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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倾世绝尘(耽美、古风、温馨)[第12页] |
作者:下一秒笑魇儒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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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峰儿正在闹脾气,望各位看见了一定要帮帮忙,别让他冻着饿着。” “陆宫主且放心,这些天我们也会派人去寻找,咱们定能找到陆夫人。” “是的是的,我们会帮忙的。” “陆宫主不要太着急,尊夫人定不会有事的。” …… 魏凌峰走了好几天,陆逸尘实在担心,故拜托各种熟人朋友为他留意着。 “宫主不必担心”迟殷在旁安慰道。“门主那性子决不会委屈自己。” “你说的是,可是他身上的伤……”陆逸尘眸光黯淡。 魏凌峰身上的伤每天都要拆开纱布上一次药。陆逸尘想着他自己一个人给自己换药的场景就心疼不已。 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啊,有脾气直接冲他发不就好了,他哪回不是让着他。 再不济把伤养好再走,折腾我就折腾我,折腾自己干嘛?!真是有出息了。 魏凌峰跑出了城,一直朝一个方向赶路。 陆逸尘沿着他的路线追他。 如此过了快半个月,陆逸尘日日不得安眠,也没胃口吃饭。 路过一家旅店,询问后得知魏凌峰刚走不久。 陆逸尘起身就要追,然而那老板却问他是不是就是前边那位公子的弃妻,原来魏凌峰跟他提了,他休了的妻子追着他不放,如果见到有人问起他帮他个忙不要告诉别人。这老板是个好人,他看陆逸尘神情极其憔悴,且温和有礼,顿觉应该是那位凶神恶煞的丈夫负了他,才使他如此情追不舍,便告知他实情。 而陆逸尘脑子里只徘徊着几个字,休了的妻子?他当真是要休离,不是在闹脾气??? 突地呕出一口鲜血。 “宫主!!!” …… 陆逸尘大病一场。 找到魏凌峰又推迟了半月。 魏凌峰被陆逸尘一脚踹倒在大街上。 魏凌峰看着陆逸尘那寒气逼人的样子,竟腿软的直不起身来。 还是被陆逸尘揪着头发拖走的。 陆逸尘把他扔在自己骑得马背上,魏凌峰肚子抵着马背,头和脚捶在两边,极不舒服,可是他不敢求饶,他肯定陆逸尘现在一点就着。 直到要住进一家客栈,魏凌峰才结束了颠簸的苦。 陆逸尘一句话不同他说,魏凌峰看着上床休息的那人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尴尬。 他慢慢蹭到床前,然后挨着床边坐下,抱着腿睡了。 陆逸尘是生气,看见那人的同时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可怒火也升上来了。 但毕竟两人分开这么多时日,好不容易找到人了,他不希望魏凌峰再受苦。 “窝那儿干嘛?!还不上来!” 魏凌峰听见陆逸尘的吼声下意识地抖了一下,睁开大眼,用纯真的眼神看了他两秒,果断爬上床,还爬到床的里侧,因为二人睡觉时都是陆逸尘在外侧护着他的。 陆逸尘抬眼看他脱光衣服,盯着他浑圆挺翘的臀部,看见上面光滑如斯,没有一点痕迹放了心。 一路上相安无事,只是二人没有必要的话不会说太多,稍显淡薄。不过陆逸尘也是时时盯着他吃好饭睡好觉的。 回到玉轩宫,二人谁也没服软,谁也没向对方道歉认错。 陆逸尘魏凌峰扔进一个收拾好的屋子,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小小的恭房。好在屋子里有地暖,十分暖和。陆逸尘将魏凌峰拽上床铺,床柱两边有锁链,将他两只手腕锁住,使他只能在房内行动。 魏凌峰大骂。 陆逸尘不理他,自顾自说道:“你这次离家出走我不打你,罚你半年禁闭,每日申时面壁反省,一天一页大字,不许断。还有,我会叫人看着你,如果不好好吃饭睡觉就用鞭子抽你。什么时候开始执行取决于你,但是你不执行的日子不计入这半年之期,听懂了么?” 魏凌峰自然不会回复他听懂了,陆逸尘也没指望他能听话,又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枚玉势,“怕你欲火太旺,这个是照我尺寸打造的,给你放这了。” 陆逸尘径自离去,留下羞愤的魏凌峰一个人在房间里。 已经两个月过去了,魏凌峰依然不从命,绝过食挨过打,陆逸尘不露面,他觉得他所有的反抗都归为无用。 每天清心寡欲,气也随着他折腾的精力消耗殆尽了。 其实他本也没有那么生气,就是希望陆逸尘好好哄哄他。 而他不知道的是,陆逸尘几乎每天来,不过都是在他熟睡的时候,摸摸他的脑袋,给他掖掖被子,揉揉伤,再惩罚,也不能让孩子出任何事。 这天本是魏凌峰睡觉的点,陆逸尘在房间外却听到了声响。 “啊……哈……逸尘……啊哈……逸尘……” 陆逸尘表情变了变,站了一会终是忍不住推开了门。 房间里春光乍泄,魏凌峰跪趴在床上,拿着玉势往自己屁股里捅。 “啊……逸尘……”他脖子上扬与背脊形成一条弧线。整个身子都沾满了情欲。 “逸尘……我要……要……啊哈……” “就这么想我?”陆逸尘笑。 魏凌峰愣了两秒,回头看到陆逸尘迅速把脸埋进被子里。 陆逸尘笑着抚摸他遗留在被子外的大半个身子,沿着背脊到屁股那儿,轻轻拍了拍,魏凌峰哆嗦的收缩身子,陆逸尘却把手指伸了进去,引得魏凌峰在被子里一阵轻哼。 “怎么还夹紧了?刚不是通过了么?还不够?” “不要……不要了……”魏凌峰羞红了脸,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跟我还害羞?刚才不是叫的挺起劲的?” 陆逸尘的手指在肉壁上搜刮,引得魏凌峰又叫出来,“啊~不要~” 陆逸尘柔声道,“行了,别害臊了,逸尘给你。” 魏凌峰经不起诱惑,从被子里抬起脸,有些羞怯地看着他。 陆逸尘看他这样笑的宠溺,“乖。” 魏凌峰呆呆地看着陆逸尘就忘了羞涩,吸吸鼻子,有点委屈,他可想他了呢! 陆逸尘把他搂进怀里,“怎么了?还傻啦?” 之后两人干柴烈火的办了事儿,陆逸尘虽然不比魏凌峰爱干这事,但两个月的时间也足够让他想念魏凌峰的身子。 魏凌峰被做累了,叉着腿靠在陆逸尘怀里。 陆逸尘把被子盖上来说:“睡吧。” 魏凌峰抓着他的手说,“我醒来你是不是又不见我了?” “我不走,这段时间的事情明天再说。” 魏凌峰安心的睡了,嘴角微微上扬昭示着他的好心情。 陆逸尘疼爱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想着明天又要教育这个孩子,暗叹了一口气,渐渐沉入睡眠。 魏凌峰直到次日上午醒来后,都躺在陆逸尘怀里。陆逸尘帮他擦脸漱口,喂过他早饭后,坐到了床边。问他:“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魏凌峰知道这是要算账了,他咬着嘴唇,犹豫几秒,“你不能羞辱我。” “你不该羞辱么?”陆逸尘回的极快。 魏凌峰急了,“就算我们是这种关系,你也没资格羞辱我!” 陆逸尘静静地看着他,“你说我羞辱你,你想没想过我为什么羞辱你?你也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说出休离的话伤不伤我心?死不认错我该不该治你?离家出走我关你禁闭你还不服气?” 魏凌峰小声道,“可是你让别人看着我受罚,我……我觉得羞耻。” “羞耻?”陆逸尘口吻严厉,“我以前就是太惯你!你不知道羞耻才无法无天!” 魏凌峰要哭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要生这么大的气!是你把我娶进来!我一直都是这个脾气,怎么现在才要罚我!与其说是你以前惯着我,还不如说是你不疼我了!” 不疼他!不疼他被他气的吐血还吩咐别人别告诉他?!不疼他会在找到他之后不舍得抽他屁股只是关禁闭反省?! 陆逸尘气笑了,“是,是我知道你这个脾性还把你娶进来,我是时候振振夫纲了!你不说我是羞辱你么?我告诉你,就是羞辱,而且这份羞辱你必须受!” 陆逸尘的这番话无疑给魏凌峰这两个月的反抗打上了句号,魏凌峰眼泪掉了出来,“别……别……” 羞耻和害怕盖过了愤怒,他知道陆逸尘下决心惩治他他终究是敌不过的。 他扑进陆逸尘怀里,“逸尘不要这么对我!不要这么对我……不要再惩治我了……求你了……求求你了……” 陆逸尘不作回应。 他看着怀里这个人,可以惩罚,可以教导,又哪会真的羞辱他,家法不止他一个人受过,而且他闯的祸足以让陆逸尘当众管教,弟子们一看被责罚的是魏凌峰都赶紧跑回屋了,庭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他不也没说什么。正家法只是想让他记忆深刻些,省着这混账玩意真的什么祸都敢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离家出走这次,他安排的弟子都是以前雪月门的人,谁会笑话他?况且只是禁闭反省,不会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不过魏凌峰觉得羞耻了,他正好顺着说下来,毕竟这个小妻子感觉越羞耻以后就会越听话。 “你自己好好受罚罢,我就不过来了。” 陆逸尘起身,魏凌峰跟着下来,拉着他袖子跪道:“逸尘,我认罚!可是求求你,你亲自看着我好不好,你不要走好不好?” 陆逸尘思索了会,道:“也行,但是要加罚。” 魏凌峰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一下又升起了希望,“加罚,加罚也行。” 陆逸尘徐徐道:“每日巳时、戌时反省,也别站着了,跪趴着顶珠子。每日一个时辰抄《内训》,做这两件事的时候,要光屁股,明白么?” 魏凌峰羞耻地答应道:“明白了……” 陆逸尘瞥了他一眼,“我偶尔也会带你在院子里走走。总待在房里,会闷出病来。” “真的么?”魏凌峰露出欣喜。 “嗯。跟我回我们的房间吧。” 魏凌峰更兴奋,他在这个空荡荡的屋子里住了两个月,他想念他们房间里的味道。 经过半年的惩罚,魏凌峰从心底里对陆逸尘臣服。他也对陆逸尘认了错,表示再也不敢说出休离的话,不敢离家出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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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前,陆逸尘蹙眉看着一纸文书,朝廷命北方接近战乱的地区,各家各户出男丁充军,而华山、武当以江湖人士自居,对官府招兵的要求不予理会,以至于与朝廷结怨。 华山已经被官府下令清剿过一次,武当派还好,范经舒稳重,只说不愿门下众弟子去战场上厮杀,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战争不是他们该掺合的。 陆逸尘作为武林盟主,理应为江湖守一片安宁。他决定前往京城与朝廷讲和。 然而情况不容乐观,朝廷一方派出的钦差大人是梅若杰,梅若杰一直想打压陆逸尘,更有楚怀瑶借机在皇帝面前指责玉轩宫的不轨之心,梅若杰为难陆逸尘得了皇帝的默许,因此和谈基本无果。 慕云倾在从关外归来途中,便听说了朝廷与江湖即将开战的传闻。 慕云倾回到玉轩宫径直寻找迟殷,迟殷听到动静走出内室,慕云倾正风尘仆仆的喝了一大口茶. “你怎么回来了?”迟殷惊讶。 “有事跟你说。”慕云倾放下手中茶盏,表情有些严肃。 迟殷坐下,郑重的问道:“怎么?” 慕云倾直视他的双眼,道:“我知道你是朝廷的卧底。”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迟殷错愕。 慕云倾继续言道:“梅若杰不止在碧叶山庄等地渗透了细作,雪月门亦然。不过不同的是,自打跟了魏凌峰,你就不再为他们卖命。你放心,这件事魏凌峰不知道。我找你是让你帮忙,让我进入内廷,见到皇帝。我知道你有办法,当年我调查过你,你为梅若杰卖命之前是被前内务总管所收养的,自小在皇宫长大,联系个把人对你来说应该不算难事。” 迟殷镇静下来,看着慕云倾的眼神复杂,想他当年进入雪月门的种种作为都被这货看在了眼里,真是有些不舒服。咬牙道:“你了解的倒真清楚,我干爹已死,以前熟识过的宦官侍卫们能帮上忙的不多,我试试罢。” 迟殷说完又抬起头疑惑道:“你见皇帝做什么?” “为了让我和陆莫邪正大光明的在关内行走,摆脱朝廷的追捕,我不能坐以待毙,唯一能牵制楚灏霆的人就是楚穆炎,更何况朝廷与江湖的关系日趋恶劣,我为楚穆炎卖力或许能……” 后面的话不必说,迟殷听懂了。 “凭什么皇帝会信你?” “凭我的身世。” 慕云倾是前太子太傅慕温戚之子,慕温戚是楚穆炎的心腹,昔日在楚穆炎与一众皇子的夺权之争中,慕温戚一家为保楚穆炎而遭灭门之祸,徒留慕云倾一人逃出,又不幸被人带进雪月门,他自幼聪明,知道自己的身世若是落于外人眼中会惹祸端,因此从未透露半分,魏凌峰也仅知道他原是世家子弟,后家道中落。不止为了自保,与慕温戚对皇室忠心耿耿相反,慕云倾从不愿与朝廷扯上关系,以前的身份再尊贵显赫也是以前了,慕云倾从来只希望身边人能过的好。他随性至极,所以摆脱雪月门之后隐居山林,陆莫邪护送粮草之际,他一路跟护,却在进入京城之前停下了脚步,这也让他一度后悔。 如今,招惹了现任太子,只能亮出身世搏上一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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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逸尘在京城与梅若杰周旋几日后,梅若杰松了口,理由是朝廷获知了前朝一处宝藏之地,但那里凶险重重,如果江湖人士能帮他们找到宝藏,便将功补过,不再追究拒充男丁一事。 这件事自然是见到皇帝的慕云倾所禀报的,皇帝知道了他是将准太子侧妃带走的人,但并未怪罪,陆莫邪一人皇帝本就不喜,何况慕温戚是他的忠臣,慕云倾如今走投无路来投奔,又说出当年朝廷遍寻无果的宝藏之地,只让他做个暗卫,专为他办事。当然皇帝也不会如此轻易的相信一个人,放他在身边的同时也在暗自考量他。毕竟能在太子府带走一人的人,能力不可小觑。 慕云倾为博信任将梅若杰供了出来,称能带走陆莫邪是与梅若杰里应外合的结果。更让皇帝对梅若杰心生不满,梅若杰看不惯陆逸尘的心思他多少能猜到与什么有关,可是他身为太子的人,却蒙蔽太子,无论什么理由都不可原谅。 陆逸尘只带了魏凌峰一人参与到朝廷的行动中,另有四位武功高强直属于皇帝的暗卫。 宝藏之地位于一处瀑布之后,十分隐蔽。 进入后是一处空旷又曲折的洞府,陆逸尘一行人此时正休憩在洞内一汪水潭旁。 陆逸尘揽着魏凌峰臂膀,接过他喝过的水壶,将他的头按向自己肩部,“累了就靠会儿。” 侍卫小六也围过来,把自己怀里抱着的食物捧给陆逸尘,“陆大哥,我就带了这么多食物,你和魏大哥喜欢什么就拿着吃吧。” 魏凌峰睁开眼,“瞎攀什么交情呢,谁是你大哥?” 小六瞬间尴尬无比。 还好陆逸尘温柔地说道:“我们带了干粮,等没有了再跟你要。” 侍卫李重阳也走过来,蹲下身平视着说道:“刚才多谢你们救了小六。” 这人是侍卫中最有魄力的一个,即使在四个极为拔尖的人中也极有话语权。 小六没心没肺的又笑开,“陆大哥,你刚才那一手好棒啊,真的太帅了!” 陆逸尘笑笑没再接话。倒是魏凌峰又抬眼看了一下小六。 小六坦诚的对上他的目光,“跟魏大哥你真配!” 魏凌峰没理他,不过嘴角明显上扬了些。 他们才进入洞府之时,就被一种不明气体包围,气体的效力由浅入深,几人一开始头晕脑胀没当回事,只当这里空气不流通所致。后来小六突然倒下,几人才惊醒过来,洞内只有一潭水,且越接近潭水的地方气体越稀薄。 几人不愿放弃,侍卫韦庄跳进潭水中探查。 水中别有一番天地,一眼望不到头,似乎另有出路。 韦庄浮出水面向几人挥手示意他们跳进来,在他没注意的身后,水中波澜涌起, 不时,一条水柱冲天而起,彼时几人已沉到水中,岸上毒气弥漫,水下云波诡谲。 陆逸尘当机立断带着魏凌峰向水下的通路游去。 李重阳拖着小六,行动缓慢,被席卷而来的水器缠住,他劈刀挥斩脱身,而被无暇顾及的小六却被环水肆绕,小六昏迷中感觉全身被紧紧缚住,脖子被缠住呼吸越发困难,反而醒了过来。清醒的一刹那为身处的糟糕状况惊恐不已。正待求救,就看见陆逸尘向他游来。 陆逸尘停在他面前,两手位于胸前,汇聚内力,引水为体,一挥掌将四面八方正向他袭来的水器打个稀碎。趁机救走小六,向通路方向游去。 水器连绵不绝,几人拼命游过通路,魏凌峰断后,伸掌在水里激起一道水墙,水器自然消散。 全然进入通道后,水变得平静,不再凝成凶器对他们袭击。 约莫半刻钟后,头上有光芒渗下水潭底部,不再漆黑,几人再上岸,已是另一处地方。 魏凌峰阖着眼对陆逸尘说话,“原本说这地方会有危险我还不信,没想到真有古怪,连水都成了精。” “不怕,我会保护你。” 魏凌峰笑,心中甜蜜,“我才不怕。别总顾着我。” |
陆逸尘笑:“不顾你顾谁?” 刚才下河时衣服都湿了,魏凌峰才穿上一件烘干的里衣,陆逸尘手伸进去抚摸他的肌肤。 魏凌峰被蹂躏的轻轻颤栗。 另外四人有些无语,这种情况下也不影响调情? 除了李重阳、小六、韦庄,还有一位叫佟源。 众人等衣服全都烘干后也休息够了。 从现在的洞室向里走,有一条平道连接着另外一个空间,几人停下脚步,看着面前方砖齐整铺展的通道。李重阳道:“恐防有诈。” 佟源长剑一戳,一股剑气轰然向前,掠过通道。 “没有问题?”他略带疑惑。 “飞过去应该不成问题。”陆逸尘道。 他当下就飞身掠出,魏凌峰紧随其后。 然后是李重阳、小六,小六足尖轻点,石壁随之震动。 韦庄刚刚起步,见势不妙慌了神,一时不知进退。 已经落地的陆逸尘看他愣神,叫道:“快过来!” 韦庄收敛心神,在他身后石壁节节坍塌,落地前被石壁冲撞重重摔飞在地上。 而佟源却是没有过来。 “喂!你们还活着么?”佟源嘶吼的声音穿越重重断壁残桓。 “我们无事!”李重阳一边馋起韦庄一边说道。 韦庄被扶起靠在一面石壁上。李重阳和小六给他治理擦伤。 陆逸尘揽着魏凌峰给他拍打灰尘。 韦庄的伤处理好后,佟源也从废墟上爬了过来。 环顾四周,所在洞室比外间要规整许多。面积广阔,正中央方向有一尊金像坐于龙椅上,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发出金光。 “是前朝皇帝许治。”韦庄道。 陆逸尘等人向它走去,两边烛台随之亮起,众人一惊。 “此地有古怪。”李重阳道。 陆逸尘瞬时拉住魏凌峰紧紧护在自己侧后方。 魏凌峰笑了,“瞧你们紧张那样。难不成能有鬼。” “魏、魏大哥,这话你可别说了。”小六害怕。 话音刚落,魏凌峰的脸突然放大在他面前,“啊”了一声。小六瞬间吓得魂飞魄散,跟着尖叫。 叫声之恐惧感染了身边几人,都被这一嗓子吓得不轻,反射性下已经拔出了剑。 魏凌峰弯腰大笑。 几人嗔怪的眼神在他和小六之间流转。 小六灿灿地道:“对不住啊……” 陆逸尘捏了魏凌峰一下,“别闹。不可大意。” 魏凌峰看着陆逸尘嘿嘿笑着向前直接抱住他的腰,被他拖着走。陆逸尘在如此寒凉的氛围下,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你们可闻见了味道?”佟源一边说着一边向烛台走去。“是燃料燃烧的味道。” 佟源敏感心细,遇到问题总能有所发现。 他捻了捻烛台里沉落的燃料,笑道:“是黄磷。” 不等其他人发问,他指了指上方洞壁说道:“我们进来之后,原本封闭的此地流动进空气,黄磷与我们呼吸的气体相撞可自发燃烧。确实不是鬼。” 小六等人刚放下心,突然韦庄向前指道:“那是什么?” “许治”前方有一排人,这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刚刚他们直视“许治”的时候还没有,凭空冒出来的? 就这么一恍神间,那些人竟开始动作,出奇一致地提着长矛朝陆逸尘等人攻击而来! “这些不是活人!”小六叫道。 对方的眼神空洞,攻击的动作千篇一律,最重要的是,就算击中要害他们也不会死去。 如果仅凭功夫那陆逸尘等人绝对占上风,可对方是活死人,体力用之不竭。 “后面的废墟不够时间让我们通过。”佟源在打斗中抽出空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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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阳道:“前面肯定有路,我们得赶快找出机关。” 一共13个活死人,除了小六外一个人对付两个。 陆逸尘帮小六顶住攻击,以一敌三,“你去!” 小六不负众望,打开了龙椅右侧方的一道门。 几人陆续进到门内,把对方隔绝在外的同时又受到四面八方箭努的攻击。 陆逸尘长袖翻覆间将之席卷,为众人降低了伤亡。 除殿后顶住活死人的韦庄受了箭伤之外,其他人都无事。 然而在此间洞室中,他们依然没有见到宝藏。 前方有两条岔路口,他们分成两拨进入。陆逸尘、魏凌峰,再加上小六一路。剩下三人一路。 李重阳走在三人最前头,他们这一路上都能看到连续不断的壁画。最后停在一座装满卷轴藏书的洞室中。 翻阅细看,都是前朝旧历、秘闻。 佟源叫道:“得道升仙的道法,世上竟还流传!” 另外二人被他的话吸引,朝他手里的一本书籍看过去。 韦庄嗤道:“得道升仙,真有这种事?” 佟源回答:“传说古时候,世上修道之人比比皆是,后来有一任皇帝,为集中权力,将之镇压。江湖上渐渐地便只流传功法,却没有修道之法。从此后朝堂才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我父亲小的时候遇见过一位仙人,不若我也是不信的。” “你所说的是哪位皇帝?”李重阳问。 “据说就是前朝的开元皇帝,这样一说修仙的道法在这里见到也就不足为奇了。”佟源将书籍放入自己袖内,准备带出去研究。 另一边—— 小六发出惊叫:“金子!这么多金子!还有银币、珠宝!” 他边跑便回头向陆逸尘二人说:“居然真的有宝藏!我们找到了!” 魏凌峰与陆逸尘的表情很微妙,谈不上喜悦,魏凌峰看着前方喜悦癫狂的小六,慢慢拔出了剑,陆逸尘面露不忍,摇头制止。 二人的想法很简单,宝藏找不到还好,若是找到了,朝廷会允许两个知情的江湖人士活着么? 魏凌峰也不急,有的是时候! 小六回头道:“我们得尽快出去,把这个消息报给朝廷。” 陆逸尘面无波澜道:“好啊。” 小六走在前方,想赶紧与李重阳等人会和,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两条岔路会和的地方是一条极深的峡谷,洞内天地广阔,两队人被隔绝在两边。 韦庄最先看见他们,叫道:“小六!你们那边有什么发现?!” 小六挥手叫道:“我们找到宝藏了!是真的!” 韦庄眼睛发亮,“带我去看看!” 不说他,就连佟源和李重阳都想看看这多年被隐藏的宝藏是个什么模样! 李重阳抑制住自己的欲望,说还是先出去为好,却磨不过韦庄与佟源想要一睹宝藏的殷切心情。 李重阳无奈对小六说道:“你们那边有没有什么危险。” 小六道:“没有!你们过来吧,看看也无妨!” 韦庄等三人借着轻功穿过峡谷,来到对面。 小六带着他们回到宝藏之处,宝藏正中的高台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韦庄打开它之后看到的是整齐排放的一颗颗夜明珠,在众人为宝藏惊叹之余,韦庄将之塞入囊中。 陆逸尘看见了,装作没看见。 谁知韦庄刚把盒子收好,整个洞府都开始震荡。 响声剧烈,贯彻云霄。 众人惊惧非常,匆惶向通道外撤退。 陆逸尘却转身将韦庄拦截,手刀一斩,韦庄就倒地不起了。 陆逸尘暗道:你贪心肆起,怨不得我了!顺手将他的私藏物收到自己身上。 等众人逃窜出来,宝藏已经被坍塌的洞室彻底掩埋了。 佟源叫道:“韦庄!!!” 回应他的是峡谷里空荡的余音。 三个侍卫心情沉痛。 陆逸尘说道:“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出去罢。” 峡谷周遭还在不断坍塌,佟源不慎被砸中。 被李重阳拖到对岸。 佟源满是鲜血的手抓住李重阳的衣袖,虚弱道:“我不想永远长埋在这里,求你,求你……把我带回去……” 小六掩面哭泣,李重阳眼圈泛红着承诺答应。 佟源也死了。 悲伤的气氛笼罩着他们。 陆逸尘攥着魏凌峰的手,一起掠向出口。 李重阳虽然背着佟源的尸体,可他功夫高超,速度不减。只有小六,石壁坍塌的速度渐渐赶上了他的速度。 小六惊呼,李重阳想救他已来不及,眼看就要被掩埋在废墟底下。 一股力量将他顷刻拽出,甩到出口处。 “逸尘!!!”魏凌峰大喊,目呲欲裂。 “别过来!”陆逸尘被压在断横木底下,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逸尘……”魏凌峰哆哆嗦嗦地叫着,朝陆逸尘跑回去。 陆逸尘看清自己的处境,宽慰魏凌峰,“峰儿别怕,我没事。” 魏凌峰觉得自己都快哭了,李重阳二人反应过来后也跑回来,一起把陆逸尘从废墟底下拉出来。 陆逸尘的腿上鲜血淋漓,魏凌峰把他背在背上,着急出去找大夫。 小六也想哭,他这位刚认识不久的陆大哥是为了他而受伤的,可是他知道现在哭只会让大家心烦,瘪着嘴忍着。 多亏了李重阳还冷静,带着几人以最快的速度进了镇子,找到大夫。 陆逸尘已经昏迷过去,魏凌峰一个人坐在他床边,握着他的手啜泣。心里委屈、怨恨陆逸尘为了救别人连自己性命都不顾,如果他死了,留下自己一个人……那就……那就追着他一块去死! 豆大的灯光亮了一夜,天边泛起鱼肚白光的时候,陆逸尘悠悠转醒。 映入眼帘的是魏凌峰一双通红的大眼。 魏凌峰抹了把眼睛,没说话,转身把水杯拿过来递到陆逸尘嘴边。另一只手圈过陆逸尘的背脊把他抱起来。 陆逸尘喝了两大口水。 魏凌峰沙哑着嗓子问他,“疼不疼?” 陆逸尘不想让魏凌峰担心,摇了摇头。魏凌峰把水放回去,沉默。 陆逸尘看着他半晌,说道:“峰儿在怪我对不对?你不舒坦,可以打我骂我不理我,别自己憋着好不好?憋坏了我心疼。” “哪里舍得打你啊!”魏凌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就会戳人心窝子讲话!” 魏凌峰扑到陆逸尘身上,“陆逸尘你坏!” “嗯?”陆逸尘笑着抚着他脑袋,“我不坏怎么娶得了你这么个小坏蛋啊,峰儿在撒娇哦~” “你,你才撒娇。”魏凌峰有些害臊。 “给逸尘亲亲。”陆逸尘温柔说道。 魏凌峰脸红,别扭着把头凑到陆逸尘嘴前。 两人温存了一会,陆逸尘才问到他自己的情况,魏凌峰含糊地回答,“能好,就是伤到骨头了,恢复地时间会很长。 “说实话。”陆逸尘看着神色不定地爱人,神情依旧温柔。 魏凌峰低下头,喉头动了动,眼圈积蓄上泪水,哽咽道:“没啥指望了,不过你放心!我再给你找别的大夫,我一定治好你的腿!” 陆逸尘把魏凌峰拉近些,给他抹眼泪,抚摸着他的脑袋想了一会,叹了口气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觉得有多么难过,老天已经把我最重要的给了我,失去一双腿也没什么,只是……以后不能照顾你了。” “我照顾你!”魏凌峰坚定地看着他,“我伺候你!” 陆逸尘笑了,亲了下他额头。 “乖。” “那些人呢?”陆逸尘又问。 “你放心吧。我没让他们回朝廷,你安心养腿就成,其他的交给我。”魏凌峰说这话时成熟的与刚才判若两人。 当日陆逸尘被几人合力送到镇子里后,魏凌峰对李重阳二人倒打一耙,把他们给扣了。 |
之后几日,魏凌峰事无巨细地照顾着陆逸尘。陆逸尘自己看不过去,总揽着他休息,魏凌峰不听,每天转的像个陀螺,陆逸尘睡了他也很少睡,就怕陆逸尘不愿意麻烦他。 陆逸尘忍不下去,对魏凌峰急道:“我腿瘸了,就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魏凌峰手足无措,“没,你管,管的了我。” “上来睡觉!” 魏凌峰快速躺到床里侧,把头伏在陆逸尘怀里,“你是我夫君,我永远都听你的话,受你管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他上床陆逸尘就安心,哪会再摆一家之主的架子。柔声说道:“真听我话现在就把眼闭上好生睡觉,几天没好好休息了?身子吃得消,峰儿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勉强自个,我受得住。” “嗯!”魏凌峰使劲点头,无论发生什么,陆逸尘永远都能让他心安,他也真心地愿意一辈子听陆逸尘的话。 “闭眼,什么都别想。”陆逸尘哄他。 魏凌峰放松了身心,听着陆逸尘的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醒来后两人缠绵床榻,魏凌峰的脚触到陆逸尘的脚,感到凉意。登时起身,道“怎么这么凉?也不说一声?”心中却是暗骂自己大意,就顾着睡觉也没关心关心陆逸尘。 陆逸尘没拦住他,见魏凌峰裸着身子就下床给他拿了两个汤婆子,心里不禁更暖,赶紧将他迎进被子。魏凌峰把一个放到陆逸尘手上,一个踢到了脚底,给陆逸尘暖和着。 陆逸尘渐渐适应了被人照顾的日子。魏凌峰找人给他做了把轮椅,这天两人出了房门,外头晴空万里,暖阳洒下柔和的光线照射在他们身上。 陆逸尘说道:“峰儿,带我去看看李重阳他们吧。” “好。见了他们你可别一个心慈手软就放人。” 李重阳与小六被囚在不同的地方。 一个废弃人家的小屋。魏凌峰守在院子里,陆逸尘独自进了去。 李重阳看见他先是愠怒,看清陆逸尘的轮椅后平静下来。 陆逸尘被推向李重阳,面对他开门见山地说道:“你吃苦了。如果你答应帮我们隐瞒宝藏的事情,我就放你一马。” 李重阳说道:“宝藏是属于国家的,我无权作主。” “呵。”陆逸尘嗤笑,“我会等到你答应为止。” “陆逸尘!”李重阳在身后喊住他,“我以为你和魏凌峰不一样,你还是个有良知的人,就这么欺君瞒上为非作歹?” 陆逸尘突然回头,眼神阴寒地像蝎子似的盯上李重阳。李重阳不寒而栗。 “别再我面前说他,”陆逸尘狠声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砰的一声,开阖不久的门再次被关上。 夜晚来临,一行人闯进来,声称奉梅大人之命来找他,要他与他们一起,将欲欺君瞒上私吞国藏的陆逸尘二人,就地处决。 李重阳皱眉,他不想管朝廷和陆逸尘二人之间的事,他只想向君上复自己的命,并且对自己的处境不满罢了。他忠君爱国,但是很有自己的主见。魏凌峰不谈,陆逸尘救了小六一命,虽说现在囚禁了他们但也是想活命,并没有泯灭良知到非死不可的地步。 犹豫间,魏凌峰狂傲的笑声传了进来。 众人一惊,向院子里看去,浓浓夜色中,魏凌峰顶天立地,傲然于世,看着他们的眼神自信又张狂。 “早就发现你们了,就等着你们自投罗网!今天,一个也跑不掉!”魏凌峰甩开架势,周身气流旋动,在苍茫的夜色中产生巨大的阵势。 梅若杰的人迅速上前,与之交手。 原本寂静无声的院子充满了肃杀声。 魏凌峰一人当关,万夫莫开。 李重阳虽然在这寻找宝藏一行中见到过魏凌峰出手,此刻却也为之惊艳。 习武之人,崇尚功法,对高手都有一种敬佩。 待夜晚回归平静,梅若杰的人都倒在地上,魏凌峰看似无恙。 李重阳没有与众人一起围攻魏凌峰。 “你自己进去,还是我把你打进去。” 这话,嚣张至极。 偏偏李重阳来了兴趣。 “魏凌峰,你不是想让我帮你们么?痛痛快快地打一场,打赢了我,我就帮你,怎么样?!” 这回换做魏凌峰皱眉,“先进去。” 待李重阳一进屋,他就把门锁上了。 李重阳看着门逐渐闭合,不可置信,不怪他天真,他实在没想到魏凌峰会不答应。 魏凌峰回了与陆逸尘暂居的住处。 直到魏凌峰躺上床陆逸尘才察觉他受了伤。 他心疼又懊恼,要不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会帮不上魏凌峰的忙。 在有外伤的情况下,魏凌峰发了烧。 陆逸尘转着轮椅,拿伤药、包扎、擦汗……不断照顾着魏凌峰。 天刚亮时,魏凌峰退了烧。 与陆逸尘第一次打开李重阳的房门相隔近半个月,陆逸尘再次打开李重阳的房门。 一个虽然腿不能动但纤尘不染,一个却面色发白邋遢狼狈。 魏凌峰答应了与李重阳的比试。 陆逸尘十分放心地给他们让出场地。 两人之间产生了一场高手之间精彩绝伦地比试。李重阳剑走偏锋、刁钻古怪。魏凌峰霸气侧露、招招制敌。 最后的结果,魏凌峰胜。 李重阳心服口服,道:“宝藏的事,我会帮你们隐瞒。” 陆逸尘笑了,面容温润美好,暖风正从他身后拂来,撩起他的发尖和白色的衣襟。恍若仙人。 “重阳有侠义之心,逸尘感激不尽。” 武人之间,往往一场较量就能解决很多事。 重新坐下,魏凌峰把小六也找来。 小六进门就叫道:“陆大哥!” 陆逸尘救了他,他对这二位生不出怨怼。 “陆大哥,我明白你为什么扣我,你放心,我不会把我们找到宝藏的事情告诉别人。” “谢谢你小六。”陆逸尘颔首笑道。 “陆大哥,你的腿……”小六看清了他的轮椅。 “没事,你不要多想。”在陆逸尘看来小六跟玉轩宫里那帮孩子一样,让他想维护。 “陆逸尘,我……我给你为奴为仆,当牛做马照顾你!” “照顾我……”陆逸尘笑了,“我只相信他。” 陆逸尘的眼神看向魏凌峰,二人目光交接,小六瞬间明白了那是任何人都介入不了的世界。 |
今晚会更一千来字,你们明天可看文 |
梅若杰派去的人都没回来,陆逸尘回了玉轩宫。李重阳上报朝廷他们历经重重机关却发现宝藏早已被人盗走,且陆逸尘为了保护他们而废了腿。 楚穆炎淡淡地回应了两句,此事便揭过了。 真是没找到?梅若杰恨不得长出只千里眼看看在那里都发生了什么。 玉轩宫内。 魏凌峰坐在地毯上,脸伏到陆逸尘腿上,温驯的叫道:“夫君。” 陆逸尘揉了揉他脑袋,“怎么了?” 魏凌峰偏头,“我想听你弹琴。” “好。”陆逸尘宠溺地笑了笑,双手抚上琴弦,想了想,一段优美地旋律自他手下流动出,落进魏凌峰的耳朵里。 “好听,”魏凌峰等陆逸尘停手了问他,“这曲子叫什么?” 陆逸尘含笑道:“没有名字,刚刚……突然有灵感,为你作的。” “啊,”魏凌峰像个小孩子般惊喜,眼里放光,“你给我作的曲儿?” “是啊,”陆逸尘含笑地看着他,“你喜欢,我再弹给你听就是了。” “听听听。” “先起来”陆逸尘拽他,“总坐地上凉不凉?” 魏凌峰坐在陆逸尘一双没了知觉的腿上,有点不自在。陆逸尘圈住他,说着情话,不一会就让他把心底那一点不愉快消除了。 往后无数个午后的暖阳里,陆逸尘都这样怀抱着他的小爱人,度过平和安详的时光。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泪杀回来了。一起来到中原的,还有救了他一命的神医夏哈甫。 夏哈甫大爷似的坐在玉轩宫的椅子上,埋怨着要不是他们威胁她才不会回来。 魏凌峰从来没有这么容忍过一个人,几次想忍不住揍他一顿,可一想到这个人能治陆逸尘的腿他就…… 夏哈甫看着他这要怒不怒的样子却噗嗤笑了,没了不耐烦的神色,找到乐趣似的故意逗他让他端茶倒水的伺候,陆逸尘不舍得看魏凌峰被欺负,客套的说了一番话让夏哈甫转移了注意力。 陆逸尘被安排躺在床上,夏哈甫让魏凌峰出去不要碍事。 “你要是治不好他,我要你的命!”魏凌峰恶狠狠地说。 “哈哈,”夏哈甫转头对陆逸尘笑,“你这位妻子果然有意思。” “峰儿他,”陆逸尘微微垂下眼脸,窗外细碎的阳光落在他布满慈光的脸上,“很可爱。” …… 魏凌峰焦急地等在房门外,明媚地阳光让他觉得被挂在火上炙烤。他将外衣脱下,后背已经被汗浸地湿润。 直到夏哈甫一脸吃屎地表情从房里走出来。魏凌峰一阵风似的窜进屋子里。 夏哈甫怎么也想不到,陆逸尘夸起魏凌峰就停不下来,治疗期间虽然打了麻药,可这种伤筋动骨的手术病人还是能感到疼痛的,夏哈甫为减轻陆逸尘的痛感,他得跟他搭话,硬生生地听了陆逸尘夸了魏凌峰一个时辰。 可爱、听话、懂事、贤惠、好看…… 在陆逸尘眼里只有魏凌峰,而魏凌峰再他眼里,还处处是优点。 虽然夏哈甫也觉得,他好久没遇见这么好玩的人了。 可也太肉麻了。 夏哈甫想以后加一条规矩,拒绝给结了婚的人看病。 这次手术做完之后,腿是有机会恢复了,可还是要养上好一阵子。 麻药劲过了,陆逸尘疼的出汗,不想让魏凌峰担心,咬着牙不叫出声。 魏凌峰看他脸色苍白,翻身的次数比平时多了,就知道他疼了。 把他圈在自己怀里死死抱着,给他擦汗。 “疼就叫出来,你忍着做什么。” “我……”陆逸尘无力地笑,“不疼……” “还说不疼,看看你都虚成什么样子了?叫出来会好受些。”魏凌峰难得说话温柔。 陆逸尘听了话,拽着魏凌峰胸前的衣襟一阵阵呻吟出声。 等后来陆逸尘不再疼了,魏凌峰就开始巫山云雨了。让陆逸尘躺在床上,他骑在他身上,取悦他,交合在一起…… |
多多评论啊!!!让我知道你们的存在,这文也没多少了,也就再来个几万字就完结了。 |
问一句,想看迟殷挨打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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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叶山庄。 叶封玄为避免日后朝廷与江湖的矛盾冲突,决定将庄主之位交于叶伶崖,并由叶伶崖出面,组织一场比武,把《天煜九式》交给武功最高强者。这之后碧叶山庄正式退出江湖,不问世事。 经历过那一场江湖浩劫的人都该知道,《天煜九式》有多大的威力,那是邪教教主必生所创。多少人对它觊觎,却被林煜霜偷偷地给了薛之渊,再转移到叶封玄手上保管着。虽是烫手山芋,仍然有很多人想得到。 陆逸尘腿瘸了,就是不瘸这种得法他也不想争。修炼《天煜九式》会冷心冷情,他没那份心思,如果说为了陆青天他想把东西拿回来,但是要引来不必要的祸乱他宁可不要的,有时间与魏凌峰亲昵才算不辜负良辰美。但身为盟主,去给碧叶山庄当个见证人是应该的。 碧叶山庄今日的场面锣鼓喧天、声势浩大。 碧叶山庄的楼阁里,故人相见。 苏雪衣斜眼看向泪杀,“你怎么来了?” “我的新情人和老情人做事,我总得来帮帮忙吧。”泪杀微笑。 慕云倾不置一词,神情懒懒地看向别处。 “放肆,你别捣乱!”苏雪衣警告。 “放心,我没那么无聊。”泪杀笑地妖娆。 苏雪衣无奈,泪杀每次说出这句话就表示他真的很“闲”。 陆逸尘不想明争,不代表没人帮他暗夺。 慕云倾想到陆逸尘的心思,再加上朝廷与武林的梁子已经种下,多一份秘籍在手是好事。他让迟殷给陆逸尘传话,如果想要,他可以悄无声息地拿到。 苏雪衣潜伏碧叶山庄那么多年,《天煜九式》曾经就被他得到手过,再找到一次不算难事。二人合谋,偷走真的后,放一本假秘籍掩人耳目,《天煜九式》本是邪功,又很少有人见过他,就是胜利者练了假秘籍成了个什么样子,他自己不好意思往外说,外人也不会有人知晓。 外面陆逸尘轻轻地吹了口茶盏,看着临近尾声的比试心里发笑。 当胜者洋洋得意地等待胜利品的时候,叶封玄拿过假的《天煜九式》,看了一眼,随即闭了闭眼,暗骂:真他娘的当我老糊涂了么?! 除了苏雪衣,谁能找到《天煜九式》,谁又能拜托苏雪衣做这种事,慕云倾、陆莫邪……叶封玄转身冷冷地瞥了眼陆逸尘。陆逸尘不明所以地与他对视。 叶封玄笑着把假的《天煜九式》送到了胜者的手上。 不管真的假的,但愿碧叶山庄从今往后永远平静安宁,叶伶崖能够安安稳稳地做个庄主。自那事之后,他想了很多,那么正直、那么严厉,有什么用呢?叱咤一生,最后他亲生的儿子,死在他的棍棒之下。 余生所愿,另一个儿子能平安幸福。 如果有来世,他们还做一家人,他会做个慈爱的父亲。 泪杀厚脸皮地跟着苏雪衣回到雪衣阁。 让苏雪衣颇为烦恼。 “我说过,你伤已好,我们互不相欠。” “确实不欠我的,只是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这招欲拒还迎玩地也够久了吧。”泪杀柔媚而阴冷地说道。 苏雪衣一双杏眸染上几分凌厉,风流倜傥的容颜扯出一丝冷笑,“你的人?” 泪杀不是常人,苏雪衣的怒气没有震慑到他,反倒是被苏雪衣的风姿迷得错不开眼。 苏雪衣看他这样子更是心绪烦杂。在天山的这两年,他们朝夕相处。泪杀自从昏迷中醒来后,就不断的对他暗示、调情,苏雪衣不是没想过,是否要接受这个人?可他心里过不去一道坎,有一个这辈子无法忘记的人。 叶奚笙。 苏雪衣光想着这个名字心就会痛。 曾经互相许诺,这辈子只此一人,他怎么能在他走后,就背叛了呢? “你又在想他!”泪杀也染上几分怒火,“你什么时候能正眼瞧瞧在你面前活生生的人?!” 苏雪衣被拽回现实,眼神复杂地看着泪杀。 那璀璨的杏眸里此刻有什么?悲哀、愧疚、犹豫、审视……? 泪杀没有细想,他等了他快两年了,既然他还不答应,他也不打算在纵容他了。 霸王硬上弓。 雪衣公子的卧房里一阵天翻地覆。 泪杀不敢相信自己被他反剪双手压跪在床上。 “啪!”的一声,臀部被抽上一巴掌。 “你……”泪杀羞恼地挣扎。 回应他的是一连串力度不小的巴掌。 “放手!”泪杀羞红了脸喊道。 苏雪衣笑,杏眸流转。 “闯我的雪衣阁,在我的卧房里动手,你胆子不小?” 泪杀挣扎无果,咬紧牙门不出声。 苏雪衣弯下腰,附在他耳边轻声威胁,“你是我的人,明白了么?” 泪杀无可奈何地屈服了,僵硬地点头。 苏雪衣笑着放开了他,扯下他裤子查看伤势,泪杀也不反抗,只是沉默着一言不发。 习武之人的巴掌不是好受的,泪杀不是太过疼了也不会点下这个头。 屁股肿了两圈,甚至有些充血。 苏雪衣有些心疼了,面上端地云淡风轻地给泪杀敷了药。 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径自出了房门。 叶奚笙的坟墓前,他站立良久。 原本想等泪杀彻底好后就趁早斩断和他之间斩断的情愫,可那人偏偏不依不饶…… 那么现在,对不起,悉笙,我不能再骗自己了。 你说让我幸福,我听你的。 我爱上了另外一个人。 我会幸福。 在天边的你,也要好好的,好么? 身在玉轩宫的迟殷对慕云倾烦闷透顶。 那日给他传话,陆逸尘静静地坐在案桌后,末了抬起头来直视着他说了一句,“迟殷,你有事瞒着我?” 迟殷忘不了陆逸尘那个眼神,并没有多犀利,还带着点无奈和纵容,可那看透一切的眼神让迟殷发寒、羞愧。 迟殷结结巴巴地搪塞了过去,感觉好久没有这么紧张过。他想好了如果陆逸尘问他,为什么会跟慕云倾有联系等等的问题,可陆逸尘都没提慕云倾,只说了一句,“你有事瞒着我?”这样似真似假的话让迟殷无处遁形。他想过总有一天陆逸尘他们会知道,可他没想到这么突然,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 可搪塞过去了,迟殷心里更不安了,陆逸尘是怀疑了什么,还是已经有了证据。魏凌峰知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也一起瞒着他,看他伪装? 迟殷苦闷不堪,只能一个劲地咒骂慕云倾。 这天,魏凌峰推着腿还没好的陆逸尘从碧叶山庄回来。 迟殷在两人房前徘徊了好久,还是陆逸尘开的门。 “迟殷啊,什么事?”陆逸尘眼里藏着笑意。 迟殷深呼吸两口给自己打气。 “我有事跟你们讲。” “峰儿在睡觉。”陆逸尘偏头看了看房内,“什么事,你说吧。” “我……” “要是有关雪月门的事,我不管,等我叫醒峰儿,你自己找你的门主说。”迟殷想说那算了,可开不了口。都到这个地步了,索性快刀斩乱麻吧。 陆逸尘推着轮椅到床前,手轻轻放在爱人身上,轻柔道:“峰儿,峰儿,起来了。” 魏凌峰迅速睁眼,直起身来看着陆逸尘关切的问:“怎么了怎么了?逸尘你想做什么?” 陆逸尘笑,“不是我有事,迟殷找你。” “哦。”魏凌峰躺下,闭眼含糊道,“让他别找我,困……” 陆逸尘哈哈笑出声,哄道:“乖啦乖啦,迟殷的秘密,你肯定想听。” “他能有啥秘密……” “听话,起来。” 自家夫君发话了,魏凌峰不情愿也得起来,一边穿衣一边跟陆逸尘撒娇抱怨:“你自己有事都不让我起的。” 陆逸尘笑了笑,柔声跟他说:“大概不是什么小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怪紧张的,别让他等。” 魏凌峰大眼睛一转,咧嘴坏笑:“是不是他要结婚了,请我去当证婚人。” 陆逸尘被他逗得不行,“你听了就知道。不过听了不高兴,不许乱发脾气,知道不?” 魏凌峰疑惑地点点头,跟迟殷去书房说事了。 等陆逸尘过去书房的时候,在门前就听见了鞭子飞起的恐怖声音,一下接着一下。 迟殷光着屁股跪趴在地上,羞得不行,疼痛却不容他多想,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肌肤肿起一道道檩子。 “门主,门主饶命!迟殷再也不敢了!” 他含着哭声不断地求饶,屁股扭动着躲着鞭子。 陆逸尘怕出事,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迟殷那狼狈的模样。 陆逸尘冲过去,抱住魏凌峰,“峰儿他认错了,你别打了!” 迟殷本来就羞,这么多年,从追随魏凌峰开始,魏凌峰虽然脾气不好又霸道,可从来没摆上门主的架子这么教训过他,以至于他脱下裤子的时候像是被兄弟朋友欺负一样的羞耻。 这下可好,这幅样子又被陆逸尘看见了,迟殷把头深深埋进地面,屁股尽量向下塌,像个鸵鸟一样,妄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却忍不住发出呜咽地哭声。 奈何魏凌峰不依不饶,推开陆逸尘,“你起开!我抽雪月门的人,谁也管不着。” 陆逸尘不想自家爱人失了门主威信,不勉强他,又怕他把人打死,到底也把迟殷当兄弟看,这么多年也养着他,让雪月门的人都跟着魏凌峰享福。 “成了,你教训你的人我不管,可他都认错了,给他个话吧。” 魏凌峰气呼呼的甩下鞭子,“我气还没消完呢,这才哪到哪,想留下来是吧,等挨完这顿鞭子我让你留下来!” 迟殷点点头,低声哭道:“谢谢,谢谢门……啊!” 迟殷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鞭子给抽的趴在地上。 “屁股撅过来!”魏凌峰带着怒气地声音传进他耳朵。 迟殷抽搐着爬到魏凌峰脚下,将自己身后暴露给魏凌峰。 迟殷有意不让叫,可当鞭子抽在身上的时候简直无法自已。 他是真的扛不住疼,思绪混乱间想起以前在雪月门,他挨了罚受不住,还是魏凌峰和迟城两个人帮他分担了刑罚。 “饶命啊……饶命啊……”迟殷胡乱地叫着。 魏凌峰丝毫不为所动,抽了一鞭子道:“趴好了!腿分开!” 迟殷一边叫着不要一边分开了双腿。 一道狠厉的鞭子抽进他屁股缝中。 “啊!”迟殷匆忙向别处爬去,眼角扫见陆逸尘的长靴,面子里子都顾不上了,爬过去抓着裤脚哭喊:“救救我,救救我宫主,疼——” 陆逸尘有心想救他,可施罚的是自己的爱人,他也只能劝。 “你别管,我有分寸,打不死他!” 陆逸尘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门。 身后门里传出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求饶声。 魏凌峰的鞭子已经蔓延到迟殷的的大腿上。 “不要打我了,不要打我了,我受不住啊——” 不知道哪一下之后,迟殷竟晕了过去。 魏凌峰心道:皮都没破,可真不禁打。 陆逸尘端着一壶烧开的茶到迟殷房里。 魏凌峰正靠在床边闭目养神,见陆逸尘来了睁开了眼。 陆逸尘给他端茶,柔声道:“你累了,去休息吧,我帮你守着他。” 魏凌峰摇摇头,皱眉道:“我们这没事。你腿还没好,别总过来。” 迟殷被疼的,陆逸尘关切地询问他的情况。 迟殷怪不好意思的,抬头见自家门主也在旁边。 畏缩地叫了声,“门主。” “嗯,醒了就成。”魏凌峰说,“药给你敷了,回头自己再上。” “哦。”迟殷埋下头,“那门主回去吧。” “陪会你吧。”陆逸尘说好话,“你行动不方便,需要人照顾。” 迟殷道:“不用,我自己可以。” 陆逸尘笑,“都是自家兄弟,没什么可见外的。” 谁知道这话一说完,就看见迟殷又哭了。 魏凌峰不耐烦,“你又哭什么啊。” “好了好了。”陆逸尘两头劝,让一个少说两句,让另一个别哭了。 迟殷想索性都被打了,再丢点人也没什么。 魏凌峰就照顾了他一天。 期间陆逸尘也总过来看望,陆逸尘很温柔,哄慰了他很多话,真像兄长待弟弟一般好。 |
我写哭了,为苏雪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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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来,魏凌峰无视身边的轮椅,将陆逸尘打横抱起来向外走。陆逸尘有了点阴影,问道:“去哪儿?” 魏凌峰道:“给你看看好东西。” 魏凌峰带陆逸尘去了玉轩宫的后山,后山洞中,隔着帷幔轻纱,隐约现出一水温泉。 “这是?”陆逸尘惊讶。 “咱玉轩宫什么都有,就是缺一处温泉,跟你讨得私房钱,我拿一部分造这个了。” 陆逸尘想起魏凌峰跟他讨私房钱就好笑。 是前朝那处宝藏,他们出来后,魏凌峰就通知迟殷带人赶往那里挖藏品,废墟坍塌在上面,他们掘出来一部分,不过也是天价了。魏凌峰跟陆逸尘报备后,不同意记入账房,说那是他挖出来的,得是他的私房钱。陆逸尘好笑,哪有人明目张胆讨要私房钱的。 “这玉轩宫上下所有不都是你的?”陆逸尘宠溺地看着他说道。 “那你们做生意是要有数的,我也不能想花多少就花多少啊。” 陆逸尘当着玉轩宫人的面,手挥的干脆,成,都给你存了。 弟子们都说,幸亏小师叔陆斐雨不在,不然非得打起来。 陆逸尘被魏凌峰褪了衣衫,放进池子里。 魏凌峰揽着他,“喜欢么?” “喜欢。”陆逸尘打量四周的构造。“不错!” 魏凌峰嘿嘿笑,手又不老实地抚上陆逸尘的身体…… 陆逸尘对魏凌峰随时随地频繁地发情已经习惯,觉得自己这小妻子就像喂不饱的小兽一样,让陆逸尘又无奈又可心地疼,故而能满足他的时候都会满足他。 泡完温泉水后,已是傍晚。天空布上了浓烈的晚霞,二人耳鬓厮磨,说着情话,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幸福地路过。 回房后,魏凌峰开始给陆逸尘按摩腿部,夏哈甫临走时教给魏凌峰按摩的手法,叮嘱他每天给陆逸尘按摩。魏凌峰果真不懈怠。 以前多懒的人,自陆逸尘瘸了后,也变得勤快细腻。 爱情发酵在二人所在的每一个角落,甜蜜又悠长。 |
陆逸尘和魏凌峰这么好,你们不给评论不合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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