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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高四的天空（父子，师生，平实向）[第6页] |
| 作者:执笔写寂寞天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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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不要听歌太晚，十二点之前必须睡觉。”下课之后程颂神色严肃地对程序小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程序长出了一口气，居然还有一些开心，老师说的是不要听歌弄得太晚，并没有命令他不许听歌。别人听歌可能是娱乐一下，他只是为了放松神经尽快入睡，之前一直害怕老师不理解，现在被允许之后格外庆幸。这也算是一种纵容吧？ 劫后余生的程序脸上不自觉带了笑容，开开心心去做练习去了。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模拟考之前的自主复习。这一晚教室开放无线网，允许学生带智能手机，以便查找资料。程序对程颂提到过的三羧酸循环特别感兴趣，上次程颂讲解题目的时候提过一句，程序觉得有意思，下课了又没敢问，忙起来就忘了，现在看积累本看到做的记号想起来，正要去查。 QQ滴滴地响。 媛媛：大学霸现在在复习吗？我都不知道要看什么了好苦恼哦…… 程序：嗯，我在复习。你觉得自己什么地方薄弱你就复习什么啊，不会的问老师。 ………… 空档时间不会安排学习的学生总是会觉得特别漫长，媛媛只想跟程序聊天，刚开始恋爱的女生总是喜欢黏人。程序也渐渐被她带走，一个劲儿给她解决一些看起来很弱智的问题，自己的复习都耽搁了。 轰轰烈烈的考试就这么开始了。程序陪媛媛复习了几个单词之后才睡觉，梦里都能听见英语听力。 第一场考语文，看着现代文小阅读，那些枯燥又拗口的说明性文字看得人头昏脑胀。程序看着卷子，懊恼地揉了揉眼睛。最近休息时间大大减少，他还没习惯这个状态，这会儿看着这些文字只想睡觉。 |
（睡着了，我太能啰嗦了，现在还没拍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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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过了语文考试，中午回家可得好好睡一觉，下午是需要头脑清醒的数学卷子。也许是最近太累了，一躺下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里正看见自己被老师揪出教室，闹钟哇地响起来。程序挺尸一样坐起来，心扑扑地跳，中午睡久了，眼睛看什么都是模糊的。 今天有些晚了，程序拿了书包就直往学校跑差点撞了墙。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数学老师已经在教室指导了（考试时到班时间会提前。平常两点过五分，考试以及高考是一点四十。小序儿的闹钟很显然不会自动改……） “报告！”程序胆战心惊地喊了一声。昨天下课的时候老师特意交代了调整时间…… “快进来。”数学老师招手让他进门，似乎也是怕了自己同事对儿子的严苛。 程序赶紧跑到位子上拿出几道题练笔。 进考场到开始考试中间差不多有二十几分钟，学生们为了缓解压力大都站在走廊上三五成群地聊天。媛媛跟程序正好在一层楼上，媛媛站得远远的跟程序打招呼，那笑脸就像一朵正盛开的莲花。 旁边整天在学校浑天度日的几个男生不怀好意地靠近媛媛，色咪咪地看着她，媛媛害怕地缩紧身体后退。程序着急地跑过去，不顾已经在喊进考场的监考员。 程序和几个男生打起来，吵得一层楼的监考员都跑出来拉架。这场考试他们被禁止参加，几个人都被请去教导处，叫了家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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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只有泡面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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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站在办公室墙角，低头绞着手指。也真是冲动了，明明可以让老师制止他们的，本来可以不用动手的。这下好了吧，错过了目前最重要的考试，还被请来教导处，两年多来他还是第一次进这个地方呢。 家长们陆陆续续来接走自己的孩子，程颂和谭乐清都在监考，手机是没有信号的，所以办公室只剩下程序在罚站。 “两个小时呢，阿序过来坐吧。”教导主任叹了口气，他很熟悉程序，一个资质平平的学生却靠努力一步一步爬上来，他早上晨练总会看见程序在操场跑圈。这种自律的孩子现在已经很少见了，就连很多学神都要靠父母老师约束呢。 “谢谢老师，我不累。”程序吓得直往墙上靠。以前因为成绩不合格就会被老师狠狠教训，现在错过了考试还跟人打架，想到后果，程序就头皮发麻。 程颂将答题卡送到阅卷室之后才开机，给教导主任回了电话，这才知道程序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 程序听见开门声，身子一抖，受惊一般抬头看向程颂，颤抖着嘴唇叫了一声“老师……” 程颂没理程序，直接向教导主任打了个招呼就拽着程序的衣服把他拖出去。 程序被程颂拖了一路，到家门口，程颂打开门，一脚把程序踹进去，程序脚下不稳直直摔在沙发上，额头撞上沙发里包裹的铁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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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以为父亲肯定会狠狠地打自己一顿，所以趴在沙发上不敢动弹静静等着疼痛降临，可是过了好久，该来的还没来。 程颂进了书房就没再出来。 程序偏头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突然感到害怕，这个时候父亲应该揍他的，是太失望了连管都懒得管了吗？ 想到这里，程序突然就慌了，如果爸爸不管他了，他是不是就成了孤儿？本来在爸爸那里的存在值就不高，哪里有什么资格任性妄为，这下好了，估计一下子减到零了。 他揉了揉脸上的肿块，酸疼酸疼的，疼得他眼泪都下来了。 又在沙发上磨蹭了一会儿，眼泪干得差不多了，他才慢慢起身，一步一步往书房挪，推开千斤重的门，小心翼翼走进去，关上门，靠在门上，低头。他在认错，虽然到现在还没觉得自己犯的是什么了不起的错误。他知道有些事做了就会挨打，但实际上多半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程颂不会跟他说，他也想不明白，只知道挨打要好好受着罢了。 站了有半个多小时 连着之前的两个小时，程序的腿开始抗议。可是程颂还没有看他一眼。气氛格外尴尬。 程序耗不下去了，又挪到程颂身边，拿过戒尺双手递过去，请罚的话说不出口，这个动作已经足够羞得他连脖子根都红透。 程颂不轻不重的一脚踢在程序小腿上，踢的人后退几步。他拿出靠在桌子后面的圆筒，取出里面的沾了水的藤条。这还是几年前逼程希戒烟时在淘宝买的，他一直觉得藤条太狠了，一藤下去就是皮开肉绽，对于督促孩子学习来说实在是太狠，也不如戒尺有仪式感，所以一直没有给程序用过。 藤条上还有盐水滴下。程序不知道这个东西跟戒尺比起来威力怎么样，但是清晰得记得哥哥就是被这玩意儿抽得满屋子逃跑。程序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 程颂冷着声音说：“衣服脱光，面对墙站好，手撑在墙上。” 程序不敢违抗，尽管羞耻，但他还是按照要求脱掉衣服，就近找了一处，站好，摆好姿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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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浏览量9981，我要纪念一下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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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有人要赚昵称币隔一会儿就点个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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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颂好像是故意晾着程序，程序光着身子站在墙壁前瑟瑟发抖。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响起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程序不由缩紧了臀上的肌肉，然而藤条却并没有落在臀上。 程序手臂脱了力，身子一垮差点儿坐地上去。藤条居然是落在背上。程序龇牙咧嘴了好半天还是没缓过劲来，背上实在是太疼了，好像现在还有一条火龙缠在自己身上撕咬一样。 在他看不见的后背上横亘一条手指粗的血棱子。 “起来站好。”程颂用藤条尾巴戳了戳程序的腰。 程序悄悄伸手摸了摸后背的伤，皱着眉头扶墙站起来，再一次撑好。以前多是挨手心儿或者责臀，哪里知道打在背上居然这么难以忍受。而很显然，父亲知道的很清楚。 等他摆好姿势之后，程颂就再次挥起藤条，精准地落在背上另一处，再一次让程序痛的弯下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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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说什么是不渣的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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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分钟，背上铺满红红的一片，隐约有星星点点的血迹显露出来。程序的脸皱成包子，想哭不敢哭，眼睛里挤出来的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被称作眼泪，因为它们好像不带感情。 程颂轻轻踢了下程序的小腿，“过去桌子上趴着。” 程序稍稍揉了揉后背，走到书桌边俯身趴好。脸靠着桌子面的一瞬间好像就变得特别委屈，出了这样的事他本来心里就难受，结果父亲一句话也不说就打得这么狠。为什么别人家的爸爸都会先问儿子有没有受伤？爸爸肯定没有看见我身上的淤青，不然他不会这么狠的，嗯，一定是这样。 “程序，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程颂将藤条放在桌子上就在程序身边。 “我……因为，因为我打架。”程序看见藤条之后眼睛换了个地方看着，这玩意儿看起来好吓人。 “因为你愚蠢！”程颂挪开藤条，拿起戒尺，狠狠地往程序的臀上打了五下。“你根本不清楚你现在的任务是什么！分不清主次也不会处理突发事件！” 程序满心只想忍疼，哪里听得进去程颂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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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释，往后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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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认为考试比同学更重要吗？”程序小声但坚定。 “明明有更好的方案，而你选了最笨的！”程颂左手按住程序的腰，右手不遗余力拿戒尺拍打。 程序扭动屁股想躲，但是被人按着腰根本动不了。连续的拍打下，程序逐渐冷了心，不再躲，也不想哭，臀上逐渐浮起青黑，也有了肿块，好像麻木了一样也没有刚开始那么痛了。 程颂一松手，程序就软趴趴地滑到地上跪着。 程序还没适应疼痛，就听见程颂离开的声音。程序松了一口气，至少不会再挨打了。后背痛的要命，他也懒得动换，干脆坐在地上休息。 没过多久程颂拎着瓶瓶罐罐回来了。看见程序那个样子又是一肚子火，一个男孩子，坐在那儿眼泪婆娑，哪儿还有个男生的样子。 “老师……”程序往后挪了挪，惊恐地看着父亲。 “过来趴这儿。”程颂拍了拍沙发背。 程序看了看程颂手里的东西，知道打是不会了，他应该是要给自己上药，嗯，背上好像出血了，不理的话会危险吧。思前想后，程序觉得还是命比较重要，于是乖乖的趴过去。 程颂拿棉签往他背上涂着些凉凉的东西，他不敢闹腾，紧紧抓着沙发皮忍疼。 安静的时间格外漫长，程序趴得浑身不舒服，僵硬了似的。好不容易等程颂弄完，腰都直不起来了。 “自己把卷子做了再出来吃饭。”程颂瞥了一眼程序的背，好像没那么严重了，藤条打的伤看起来总是严重许多但比不上戒尺伤得深。 程序揉了揉眼睛，轻应了一声是。 程颂出书房门才拿出手机看微信群里的消息。那几位母亲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了，这会儿程颂才知道儿子没怎么吃亏，那几个家伙就是虚张声势，哪里有程序身体素质好，程序可是每天跑步打篮球的。程颂居然有些骄傲。 李妈妈：你们家会不会教育儿子啊！天天拉着我家儿子逃课干坏事！ 王妈妈：你这话我就不高兴了，他们混在一起干坏事怎么就是你儿子被人带的！ …… 程颂看的头疼，只说了一句话，“再不教育就等着风里雨里监狱等你了。” 没有老师的身份限制，这样说话也是挺爽的。 这些年见过的家庭教育出问题而导致走错路的学生太多，他都害怕了，草木皆兵，不过从来不后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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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思考一下爸爸渣不渣了……没有把儿子送人当奴隶，没有不管，没有迁怒……我觉得挺好了 可能我知道的爸爸就是这样，永远冷着脸随时准备开打的样子 不遇到特别的事，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你的父亲，他会爱你 父亲母亲是不一样的，至少我们附近都是这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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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大学计算机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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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的是程序也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做的选择。 …………………………割一下…………………………………… 植物园内，程序和程希走到了树林里，这里很少有人一直停留。程希揽住程序的肩膀把他抱在怀里。他看不见弟弟的眼泪，只能感受到弟弟的身体在不断抖动。 早恋是家长和老师都不会允许的事情，可它却是少年们心中最美好的回忆。 程希知道父亲对于这种严重违纪事件的处理办法，他自己也是经历过的。 （虐哥哥了……其实我不想写这一段的……可是暂时想不到梗了。） 程希高二的时候成了某小说网站的签约写手，当时连载着一篇校园风小说，男主角是个不太靠谱的文艺男青年，多多少少有他自己的影子在里面。那个时候他正值青春期，从小被父母管制，一直做乖乖仔的他内心也有一头小野兽在叫嚣。高中的男孩子多多少少都有抽烟的，再好的学校也是一样，程希之前想都不敢想这件事，因为校规规定的严重违纪事件包括抽烟酗酒早恋，一旦被学校发现他就会被赶出奥赛班。 可是有一次在天台，他看见一个艺术班的男孩儿靠在栏杆上，手指中间夹了一根香烟，嘴里吐出一个烟圈，微风吹起男孩儿齐耳的头发和松松垮垮系着的领带，他突然觉得这种感觉真的是酷毙了。 他买了第一包烟，仅仅是想学会吐一个漂亮的烟圈，可是抽了一口就被呛到，当时竟然觉得被呛到也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上抽烟的感觉，渐渐成了一种习惯。 高中他没有再寄宿，每天中午和晚上都是要回家的，身上总是装着一包烟，没多久就被程颂发现了。 程颂拿着一包烟走进书房，扔到程希面前，“很喜欢这个？” 程希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也不是很喜欢……”他本来是想脱罪才把“很”字咬得重了一些，没想到说出来的语气居然那么像是挑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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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买烟真的是，我们都是一根一根地买，抽完之后嚼片口香糖再出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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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打哥哥，可是不知道该怎么打了，出个主意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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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ヽ( ￣д￣;)ノ不立flag的我是不会更文的。所以来立一个～～算是庆祝我科二一把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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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颂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些许怒气，程希从小身体不好后来虽然好了但仍然比旁人虚弱一些，而且大儿子本来是个思想跳脱的文科生，不是说作家都有些怪癖吗？程颂允许他有怪癖，比如说吃吐司面包绝对不吃外面的边、比如吃鱼绝对不吃皮……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都可以接受，除了抽烟。 “你现在多大？”程颂拍了拍程希的桌子。 “十六……”程希摸摸耳朵，“我就抽了几根儿，没事儿的吧？” 程颂被这样的回答搞得哭笑不得，这个孩子简直了，气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用强好了，反正要儿子戒烟也是要用强的！ 他手指指着程希转了转，示意对方转身站好，程希乖觉地按照父亲的要求站好，双手搭在桌子上。 程颂抽出儿子腰间的皮带，当然是程希自己配合着解开的铜扣……配合得这么默契倒是让程颂产生了错觉，难不成这臭小子是故意讨打？他哪儿知道程希这个奇葩此刻还在想着搜集素材…… 不过皮带真正抽到肉上的时候程希就没有那么配合了，几乎没挨过打的天才一下子跳起来往旁边逃跑了。程颂看到儿子还敢跑，心中怒气又腾地跑起来了，挥着皮带去追，要说他也真是厉害，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控制皮带只落在臀上腿上。 程希才没有程序那么听话，打疼了他就要跑，不是他敢挑战父亲的权威，是真特喵的疼啊！第一次被重打，哪里受得了！ 程颂也跟他较上劲了，一秒也不让他歇息，皮带挥得咻咻地。 一个上窜下跳逃跑，一个紧追不舍抽打，小小的书房快要容不下父子二人了。 最后程颂的火气真的全部被程希撩起来，他再也没有耐心猫抓耗子，而是大手伸过去按住程希的腰把人固定在桌子上，另一只手不遗余力挥动皮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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