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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楼诚-伪装者小短文[第4页] |
| 作者:anni61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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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眼看着天越来越暗，心里的小人也斗争的越来越厉害，一边是想去翻翻明楼的讲义，一边又想这是不诚实的行为，自己怎么能做？斗争良久，明诚终于一咬牙一跺脚，想：本来如果我不迟到，大哥也会在课上讲，这些内容看了也不算是偷看，不诚实，再说自己也不打算去看试卷和答案，应该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儿，明诚一咬牙一跺脚，就进了明楼的书房，熟练的打开明楼上课放讲义的包。然后他就开始一页一页仔细看起来，明诚一边看，一边在想明楼在讲义上的注解和想法真是自己望尘莫及，明楼分析的深入精辟，明诚自然觉得自叹不如。 再接着看下去，明诚看到了明楼写的详细的考点范围和范畴，明诚只是简单一看就觉得豁然开朗，明楼把知识点穿起来，让明诚感觉一条线渐渐明朗，越看越是入神，浑然忘了时间。明楼去了老教授家拜访，本来教授要留明楼吃完饭，可是明楼想着一个人在家的明诚，又想着明诚明天要考试，自己又没有给他一点考试范畴，就像回去了帮他理理思路，也帮他复习一下，就委婉的拒绝了教授的好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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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开车回去，明楼还特意开车去中国馆子打包了明诚最爱吃的上海本帮菜，想着回去给明诚加菜，最近他考试也真的挺辛苦的。谁知回了家，还没上楼就看到书房的灯亮着，再往里走，就发现明诚不在房间看书，书房的门开着，等他一推门进去，就看到明诚坐在书房地上，自己放讲义和考卷答案的包放在一边，讲义摊了一地。 明楼顿时觉得血往头上冲，用力一摔门，吓得明诚从地上跳了起来，本来明诚没有看过试卷和答案，结果被明楼一吓，好死不死，那份试卷和答案正好掉落在明诚手边。明诚看到明楼红着眼睛站在门口，吓得脚都软了，哆哆嗦嗦的解释说：“大哥，大哥，你听我解释，我没看。。。” 明楼哪里还听的进去，心想阿诚这孩子从小到大虽然也经常会顽皮胡闹，但是偷这种事是绝不会干的。可是自己早点回来却看到了这一幕，顿时觉得心里一阵失望至极，顿时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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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上前一步，也不见他怎么双手一错，明诚就被他反手按在书桌上，明诚大叫一声，说：“哥，哥，你听我说，听我解释，我没有。。。” 明诚这时才知道大哥的身手，明楼轻易不出手，一出手便迅如闪电，明诚平时很少见明楼出手，这时才感觉到平时大哥打他都是留了手的。而明楼哪里还听的进去，随手抄起一边的戒尺，一把扯下明诚的裤子，照着明诚身上狠狠打了下去，明诚前几日身上的伤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还留着青的印子，这戒尺毫无毫无章法的抽上来，旧伤叠着新伤，明诚痛得眼泪哗哗直流，一边哭一边说：“哥，我没有，真的。” 明楼暂时停了手，问：“还说没有，被我当场抓住，你都看了什么？说！”明诚说：“我没有。” 明楼气他还不肯说实话，都被自己当场抓住，盛怒之下，板子下的更狠，突然一戒尺打在明诚脸边上的桌子上，离明诚的脸可能也就一两厘米的距离说：“还不说实话，下一戒尺就不是打在桌上，你知道会打在哪里。” 明诚吓得直哆嗦，想以明楼盛怒之下的手劲，这一戒尺要是打在脸上，还不打得牙齿都要脱落。情急之下，明诚大喊：“大哥，我真的没看试卷和答案，我只看了你的讲义，和那天上课我没听到的考点范畴，如果你要因为这个打我，那我也认，可是我真的没看过试卷和答案，你打死我我也没看过。” 明楼听他这么说，知道他必是没撒谎了，自己这样吓他他都这么说了，这时明楼的火气略微小了些，说：“那我有没有说过不许你看这些讲义的。”明诚这时也忍不住了，一边哭一边喊：“大哥不公平，你对其他同学都可以讲，就是不对我讲，我只有一次上课迟了，大哥就这样，我只是想看看大哥的讲义而已。大哥不讲理了。呜呜。” 明楼见他哭的伤心，也就不再按着他，谁知他径直从桌上滑了下来，跌坐在地板上，继续哭。明楼无奈，想自己确实对他有些严厉了，而且今天晚上自己也打算回来帮他复习来着，既然他自己看了，明楼也不想再多苛责，只是气他自己跑到书房偷看，就说：“既然这样，起来，别哭了，大哥也不是不想帮你复习，也不是不想让你看，只是你这个行为，你知道是什么吗？不问自取视为偷，你从小到大，幼承庭训，礼义廉耻，忠孝节义都学到哪里去了。明家的家规家法你都抛诸脑后。做事不动脑子，猪油蒙了心了你。”明诚跌坐在地上只顾着哭，也不管明楼说什么，明楼想起自己一时没忍住，又把他狠狠打了一顿，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忍，就把他拽起来，说：“行了行了，别哭了，多大了，大哥也是一时气急了，该知道你的为人的。给你看看伤好不好？”明诚不理他，只顾低头伤心，想着自己被如此没脸没皮的打了一顿，怎么都不肯起来。明楼说着去拉他的衣裤，想看看打得怎么样了，谁知明诚往旁边一躲，不让看，明楼又说：“给你买了你爱吃的菜，先下去吃饭好不好？” 明诚还不理他，别过头去，暗自抹眼泪，明楼见了，说：“你不去啊，不去那我自己去吃了，一会儿没了，你别又闹啊。”明诚还是不理，明楼说着一边回头看他，一边装着往楼下走。走到一半，又折回头，拉着明诚说：“好了，你做错了事，还要大哥这么求你，倒像是我的错。还反了你了。”明诚这才委委屈屈，跟着明楼下楼，明楼把菜热好，坐在明诚身边一瞧，明诚眼睛都哭肿了，脖子上，手臂上还隐隐露出戒尺打得红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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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一看是坐在红木凳子上，更是坐不住，转回头就想上楼去，明楼看了拉住他，去拿了一个软垫，丢给他说：“真是欠了你的，给。明诚少爷。” 明诚这才接了，坐下吃饭，也不吭声。明楼知道今天自己太过于冲动，可是一想到这孩子这行为，就还是忍不住说：“阿诚，大哥是很希望你学的很好，也不是故意不给你复习提纲，就是想看看你的能力，想看看你到底花了多少精力时间，学到什么程度。大哥跟你检讨，你是不是也该跟大哥检讨检讨你的行为啊？” 明诚嘴里塞着鸡腿，支支吾吾的，最后还是放下鸡腿红着脸说：“哥，我确实做得不对，我也挣扎了很久的。就怕你知道，但是怕什么来什么，所以我。。。”明楼摸摸他毛茸茸的头说：“大哥相信你没有看不该看的，也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孩子，不过不管怎么样，下不为例，再让我抓到下次，不对，不能有下次，不然你就不是我明楼的弟弟，不再是明家的子弟，听懂了没有？”说着语气变得异常严厉。明诚狠狠的点了点头，明楼还不放过他，说：“说话。” 明诚说：“是，我记住了。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保证！” 吃了饭，明楼生拉硬拽把明诚拖到房间里，要看看他的伤，明诚不肯，死活拉着不松手，明楼只得哄他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被大哥打了两下，就这么别别扭扭的。明诚说：“我自己可以的。”明楼知道他还有些赌气说：“你可以什么？你啊，读书费得劲都够你大哥我再读一个博士的了。” 明诚听了，更不让他上药，说：“那大哥还管我干嘛？” 明楼说：“好了好了，是大哥误会你了，错怪你了行了吧。你还越说越来劲了，我都还没怪你，赶紧上了药，帮你复习复习明天的考试是正紧事。听话！” 明诚听大哥这么说，心里稍稍好过了些，才乖乖让明楼上药，明楼瞧着他的伤，很多地方本已没有大碍，可是这一顿板子，又伤上加伤，怕是要一段日子才能慢慢好。就说：“明天考完了试，好好休息休息，最近也确实辛苦了。大哥正好也放假，陪你出去玩玩。” 明诚默默说：“我不想出去玩，就是想大姐了，大哥我们过了圣诞节就回上海吧。” 明楼暖暖一笑说：“好，依你，都依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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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快完了，大家有什么想看的踊跃发言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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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一直在想如果，我是说如果明楼是明诚在军统时候的教官会怎么样？虽然不太可能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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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如果都还有兴趣的话，那我今天发完，构思一下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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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帮他上完了药，又帮他从头到尾理了理这门课的思路和内容，明楼发现其实明诚掌握的还不错，就说：“这不是学的还挺好的，干嘛总是没信心？” 明诚小声嘀咕说：“你要求那么高，又是你的课，考不好又要挨打，我能有信心吗？” 明楼听了拉了拉他的耳朵，说：“不仅是我的课，你就小心翼翼，那别的教授的课呢，你还区别对待了？” 明诚佯装着叫：“疼，大哥，别拉我耳朵。” 明楼手上没用力，却听他大呼小叫，笑了笑说：“时候不早了，快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考试呢。” 明诚应了一声，回房休息去了。 明楼虽然觉得明诚没有看到试卷，可是还是觉得不好，又连夜出了新的试卷，准备了答案。第二日一早明诚参加了考试，明楼说没有私心是假的，第一个把明诚的试卷翻出来看，发现明诚思路清晰，答题规范，而且见解也很独到，明楼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当日明诚就收到了学校送来的成绩单，明诚心里很是忐忑，心想千万别出错，不然自己连节都过不好了，打开一看，发现自己临阵抱佛脚还算抱得及时，几门功课都上了80分，只有迟到没考这门参加了补考，这门课考了满分，所以成绩单上显示60分。虽然极是不好看，但是也算是勉勉强强过了。明楼回来，明诚自己乖乖的走到明楼书房，拿出成绩单说：“大哥，成绩单寄来了。”明楼看他的表情，知道应该考得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不然如果考得好，明诚早就撒娇耍赖，才不会这么乖。明楼拿过成绩单一看，发现几门功课都上了80分，微微皱了皱眉头，又往下看看到60分那门课，就哼了一声，明诚的头低的更低了，不敢说话，直到看到明诚考得最好的就是自己的课，明楼说不开心是假的，可是看到他区别对待，心里又有些不悦，就说：“下次考试再考成这样，别说我了，大姐都饶不了你，真是越来越有出息，60分都考出来了，下次是不是要多几门不及格啊。还想不想毕业？” 明诚低低地说：“下次不会了，这60分也不是我考得，我是考了满分的。” 明楼说：“还有理了你了。行了，这次就算了，给我好好用心，下个学期就是最后一学期了，我想你一边上课，一边开始复习准备研究生考试了。”明诚听了明楼的话，觉得自己僵硬了大半个月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一颗心也终于落回肚子里，可是听见研究生考试，心里又开始呜呼哀哉。 第二日就是圣诞节了，学校里结束了所有的事务，正式放假了。明楼早就让佣人去买了圣诞树和各种圣诞节要准备的物事。佣人一早来准备好了圣诞大餐，都是明诚爱吃的中餐，还有明楼让应景加上的牛排，火鸡。明楼和明诚大吃一顿，打电话问候了上海的大姐和明台之后，两个人就坐在房间里圣诞树边闲聊，明楼问：“阿诚，新年了，有什么新年愿望？” 明诚撇撇嘴：“我的愿望就是不管我做错什么，大哥都不打我。” 明楼听了一边笑一边用手轻轻拍了明诚一巴掌：“你要不想挨打，就老老实实，努力读书，这个愿望不好，换一个。”明诚不愿意了，说：“大哥，你过年了还打我，这不是要打一年，太不吉利了。”说着伸出手说：“哥，我的圣诞礼物呢？” 明楼从楼上拿下一个大盒子，递给明诚，明诚打开一看，有他喜欢的衣服鞋子，一套整齐的画画工具，画架，颜料，更有明诚一直想要买的舞衣，不过最多的还是书，明楼说：“为你选了我觉得有用的书，阿诚，大哥真是很希望你能成为一个纯粹的学者，远离是非，以后能专心做学问，娶妻生子，如果你还能帮大姐打理明家产业，那更是我和大姐最大的安慰了。”明诚眨眨眼睛说：“大哥已经是纯粹的学者了。”明楼说：“如今乱世之秋，哪里都不安稳，大姐希望我们远离战争纷乱，可是大哥觉得大姐一个人支撑明家实在太辛苦了，所以才想让你和明台好好读书，好以后帮着大姐。” 明诚听了，说：“是，大哥放心，阿诚永远都听大哥的，大哥在哪儿阿诚就在哪儿，大哥说什么，阿诚就做什么。” 明楼看着渐渐长大的弟弟，想起在上海的姐姐和明台，心头一暖，说：“愿再无战争纷乱，我们一家人可以在一起，平安喜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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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大四快结束的时候，即使在巴黎了也已经有很多抗日救国团体，每日都有不同的救国团体的游行和各种各样的标语贴满街头。明诚看见过很多次，也偷偷去听过几次这些团体的演讲，参加过几次活动，不过明楼严令不许明诚参加，明诚也和大哥争论过很多次，明诚也觉得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为什么自己只能留在象牙塔里面做所谓的学问，如今国家正式需要人才的时候。可是明楼说：“我明家世代经商，到了我们这一代，大姐为了给我们好的安逸生活让我们远走他乡，如果你还去参加这些抗日救国活动，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对得起大姐。”两个人就这事儿争论了很多次，都无疾而终。明楼的态度很是强硬，明诚提得次数多了，明楼就就把他禁足在家，哪儿都不许他去。 可是明诚确实关的住人，关不住心。他越发觉得自己每天躲在学校里，看着每天那么多同胞都在为国家尽自己的微薄之力，自己觉得自己很窝囊。原来他也会经常看到明楼拿回些关于抗日的材料和文件，但是明楼是绝不许他动的。如今他闹着也要去，明楼为了以防万一，把这些文件和材料都藏得很隐秘，明诚根本看不到，而明楼似乎也越来越忙，还经常出差不见人，这学期连学校里的课都推了。明诚心下也觉得奇怪就问明楼，明楼说自己最近在做一些很重要的课题，要参加一些重要的学术会议，所以会经常出差，还叮嘱明诚好好上课，不要偷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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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明楼又不在家，出差去了香港，明诚照例去学校上课，上午的课刚上完，学校附近一些爱国人士组织的爱国活动，还要募捐，明诚之前认识这些活动的组织者，看到他们又来组织活动，就想过去帮帮忙，明诚和一些同学在一旁帮忙发发传单，正在发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巨响，感觉就在身边发生了爆炸，之后就听到了枪声。顿时一片混乱，学生和行人还有制造混乱的人都混在街上，相互拥挤踩踏，尖叫声一片。明诚迅速帮忙疏散身边的人，猛地一回头看到前面一片黑压压的，好像有人被当街射杀，明诚随着人流，不断被往前推着走，走着走着，看到前面巷口有一个人穿着黑色风衣，一手捂着另外一只胳膊，踉踉跄跄。明诚觉得奇怪就尾随这个人走进巷子，刚走进去，就眼前一晃，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他砍了过来，明诚一猫腰，躲了过去，接着就是那人迅捷无比的一拳，明诚慌乱之中被打中几拳，踉跄着向后退去，一边退，一边喊：“你是什么人？” 那人听明诚讲中文，倒是愣了一下，停了手说你是谁? 明诚说：“我是附近学校的学生，你是受伤了吗？” 这时明诚才慢慢走近这个人，看到他穿着黑色长风衣，看不清长相，只看到半张脸，右手的衣袖上都被血濡湿了，随着手不停的滴下血来，明诚说：“你是刚才开枪的人？” 那个人冷笑一声说：“是，那些日本人是我打死的，你要去告诉他们吗？” 明诚赶忙说：“不是的，我是救国会帮忙的学生，怎么会去告密？” 那人这才抬起头来看看明诚，说：“我怎么相信你？” 明诚看了他一眼，发现他面色极冷，因为失血过多，又苍白至极，眉眼冷峻。明诚说：“你和我来吧，我带你去包扎一下，你的伤是贯通伤，要及时止血。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儿没人知道的。” 那人看他说的真诚，就拿出手枪顶着明诚的腰说：“走，你要是敢骗我，我们就同归于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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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摇摇头，向前走去，这时街上已经戒严了。明诚带着这个人走了学校里的小路，来到了明诚认识的救国会的据点，这里救国会的组织者是一个叫王本的年轻人，年纪不大，却很老成持重，明诚和他谈过几次，觉得这个人还是真心抗日的，所以就和他关系不错，这时看到这个人受了伤，第一反应就是把他带去王本这里。这个受伤的人跟着明诚走，越走心里越疑惑，越走越觉得熟悉，只见明诚熟门熟路的穿过学校的操场，找到掩在操场后面树林边的一扇门，打开走了进去，王本听见有人来，忙走出来一瞧，看是明诚说：“明诚，刚才那么乱，我们都没有看到你，还以为你出了事，正要去找你，你就来了，没事就好。” 明诚说：“我没事，你看，我还带了一个人来。” 王本一脸疑惑，向他身后一看，顿时脸色大变，但是还是勉强镇定说：“这是谁？”明诚说：“我刚才被人群冲散了，看到他在巷口，他说他打死了日本人，又受了伤，我想这个时候到处都是戒严的，就把他带到你这儿来了。”王本呼吸急促，强自镇定说：“恩，好，多谢明诚，你既然没事，先回去吧，这个人交给我就好。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明诚觉得奇怪，但是碍于自己也没有加入任何抗日组织，也不好多问，又被人提醒说不能说出去，觉得自己好像被怀疑似的，就说：“好，我不会说的，那我先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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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本看着明诚走了，马上折回来，将黑衣人带到内室，关上了门，黑衣人霍然回手，一巴掌打得王本一个踉跄，说：“你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安全点你就这么让陌生人来了？有没有安全意识，你懂不懂如果他说出去，你们这个点的人都得死。”王本被打的嘴角都是血，可还是立马军姿站好，说：“长官，是属下办事不力，请长官责罚。”黑衣人听了没有多说什么，走到一边的桌子边上坐下，脱下黑色风衣，至今他整个右臂都鲜血淋漓，骇人的贯穿伤赫然在往外冒着血。王本立马说：“长官稍坐，我去拿药箱帮您处理伤口。” 王本拿来药箱，还好这一枪是贯穿而过，子弹没有留在身体里，王本拿出绷带和伤药熟练的处理起来。王本看着这骇人的伤口，手都有点抖，可是那黑衣人却一脸淡定，除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之外，看不出丝毫痛不可当的感觉。处理好伤口，王本问：“长官，这次你怎么回来执行这个任务？”那黑衣人说：“为什么？还不是上峰的意思，上峰要调毒蛇回重庆，那这个任务我不来谁来，难道交给你？你手下这群乌合之众，还有你自己也是废物，刚才那个人是谁？已经是我们的人了吗？” 王本说：“这个人我觉得资质极好，身手也不错，正准备发展他，可是他好像很有顾虑，家里人反对吧。”这个黑衣人说：“那你还不去调查清楚这个人的背景。”王本立正站好说：“是，长官。我这就去查。” 随后又陪笑说：“长官这一枪好厉害，藤田被一枪毙命，他们在巴黎的据点也被我们端了，元气大伤，一时要恢复起来也没那么容易。上峰安排英明，您毒蜂之名又岂是他毒蛇可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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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军统中赫赫有名的毒蜂王天风。军统中近年出了几个作风很辣，手段利落，行事周密谨慎的上校特工，分别是毒蛇，毒狼，毒蜂，毒蝎和毒蛛。除了毒蝎和毒蛛先后在任务中牺牲之后，就剩下毒蛇，毒蜂和毒狼三人。其中以毒蜂手段最是毒辣，冷血无情，疯疯癫癫。毒狼行踪不定，为人阴险。只剩下毒蛇，传闻中说他行事凌厉，机智无双，身手过人，枪法更是百步穿杨，百发百中。可是见过他的人却少之又少，能见过他身手在他手下过招的人更是屈指可数。 王天风听王本描述了明诚的情况，口中喃喃自语说：“明诚，又一个姓明的。” 王本有些好奇说：“又一个。。。那还有一个是？”王天风冷冷道：“不该你问的，不要问。”王本听了，忙点头说：“是，长官。是属下多嘴了。”王天风又说：“既然知道了我们的事，还不是我们的人，那只有两个结果，你知道该怎么做。”王本说：“长官，他还算是个人才，我们不必。。。” 王天风说：“这些事就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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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王本就找到明诚，说起那晚的事，然后劝他说：“明诚，你看我们相识这么久了，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真心抗日的，既然如此不如加入我们。”明诚说：“王大哥，我知道你们是真心抗日，也杀日本人，可是我。。。确实有难言之隐，加入之事怕是。。。”真说着一个人匆匆忙忙跑进来说：“王大哥，出事了，我们在郊区遇到了日本特务，伤了好多兄弟。”王本听说了，也不多话就跟着他们跑出去，临走对明诚说：“明诚，你很想用你的力量救人，可是一个人的力量很微小，如果你加入我们，我们中国人拧成一股绳，才能把侵略者赶出去。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明诚听了，心中很是矛盾，一方面他确实很想加入，去为抗战献出自己的力量，一方面又很担心大哥，大姐，毕竟他们对他期许很深。回了家，明诚见明楼没回来，一个人独自坐在客厅响了很久很久，终于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做出了人生中第一个重大的决定，他要加入抗日救国的大潮。 明诚独自去了王本那里，和他说：“王大哥，我想了很久，我决定要加入你们，为了正在水深火热的中国人，为了能贡献我的一点力量。”王本大喜过望说：“好，太好了，明诚兄弟。”说着就带着明诚走到内室，向他详细介绍GMD的情况，并告诉他他要加入了军统，在他正式执行任务之前，他必须到重庆接受军统特训班的培训，不然他无法在残酷的战争环境下活下来，并完成任务。明诚听了，微一沉吟说：“我这学期快要结束了，无论如何我要先毕业，才能对得起我家人。之后我会听从安排，去重庆。”王本迟疑了半刻说：“好吧，鉴于你情况特殊，也是没办法。”当晚王本告诉王天风明诚已经答应的事，又把调查明诚的档案拿了出来，王天风打开一看，突然狂笑不止，说：“哈哈，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王本不知所措，一脸迷惑问：“长官，这有什么问题吗？”王天风说：“我要送毒蛇一份大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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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明诚就要毕业，明楼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知道明诚要毕业了，他终于回来参加了明诚的毕业典礼。明楼叮嘱他说：“阿诚，大哥帮你在假期安排了研究生的复习课程，你去上课吧。”明诚支支吾吾说：“大哥，学校里安排了实习，我想毕业之后先实习一段时间，再读研究生，毕竟我也没什么实际经验，不如先去实地干一段时间，再读书，也好理论联系实际。”明楼问道：“学校里安排了去哪儿实习？我怎么没听说？”明诚说：“是华教授今天刚和我说的，在图尔，也不是很远，我去实习一段时间，回来再读书吧。”明楼迟疑了一下，说：“既然如此，那好吧，明天我去问问华教授，安排好了你就去吧。”明诚长长的舒了口气想：还好华教授今天真的说了有个实习，他也答应了教授要去，但是其实他在最后一刻是不会去的。他要飞赴重庆。第二天明楼问了华教授具体的情况，华教授是一位法籍华裔的教授，听明楼这么问说：“是啊，明诚向我报名说要去，我也觉得蛮好的，现在巴黎也不安定，去图尔实习实习，离开一段不是也挺好的吗？”明楼听了觉得有理，就说那就拜托您了。 明楼想既然明诚要去实习，自己也可以去忙自己的事，就回了家和明诚说：“阿诚，好好去实习，大哥可能这一阵还是很忙，顾不上你。”明诚问道：“大哥，你还要去哪儿啊？”明楼说：“大哥要去一趟香港，可能还要去一次美国，短则数月，多则大半年才能回来，你好好去实习，听话。”明诚想大哥要走这么久，自己都从重庆回来了，自然无碍，就爽快的说：“没问题，大哥我能自己照顾自己，你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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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明楼要走，明诚送他去机场，在机场明楼揉了揉明诚的头，宠溺的说：“阿诚，大哥不在，你要照顾自己听见没有，注意安全，别让大哥担心你。”明诚想到自己欺骗了大哥，心里也很不好受，说：“大哥，如果，我说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儿，你还能一如既往的原谅我，疼我吗？”明楼说：“说什么傻话，你永远是大哥的好弟弟，你无论做错了什么，大哥都永远是你大哥。”明诚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明楼的脸，他不敢说，更是不能说，只说了一句：“大哥，保重！”明楼拍拍他说：“你也是，好好保重。”说着明楼拖着行李走了。明诚心里一阵难过，想起自己如此欺骗大哥，如果以后让大哥知道了，大哥会多难过。 明诚回了家，收拾了行装，第二日本该是他去图尔的日子，可是他偷偷定了去重庆的机票，一大早，他锁了门，拖着行李去了机场，坐上了飞往重庆的飞机，从此开启了他走上抗日的这条路。多年后他和明楼聊起这件事，都唏嘘不已，往事不堪回首，他们从此注定要走上一条伪装和难以抉择的两难之路。 明诚的飞机稳稳的落在了重庆机场，落日夕阳余辉洒在机翼上，明诚的心中别有一番滋味。下了机，刚出门口就有人在门口接他说：“是明诚吗？我们奉命来接你。”明诚听了，上了车，发现车上还有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子，明诚心想着就是一起去受训的吧。车开了一段路，又换了一辆车，开了一阵，来到一个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明诚一看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抬头一看重庆军统特训班几个字映入眼帘。明诚知道到地方了，就下了车。只见操场上明晃晃的点着几个一人高的火盆，操场上站着一群年纪相仿的男孩子。有的穿着打扮颇为时髦，有些则看着身手很了得的样子。明诚拎着行李走过去，站定听见旁边的人在说：“听说这一次重庆特意把毒蛇调回来做教官。接替之前的毒蜂，这个毒蛇见过的人少只有少，但是又极是厉害，而这一批学员中有些上峰很看重的苗子，所以特意把毒蛇调回来训练。”旁边的人问：“那这个毒蛇会不会很严厉啊？”那人说：“不清楚，军统的几位上校中，只有他最神秘。”正听着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着，突然听见有人吹响了哨子，说：“集合。” 大家都按照口令向中间集合，吹哨的人说：“肃静。” 众人听了这话都不敢说话，这时看到司令台上走出一个人，穿着笔挺的军装，戴着军帽，看不清面孔，这人扫了一眼下面的人，走到正中间，又默默看了看下面的人，这才咳嗽了一声说：“从今天开始，我是你们的总教官，之后还会有各科教官负责接下来的训练，你们被分成几个组，训练成绩不行的人自动淘汰。”下面有人小声说：“淘汰了可以回家吗？”只听上面训话的人说：“回家？训练场如战场，战场上被淘汰意味着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此话一出，顿时下面鸦雀无声，原来这一条路是一条不归路，走上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法回头。明诚看不清上面人的脸，可是觉得这说话的口吻和生意好熟悉好熟悉，好容易上面的长官训完话，让学员上去领军装和生活必需品，明诚排队依次走了上去，拿到军装的一瞬间，电光火石间抬头一看，正巧对上台上长官的眼睛，那是一双多么熟悉的眼睛，随后明诚愣在了当场，那位长官自然也愣在当场，眼神里都是不可置信的光和愤怒震惊。不用说这位长官毒蛇就是大名鼎鼎的明教授明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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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明诚的一瞬间，明楼的心里顿时像过电影一样，想起明诚前一阵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愤怒，震惊和不可置信，他摇了摇头，脸上的悲伤难以自已。他随后一闪身，回了办公室，明诚看到大哥，也震惊得不行，想跟着大哥走，却被拦住说让他回宿舍整理东西。明楼回到自己的宿舍办公室，撑着桌子，愤怒的不停的颤抖，王天风随后走进来说：“毒蛇，我这份大礼了送的如何，你还满意吗？”明楼着实暴怒，回手就是一记重拳，王天风没想到他突然出手，迅如闪电，被打得倒退几步，伸手抚着被打的面颊说：“怎么，国家有难，匹夫有责，那么多孩子都可以投身革命，你家的孩子不行？还是你毒蛇的弟弟不行？”明楼说：“你这个混蛋，谁让你动我弟弟的，我说过我可以上战场，可以死，可是我弟弟就是不行。”王天风说：“不是我让他来的，是他自己主动加入的，他在巴黎找到王本，说要加入军统报国。所以你有气别冲我发。没用。而且他来也来了，这扇门你以为那么容易出去吗？” 明楼知道王天风说的不错，既然来了，就没那么容易离开。可是就算明诚可以堂堂正正走出这扇门，他永远不再是那个阳光下的开朗男孩了，他的身上要背负的太多了。明楼颓然的跌在凳子上，吩咐门口的副官说：“叫明诚来。我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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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到宿舍叫了明诚，明诚走到明楼门口，敲敲门，明楼的声音听着很累很累，说：“进来。”明楼吩咐副官回去，说：“今天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来，也不要管。”明诚进了房间，低着头不敢说话，明楼也不说话，一时气氛仿佛降到冰点，突然明楼从椅子上弹起来，拿起手边的马鞭照着明诚劈头盖脸抽下去。明诚躲也没处躲，被打的呲牙咧嘴，脸上脖子上都是鞭子抽的红痕。一时忍不住叫道：“大哥，大哥，你别打我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明楼暴怒，拿马鞭指着他说：“为什么，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让你参加，你偏要参加，你知道大哥的心吗？大哥怎么和你说的，你。。。。”说着拿着鞭子接着抽，抽的明诚受不住了，倒在地上直打滚，明诚心里本来觉得对不住大哥，大姐，这一顿打本来也是该受的，可是这时明楼打得他太痛了，明诚知道平时明楼打他都没用力，不然他早就皮开肉绽。他在地上打滚说：“大哥，难道只有我骗你吗？你就没骗我吗？你也骗我了。”明楼听了这话，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重重坐在椅子上，指着他说：“你。。。你真是要气死我啊。”明诚说：“我是骗了你说要去图尔，可是大哥也骗了我要去香港，我们互相骗了对方，扯平了。”明楼听了一巴掌抽过去，打得明诚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说：“你还敢说我骗你，混帐东西，你给我收拾东西回上海去。”说着作势还要打他，明诚一下子跪了下来说：“大哥，我不走，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大哥既然都可以投身，为什么阿诚不可以，阿诚说过，大哥在哪儿阿诚在哪儿，既然如此，大哥不要赶我走。大哥每天置身在如此危险的环境之下，让阿诚在您身边，做您最好的后盾。”明楼说：“就凭你，还要做我的后盾，你会什么，别啰嗦，快走。”明诚不肯，两个人正在争执，王天风走了进来，看见说：“毒蛇，你可是坏了规矩，进了军统的人怎么能说走就走。”明楼怒道：“谁让你进来的，再说我毒蛇做事，不需要你在我身边聒噪。”王天风来了火气说：“我看你是存心找茬，想打架是吧，来就来，谁怕你，军统都是毒蛇是军统的王牌特工，说我毒蜂不如你，我倒要看看。”明诚一瞧这不就是在巴黎受伤的那个黑衣人，他再把一连串的事连起来想，顿时觉得有一种被骗的感觉。还没来得及想完，就看见明楼和王天风已经打起来，王天风的右臂还没完全好，毕竟有些影响，再加上明楼的身手确实胜王天风一筹，打着打着王天风逐渐落了下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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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看他们打得不亦乐乎，说：“别打了，哥，你们别打了，是我自愿留下来，我想留下来。”明楼听了这话，仰着头，松开了和王天风扭打在一起的手，长叹一声说：“唉。”说着指着王天风说：“毒蜂，滚出去。” 王天风看了看他们俩，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毒蛇，你早该知道有今天，你弟弟早晚是无法置身事外的，我再说一次，这里的每个人都可以死，你弟弟也不比别人特殊。”说完甩甩手走出了明楼办公室。 明楼无法看着明诚，说：“你决定了？”明诚无比坚定地说：“恩，大哥，我决定了。”明楼感觉一颗心已经支离破碎，他一瞬间想起了很多，大姐，明台，还有明诚在学校开朗阳光的模样，他知道一切已成定局，随后说：“既然定了，那就留下吧，好好训练，别指望我会对你放水，放水意味着死亡。”明诚点点头说：“知道了，哥。”明楼显得无比疲劳，只说了句：“去吧。”明诚听了，只得慢慢走出房去，才走到一半，明楼又说：“回来。”明诚站在门口，明楼说：“回去收拾东西，从今天起和我住一起，明天开始训练，我是你的教官，从明天起，事无大小，都要向我汇报，一切行动听从我的命令，不许擅自行动。否则。。。”明诚说：“是，我知道的大哥。可是我住宿舍就好了，不想让人家说我特殊。”明楼说：“你啰嗦什么，住什么宿舍，快回去收拾，搬过来。” 明诚还想争辩几句，看到明楼一脸的焦虑和心痛的表情，便没有话再说，只能回宿舍收拾了东西，搬到了明楼的房间，明楼的房间是个套间，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办公室，明楼就在卧室又搭了一张床，说：“从今天开始到你训练结束，你就住这儿。” 明楼实在不敢想象让明诚住在公共宿舍，也没法想象这个从小带大的弟弟离开自己的视线去从事如此危险的事，所以既然他选择了这条路，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是把他带在身边，让阿诚和自己待在一起，才能让明楼暂时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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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收拾好东西，坐在床上，觉得身上鞭子抽的伤火辣辣的痛，不停的“嘶嘶”的叫着。明楼见了，走过来，坐在他床边上，说：“把上衣脱了，我看看。” 明诚说：“大哥打得我痛死了。” 明楼没好气的说：“痛，你还知道痛，怕痛还来参加军统。” 明诚说：“大哥，我只是想。。。” 明楼说：“行了，我都知道，来，我看看伤的怎么样。” 明诚这才听话的把上衣脱下来，明楼看着他身上的鞭痕，拿出药来给他擦，一边擦一边说：“你啊，胆子越来越大，我也管不了你，说什么做什么，都自说自话。都说大了大了，懂事了，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明诚说：“大哥，我。。。”明楼说：“行了，别说了，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你要有心理准备。”擦了药就说：“阿诚，早点睡吧，折腾一天了。”明诚点点头，说：“是，大哥。” 听见明诚在身边熟睡的绵长的呼吸声，明楼的心才稍稍放下，心想：阿诚，你放心，大哥必要护你周全，让你平安。你要知道大哥可以拿自己的命换你的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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