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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同人】如晦（神探狄仁杰向）[第3页] |
| 作者:里长里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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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茫茫然不知所云。 说真的，他现在身后一片肿痛，只想快点找点药缓缓疼。可大人还在问他还有什么。 藤杖还戳在床边，他不敢怠慢，稍稍抬起身子，一样样认错，轻信鲁吉英，冒进，布置不周。 就知道他不明白！狄仁杰气得瞟了一眼藤杖，余光里立刻看见李元芳睁大了眼睛，如临大敌，压着的伤处一片斑驳，又是肿又是裂，挤出小小的红珠子来。 狄仁杰没好气的骂，你是不疼了还是没挨够？好好呆着。 他也在犹豫，他本来想着今天一定要把李元芳打明白了，下多狠的手都在所不惜，反正自己能治好。现在看着他怕成这样，止不住又心软了。虽然他知道，李元芳未必全是怕疼，更多的倒有可能是怕自己气着。 他叹了口气，是真拿他没办法。你告诉他要爱惜自己，他一定好好答应。你说他命悬一线的时候别人多难熬，他一定低头满脸歉疚说都是卑职莽撞，让大人担心了。你急了想动手抽他一顿，他就乖乖趴着，躲都不敢躲，藤杖还是他自己找出来的。 狄仁杰毫不怀疑，他就是立刻再抽李元芳一顿，李元芳也一定是忍着挨着，疼死了也不会问他一句为什么。 他以为自己打的是他那一剑。 他愿意为了那一剑接受远远重于错误的处罚，却固执地不想想为什么。 他在疏远自己。 他叫他大人， 和他朝夕相处，生死与共。 可他有意识地疏远着自己。 他当他是自己的名剑宝刀良驹铠甲，就是不当做亲人。 那句当儿子看，他听了，感动了，从没当过真。 所以他破案时候从不顾惜自身，因为宝马良驹只能冲锋陷阵，名剑宝刀合该斩将杀敌。 至于刀剑的情感，那是刀剑自己的事，李元芳贴心地不把这些扔给刀剑的主人考虑。 狄仁杰已经忘了当初说那句儿子的时候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本来是御下的手段，如今他却亲自尝着苦果。 说，他不信，打，打不明白。 他不再看老老实实的李元芳和他身上的狼藉，蹒跚地起身去拿水拿药，心里疼得有些凄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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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芳松了口气，他是真怕了。这顿打并不比之前的军棍好挨，至少他挨军棍的时候不至于心酸。 他因为这个词稍微愣了一下。为什么会心酸呢？挨打的是他，疼的也是他。 那……大人呢？ 大人从没对他动过手，不，应该说大人从没对人动过手。一人之下的宰相，他实在用不着亲自对人动手。 所以…… 如果就为了打他一顿，为什么大人不用军棍也不用千牛卫？再不济总也有仆人，何必要亲自动手？ 他没想明白，狄仁杰却已经回来了。药罐，清水，纱布，零零碎碎一水儿排开。 狄仁杰脸上没有了刚刚的怒气，好像一下子没了精神，声音也是淡淡的“过来，我看看。” 李元芳观察着他的表情，小心的动了动。他只顾看着狄仁杰，就没怎么注意自己，蹭到了伤处，倒抽一口冷气。 本阁上辈子一定欠了他的！ 狄仁杰看他小心翼翼，明明疼得抖就是不敢出声的样子，气得额角乱跳。 这哪是护卫，分明就是个债主！ 李元芳越发小心翼翼。 热巾敷上了瘀肿的硬块，血气散开，该红的该青的该紫的都慢慢透了出来。 药膏带着安抚的凉意，轻缓的抹上那些一道压着一道的血口子。 李元芳静静地趴着。疼痛开始舒缓，他的身体和脑子都变得轻松困倦。 身后药瓶开开合合的声音渐渐变远。 他几乎要陷入睡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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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他似乎又回到运河的波涛里。火在身后烧。他全身都疼，以至于不知道到底是哪疼。 他僵着身子，拼命想转过来。手指开合摸索，去找他的剑。 火里是大人的影子。 幽兰剑对着大人。 李元芳一个激灵，翻身就坐了起来，接着就低声惨叫。 确实是惨叫。他不仅疼，更怕。 怕极了。 狄仁杰急了，一把将他掀了回去，“你干什么？”恨得牙痒手痒，却只能好好儿扶着这债主躺下，叹气，“行了。打也打了，什么错也抵过了，别胡思乱想。” 李元芳因为他声音里的无奈而难过。 心酸的感觉又莫名出现，他倒宁可大人精神十足打他两下。 大概是疼痛让他软弱，他低声说，大人，您消消气，卑职不敢了。 狄仁杰轻轻拍着他的背，动作温和如同安慰。 但他的声音却带着明彻的犀利，“不敢什么了？元芳啊，你敢，你还是敢。”他低头看着那双坦率的眼睛，觉得有泪意涌上，“你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
想了很久，让乖乖的将军自己明白吧。其实他早知道大人关心他了，自己不敢多想。懵圈的一直到挨完了才琢磨清楚大人为什么打，为什么又忍着不在打了。 还有最后一段。我去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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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大家应该珍惜努力码字的楼主宝宝。多冒泡什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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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们如此理解冒泡的含义！楼主简直想把乖芳往死里拍一顿来报答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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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芳惊讶的忘了否认。 是，他不曾说，可他就是这样想的。 所以他敢把自己树成标靶，敢一个人和一船的杀手斗狠逞强。 他的确牵挂大人，也有些惦记兄弟们。可他知道，即便没有了他，他们也一样会很好。 那他还有什么不敢呢？ 狄仁杰的手最后停在他背上一瞬，“你休息吧。” 元芳什么都不信，他再说也是徒劳。 李元芳因为他的无力而难过极了。 可他脑子里糊里糊涂的，不知道怎样安慰。 他只好低声叫，大人。 狄仁杰看着他。他才挨过打，疼得那样惨，却还在为了不能安慰自己而难过。 他顿时什么气都生不起来了。 又忍不住责怪自己，跟个傻孩子较什么劲呢？你活活气死，他该不明白还是不明白，有什么用？倒让他平白吃了顿苦头。 心就更软。替他擦了擦一头的汗，说，你睡一会儿，药劲上来就好了。 李元芳听着他声音又温和起来，抬眼就看见了大人眼底的疲惫。他想起狄春那天说，老爷前些天一直睡不好，多亏将军回来了。 李元芳眼睛一酸，连忙低下头。他哪还有什么不懂？ 刚刚大人问他还有什么错，他还觉得莫名。 其实半点不冤。再挨一顿都不冤。 大人肯饶他，实在还是心软。 可他呢？ 多少年，多少事，是他自己视而不见，小心翼翼守着固执。 不是傻又是什么。 “大人，元芳知错了。” 他认认真真的看着狄仁杰，认认真真地认错，“元芳错了，再也不敢。” 不是卑职，是元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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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拍完结】 撒花。谢谢提供梗和接受楼主无节操的各位。请多留言，楼主需要支持和安慰。可以的话请补一些段落来喂楼主，她快饿死了，自己的粮完全不好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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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手里还有一个没修改的拍完再拍。基本就是又打一顿打明白了。没修过，比较乱，有没有不嫌弃要看小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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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没想到还有潜水的哈，人多，我懒，那就不挨个发了，索性放在楼里，不喜欢的自己点一下小叉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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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没有教明白只好打明白的版本，是顺着当时狠拍元芳的邪恶念头补的。拍得狠就比较没逻辑没节操， 楼里善良的人多，你们可以忽略不计这个哈。 想看小虐的，我稍微改改通顺发上来。如果看了，希望能告诉楼主你的感受，让楼主知道大家可以接受怎样的变态方式，方便楼主以后补东西。先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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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 他没来得及问，就被眼前情景吓得一哆嗦。 大人捡起了藤杖。 他说，你自己定的打完了，现在本阁要你好好想，自从出了京城，你到底错在哪里。 李元芳傻了。怎么能这样？ 来不及抗议，身上已经砰的挨了一下，他自己都觉出有血绽了出来。他毫无准备，身子一挺，疼得脸色发白，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 错也认了，打也挨了，他满心以为这事已经过去，怎么会还要再挨？ 大人这是怎么了？ 狄仁杰面上全无他熟悉的和蔼。他分明看见大人眼里隐隐带泪，手上力气却半分也不减。 为着那个眼光，他竟然无法分辩求饶。 他隐约觉出了大人的矛盾。虽然弄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可他不忍心违抗。 算了，他有点自暴自弃的想，大人觉得错，那就错吧。反正确实该打，为什么哪有这样重要？ 但这打并不好挨。 歇过一阵，再疼都是加倍的。藤杖像是变沉了，横着打下来，正好贯穿所有伤口，每一下都让他双腿直抖。他不敢明显的躲闪，只能苦苦挨着。脑子乱成一团，哪里知道是错在哪儿了？ 狄仁杰下手很慢，他是狠着心才能让自己在这已惨不忍睹的身上再添伤痕。 李元芳一身血点子灼着他的眼睛，生疼。 可他不能停下。 崇州一次，现在又是一次。他不敢想，如果不把这毛病扳回来，下次又会是什么样子。 不为了惩罚，也不因为愤怒，他只是要李元芳明白。 就算逼着、打着，也要让他想明白了。 李元芳太聪明也太骄傲，尽管他在自己面前总是没什么锋芒。可他知道，他心底的傲气和执着，几乎没有什么能够摧毁。 而且，他相当善良。 放在任何人身上，这都是优点。 对李元芳来说却不是。他是朝廷的大将军，他追随的是自己。所以他有太多险境要去一一面对。 他本能的不信任任何人，甚至包括自己这个大人。 他本能的想保全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所以他永远在孤军深入，他只敢把最危险的任务留给自己。 是自信。 何尝不是自私。 他让所有他关怀的人安坐后方，他宁可拿自己一人一身一条命去换他们平安，也不愿意他们帮他陪他稍微冒点风险。 他在割裂开他自己与这些人的关系。他在假装自己只是侍卫。 元芳，怎么让你明白，你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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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被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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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芳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他身后肿起大片的硬块，红荫上的伤口逐渐裂开，血珠子一小串一小串地冒。 狄仁杰是大夫，他知道这样的伤顶多养上两天就好了。 所以他告诉自己不能停。不疼到骨头里，元芳就什么都不会想，他只会觉得自己没错。 可他没意识到，他手里的藤杖有多慢多轻。 同样意识不到的还有李元芳。 不同于刚才，他不知道这次什么时候会停，也已经觉不出缓急轻重。他身后除了淤肿就是口子，碰一碰都疼。藤杖扫上去，他整个人跟着战栗，觉得皮肉都要被卷掉了。 这疼痛毫无尽头。 他抖着声音，一样样认着错。布置不周，牵连大人。 狄仁杰一样样否认，藤杖不曾停息。 他实在熬不住，想也想不出，只能胡乱喊卑职知错，自己也不知错的是什么。 他们离得太近，他听见大人的呼吸里带着急促的痛意，按住他的手也在跟着他颤抖，藤杖却仍缓慢坚定地落下。砸开伤口，砸乱他的思绪。李元芳突然明白过来，今天他要是不想清楚，大人是真的不会停。 于是他安静下来，在一下重似一下的疼痛里把一路的事情掰开揉碎了，寻根问底，伴着血泪细细思考。他脑子里一时明白一时糊涂，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 大人是要打死我吗，为什么？ 我要是死了，大人怎么办？ …… 混沌的头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念头，然后尖锐的疼痛袭来，逼迫他多想了一下。 在运河上，我要是死了，大人怎么办？ 大人……大人怎么办？ 他想狄仁杰初见他活着时的欣喜，握着他的手止也止不住的泪意。 他想狄春说的、曾泰说的、张环李朗他们说的。 他忽地明白了狄仁杰的愤怒。 这不是第一次。在挨这一顿之前，他甚至不敢保证这是不是最后一次。 他自顾自地葬送了自己。故意不去想之后会怎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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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是真的该认错。 可怎么认？ 犹豫中，伤口的疼和脑子里的乱纠结成一团。 他能说大人为自己担惊受怕，自己却一门心思以身为饵，还觉得帮了忙？ 说大人好容易盼回一个活生生的自己，却跟着等来幽兰倒戈？ 还是说大人已经忍了又忍，等自己开诚布公，他却一味躲闪，傻到想用挨顿打来抹过这件事？ 都不能啊。 藤杖打在了一道伤上，细藤的边缘正咬进了伤口裂开的肉，抬起来的时候一蹭，带出了几点血珠，疼得像有什么 钻进伤里去。他撑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狄仁杰的手在抖，平复许久，仍慢慢落下一杖。 李元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挨打，就该知道，有多疼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就好比你把性命送出去，带给别人的伤痛，你说了不算。 如果为了这个，那么这顿打也不冤枉。 可是太疼了啊，一杖杖下去，他压抑不住的惨呼。大人，我知错了，我不敢了。 狄仁杰眼泪几乎落下来，他沉着声音，依然问，错在哪儿了？ 李元芳眼里有泪，含糊着说我错了，我让大人忧心。我知错了。 狄仁杰停了一瞬，说，好。还有吗？ 藤杖虽然停了，李元芳却仍疼得喘不过气来。他努力呼吸了几下，这才觉出自己满身冷汗，几乎脱力。 或许是太疼，或许是想明白了点什么，又或许是白发苍苍的狄仁杰前所未有的悲伤疲惫，让李元芳在这一刻做不到继续隐瞒。 所以他诚实地看着狄仁杰，说，还有，我不信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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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信。 他敬爱大人，维护大人，做尽职尽责的侍卫，做贴心的晚辈，他可以随时为大人送命。 可他并不完全信任大人。 就像大人在说对皇帝的忠诚时一样。他在听大人念叨他，说把他当儿子看的时候，他心里会感动，却也提醒自己，最多不可信过五分。 他见过虎敬晖，见过李规。他知道在大人心里，私心永远只能放在最不重要的位置。 何况虎敬晖是实打实的和大人情同父子，李规是正正经经的李唐苗裔。 他是谁？ 用大人的话说，山野匹夫，待罪之身。 他一身荣耀，是大人拔擢于草莽蓬蒿，他是大人的卫队长，是大人斩将杀敌的利刃。 若是他的链子刀幽兰剑说要做他骨肉儿女，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是以信不过。 是以大人念着要他当心自己，他也尽量当心，可一旦有变，他想的还是先要完成任务。 刀可摧，剑可折，却需得带着敌酋首级鲜血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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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疼或者别的什么，他说的短促，而且前言不搭后语。狄仁杰却都听明白了。 听明白之后忍不住又是一下，看他疼得直躲，赶紧又甩开藤杖。 李元芳见他手中没有凶器，顿时松了口气，低着头一脸乖顺，元芳真的不敢了。 他头发又湿又乱的贴在脸上，眼角潮乎乎的不知是汗是泪。狄仁杰长叹一声，伸手帮他拭去。 满手湿热。 狄仁杰的手停了一瞬，轻轻摸上了他的头顶。 怎么就这样傻。 李元芳脸一红，偷偷看着狄仁杰的脸色，开口的声音都是小心的。 “是元芳错了，大人消消气。” 狄仁杰狠狠瞪他一眼，心想本阁早晚被你气死。 顾不得再理他，大声叫狄春进来打水拿药。 李元芳惊得立刻起身，撑不到一半又摔了回去，脸上颜色都变了，只好抬头求狄仁杰，“大人！” 他身上有伤，疼得不敢乱动，支着身子，看上去无端小了十岁有余。狄仁杰看他一眼，又叹一声，罢了，李大将军您歇着。本阁自己去拿水拿药，成不成？ 李元芳一放下心，顿时觉出累来，连句有劳大人都没力气说。干脆也不再撑着，一头躺倒在床上，什么都不再想了。 什么链子刀幽兰剑，算了吧，你见过谁家用藤杖教导兵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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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楼主去复习。伸手，要、留、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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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拖着所剩无几的节操上来回复一下。 1、至今为止楼主想到的能拍的都拍完了，现在回红回蓝中。小病小伤楼主不会拍的，因为太正常了。楼主的原则是少拍、狠拍。只有大人，强大的敌人或皇帝能拍。 2、楼主的原则就是用来破坏的。三天之前还绝不接受大人亲自动手呢 结果大家也看到了。所以有想法只管提。楼主对自己的节操不抱太大希望。3、楼主现在最想看也最写不出来的拍点是无头将军案。感谢@秦雅秦十七@宅博士和五超人这个梗很萌。想想吧，因为失职害死一条人命，还试图逃避责任。大人可以公开拍，狠狠拍，一条命呢，抽个一二百不算重。如果不过瘾，还可以让黑恶势力梁王之类借圣旨出头，再罚一遍失职。本来没挨完再来一份更重的，呼号辗转没人能救，场面简直不能再美。 然而楼主自己嫌雷，只能想象，谁爱补谁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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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秦十七楼中楼好烦，单独叫你。 你分析很有道理，大人拍人，不打则以，动手一次就得打服了。元芳那种乖孩子，挨过一次他会再犯吗？并不会的。元芳记性好，而且很谨慎，面对大人的要求的时候尤其是。一个错误犯两次无法想象。被扒了揍，挺美好的，但也我怕他来找我谈人生！拿着链子刀的那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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