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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 江山(蔺晨,景琰,琅琊榜同人)[第11页] |
作者:幽芬碧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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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文,不好意思,我很磨叽,还是没拍上,但是这些情谊的牵绊,这种内心的纠结不写出来又觉得人物是不完整的。还有,我有点卡,我想知道下面你们打算看什么的?虐的?甜的?喜虐参半的? “呵。”楚泽的一声轻笑瞬时让蔺晨的心抽紧了。楚泽慢慢走下台阶,带着慑人的气压,勾起嘴角一字一句的问蔺晨:“晨儿现在是皇亲国戚了?!”“师哥......”蔺晨的话还未说完,楚泽已经反手一记耳光重重打在蔺晨的脸上,口中喝道:“果然是位高权重,草民倒是害怕的紧。”蔺晨被这巨大个惯性抽得身子直戳戳向右倒去,听到楚泽的诛心之语,蔺晨急忙跪好身子,口中道:“蔺晨不敢。” 萧景琰和梅长苏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待到听得“啪!”地一声之时,已然来不及了。看到蔺晨被打,萧景琰立时急了,他的眼中似要喷出熊熊地怒火,可是还没等萧景琰发话,楚泽就对着蔺晨说道:“蔺晨大人,你清醒些了吗?”“清醒了。”蔺晨简短地答道。 “你清醒了就好。”楚泽的神色愈发平静:“我不管你是什么帝师什么驸马,回到家里,你就给我本本分分,规规矩矩!听到没有。”“是。”蔺晨赶忙答道。 听到楚泽的话,萧景琰一时间语塞,不知该从何反击。梅长苏深知楚泽的性子,也是不敢再说其他的。楚泽此时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木板,嘴角一丝玩味的笑容:“那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说吧。首先说说,你来金陵城干了些什么好事?”楚泽说完,瞥了萧景琰一眼。蔺晨知道,如若要认这个弟弟,就是现在了,如若现在矢口,萧景琰就绝不会再得到师哥的承认。可是,如果承认,景琰此番绝对要吃苦头,真真是进退两难。 景琰,委屈你了。蔺晨心中默默说道,我答应了你不会再抛弃你,拼着让你受点罪,也得得到师哥的认可。打定了主意之后,蔺晨抬头说道:“晨儿此番前来金陵,认了一个兄弟,便是景琰。本想稍后告诉师哥,适时师哥问起,正好趁此说明,以得师哥认可。”说完,便对萧景琰道:“景琰,快来见过师哥。”萧景琰本是聪慧之人,如何不知道蔺晨的用心,于是便要过来见礼。却被楚泽制止:“先别急着认。我且问你,身份如何?” 萧景琰如实答道:“大梁帝王。”楚泽转向蔺晨道:“琅琊阁规第三条,背给我听。”“师哥。”“背。”“是。琅琊阁不涉时局,不揽朝政,不为皇族中人谋划。违者,重杖一百。”琅琊阁规第一条:凡卖国求荣,背弃同袍者,剐!琅琊阁规第二条:凡不孝不悌,欺师灭祖,违背道义者,斩!第三条便是:不涉时局,不揽朝政,不为皇族中人谋划。违者,重杖一百。 梅长苏早知琅琊阁不涉时局,不揽朝政,可是没想到却是有如此严苛的规矩,一时间也是怔住了。 楚泽接着问道:“那这个弟弟,你可还要认下去?”萧景琰的心立刻揪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知道心中五味陈杂,既希望大哥不要放弃他,又不希望大哥再次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
还有人没睡吗?你们要的甜虐参半!!! 熬夜更文,快表扬我!!! 睡啦睡啦! 晚安!!! 就在萧景琰纠结之时,听到蔺晨不大却清晰有力的声音传来:“当然。我既是认定了这个弟弟,又岂有反悔之理?蔺晨违反门规,该当受罚,心甘情愿。劳师哥责罚。”蔺晨说完,深深叩下头去。 “大哥,我替你。”梅长苏眼眶红了,出声言道。“小殊,你的身子如何经得起一百杖,这件事情是由我而起,自然是我来替大哥受罚理所应当。”萧景琰听到梅长苏的话立刻出声争辩。“争什么争?”蔺晨笑着看着两个弟弟:“我允许你们代替了吗?臭小子们,有大哥在,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争这个了?”“商量好了吗?”楚泽问道:“谁?”“我!!!”三个人异口同声。 “再闹,大哥真的生气啦。”蔺晨回头嗔怪了两人一句,踉跄着起身,揉了揉跪的发麻的膝盖,俯身趴在了刑凳上。“师哥责打就是。”知道蔺晨的心,不忍在让他身心俱伤,萧景琰和梅长苏两人终究不再坚持。 楚泽稳步走到蔺晨身后,抬起手臂,狠狠一板子便打了下去。只听得“啪!”地一声,蔺晨的身子狠狠一抖,牙齿也咬住了下唇。“啪啪啪!”又是连着三下,直是逼得蔺晨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身上的伤口也在同时叫嚣着疼痛。 萧景琰看到蔺晨在杖下苦苦挣扎,就想立刻冲过去,不料却被梅长苏死死拉住,梅长苏眼眶泛红,眼中滚下泪来:“景琰,这是琅琊阁规,我们都阻止不了的。”梅长苏轻声说着,声音已然哽咽:“这是大哥,第二次。”“第二次?”萧景琰诧异:“那第一次?”梅长苏指了指自己:“是为我,为林燮之子林殊谋划昭雪赤焰之事。江湖庙堂他替我事事筹谋,涉及时局,那次大哥也是九死一生。”萧景琰别的话没有听进去,只听见四个字“九死一生”。身体康健的蔺晨都是九死一生,那如今岂不是全无生机。 萧景琰此刻再顾不得其他,他立刻俯身趴在了蔺晨的身上,楚泽没想到萧景琰的突然动作,一时收不住手,狠狠一杖打在了萧景琰的身上。这一板对于萧景琰来说是极狠的,疼的萧景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毕竟是皇帝,萧景琰也算是这些年养尊处优,虽被蔺晨责罚,却从来没有这么狠过,遂疼的叫出声来。转念一想,大哥竟是承受着这样的力道吗? 萧景琰还没缓过劲来,就感觉背后的板子停了下来,楚泽的声音响起:“只一板就受不住喊出声来,刚刚还要替蔺晨受杖,也不嫌害臊。看来蔺晨是平日里对你们已经放纵到一种地步了。走开!”“我不叫了,我能受得住,您打我吧,别打我大哥。”“哼,琅琊阁的规矩岂是说替就能替的?何况,你现在还不是蔺晨的兄弟呢!”楚泽说完,一挥手,强大的内劲就推搡着萧景琰从凳子上翻了下来。还没等萧景琰从地上爬起来,可怖的“啪啪”声又再次响起。 看着蔺晨双眼紧闭,冷汗直下,身上不少伤口已经染红衣衫,萧景琰失控地喊出了一句话:“你住手,我不是蔺晨的弟弟,你住手,不要再打他了。住手!” |
糖来了糖来了!!! 萧景琰一句话喊出来,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楚泽的板子也停了下来。本在杖下苦苦支撑的蔺晨感觉身后的板子停了,可是,胸口却像是针刺一般的疼痛。溺水的感觉将蔺晨笼罩,蔺少阁主再也把持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哦?”楚泽玩味地笑了,对着萧景琰问道:“感刚刚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萧景琰被楚泽的目光看的喉咙一紧,可是看到楚泽没有一丝一毫放水的意思,萧景琰并不了解楚泽,他不知道楚泽会不会真的打死蔺晨,可是他不敢赌。无论是否还能够叫蔺晨大哥,只要在自己心里,他永远都是自己的大哥就好了,又何苦要在乎这一个虚名呢?想清楚了之后,萧景琰含着泪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刚才说,我不是蔺晨的弟弟,朕,萧景琰,不是蔺晨的弟弟。” “景琰。”梅长苏此刻急忙出声阻止:“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你是要气死大哥吗?”“小殊,如果一句大哥会要掉蔺晨的命,那我宁可再也不认这个大哥。”萧景琰眼中无限悲怆,却是说的坚定无比。 “咳咳,景琰,”一直没有出声的蔺晨沙哑着嗓子开口了:“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和你说过什么?”“我......”萧景琰一时语塞:你每天说那么多话,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指的是哪一句?“我......咳咳咳咳......我和你说过.......咳咳咳......你可以不是我蔺晨的弟弟,咳咳咳......可是我,永远是萧景琰的哥哥!” “大哥,大哥——”萧景琰再也忍不住,他蹒跚的膝行过去,搂住蔺晨,泪水滚滚而下。“傻小子,”蔺晨微笑着摸着萧景琰的头发,喃喃道:“大哥也是你说想认就认,不想认就不认的吗?你说你是不是该罚?”“大哥尽管罚吧,怎样罚都可以。”萧景琰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从蔺晨的胸口传出。 “惩罚还没结束,”楚泽不耐烦地撇撇嘴角:“结束了你们慢慢叙兄弟情去吧。”“楚先生,”萧景琰平复了一下情绪,对楚泽拱手而礼:“大哥真的受不住了,求您网开一面,允许景琰代为受过。景琰愿翻倍受罚,只求楚先生高抬贵手。”“师哥,长苏也愿同样受罚,求师哥网开一面。”梅长苏亦是深深一礼。 “晨儿,你这是继小殊之后第二次犯同样的错误了,而且是明知故犯,按本门规矩,杖责之后,还要断去一臂,你可心服?”“晨儿甘愿受罚。”蔺晨知道楚泽不是这样的人,这样说,定有玄机,便从容叩头认罚。可是,那两小只却无法淡定,立刻惨叫出口:“大哥,不可——”“这件事情轮不到你们发表意见,”楚泽说完,抬手一挥,两人就朝着院门处飞了出去,摔倒在半米外的青石路面上,就在两人一抬头的瞬间,已经看到楚泽拽过蔺晨的胳膊,举起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对着蔺晨就刺了下来。“不——”“大哥——”两声惨叫的同时,萧景琰和梅长苏就感到眼前闪过一片白雾,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亲们的留言我都看了,可是楼楼明天要考科一,没时间一一回复了,在此致歉,明天会把回复补上,众亲见谅! 这是今晚答应的糖!!! 这回真的是糖,只是,时间仓促,内容不多,大家将就!!! 等到两人醒来,发现自己仍然躺在青石板路面上,可是,在之前蔺晨跪着的地方,却是一片殷红的血迹,蔺晨和楚泽此刻均是不见踪影。两个人心下大惊,赶忙互相搀扶着起身,来到血迹旁边,就看到血迹旁边还散落着一块鲜血淋漓的肉,上面一个夺目的“叛”字异常刺眼。“大哥——”梅长苏和萧景琰禁不住呼出声来。 这时,就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楚泽探出半个身子来,道:“吵什么,晨儿好容易睡了,你俩该干嘛干嘛去,别吵着他睡觉。”“大哥他......”萧景琰问道。“死不了,晚上再来吧。”楚泽说完就关上了门。 “你怎么不让他们进来?”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人嘴角带笑的问道。“让他们进来干什么?”楚泽没好气的说道:“看见就来气,两个不省心的。”“师哥,”蔺晨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别装了,我知道你就是一贯的刀子嘴豆腐心,心里这会儿肯定是心疼了吧,景琰我不敢说,但是,这十几年,长苏是你一点一滴看着走过来的,把他虐成这样,你不心疼才怪。” “晨师兄,”楚寒这时候立刻上前插话:“怎么就不心疼了,你不知道,你没醒的时候,哥已经叹了五十六口气了,其中有二十三口是看着门外叹的。”“嘿,小兔崽子,你又是皮痒痒了是吧?”楚泽作势欲打,最终只是给了楚寒一个不疼不痒的烧栗。 “师哥,”蔺晨心情大好,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你的摄魂术又精进了啊?”楚泽笑了笑。“快说来听听,练到第几层了?”“第六层。”楚泽微微一笑。“什么时候突破的?”蔺晨那是又惊又喜。“就在来金陵之前的不久。”楚泽心情明显是好了不少:“这回,两个小的怕是要难受两天了。” “两个小的?”蔺晨的嘴角咧的更大了:“师哥,你承认景琰了?哎呦——”蔺晨激动的刚想起身,却不想牵动了肩头的伤口,疼得叫出声来了。“谁承认了?”楚泽听到蔺晨呻吟急忙上前查看,口中训斥道:“伤成这样还不老实,乱动什么乱动,给我好好躺着。”“是,师哥。”蔺晨乖乖地躺了下来,口中轻声说道:“师哥,谢谢你。”“谢什么,师哥为不能替你而难过。”楚泽掖了掖蔺晨的被角:“好好养着,别再操心费神,我知道霓凰下落不明你担心,不过这事急不来的,你现在只管好好养伤,万事有我。”“师哥......”蔺晨缓缓伸展了额头,放心地睡去...... |
楼楼科一满分过关,下午出去玩,晚上回来更文,谢谢大家的祝福。mua~ |
对不起大家,今天回来太晚了,答应要更文的,还是写了,只是没时间一一回复了,还有,文很少,一个温馨点的小段子,希望大家喜欢,明天一定恢复常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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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请假一天,跟大家抱歉 |
半夜,大雨倾盆,蔺晨好容易睡着,却被一股熟悉的气息惊醒过来。与此同时,玉容也是醒了过来,悄声问道:“晨哥哥,怎么了?”“是暗狐。”蔺晨简短地回答道,之后对着门外轻声说道:“进来吧。”门轻轻开了,一个人影一闪,已经跪在了蔺晨的床前:“阁主。有消息了。”“说。”此时蔺晨已经被玉容扶着坐起身来。来人是琅琊阁的暗狐高夜。琅琊阁的消息来源分为明探和暗探。明探代号为:“龙”和“凤”。暗探代号为:“狐”。明探暂且不表,且说暗探,暗探由高到低分为七支:分别为银狐、火狐、飞狐、暗狐、影狐、蛰狐、动狐。此次李迎出动了暗狐高夜,想来也是情况危急,高夜是李迎手下级别最高的暗探。只听得高夜沉声汇报:“郡主一行人行至清屏山之后突然消失,李迎堂主在梅州接应未果之后派人寻找,终于,在清屏山的一处山坳里找到了抵抗的痕迹。可是之后李迎堂主沿着山坳一路细细寻找,却在月缺峡处断了痕迹。待到李迎进入月缺峡,却遭到黑衣人的伏击,好在李迎事前有所警觉,才未造成手下死亡,仅有三人受伤。当时情况紧急,李迎一边指挥手下后撤,一边寻找黑衣人的特点,以期待寻到一丝蛛丝马迹。可是,黑衣人训练有素,其中一人搭弓上箭,射出一封书信来,口中喊道:“把手书带给你们阁主好好看看。”说完,黑衣人开始有序撤退,李迎堂主害怕其中有诈,不敢深入追踪,只得将手书上报,请阁主过目。” 高夜递上手书,蔺晨展开一看,只见手书字迹娟秀,显然出自女子之手。手书写道:久闻琅琊阁之名,素来井水不犯河水。琅琊阁得世人尊崇,文人骚客、武将名臣多以能上琅琊阁榜单为荣。然琅琊阁从不涉朝堂纷争,蔺阁主却为萧景琰破例,不但插手庙堂,还动用江湖势力,助大梁覆灭夜秦,岂非欺我夜秦无人?今适逢霓凰郡主途经清屏山,我先请郡主夫妇前往做客,吾等定当虚位以待蔺大阁主光临。夜秦遗孀:颜妃寄雨。 蔺晨和玉容看完信,面色凝重。蔺晨问道:“这个颜妃是何许人?”“对于这个颜妃,我倒是略知一二,”萧玉容道:“颜妃名叫令寄雨,是夜秦前亡国主秦朗的宠妃。之前,先帝在位之时,曾将自己的六公主,也就是我的六妹萧玉颜远嫁夜秦和亲。秦朗对六妹宠爱非常,可是,六妹体弱,在夜秦只生活了三年就染病去世了。秦朗悲痛非常,直到三年前,秦朗外出,遇见一女子,宛如玉颜,秦朗大喜,遂带回宫中,封为颜妃。”“看来,我们要好好商量一下了。”蔺晨沉声道:“明早去叫长苏和景琰来吧,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 |
文!!! 第二天一早,众人便开始商量营救霓凰夫妇的事情。“看来,这件事情是冲着我来的。”蔺晨痞痞的笑着,“景琰还是坐镇金陵城,以防他们声东击西。长苏给景琰出谋划策把把关,我和师哥前往清屏山一看究竟。”“不行。”蔺晨的话音刚落,萧景琰立刻出声阻止:“这件事情一看就是冲着大哥来的,大哥不能去,你一去就是自投罗网。”“嘿,”蔺晨瞪了瞪眼睛,用一贯的蔺氏语气说道:“大人说话,你一个小孩子插什么嘴啊,再乱插嘴,大哥就用浆糊和绷带把你的嘴粘起来,塞进木桶里。” “我觉得景琰说的有道理。”梅长苏想了半晌,也缓缓地说道:“我觉得还是我去吧。”梅长苏虽然表面平静,内心却已经是波涛汹涌。后面的话他没说,虽然与霓凰今生有缘无分,但是,保护她早已是我的责任。 “我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也觉得这次你不应该去。”一直没有说话的楚泽终于吭声了。“师哥~”蔺晨哀求道。如果师哥不同意,这事儿真的是谁说都没用了。“别逼我。”楚泽冷冷地说:“你若是不想舒舒服服的呆着,我不介意帮你。”蔺晨撇了撇嘴,不吭声了,只是一双大眼睛无辜又委屈的看着楚泽,逼着楚泽转过脸去:不能看,再看这小混蛋又该心疼了!!! “我和小殊去吧。”楚泽狠了狠心:“小殊身子虽说不好,可是你现在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你放心,清屏山好歹在夜秦与大梁的交界处,办事还是比较方便的,何况朝廷、琅琊阁、江左盟也都不是白给的。而且,有我在,小殊你应当放心,我不会让他受到伤害的。况且寒儿和飞流也会同去,没事的。”小殊,对不起了,蔺晨现在元气大伤,只能难为你了。“师哥所言甚是。”梅长苏露齿而笑:“大哥,你放心。”萧景琰深恨自己不能前往,自从登基为帝,他时常为此自苦:原以为称帝之后可以更好地保护家人、挚友,却没想到反而时时身不由己,更甚会连累他们,若是自己此时仍是一个王爷,定然会义不容辞,可是,时至今日,已经由不得他了。 “我会让穆青和你们一起,带上云南穆府的府兵,外带龙骑精锐一百人,千万小心,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萧景琰说的郑重。蔺晨自知没有挽回余地,只得同意留守后方,安心养伤,随时待命。众人商议之后,第二天天一亮,楚泽和楚寒、梅长苏、飞流、穆青带着五百精锐启程前往清屏山而去。 |
亲们,你们都在吗? 阁主花样作死,我却想拍飞流,想看看大家的脑洞和我的是否一样,大家表个态呗,我码字去了!!!待会见 |
第二天天一亮,众人早已整装待发,却独独不见了飞流的踪影。“飞流呢?”楚泽问道。“今天一早我就没见他,还以为他去找小寒玩儿了。”梅长苏回道。“没有啊。我们早上没有看到飞流呀。”楚寒说道:“飞流会不会又跑到哪里去玩了?”“不会,飞流虽然淘气,但是还是分得清楚轻重缓急的,大事上,飞流从来没有出过乱子。”梅长苏说的笃定,脸上却已经出现焦急的神色:“我们快点四处找找。” “不用找了。”蔺晨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飞流昨晚挨了板子,现在正在我的屋里休息。今天他去不了清屏山的。”“为什么?”梅长苏一脸的不可置信:“飞流做错了什么?”“我也想知道,飞流做了什么?”楚泽也开口问道:“昨夜商量完事情之后,众人就都回去休息了,飞流虽然心智不全,可是极为识大体,大事上从没出过篓子,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惹得你生了气,非要在临出门前打他,嗯?飞流对长苏的安全来说意味着什么,你不知道吗?”楚泽说道最后,脸上已现怒意。 “师哥,先去看看飞流吧。”梅长苏此时倒也是顾不上别的了,只是想去看看飞流到底怎么样了,他越过蔺晨,大步向屋内走去。众人也顾不上细问,也都跟着去看飞流。 屋中,飞流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小脸通红,泪眼汪汪。看到梅长苏进屋,眼泪立刻吧嗒吧嗒掉了下来,看的梅长苏心疼不已。“飞流,告诉苏哥哥,到底怎么了?”梅长苏轻轻抚摸着飞流的头,轻声安慰着。可是飞流却只是摇摇头,什么都不肯说,只是手紧紧抓着梅长苏的衣袖。 “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泽转向蔺晨问道。蔺晨跪了下来,一脸的“视死如归”,平静地说道:“飞流没有错,是我,冤打了他。”“大哥,你说什么?”梅长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蔺晨说什么?飞流没有错?既然没有错,那为什么要打他?还是自己刚刚听错了?不不不,一定是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楚泽面色寒冷,一字一顿的说道。 “是。”蔺晨咬了咬牙,还是重复了一遍:“飞流,没有错,是我,冤打了他。”“为什么?”楚泽问道:“给我一个理由。”“我不能,让长苏去清屏山。”蔺晨话音刚落,左脸上就挨了楚泽火辣辣的一记耳光:“混账!” 楚泽抬起手还要打之时,一个声音从床榻上传来:“不打。”是飞流,梅长苏此时已经是红了眼眶,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蔺晨听闻飞流出声,心下也是一松一痛:飞流这两个字算是暂时止住了师哥的怒火,只是,我这样对你,傻飞流,你却还是要维护我吗?蔺晨只觉得眼眶发酸,虽然,他并不后悔这个决定。 |
今天写了两遍都不满意,明天发吧,我再好好改改 |
昨夜,待众人散去,蔺晨却是悄悄去院子里找了飞流来自己屋中。“飞流,蔺晨哥哥有事情问你。”蔺晨难得的一脸严肃。“嗯。”飞流点点头,似懂非懂。“飞流,你喜欢苏哥哥吗?”蔺晨问道。“喜欢。”飞流答得很快,没有一丝犹豫。“如果有人欺负你苏哥哥,你会保护他吗?”“会。”依旧是没有一丝犹豫。“如果......”蔺晨组织着语言,似乎是在考虑怎么说:“这次,我是说,你知道明天苏哥哥要带你出门?”“嗯,知道。”飞流想了想,补充道:“清屏山。”“对,清屏山,”蔺晨摸着飞流的脑袋:“可是,苏哥哥去了清屏山,会有危险,很大的危险。”“保护。”飞流说的坚定。“我知道,我知道你会好好保护他,可是,这次是暗箭,有人,在暗处,想要你苏哥哥的命。”“怎么办?”飞流问蔺晨,眼中是满满的信任。 “飞流,如果,蔺晨哥哥有一个计划,能够让苏哥哥不去清屏山,但是,你要配合我,你会吗?”“会。”飞流依旧坚定。“可是那会伤害飞流的。”蔺晨的眼中满是苦涩。“苏哥哥,最重要。”飞流虽然不明白蔺晨在暗示什么,但是,在他的心里,苏哥哥最重要这个信念是任何人都不能动摇的。 “飞流,谢谢你。”蔺晨说着,走去关好了门窗。回过身,蔺晨对飞流说道:“那就听蔺晨哥哥的,把内力封了。”飞流信任蔺晨,他听话的把内力封在丹田,却不想刚刚封了内力,蔺晨就出手点了他的穴道。“蔺晨哥哥。”飞流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飞流,别怕。”蔺晨伸手揉了揉飞流的头,递过一块手帕,对飞流道:“等下飞流会感觉到疼,但是,我们这个计划是秘密,不能让你苏哥哥知道,飞流咬住帕子,就不会大声喊得苏哥哥听见了,好吗?”“嗯。”飞流听话的点点头,咬住了帕子。虽然害怕,可是,苏哥哥,最重要。 蔺晨看着这样的飞流,只觉自己卑劣。他闭了闭眼睛,咬住了下唇,将飞流抱到床榻上,去了外衣亵裤。飞流不知道蔺晨要做什么,但还是感受到了不安,可是还没等他回过味儿来,蔺晨的白玉骨扇已经夹着风重重地打在飞流的臀上。“唔。”飞流身子猛地一紧,无奈大穴被制,口中堵着丝帕,既动不得身子,也喊不出声音。 “飞流,对不起,这就是蔺晨哥哥的计划。”蔺晨的声音有几分哽咽:“只有你伤了,你要他留下来,苏哥哥才舍不得去,苏哥哥才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蔺晨口中说着,却是丝毫没有留情,骨扇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打在飞流的小屁股上。飞流痛的眼泪直淌,可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啪啪啪啪啪。”蔺晨的骨扇没有丝毫停歇,疾风骤雨的打下,幼嫩的肌肤承受不住如此惨烈的责打,终于绽裂开来,鲜血顺着飞流的大腿流到了床上。蔺晨含着眼泪,又死命抽打了十来下,才结束了这场毒打。 |
今晚和朋友在外面,没时间更文啦,明天一定发文,明天见 |
实在太少,都不好意思发上来,可是我最近感觉实在不好,写了好几遍,只有这一段能看。蔺晨被虐的感觉总是不对,让我好好想想。 此刻的飞流早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一抽一抽的。“飞流。”蔺晨看着飞流的这个样子,心中也是万箭穿心的疼,可是,看到听到自己叫他就明显一哆嗦的飞流,蔺晨本就伸出的手停在了空中,蔺晨苦笑,自己,在冤打了飞流之后就没有这个资格了。“那我叫苏哥哥来,可好?”蔺晨收回伸出去的手,轻生问道。 飞流把头埋在臂弯里,没有回应。“飞流,你呆一会,我现在去。”蔺晨转身,一滴泪,无声落下。蔺晨一步一步走的缓慢,却是异常坚定。 “不要。”就在蔺晨的手接触到门的瞬间,飞流闷闷的声音从臂弯中传来。“什么?”蔺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要,苏哥哥,担心。”飞流抬起头,满脸的泪痕,撅着嘴,看着蔺晨。 蔺晨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喜:“那蔺晨哥哥给你上药,好不好?”良久,飞流点了点头。 |
蔺晨知道,这样做,长苏会痛死,可是,他不后悔。然而,面对众人的怒火,蔺晨不知道要解释什么,因此,面对楚泽的再一次质问,蔺晨只是淡淡的一句话:“长苏不能去清屏山。”众人不知道,蔺晨更改了高夜带来的暗笺,原本颜妃寄雨给李迎的书信是写给梅长苏的,只是 不曾想信笺遭到蔺晨的琅琊阁阻截,落到了蔺晨手里。是蔺晨改了信笺的内容,将江左盟改为了琅琊阁,梅宗主改为了蔺阁主,目的就是为了阻止梅长苏前往清屏山,可却没想到弄巧成拙。先到第二天梅长苏就要跟随师哥前往清屏山,在这个节骨眼上,蔺晨也是没有任何更好的办法了,这才走了下下策,屈打了飞流。 “就为了阻止小殊去清屏山,你就这样牵连无辜?”楚泽问蔺晨时声音凛冽,眼含怒意:“是谁教你这样的?嗯?你师父和父亲交给你的你都就着米饭吃到肚子里去了是不?”楚泽那是越说越气,抬手就是一鞭。蔺晨没料到师哥会如此,这一鞭师哥用了三分力,可是却没想到正好抽打在肩头的伤处,鲜血立刻透过衣衫溢了出来。蔺晨痛呼出声,身子一下委顿了。这回真的是扶到师哥的逆鳞了,蔺晨苦笑,竟然逼得师哥连随身的软鞭都拿出来了。 “我便是要你长长记性。”楚泽说着又抬起了手中的鞭子。可是还没等楚泽挥鞭,鞭子就被一双洁白的葇荑攥住了。楚泽抬眼一看,是玉容。众人的眼中,萧玉容一直是一个水一样的女子,温婉恬静,端庄大气。可是,此刻的萧玉容,却给人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风姿。萧玉容一一扫视着众人,最后目光落在蔺晨的身上,眼中满是理解却又带着几分责备,口中道:“怎么越来越笨了呢?我认识的蔺晨,傲笑红尘,纵情山水,放荡不羁,智计无双。这样的蔺晨怎么会想出这样伤人又伤己的法子呢?笨死了。”虽说是责备的话语,但却是疼惜的语气。 萧玉容看着梅长苏问道:“长苏,飞流伤了,你很痛,是不是?你觉得大哥屈打了他,比屈打了你更让你痛,是不是?”梅长苏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那你还记得夜秦一战,破城之日那种痛吗?”梅长苏恍若雷击,身形微晃,他伸手扶住桌子:怎么能忘,夜秦一战,他们差点失去蔺晨。那种痛,和当年的梅岭一役一般痛彻心扉。“蔺晨待你们如何?你们若是真的考虑过他的感受,就不该怨他。你知道那种溺水濒死的痛,那种撕心裂肺,如果你拖着病体前往清屏山,出了任何一丝一毫的意外,你是要蔺晨终身都活在自责之中么?你是要蔺晨的一生都活在这种痛之中吗?霓凰与你意义非凡,你去了,容易乱了心神,我知你智计绝伦,但是,然非草木,有时,智计抵不过真情啊。”玉容说完,又转向楚泽,微微一礼:“师哥,你为什么对晨哥哥没有信心?蔺晨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你心知肚明,他不会牵连无辜,这次牵连飞流,他比任何人都痛。我知道师哥也是明白的,责罚他只是想让他不那么难过。可是,晨哥哥这点和我那弟弟同样执拗,责罚的清了,他依旧难过,重了,他身子真的吃不消。师哥先记下这次,起码等晨哥哥肩头的伤口收了口,再责罚吧。”玉容说完,深深一礼,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陷入了沉思。 |
我争取明天有一拍!!!今天是暴雨前的温馨,哈哈哈! 就酱紫,想看拍的得来举个爪爪哦!!! “可是,这件事总要解决的,不然,还是我跑一趟吧。”楚泽沉吟了半晌,吐出这么一句。众人还没有说话,只听得玉容轻笑了一声:“是关心则乱吧。这话原本不该我说,可是你们江左盟和琅琊阁养着的人莫非都是吃白饭的不成?你们身有要事去不了,身体情况不允许去,难道就找不出合适的人选?景琰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像你们一样亲力亲为,这么大个国家是不是早都累死了?霓凰对我们每个人都很重要,不过,从令寄雨的书信中,她的目的是你们,如果你们人不去,霓凰就应该不会有危险。” “嗯,那就这样吧,”楚泽拍板:“我们现在该养伤的养伤,该计划的计划,穆青和甄平黎纲先把地图上可能出入的地段仔细标记出来,我们先动用人手地毯式搜寻,至少也要给对方造成心理上的压力。” 众人也没有更好地办法,只得点头同意。这时,就听楚泽话音一转:“既然是要休息,就好好休养。”说完,瞪了蔺晨一眼,看到蔺晨此刻正要起身,不悦道:“谁允许你站起来的?跪下!”额......蔺晨愣了愣神,只得见哥怂的又跪了下去。 “师哥,大哥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的,我们,我,和飞流都不怪他。”梅长苏温言道:“您,让大哥起来吧,大哥身子不好,地上太凉。”楚泽如何不知道,可是,这次毕竟冤打了飞流,于情于理,也不好轻易饶了他。 梅长苏何等机敏之人,看到楚泽神色,也明白了,暗暗推了推飞流,口中道:“飞流,地上太凉了,蔺晨哥哥‘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让他起来吧,飞流原谅他好不好?”“嗯,原谅。”飞流趴在床上,点点头,忽闪着大眼睛看着蔺晨:“起来。”本来,蔺晨听着梅长苏咬牙切齿地说“年纪大了”是恨得牙痒痒,心中道:臭小子,你是看着有师哥撑腰,皮子紧了是不是?可是,看到飞流暖暖的两个字原谅,心中却是一痛:真是傻孩子。正在蔺晨恍惚之际,飞流水润润的大眼睛忽闪着,撅着小嘴,对蔺晨撒娇:“疼,揉揉。”蔺晨转脸看着师哥,师哥点点头,扔下一句:你们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才懒得管,回去睡了。“说罢,施施然离去了。蔺晨由玉容扶着,起了身,一瘸一拐的走到飞流身边:“好,蔺晨哥哥给揉揉。”蔺晨说着,将飞流的头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退下小衣,看到飞流的臀上青紫叠加,有些地方已经渗出淤血的痕迹,还有的地方呈现出老茄皮一般的黑紫色。梅长苏抓紧了手,装过头去,红了眼眶,呼吸都有些粗重。 蔺晨颤抖着双手,泪水从眼眶中无声地滴落,他急忙扭头,害怕滴落在飞流伤痕累累的肌肤上。忍了又忍,终于,蔺晨颤抖着双手,轻而又轻地为飞流涂上了最好的药。看着飞流痛的发抖,蔺晨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不生气。”飞流虽然心智不全,但是,并不代表他不能理解,其实,他一直都懂。在飞流的心底,蔺晨哥哥和苏哥哥一样,无论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怀疑,也不会拒绝。信任,早已扎根,在他的心底,梅长苏和蔺晨,就是他的信仰,他的全部。 |
楼楼最近有些事情要处理,大概为期一周,这一周内,更文时间不固定,可能无法保证日更,大家可以攒攒,等下周文养肥了再看。我保证这周如果有时间一定更,但是无法日更了,从下周一开始恢复日更! |
几人被玉容一提醒,如同醍醐灌顶,兄弟两人一合计,决定江左盟先出动地方势力,封锁各个交通枢纽,细细查问,之后,琅琊阁出动了最高级别的暗探,蔺晨飞鸽传书银狐首领,让他出动三只银狐,务必探查出霓凰的位置。商量好之后,几人发现飞流早已睡熟。梅长苏说要留下来陪着飞流,看着“鹊巢鸠占”的两人,蔺晨微微笑了笑,就和玉容去了梅长苏的屋子。 进了屋子,玉容关好门,满眼疼惜的看着蔺晨:“又要和自己过不去了?”“玉容,对不起。”“我去书房睡,你自己掌握分寸,别过了。在这里,我怕忍不住。”“好,”蔺晨温言道:“谢谢你。”“你我夫妻,何必言谢。”萧玉容说完,轻轻走了出去,当然,体贴如她不会忘记关门。 见到玉容走了,蔺晨解了外衣,走到屋中端端正正的跪了下来,对着屋外道:“蛰狐谷雨可在?”一个银色的身影一闪,就端端正正在蔺晨身前单膝跪地,道:“谷雨在此,阁主有何吩咐。”谷雨是蔺晨自己任命的御用刑师。蔺晨有自己的底线,自从执掌琅琊阁以来,蔺晨也是做过一些违心之事的,但是,干净如蔺晨,每每会被悔愧之心缠绕,无法安心。于是,在凌木含的建议下,设立了刑师。谷雨为人忠心不二,因此,蔺晨就将这难以言说的事情交给了他。 “去取藤杖来。”蔺晨简短的吩咐。“是。”谷雨没有任何迟疑,立刻起身而去,不一会儿,谷雨带了一张刑凳和一根藤条。“阁主,罚多少?”谷雨问道。“六十。”蔺晨没有任何迟疑,这个数字,早在冤打飞流之时,就早为自己定好。“阁主,谷雨有异议,不敢复议。”谷雨本已打算动手,听到蔺晨吐出的数字,复又跪了下来。“呵,”蔺晨轻笑出声:“你也知道,飞流被我伤的多重,六十杖,已经是便宜我了。不必心疼我,动手就好。”“阁主,您心中有愧,谷雨也认为您当为这件事情受责,但是您责罚飞流也只打了二十,六十下,三倍之数,委实太过。” 蔺晨的眼眶潮红:“若是别人,兄弟手足,三十四十,我都说得过去。可是,飞流是个孩子。还是个心智不全的孩子,我利用的是他的信任,那种全心全意,无条件的信任。他肯受这么大的委屈,不是因为心中有怎样顾全大局的整体谋略,而是对我的信任。可是,我辜负了他。现在,就算他依然信我,我也没有脸面再去接受这份信任了。”谷雨最是见不得蔺晨这种自嘲式的笑容,也明白蔺晨的心,只得无声的叹了口气,指了指条凳:“属下遵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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