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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谁家少年郎(少年杨家将同人)[第4页] |
作者:爱新觉罗胤祥6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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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药后大郎起身整理好衣服,却见二郎眼睛红的像小兔子一样,就知道他一定是在自责,大郎上前搂着二郎,二郎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样缩在大郎怀里一动不动。 大郎:还疼不疼? 二郎在大郎怀里摇摇头,弄得大郎痒痒的。 二郎:大哥,对不起。 大郎看了看漆黑的天空。 大郎:大哥不怪你,大哥知道你尽力了,别自责了,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 二郎:大哥别走。 大郎:好,大哥不走,睡吧。 二郎慢慢趴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大郎趴在床上看着二郎熟睡的样子,二郎又长高了不少,面相也成熟了不少,再过一两年他就可以投考杨家军了,到时候他一定是自己的得力助手,看着看着大郎也慢慢睡着了。 时间过得很快,二郎已经十七岁了,这是他在学堂的最后一年了,过了这一年他就该投考杨家军了,最近一段时间二郎进步的特别快,然而杨业对二郎的要求也越来越高,除了学堂的知识之外还让他每天背诵一段军事方面的书籍,若是完不成任务二郎的屁股可就要遭殃了,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二郎犯错不会再连累大郎陪他一起受罚了,不过二郎一旦背不下来书,不管是在大郎那里还是在杨业那里都会受到重责。 今日学堂功课多,二郎做完功课后没有背军事方面的书,看着天色已晚,本以为大郎不会再来检查,正准备休息却没想到大郎拿着一个两寸厚二尺长的板子进来了。 二郎:大,大哥。 大郎放下板子坐在床上。 大郎:功课做完了? 二郎:是。 大郎:拿来我看看。 二郎递上功课,大郎仔细翻看,然后合上作业本。 大郎:兵书拿来。 二郎慢慢递上背书。 大郎:从头开始背。 二郎深吸一口气慢慢背了起来,前面背过的都很好,只是今天该背的却一个字也背不下来,大郎将书摔在地上,二郎慌忙跪下。 大郎:给我个解释。 二郎:大哥我错了。 大郎:为什么不背? 二郎:因为,因为今天的功课太多了,所以我就没背兵书,大哥,我知道错了。 大郎:起来。 二郎站起来,大郎把他按在腿上,掀起衣摆。 二郎挣扎着。 二郎:大哥,大哥。 大郎一巴掌落下。 大郎:好好趴着。 二郎慢慢安静,大郎一下一下的打在二郎的屁股上,没有一下手软,二郎就这样结结实实的挨了五十下巴掌。 大郎:起来。 二郎慢慢起身站好。 大郎:裤子脱了。 二郎: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别打了好不好? 大郎:再磨磨蹭蹭的我就把你拖到院子里去打。 二郎没说话,默默脱下裤子,大郎再次将他按在腿上,拿起床上的板子,不断的摩擦着二郎的屁股,二郎见大郎不动手,微微转身看向大郎,大郎打了他一板。 大郎:趴好。 二郎:是。 二郎规规矩矩的趴好,大郎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二郎把屁股撅高。 大郎:今天不记数量,什么时候停止我说了算。 二郎:是。 大郎打了二郎三十板子,二郎的屁股肿起两指高,大郎看了看二郎的伤,觉得差不多了,于是让他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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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帮二郎上了药,帮他盖上被子。 大郎:以后用功点,还有十天爹就要考察你的功课和兵法了,要是不合格爹一定会教训你的。 二郎:我知道了大哥,我下次不敢了。 大郎:嗯,不早了,睡吧。 二郎:大哥晚安。 大郎:晚安。 十天后,杨业将二郎叫到书房。 二郎:爹。 杨业:功课拿来。 二郎递上功课,杨业翻开检查,二郎的字越来越漂亮了,杨业很满意,接着考了他一篇文章,二郎背得很流利,接着考兵法,二郎也顺利的通过了。 杨业:做得不错,继续努力。 二郎:是。 杨业:去吧。 二郎离开了杨业的书房。 一年后二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杨家军营,由大郎管理,大郎对他要求极严,每天监督他练功,二郎刚进军营时有些犯懒,不想练功,大郎提示过他两次但未见大的起色,杨业见了有些不高兴,几次想要教训二郎,但都被大郎拦了下来,大郎觉得总这样也不是办法,二郎不能这样一直偷懒下去,否则军营里每月一次的考试要是达不到要求可是要挨板子的,为了不让二郎挨板子,大郎下定决心要严格要求二郎。 |
大郎每天都会监督二郎练功、学习军事方面的知识,一但发现二郎有松懈的状态出现便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他找来狠心教训一顿,吃过几次亏之后二郎学乖了,无论是学习军事方面的知识还是练功都不再偷懒了,功夫不负有心人,二郎的努力没有白费,在每月一次的考核中二郎夺得桂冠,杨业十分满意,大郎也为他高兴。 但是很快大郎就不那么高兴了,因为最近只顾着监督二郎了都忘了自己也是要考试的,还有一天的时间,可是大郎要学习的东西真的是太多太多了,大郎翻开兵书挑灯夜读,然而考试时发挥的依旧是不尽人意,放榜当日大郎随众人一起去看结果,红色的纸上写着众人的排名,大郎一个一个的看着,自己的名字竟然写在第六名的位置上,大郎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突然有人扶住了他,大郎回头看去,原来是二郎。 二郎:大哥,没事吧? 大郎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摇了摇头。 二郎:那我们回去吧。 大郎点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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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和二郎回房待了很久也没有听到杨业叫他们,二人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所以都松了一口气,然而吃过晚饭没多久杨业就派人来请他们两个过去,二人对望一眼然后跟着传话的人走了。 杨业坐在床上,大郎等人进来。 杨业吩咐传话的人出去,不许任何人靠近这个房间,传话人依言退下,关上房门,杨业起身插上门栓。 杨业:跪下。 二人乖乖跪下。 杨业:杨延平,给我个解释,为什么退步这么多。 大郎:爹,我忘记考试的事了,没有好好准备,爹,对不起,请爹责罚。 杨业:按规矩来。 大郎:是。 大郎搬来方凳放在地上,然后脱下外衣挂在架子上,取来桌边的藤条跪下,将藤条高高举起。 大郎:爹,我知道错了,请爹重罚。 杨业晾了他一刻钟,大郎的手臂已经发酸了,杨业接过藤条,大郎转身脱下裤子然后趴到凳子上,大郎的个子高,这样的姿势可以让大郎的臀部高高翘起,这是大郎入军营后杨业给他定的受罚姿势,杨业拿着藤条来到大郎身侧。 杨业:考了第几名? 大郎:第六名。 杨业:怎么罚? 大郎:五十藤条。 杨业:不行,翻倍,一百下。 大郎:是。 二郎:爹,手下留情啊,一百下会把大哥打坏的。 杨业:放心,打不坏。 杨业敲了敲大郎的臀部,大郎抱紧凳子,杨业一下一下落着藤条,大郎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
转眼间五十下打完了,大郎的臀部已经布满鞭痕,二郎实在是忍不住了,跪在大郎和杨业中间拦住杨业。 杨业:让开。 二郎: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用功练功,不用功学习兵法,大哥是因为我才没有好好复习的,爹,打我吧,别打大哥。 大郎:二郎,你让开。 二郎:我不让。 杨业:大郎,你起来吧。 大郎慢慢起身。 |
大郎理好衣服站在一边。 杨业:二郎,其实我早就想教训你了,你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杨家军,这让我很欣慰,外人都知道你们两个是我的儿子,你们平日里应该比旁人更加努力,才能让其他人心服口服,可你呢,进了杨家军之后你有多少天不在状态,不好好练功,要不是你大哥拦着我,我早就修理你了,后来我看你有了改变,进入状态了,也肯好好练功了,考试的时候又考了第一名,我才决定放你一马,没想到你大哥这次是因为平日里忙着督促你才没考好的,你说我能饶了你吗? 二郎:爹,我错了,我甘愿受罚。 大郎再次跪下。 大郎:爹,这一个月二郎也没少受罪,我日日监督他练功,稍有松懈我就打他一顿,二郎一连挨了好几天的板子也算受到教训了,求您饶了他吧。 二郎:大哥,别说了。 杨业:二郎,把板子拿过来。 二郎:是。 二郎起身取了挂在墙上的板子呈给杨业,然后脱下外衣放好。 杨业:去床上趴着。 二郎趴在床上。 杨业:把叠好的被子放在肚子下面。 二郎依言照做,然后褪下裤子趴下。 杨业将二郎的裤子扯到膝盖,然后拿了板子拍了拍他的屁股,二郎将屁股撅高,杨业抡了板子狠狠的拍了下去,二郎疼的大叫一声。 杨业:大郎,你趴到床边来。 大郎趴到床边,杨业打了大郎一板,大郎吸了一口气,杨业没管他,又把板子放在二郎的屁股上。 杨业:今天不计数,什么时候皮开肉绽什么时候停,你每喊一声,你大哥就挨一板子,你要想让你大哥挨板子就继续叫。 杨业没给二郎反应时间,一下接一下的打,二郎咬住袖子一声不吭,杨业打了十来下二郎的眼泪就下来了,大郎十分心疼,握住二郎的手,杨业不管二人继续责打二郎,不过三十下二郎就皮开肉绽了,杨业停了板子,大郎扶了二郎起来。 |
杨业:你们两个给我回房好好反省,再有下次别怪我手下无情。 二人:是。 二人整理好衣服相互搀扶着回到二郎房间。 大郎:去床上趴着,我去拿药。 二郎趴在床上等着大郎,大郎拿来伤药然后打了一盆冷水,大郎投了冷帕子帮二郎擦拭伤口,然后帮他上药,二郎伤的不轻,上药的过程十分难熬,为了不让大郎担心二郎握着拳头,大郎十分心疼。 大郎:疼就喊出来,大哥不笑你。 二郎摇摇头,开口背诵兵书,背了一会儿因为伤处太疼无法继续背,大郎开口接着往下背,二郎上完药之后让大郎趴在床上,然后跪在床上帮大郎上药,上完药后二人均是精疲力尽,没多久就睡着了。 在之后的日子里二郎不再偷懒,挨打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但是杨业并不满意,不断提高对大郎和二郎的要求,只要二人达不到要求就会换来一顿板子。 转眼间七郎已经8岁了,五郎也已经十二岁,到了学武的年龄了。 五郎是个武痴,对武功十分感兴趣,但是对功课却不那么上心,杨业多次教训他他都屡教不改,起初大郎觉得杨业过于严厉,每次五郎挨完罚大郎都会去哄他,但是慢慢的大郎就不去哄他了,五郎的功课每次都在三名之后,最好的成绩也只是第四名,这让杨业等人十分苦恼,杨业嘱咐大郎好好看着他,让他好好学习,大郎也觉得不能再这么纵容五郎了,于是每天从军营回来用过晚饭之后都会到五郎房里亲自看着他做功课,只要五郎出现走神儿或者打瞌睡的情况大郎就会把他按在凳子上,扒下裤子打上几戒尺,等到五郎清醒了再让他继续写,写完了再背,背错了依旧要挨打,经过几次教训之后五郎学乖了,做功课时能够专心致志了,但是大郎怕他过两天又原形毕露只好天天看着他,这样一来可苦了二郎了,其他人哪里大郎没时间去管,二郎就挨个房间巡查,后来为了方便二郎干脆将三郎、四郎、六郎、七郎全都叫到自己的书房做功课,其他几个人的功课在二郎的督促下提高的很快,大郎也暗暗赞许二郎。 一人学堂放假,一大早大郎就给五郎留了题目让他写文章,然后跟杨业去了军营,二郎休假和三郎一起去了书斋,下午四郎来找五郎玩儿。 四郎:五弟,走啊,咱们出去玩儿啊。 五郎摇摇头,四郎坐在他身边。 四郎:怎么了? 五郎:大哥给我留的功课,我不会做,完不成大哥会打我屁股的。 四郎拿过题目看了一会儿,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不一会儿一篇文章就完成了。 四郎:快点抄吧,大哥快回来了。 五郎提笔抄了起来,还没等抄完二郎和三郎就进来了,二郎一把夺过四郎写的文章,五郎抬起头。 二郎:怎么回事? 二人不吭声。 二郎:不说是吧?好,老三,把五郎给我按到凳子上去。 三郎:是。 五郎:二哥,我说,大哥留了功课给我,我不会做,怕挨打,所以四哥才帮我的。 二郎:你—— 五郎:二哥,我保证没有下次了,这一次你就帮帮我好不好。 二郎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的将四郎写的文章还给了五郎,五郎继续将剩下的文章抄完。 |
今天杨业在军营处理文件,让大郎自己回来,大郎回来后来到五郎的房间检查五郎的功课,虽然五郎已经将证据毁掉了,但是大郎还是看出来文章是出自谁手。 大郎:二郎,这篇文章是五郎写的吗? 二郎:是啊。 大郎:三郎,你是亲眼看见五郎写这篇文章的吗? 三郎:是啊。 大郎:五郎,你把文章背一遍。 五郎结结巴巴的背着,大郎拿着五郎的文章一个字一个字的对照,大郎发现五郎不是忘了这句就是落了那句,只背到一半大郎便让五郎停止,五郎停下来乖乖站着,其他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大郎:你们几个现在给我滚到我书房去。 众人立刻走进大郎书房,大郎随后也进了书房,关紧门窗。 大郎:二郎,你给我跪下。 二郎立刻跪下。 大郎:你就是这么当哥哥的吗,啊?帮着他们几个小的欺骗我是吧? 二郎:大哥,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 大郎:把长凳搬过来。 二郎起身搬来长凳放好,然后脱下外衣,趴在凳子上,二郎最近长高了不少,凳子已经不够长了,二郎只好骑着凳子趴着,这样一来二郎的臀部就更显圆润了,大郎上前伸手拽开了他的裤带,二郎一下子慌了,难道自己这么大了还要被兄长扒了裤子打吗,那自己该多没面子啊,想到这里二郎慌忙拽住了裤腰。 二郎:大哥—— 大郎狠狠一巴掌拍在二郎的背上。 大郎:老实点。 二郎噤声,慢慢放开手,大郎将手伸进二郎的裤子里,用力一扯,二郎圆润的臀部就暴露在空气中。 大郎拿了板子抵在二郎的臀峰。 大郎:你们几个给我看好了,欺瞒兄长到底是什么样的后果。 众人默不作声的看着二郎,大郎将板子抡圆了打在二郎的屁股上,二郎痛得抬起上身。 大郎:趴回去。 二郎慢慢的趴了回去,死死抱住凳子。 大郎接着落着板子,二郎一下一下忍得十分辛苦,大郎打了二郎二十下,二郎的臀部已经变成了青紫色。 大郎:去床上趴着。 二郎慢慢起身移到床边趴好。 大郎:把枕头垫在肚子下面。 二郎在肚子下面放了两个枕头,然后将屁股撅高。 大郎来到二郎身后,将二郎的裤子扯到膝盖以下。 大郎:腿分开。 二郎分开腿。 |
大郎拿了藤条放在二郎的腿上,二郎绷紧身子。 大郎:放松,这样容易受伤。 二郎知道大哥还是心疼自己的,于是慢慢放松了身体,大郎抬手一藤条抽在二郎的腿上,二郎伸手去摸。 大郎:手拿回去。 二郎将手移开,大郎继续责打二郎,二郎又将手伸过去,大郎扯过他的手抽了3下,然后将二郎的手交叉按在背上,另一只手继续责打二郎,藤条每次都几乎是落在同一个地方,所以二郎十分痛苦,二十下之后大郎终于停手了,二郎的身子也软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大郎叫二郎起来,二郎站了起来。 大郎指了指墙角。 大郎:滚过去面壁思过。 二郎:是。 二郎来到墙角,规规矩矩的跪好。 大郎:老三,过来。 三郎慢慢走过来。 三郎:哥,我错了。 大郎:嗯。 三郎:我不该骗你。 大郎:老三,大哥多久没打你了? 三郎:有一年了。 大郎:是不是忘了大哥的手劲儿了? 三郎:没有没有。 大郎:那你还敢犯错? 三郎:大哥,我下次不敢了。 |
大郎:趴下。 三郎:大哥—— 大郎:我说话你听不懂吗? 三郎无奈,只好乖乖趴在二郎趴过的地方。 大郎扒下三郎的裤子,抽了他一藤条。 三郎:大哥,轻点。 大郎:轻点?你犯错之前想什么了?撅好。 五郎拉住大郎,痛哭流涕。 五郎:大哥,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了。 大郎:闪开,我等一会儿再收拾你。 二郎过来护住三郎。 二郎:大哥,是我没给弟弟们做好榜样,大哥打我吧,别打老三了。 大郎:你能一声不吭挺过二十板子我就饶了老三。 二郎:好。 大郎:你答应了? 二郎:是。 二郎骑在长凳上,抱住长凳趴好,大郎走过来捡起了板子放在二郎臀上。 大郎:准备好了吗? 二郎点点头,咬住袖子,大郎抡起板子一下一下拍在二郎的屁股上,二郎尽力忍耐,二十板子终于打完,二郎松了一口气。 大郎:起来吧,三郎你也起来吧。 二郎慢慢起身,整理好衣服跪好。 |
祝大家新春快乐 |
大郎:你们两个给我回房面壁去,四郎五郎留下。 二郎:大哥—— 大郎瞪了他一眼。 大郎:出去。 二郎、三郎:是。 二郎三郎回了各自房间面对着墙跪下,大郎关上书房的门,拿来戒尺,站到床边。 大郎:你们两个过来。 四郎五郎上前。 大郎:裤子脱了。 二人将裤子脱到腿弯,大郎示意两人扶着床撅好,二人照做。 |
见二人撑好,大郎开始责打他们,一人一下,没过几下五郎就哭了出来,四郎却一声不吭,大郎不管他们,继续责打他们,二十下之后五郎已经泣不成声,四郎却依旧不出声,大郎气得扔了戒尺,坐在床上,五郎扑进大郎怀里呜呜的哭着,大郎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五郎渐渐安静下来。 五郎:大哥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大郎:好,大哥不生气了,但是下次不许这样了知道吗? 五郎点点头。 大郎:四郎,你知错了吗? 四郎:我没错,明明就是大哥刁难人。 大郎:你—— 四郎倔强的将头扭到一边,大郎十分生气,一巴掌拍在四郎红肿的屁股上。 大郎:错了没有? 四郎:没有。 大郎将四郎按在腿上,狠狠地打着他光溜溜、红彤彤的屁股,打了二十下之后大郎扶起四郎,四郎提上裤子就跑了,大郎起身追了出去,四郎跑回房间趴到床上,大郎跟了进去。 大郎:四郎,生大哥气啦?大哥打重了是不是,大哥看看。 大郎往床边走,四郎一个枕头扔过来,打中了大郎,枕头掉在地上,大郎捡起枕头。 四郎:你别过来。 大郎:好,我不过去,你别乱动。 四郎慢慢安静下来。 大郎: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就走了。 四郎没说话,大郎拿着枕头转身离开,回到书房帮五郎上了药,然后让他回房,又去叫了三郎起来,帮他上药,然后让他休息,最后才去了二郎房间,因为大郎想让二郎好好反省反省。 |
大郎来到二郎房间,看见二郎正抓着裤子面壁思过,偶尔还会动一下,大郎插上门,站到二郎身后。 大郎:怎么?跪都跪不老实吗? 二郎立刻跪直身子。 大郎:转过来。 二郎转身跪直。 大郎:反省的如何了? 二郎: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帮他们欺骗你。 大郎:嗯,把藤条拿来。 二郎:是。 二郎起身去取了藤条,这根藤条是二郎进军营后杨业为他准备的,两只粗,表面光滑,但韧性很好,每每二郎犯错,杨业便会用此物惩罚他,或打小腿,或打屁股,或打手心,或打背,总之只要二郎犯了错就别想轻松过关。在军营里杨业顾着他的面子,他的过失会被杨业一笔一笔记下来,回家再算账,只要回家后杨业进入二郎房间或者让二郎单独去书房就准没好事,后来大郎也会用此物惩戒二郎,今日的过失不小,看来今日别想轻松过关了。二郎捧着藤条跪下来。 二郎:延定今日对大哥说谎了,延定知错了,请大哥责罚。 大郎接过藤条。 大郎:裤子挽起来站好。 二郎起身挽起裤腿站好。 大郎一下抽在他的小腿上,二郎膝盖一弯。 大郎:站直—— 二郎调整姿势站直,大郎又打了十下才停手。 大郎:去床上趴着去。 二郎:大哥—— 大郎:上药。 二郎趴在床上。 |
大郎拿来金疮药给二郎腿上的伤先上了药,然后褪下二郎的裤子,今日大郎十分生气,所以下手也没了分寸,二郎臀上的伤很严重,虽未破皮流血,却也是青紫一片,现在气消了,大郎十分后悔,一时之间竟不敢下手,二郎察觉到大郎的变化,撑起上身,转头叫大郎。 二郎:哥—— 大郎回过神来。 大郎:怎么了? 二郎:大哥快帮我上药啊,不然我会冷的。 大郎小心翼翼的帮二郎上药,二郎偶尔动一动,大郎就会停下来。 大郎:是不是很疼? 二郎:我没事了,大哥继续吧。 大郎继续帮二郎上药。 大郎:二郎,你恨不恨我? 二郎:大哥你说什么呢。 大郎:我今天罚你罚的这么重,你会不会怪我? 二郎摇摇头。 大郎:大哥罚你,大哥的心也疼,但是你今天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老四老五年纪小贪玩,才会想出这种投机取巧的办法,你为什么看见了不阻止? 二郎:大哥,我错了,我当时也夺了四郎的写的文章,可是五郎苦苦哀求我,我怕大哥生气会罚五郎,所以就把四郎写的东西给五郎了,是我意志不坚定,让大哥失望了,大哥对不起。 大郎:算了,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帮他们几个作弊,仔细我扒了你的皮,听到没有? 二郎:是,我知道了。 |
二郎:大哥,他们几个怎么样了? 大郎:我帮三郎五郎上过药了,不过—— 二郎:不过什么? 大郎:四郎在跟我呕气,不让我碰他,还用枕头打我。 二郎无奈的摇摇头,笑了。 二郎:这个臭小子,脾气还不小呢,不过大哥也别怪他,四郎好面子,你当着五郎的面罚他,他心里肯定会不舒服的,一会儿我去看看他。 大郎:好。 正说着呢,便传来了敲门声。 大郎: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女声:大少爷,我是四少爷房里的小青,四少爷发烧了,您快去看看吧。 一听说四郎病了,二郎猛地起身,牵动了伤口。 大郎:你慢一点。 大郎扶着二郎起来,然后帮他整理衣服,打开门。 小青:大少爷—— 大郎:我知道了,阿祥去请大夫。 阿祥:是。 大郎:二郎,去请娘过来。 二郎:什么?这个时候去请娘来,你不是找骂吗? 大郎:要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二郎:好,我知道了。 大郎:小青,跟我去看四少爷。 小青:是。 |
大郎等人来到四郎房间的时候,四郎已经烧的迷迷糊糊了,大郎十分后悔,坐下来,轻声哄着四郎。 大郎:四郎,大哥帮你上药好不好? 四郎闭着眼睛反抗道:不要,你别碰我? 大郎:那,喝点水怎么样? 四郎:不喝不喝。 大郎没了主意,只好不再说话。正在此时,赛花慌慌张张进来了,后面跟着二郎,大郎起身。 大郎:娘。 赛花:怎么回事,四郎怎么会发烧? 大郎:我,我打了他。 赛花:什么?你再说一遍。 二郎虚扶了赛花一下。 二郎:娘,您先坐。 赛花坐下来。 赛花: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大郎:我打了他。 赛花:用什么打的,打了多少? 大郎:用戒尺打了二十下。 话音刚落,赛花就踢了大郎一脚,二郎一惊,大郎慌忙跪下。 二郎:娘—— 赛花:你明知四郎身体不好,你还这么打他,他到底做错什么了? 大郎:我早上给五郎留了任务,五郎不会做,四郎就帮他作弊,我一时生气,所以才——娘,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二郎跪下来:娘,大哥也是有苦衷的,求您原谅大哥吧。 赛花: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不拦着啊! 大郎:娘,我打四郎的时候二郎在房里面壁思过呢,他不知道这件事。 赛花:去去去,别在这儿碍眼,去你爹书房跪着去,你爹一会儿就回来了,好好想想怎么跟你爹解释。二郎,你也去。 二郎:是。 大郎:娘,这件事跟二郎没关系。 二郎扯了扯大郎的衣服,对他摇摇头,大郎不再说话,起身随二郎去了杨业书房跪着。 |
二人跪在书房里,二郎因身上有伤,所以跪的很辛苦,大郎很心疼。 大郎:很疼吧? 二郎摇摇头。 二郎:大哥,刚才那一脚不碍事吧? 大郎:没事。对不起,连累你了。 二郎:你说什么呢?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兄弟之间哪里需要这些话。爹快回来了,想想怎么跟爹说吧。 大郎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另一边,大夫来给四郎诊了脉,开了药,交代了几句就拿着诊金走了走了,杨业回府正好碰见大夫,得知四郎生病,杨业十分着急,匆匆忙忙感到四郎房间,将事情问了个清楚,然后回房换了衣服去了书房。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跪着的二人一惊,同时回头。 杨业:谁准你们动了? 二人转过头跪好,杨业坐在二人面前的凳子上。 杨业:杨延平,你说,为什么打四郎? 大郎:回父亲的话,四郎帮助五郎作弊,我一时生气,所以才打了他。 杨业:你不知道四郎身体不好吗?你还下那么重的手! 大郎:对不起,爹,我知道错了。 杨业:去把藤杖拿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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