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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高四的天空（父子，师生，平实向）[第3页] |
| 作者:执笔写寂寞天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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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大小伙子在一起，何况还有混社会的人儿在，吃饭不喝酒是不可能的事情。程序本来不想喝酒，他酒量不行，传说中的一杯倒，但今天的主角儿是他，不喝又有点儿扫兴，算是勉为其难喝了几杯红酒。就这，出门的时候还是晕晕乎乎的。 “换场子去唱歌啊，正仪带阿序坐我的车，剩下的同学喜欢哪辆车就随便上哈！”韩征扶着程序坐到后座儿，绑好了安全带，欧阳溜到副驾驶坐得稳稳当当。 韩征打开车门，“你坐后座儿，拍到了对你不好。” “后座儿也会被拍到啊。”欧阳不干。 “后座不容易拍清楚。”韩征坚定地看着欧阳，他是捞偏门的，欧阳是官二代，闹出去对谁都不好。 “哦。”欧阳认命地下来，灰溜溜坐到后座儿，不高兴，一路玩手游。 KTV包间已经开好，茶水零食，果汁酒香烟全都齐全，哦对，韩征忘了交代是带学生来，所以服务员照旧历安排了暖场小姐…… 这就比较尴尬了…… 欧阳的脸色难看得跟活呑了只苍蝇似的，“滚滚滚谁叫你们来的！” “不是我叫的……”韩征尴尬地看着欧阳，欧阳好像吃醋了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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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厢程序和江海川几人早已开始唱歌玩得很嗨，这边韩征还在跟欧阳解释那几个妞儿是哪儿来的……欧阳一脸傲娇，反正我不管，你就得哄我……嗯，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友情岁月》谁来合唱？”程序坐在麦霸的位置对大家喊了一声儿。这首歌儿这里的人大概都会，古惑仔的插曲嘛。 “大合唱大合唱！” 欧阳也不怀疑了，他俩性取向都不正常，韩征咋可能跑去找小姐……不过还是好气哦，逢场作戏总会有的，鬼知道阿征已经作了几次戏了！ 唱了几个小时，程序得了个外号叫“中华小曲库”，这厮基本上每首歌都会唱啊，关键唱的好听，不给别人留条活路。长得好看，会打篮球，会唱歌，会弹吉他，撩妹儿全套装备。 中途韩征接了个电话就匆忙走了，当然也结账了。 八点多，程序要走了，大家也玩的差不多该回家休息调整，否则上课会睡着。 欧阳懒得回去看空房子，一转头扎进韩征家蹲点儿。 此刻程序家，餐桌上摆满了香喷喷的饭菜，程颂正摆弄着莲花状的蜡烛，程希在帮母亲切水果，谭乐清还在煮长寿面。 哦对，程希是下午到机场的。他应邀回母校参加学校主办的成人礼，做一个演讲。 |
（论阿序会不会多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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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推开门，走路还有些软，K歌的时候多喝了几杯，现在脑子还是迷糊的，但他还是能看见其乐融融的一家人，他们本来就只打算要一个儿子吧！程序苦笑，小的时候爱逗他的阿姨们老是开玩笑说“你爸妈生你就是为了救你哥哥，等哥哥病好了，你就没用了，那小序儿怎么办呢？跟阿姨走好不好呀？”其实她们也只是看他可爱刻意逗他玩儿，谁也没走心，可是那句话却让程序记了十几年。 “程序，过来啊！”程希笑着对程序招手。程希戴着黑框眼镜，白色T恤衫米黄色休闲裤，因为常年与文字打交道的缘故，浑身散发着公子如玉的气质。 “哦。”程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儿，擦不掉身上的酒气。 程颂皱了眉头，程序身上酒气烟味儿混在一起，难闻。他知道程序是跟班上的同学出去吃饭唱歌了，也想到他们会喝些啤酒，可没想到会这么过分。 “哥，你怎么回来了？”程序才反应过来。 “公司在这边儿有一个签售，我回来盯。今儿你生日，我就提前回来了，来看看这个，给你的。”程希拿了个盒子给程序。 程序好奇打开，一只手表，机械表。“表？” “嗯，他们说常看表的人是珍惜时间的人，但是我给你这个可不是要你把一分钟掰成两分钟来努力，看着表想想人生苦短，所以要忘记不开心的事。”程希勾着程序的脖子坐下。 “倒挺新颖的……”程序喜欢这个，机械表一直很合他的胃口。但是哥哥你可以不努力就能走到这个高度，我拼尽全力也不能看见你的影子。 谭乐清端了面条来，“小序来吃碗面，长寿的！” “谢谢妈！”程序差点儿把头埋进碗里去，他早注意到程颂黑锅似的脸了，怕得差点儿脚底抹油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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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没写改错本被老师知道了(???_??)所以要去补了……于是乎……没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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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吸面条吸的差点儿断气儿，长寿面还真是一根一碗？他吸溜着面条儿抬起头来，正好对上程颂的眼睛，没有表情的脸在做贼心虚的程序眼里格外让人害怕。程颂确实没有说过不可以抽烟喝酒，但他确实看过哥哥因为偷着抽了一支烟之后被打得几周不敢坐。 程颂到底没有即刻发作，大儿子刚到家，小儿子生日，妻子正高兴着，他不想破坏一家人好不容易才有的欢聚时光。 桌子中央不大不小的蛋糕，配着一支莲花蜡烛，衬得餐桌格外甜蜜。 这一桌子家常菜卖相食材当然都比不上韩征订的私房菜，但程序却格外珍惜。 这个时候他才感受到这是个家，有爸妈有哥哥。不像平常回到家匆匆忙忙吃过饭回房间学习来躲着父亲。 一家人有说有笑也不觉得时间过得快，一顿饭吃完已经是十点多了。程序最先累了，只想赶紧洗洗睡，带着一天的好心情。 洗澡哼着歌儿，泡泡也显得格外欢乐。只不过裹了浴巾出来时却看见程颂就坐在床上好像在等他。 程序赶紧套了件儿长长的衬衫，遮羞。“您怎么……” “今儿跟谁出去的，都干了什么？”程颂严肃看着程序，直看得程序脊背发凉。 “班上的同学，我们去吃饭了，还去唱歌了……”程序下意识绷紧身子，站得拘谨。 “那这是什么东西，你解释解释！”程颂啪地扔过去一个小盒子。 程序疑惑地捡起脚边的东西，只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安全套……他赶紧把这不堪入目的东西放在手边儿的桌子上。“这……” “你衣服口袋里掉出来的。哪儿来的！”程颂理解青春期的男孩子都对性有着无法抗拒的兴趣，但是他不能理解自个儿儿子身上有安全套这种东西！ “什么？”程序仔细回忆了一遍，想起来在KTV包间里的那几个小姐……应该是她们带来的然后离开的时候被欧阳一吼就落下了，再然后他们走的时候就一股脑儿揣口袋里带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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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的，不是，……我装错了别人的东西……”程序脸颊通红，连耳朵也跟煮熟了似的发烫。 “你们去的什么地方能有这种龌龊东西！说！”程颂脸上明显有了怒气。 “就是KTV……这是别人没带走的！”程序真觉得自己少长了几张嘴，说不清这件事儿。他自个儿也觉得有点儿不能相信，KTV又不是情侣酒店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怎的别的客人偏偏掉在这儿，而又偏偏是你装错了东西？巧合得让人无法相信，但的确是真的……那几个妞儿一看就是老手啊，随身携带装备并且放在能让客人看见的地方来调情，这再正常不过。难道程序能跟父亲说“啊，我们包间乱入了几个妓女”？他可不嫌命长…… “程序！说实话！你到底跟谁混在一起！”程颂急了。妻钱包里的钱一分没少，而程序今天的花销没有上千根本拿不下来，一个班都是十七八岁的穷学生，谁买的单？而且还有那么个东西，一切都足以让他怀疑程序跟社会上的小混混搅和在了一起。 他当然想不到那个小混混曾是他的得意门生。程序自然也不会说出韩征这个人。韩征离开学校之后就消失在了老师们的视线里，在老师们眼里他只是突遇家庭变故的可怜孩子，还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一中的骄傲。程序不想破坏韩征的美好形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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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是班上的同学出去的……没有别人……”程序低头，声音越来越小。 “程序！我给你机会了你不要！”程颂走上前拽着程序的胳膊把他拖到床边儿，大力一掼，程序便跪在床前，肚子卡在床沿儿刚好抬起臀部。程颂拉走了他身上的宽松的衬衫，此刻程序是赤身裸体跪在地上，脸烧的通红。 洗澡的时候程序把皮带解了挂在衣架子上，程颂顺手就取了来，对折了握住有铜扣的那一端。 程序把脸埋进被子里。明知道不说话会招来很重的责打，他也不想开口，说什么呢？父亲又怎么会信呢？学理科的不都相信自己观察到的现象吗？只有看到的才是真的，他已经看见了那东西，还怎么相信别的说辞。 不说话，不解释，难道还不是默认？程颂看了一动不动等着挨打的人，心中更是愤怒，顾不得妻说的孩子生日不能打的理论，犯错了就该打，管什么初一十五，管孩子又不是祭祖宗。 皮带从最高处落下，带着风，带着撕裂空气的力量抽在程序身上，贯穿臀峰的一道鞭痕迅速浮起。 程序双手抓着被子，抓得指节发白。 没有停歇，程颂挥舞皮带的动作太过流畅，一下一下像是没有停顿过。程序早就不经意咬了被子，身子也不住往床上爬，此刻已经挂在床上了，只剩两只腿还吊在空中。 身后横七竖八爬满了伤痕，臀峰青紫肿得老高，旁边的皮肤也是红得发亮似乎再来一下就会破开。 程序本能伸手要去挡，结果那一皮带结结实实落在手心，疼得像是炸弹在手里爆炸了一样，他赶紧收回手，对着手心儿吹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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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小段子。今儿老师问我将来想从事什么职业。我说我想当小学老师，教孩子们写汉字拼拼音。 老师反应很亮。。。。 “你是想挨打了吧！滚去实验室搞科研才是你的价值！” ……天地良心 当时就出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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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颂也注意到程序的动作，手多金贵，哪能跟臀似的抗打？“不许挡！趴好挨着或者说实话！”随了问话，又是两下不偏不倚落在臀峰，尖儿上肿起来的肉随抽打左右颤抖着，泛白的皮肤马上就要裂开。 程序赌气一般把手臂塞进嘴里咬着，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趴在那儿等着挨打。反正也没有人会相信，何必要说。 程颂看见他这个态度，更是生气。这个儿子总是把他当仇人，心里的话从来不肯说出来，难道做爸爸的问一句儿子在跟谁交往都不行吗！ 皮带再次兜着风落下，长了嘴一样咬上程序的臀，皮肤不堪承受，裂开来，殷红的血渐渐渗出。 程序疼得在手臂上也咬出了血，只是没注意到罢了。脸惨白惨白，满脸的虚汗。 程颂没有再往臀上抽，手一移，目标换到了大腿，这儿比臀敏感得多，他收了力道，只是造成的痛楚却比臀上更甚。程序慌了神，他总感觉父亲是要打死自个儿，以往挨打都是有数字的，他数着数儿也有个盼头，可现在这没完没了的责打让他看不到一点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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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挥下的威力还是那么大，大腿上的皮肤全都叫嚣着疼痛，程序不老实地往床里边儿爬，只想远离那个可怕的皮带。可惜程颂看得准得很，程序再躲也还是逃不开，皮带依然稳稳落在腿上已经肿起来的伤痕上。皮带抽过留下的痕迹越发清晰，皮肤像是被揭走了一层又在那儿泼了一桶滚油似的，程序不安分地拽了被子想把自己裹起来，他管不了什么规矩了，疼，脑子里只有疼。委屈也想不起来，疼已经彻底统治了他的大脑。 程颂怎么可能允许他躲进被子，干脆薅了被子扔在地上，连带着把程序拖到床边儿，程序抢夺不过，眼睁睁看着被子离开自己的手，绝望。 他眼中泛起泪花，抬头看着程颂，定定看着，不说话。 程颂也看着他，皮带举起又放下。 俩人就这么对视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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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发有经验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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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房门外。 程希站在门口，耳朵侧着，听里面的动静。他本来打算睡觉的，听见程序房里的声音，响了好久不见停，这才穿了衣服起来。父亲火气太大，不让他发出来也不太现实，程希正琢磨着什么时候进去挡挡。 “知道疼就说话！” “你想要我说什么！” 不得了，程希感慨，弟弟居然敢还嘴了？ “今天你跟谁在一起！” “欧阳正仪，江海川，杨果，宁静，汪超，……”程序把那几个班上同学的名字全念了一遍，独独漏掉了他知道的程颂最想听到的那个人。 “撒谎！他们都不会有这种东西，一定还有其他人，社会上的地痞流氓！” 程希听得着急，父亲打了那么久完全没有消气，这会儿弟弟还在拱他火气。程希知道自家弟弟是个打死也不知道服软的主儿，父亲这么问话根本只会让他更犟不说真话，程希也知道父亲不可能哄着程序说话。他已经能预见接下来会是什么情况——程序被一顿毒打，心里怄气独自难受；父亲也好不到哪去，生气，打完了也不能怎么样，深深挫败感。 程希赶紧推开门。“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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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程颂收了手，偏头看着程希。他没怎么打过程希，也不习惯让程希看见自己暴力的样子。 “怎么这么生气呢？小序怎么啦？”程希捡起地上的被子，走过去包住程序。 “你问他自己！”程颂瞅了瞅窝在被子里的程序，撂了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程序见门关上就管不住自个儿的眼泪了，头埋进程希的胸口，哭得肩膀一颤一颤。程希没有说话，就是抱着他给他顺气儿。 哭累了也就睡了。 （卡得不魔性了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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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是个被，你们看出来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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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希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小心翼翼把程序放好趴着，然后掀开被子，他看见程序臀腿上破开的皮，只觉得跟在自个儿身上一样疼，这伤口太严重了，只是看着都让人心惊胆战。程希不由捂了嘴。爸爸怎么这样打他？ 主卧，谭乐清坐在床上，发呆。程颂脸上还是没有好看一点儿，他教过的学生无数，什么刺儿头都遇见过，可就在程序面前控制不住脾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儿子看起来乖得很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但背地里偏要反着来，他不想说的话你就是打死他他都不会说，父子俩搞得跟阶级敌人似的。就这点最让程颂恼火，难道做父亲的会故意去害自个儿儿子吗！谁家的父母管教孩子不是为了让孩子走得更好？为什么程序总是要歪着犟！ 谭乐清见程颂进来，没给他好脸色，也没有跟别的母亲似的哭天抢地。“小序怎么样了？” “什么都不说。”程颂把自己扔在椅子上。 “他都成年了，你不能老打他了。” “我愿意打他吗！可是你看他那个样子！” 谭乐清叹了口气。程序乖得很，但主意也大的很，固执。“他不肯说，你去问问欧阳正仪嘛，他俩关系好。” “那怎么行？你也说他都成年了，最多四年他就要走上社会了，以后谁会为了他的破事儿大费周章，我非要把他的毛病扳回来！”程颂的拳头轻轻落在桌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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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陪你度过》比我的好。没看过的可以换坑啊……距离高考四十九天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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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拍戏好难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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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希叫了要好的医生朋友来给程序看了看，这伤尴尬，幸好程序睡着。程希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医生解释，医生便没再深问。 期间程序醒了，觉得难堪，便埋在被子里没睁眼。上药还是疼的，他第一次体会到，以前从来没有破过皮。 “小序？醒了就出来透透气，别闷着。”程希送走了医生，在程序身边坐下，端了水来插 了吸管递到程序面前。 “唔……”程序咬住吸管喝了一大口。今儿喝了酒又挨了打，正渴着。“够了。” “能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吗？”程希微笑着抚摸程序的额头，揉了揉他乱掉的头发丝儿。 “……”程序不肯说话，别了头过去不看程希。他不喜欢将自己的事展现在别人面前，这种感觉就像脱 光了被人拿显微镜观察一样。他也觉得有些话根本不用说的明白，因为人的行为已经可以展现他的思想，只要足够关心，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如果你非要问了我才能懂我，那只能说明你根本不在乎我，而你此刻的询问也不是出于关心，而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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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还是适合写这个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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