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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叛逆【mm/bl】[第12页] |
作者:小鳶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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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拿出自己今年的作品集,放置于桌上,掀开的的第一页,崭新的雪铜纸页,华丽的花式字体,居中短短一行:献给我的 DENIS,不论过去、现在、未来。 思凛呻吟一声,苦着脸继续往下翻,第一面的作品是仿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一幅半身的人物画像。神态倨傲却安然的男子坐在圆弧造型的拱廊上,光灿的阳光从廊外照进,照在男子诱人的脸庞上,和澄静的笑容相互辉映;只是他右方的身躯却诡异地被阴影笼罩,画面的美好顿时蒙上黑暗色彩。 「如果我没看错,这张油画,画的人似乎是我?」 「是。」 思凛第二次叹气,「你把我画得太好,在你的心中,我是这样的形象吗?」 「我的画就是最好的回答。」 「谢谢你。」老是欠下情债,他除了谢谢又能说什么?思凛继续往下翻阅,突然问道:「这个作品画集,是否公开发行?」 「在我每场画展,都会贩卖,第一场就在巴黎,我今天来,就是想亲自邀你参加。」 每一场!思凛抱住头,这次是真的感到忧郁,「尚,你想害死我吧!」 「怎么说?」 「我…」 那年玩票性质到某场时装发表会客串模特儿,思凛玩得尽兴,回家后齐大老板说「我不喜欢我的情人如同商店物品被大家观赏。」然后就被教训得生死不能……。 区区数百人的时装发表会,和现在公开发行的画集,哪个比较严重? 尚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真是难言的苦衷,思凛才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修格管束到如此没尊严的地步,也不愿意干涉好友的事业计划,如果他坦白说出自己的顾虑,尚绝对会把这画拿下,重印作品集。 那给别人带来多少不便啊!就为了修格莫名其妙的嫉妒心吗?太可笑了。 他淡淡道:「如果有盈余,可别忘了付我肖像使用费。」 「呵呵呵,什么时候你也计较起钱来了?」 「我又不是活在外层空间,物质生活还是很重要的。」 尚试探说:「画展办完我请你吃饭,这样如何?」 「我们不是一年见一次?」 尚的脸色惨白,没有料到如此直接的拒绝。 思凛心中不忍,看着咖啡杯中的独角兽,安慰他道:「我是你的朋友,可这样真的对你不好。也对『他』不公平。」 暗棕色的眼眸黯淡下去,他低头在作品集内页签上自己的名字、年月、地点,语调落寞,「你收下这本画集,我不会再强求更多。」 理智终于光荣战败,思凛无奈道:「算我怕你了。」 ********** 桌子这头两个许久不见暧昧又激情的朋友聊得火光四射,另一边两个换上平常人服饰的保镳隐藏在离他们不远的角落,综观全场精采演出。 苏瞻拿出小巧的隐藏式摄影机,把这一幕幕限制级真人舌吻通通录像存证,LOUIE几次想站起来阻止都被苏瞻拉着坐回去,摇头示意他少管闲事,LOUIE垮着一张脸,简直无法理解那个DENIS到底有何打算。 「你真要把这些……全部给老板?」 「为什么不?」 「唉…你明天早晨再给吧!刚刚飚车那段已经够了。DENIS怎么一离齐先生的眼就专门惹事……」 苏瞻冷漠的眼光盯着柔和光晕下倔强的那人,说:「那是因为…他不懂得珍惜幸福,只想恣意挥霍。」 什么样的感情经得起你这样天天闹腾? 你以为老板真有那么好耐性? LOUIE迟疑观察苏瞻立体俊朗的五官,说话间隐隐泛出的不满,决定闭嘴,这人铁面无私成这样,给DENIS当保镳肯定干不长,DENIS笑着拿糖过来拜托你,你以为人家笑着就没事啊,他要是那么好说话,齐大老板跟他相处了三年怎么还束手无策? 「你你你……你做什么?」 拿出摄影记忆卡放入手机里,忠心耿耿的保镳开始在手机上按键,「我把影片用网络传送回去……」 LOUIE一把夺过他手机,斥道:「你和DENIS有仇啊!」 「没有!」苏瞻冷漠道:「我只是不喜欢挥霍幸福的人,他们应该得到一点教训!」 「明天再说……」至少要给DENIS一点向老板坦白交代的时间。 「我刚刚已经按了发送键,来不及了。」 |
********** 晚上七时许,冬季的天空已然一片暗暗沉沉,估量着回程的时间,再不情愿也得离开。 思凛和尚拥抱作别,拿着画册步入黑夜之中。 回古堡的路途上,思凛蜷坐在后座不发一言,主动交出了驾驶权。 手心里的画册触手生热,想象修格愤怒下会有的举动,心中真是一片索然无味。用权用势逼迫画者取下画作、销毁画册,他有时真感到迷惘:这般强的独占欲望,修格是不是有病?他又不是一只狗一只鸟,怎么可能只为他一人活着? 这其实已接近,变态的偏执。 思凛在后座车厢躺下,了解别人的内心世界果然是亘古难题,烦躁烦闷厌烦厌恶,让大家看看我的脸又怎么了,脸生下来就是被人看的啊! 我真不懂你为什么总把我看顾的那么牢?我难道长了一双会飞翔的翅膀? |
下一章修格出場 呵呵呵 很多人等拍吧 不過 修格會那樣反應嗎 請等明天吧 |
修格打开车门,后座里思凛平躺着,白色的围巾遮住了他的头脸,深蓝色的大衣脱下来盖在身上充当棉被,鞋子踢落踏垫上,两只脚丫子裹着厚袜在空气里缩着。修格看着小东西五秒,愠怒的风暴积聚在他锐利刀剑的般的双眸里,下一刻,他俯身把思凛打横抱起,当那热烫的身躯抱入怀中,男人却笑了。「八点三十二分,凛凛还是迟到了。」「这也计较!」「当然计较,哥下厨做了菜等你回来,敢让我等?」思凛睁眸,颇为意外。男人伸手揭去他脸上的羊毛围巾,笑问:「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得蒙着脸?」语意冰寒,语气轻松。「哥……」思凛心中打鼓。修格冲他一笑,温柔道:「行了,你先吃饭,有什么话都回房里再说。」 因为只有两个人吃饭,晚餐开在靠近花园的小厅里,冬天虽然无花可赏,可是透过雕花玻璃门窗往外看,黑色天幕里隐约可见几点星光,闪烁。思凛在坐位上向窗外瞭望,换穿毛绒拖鞋的脚在高高桌几下摇摆摇晃,上头点缀着一只粉白粉白的小绵羊。「看什么?吃饭。」修格替他盛好米饭,在他身畔落座,饭桌下伸进另一组咖啡金的毛绒拖鞋,图案是可爱版本的雄狮蹲在上头直伸懒腰。端起碗来,修格挟过一筷子雪菜肉丝,再一匙玉米虾仁,思凛讶异看看桌上的菜肴,不多,五菜一汤,可每一道都是……。「凛凛,住国外这么久,想家了吧?」修格怜惜地说:「哥特地找台菜师傅学你的家乡菜,尝尝地不地道?」菜脯煎蛋、白斩鸡搭配蒜茸酱油、爆炒高丽菜,中间一大海碗排骨萝卜清汤,腾腾直冒热气。「所以嘱咐你别迟到,菜冷了味道就不好。」有人煮一大堆菜,殷殷期盼等你回家,那是多么久远以前的记忆,世界上,除了已经过世的爸爸妈妈,还有谁为你这样做过?除了眼前这个男人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思凛眨眨泛红的眼睛,连忙夹一口菜脯蛋送入嘴里,吞下一大口白饭。「太咸了吗?哥第一次做。」修格问。「好咸,盐不用钱啊!」「真的吗?」修格也尝一口蛋,外酥蛋嫩菜脯爽脆,好得很哪!回神去看,小东西正拿汤匙舀一大匙玉米虾仁进碗里,把玉米和白饭在碗里冬拌西拌,最后混成一团,然后把筷子一丢,直接拿汤匙把玉米拌饭舀来吃。「你什么吃相?」他笑骂。思凛把菜脯蛋用汤匙切走一大块,揣进碗里当作回答。无言以对的修格默默拿筷子给他挟高丽菜,任劳任怨帮他取走白斩鸡的骨头,蘸好蒜茸酱油再放入他碗中。小东西嘿嘿直笑,扒了一大嘴饭,说:「偶…要…歌汤。」「你指使谁呢?」排骨汤盛好放他桌边,修格问:「还需要什么没有,凛少爷?」「唔,暂时没有了。」修格哼一声,自己开始吃饭。雪菜肉丝剩下一整盘子,他多挟两筷,耳边就听见思凛说:「哥,我明天要吃雪菜肉丝汤面。」修格那个怒啊!筷子一放他横眉道:「造反了?」「喔喔!」思凛故意说:「那又没多少钱,哥小气巴拉的!还财团主……」「财团主席怎么了?」财团主席给你作菜作奴才,连声谢也没有!「没…没什么……」「那盘鸡肉给我吃完,一百八十三公分的个子还不到七十公斤,抱起来比竹竿还咯手。」「哦…」谁像你壮得像头牛似的,又不是比赛健美。「嘀咕什么?」「没有…」「谅你也不敢。」修格发号司令完,心情略好。自己拣一只虾仁吃了,又甜又脆,现学现卖,这水平算高了。思凛觑空档替他挟一只白斩鸡腿,「鸡肉挺嫩的。」「这是放山养的土鸡,教我做菜的厨师找的,说肉质很有嚼劲,你家乡不都爱吃这种?」「我很久没回去了……」除了回去看看爸爸妈妈的长眠之所,他真不知道还回去做什么?思凛脸上流露出的忧伤让人心酸,修格放下碗,握住他的手,郑重唤道:「凛凛。」「……」「凛凛乖,别难过了,有哥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你难道忘了?」「嗯。」思凛乖乖点头,垂下的眼睑里满是无助慌乱。「来,替哥盛汤。」他听话照办,拖鞋也不在空中乱晃了,小羊规规矩矩站在鞋面上,另一旁笑容可掬的狮子依然在伸懒腰,惬意无比。「汤炖煮了两小时,大骨头汤对身体好,凛凛多喝些。」「好。」思凛低头喝汤啃排骨,修格微笑注视,注视着他极力掩饰的慌乱,他不戳破,不过含笑静观,笑容含意颇深,难以猜测。 你又要做什么?还想还能做什么?凛凛,再试下去,可别怪哥真的翻脸!我真要教训你,你承受得住吗? |
修格打开车门,后座里思凛平躺着,白色的围巾遮住了他的头脸,深蓝色的大衣脱下来盖在身上充当棉被,鞋子踢落踏垫上,两只脚丫子裹着厚袜在空气里缩着。 修格看着小东西五秒,愠怒的风暴积聚在他锐利刀剑的般的双眸里,下一刻,他俯身把思凛打横抱起,当那热烫的身躯抱入怀中,男人却笑了。「八点三十二分,凛凛还是迟到了。」 「这也计较!」 「当然计较,哥下厨做了菜等你回来,敢让我等?」 思凛睁眸,颇为意外。 男人伸手揭去他脸上的羊毛围巾,笑问:「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得蒙着脸?」 语意冰寒,语气轻松。 「哥……」思凛心中打鼓。 修格冲他一笑,温柔道:「行了,你先吃饭,有什么话都回房里再说。」 因为只有两个人吃饭,晚餐开在靠近花园的小厅里,冬天虽然无花可赏,可是透过雕花玻璃门窗往外看,黑色天幕里隐约可见几点星光,闪烁。 思凛在坐位上向窗外瞭望,换穿毛绒拖鞋的脚在高高桌几下摇摆摇晃,上头点缀着一只粉白粉白的小绵羊。 「看什么?吃饭。」修格替他盛好米饭,在他身畔落座,饭桌下伸进另一组咖啡金的毛绒拖鞋,图案是可爱版本的雄狮蹲在上头直伸懒腰。端起碗来,修格挟过一筷子雪菜肉丝,再一匙玉米虾仁,思凛讶异看看桌上的菜肴,不多,五菜一汤,可每一道都是……。 「凛凛,住国外这么久,想家了吧?」修格怜惜地说:「哥特地找台菜师傅学你的家乡菜,尝尝地不地道?」 菜脯煎蛋、白斩鸡搭配蒜茸酱油、爆炒高丽菜,中间一大海碗排骨萝卜清汤,腾腾直冒热气。 「所以嘱咐你别迟到,菜冷了味道就不好。」 有人煮一大堆菜,殷殷期盼等你回家,那是多么久远以前的记忆,世界上,除了已经过世的爸爸妈妈,还有谁为你这样做过? 除了眼前这个男人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思凛眨眨泛红的眼睛,连忙夹一口菜脯蛋送入嘴里,吞下一大口白饭。 「太咸了吗?哥第一次做。」 修格问。 「好咸,盐不用钱啊!」 「真的吗?」修格也尝一口蛋,外酥蛋嫩菜脯爽脆,好得很哪! 回神去看,小东西正拿汤匙舀一大匙玉米虾仁进碗里,把玉米和白饭在碗里冬拌西拌,最后混成一团,然后把筷子一丢,直接拿汤匙把玉米拌饭舀来吃。 「你什么吃相?」他笑骂。 思凛把菜脯蛋用汤匙切走一大块,揣进碗里当作回答。 无言以对的修格默默拿筷子给他挟高丽菜,任劳任怨帮他取走白斩鸡的骨头,蘸好蒜茸酱油再放入他碗中。 小东西嘿嘿直笑,扒了一大嘴饭,说:「偶…要…歌汤。」 「你指使谁呢?」排骨汤盛好放他桌边,修格问:「还需要什么没有,凛少爷?」 「唔,暂时没有了。」 修格哼一声,自己开始吃饭。雪菜肉丝剩下一整盘子,他多挟两筷,耳边就听见思凛说:「哥,我明天要吃雪菜肉丝汤面。」 修格那个怒啊!筷子一放他横眉道:「造反了?」 「喔喔!」思凛故意说:「那又没多少钱,哥小气巴拉的!还财团主……」 「财团主席怎么了?」财团主席给你作菜作奴才,连声谢也没有! 「没…没什么……」 「那盘鸡肉给我吃完,一百八十三公分的个子还不到七十公斤,抱起来比竹竿还咯手。」 「哦…」谁像你壮得像头牛似的,又不是比赛健美。 「嘀咕什么?」 「没有…」 「谅你也不敢。」修格发号司令完,心情略好。自己拣一只虾仁吃了,又甜又脆,现学现卖,这水平算高了。 思凛觑空档替他挟一只白斩鸡腿,「鸡肉挺嫩的。」 「这是放山养的土鸡,教我做菜的厨师找的,说肉质很有嚼劲,你家乡不都爱吃这种?」 「我很久没回去了……」除了回去看看爸爸妈妈的长眠之所,他真不知道还回去做什么? 思凛脸上流露出的忧伤让人心酸,修格放下碗,握住他的手,郑重唤道:「凛凛。」 「……」 凛凛乖,别难过了,有哥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你难道忘了?」 「嗯。」思凛乖乖点头,垂下的眼睑里满是无助慌乱。 「来,替哥盛汤。」他听话照办,拖鞋也不在空中乱晃了,小羊规规矩矩站在鞋面上,另一旁笑容可掬的狮子依然在伸懒腰,惬意无比。 「汤炖煮了两小时,大骨头汤对身体好,凛凛多喝些。」 「好。」思凛低头喝汤啃排骨,修格微笑注视,注视着他极力掩饰的慌乱,他不戳破,不过含笑静观,笑容含意颇深,难以猜测。 你又要做什么?还想还能做什么?凛凛,再试下去,可别怪哥真的翻脸!我真要教训你,你承受得住吗? 我整理一下看起來比較舒服 |
唉 只有半章而已 如果要看 我去解鎖 寫好了會貼過來 |
我寫滿快兩千字了 但是 百度說有敏感字眼 不讓我發啊 |
修格的手段1 修格坐在思凛的床上,他已然换上一身居家的浴袍,脚底依然是那双毛绒绒的Q版拖鞋,刚刚洗过的黑发还有几许潮湿,贴在额际,他的手里紧握着I-PAD,盯着那上头清晰播放的影像,大怒的情绪已然过去,潜沉之后是一种更冰冷深刻的愤怒。 隔着些微距离的影像拍摄,两人对话有些模糊,无法全然听清,只要瞧思凛那种诱惑挑衅的目光神色,修格怎猜不出小东西说话的内容。 什么叫做「人生旅程中会遇见另一段爱情」,你今生有了我齐修格,你还想要再遇见谁?要说服他人放弃对你的追求,犯的着让他吻你? 分明是做给我看。 修格淡笑,小东西想试哥的反应吗?我总叫你满意就是! 思凛泡坐在热气蒸腾的浴池里,泡澡的热水呈现青绿色,清新的草药香气飘散空气中,白色的肌肤在热水的作用下变成淡淡红色,熟透的虾子一般,思凛抱着自己双膝,心里真是有点忐忑。 他暗叹一口气,从浴池站起,飚车被骂已经不是第一回,等下不知会被怎样罚呢! 保镳们纵然和自己有点交情,都还是全权听命于修格的,有时候觉得自己处在一种孤立无援的状态下;不要说保镳们了,就连卢伯也好、思观也罢,平时对自己再好再知心,真碰到事情了,个个都是修格那边的人,听他说说话就是极限,能全心全意帮他的,一个都没有。 帮亲不帮理!自古皆然。 他推开浴室木门走出来,发现修格坐在自己深蓝宫廷大床上,正拿毛巾擦拭头发。 「哥…」 「凛凛过来。」修格朝他招手。 思凛胆儿颤颤地过去,离他三步远,修格横他一眼,「又做坏事了?」 「没有。」 「那就站过来点。」眼看他动作颇慢,修格干脆把小孩子拉坐在身边,把毛巾环绕他头上使劲搓揉,斥道:「洗完头发不记得要擦干,你几岁了?」 思凛委屈一下,我都当自己二十,就哥当我两岁啊! 堂堂的大老板叨念他,手上功夫却不马虎,两三分钟内把湿发擦得半干,命令道:「拿吹风机来。」 被擦得七晕八簌,思凛扁嘴说:「哥去拿。」 「思观六岁就会照顾自己了,哪像你这样。」修格皱眉,却没有不乐意的模样,思凛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更闷了。心道「明明就是你很想帮我吹头发,顺了你的意还要被骂,我还想自己来呢!」 轰隆轰隆的机器声响起,思凛盘坐在大床上,让修格拨弄他头发吹整。手下黑发光泽上佳,男人越摸越爱,「今天没去剪发?」 「因为来不及。」 「那就别剪,嗯?」 「可是不方便。」 「什么时候不方便?」 被藤条抽烂后臀没法自己照料自己的时候,根本没法子清洗,黏腻的头发很不舒服。思凛说:「我不喜欢浏海这么长,我想把头发剪掉。」 「遮住了眼睛的样子也很可爱,哥希望凛凛别剪!」 思凛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膝盖,默不作声,直到修格帮他把头发全都吹干梳好,才闷闷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男人的大手从腰际把他搂住,问:「这样也不高兴?你要想剪发就去吧,不拦你就是。」 我不是想要这个! 修格搔他痒道:「凛凛!」 「嗯,要做什么?」 修格拍拍身后的软弹床垫,「趴好给哥瞧瞧。」 |
下面說有敏感字眼>< 不能發 大家委屈點去JJ看吧 |
h肯定贴不过来 我不想一字一字找敏感字眼了 我要写很低俗的H 到时候肯定找敏感字到半死 我知道情节很拖 不过 就这样啦 第一篇有可能完结的小说长篇就是这篇叛逆了 我坚持着把文写完就是 |
回复:2623楼 糖嗎 等凜凜叛逆期結束吧 H我有空會慢慢找出敏感字發過來 謝謝大家 |
修格的手段2 修格一愣,低头看痛极了乱咬人的小家伙,问:「凛凛咬哥?」思凛张开嘴,口水和牙印就沾在施刑者肌肉结实的手臂上,他看着男人那诧异不已的神色,觉得有点丢脸,松开自己的手。 大掌不紧不慢,再落下五次,思凛痛楚难耐,回头去看修格的眼睛——坚定执着的眼神不肯退让,他知道不低头这顿打就得一直挨下去,两人对视数秒后,他回头握住他哥痛揍自己的手掌,示弱道:「哥……」 男人就是要他这一句话,从瓶子里倒出乳液,替他在挨打的地方揉揉,灼热的痛苦立刻被消炎乳液安抚下去,熟悉的、粗糙的、燥热火烫的掌心按摩身后受苦的地方,带来另一种异样的感受,男人结茧的壮实按压臀肉,包裹掌握整个臀部,臀缝里时不时被触摸、甚至轻刮一下,思凛忍不住 嗯」了一声,音调荡漾。 哥哥的长指直□插□进去,思凛的身躯抖了抖,终究没有逃开。 修格低低问他:「凛凛是不是哥哥的?」 「不…啊…」后头的长指猛然一刺,思凛发现自己已经有反应了。 「真不乖。」男人换个方式问:「哥是凛凛的,对吧?」 「嗯。」修格要把自己送过来,他倒是很开心。 「那凛凛呢?也该拿自己来换吧?」 「不换。」 「你这孩子真贪心。」修格倒是笑了,把小东西从膝盖上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前。 |
用了河蟹噐還是發不上來. 反正步是啥重要章節 就是兩人間的一點情趣 就跳過吧 想看的晉江有 不然就看下文進展吧 |
回复:2639楼 你好強啊 這樣也搶到 |
修格的手段5 思凛狼狈不堪趴在修格身上喘气,他的头发全湿,鼻子进水难受地不停呛咳,眼圈通红。 修格拍他后背,拿毛巾替他擦去脸上狼藉,怒气犹存。 「连泡澡都能呛水,凛凛真是好本事!」 惨了,等会该不会又挨拍吧!思凛思绪恢复清明,故意道:「我以为哥在旁边嘛。」 男人冷眼看他,怒气更增。「所以这是我的错?」 「我…我…可没说。」 修格摸摸他通红的脸蛋,淡淡道:「凛凛是不是该反省下自己?」而不是害怕挨揍忙着耍赖?我出去拿个水你也可以整出事来,莫非这真是哥对你保护太过? 思凛还有良心,惭愧道:「我…太累了,没注意到就……」 修格看他真心道歉,心里的怒火虽炽,其实更多的是惧怕,这样随性任意的性子,聪明归聪明,个性也坚强,可是……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内心脆弱的那一面。 「哥,你怎么了?」 修格的眼神无限担忧,这是坚定果断的哥从未出现过的神情,思凛不由得有些紧张。 「哥就是怕你给淹死了。」修格敛去忧色,伸手在思凛右臀上重打一记,凶狠地道:「下次再这样,该怎么办?」 「把我拉起来就好!」 还不反省!男人一气之下啪啪啪啪再赏四巴掌,把思凛的右臀也揍得通红一片,怒道:「成心找打。」 思凛大口吸气,才把那种痛苦吞忍下去,委屈说道:「难道哥以后不拉我?」 修格闻言笑了,纵然知道是小东西借机卖乖讨好,也忍不住心头的那种宠爱之情,替他搓揉屁股,「本想好好揍你一顿的,现在算啦!哥也累了,收拾下该去睡了。」 说着替小东西吹干头发,让他穿好睡袍,抱起来放床上去。 思凛抱着枕头笑得满足喜悦啊!纵然药浴没泡完,身后那处依然火辣辣得有些疼痛,可是天篷床幔放下后,一室幽静,他哥有力的大腿还免费提供他当歇脚抱枕,真是舒服美好的入眠环境,哪管得了身后疼不疼,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看着身旁呼呼大睡的小懒羊,修格摇头苦笑。他有过很多情人,每个情人他都算喜爱,可他从没对他们有过这么多束缚与管教,也从未有过这般牵挂疼爱的心情。 思凛是最特别的,拼着让他反弹厌恶也要拿家法揍他,看他郁闷不乐逐渐远离,也要继续坚持自己的规则,那得要下多大的狠心才能做到! 凛凛!你莫要再闹下去了,好吗?哥哥真的是累了! 微笑入睡的思凛枕着他臂膀好梦正酣,看来无忧无虑。修格再次苦笑,拿出紫檀木箱里的罐装药膏,以细细玉棒沾满,褪下思凛睡裤,替他在红肿的穴丄口处上清凉消肿的药膏。再取出稍微粗些的玉棒全部蘸满药剂,徐徐塞入思凛今日饱受磨擦撞击的后丄□穴深处。 做好这一切,修格去浴室洗净双手,回到床旁,看夜灯下凛凛白皙恬然的脸,他注视良久,满怀心事,竟然难以成眠。 ********** 清晨六点钟,整夜失眠的修格,再也无法待在这静谧的卧房内,他回自己房中换上简便衣物,穿越古堡的大厅,一路走过宽广萧瑟的中庭花园,左绕右弯,隐密的花园深处里,潜藏着一整栋石造建筑物。 这座石造建筑用的是极简的纯灰色石材,外头俱是高大的白桦树木,满满围起,所以若非特别注意,根本不会注意到这幢屋子的存在。 屋外有红外线侦测器,和机警看门的藏獒守护,两只高大有若马匹的藏獒一看见齐修格靠近,立刻亲热地朝他偎过来,全无凶狠气魄。修格弯下腰来对两只狗儿微笑,亲热摸头,感觉牠们身上的毛发挨擦自己,毫不设防,修格不由得感叹,这两只狗儿他一个月不过喂养几次就如此认主,虽说人不能和狗比,可疼着宠着爱着的凛凛,天天关怀备至,为何还抓不着心呢? 负责巡守的保镳过来朝他致意,并替他将门打开。 走进这座石造建筑里,里面的陈设非常简单,一进入就是一个极大的射击场地,专业的静音设备让这里的枪响射击不被外界查觉。修格走到另一旁的房间门口,用自己的指纹和密码开锁,房里墙壁上摆满形形色色各种枪枝,长短均备。 置物架上则是练习射击专用的护目镜及耳罩。 心情郁闷的男人挑选了自己惯用的贴身短筒枪枝,戴好装备步行至外头射击场,对着尽头处的人形模板射击。六枪响过,空气中隐隐有烟硝味道飘散,修格低头快速填充子弹,数秒之后,移到另一个人形板子前,抬手砰砰砰砰砰砰又是六枪,再次填充子弹后,男人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形模板,六枪都射中心脏,另一个模型,第一匣子弹则是枪枪直击眉心。 修格颓然一笑,眼前显现凛凛倔强的脸,手中的枪无力放下。 这孩子想离开你,你就接受不了,想一枪嘣了他吗? 你是爱一个人,不是爱一只狗。你得接受人的感情会改变的事实,再多的不舍也得独自品尝--除非你的心够狠。 男人眼中闪过一种极致的黑暗,在地中海附近买座小岛,造个漂亮的牢笼把凛凛关进去。他无父无母,和家族往来又少,假造个意外事件让他离奇死亡,不会有人追查。 再把他运到小岛上关起来,周围都用上你最亲信的部下,连卢伯和思观都瞒过去,那--这个你最爱的小东西就永远是你的了。 可以堂而皇之地监控他的一切,不会有人伤害他,他也逃跑不了。 插翅难飞。 修格对着四周冰冷的空气微笑,脑海中美好的画面真是令人心动啊! 可惜……。真是可惜……。 我终究还是…还是……。 空旷的空间里,快速的枪响砰砰砰的急响而过,似乎在昭示某种坚定的决心。 |
一觉睡醒的思凛,醒来后面对的是一室的寂静和黑暗。 厚实的窗帘布幕被拉得十分严密,遮蔽了所有窗外来的自然光线,夜里照明的夜灯则早已关掉。 两人的情趣1 黑暗中,没有任何人在他身旁。 「哥?」 房间内没有回答。 思凛打开床头台灯,静静在床上坐了几分钟,终于无法忍受这样绝对的安静、无生气,拉开床幔,随手取过披在沙发上的外套穿上,外套是他哥黑色的长大衣,明显过长,直拖到小腿处。 走动间,臀间传来的异物感让人皱眉,思凛知道趁他入睡后,哥哥又给他塞药了。 这是为了我好,思凛说服自己,可是挥之不去心头的那种违和感。 思凛承认自己贪心,他喜欢哥哥的关心和爱,可不想接受随之而来的诸多束缚。 走下长长的阶梯,他下意识就往昨天吃饭的小厅走去,延伸出去的玻璃建筑屋里,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屋外的雪在今晨化去不少,思凛抬头可以看见屋顶雪花往下滴落的情景。 供八人坐的圆桌上,铺上纯白的餐巾,家里的厨师李港生穿着雪白厨师袍,精神抖擞,正在煎太阳蛋和培根,滋滋作响的油锅里头还有腊肠和法式炒青豆,餐桌上一大分各式奶酪切片拼盘,刚刚出炉的长棍面包摆在桌上喷香直冒热气。 思凛诧异,「今天没有粥吗?」 李大厨师也讶异回看他,「凛少要喝粥吗?先生没有特别吩咐。」 「哦…不用了。」思凛不想再麻烦他,反正面包夹上具有核桃香味的康堤奶酪,吃来也是一顿美餐。 他拉开椅子坐下,一坐下不禁「嘶」地呻吟,昨日挨揍的臀上红肿仍然小小折磨了他一下,何况臀间说不出口的地方也隐隐刺痛着。 「我哥呢?」 每天早上醒来,他总会在第一时间见到修格的身影,不是到床边等他,就是坐在餐桌边陪他吃顿早饭;如果他实在劳累过度起得太晚,也会得到一个早安吻。 他游目四顾。 李厨师说:「先生没吃过早饭就进书房了!」 思凛说:「我去叫他。」 「不用吧!屋里不是有内线电话吗?」李港生嚷嚷着,无奈思凛早站起来走远了。 修格的书房一向是家中禁地,厚实的桃花心木,虽然是整修过的古堡,因为搭配了高科技的静音材质,就算你把耳朵贴在木门上偷听,也听不见里头一点声响。 思凛靠近门边,对着守门的保镳LOUIE微笑,示意他想进去,LOUIE敲门,发现里面并无回应,要是别的客人他就拦着,至于凛少嘛,那就睁只眼闭只眼吧! 于是思凛顺利进入书房,发现他哥坐在宽阔的单人沙发椅上,闭着眼睛正在养神。 这儿的暖气可能刚刚打开没有多久,屋子里还带有寒意,修格坐在沙椅上,穿着休闲的米色薄毛衣,面容满是疲惫。 思凛第一个反应就是脱下身上的大衣给修格盖在身前,失去大衣的身体不由得有些冷,只得蹲坐下来,身躯抖了抖,去靠在他哥膝旁。纵然身上寒冷,思凛的心中觉得非常满足。 他常常觉得,自己在修格身边,总帮不上哥任何忙。 能做的事情,非常非常少。 强悍的哥总把事情全都处理妥当,他只能乖乖接受照拂。 我难道,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
修格全身暖和地醒来,一瞥眼便看见小东西茸着脑袋缩在他身边。 「怎么了这是?」他立刻站起来把思凛抱过来自己身边,只穿着睡衣的小家伙触手都有些冰凉,身上盖着的长大衣滑落地面,男人看看那件大衣,和一身睡衣的思凛,一时间什么都明白了,心里既感动又是愤怒,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修格拿自己体温偎暖他,再把大衣给凛凛披上,思凛在他怀抱里缩起身子,喃喃一句:「哥…好冷。」 真是心疼得想揍一顿,男人冷道:「家里没衣服吗?不懂得多穿几件?」 思凛说:「唯一的一件给你了。」 齐修格家长气得敲了他头一下,「书房柜子里有毛毯,你不会去拿。」 「反正暖气一会就热了。」 修格有一种被打败的感觉,「凛凛,怎么都不懂得照顾自己呢!」 「哥也不懂得照顾自己!」思凛指控,讲得理直气壮。 「我……」修格语塞。 他缩在哥哥怀里调皮地道:「哥,有句话我一定要好好地忠告你:这话我憋在心里好久了,说了怕你生气,不说又觉得过意不去。」 修格看他,目光和蔼可亲。「你说吧!哥听着。」 有一种危险的预感,可楚思凛实在是太受宠爱,以致于喜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犹豫半晌,「哥,你确定要听?」 「快说吧!」不用想也知道没有好话。 凛凛笑容满满,「哥啊!你不要一天到晚念叨我了,不要忘记,你可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不是保姆啊!」 修格的脸色顿时黑去一半,另外半边是铁青色。 屋子里静得针落可闻。 这……。「哥?」 修格那被气得…保姆!他觉得自己头上都可以冒出烟来,脸色僵硬。 不好!思凛虽然常气他哥,不过把齐修格主席形容成保姆奶娘之类好像有点过了,他小心翼翼观察男人脸色,讨好道:「我这存粹就是打个比方,就是觉得哥你操心太多、唠叨了点,绝不是说你像女人。」 僵硬的脸上出现裂痕。 思凛大胆伸手去摸,边道:「哥,你可别生气,我本来没打算说,是你坚持想听,所以……」 所谓的火上浇就是这样子的。 修格森冷着脸看眼前殷殷关切的小东西,心里真闷! 怎么就爱上个完全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呢。 他开口说话,句子是一字一字凑成的。「凛凛啊!你故意的吧!不把哥气出个好歹你就不快活,嗯?」 「怎么这样说话,我在安慰你。」 「你真要安慰人,会说这种蠢话?哥可知道你智商顶高。」不是白痴。 「呃……」 「明明刚见面时就是个温文有礼、知所进退的好孩子,怎么…怎么就成这样了呢?」修格苦恼,怀念起当初刚到家里来的凛凛,像一块上好的琉璃水晶,在黑暗中发出剔透晶莹的光芒。 「橘逾淮而为枳,这故事哥听过吧!」 本来质量优良入口鲜甜的橘子,到了另一个环境,因为水土差异,种出来的果实成为毫无甜份、难以吞咽的枳,这可是环境的错。 你也不瞧瞧这几年来我跟的人是谁? 修格一愣,看看眼前生动快乐的思凛,笑道:「你这孩子,成这样原来是哥自己养的,嗯嗯,我瞧瞧,哥养得挺不错的啊!」 说着真是挺满意的样子。 思凛无言,「你刚刚不是嫌我……」 「嗯,大致上来说很不错,」修格做出沉思的模样,「就是有点小缺点需要改正一下。」 果然……。 「胆大妄为,无法无天的毛病再扳扳,就好很多了。」修格故意说道:「这要怎么扳呢?」 |
两人的情趣2 「胆大妄为,无法无天的毛病再扳扳,就好很多了。」修格故意说道:「这要怎么扳呢?」 思凛尴尬。 男人以一种诗意的语言向他陈述,「凛凛可知道外头的花园里,有一片白桦树林,枝叶繁茂,冬天里虽然树木干枯,可枝条依然坚硬柔韧,不过少了春天新生的嫩芽,减却几分绿意而已?」 「我不知道。」 修格继续道:「白桦树林在欧洲,有其源远流长的历史传统,做为树木本身的价值自不待言,但是它的树枝,却有一项让人意外的妙用,凛凛可曾听说过?」 思凛干脆闭嘴。 「做为一个称职的保姆,哥必须非常郑重地告诉你:中古时期的欧洲,若有总是不听教训、行为出轨的少年,他的监护人在百般劝导无效之下,便会把这个惹事生非的少年,带到桦树林里,随手折下几根树枝,绑成一束,便是最佳刑具。少年会被要求抱住树干,褪下裤子,等待责罚。」修格抱着思凛,看他嘴唇有点惨白的样子,更加细微地叙述情节内容,「桦树枝天然采下,未经过加工,拿在手上非常粗糙,再倔强的少年,在这种时候也是害怕非常,因为生性顽劣的他们,以前肯定尝过桦树枝的滋味。树枝柔韧不输藤条,但其坚硬程度犹有过之,单一树枝便已让人难受,何况以成捆责打。鞭打在柔嫩的肌肤上,条条树枝均施加了力道,一次击打就留下数条伤痕,每一道的苦楚都等同藤条施罚,你说,这是不是挺可怕的?」 「我觉得挺变态的。」比藤条还痛!想象五六下藤条同时抽上来的滋味,思凛一听眞是……。 「重打一次,便足以让少年的臀部着火,痛苦扭动。不需要多久时间,只消挥打几个来回,这顽皮的孩子便会哭着认错悔过,请求监护人的原谅了。并且,在往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循规蹈矩,乖巧至极。」 修格说完,对着思凛笑道:「凛凛日后要不要乖些,嗯?」 这长篇大串如同故事的内容听下来,思凛沉默半晌,脑海中播放了一次那种场景,很认真的对他哥言道:「哥,我看你相貌英挺、仪表威严、处事干练,俨然是人中龙凤,怎么知道…你…你思想这般…这般…变态。」 前面赞誉有加过后,立马接上这形容词,修格不悦道:「这是说个故事给你解闷,凛凛不喜欢?」 他立刻大摇其头。 「嗯,不喜欢最好。」否则哪有恐吓效果。 就算是恐吓,那叙述场景也太过详实,令人怀疑他是否亲身经历过。「哥,你不是被绑着打过吧?」思凛以同情的眼神看他。 修格大笑,「自然不是。」 「那……」脑海中浮出另一个名字,难不成是齐…思观。 修格干咳一声,斥道:「胡思乱想什么。」 ps 这里看的人还多吗 呵呵呵 问下 |
「不然为什么……」 瞧他恁有兴致的样子,男人故意卖关子道:「凛凛想知道吗?晚上把哥服侍好了,哥就通通告诉你。」 「我不稀罕,再说,你昨天答应今晚放过我。」 要说奸商本色,怎么有人能及的上修格?他提醒道:「过了今晚,还有明晚,接下来的夜晚多着,凛凛该知道哥的规矩……」ˊ 没有完成的惩罚,会一直持续。也就是说除非思凛靠自己把那玉器在身体里来回抽动个32次,否则每晚都重来,这就是修格的手段。 身体里还含着药棒,以后的晚上又要……思凛的心情立刻跌到谷底,复杂的情绪。没有非常厌恶,但是也不肯承认自己喜欢,因为对方是修格,所以抗拒过后就接受了,有时候回忆起被修格拥那有的美好滋味,心情甚至是期待的。 他脸上表情变幻,男人一一看在眼里,暗暗解读。 决定晚上要好好「开导」这孩子一番。 修格凑近问他:「刷牙洗脸没?」 摇头。 「哥抱你回房去洗脸,瞧瞧你眼角上那都是什么。」 然后弯腰先帮孩子套上毛毛拖鞋,思凛的整个脚都是冰的,修格顺手就帮他搓搓,再放进鞋子里。把不太情愿的小东西抱起来时,刹那间那句「保姆」在脑中响起,修格英挺的眉毛蹙起,一瞬间真觉得自己「老妈子」到极点。 「哥我自己走。」 「……」 郁闷发黑的脸色丄逼退了小朋友的下一句话。 凛凛小孩儿被安分抱着丢进浴室里,把自己打理干净。 走出浴室大门,穿过独立的衣帽间,他毫不意外发现床上已经摊好一整套搭配妥当的衣物,是他哥喜欢的灰蓝色调互衬。 目光移动,一组保养身后秘地的药品、玉桩摊放床柜,思凛走过去细看,每一样东西他都熟悉,修格手把手教过他用药方式,也亲自在他身上用过。 玉桩甚至已经温好,拿起来温暖细滑。 这是成色很好的玉石,小时候看见妈妈配戴在手腕上的玉镯,可能质料都还及不上这东西高档。 给我用这么好的玉器,思凛盯着那玉观看很久很久,无奈在长毛地毡上坐下。 以前发脾气的时候他曾当着他哥的面把一组玉器都摔碎,那下场之惨烈……。 现在他是不敢了也没那力气。 他哥是标准的吃软不吃硬!真要发火了那就是软硬都不吃! 凭着一股意气和修格正面对冲,不管说什么肯定被打回票,思观说「只可媚取,不可智敌,更不可力敌。」就是血泪名言。 「你求得他心软了,那就成功。」思观那时摇着头喂苹果泥给他吃,面授机宜道。 「如果求过,他不肯呢!」 思观握着苹果,耸肩道:「那就是触犯到我老爸的原则问题,我劝你最好放弃,这辈子不要妄想了!」 思凛那时候没又问出口的问题是:如果我无法放弃呢? 如果我无法放弃,那又该怎么办! |
风暴 1 拿叉子把奶酪切成小片,再拿起来吃,思凛拿了Fontina、Bel Paese,还有他最喜欢的Comte奶酪切片,李大厨把面包薄片放在盘子中替他端上来,看他一直专注地吃吃吃奶酪吃个不停,这四十好几的大叔很爽快地给他装满一整盘餐点,内容物有荷包蛋、腊肠、烟熏火腿、烫芦笋、法式青豆炒培根小洋葱,再加上一小座奶油红萝卜配菜。 思凛抬头悲惨地看李叔叔,喝了一大口牛奶,说:「李叔…」 「只吃奶酪怎么够,凛少早上不是想喝粥吗?我还以为你身体不舒服,刚刚问了齐先生,他说你只是累了。年轻人体力好,多吃点东西补充元气就会恢复精神了,你看看老李给你多做了几道青菜,有你最爱的红萝卜呢,还不多吃点。」 我什么时候最爱红…红萝卜了! 李港生热情诚恳,再给他舀了一大匙红萝卜放上,「还不够吗?这甜得紧,冬天的蔬菜就是好吃。」 「老李,让他自己取菜吧!别惯坏了。」修格咳嗽一声,阻止了大厨师的一番「好意」。 思凛拿面包大咬一口,叉子直接狠狠插下把一条腊肠拿起来啃,又把奶酪拼盘上剩下的Gorgonzola、Munster等等品种的都拿来,一片生火腿、五片奶酪、一小块面包薄片迭上去,啃。 李港生不解地看他举动,修格笑着向他解释:「你就别理他,这孩子和我生气呢!」 楚思凛停下咀嚼动作,对胖胖的李大厨说:「李叔,谢谢你。可我最近红萝卜吃太多,想换口味了。中午我想吃丁骨牛排和鱼子酱煎饼,我要一大锅小煎饼,你帮我做好不?」 「当然好当然好,甜点要什么?水果筒?巧克力煎饼?奶油布丁?还是要烤花生派?」 「我要奶油布丁,十个。」 修格没说话,那就是默许了。 笑呵呵的李港生答应,转身回古堡里真正的大厨房去,那里才有全套的烘烤设备供他大显身手。 思凛继续吃奶酪大餐,修格看他愤愤的模样,把他盘子拿到自己面前,匀过三分之二的奶油红萝卜,说:「剩下的自己吃。」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思凛拼命眨眼。 「凛凛想喝粥是吧!」修格包容地看他,「哥今天早上有点累,忘了告诉卢伯了。早餐你将就吃点,中午想吃什么都随你,嗯?」 因为疏忽没有照顾到你,所以这是补偿。 「哥,你别这样。」思凛突然觉得自己很难过,「我不是为那个赌气。」 「那就是为红萝卜?」 被嘲笑了。 思凛心里有说不出的原因,早上在床边纷扰的思绪让他心中发堵,他很想跟他哥把话说开。可过往和修格沟通的经验让他却步,一旦摊牌,事情谈崩了,那下面该怎么办! 「凛凛,想说什么?」 「没有。」 「没有你还发呆。」 修格不戳破他的谎言,怀柔道:「我们下礼拜去英斯布鲁克滑雪,高山上积雪融化得慢,从高山上一路滑下来山景雪景尽收眼底,你不是很喜欢吗?山上的小别墅一直空着,哥已经找人去整理,卢伯要回家看孙子,不会跟来,就我们两个人去度个假,厨师什么都不带,就咱们一起玩几天。」 修格含笑看他,「喜欢的话,哥天天给你做饭。」 「嗯。」思凛低头,眼神干嘛那么温柔啊…… 「本来要去日本,不过哥假期不够,凛凛不会生气吧?」 「不会,反正我也喜欢滑雪。」 低头默默的人很乖地去挟红萝卜,修格拿过叉子从他盘里拿走几片,「哥再帮你吃点,不要再偏食了。」 「噢,好。」 「凛凛怎么不抬头?」修格明知故问。 「我忙着吃饭。」 「呵呵……」真可爱啊!当年就是这样骗来的,果然还是这招好用。 「你的鞋子都旧了,去店里订几双,就算手工鞋耐穿,也不要一年到头都穿那两双,卢伯都说我虐待你。」 「鞋子穿旧了比较舒服,我不爱穿新鞋。」 「唉。知道了知道了。」修格道:「那凛凛陪哥去买衣服总可以了吧!」 「我……」又要我当免费模特儿去试一堆衣服! 「不好?」含笑再望他。 「好。」思凛生气,一直这样看我怎么拒绝,他事先声明,「我只陪你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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