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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同人】动漫同人(主火影)(短篇)[第3页]

作者:双线ZZ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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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提示,本篇有点长……
(有点甜……我觉得
)
“尼桑,你回来了吗?”佐助打开门,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是的。”鼬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佐助有些诧异,今天似乎很早啊……
“今天学校有消防演习,提前放了,尼桑今天很早啊!”佐助一边低头换鞋一边回应着哥哥宇智波鼬。“嗯,是的,今天的事情不多,先回来了。”鼬重新坐回沙发上,继续看书。佐助的学校因消防演习而提早放学的事也有过好几次了,鼬也没有怀疑真伪,毕竟谁能想到鸣人会这样呢?
换好鞋,佐助扶着腰直起身子,然后保持着这个动作慢慢走向自己的房间。鼬看到他的动作,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道:“快点写完吧,我好给你上药,然后就可以早点睡觉了。”佐助回过头,微笑道:“是!哥哥大人!”
爸妈忙,不经常回家,但昨晚回来了,父亲富岳非常关心小儿子的成绩,一回来便询问着他在学校发生的事情和成绩。
但看着成绩单和试卷的父亲脸色却越来越暗,因为他看到了许多致命的失误。到他脸色平静地抬起头,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佐助,佐助就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揍人加上药折腾到十二点,佐助才趴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好像……父亲一直坐在床边吧……而第二天哥哥叫醒佐助时,他才知道,爸妈在半夜就又赶飞机去了。
父亲的心狠全家人都知道,哥哥鼬也不是没被打过,只是哥哥优秀,很少被打。而自佐助十岁以来,就几乎全是和刚好成年的鼬生活在一起,爸妈越来越忙,不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照顾两个儿子身上。好在鼬懂事又成熟,在完成学业的同时还能分出时间来照顾佐助。
鼬生气时也会打人,但他往往下不了狠手,而佐助又会对他撒娇,就让他更加心软。佐助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表现,通通只在鼬面前时才会有。
做完今天该完成的任务,佐助才慢慢走出房间,哥哥依旧在客厅看书,好像连姿势都没变过……
“尼桑,你不准备明天的教案吗?”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佐助正准备坐下。
“已经写好了,”鼬合上书放在茶几上,眼疾手快地起身搂住佐助的腰,带着责备的意味道:“伤那么重,就别老是坐了,今天在学校很辛苦吧?”
佐助无奈一笑:“我还得感谢爸只打屁股呢!”鼬被他逗笑,道:“别贫了,快点趴好。”因为经常挨打,所以家里的放的伤药随处可见。比如鼬很快就从茶几的抽屉里翻出了一管软膏。
扶着佐助平趴在沙发上,鼬弯着腰轻轻脱下他的裤子,看着一片青紫的臀,和腰上腿上白嫩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视觉冲击十分强烈。鼬微微蹙眉,这孩子就爱逞强,在外人面前总是爱面子,不希望别人看出一点点的反常。
在佐助旁边坐下,鼬动作轻柔地把将药抹在伤处,然后稍稍用力将之抹匀。
“嘶!尼桑,轻点……啊尼桑,疼……”佐助一边喊疼一边向里面缩着。在学校表现得太过冷淡,眼里只有学习。只有在鼬面前,他才像个十几岁的孩子。
(待续)
鼬听不得他喊疼,于是动作更加轻柔。他的目光忽然定在了臀峰处,似乎有点不对,盯了一阵子,沉下了脸,这里添了新伤,是谁干的?
鼬对着佐助伸出手道:“佐助,手给我看看。”佐助一愣,照做了,鼬依次仔细翻看他的两只手,手腕,仿佛在找什么东西。放下之后,又掀开他的衣服仔细地查看着腰背处的皮肤。
各处都依旧是白皙的。鼬陷入沉思,没有束缚过的痕迹,那么佐助是自愿不反抗的。
“怎么了尼桑?”对于鼬的奇怪举动佐助猜不透,干脆直接问出来。扭头一看鼬的表情不太对,怎么突然这么严肃……下意识往沙发里挪了挪,远离自家哥哥。
轻轻点了点他的伤处,鼬严肃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佐助一愣,没反应过来。鼬蹙眉,手指微微用力,按下一小块软肉,佐助痛得直皱眉,又往里面缩了缩,小声道:“尼,尼桑,到底怎么了……”
“你有事瞒着我,今天发生的……”鼬的手指并没有离开原处,保持着语调用肯定的语气说着。居然有人敢背着自己打佐助,非宰了你……
佐助一惊,哥哥发现了吗?并没有经历太长时间的思想斗争,佐助直接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鼬听后不怒反笑,好你个体育老师,竟敢对我弟弟动手!
表面上波澜不惊,鼬继续擦药,问着:“他叫什么名字?”佐助有些担忧地看了平静的哥哥一眼,“漩涡鸣人。”鼬的手一抖,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一抹金色忽然从记忆中蹦了出来,漩涡鸣人……鸣人!?
“原来他和哥哥是校友啊,真巧。”已经上好药了,佐助趴在沙发上,听着哥哥讲他大学中与自己体育老师发生过的事。
鼬是鸣人的直系学长,只是鼬毕业后并未从事体育教育,而是做了数学老师——这也是佐助数学好的原因之一——而后与鸣人的联系也变少了,没想到,他毕业后竟然会成为佐助的体育老师。当年那个冲动又热血的小子现在怎么样了呢?
揉了揉弟弟的炸毛,鼬微笑着对他说:“不早了,睡觉吧。”佐助打了个哈欠,在鼬的帮助下慢慢爬起来,调皮地在鼬的侧脸印下晚安吻,露出灿烂的笑脸:“哥,最喜欢你了!”对于这样的佐助鼬早就习惯了,轻笑一声,看着他逞强似的自己走回房间。
客厅寂静下来,鼬捧着杯子慢慢喝着热水,想着明天什么时候去能碰到鸣人——他多日未见的小学弟。
(待续)
“叩叩叩。”鸣人正低着头看着什么资料,听到敲门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随意应了一声“请进”便低下头继续看。
门被轻轻推开,办公室内只有一个人,金色脑袋埋在手中的文件夹里,看得很认真。来人径直走到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带着试探开口:“鸣人?”
鸣人惊讶地抬起头,却对上一双美丽的眼睛,这双眼睛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眼睛的主人的温柔与严厉他也不会忘记。停了两三秒,鸣人“哗!”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惊慌失措地鞠躬:“鼬,鼬学长!你怎么来了!我……我去给你倒水。”
看鸣人慌张的样子,鼬不禁笑出声,许久不见,这个小学弟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一点也没有变得稳重。
“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做体育老师。”鼬抿了一口水,放下杯子微笑道。“嗯,当初我也没想到啦!”鸣人挠挠头,看着一身休闲服还单肩背着书包的鼬,看起来就像一个学生一样。“说起来,鼬学长现在怎么样呢?有没有女朋友啊~当初在学校那么多女生追你啊我说!”“忙起来了也没时间想那些事呢,想着工作稳定了再说……”
俩人仿佛有许多话想说,一开口便停不下来,可惜铃声打断了他们,鸣人意犹未尽地叹息一声,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鼬学长,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吗?”鼬含笑点头。
鸣人感到十分奇怪,继续问道:“专程来聊天吗?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呢?”并且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我的办公室?
鼬这才说出来:“我的弟弟在这里上学,叫做宇智波佐助,高二七班。”“哦~~”鸣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过……宇智波佐助?好熟悉的名字啊!
“佐,佐助同学!?”鸣人忽然想起来那个整天冷着脸的学霸佐助,而昨天自己把他教训了一顿,然而!他竟然是鼬学长的弟弟!宇智波宇智波……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这时候他想起昨天佐助挨打时的表现,原来不是没被打过,而是真的习惯了!鸣人早在大学便知道鼬家里训人的传统,因为他被那样训过……他自己都不记得多少次了。
“对的,佐助,你昨天对他动手的那一个。”鼬依然是笑着的,不过却让鸣人看着感觉背后凉飕飕。半晌鸣人才道:“啊,那个,鼬学长,你也很忙吧!我请你吃饭吧!然后你快去忙吧!”又是很激动地站起来。
鼬抬头看着一脸期待的鸣人,用一种很无辜的眼神望着他:“鸣人,我们好久不见了,你这就要赶我走吗?也不请我去家里坐坐?”
天知道那双眼睛露出那种眼神对别人是有多么大的杀伤力,鸣人只觉得自己受到了重击,但是想想自己家里凌乱的样子,捂住胸口,鸣人艰难地道:“鼬学长,我家乱,你还是……”然而不等他说完,鼬已经站了起来,示意他带路,鸣人只好收拾收拾,走在前面带路。
“尼桑?”俩人走在学校里,忽然听到一声惊呼,鼬转头一看,佐助快步走过来,并且露出惊喜的笑容。鼬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与他说着什么。
而鸣人在一旁看呆了,佐助,那个高冷的佐助同学,什么时候会这么笑了??自己可是从没见过……
兄弟俩说着什么,佐助忽然向傻傻地待在一旁的鸣人送去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便走开了。鸣人霎时又觉得背后一凉,呆呆地看了眼微笑着示意他继续带路的鼬,默默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鼬学长只是去我家坐坐而已……便继续带路。
为了显得自己态度好一点,鸣人还是决定先请鼬吃饭,然而却被鼬以“你才工作不久还没赚多少钱留着自己用吧”的理由付了饭钱。
来到自己家门前,鸣人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拧着钥匙,怀着复杂的心情硬着头皮把门打开。完全没料到鼬学长会突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并且还主动要来自己家,而且总觉得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啊!
“……”鼬进屋,大略扫视了一下,空间不大,装修风格倒是挺温馨,采光和透气方面都不错,只是……鼬偏过头,微笑着看着鸣人:“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鸣人连连鞠躬道歉,道:“那个,鼬学长你先坐你坐,我我我去给你倒水!”鼬在沙发上找了一块能够坐下的位置坐下,接过鸣人递过来的温水,然后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收拾。
茶几上堆满了泡面纸盒,没有洗的咖啡杯,各种衣服自由地躺在沙发和地板的各个角落,橙色系的偏多,于是入眼是一片互相挤在一起的鲜艳颜色。鼬说鸣人一点也没变,不止指他的生活习性,同时也指他的喜好。
迅速把各种垃圾扔进垃圾桶并且打包扔到门外的大垃圾桶,把所有的衣物一股脑塞进卧室,“嘭”的一声关上卧室的门,客厅总算是看着清爽了一些。
收拾完一切,鸣人小心翼翼地坐在鼬旁边,见他半天不说话,按捺不住先开口:“那个,鼬学长,你来我家到底是干嘛呢?有什么事吗?”鼬转过头,没有露出笑容,反而是有些严肃。看到这个表情,鸣人下意识地往一边挪了挪,他又想起在大学那两年被鼬的严厉所支配的恐惧。
“对于这件事,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鼬坐在原地没有动,鸣人却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袭向自己,即使鼬一身休闲的衣服让人觉得他阳光而有活力,鸣人还是仿佛看见了当年那个威严的学长。“我,我……”鸣人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根本就不知道鼬到底是因为自己打了佐助还是生活习惯又变回从前而生气。
鼬并没有着急着让他说出答案,而是自顾自的拉开书包的拉链,从里面取出一样细长的东西,用布袋罩着,鼬伸出修长的指头捏住里面的东西慢慢地抽出来,是一根……纯黑色的戒尺。
鸣人再次悄悄地坐远了一点,这把戒尺,搞不好跟自己办公室那把是同一种材质,打在身上的感觉,鸣人可是知道的。
“嗯?”右手拿着后端用前端有节奏地拍着左手心发出轻轻的响声,流苏穗子随之晃动,鼬安静地看着紧张得咽口水的鸣人。轻响在鸣人听来宛如响鼓重捶,禁不住鼬的压力,他最后还是投降认输,别开目光不看鼬的脸,泄气似的道:“我也太不像话了,竟然因为这点小事就体罚学生,而且是看起来那么瘦弱的佐助同学,我……真是差劲死了吧!”
鼬微微一怔,很认真地的点头:“是的。”鸣人更加沮丧,支支吾吾地开口:“但是呢,那个,鼬学长不会再因为这个而,揍我了吧……我说,毕竟我已经长大了呢!”最后一句像是自言自语,音量却又不由自主地放大了,仿佛给自己壮胆。然而脑子里想的却是自己大一的时候因为冲动而把人打伤的事情,那时候真的是被鼬狠狠修理了一顿。
鼬一言不语,就默默地看着他。“学长,我真的长大了的说……”十分苦恼地抓着短发,鸣人仍在试图提醒鼬这个事实。鼬平静地说出另一个事实:“这不像是一个大人该有的样子,鸣人,别自欺欺人。”一顿,“也别逃避。”
鸣人咬咬牙,眼看躲不过,委屈巴拉地求鼬轻点,鼬内心暗笑,面上却很严肃,摇摇头道:“鸣人,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会怎么做。”这里指的当然是此刻会对鸣人怎么做。
鸣人罕见地优柔寡断了一下,在鼬的耐心等待之下,最终认命地起身,绕过沙发,修长的双腿站得笔直,微微倾着上身,双手撑在墙上,选择了一个他认为挨着最痛的姿势,来向鼬证明他对自己的错误感到痛心疾首以及对于责罚毫无保留的接受。只是时隔两年,也不知道鼬学长下手是不是还是那么不留情面……
(待续)
最近忙+没有灵感,所以更文龟速了,见谅见谅
“啪……”戒尺轻飘飘地在臀上打了几下,便停在了臀峰,鸣人不解地回过头看着弯着腰的鼬。却明显感觉到留在臀峰的一端缓缓向上划去,最终停留在裤腰处,这么一来意思便很明显了。
“……”鸣人的内心微微挣扎了一下便顺着鼬的意思做了,不过即使以前已经给学长看过很多遍,过了两年突然又这样,他的手还是有些轻微的颤抖,解开裤腰带,脱下橙色的运动裤,然后是白色短裤,一直脱到膝盖处。
鸣人并没有看到鼬的微笑。还记得规矩呢,看来那两年的经历让人难忘,不过幸好并没有给鸣人造成很大的心里负担。欣慰归欣慰,责罚还是要有的。鼬抬起手臂,戒尺拖着风砸到挺翘的臀上,他打得很慢,却让每一下都带着不小的力度,保持着节奏连续打了十几下,小麦色的皮肤染上了一层绯红。
感叹着鼬下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利落,鸣人感受到了当年的痛楚,却只是皱了皱眉。
这便是替佐助报仇了,或许鸣人打佐助的时候并未像自己这样用力,但佐助带着伤承受,一定比鸣人此刻更痛,想想都心疼。
鼬皱着眉,但是对于鸣人这个活泼开朗的小学弟,他也是心疼的。刚出生时便成了孤儿,由同村的老爷爷带大,一路走来十分坎坷,或许是上天愧疚,他终是考上了一所比较好的大学。鼬心疼他的过往,也心疼他根本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便把他当弟弟一样对待。本以为纠正了他的一些不好的习惯,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一言不发,仅仅停顿了一下,更加狠厉的责打铺天盖地地落到放松的臀上。这忽然加大的力道和速度打得鸣人一懵,膝盖反射性一弯差点跪下去。
随着数量的增加鸣人渐渐招架不住,全身紧绷的状态也让他的额上冒出冷汗,为了稍稍缓解痛苦,他只有尽量把身子贴向墙壁,但戒尺总是能准确地打到他最为敏感的地方。
臀上鼓起一道道吓人的痕迹,随着连续的击打,痕迹的边缘不再明显,渐渐融在一起,变为一大片深色肿块。打得这么重,又不说话,鼬学长一定很生气。鸣人几乎整个身体都贴在墙上,咬着嘴唇,内心的愧疚让他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脑中不断回放着昨天佐助隐忍的情景,自己真是明摆着欺负人的啊!
鼬学长一定对我很失望,我就像一个欺负学生的hentai老师……
就在鸣人沉迷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时,鼬突然停手,带着责备意味的语气开口说话:“你怎么就一直忍着,也不吭声?是不是我不说话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挨下去了?”
拽着“嘶嘶嘶”的鸣人两步走到沙发边上坐下,双腿压低,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往下把人按到自己腿上,放了戒尺,抬手狠狠地揉了一把伤痕累累的两团肉。“回答我。”
“疼疼疼……”姿势的变化让鸣人觉得鼬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生气了,这才敢出声,“你那么生气,我怎么敢说话啊我说……”
扭着身子想躲开鼬的手掌,但整个屁股都是火烧火燎地痛着,鼬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手掌微凉,碰着又很舒服。尽管会引起额外的疼痛,鸣人还是拱了拱腰,轻轻在鼬的手掌上蹭了两下。
尽管鼬只比他大两岁,他却觉得鼬比自己成熟多了,有时候觉得他像是一位长辈,可能是因为法令纹?凶的时候吓死人,温柔的时候仿佛要把人融化。
被鸣人这样的举动逗笑,鼬动作放柔了替他揉着,看着他享受似的闭着眼,放松了趴在自己腿上,还时不时哼哼两声,虽然身材高大了一些,但性格还是像那时候一样呢!
“鸣人,你还没解释清楚吧?”鼬一边揉着一边问。鸣人一愣,茫然地看着学长。“不知道怎么说?”鸣人挠挠头道:“我,我已经认错了呀……”
鼬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两巴掌拍在伤处,鸣人再一次被拍懵,慢慢直起身子,护住自己的两团肉,埋着头思考,这场面就像是在跪着认错一样。
鼬也不急,坐在沙发上又把戒尺拿在手上玩。鸣人有些纠结,对于一时冲动之下,因为一点小事体罚佐助这事自己已经用语言和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悔过之意了,如果说还有什么错误,就是没有收拾屋子?吃了很多盒装拉面?
“那个,我不该不打扫房间,不该吃那么多泡面我说……还有,还有……”越到后面越小声,直至没声儿。
无奈叹一口气,鼬一手拉着鸣人的裤子一手把他从地上扶起来,示意他趴到沙发上,然后收好戒尺放回包里,又拿出药膏,下手没轻没重地给鸣人抹药,口中还说着:“总算是知道了,我还以为你都已经改过来了,结果谁知道……看来当初的要求还不够严格……也怪我太忙,一毕业就把你给忘了,也没有怎么关心你,唉……”说到后面也带上了歉意。
鸣人苦着脸,身体时不时颤抖一下,听着鼬的话,心里五味杂陈。有些酸涩,更多的是感动。老爷爷去世后,自己就孤单一人,在大学里遇见鼬学长简直是自己这一生的幸运,他教自己怎样为人处世,怎样做好事情,把自己这个陌生人当作弟弟一样对待,指导。能够作为鼬学长的弟弟,佐助一定很幸福吧!
努力露出笑脸,鸣人轻松地道:“什么嘛鼬学长,有你这么好的学长,我可是很幸福的说!”
“不过现在好了,我们住的不远,我可以经常过来看看你。”鼬很是欣慰地说出这句话,“佐助也请你多多照顾了!”“一定会的啊我说!”鸣人对于鼬能够经常来拜访自己感到高兴又忧伤,不过照顾佐助肯定是他分内的事啦!
“不过,如果下次佐助犯了什么错误你要惩罚他……”“不不不,一定不会有下一次了我说!”鸣人赶紧拦住鼬的话,紧张得身体都绷紧了。
“噗——我不是那个意思,是这样的,佐助自尊心强,不愿意让除了家人以外的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也是个很能忍受的孩子。我希望你罚他之前确认一下他是否有伤在身,如果有,就暂时不要打他……”鼬被鸣人逗笑,无奈地道。
鸣人这才明白了,再回想昨天佐助的表现,模糊之中才发现他的极力隐忍,因而陷入深深的自责,并且决定以后在学校好好替鼬照顾佐助。“嗯!我知道了的说!”
“尼桑,我回来了。”佐助轻松的语气在门口响起。“欢迎回来!”鼬起身迎接他。“尼桑有好好修理那个笨蛋吗?”佐助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问着。
鼬宠溺地戳了戳佐助的额头,道:“好歹也是你的老师,怎么称呼鸣人老师呢?”佐助嘟着嘴道:“他就是个大笨蛋!”鼬无奈地摇摇头,一边取下佐助的书包一边道:“你以后也别那么气他啦,和老师好好相处吧!”
佐助表面应着,心里却还是不服气的。离俩人和平相处,估计还有一段时间吧!
(完)
这篇终于发完了,啊,楼主这还存着一篇千手佛间/柱间的父子,很久之前写的了,这篇发了之后,火影的话大概,有一到两个月的滞留。楼主灵感缺失,大概大部分是入了新坑的原因,现在请注意本贴的标!题!以及一楼的说!明!了呢!入的新坑是黑塔利亚,只看了动画,没有补漫画,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推一个视频剪辑,建议关闭弹幕观看。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670382/
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1305309/?from=search&seid=1264704570012986965
这个也是黑塔利亚的剪辑,不过是虐风格。
火影——佛间/少年柱间,父子
背景:三弟瓦间被杀后,柱间在埋瓦间时的场景与父亲佛间顶嘴,被父亲打了一拳之后继续顶嘴。原场景为动画587集:柱间与斑。
“……”原本打算再给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大儿子来一拳时却被扉间阻止了,佛间只好道:“柱间,你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吧,今晚我再找你。”
“阿尼酱,没事吧?你真该好好想想了,记住,就算想得跟父亲不一样,今晚父亲找你的时候也千万不要顶嘴了,知道了吗?”扉间看着捂着脸地大哥,语重心长地道。
柱间看着扉间,闭上眼睛轻轻点头。
“父亲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所以……”
“谢谢你,扉间。”柱间睁开眼,苦笑了一下。
淡淡的月光照在树根上,柱间与板间坐着,扉间站在柱间旁边。
“阿尼酱,你主动去找父亲吧,也显得真诚一点,去好好道歉。”扉间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说道。
柱间垂下眼睑,“嗯,好。”然后跳下树根。
“记住我说的话,就算想得不一样也不要违背父亲的意愿,我可不想看你一身伤回来……”扉间也跳下树根,看着柱间的背影重复道。
“我知道了哟~”柱间已经走了出去。
小板间也在后面喊道:“柱间阿尼酱,记得扉间尼酱的话哦!”
柱间转过头,回给他们一脸温柔的笑,“大哥知道了!”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出去。
扉间仍是有些担忧。板间跳下来,仰起头问道:“扉间哥哥,大哥会有事吗?”扉间看着弟弟满是童真的大眼睛,轻轻摇了摇头,“看他自己了。”
“进来吧。”柱间带着复杂的心情走到了父亲门前,没等他敲门,里面就传出了父亲浑厚而平静的声音。
父亲是早就猜到了我会自己来吗?柱间轻轻推开了没有上锁的门。
佛间面无表情,道:“想通了吗,柱间?”
柱间的半边脸蛋仍是肿的,听到这个问题,他感到胸中冒起了无名怒火,难道说认为让弟弟白白牺牲这件事是正确的就叫想通了?怒火冲昏了柱间,原本想好的说辞此刻也忘得干干净净。站在原地的柱间没有回答,咬着嘴唇不说话。
“柱间?”佛间提高了声调。
柱间直直地盯着父亲的眼睛,“父亲,我没法赞同你的想法!孩子们死得不值得!”
听了柱间的怒吼,父亲并没有十分愤怒,仿佛已经料到了这个答复。
吃惊地看着父亲从床头拿出一根藤条,柱间明白,父亲太了解自己了!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
“脱。”佛间仍旧是面无表情,用藤条点着柱间的裤子。下达了一个字的命令。
柱间明白事已至此,他无法反抗父亲,看来父亲要用武力了,还算是给自己面子了,没有直接往脸上招呼。只能解开腰带,脱掉裤子,然后整齐地叠好,放在床边,之后双手撑在床沿上,突出臀部,闭上了眼睛,父亲的狠厉,他是知道的。
“咻!”仅是一下,就让柱间知道了父亲的怒火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总之是以前没有过的。
“咻!”吓人的风声划破空气,看似枯枝的藤条抽在了柱间的左臀,打中的地方几乎瞬间出现的肿痕却说明了:那是一根韧性极好的藤条。
“咻!”第三下紧接着第二下继续打在左臀,娇小的左臀上已经有了三道明显的伤痕。才三下,柱间就已经在喘气,尽管忍住了没有叫出来。
……
“啪!”第十下打在右臀的最后一处完好的皮肤。柱间脸上不断流下汗水,喘息十分急促。少年的臀十分娇嫩,此刻臀上已经被肿痕排满,如果佛间继续打,就是完全打在伤痕上。
但是佛间完全没有停手的样子,一言不发,阴沉着脸举起了手中的藤条。
一藤条打在左臀的肌肉上,肌肉受创的疼痛让柱间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然而紧接着又是一下打在那里,柱间全身颤抖,把冲到嘴边的痛呼吞了回去。紧接着是右臀肌肉的两下,疼痛刺激得柱间的身子都向右边歪,差点稳不住。
“咻!”听到这个声音,柱间下意识地绷紧身子,咬住嘴唇。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佛间严厉地说道:“哈希拉麻,身体放松。”柱间却继续紧绷着臀。佛间暗中叹气,手掌覆盖住柱间肿起的臀,轻轻揉了两下,“放松!”哪怕只是揉了两下,也让柱间痛得咧嘴,只好放松身体。放松意味着更大的痛苦,但是伤势不会那么明显。父亲已经知道无法改变自己的心意,所以这只是对自己的发泄吗?
“呼~呼~”太过用力地紧绷身体后突然放松下来的少年感到有些无力,但佛间并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再次抽下手中的藤条,一下接着一下。柱间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口中开始传出断断续续的喊声,但是他的身体却没有动过,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地打在臀上。
父亲忽然停手了,此刻柱间的屁股已经没法看了,肿痕交错,仿佛要把皮肤涨破一般突出来。父亲的突然停手反而让柱间心里发毛,一定不止这么简单的……
果然,佛间从床下拿出了一根弯好的鞭子。柱间稍稍侧过头,看到了几兄弟的噩梦。这根鞭子,每当几个孩子犯了大错才会出现在眼前。在柱间的记忆中,自己被打过三下,扉间挨过五下,小小的板间还没有试过它的威力。而记得扉间那次是站都站不起来了
佛间站到柱间身旁,高高举起鞭子,带着吓人的风声抽了下去。
“啊——”屋内响起了少年稚嫩的惨叫。汗水顺着脸颊滑下,双手抓紧床单,身体发抖,嘴唇咬出血了,依旧抑制不了臀上的疼痛。佛间并不理会柱间此刻的状态,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抽在柱间的臀上,留下的不止是肿痕那么简单的伤,而是每处都沁着血珠。
柱间只是发出惨叫,没有喊痛,也没有求饶,只是单纯的叫声,反而更让人心疼。用尽力量的喊叫很快就会让嗓子沙哑。
佛间不为所动,也不再管柱间有没有放松身体,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麻木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而柱间凄惨的喊叫充满了整个屋子。
到后面柱间已经没有了喊叫的力气,也像个机器人般僵硬地撑在那里,连续的大喊让嘶哑的嗓子此刻只能发出无声的惨叫。
佛间抬起孩子的下巴,柱间已经面无人色,眼睛紧闭着,仿佛是没有了睁开眼睛的力气,西瓜皮样的头发全部被汗水打湿,脸部给人的感觉也是冰凉的,佛间估计此刻柱间的全身都是这样的,除了一片鲜血的臀,他终于决定住手了。
将鞭子放在床上,从柜子里拿出一瓶什么东西放在柱间旁边,便走了出去。
(待续)
柱间缓缓睁开眼,旁边的瓶子散发出浓烈的酒味。伤药自己那里有,但是酒是没有的。
是消毒用的啊……父亲还不至于想置我于死地……
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柱间一下子瘫软下来,跪在床边缓了很久,才拿过自己的裤子,慢慢抬起左膝盖,然后用力撑着床,抬起右膝盖,双腿抖得厉害,臀上的伤口一直在冒血,强忍着将裤子全部穿上,系好腰带,弯着腰扶着床才勉强能够站立。将酒塞进怀中,然后拿上那根染着鲜血的鞭子,手离开了床,一步一步地向外走,他走得很慢,因为一旦摔倒了,可能就再也起不来。
父亲和几兄弟住的不是同一个院子,柱间就那么一步一步,沿着走廊,扶着墙慢慢向前走。此刻已经是深夜了,好在没什么人在外面走动,不至于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这狼狈的样子,只是两个弟弟那里是肯定瞒不住的……
此刻几个孩子住的房间中,扉间正在屋内焦急地走来走去,板间坐在床边昏昏欲睡,今天才把瓦间下葬,身心俱疲,小小的他早就该撑不住了。
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响声,扉间一惊,夺门而出,却看到大哥摔倒在地,看上去十分虚弱。
“板间!快来扶大哥!”扉间急促的叫声惊醒了小板间,忙跑了出去,跑到大哥的另一边,笨拙地搀扶着,配合着扉间把自家傻大哥扶进房里。
折腾了一番才扶到了床边,刚想让大哥坐下,却感觉手上传来一阵力道,扉间恍然大悟,忙道:“板间,让大哥趴着。”一看裤子,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扉间狠狠地心疼了一下,急忙道:“板间!水和毛巾!快!”
“是!”答应着便跑了出去。扉间慢慢解开柱间的腰带,咬咬牙,道:“阿尼酱,你……忍着点!”小心翼翼地抱起柱间的腰,把外裤从柱间的臀上,腿上脱下来,丢到地上,却发现还有一条短裤,只好找来剪刀从腿的外侧剪开,然后慢慢掀开,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扉间还是被父亲的狠毒吓到了,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是更加严肃的神态。将被血浸透的短裤也丢到地上,扉间仔细地查看着伤势。
虽然是一片鲜红,但是那是因为流血的缘故,也不知道具体的伤口怎么样。就在这时,柱间从怀里摸出父亲给的酒,颤抖着递给扉间,扉间忙握住大哥的手,霎时一惊,手好凉!接过瓶子,放在床头柜上。把他的手放在枕头上,摸了摸脸,手臂,背等地方,全是冰凉的!而衣服被汗水湿透了!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待续)
此时板间费力地提着一桶水回来了,放下水。扉间一边说着“快去取件大哥的干衣服来”一边迅速拧干一条毛巾,幸好,水是温热的……
板间去取衣服了,扉间便脱下柱间原本的衣服,然后发现他手上攥着那条噩梦一样的鞭子,拿过鞭子后柱间说话了:“扉间……把它……洗干净……”声音低沉又嘶哑,且有好几个音都没有发出来。
“是,阿尼酱。”扉间一边把它放到一旁一边答道。
板间拿着干净的衣服过来了,扉间将温热的毛巾递给他道:“板间,把大哥的衣服脱下来,然后给他好好擦一下,再穿上干净的,明白了吗?”
“是!”板间用稚嫩的声音答道。然后扉间便又取了一条毛巾,湿了水拧干。这时小小的板间已经看到了柱间的伤势,一下子哭了出来,但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一边流泪,一边按照扉间的吩咐去做。
柱间勉强睁开眼,挤出一丝笑容道:“板间,别哭……”
“柱间阿尼酱——呜呜~”板间抽噎着帮哥哥擦着冰凉的身体,然后赶紧给他穿上干的,最后还贴心地拉过被子给柱间盖上。柱间笑得更灿烂了:“板间也会照顾人了……”
“阿尼酱……”板间只是一味地擦着眼泪,帮哥哥擦着额上又冒出的冷汗。
扉间做的事比板间的难多了,要在不弄痛柱间的情况下清理掉血迹,幸亏是刚打完,血还没有凝固,不然清理这件事对于柱间来说将是另一次挨打。
尽管扉间已经很小心了,仍旧是让柱间痛得直吸冷气。
“抱歉,阿尼酱。”扉间十分冷静。柱间惨笑道:“没关系,谢谢你们!”
又一次擦拭过后,总算是把血擦干净了,这下可以看清伤势了,将毛巾丢进桶里,扉间吩咐道:“板间,把这根鞭子洗了,再去打桶水!”“是!”板间抹去眼泪,抓起鞭子,提着一桶红水小步地往外走。
还好不是全部都皮开肉绽了,真正裂开了的只有几处,冒出血珠的伤痕却不少,现在也已经没怎么流血了。自己当初挨的五下可是全部裂开了的,不过那是只用了鞭子。
看这整个屁股肿得老高,想必还用了其他东西打。扉间想给大哥抹些消肿的药膏,看这样子根本没法下手揉。
算了,先消毒吧……便拿过柜子上父亲给的酒,打开盖子,小心地倒在毛巾上,然后覆在裂开处。
“啊——”酒精刺激带来的疼痛让柱间再次打出惨叫。扉间冷静地道:“阿尼酱,忍一下,很快就好了!”然后按住柱间的腰,以防他乱动带来更大的疼痛。
“啊——啊!扉间!轻点!”“我知道了,马上就好了!”在父亲面前是肯定说不出这种话的,只有在弟弟面前才会喊痛,让他轻点。
消毒的环节总算过去,扉间走到柜子旁,拿上绷带和胶布,拿出刀伤药,想了想,还是把消肿药一起拿了出来。
看着柱间光溜溜的腿,扉间又拉过一床被子给他盖上。柱间笑道:“扉间,真贴心。”
扉间白了他一眼,道:“可你还是把我的好心给扔了。”
柱间无奈地笑了笑。
“你到底跟父亲怎么说的?打成这样了。”扉间一边把帮助愈合的药粉撒在伤口,一边问道。
“其实没有说几句话……”柱间时而抽搐下眼角,回答道。他这倒是说了实话。“父亲早就知道我还是会违背他的意愿,要是屈服了,反而会让他看不起吧。”扉间一呆,原来如此啊……这么说这顿打是怎么也避免不了的?明白了的扉间也不再怪大哥。
此时板间也提着水桶回来了,将之放在边上,便拿起毛巾,继续给哥哥擦汗。
看着板间的小脸上满是疲惫,柱间心疼道:“板间,睡觉吧,有扉间照顾我就够了……”板间摇摇头道:“不,柱间阿尼酱,我不想睡……”说着便跪在地上,趴在床边,愣愣地盯着大哥。
“嘶——哎哎痛……”在贴绷带时扉间用力按了两下,柱间便忍不住呲牙咧嘴地喊痛。板间见柱间有开始冒汗,忙拿着毛巾帮哥哥擦汗。
“辛苦你们了……”柱间满是歉意地道。
“那接下来不要乱动。”“哈衣!扉间撒嘛!”扉间心想:看起来精神些了。
将消肿药均匀地抹在肿处,看着一片白的臀,扉间想了想,道:“板间,你也一起来。”板间愣愣地看着二哥。板间的手小,适合揉伤得严重的那一处,扉间指着那一处,道:“你来揉这里,注意控制力度,揉到看不见白色的药膏为止。”“是!”
柱间听着这样的话,忽然有了一种危机感,紧接着伤处就剧烈地疼痛起来。
“啊!啊——板,板间,扉间!我可爱的哦豆豆!轻点啊轻点啊~”柱间欲哭无泪地趴在床上,不断地嚎着。
折腾了一番之后,三个孩子都气喘吁吁,上药总算是完成了。最后给哥哥擦了一次汗,板间提着桶出去了。扉间给柱间盖好被子,拿起另一床铺在地上,道:“怕板间睡觉不老实碰到你,这几天我和他睡地上,阿尼酱,睡吧,晚安。”
柱间笑道:“辛苦了,晚安。”
板间很快回来,见已经熄了蜡烛,而地上另外铺了被子,关了门便钻进扉间的被窝中。“柱间哥哥,扉间哥哥,晚安。”
“晚安。”
此刻千手佛间正站在他们房门前,感受到孩子们都睡了,才离去。
柱间,这样都不能让你改变心意,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哪怕我们意见不同……
想着,便走向自己的院子。
(完)
火影系列暂时告一段落,下一篇是黑塔利亚的独普CP向,没看过黑塔利亚的同志们有些梗会不懂,不过应该不会怎么影响观看的。
黑塔利亚——路德维希/基尔伯特,独普CP向,人物OOC注意!拆逆CP请迅速跳过!
(非国家设定,现代)
路德维希暂时放下手中的钢笔,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看窗外,太阳已经落下,天边只留一片绯红。
又到了这个时候,哥哥也快要下班了吧?脑中蹦出一个活跃的身影,平常不苟言笑的他嘴角却不自觉上翘。看了看桌上的文件,感觉浑身瞬间有了力气,飞快地再一次开始工作,仿佛得到了什么鼓励,效率高了不少。
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路德成功地完成了今天的工作,轻轻吁一口气,穿好外套出了办公室的门。
这只是很平常的一天,但不知为何路德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好,甚至给他心爱的哥哥买了一束花,蓝色的小花紧凑地挨在一起,仿佛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这个时候哥哥已经回家了才对呢!心情愉悦地来到家门口,路德选择自己拿钥匙开门,并且声响尽量小,以给他哥哥一个惊喜。
“哥哥,我回来了!”这个时候他的哥哥应该是在客厅看电视或者在厨房学着把土豆做得更好吃,以自己这个音量,他听到了一定会出来迎接自己,爽朗地笑着给自己一个熊抱。路德把花举到胸前,期待哥哥惊喜的呼声。
但是,房间里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寂静得有点诡异。路德维希换了鞋拿着花走进客厅,电视关着,厨房没有动静。他四下查看,人不在。哥哥还没回来吗?是在加班吗?
心生疑惑,将花放在茶几上,路德维希掏出手机,考虑到他现在可能是在开会什么的,便发个短信给哥哥。
放下手机,路德在沙发上短暂地休息了一下,便进了厨房,着手准备今天的晚饭。
一顿普通的二人晚餐很快便做好了,路德维希脱下围裙,再度拿起了手机,他的哥哥没有给他任何回信,他开始感到不安,没有犹豫,他立刻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嘟——”
“喂!谁啊!”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粗犷的声音,路德稍稍安了下心,是哥哥的声音没错,不过……好像有点吵?“哥哥,是我……你在哪呢?”
“啊?是阿西啊,本大爷……”他周围的环境太喧闹,路德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脸色沉下来,却还是冷静地问着:“哥哥,听得见吗?你大声一点,再说一遍你在哪?”
“哎呀……”只听电话那头传出一声惊呼,接下来那个人的声音就消失了,他仿佛听到玻璃器皿摔碎的声音。
“喂?你认识这个醉鬼吗!”电话那头突然放大的陌生声音让路德下意识地把电话远离自己的耳朵,之后才反应过来哥哥的手机在别人手里,仍旧保持冷静,低沉的声音传出,“先生,如果您说的是这部手机的主人,那么是的,我是他弟弟。”
“啊!那简直太棒了!赶紧来把你哥领走!真是烦死人了,他打碎了我五个……”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怒火与不耐烦,到了后面有断断续续,路德维希强行压下内心的焦灼,耐心地应着对方:“好的,我知道了……请问,我哥哥他,到底在哪?”
“啊啊烦死了!不就是打碎你几个杯子吗,本大爷又不是赔不起!喂?阿西?第三街道,第三街道能找到吗?本大爷在第二路口拐角那个酒吧呢,你也要来吗?”一阵噪声之后,手机重回主人手中,听到哥哥那吵死人的声音路德竟有一点安心,担忧的声音掩饰不住:“哥哥!你怎么到那种地方去了!在那别动,我马上去找你!”
挂了电话,心里一边骂着可恶,路德一边穿好外套和鞋子冲出门。酒吧可不是像他哥哥那样的大好青年该去的地方!
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在一条狭小的过道里拐了几次之后,一个仿佛与世隔绝的世界展现在路德面前。环视四周,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儿,竟是一家GAY吧!
他出现在门口时,挺拔魁梧,面色严肃,一身西装,浩然正气,看向他的目光至少都停留了好几秒,有些甚至露骨地打量着他,从透着严肃沉稳的面孔到结实的大腿,有玩味的,有挑衅的,也有渴望的。
路德皱着眉头忽略掉一道道火热的目光,一边向里面走着,一边急切地寻找那个身影,白色的头发,应该很显眼才对。
屋子虽然不算太大,但七七八八挤了很多人,路德维希艰难地穿行在人群当中,数次躲避掉伸过来的揩油的手,来到一张张桌子前,这里没有,这里也没有!他现在快要疯了!这里又吵又闷,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忽然,在众多吵闹的声音中,他听到了一个特别吵闹的,吵闹得非常突出的,他哥哥的声音。
两三下推开挤在旁边的人群,冲到放置着沙发的房间角落。
(待续)
更新啦更新啦~~~
看到了眼前令他怒不可遏的一幕:白发男人正被另外三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按着跪在沙发上,他努力挥着手臂大吼着想要挣脱却又动弹不得,还有一个男人站在旁边张狂地笑。
最让他暴怒的是,他哥哥的西装外套被脱下扔在沙发上,皮带被解开,裤子快被脱了一半,白嫩的皮肤大片大片地暴露在外,以往让他心悦神怡,现在只让他觉得十分刺眼。
路德维希是一个很冷静的男人,十分稳重,但是看到这样的场面,理智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一步跨上去,扳过一个人的肩膀冲着脸直接一拳把他打翻在地,隐约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另一个人也难逃被一脚踹到沙发另一边的厄运,至于站着那人和剩下按着的人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给吓愣了,在路德维希抄起酒瓶的时候急忙退开,有一个人急匆匆地冲进人群消失不见,另一个人警惕地盯着他。
路德维希狠狠地瞪着他,蓝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两人对峙了不久,以路德把酒瓶狠狠砸碎在桌上结束,那人看着路德把沙发上喝得烂醉的白发青年抱在怀里,用自己高大的身形挡住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迅速给他穿好衣服,扣好皮带,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看起来,这个男人并不是单身,回想起来,自己老大在“邀约”的时候,并没有问他是否有男朋友,反而是坏了这家店的规矩……
正当路德准备架起自家哥哥离开这个地方时,刚刚冲进人群中那个人带着另一个人回来了。
“我是这家店的老板,这位,你的哥哥?我的天,你终于来了,你知道他打碎了我多少东西吗……”这人看来是这家店的老板无疑了,路德此刻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阴沉地看着老板,明显抑制着暴怒的声音从喉间传出:“我不管他砸了你多少东西!我只知道我哥哥在你这差点被qiangjian!”
这把老板噎了一下,责怪地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那位,看起来这两人还有点交情,但他并没有偏袒哪一方,缓和了语气道:“先生,您的哥哥并没有真正被qiangjian,我为羞辱他的人道歉,您人也打了,我不要赔偿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好么?”
路德维希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几乎是把他哥拖着往外走,粗暴的动作让旁边几人不禁为那略显瘦弱的男人捏了把冷汗。
走出了酒吧,迎面吹来一阵冷风,基尔伯特脑袋浑浑噩噩的,感觉没喝够,还在挥着手,脸上大刺刺地笑着,朝着路德喷着酒气,没心没肺地喊着“阿西,喝呀!阿西!”烂醉如泥的他根本感受不到弟弟的怒气,能把他认出来就不错了。
路德不为所动,打开车门把人扔到后座上,是真真切切的“扔”,基尔狠狠地摔在座位上,略微清醒了一些,感觉像五脏六腑错位了一样难受,忍住吐出来的冲动,翻了个身躺在座位上,自己乖乖地把腿收进来,没有麻烦路德硬塞。但路德并没有因为他偶然的乖巧而消气。
风风火火回到家,基尔伯特倒没有怎么闹了,只是不住地喊头疼要睡觉。
路德还是用“拖”的方式把他哥哥弄进屋子按在椅子上,帮助他脱去外套,严肃地命令他坐好不要动。看他这样子一时半会清醒不了,大概也问不出什么,于是路德打算先把菜热热吃了饭再说。
基尔伯特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安分坐好的人,何况喝醉了?
等路德维希端着盘子出来,才发现原本应该好好坐在椅子上的人不见踪影,定睛一看,竟然躺在地上抱着桌腿准备睡觉!路德头上仿佛冒出了无数个十字,抓着基尔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扯起来,“哥哥,地上凉,我们洗洗去……”
话还没说完,就被基尔挥开手,他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客厅倒茶喝,却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对着路德嚷着要喝酒。
“阿西!快给本大爷拿酒!本大爷要喝啤酒!快……”路德皱眉抢过他手上的茶杯,道:“哥哥,别闹了!”一提到酒,他就想起刚刚在酒吧看到的场面,他最爱的哥哥,被其他人触碰了!想到这里就压不住怒火!对待基尔伯特也更加粗鲁,拽着胳膊就往浴室走。
基尔伯特不乐意了,不拿酒就算了,还把他抓得生疼,耍赖般往地上一坐,蛮不讲理地大声吵着要喝啤酒。
路德维希忍无可忍,把人拉起来按在沙发上,手法娴熟地解开基尔伯特的皮带,用它把他乱动的双手在头顶捆起来,并迅速把他的裤子扒下来,而后又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基尔伯特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可遏制地大笑:“kesesesesese!阿西,你忍不住了吗~~”
(待续)
路德没心思去想基尔在脑补什么,冷冷地回应一句:“抱歉哥哥,你真是太让人生气了,我忍了很久了!”皮带已经抽了出来并对折,路德维希没有半分犹豫,正手反手“唰唰”两下,基尔伯特白皙的皮肤上顿时浮起两道吓人的痕迹。本人完全给打蒙了,愣愣地张着嘴不说话。路德的气并不会因为这两下就消了,活动了一下肩膀,皮带夹着劲风再次落在基尔伯特的屁股上,这次他没有给哥哥喘息的时间,紧紧捏着皮带,手臂肌肉凸起,显示出他可怕的臂力。
“啊呜~阿,阿西,疼……”又受了几下之后基尔伯特总算更加清醒,至少痛觉回来了不少,拱着身子想要躲开,可惜路德不但每次都能打到屁股上,还越来越用力了!此刻他终于从臀上烧着了一般的伤痛上发觉了路德的怒火,逐渐回归的理智告诉他这种时候再惹路德是不明智的,他只好尽量表现得顺从,低低地哼哼。
路德维希不为所动,一言不发,还是沉着脸,不打算停下来,现在他只想以这种方式来发泄,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啊!阿西,别打啦……本大,啊不,我好痛,啊!”“……”再一次撒娇无果之后,基尔伯特也沉默起来,除了偶尔发出痛苦的哼声,仿佛在跟路德赌气。这是幸亏路德打得并不快,不然基尔伯特才没那么好受。
“啪!”“啊!”极为响亮的一声仿佛预示着惩罚的结束,基尔伯特趴着喘气,用袖子蹭掉额角的汗,一边对着路德笑:“喂!阿西,你下手可真狠啊!这前戏可真是热烈啊!唔……好疼……”嘴上嘲讽似的,最后仍是忍不住小声地痛呼着,他不是一个怕疼的人,但是这样浓烈的胀痛他确实有点忍受不了,尤其是当整个臀都被“光顾”了个遍之后,伤的叠加带来的痛感竟遵循1+1>2的规则!
“哥哥,你怎么会到那种地方去?”见着基尔伯特总算是安静下来了,一番折腾想必也该清醒过来了,饭也不吃了,坐上沙发直接就开始“审判”。
“什么嘛阿西,你先把本大爷解开啊!”基尔伯特不满地晃了一下双手,黑色皮带把两只纤细的手腕紧紧拴在一起,因为刚才的挣扎,已经勒出了几道红痕。路德摇摇头:“只有这样你才能老实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到底谁才是哥哥啊……”嘟囔一声却是不再张口。
“哥哥?哥哥,回答问题。”见他这沉默的样子,路德的声音沉了下来。
“想去就去啊,就是想喝酒而已。”基尔伯特把头扭到一边,不耐烦地回答。
“冰箱里还有许多啤酒。”路德冷静反驳。
“我想喝其他的……”
“可以买回来喝。”
“没卖的。”
“实体店没卖的网上可以买,大不了我跑远点给你买……你在酒吧喝的也不是什么买不到的酒。”
基尔伯特说不过他,干脆闭嘴将沉默是金贯彻到底。
“哥哥,真是,太不听话了!”蕴含着明显着怒气的话语说出,却像是在说小孩子。基尔伯特不干了,刚要大声反驳,却被蓦然增加的痛给噎了回去。
“唔!啊!痛痛痛!阿西!我是你哥,你这样揍我实在太不像话了!啊啊!”找不到其他办法,干脆拿身份压人。
“啪嗒!”路德左手按住晃来晃去的腰,看着越来越肿的娇臀,右手的皮带一点也不拖泥带水,都是在床★★★上压过你的人了,还会在意身份?“哥哥,说到底你要是听话一点,就不会这么痛了。”放下皮带,手指抚过一片伤痕,用力一点就可以听见基尔伯特倒吸凉气的声音。
“哥哥?”路德对基尔伯特的沉默感到胃痛,再这么打下去,哥哥就伤得太重了。想了想,他换了个方向坐,左手圈起基尔伯特的腰,轻轻松松地把他的身体往上提了提,固定在腋下,右手抬高,有力的巴掌开始落在臀上。
“嘶~~~啊!”姿势的变化让基尔伯特感到疑惑,但是这个姿势让人莫名觉得羞涩,上半身无力地耷拉在沙发上,膝盖也是,他试图动一下腰,却发现已经动不了了。
他,正在被自己的弟弟,抱着腰,打屁股!这真是太,太羞了!基尔伯特的脸涨得通红,烫到他自己都能感觉到,但是这种一点也躲不掉的巴掌打在肿着的臀上,疼痛一波接着一波不断袭来,吼叫什么的根本抑制不住。
路德的手劲他大概最清楚了,每一巴掌都畜力充分,仿佛怀着把他的屁股拍烂的心情打下来,基尔伯特甚至觉得巴掌的伤害比皮带还大!
然而路德维希一言不发,专注于疼哥哥,哦不,让哥哥疼这件事,准确的说,他现在比基尔伯特还要沉默,因为他并没有嚎叫。
啊,不行,太痛了,眼泪要憋不住了……
随着眼睛分泌的液体不断增多,基尔伯特竟渐渐觉得委屈,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错,但是他认为他的阿西太过分了!哼!你打吧你打吧,我就是不说!
眼泪不受控制地滴下去打在沙发上,基尔伯特慌忙地用袖子擦去,却觉得怎么也擦不完,干脆把头埋下去,于是嚎叫也消失了,只剩下身子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身后的巴掌骤然停止,屋内顿时安静得有些诡异。察觉到基尔伯特的状态不太对,扭过头只能看到白白的后脑勺,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哥哥?”并未得到回应。细细感受一下,才发现抱着这人时不时轻轻颤抖一阵。
(待续)
(因为有关键字然而我又找不到是哪个,所以就试试一小段一小段地发啦,手机发的希望不要影响观看)
路德此刻既胃疼又心疼,不忍心再打,放平了基尔伯特的身体,解开他手上的束缚,只见他顺势就收回手臂把脑袋围住,没有理会路德。
这样不说话不行,路德想。他再一次靠着力量优势强行把基尔伯特的上半身和沙发分开,坐在沙发上把他拉进自己怀里,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小心地托着他伤痕累累的臀,低头一看,路德顿时想给自己一拳,竟然让哥哥哭成这样!
基尔伯特垂着眼睑低低地呜咽,从路德的角度能看到睫毛上挂着泪珠,眼圈儿和鼻尖都是红红的,还在用手背擦眼泪。他心里无限委屈,去个酒吧竟然要接受这样严厉的惩罚,这日子没法过了!
“对不起,哥哥。”听到道歉,基尔反倒哭得更厉害,更加委屈。
“别哭了,你说句话……”然而基尔并不理他。路德维希只好继续用粗暴强势的手段对待他。抱着他那只手绕过他的脖子扶着他的下巴将之抬起,基尔伯特一抬眼就看到路德放大的脸,惊呼被覆上来的唇堵了回去。
两个人都睁着眼,红色的眼睛里最多的是委屈,其次还有愤怒,惊慌和不解。但天蓝色眼睛里满是深情与歉意。这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吻,不像路德在床★★★★★★★上那样如狼似虎,这个吻十分轻柔,在那双天空一样的眼睛的凝视下,基尔伯特甚至感觉有微风拂过脸庞。
路德能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人慢慢放松,不再僵着身子,红色眸子里的负面情绪渐渐消退,但那丝丝委屈仍留着不肯走。
在心里叹息一声,路德终于肯放开哥哥,等两人的呼息平复下来,擦去他脸上残余的泪滴,再次开口:“哥哥,现在可以跟我说为什么去酒吧了吧?别敷衍我,好吗?”
“本大爷现在不想说……”基尔伯特又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声音都还带着些哭腔,倒是没把那嚣张的自称给落下。
楼主表示很无奈,有没有同志能告诉我关键字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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