续抵在伤痕上,蓝岭脸色立马白了两分。
“看着我,张嘴。”闫歧脸色黑得过分。
蓝岭下意识闭紧了嘴,也没能遮住一丝血痕,闫歧把鞭子往桌上一扔,颇为粗暴地扯过蓝岭的,指头一钳,逼他张开了嘴。舌尖上还在往外冒着血,不一会就积了一滩,沾到嘴唇上。
闫歧松了手,都没给蓝岭时间反应,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看闫歧已经是怒极,但手上确实收着力道,蓝岭知道他还是心疼了。不过身子还是不利落,没撑住,身侧的伤口还是沾上了地毯,疼得身子一弓。
“连命都不要,你还要脸!”闫歧语气里夹杂了半分无奈,“裤子。”
————————————————————————
这周过的……一言难尽,不知道的以为我在上设计中专
……只好拿蓝岭来发泄一下了
……










24-2
“连命都不要,你还要脸!”闫歧语气里夹杂了半分无奈,“裤子。”
虽说有心疼,但是把这点心疼转换成怒火,对闫歧来说轻而易举。
蓝岭在疼痛下脑子已经不如之前好使,顺从着褪了外裤。腿上的於伤已经吸收了不少,此刻正式最五彩斑斓的时候,闫歧一眼扫过去火更大,没等蓝岭从新跪好就一鞭子追上那片最明显的伤痕。
“嗯!……”强压下呻吟,蓝岭急急忙忙跪好,知道自己这是预言正确了,这伤果然火上浇油。
“报数。”闫歧很少这么折腾蓝岭。
蓝岭苦笑,哪怕知道闫歧是为他,心里也还是害怕。
“一……”
闫歧心里气,打得又快又狠,心里定的数字是二十,但一直听不到蓝岭报出二十这个数字,心里奇怪,停了手低头看着他。
“多少?”
“歧哥……歧哥容我会……来不及报数……”蓝岭用生命来表现什么叫声泪俱下,眼眶硬是因为疼痛泛着眼泪,早就红了好几圈,嘴唇颤抖着求饶,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脸色惨白,满头的冷汗。闫歧终究是没有那么狠的心扔了鞭子蹲下身,让蓝岭好不用费劲抬着头才能看到他。
“如果不是你,我一定会赏这个人。”
闫歧声音低沉,给蓝岭充分的依靠,“但你是蓝岭,明白吗?”
“小岭明白,但是歧哥……”蓝岭垂首,委屈。
“说啊。”
“歧哥这样骂我,我害怕……”
闫歧缓了声线,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搭在蓝岭肩上,给伤口遮住风,“歧哥说的都是气话,怕什么。”
“小岭知道……但是歧哥,歧哥,小岭保证,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背叛元记,也不会背叛歧哥……”
“还有阵哥。”闫歧扶起蓝岭。
“那还请歧哥作证,蓝岭此生不负元记。”明明疼得浑身颤抖,但却强扯出一个笑,在惨白的脸上,看着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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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往事,蓝岭当然不会告诉林运远,而且他知道,运远也不在乎,他这种人,只要自己没有栽过跟头,别人说什么都不会信,这毛病,也算是袁阵惯出来的。
“蓝岭哥,阿运求你一件事。”
“除了瞒着阵哥。”
“……”运远像是被噎回去一样,“没事了,岭哥要带我去哪儿。”
“阵哥让你跟着我,早点把自己的人手收拾好。”
“岭哥……我手下的人,全都被打散了……”运远攥着拳头。
“队伍打散了,但人还在。”蓝岭笑得邪魅,“你蓝岭哥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名单给我。”想了想又说,“还有刚刚那个人的狗腿。”
运远对属下可谓是尽心尽力,六十余人的名单对他来说倒背如流,圈出了几个肯定顶自己的人,递给蓝岭。
“剩下的别管了,熟悉熟悉现在的元记,没两天可以歇的了。”蓝岭揣好纸条,头都不回地离开,“有事电话联系。”
————————————
总觉得不把岭哥拍完有点不够意思
好吧……其实是因为今天图书馆开大会的时候,我们部门被骂了,心情不好

24-3
“剩下的别管了,熟悉熟悉现在的元记,没两天可以歇的了。”蓝岭揣好纸条,头都不回地离开,“有事电话联系。”
蓝岭所谓摸爬滚打得来的经验,运远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不懂,但奇怪的就是,他做不来。袁阵因为这事,教训过他不止一次:会又不敢用,还不如不会,好歹还能学!
9月1号。路上堵得惨绝人寰,毕竟又是一年开学季,运远苦笑,他这还真是个“新学期”。不知不觉,他已经开始过他生命中第二十个年头了。
候在香堂外面,运远也有些局促,里面是蓝岭帮自己集齐的三十人整,给袁阵敬了酒,也就算进了元记,自己这儿却是重头戏,当初说明了的不得靠近元记半步,如今,他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回去?
“咚咚。”两声轻轻的敲门声,示意运远可以进去了。
第一会议室还是如半年之前,地毯早已换了新的,上面没了血迹,繁复的花纹难得平整清晰,看着很养眼,物是人非。曾经还有胡四害一方做大,如今那个座位上,却空空荡荡,后面的堂主不曾往前进,更没有从底层提拔上来的新人小卒。斜二站在窗边,离袁阵闫歧和蓝岭距离都很近,想必是称心人手不够,一个当三个使唤。
“胡四害已经倒台了,但势力犹在,一号那天,一定会有人劝你坐上胡四害的座位,无论是谁,哪怕阵哥也有意抬举,都不能接下。跟着阵哥,不能保证荣华富贵,最起码不会死于非命。”
蓝岭说的话,运远一直记得,他知道蓝岭说的一定是对的,但是……
“见过元记阵哥,各位堂主。”头一次在阵哥二字前加上元记两字,开口还真是晦涩。
“从前四个大管事,如今一个跑路了,从前的案子也得再翻过来看看有没有错,袁某私心,阿运毕竟是我的人,暗地里帮他查了今年年初的事情,确有胡四害从中作梗,阿运跟我我三年,感情不浅,当时各位被蒙蔽,如今,各位能否帮袁某一把,给这孩子,翻个案。”
“斜二,把纸条子发下去。各位,袁某不强求各位,愿意帮袁某一把的,在纸条上写个许字,认为令下如山的,在纸条上写个不许,许是不许,袁某也好心里有数,阿运今天能不能过关,也全看各位心思。”
许是不许,虽说是凭众堂主的意思,但是这已经不是曾经元记分权制衡的时候了,没有胡四害,他的阵营也就没了主心骨——胡四害一败涂地的根本原因,就是他没有一个二把手,全靠一人操持,连后路都没有。
“阵哥,许占七,不许占四,还差您的……”
“好!”袁阵站起来,“林运远,你也听到了,众位管事抬举你,去敬茶吧。”
“谢阵哥提携,谢各位管事抬举,阿运惭愧。”运远心底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别扭。袁阵的意思,他心里清楚,是想让他试试,那那四张不许是谁写的。
但是依次敬茶过去,没有一个人不自在的,只是到付管事那里,放下杯子的声音重了些,会议室安静,乍一听也有些渗人。
“阵哥。”运远敬了一圈,回到袁阵眼前。
“阵哥!付某有个提议,请阵哥听听?”付管事攥着茶杯,语气诡异。
“说。”
“林运远这么得阵哥心,不如就让他做了从前胡管事的位子?”
来了!运远心里一紧,但没想到是付哥。之前蓝岭说过付管事变节,但是没想到这么光明正大。
“阿运?”袁阵询问地叫了林运远一声,“付管事抬举,你的意思呢?”
“多谢付哥抬举,只是,阿运无功……不敢受禄……”
“呦,还跟以前是的,太懂规矩,在老大身边这么多年,还能知道进退,不容易!”
一句话别有所指,暗讽袁阵名不正言不顺。
“罢了,阿运不愿意就算了,老付,何必跟孩子计较。”闫歧淡淡道,“阿运,给阵哥敬杯酒,咱们各位也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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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懂我一天读完一本半的书,写出四本书推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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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阿运不愿意就算了,老付,何必跟孩子计较。”闫歧淡淡道,“阿运,给阵哥敬杯酒,咱们各位也好散了。”
“是我多嘴了,耽误诸位了,我的错,我的错!”付管事似是退让,“你们继续,继续。”
“算了!”看闫歧还要和付管事争论,袁阵提了提声音,闫歧撇他一眼,不说话,蓝岭想递杯水上去,闫歧侧侧身假装没看见他。
“运远。”袁阵提醒。
“是。”桌上的酒器颇为精致,看来已经不是之前那些人敬酒的壶里,运远从小壶里把透明的液体倒出来,一杯是给自己的,一杯给袁阵。
拿着酒杯,倒退了两步,在袁阵桌前跪下,正好可以仰头看到袁阵的位置,“阿运可以重回元记,仰赖阵哥信任看重。从今往后,阿运一定忠于元记,无愧于阵哥的信任。”将被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平举着空杯子,运远轻声,一字一顿道——“阵哥,信我。”
袁阵没有回答,只是把酒喝尽了,杯子磕在桌子上,“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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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撤了,运远才敢往袁阵身边站了站,袁阵看不惯他犹豫的样子,一把把他扥过来。
“阿运,既然回来了,以后就还是跟着我,和你一起进来的三十个人,我给你留着,日后等你能站住脚了,”顿了顿,“我还你。”
“阿运只跟着阵哥。”运远着低头,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哼,说得好听。”闫歧挑事一样。
“老闫,那是为他好。”袁阵心情不错,语气也是委婉得可以。
“好好的孩子教的这么圆滑世故,你们俩是不是有病!”闫歧倒是有些无奈,袁阵和蓝岭教的是没错,可他就是见不得运远委委屈屈的。
“当年也没见您心疼过我……”蓝岭嘟囔。
“嘶……小兔崽子,你讲不讲良心!”
“绕着弯子骂我!”袁阵笑着把话截下来,“阿运,别仗着你歧哥护着你,就给我办那些没脑子的事,我知道,你心里还是转不过弯,咱们元记为什么做南边的生意,你自己明白!”
“是,过去阿运糊涂……但是,阵哥 阿运求阵哥一件事,请阵哥不要让我做这块的生意,岭哥可以做的很好……”
“铛!”蓝岭一个不留神,把不锈钢的茶杯砸在木桌子上,心里骂“林运远,你脑子有洞!”
心里再骂,终究是害怕袁阵发火,连忙把火气往自己身上引,“对不起对不起,我手抖,不小心的……”
袁阵瞥瞥蓝岭,“下次小心点,你俩先出去。”
“阵哥,您别跟他发火,我之前也没给他讲清楚,蓝岭也有责任,您要真罚,我陪他挨家法鞭子,您看成吗?”蓝岭打着哈哈。
袁阵不想理他,只是摆手,“出去。”
“袁阵!你还想欺负我孩子!”闫歧叫骂,到底也是想帮运远逃过这顿打,“运远?”看运远也不出声,闫歧有些着急。
“哼。”袁阵看看低着头不出声的小孩,“他自己都不领情,你俩太无事生非了。滚,别逼我骂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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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这么晚更……但是两张A1大小的展卖海报还有一张诡异尺寸的活动海报,全都是周一的deadline
我在被压榨啊





25-2
“袁阵!你还想欺负我孩子!”闫歧叫骂,到底也是想帮运远逃过这顿打,“运远?”看运远也不出声,闫歧有些着急。
“哼。”袁阵看看低着头不出声的小孩,“他自己都不领情,你俩太无事生非了。滚,别逼我骂脏话。”
“阵哥……”运远诺诺地叫一声,屈膝跪在袁阵面前,伸手拉住袁阵放在膝上的手指,乖得像只猫,“阿运自己闯的祸,自己一定会补救,但是毒品生意实在是太危险了,阿运只是怕连累阵哥有危险……”
“阿运。”袁阵这才缓下语气,“我也知道,这条道走不长,但是现在,还不是拐弯的时候,漂白这件事不是我们想做就可以做的,先把这件事情做好,什么时候放手,我自有打算。”
袁阵难得跟运远心平气和地讲道理,运远也知道,袁阵已经很耐心了,而且许下了漂白的承诺,运远实在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
“阿运!”蓝岭轻声叫他,心里急得抓挠,眼看着袁阵的耐心一点点被运远的沉默消磨掉了。
“林运远,给你讲道理不听,逼我动手?”袁阵站起来,运远的手自然而然地从他的膝上滑落,手指骨节磕在实木椅子上,咚的一声,听着都疼。
“阵哥!阿运明白,但是……”
没等运远说完,袁阵冲闫歧伸手,要自己的檀木手杖,“棍子给我。”
闫歧看了看跪着的运远,无奈摇头,他也不免为这孩子操心,数年相处,闫歧明白,袁阵已经把自己半辈子打拼的产业都押在运远一个人身上,再纵容下去,若是他真的成不了气候,或者再出点什么事,别说袁阵会崩溃,只怕整个元记都要倒了。
“阿运,服个软吧,这就是社会。”闫歧手里拿着紫檀手杖,还是不舍得给了袁阵,再次劝道。
“费什么话!棍子给我!”袁阵的声音陡然暴怒,连闫歧都吓一跳。
“歧哥,您不用帮我……”运远膝行几步,到闫歧跟前,拿过棍子,两手举平了递到袁阵跟前。
袁阵也不耗着,抄起家伙就冲着臀腿狠抽了一记,两人站的位置别扭,棍子几乎斜着抽到了腰间,运远狠命吸了口气,脸色一下子白了两分。
袁阵看出了不对,往侧边走了两步,又是连着三记,还是落在臀腿。
“哼,明白?!”
“你明白?!”
“不会做就是不明白!”
不会做就是不明白。林运远什么都知道,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明白过。
“啪!啪!”袁阵不语,又落了两下,运远支撑不住,手肘磕在地上,本来没有几下,身后却疼得有些难以忍受了,想想也是,之前的伤还没好透,根本禁不起打。
“嗯……”一声闷哼还是没有忍住,却不料更激怒了袁阵。
“啪!啪!啪!”
三下又快又狠,运远瞬间觉得周身都是灼痛的,疼得叫不出声,只是眉头紧锁着,脸色煞白,滴答着汗水。
“阵哥!”蓝岭有些不落忍,想要求情。
“再说一句话就出去!”袁阵举起棍子指着蓝岭,毕竟是半师之恩,蓝岭不敢再说什么。
看着蓝岭噤声勾下头,袁阵才垂下手杖,低头看了看有些不支的运远,又气又心疼,“林运远,你自己觉得你对得起谁?!”
运远听出袁阵心疼,心里早已松动,如今挨了十几棍子也是疼得紧了,喘着气,低声道,“阵哥别生气,阿运明白您的苦心,也盼着元记漂白的日子……”运远咬了咬牙,终是把该说的说出了口——
“阿运会做好该做的。”纵然是勉强了些,但终究是他自己说出来的,闫歧和蓝岭都松了口气。
“你明白就行了。”袁阵把棍子倚到墙边,“起来吧,我看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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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试看能不能码出来第二段
但我估计是悬的……
前一阵家里老人动手术,我心情不太稳定,两周没更了,本来想昨天就更,结果昨天图书馆的老师带我们出去唱歌庆祝我们的读书节首场活动顺利结束,不过可悲的是因为各种原因,最后去的只剩下我和服务部的部长,这两个丧尽天良的麦霸把我一个小渣渣虐的体无完肤
然后老师送我回家,然后就九点了,然后我就睡了……
求评论撒花~冒泡的话我会努力在四号离京游学之前码出来第二更的~
说到做到~时间坐标凌晨4点26,去机场的路上,我来更文了~
25-3
“阿运会做好该做的。”纵然是勉强了些,但终究是他自己说出来的,闫歧和蓝岭都松了口气。
“你明白就行了。”袁阵把棍子倚到墙边,“起来吧,我看看伤。”
运远不动。
“还犯倔?”袁阵语带威胁。
“阿云怎么敢……但是歧哥和岭哥还在……”运远扭捏地开口。
“嘶,你这个兔崽子,刚刚帮你求情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跟我们见外啊!”闫歧笑骂。
“你俩出去。”袁阵很是护崽儿地哄走两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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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你就是信不过我们!”
“是!就是信不过!你们几个新来凭什么进内场?万一出了事谁担待!”
“就凭斜二哥的安排!”
“呵!你也不看看,我们运哥回来了,还有他谢老二什么位置!”
“运哥?哈,我还告诉你了,我们就是跟着运哥进的元记!”
“跟着运哥进的元记?你们也好意思说,你们也不看看,这都一个多月了,运哥关照过你们吗?哼,被踢掉的破鞋都不如!”
运远本来和斜二一起往硅档的酒吧里面走,听到里面的人在谈论自己,就拉住了斜二,站在门口听着,听到这一句上,斜二忍不住看了运远一眼,“阿运哥,再不进去,您好不容易带了的人可要变心了!”
“咳。”运远点点头,咳了一声,屋里的吵嚷声瞬间安静下来。
运远和斜二转过拐角走进房间,“运哥,斜二哥。”
“怎么,刚刚在吵什么?”远远手抄裤兜,一脸的轻松自在。
“运哥!”到底是运远从外面带来的胆子大些,“您给作证,我们是不是您的人?!”
“咳,众位和我一同进的元记,就都是元记阵哥的人,歧哥给分了堂口,就又是各自堂口的人,虽然你们跟我半年,但都是过去的事,如今还是要放平了心态,别有恃无恐、没了长幼次序就好。”
运远指桑骂槐,明面里骂着,但长脑子的人都听得出,这是在偏着自己带来的人。
“刚刚你们叫斜二什么?”运远继续问责,冲着自己的人。
“运哥!”一个机灵的站出来,“运哥怕是听岔了,我们一直叫的是斜二哥,倒是这里的人……”觑着斜二,一副咬着牙才敢说出口的样子,“叫过二哥……谢老二。”
斜二差点没笑喷出来,演得还真是那么回事,把那种“两边都是哥,都得罪不起”的为难样子演得是淋漓尽致。
“是这样吗?”运远一脸怀疑,“斜二,你的人?”
“咳咳……”斜二也很是尴尬,“从前陶伢的人……”
“现在是你的人,”运远打断,“什么罪过,你自己定,我这儿罚轻罚重了没个谱。”
“是,”斜二忍笑,转向那人,“看不起我?运哥比我有前途是吧?”
那人有些惧意,退了两步,“不敢……斜二哥,再不敢了……”
“别怕。”斜二走近,“我不留二心的人,但人往高处走没错,我做个人情,求运哥收了你怎么样?”
绝对不是表面的意思那么简单,谁都知道。
“斜二哥……饶命……”
“阿运哥,怎么样?您看收不收他?”
“收!”运远颇为高兴,“怎么不收,还没进我的东街口就这么向着我,不收岂不是对不起他!”
“不过既然做了我的人,就得守我的规矩了……”
那人慌不择路一样,匍匐在地上揪住运远的裤脚,“运哥,运哥,我守您的规矩,只要您肯收了我,我一定守您的规矩!”他似乎觉得,继续跟着斜二一定会惹着杀身之祸,而转投运远还有一线生机,却忘了,这条道上的人,最不敢留这种人在身边。
“我的规矩……以下犯上,可是要沉海的……”
那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摇头,“不……运哥……”
凡是赚命的人,到了临死之前,恐怕都会是这样的不堪,运远突然感慨,不愿再看他为了活命不堪求饶的样子,回过头,指了刚刚机灵地回话的人,“你,和斜二一起,带他去海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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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要去成都五天四晚……8号凌晨零点半才能回京

小误被困机场了……我想回家
飞机误点还没个点儿
你们说我是码字还是睡觉还是看电影
26-1
“大榄?!”运远惊道。他和大揽在初中曾经做过一阵子的同桌,成绩一直不好,估计也是放弃了读书,随便进了个什么社团,做个跟班只是以他的脑子,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能跟着大佬们进到会馆里陪酒、做公关的人,至少要在堂口里排的上号,可大榄……说不客气些,当年在班里就是半个智障。
“林子!”大榄也很惊讶,“你怎么……”
运远苦笑,他知道大榄没说完的话是他怎么没有考高中,“家里出了点事,没办法了……”
“唉,什么事情能耽误了读书啊!”大榄像是个大叔一样喟叹,“你这么好的苗子,做这个真是可惜了!”
“行了大榄,别说我了,”运远心里也不是很好受,转移话题,“你呢?现在混的不错啊?”
“我?”大榄笑笑,“算是吧,吃口饱饭,也不用赖着我姥儿的退休金了。”
大榄算是半个孤儿了,父亲死在海上,母亲改嫁,他就跟着做了一辈子会计的外婆。
“那你现在做什么?”运远有些紧张地问。
“跟大哥呗,还能做什么,跟着城西的战爷,也算是混出来了,今天跟着来谈生意,你呢?”
“都是混街头过日子的,和你能有什么差别?”运远语言含蓄,并没有说出什么别的。现在,元记袁阵和战盟战历关系紧张,老同学相见,不想兵戎相见。
“林子,你这话可不对啊,上学那会你就比我们厉害,现在也一定不是我们这些差等生能比得了的!”大榄揽上运远肩膀,他比运远壮不少,看着有些威胁的意味,“跟哥们说说,你跟谁混着呢?”
“在元记找口饭吃。”运远还是留了一手。
“元记!”大榄夸张地,“林子你可以啊!在谁的堂口混呢?沿海的堂口都是有钱人!哥们你得请客啊!”
“一定一定。”运远敷衍,有些着急地看着会馆的入口,本来应该跟着袁阵一起进去,但是陡然被大榄这儿拦住,运远担心会误事。
“怎么了?你想进去看看?”大榄嘿嘿笑笑,“算了吧,像咱们这种人,且混不进去呢!得了,我去后面盯着,改日请客啊。”
“成,好走啊。”
眼看着大榄离开了视线,运远才敢往屋里走,原来只是来做个安保的,运远觉得自己白担心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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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哥……对不起,我来晚了。”运远附在袁阵耳边。
“回去再说。”袁阵语气不善。
运远有些打怵,“阵哥……”
“先做事!”袁阵压着声音,也压着火气。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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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登机了……机场使我码文……从20:20拖到22:20……登机前把文文发上去~
手动定位——成都双流机场~
26-2
“阵哥……对不起,我来晚了。”运远附在袁阵耳边。
“回去再说。”袁阵语气不善。
运远有些打怵,“阵哥……”
“先做事!”袁阵压着声音,也压着火气。
“是……”
“……袁老板,您怎么看?”运远话音还没落下,离袁阵不远的一个人便向袁阵发难。
今天来的三方——袁阵,战厉和於骰子都是为了一个新的港口来的。
港口本来属于基础设施,应该由市政投资建设,但是海港虽然是难得的大陆架极短的地方,海下的礁石几乎是个峭壁,不过正因为这样,施工难度极大,经费太多,市政一直没有批下来。但是由于这个港口位置确实优越,再加上前几年几个老港口连续出现了货船堆积无法入港的混乱,市政才狠下心来,找几个私企的投资股份,大家一起把这个港口修建起来,明年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因为是有私企投资,市政对这个港口的把持也不是很严格,地方又相对偏远,投资的几个公司都是抱着,要把不见光的生意往这边运的心思投的资。
蓝岭的海元就是投资的几个公司之一,袁阵当然不愿意为他人做嫁衣,更加之他在南方的生意还没个准地方落脚,这个新建的港口他是必争的。
“战爷客气了,袁某本来就是在港口码头起家,生意这方面自然也更倚重着走私港口,整个社团大半都靠着港口吃饭,元记旗下这些港口看来发达,其实日子也是紧巴巴的。”
原来运远开小差的那会,战厉一直揪着元记不放。三方会谈,总会有两方结盟,先踢出一个,其余的或是一强一弱两者达成共识,要不就是势均力敌一方惨败。很明显,战厉和於骰子是第一种,战爷较於骰子,是绝对的优势。但是於骰子年轻,家底也薄,颇有一种“光脚不怕穿鞋”的痞劲儿,战厉能不能从於骰子手里讨得便宜,还是两说,这么想来,战厉可以算得上腹背受敌。
“不至于吧。”於骰子不太情愿似的开腔,“我也是混码头跑渔船的,咱们赚钱多快,您何必隐瞒呢?”於骰子晃荡着脚下的人字拖,扣着指甲,一开口就能让人感到一种扑面而来的海腥味。“不过我这小家小户,可就能不能租个写字楼办公室,可就真要指望着这个新港口了。”
“新港口当然是人人都能用的,”战厉宣誓一样的说,似乎港口已经是他的了,“於老板,袁老板,我以为我们坐在这里,是在讨论该怎么在新港口保证我们所有人的安全!”
“是吗?”於骰子开口,“我可没有觉得,在这一点上咱们三个可以达成一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让我与在座各位分享眼前的利益,抱歉,我是个有脑子的,不是水里蹦哒的鱼,我不同意!”
“於老板!”战厉提声,“我们都是混黑道的,要是我们窝里哄,只能叫其他人白捡了便宜!”
“屁!谁跟你一个窝的?!”於骰子拍案而起,只是拖鞋砸在地上的声音不太有气势,“和我一个窝的只有我们渔船港的弟兄!战老板,您要是这种想法,今天咱们谈不下去!”
说完真的转身就走,不跟脚的人字拖啪嗒啪嗒地拖在地上,颇为烦躁。
“你!”战厉有些气结,被於骰子毫无道理的出牌惊得毫无对策,转头向袁阵,“袁老板,您看呢?”
“於老板说的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也是为他的港口着想,不如今天我们先散了,改天,等我们冷静下来,再约於老板出来,左右这港口一时办事还不会公开使用,您看……”
战厉正有这意思,顺着台阶就下,“好,那就改日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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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远跟在袁阵身后,一路到了车库,默不出声,心里肯定是害怕的,只不过看袁阵也没再提这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刚刚被什么事绊住脚了?”在一个路口,红灯亮着,袁阵突然发问。
运远急忙回身,“阵哥,您听我说……”
“遇到熟人了?”袁阵不冷不热道,“先开车,绿灯了。”
运远赶忙回过身,一脚油门飞驰出去,袁阵被惯性死死压在坐背上,皱了皱眉头,声音转厉,“行!林运远,你给我记好了,我也不问你是谁,总之你给我记着,别再犯你那心软的毛病,港口的事情没成之前,如果有任何人知道海元参与了港口投资,我打断你腿!”
运远当然明白为什么海元参与投资的事情不能露出来,袁阵对于港口的把握并不大,所以如果事情到了关键时刻,海元是个暗器,直接从内部做手脚,新港口早晚还是元记的,但要是海元一早被搬到明面上,别说不能帮上忙,更怕另外两人狗急跳墙,拿不到港口,还要白白损失了海元在港口里的股份收入。
“是!”运远哆嗦着应是,想了想还是坦白,“……阵哥,我今天是碰到一个同学了……我不是有意隐瞒,我怕您……”
“好好开车。”袁阵闭上眼睛,打断运远的解释,“这事过去了。”
这事过去了……这五个字,让运远第一次,在袁阵面前感到陌生,可不是吗,袁阵什么时候这么轻易的饶过运远?大概……运远在心里笑笑,白担心这么久,原来,阵哥不会再像从前那么束着自己了。有些解脱,但更有些说不清楚的情绪混杂其中。
是不是特别长!
下周期中祝我好运!
下面开始水楼~
昨天晚上和学生会吵了一架,原因是这样,学生会要办学生节,然后按惯例我们图书馆给他们撑场子,他们给我们做读书节宣传,但是宣传过程中,他们把“读书节”誊抄错成“图书节”,然后在知道错了之后还不进行改正,我们就问了他们一下,他们就开始——骂我们没有强调“读”书节而对他们工作造成麻烦!md一个活动名称还需要强调才能记对,他们的宣传部门是干什么吃的?!我还真是没见过这么底气足的乙方诶!

呵呵,开到快八点还被图书馆老师叫过去校稿问话,九点才吃到晚饭……

我们社团还要排学生节的舞蹈,一个迷之同学整天训练的时候腻腻歪歪嬉皮笑脸,拜托我知道你很个性,只是拜托,我们还有一周不到就演出了,中间这一周还是期中考试,你能不能稍微注意点时间问题啊

今天过生日,早上起来感动到哭泣啊~亲爱的图书馆老师居然给我写了诗
真的超感动啊……根本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特别温暖,特别有一种被罩着的感觉,而且是男票再好也并不能做到的那种,不带感情的说就是老师罩着护着宠着自己的学生吧,但带了感情的形容就并不能拿语言形容了
原文如下,禁止盗取
这是老师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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