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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 江山(蔺晨,景琰,琅琊榜同人)[第14页] |
作者:幽芬碧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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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金凤银凰”来到了山顶,搬开一堆乱石,他们打开一个地窖,那时,我们才发现乱石下面居然还藏着一个地窖。“金凤银凰”从地窖中拖出一个中年男子的尸体,可是,当他们开始练功的时候,两人一掌打在那个中年男子的身上时,那个中年男子却突然睁开双眼,开始惨叫,我本来想要出去救人的,可是曾某玉摁住了我,没有出声,而是用眼神示意我不能轻举妄动。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那名中年男子就变得硬邦邦的倒在了地上。 两人又过了几遍招式,看着诡异异常,之后,金凤将那名男子一脚踢起,银凰飞身上去狠狠一掌,瞬间,那名中年男子被打得粉碎,化作齑粉。我当时暗自咂舌,幸亏曾某玉按住我没有冲动行事,不然,怕是就没有日后的琅琊阁少主了。 当两个魔头离开之后,我和曾兄立刻前往地窖,打开地窖的门,我们才感受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地窖中的人还活着,只是气息很微弱,所以在地窖之外感受不到他们的气息,他们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了。曾兄让我去找马车,他留在这里照看那些人。我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急忙打马而去。马车找来了。但是只能停在山脚下。之后,我们如何将那些人运下山成了一个大问题,但是,还没等我们想出办法,“金凤银凰”不知为何去而复返。我们和他们交了手,可是刚一交手,我们就知道根本打不过他们,曾兄找了个时机,一把将我甩在他的宝马玉珂上,大喊了一声“快走,照顾我的家人”,之后,狠狠一下抽打在马臀上,玉珂嘶鸣,纵身一跃,飞奔而走。曾兄奋力挡住“金凤银凰”想要截杀我的脚步,等我第二日再次返回山顶,却只找到了曾兄残缺不全的尸身。从那时起,我就开始追踪“金凤银凰”,可是,自知不是敌手,却也再没有他们的消息,他们就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直到今天...... “大哥,这次有什么要兄弟们做的,尽管吩咐。”梅长苏道。“蔺先生只管开口,云南穆府定当助先生一臂之力。”穆青如是说。“跟大家,我就不客气了,但是,我有一个要求,”蔺晨道:“‘金凤银凰’武功极高,大家无论是谁,务必不能轻举妄动。否则打草惊蛇不说,还要赔上不止一条性命。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大家先去休息休息吧,我们明天细细部署。” 当夜,蔺晨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辗转反侧。闭上眼,眼前就是当年的一幕幕,现在想想,还依旧是历历在目,有时候,事情真的很奇妙,自己与曾某玉仅仅只是一面之缘,却不想生死相托,这也是一种大丈夫之间的承诺吧。那次出去巡游,却遇到这样的惊心动魄,也算是一场难以忘怀的经历,但是,想到自己最后为此还挨了板子,蔺晨不由得抽动了嘴角。 |
楼楼不是故意卡拍的,今天感冒严重了,这会在打点滴,没力气更文了,跟大家说声抱歉,明天要是感觉好点了再更文吧 |
实在抱歉了,楼楼最近真是一言难尽,明天给大家足量补文,请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楼楼,么么哒 |
谢谢大家的关心,也谢谢大家的不离不弃!!! 今天的一更!!!! 蔺晨自大漠返回琅琊阁之后,想到此事仍然是心有余悸。想到答应了曾某玉要帮他照顾家人,男子汉大丈夫不能食言,于是蔺晨包了银子叫人拿去给曾某玉的家人。本来蔺晨是想亲自去的,无奈刚回到家就被蔺老阁主禁了足,只能托人送去了。蔺晨现在回想起来,还在为此事郁闷,如若不是当时只是一个少阁主,没有任何实权,也就不至于挨了这顿揍了。 蔺晨从孤峰山回来之后,就托人四处寻找曾某玉的家人,找到之后,蔺晨就开始每个月都往曾家寄钱。蔺晨还想把玉珂也还回去,可是,玉珂这马脾气太倔,像是认定了蔺晨是主人一样,跟着蔺晨哪都不呆,蔺晨没有办法,也确实是喜欢玉珂这匹宝马,就把玉珂带回了家,好吃好喝的养在了琅琊阁。可是,这样的生活仅仅持续了三个月,就被外出归来的蔺老阁主发现了。本来,每个月都往一个地方汇钱,这本身就不正常,何况蔺晨只是一个少阁主,这么大的财政支出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刚开始,蔺晨本想瞒过去,可是,又怎么可能。蔺老阁主对于蔺晨一向是缺乏足够的耐心。“说不说,每个月那几十两银子做什么去了?”蔺老阁主神情严肃,倒不是琅琊阁真的差这几十两银子,就算每个月几百两银子,琅琊阁也出得起,只是,蔺晨初涉江湖,蔺老阁主生怕他一朝行差踏错,再难收手。“父亲不是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又何必问我?”蔺晨回答的倔强。蔺老阁主如此质问,定是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了,蔺晨不禁对蔺老阁主不信任自己的行为十分气恼。 “你......”蔺老阁主气结:“你必须保证不再去那种地方,否则,就休想再踏出琅琊阁一步。”“父亲,儿子已经及笄,懂得分寸。”蔺晨不满。“你这个逆子,到时候闯出祸事来,再后悔莫及就晚了。分寸,就你那性子,还分寸,你什么时候有过分寸?”蔺老阁主道:“你给我保证,再不做这样的事情。”“父亲,孩儿不能保证。”蔺晨不知当时是如何想的,却还火上浇油。“好好好,那我就宁可打残了你,也好过你不知死活的出去送死的强。”蔺老阁主拿过藤条,摁住蔺晨,不顾蔺少阁主的挣扎,一把扯去底裤,藤条就狠命的刷了上来。“啪啪啪”一连串毫不停歇的击打之后,蔺晨的臀部如同一瓢沸油泼过,疼痛一瞬间在臀上炸裂,蔺晨只觉得灵魂都好像要从身体中硬生生剥离。 |
二更!!!大家晚安!!! “还去不去?”蔺老阁主看着儿子的臀上已经红肿起来,最高的地方,肿块已经接近二指。停下了藤条问道。“去。”蔺晨颤抖着身躯,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咬着牙从嘴里挤出了这一个字。“好,很好。”蔺老阁主被这个儿子气的眼前发黑。虽然心疼,但是,蔺老阁主还是抡起藤条,一下又一下的照着蔺晨的臀抽打下去。“啪、啪、啪......”蔺老阁主有意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的打着,蔺晨痛的紧紧咬住了嘴唇,口唇上已经鲜血淋漓。额头上的冷汗也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此刻,蔺晨的臀上已经由红肿开始转变为青紫,接着慢慢转变为黑紫。蔺晨此刻双眼紧闭,身子在不可控中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着。 不知道是不是藤条落得太多,蔺晨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也开始不甚清醒了。恍惚之间,感觉到似乎是沈临州在拍门,声音好像很焦急,但是又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了。终于,感受到了沈临州和师父有力的双手扶住了自己,蔺晨心头的一口气一松,人也彻底晕了过去。等到蔺晨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蔺老阁主担忧的神色,看到儿子醒来,蔺老阁主才松了一口气:“被父亲教训,你呕的什么气,疼了就哭喊出来也就是了,万一憋出个什么好歹来......”蔺老阁主说不下去了。“父亲,儿子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您放心,儿子不会。”蔺晨的保证掷地有声,听着叫人安心。可是,还没等蔺老阁主真正放心,蔺晨就咬咬嘴唇,满眼的委屈:“儿子好疼,父亲也真是狠得下心,难道在父亲眼中,儿子就是一个不学无术,毫无是非,毫无分寸的纨绔子弟么?”“怎会?”蔺老阁主看到委屈的了不得自家儿子,哪里还记得什么生气,立刻出言安慰道:“在为父心中,晨儿很优秀了,只是还需磨练,晨儿是璞玉,仍需雕琢,假以时日,定然会成为绝世美玉。”“那,父亲不生气了,也就原谅儿子吧。”蔺晨调皮的笑笑。蔺老阁主瞬间明白过来又掉进了自家儿子的坑里,只得赏了蔺晨一个不轻不重的毛栗子,嘟囔了一句“臭小子”之后,替蔺晨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开了。 |
番外二:林殊的棱角 十三年前,金陵城中有一抹明媚的刺眼的颜色,那属于林府的小公子林殊。林殊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性情耿直,不懂变通,林殊戏称为:水牛。 十三年前,水牛要去东海,临别一诺,水牛心心念念,可是,当他带着鸽子蛋大的夜明珠归京之时,那抹明亮鲜艳的颜色早已无迹可寻。 从此,世间少了一个林殊。与此同时,琅琊阁上,多了一个浑身长着白毛,舌根僵硬,不能言语的怪物。蔺晨好奇的问蔺老阁主:“这个怪物是什么?”蔺老阁主目光沉痛不能自已:“是为父最好的朋友的儿子,林殊。”“我能治好他。”二十岁的蔺晨如此说。 “你可想好了,削皮挫骨,抹去的不仅是之前的音容笑貌,还有林殊的棱角。”蔺晨无比沉重。林殊重重点头,无半点迟疑,提笔落字:我早已深思熟虑,无需犹疑。“好,那我答应你。” 一年的修养时间,那抹金陵城中最美好的颜色消失不见,琅琊阁少阁主诡谲手段,搅弄风云,一手锤炼出了沉稳睿智的江左盟宗主:梅长苏。一时之间梅郎之名传遍天下。 初为梅长苏,容颜虽改,初心仍在。 “你想好了?” “是。” “那可就没有退路了。” “我知道。” “那好,从今天开始,我陪你,一起终结掉林殊。” 一件件江湖之远的阴诡之事被拿到那个阳光般明媚的少年眼前:如若是你,该当如何? 当斩!!! “啪、啪、啪、”一板一板,痛彻心扉。 一件件庙堂之高的党同伐异被拿到那个不容半点渣滓的少年眼前:如若是你,该当如何? 当杀!!! “啪、啪、啪、”一藤一藤,鞭鞭无情。 “蔺晨,我好痛。”梅长苏低声呢喃。 “有我在。”蔺晨低低叹息。 “蔺晨,我怕我撑不下去了。”梅长苏痛的痉挛。 “长苏,别怕......”只有四个字,消散在风中。 十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在林殊的世界里翻天覆地。曾经的恣意飞扬,被鲜血淋漓的板子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变得沉稳内敛。曾经的明媚笑容,被无数次彻夜难眠的跪醒消磨,变得从容镇定。曾经的宁折不弯,被难以承受的心头之血洗涤,变得隐忍坚毅。最终,从容淡雅的江左梅郎清隽的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仙子,他淡然浅笑:谢谢你,陪我一路走来。而那个终结掉林殊的人,洒脱的说完“客气什么”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痛哭失声。 十三年,每一步走过都是鲜血淋漓,放荡不羁的琅琊阁少阁主酩酊大醉,三日不醒。林殊的棱角,终究是被他一刀一刀剐去了。 “我知道,拦不住你。”低低地声音消散在风雪里,一向开朗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悲伤。“这是梅长苏的使命,是梅长苏的选择。”安慰的话语此刻显得苍白无力,但是,坚定温婉的话语却字字千钧。“我会陪你走到最后的。”“那就够了。” 番外二完 |
番外三:水牛的执着 我叫萧景琰,是大梁国的皇七子。自小我就和皇长兄在一起。皇长兄威严却也亲切,不似其他兄弟明争暗斗。在我心里,皇长兄一定会成为一代贤明君王。我的好友小殊,性子飞扬跳脱,虽说为他背了不少黑锅,但作为哥哥,也心甘情愿。林帅很严厉,小殊很怕林帅,但是,每每得了林帅的赞叹,小殊就像只得意的小狐狸,还是白毛的那种。 我们经常在一起,有时带着霓凰,有时只有我们俩。有次我被皇长兄处罚不许吃饭,小殊半夜冒着大雪,带着吃的偷偷溜进王府,浑身冻得直抖,把饭拿给我的时候却笑得得意。我倔强的不肯吃,觉得在受罚的时候不能知错犯错,气的小殊直说我是耿直不懂变通的水牛。其实我知道,小殊不可能瞒过皇长兄溜进王府,小殊也知道。 十三年前,我得到皇命,要我去东海,临别那天,阳光正好。皇长兄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遇事别冲动,沉稳心性。”我笑着答好。十三年后的今天,我才发现,当时皇长兄的话还有另一层意思。只是那时的我没有发现。 小殊顽皮的笑着:“你记着给我带鸽子大小的夜明珠回来。”“好。”我也笑着回答。 一年后,我从东海归来。临近金陵城,我的心也飞扬起来。我好想他们。进入金陵城,我感受到了一丝异样。他们没来。从来没有过。无论冰风雨雪,只要他们在金陵城,就一定会来,哪怕只是混在人群里,我也能一眼看到他们。可是,这次,他们没来。 入宫面圣。父皇说:“从今日起,你搬回自己的靖王府住。”“是,儿臣遵旨。可是为什么?可是皇长兄有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一丝颤抖。“什么皇长兄,逆子萧景禹犯上作乱,已经伏诛,世上早已经没有了祁王萧景禹。”伏诛!!!我瞬间眼前一黑,我知道,此刻的我应该隐忍的退下,可是我做不到。“犯上作乱?儿臣不信。”我不相信,皇长兄是那样的人,正直坚毅、贤明果敢,最重要的是,他有一颗九死不悔的心,这样的皇长兄,怎么可能谋反。“你是在怀疑朕的圣断吗?滚回去闭门思过。”父皇此刻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我知道,此刻最明智的做法是服软退下,再找母妃或者林帅众人问问清楚,可是,我做不到。 |
最近很想写这两个番外,就先写了,正文等写完这第三个番外再写! |
“父皇,儿臣自幼受皇长兄教导,断然不相信皇长兄诗歌会犯上作乱之人,父皇一定是受到了小人的蒙蔽,请父皇三思,再仔细彻查,勿令皇长兄蒙冤。”我只觉得一股腥甜卡在喉咙,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临别之前,皇长兄还是那个众人口中意气风发的贤明王爷,如何仅仅一年时间不到就变成了乱臣贼子,我不信!何况,皇长兄从未有过反念。 “这件事朕已经查得很明白了,没什么可说的了,朕现在命你退下。”父皇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 “父皇,儿臣还有事情要问。”我不死心,还是要问个究竟。“朕命你退下。”父皇已经震怒:“来人,给我把这个逆子拖下去,重责二十,禁足王府闭门思过。” 父皇的命令被很快执行。我被压在刑凳之上。两个侍卫拿来毛竹大板,重重地打了下来,一下又一下的,声音并不清脆,而是沉重。只打了几下,我就觉得之前皇长兄用来责罚我的金丝藤杖是多么的温柔。就算我和小殊贪玩闯了祸被皇长兄重责,皇长兄也从未责罚的这么狠过。我只觉得臀上炸裂般的疼痛,可是思绪却是异常的清晰,我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可是身后的疼痛告诉我,这不是梦! 我不知道二十板是如何打完的,我被侍卫抬着,用软轿送回了王府。靖王府很冷清,只有几个下人。我被侍卫架到床上,阻止了要给我上药的侍卫,命他们退下。我顾不得列战英要给我上药,先命他前去林府打听情况,皇长兄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列战英还是固执的给我上了药,之后就出去了。列战英是下午出去的,可是我直到等到黄昏时分,他依然没有回来。我心急如焚,可是却无计可施。期间,倒是有下人给我端了清粥小菜,可是,我没有任何胃口吃。 太阳已经西沉,最终消失了它的最后一抹光辉,天黑了下来,列战英终于回来了,他还带回来一个人。那个人带着斗笠,穿着斗篷,蒙着面,待到走近了,她取下斗笠,我才发现,居然是霓凰。 “霓凰,你怎么来了?”我欣喜的同时却又担心,小殊没来,该不是他因为皇长兄的事情说了或者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而获罪了?霓凰看见我的瞬间,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滚滚落下。“靖王殿下......”穆霓凰痛哭失声。我从认识霓凰以来,从小和她一起长大,霓凰一向是巾帼不让须眉,在性格方面,比很多男儿更为坚韧,此刻,能让她痛苦失声的,定是天塌地陷的大事。我只觉得胸口发闷,霓凰哭的这样撕心裂肺,已经打碎了我最后的希望。 “霓凰,你别哭了......”我一向不会说话,只得示意列战英倒水给霓凰。列战英倒了水,扶着霓凰在我的床边坐下。“到底怎么回事?皇长兄到底因为什么......”后面的话我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
霓凰此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我一边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一边想稳定她的情绪,便问道:“小殊怎么没来,可是被林帅罚了?定然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还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他现在被罚的重不重?”听了我的话,霓凰的身子猛地一震,她心口剧痛,捂着心口弯下了腰。“霓凰,你怎么了?”我想扶她,却不想扯动了伤口,顿时疼的冷汗直冒。列战英赶忙扶起霓凰,口中道:“郡主,您节哀。”节哀?是因为皇长兄吗?我想劝劝霓凰,可是,我也不知道从何开口,心中也是翻绞似的疼痛着。“霓凰,不哭了,有什么事情,还有我们在。”最终,我只得这样开口。 “景琰哥哥......”霓凰直起了身子,扑在我的胸口哭的浑身抽搐着:“没有小殊,没有林帅,都死了,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你说什么?”我感觉自己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来。“小殊......皇上......皇上传出圣旨......林帅带领的七万赤焰军在梅岭叛变,悬镜司已经彻查属实,于是,林帅和小殊......小殊葬身梅岭,”霓凰抽搐着,泣不成声,话音断断续续,但还是在我的耳边炸裂,我不知道自己听到的是什么,但我只想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祁王哥哥为赤焰军和林帅说话,被判下狱,悬镜司查实之后,一杯毒酒就死在了牢中,情形......情形无比凄惨。宸妃娘娘听到这个消息,一根白绫了尽了生命。晋阳姑姑何其刚烈,闻此巨变,还未等皇帝下旨,拔出佩剑就自刎而死。一夜之间,林府就化为了废墟。” 听着霓凰的诉说,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已经凝固了,周身冷的发抖,我冲下床,跪在床边干呕着,可是,除了胃中的酸水,我什么也吐不出来。“我要去看看......”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身上发软,没有半分力气。臀上的伤叫嚣着,我却已经顾不得了,我一定要去帅府,一定要去亲眼看看,谁说我都不信,我不信!!! 我挣扎着推开众人,想要走出王府,可是,才一迈步,我的膝盖就软了下来,我重重的摔倒在雪地里,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 “殿下。”列战英和霓凰冲过来扶我,列战英道:“您刚受了这么重的伤,此刻风雪正大,您不能出去呀。何况,皇上吩咐禁足,您也是出不去的呀。”“出不去也要出去,我必须去看看。”我的声音嘶哑着,眼中满是绝望:不会的,这一切都是梦,不会的。小殊......小殊还不到二十岁,正是最好的年纪,那样的鲜活的生命,则么可能就葬身于梅岭?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一定要亲眼去看看,也许,这是他们和我开的一个玩笑。皇长兄还在,小殊还在,林帅还在,宸妃娘娘,晋阳姑姑,大脚都在,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玩笑! |
今天文不多,明天争取完结这个番外!!! 然而,当我们真的强行闯出府门,一路奔向林帅府的时候,我却不敢进去了,林帅府门口没有一丝异样,似乎只要我走进去,就还会和以前一样看到小殊笑闹着出来。可是,我的手在颤抖。身边的霓凰在无声的落泪,列战英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最终,我的手搭在了林府的大门上。可是,我还没有叩门,只是稍稍一用力,们就开了。 真安静啊,林府之中,没有一丝气息。我的心冷了下去。走到正厅的门口,地上是一滩已经干涸了的发黑的血迹,我觉得呼吸困难,好像是谁掐住了我的脖子。“这是谁的血?”我问道。“是晋阳姑姑的。”霓凰的泪无声的洒落在雪中,她回答得低沉而又苦涩。 林府是空的,没有人,死寂一般。“小殊现在哪里?他的尸身,他的骨灰在哪里?”我问道。“没有人知道。”有人低低地回我,可我已经分辨不出那是谁的声音。“就算叛变,也该押解回京,审判结果如何?”我接着问。“没有人回来,七万赤焰军葬身梅岭,他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为他立了衣冠冢。”霓凰紧紧地咬着唇,口唇上已经满是鲜血:“走之前,他是衣衫艳丽,夜雪轻裘的林府少帅,可是,短短数月,我却连他的最后一面都不能见到了.....” “我不信,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说他们叛变了,我也不信。林帅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小殊是什么样的人,没人比我们更了解。”我嘶吼着:“他们林家世代忠良,一身浩然之气,怎么可能会投敌叛国,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况且,林帅和父皇是生死兄弟,小殊是皇长兄和林帅一手指点历练,我也是,我也是皇长兄一手指点,一手栽培,如若说众人有罪,那我呢,为什么不连我一起处死了。”我不相信,小殊是那样干净纯粹的人,玻璃般透明,怎么可能会有那样龌龊卑鄙的投敌叛国之心?断案之人都不动脑子么? 从林府回来,我只觉得喉咙腥甜,一口鲜红再也抑制不住从 口中喷涌而出,这般情况当时吓坏了众人,我心中大恸,却不知道要向谁说起。众人急忙传了御医,御医胡乱的说什么急火攻心导致呕血,我有一句没一句的似听非听。御医开了苦苦的药,我一碗不落得喝完,我知道,此刻,我还有使命未完! |
国庆出去玩了,没有带手机,今天才有网,后天回家一定更文请大家再等两天,不好意思啦! |
答应今天更得文,回来的晚了,希望大家喜欢!!!一个国庆更文更得太少,好在有你们不离不弃!!! 楼楼在此鞠躬啦!!! 我自从林府回来就告了病假,父皇也许因为我前几日的顶撞而气恼不愿见我,因此竟也准了。虽然他们都劝我此事已经尘埃落定,我此刻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卧床静养,可是,我做不到。我需要知道的事情太多,他们充斥着我的大脑,如果我不弄弄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将终日不得安寝。 霓凰也没有办法帮我了,林府一行还是泄露了,父皇下旨斥责了我,又下旨将霓凰调回云南,说是一以防边境异动。霓凰一走,敢于帮我之人就更少了。但是,我不能让皇长兄和小殊死的不明不白,就算只剩我一个人,我还是会查下去。只是,天不佑我,我忙碌了尽一个月却没有什么结果,可是,消息却平白无故的被父皇知道了。我被叫进宫去问话,父皇疾言厉色:“朕让你闭门思过,你最近却在做什么?”“儿臣......”我语塞,我在做什么?我怎么能说。“哼”父皇一个杯子重重的砸了过来,粉身碎骨。 “朕和你说了,赤焰一案证据确凿,萧景禹罪证确凿,你还想说什么?”父皇此刻已经震怒。“儿臣不相信,不信皇长兄和林帅会做这样的事情,肯请父皇彻查,也许这当中还有什么隐情。”我在做 最后的努力。 “放肆。”父皇变了脸色:“你竟敢这般质疑朕的决定,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朕不敢杀你?来人,将萧景琰给朕关入密牢。” 皇家的密牢是建造在皇宫之中,专门惩戒皇子的。我被压入地牢,双臂高高吊起,双脚悬空。我不知道自己被吊了多久,我只觉得我的手腕由最初的疼痛到麻木再到如今针扎般的痛,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的意识迷迷糊糊之时,我隐约感觉到有人进来,接着一碰冷水兜头而下:“清醒了?”我的意识慢慢回来,我看清楚了,是父皇和母妃。母妃的眼眶红肿,应该是哭了很久。“母妃......”我想出声安慰,一出口才觉得自己的声音已经嘶哑的不成样子了。 “朕带你来就是要你劝劝这个逆子,也不知道这固执的性子到底像谁。”父皇在一旁皱着眉说道。“陛下息怒,待臣妾劝劝他,景琰这孩子一向固执。”母妃柔声劝道。父皇点了点头,算是准许了。我这才被放了下来,只是手腕痛得厉害,我想擦去母亲的泪水,可是手腕根本抬不起来。“景琰,你和陛下认个错,不要这么固执了。”母亲一边轻轻活动着我的手腕,一边柔声劝道。我知道母亲的意思,可是我做不到:“母亲,你了解的,皇长兄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孩儿不信。” 果然,我的一句话成功激怒了父皇,他命人抬来条凳,将我压在条凳上,板子就狠狠的刷了上来。这是惩戒犯人的板子,我一向是皇长兄教管,比不得其它皇子都有金丝藤杖,我所享受的只是普通的板子,一下一下打在臀上,虽是疼痛彻骨,却不及心痛万一。 最终,母亲哭着跪倒在父皇脚下,父皇也许是因为已经失去太多的亲人吧,我这样想,最终,父皇也没有打死我,只是罚我去军队历练。边霜苦寒,我走得那天是我挨完板子的第三天,身上火烧火燎的痛,没有人送行,母妃远在深宫,我也无法再见到他一面。我走得狼狈而又没落,但是,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支撑着我,坚定不移。 番外三完 |
终于可以发文了,但是楼楼最近都没写,因为不能发给你们看都没有感觉,今天明天容我构思两天,后天楼楼准时在这里,我们不见不散哦 |
答应给大家的文!!! 蔺晨开始调查“金凤银凰”的下落。可是,这两个人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丝毫没有音讯。如今,时隔十五年,蔺晨好容易又得了“金凤银凰”的行踪,怎能放过。 经过一个月的追查,蔺晨有了初步的头绪。蔺阁主已经设好了计,只等“金凤银凰”自投罗网。只是没想到,抓捕的前一夜,出了变故。 蔺晨清楚的记得,那夜无风。 夜已经深了,蔺府众人除了闭关的楚泽之外,估计已经全部进入了梦乡。这时,一个黑影闪过,悄无声息的落在了蔺府的院子里,只是这气息太过熟悉,竟没有惊动旁人。黑影熟门熟路的来到了一见里院的房门前,还没等他叩门,门竟然自己“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男子一把拉过他,接着立刻关上了门。“你疯了?”屋内的男子低声呵斥道,顺便点上了等,烛光中的脸颊,赫然是楚寒。再看那个黑衣人,解下了蒙脸的面巾,面巾之下的一张脸,唇红齿白,竟然是个女子,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个女子大家都认识,是舒眉。 “我没疯,这是最后的机会。小寒,谢谢你肯帮我,你真的想清楚了?”舒眉问道。“我想清楚了,动手吧。”楚寒的内心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是,很快被他自己否定掉了: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当蔺晨众人听到巨响以及楚泽的一声惨叫之时,已经来不及了。蔺晨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只穿着亵衣亵裤就冲了出来。只见楚泽的房门大开着,身旁站着的,是身穿黑衣的楚寒和舒眉。 蔺晨冲进门去,什么都来不及问,立刻为楚泽把脉。楚泽脉象微弱,定是在修炼过程中被人偷袭,以至于功力尽散。“来人啊......快来人”蔺晨大叫:“去我的银针来,快啊。”蔺晨一边喊着,一边慢慢将自己的内力渡进楚泽的体内,以期望能够导顺楚泽的内力,可是,如石牛入海,没有一丝作用。“晨儿......”因着内力的缘故,楚泽微微苏醒:“我的功力已散,无力回天了,你切莫再输真气给我,现在,你要把我逐渐流失的内力导入你的体内,快!”此时,银针已经拿来,蔺晨亦是习武之人,之人,知道楚泽所言不差,只得含泪一边施针,一边导入真气。“晨儿,别伤害小寒,不要怪他......”楚泽此时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但是,他很确定的一点是,小寒无论犯了什么错,做哥哥的都不能不为他善后。“师哥,”蔺晨咬着牙,他不忍心这样拂逆师哥的意愿,“你先好好休息,等你恢复了精神,我们慢慢说。”“好。”楚泽淡淡地应道。 |
文!!! 今天很累,就不一一回复大家了,不过你们的留言我都认真看了,具体的往后看吧,答案慢慢就会浮出水面了,啥都不说了,上文! 蔺晨刚一进门就点了楚寒和舒眉的穴,此刻,蔺晨终于施完了针,扶着楚泽睡下,这才将两人提溜到正厅,准备讯问。经过这样一闹,整个蔺府是没有人睡得着了,众人除了黎纲、甄平在照顾楚泽,其他的人都来到了正厅之中。“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蔺晨很少如今日这般疾言厉色,看着中央跪着的两人均穿黑衣,蔺晨只觉得心头火起。“既然被阁主抓住,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舒眉叩了个头说道:“不过,楚寒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他是被我拖下水的,请阁主放过他吧。”“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一字一句的说清楚。”蔺晨的声音冰冷,梅长苏的脸色不善,正厅中一片肃杀之气。“楚寒,你先说。”蔺晨咬牙切齿:“师哥如此对你,你为什么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晨师兄,楚寒犯下弥天大罪,无话可说,但求一死。”楚寒深深叩下头去。“什么无话可说,你一句无话可说就打算了事吗?”蔺晨紧紧握住双手,克制着自己的愤怒:“我看你是对琅琊阁炮制人的手段知道的太少了。如今因为你们,师哥功力尽散,我若不是看在师哥的面子上,你们以为我还有闲情在这里和你们废话。”只是,蔺晨虽是疾言厉色,但是跪在厅中的两人却依旧不肯开口。 “好好好,”蔺晨看到楚寒视死如归的表情,狠狠一挥手,就听得“啪”地一声。接着,一声“啊”在楚寒身边响起,楚寒回头一看,舒眉已经倒在地上,脸上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嘴角已经撕裂,流出血来。“阿眉——”楚寒连忙去服舒眉,只是人还没有碰到舒眉的衣角,就被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的蔺晨一脚踢翻在地,之后,还没等楚寒回过神来,蔺晨已经一把拽起委顿在地上的舒眉,又是一记狠狠地耳光,舒眉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这回却是连喊叫声都没有了。“阿眉——”楚寒连滚带爬的过来,拽住蔺晨的衣角,不住地叩头:“师兄,求你饶了阿眉,求求你,求求你——”只是,此刻的蔺晨好像是地狱中的修罗,冷酷而无情。“再不说,我就不会再手下容情了。”蔺晨的目光没有一丝动容。 “我说。”楚寒还在挣扎之时,舒眉已经缓过了一丝气力,颤抖着说道:“阁主,我说,我说......咳咳咳......您别怪楚寒,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蔺晨听了舒眉的话,松开了握紧的双手,道:“你们只有一次机会,说不清楚,就不要怪我辣手无情。”“我的身世,阁主您清清楚楚。只是,您是否知道,楚泽,是县令的儿子。”短短一句话,却如同平地惊雷。蔺晨知道,楚泽师哥是个孤儿,自小就被师伯收养,却不知道他的身世如此。 |
今晚有事,请假一天 |
今天的文!!! 师哥竟然是县令的儿子么?蔺晨有些恍惚,正游移不定之时,一声微微的叹息从门口传来,惊醒了在沉思中的蔺晨,蔺晨抬眼望去,就见楚泽被甄平扶着,披着狐裘站在门口。楚泽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披着狐裘站在门口仍然在瑟瑟发抖着。蔺晨急忙走过去,扶着楚泽走进门来坐下。“师哥,你怎么来了?”蔺晨的语气很轻,眼中满是担心。“我没事。”楚泽淡淡地一句话,虽然无力,听着却是那么的叫人安心。蔺晨扶着楚泽坐在椅子上,又到了一杯热水给楚泽,楚泽端着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问道:“就算我是县令的儿子那又如何?”“父债子偿。”舒眉狠狠地说道:“若不是你父亲那个狗官,我不会家破人亡,我的外公和舅舅就不会死,我的母亲就不会死,父亲也不会因为思念郁郁寡欢而早早离世。”“确实。”楚泽点点头,神色淡淡:“你查的很清楚。我却是害你家破人亡的县令的儿子,可是,那又如何?且不说上一代的恩怨与我并不相干,便说你的父亲临死之前对你的嘱托你可还记得?除此之外你师父除了教你阴毒的武功之外,可还教你别的?”“我......”舒眉语塞,舒由死前殷殷嘱托,要她忘记所有的仇恨,不要心怀怨念,要好好地照顾自己,要听蔺晨少阁主的话。可是,她如何能做到啊!这对于已经记事的舒眉来说实在很难。“舒眉的师父是何人?师哥认识?”蔺晨问道。“你真的是当大少爷当惯了,”楚泽缓了口气,口中虽是责备,眼中却是满满的宠溺:“舒眉的师父就是你一直在追查的那对夫妻。”“金凤银凰?”蔺晨失声叫出来。“不然,这么阴毒的武功她如何学得?”楚泽道:“再者,她又有什么本事可以查到‘金凤银凰’的下落?”“你是蓄意要害我师哥?”蔺晨突然出声,声音中满含痛苦:“你只是要利用我们的同情心,是不是?十几年,我们竟是养虎为患!”“少阁主,”舒眉哭了,梨花带雨:“我没有,我没有想过要利用你们的同情心,本来,父亲死后,我只是单纯地思念亲人,可是,有一天,我独自外出受了伤,遇到了师父,是他们救了我。我并不知道他们就是金凤银凰,他们教我武功,收我做了弟子。我知道,琅琊阁不允许私自拜师,可是,我那时已经无意间知道了楚泽就是仇人的儿子,我本来只是不想再欠琅琊阁的恩情,我只想离开琅琊阁,我们的恩怨算不清,也只好作罢。可是,师父告诉我,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我因为楚泽的父亲家破人亡,凭什么他一生顺风顺水?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
猜猜会发生什么呢?楼楼今晚有饭局,晚点回来揭晓答案 |
“顺风顺水?”蔺晨听了舒眉的话,怒从中来:“什么叫顺风顺水,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师哥的经过就不会说出这种混账话!”“晨儿,”楚泽温言出声阻止了蔺晨:“别说了,何苦说给他听。”说完,楚泽转头看着舒眉:“就算如今我的武功全失,你要杀我,也没有半点机会,你又是何必?”“是,如今你有人保护着,我功败垂成,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哥,”楚泽还没有发话,楚寒立刻跪上前几步,用头深深触地,含泪道:“求你了,放阿眉一条生路吧,她只是一时行差踏错,伤了哥哥,小寒万死难赎,愿意一死,只求哥哥开恩。”“啪!”楚泽还没有说话,梅长苏倒是上前给了楚寒一记耳光:“你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楚寒,你到底有没有心?!”武功全失的痛,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小殊......”楚泽想要阻止梅长苏接着说下去,可是,情绪稍稍有几分波动便觉得心口刺痛,呼吸一滞,只说了两个字便说不下去了。“师哥——”蔺晨连忙端茶给楚泽顺气,顺带看了梅长苏一眼道:“长苏,别说了。” 楚泽喝了茶,缓了缓,接着道:“事已至此,总要寻个解决的法子才是。不如这样,就算我是县令之子,父债子偿,就算我今日武功全失,就算我命令蔺晨长苏众人都不出手,你今天也杀不了我,你又何苦执着于这份执念呢?”“你若无众人相帮,我今日定去了你的性命,”舒眉惨笑:“只可惜,天不佑我,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成王败寇。”“哐啷!”楚泽从衣袖之中拿出一把匕首,扔到了舒眉眼前:“晨儿,舒眉要报仇,就让他动手吧,父债子偿,我今日就算死在这里,也不准你们动手,听到没有!”“师哥!”蔺晨急了:“你疯了!”“晨儿,只有心里的结打开,人的灵魂才是澄净的,才真的是俯仰无愧。父债子偿,这笔账,我认了。”楚泽的话说的掷地有声,楚泽接着对舒眉说:“若是你杀了我就觉得俯仰无愧了,你就动手吧。”“你真的不怕死?!”舒眉问道。楚泽没有吭声,只是闭上了眼睛。“好,我杀了你,给亲人报了仇之后,会把命也赔给你。”舒眉说完,捡起地上的匕首,对着楚泽的心口就刺了过去。蔺晨本想出手,可是有个人比他还快,跪在地上的楚寒在匕首刺到楚泽心口之前,抓住了匕首锋利无比的刀刃,鲜血瞬间顺着匕首滴落到地上。“寒哥哥。”舒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楚寒之时,脸上不禁变了颜色。“阿眉,如果真的是父债子偿,你要为你的双亲报仇,那就杀了我吧。”楚寒深情的看着舒眉:“我下去向你的家人请罪。你要杀的人,是我的哥哥呀!如今,他没有武功,之前的罪也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你若真的要杀他,那就先杀了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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