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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请爷指示姿势(腹黑攻控制天天向上受)[第2页] |
作者:北堂霓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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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契约 一下午,灵姑息基本上没怎么听进去课,课间相熟的同学都纷纷过来问他这几天怎么没来上课。 他只说身体不舒服,大家嘱咐他好好照顾自己便散开。 下课时,他握着手机忐忑的跟素长夏打电话,男人简单问了几句他上课的情况,便让他站在校门口等。 灵姑息支吾着问他可不可以在今天他下车的地方。 男人沉默良久说好。 一连几天灵姑息真的就这样上课下课车接车送,生活一下子像是升级成了少爷。 回到那栋别墅就是人前人后的跟着服务。 那里有一个年岁有些大的老伯,似乎是管家,一口一个灵少爷的叫灵姑息。 起初男孩自然是不情愿的,只是后来拗不过他,也就慢慢习惯了。 管家话虽不多,对他却是体贴入微,照顾有佳。 但是灵姑息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素长夏。 没有素长夏他们可不会这么对他。 他接过管家端来的咖啡,清脆的谢道: “谢谢爷爷。” 便借着下午的温暖阳光坐在书桌边看起书来。 其实这样的午后,太适合枕着阳光舒服的睡上一觉,只是他这段时间拉下太多的课程,现在上课都不一定听得懂,于是也就在走神的时候想象一下那份安逸,耐着性子看起书。 只是这醒觉的咖啡自必不可少。 “爷爷再给我一杯,一杯不够。” “灵少爷。” 灵姑息抬头,发现管家爷爷还站在一边。 或许是午后阳光有些刺眼的原因,管家看着眼前男孩稚嫩却明镜的模样,心中惊艳了一把,暗自叹口气。 “什么?” “先生说一天一杯,不能再多。” 灵姑息这才想起,昨天素长夏查勤电话是有这么一说。 又看着管家公事公办的模样,笑道。 “额……一杯够了,够了。我说来玩的。” 然,没有素长夏的时候,让灵姑息乖乖听话时不可能的。 半夜,男孩自己爬起来钻进一楼小厨房,翻了半天只找到速溶咖啡,虽然可惜不是原味,但也讲究。 冲好,转身。 却只听开灯声音,跟着眼前一阵明亮,刺得他闭起双眼。 等睁眼见到几天不见又更加风神俊逸的男人时,他惊得手一松,一整杯咖啡掉到了地上。 男人显然不打算给他更多的时间,消化这份“惊喜”。 不顾男孩有些煞白的脸色,拎着他就往二楼主卧走去。 “跪着。” 事实上,现在灵姑息确实有些腿软。 看着素长夏脱衣准备去浴室,他总觉得该说些什么。 “主人你回来啦……” 灵姑息踏进浴室的脚一顿,哭笑不得。 回头看着望着他双眸纯净的男孩,却也跟着答了一句。 “嗯。” 不等男孩回应,便指着他的跪姿指正。 “跪好,还想复习一次?” 看着他的宝贝慌忙跪出标准的姿势,男人走进了浴室。 罚跪这件事,这几日着实让他深恶痛绝。 当他从双腿不适感走向麻木感,再到麻木感袭满全身时,男人终于开门。 他一口气提到嗓子眼,松也不是,憋着也不是。 所幸知道自己的姿势总归是不能走样的,不变应万变才是良策。 “去把你的作业拿来。”男人坐在床沿上,半掩半合的睡衣披在身上,混合着浴室的湿气,显出一股男人独有的阳刚之气。 不变应万变神马的都是逗比的对不对…… 灵姑息瞬间风中凌乱。 “作业?” 回想自己应该已经过了家长签字的小初高的年纪没错…… 您是在逗我吗? 逗我吗? 我吗? 吗? …… 男人的眼神像是火一样烧灼着眼前茫然的男孩。 终于,灵姑息被激发出了潜力,想起之前是被勒令要抄那什么东西两百遍的。 只是,明白是明白了,他是真没当真啊。 “那个……” “没做?” “主人英明。” 素长夏双眉一挑。 “主人说弯弯要受到惩罚,有意见吗?” “……” “过来。”素长夏伸手。 男孩顿了一下,非常识时务的爬了过去。 这太像是逗弄某种活物,他需要消化一下。 素长夏拿过身后的两张A4复印纸,抖了抖,放在他眼。 灵姑息抬头。 入魔似的,男人的每一句话都让男孩浑身颤栗。 “这是契约书,你看一看。” 灵姑息接过。 奴|隶契约 甲方姓名_______,性别______,出生年月__________ 乙方姓名_______,性别______,出生年月__________ 乙方(以下用奴|隶代替)同意通过所有方法,完完全全将自己交给甲方(以下用主人代替),没有地点、时间的限制。无论在任何状况之下,奴|隶都不能任意的拒绝服从没有危险的惩罚命令。除非情况在奴隶的否决条约权限以内。奴|隶也同意,一旦开始实行这合约,自己的身体将属于主人所有。奴|隶必须同意在本身的能力范围内,充分地使主人高兴、满足,因为现在奴|隶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满足主人而存在。至此,双方必须遵守以下条款: 一、奴隶 二、主人 甲方(奴隶)签字: 乙方(主人)签字: 证明人(签字): 签署日期: 签署日期: 签署日期 看着主要内容处,那一大片的空白,正如他此刻,搅和得跟浆糊一般的脑袋一样。 还好,他们的关系一向不需要他多动脑筋。 男人递过一支笔。 “自己写?” 灵姑息接过笔的手一直在抖。 他来不及思考这句‘自己写’是什么意思,是让他写空白处的主要内容,还是让他把名字签上。 午夜的宁静让他千回万转的思绪无限放大。 他满脑子都是那刺目的两个字——奴|隶? 虽然那声“主人”有模有样的叫出口,但是真真正正直视这份关系还是第一次。 很多事情,他都不当真,却在他无所谓中,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并且改变了他原有的生活轨迹。 或者说,正是这些不以为意的小事,点点滴滴的沉浮心境,组成了他的人生。 素长夏在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开始走进他的生命,步步紧逼,掌控了他的所有。 他想起那个让他耿耿于怀却不敢宣诸于口的调(tiao)教(jiao)视频。 他想起自己看过的无数大大小小的txt三观不正小说。 突然,这几日的惴惴不安都像找到了归宿。 他指着最后落款处“证明人”三个字,问: “这里是谁?” 清晨的余晖照耀进来的时候,天天赖床的人已经被抓起来晨练了。 素长夏说过他‘体能差,要锤炼’的话,就一定言出必践。 “醒了?跟着我跑就行。” 灵姑息无视掉男人一向不能称之为问句的问句,跟上男人的步伐。 不得不说,昨夜被折腾到很晚的他,真的无法体会清晨这鸟语花香,晨光微曦的宁静与祥和。 还好,男人没有为难他,在他气息马上就要跟不上节奏的时候停了下来。 两人洗漱好后,再一次坐在餐桌前。 “自己去跟管家说对不起。” 看着周围忙碌来往的人,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人,红着脸走到管家面前。 “爷爷,对……对不起。” 管家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家先生。 “先……先生,这……” 素长夏不喜欢被人叫老爷少爷那一套,所以一直以来,身边人都叫他先生。 “何叔,小孩子不能惯,您就随便教训一下吧。” “……” “……” 整个一天的课程,灵姑息都听得还不错,那几天听不懂的问题似乎瞬间得到了解决,注意力也变得集中起来。 诡异的节奏,在灵姑息被接回家时,达到了高|潮。 “弯弯,过来。” 灵姑息看着客厅里,除了素长夏以外坐着的另两个人,不,准确的说,是一跪一站的两个人,呆住了。 |
第二十一章 承诺(上) “弯弯,过来。” 灵姑息看着客厅里,除了素长夏以外坐着的另两个人,不,准确的说,是一跪一站的两个人,呆住了。 有的东西早已在他的潜意识中成形,男人未说破的那些事情,顷刻之间,呼之欲出。 灵姑息听话的走过去,这一切动作,几乎都是本能驱使。 这个男人用极其强烈的气势俘获了这一刻周围所有的空气。 等他完全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那个调|教室门口。 而眼前的情形让清醒过来的他差点窒息。 面前一个高挑的男人身着黑色燕尾长服,手握一根短调|教鞭,动作优雅而高贵,他身上不带一丝一毫多余的赘肉,华丽考究的材质刻画出他硬朗健硕的身材,让灵姑息眼神发愣。而他身边跪着一个赤|裸着全身的男子,他虔诚的低着头,恍若视眼前这男人为神祗,自己却低到了尘埃里。 素长夏拉着他在一个长沙发椅上坐下,一副看表演的姿态。只是这一切都犹如一股无形的压力让灵姑息抬不起头,只是他移不开眼睛。 大概是感觉到灵姑息停留在别的男人身上的视线太过猛烈,素长夏紧了紧环抱住他的手,正在灵姑息回神要转头时,却一下子瞪大双眸。 “霍青。” 鞭清扫那个跪地男子的鼻尖,向下,唇瓣,再向下,最后将男子的下巴轻轻抬起。 赫然,便是这段时间扰得灵姑息心神不宁的人。 这一声喊叫让本来寂静的调教室惊起一层涟漪。 “安静。”素长夏有些无奈的按着怀中挣扎着要起来的人。 疑惑,猜忌,无助,委屈,彷徨……一下子好多好多情绪蜂拥而至。 这段时间惶惶不可终日的情愫,一下子达到了顶峰,汇聚起来,让灵姑息猛的从男人的身上挣扎起来。 “放开。” 素长夏猝不及防的被他一带,眼中精光一闪。他望着灵姑息有些不稳的步伐,暮然想起走在高墙上期期艾艾走过的小猫。 他慢慢又坐了回去。 “你跪在这里做什么?”灵姑息的声音有些单薄,却固执的在这个安静的调||教室响起。 跪着的霍青没有出声回应他,眼神依旧直直的看着那个他视若神祗的男人。 灵姑息望望霍青,又看看那个男人,又一次问道: “喂,你……”似乎是不好的回忆,他平下心气,稳下声音,继续道,“你那天……是故意的吧,可是……如果你要跟我抢人,你现在又是几个意思。” 房间里的气氛在灵姑息的话落下之后,瞬间凝滞。 “呵……”第一个出声打破这样奇怪气氛的是那个挥鞭的男人。他有些戏谑的看着坐在沙发上坐着的素长夏。 本来准备看戏却没想到反入戏。 他突然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素长夏会对这个男生有些心思了。 “灵姑息?” 被叫到名字的人抬头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不得不说,近看跟远看比又是另一种风味,他收下那股子小心神,眼带询问回望他。 “恩?” “你不知道没有我的同意,他是不会理你的?” 灵姑息品味这句话良久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 “你又是谁?” 男人眼带笑意的再一次用鞭梢挑起霍青的下巴,动作自然而魅惑。 “我是谁?” 霍青眨了眨眼睛,回道: “主||人。”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灵姑息指着坐在沙发上的素长夏,接口就问: “那他呢?他是你谁?” 霍青依旧没理他。 不过那个黑衣男子显然不在意,温和的笑了笑。 “问你你就说,忘了今天带你过来是干什么的了?” 霍青这才第一次将目光投向灵姑息。 “你这样的小毛孩,根本就不配队座喜欢。” 灵姑息手指有些颤抖的指着眼前人,满脸的不敢相信不可置信。 “那……那个录像呢?” “这么明显的合成你也看不出来,真傻。”霍青一改方才的虔诚模样,换得一脸不屑,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本事看得身边执鞭的黑衣男人一阵唏嘘。 “霍青,你是拿谁去合成的?” 霍青听到自家主|子的问话,连忙回头,尽带些谄媚的笑道: “这个您早罚过了,不能再罚了。” 男人没理他,正准备回头宽慰灵姑息两句,却顿感觉面上一阵疾风呼啸而过。 灵姑息猛的扑过去,将还赤裸身子的霍青扑倒在地,就是一顿猛揍。 当然,这样的干架在素长夏面前是干不起来的。 灵姑息像是一只受伤的小豹子,被素长夏提在手里,满脸愤怒的盯着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一旁的霍青。 霍青虽然也是满腔怒火,但是身边也有个人管着,敢怒不敢言的坐在明镜宽敞的接待室里不耐的品着茶。 茶是管家方才送上来的,清香扑鼻,初品浓郁苦涩而后竟是回味香甜。 一室四人相对而坐。 素长夏看着旁边依旧闹别扭的男孩,低沉而性感的声音乍起:“说对不起。” 灵姑息咬唇,双眼冒火的在面前几人身上来来回回,闭口不语。 看着眼前人,素长夏目光如鹰隼般明亮:“对——不——起。” 犹如蛊惑,宛如惊雷。 灵姑息咬牙:“对……对不起。” “再说一次。” 灵姑息知道男人嫌弃他语气生硬态度不佳。 深吸一口气。 “对不起”清凉的声音满是不甘与委屈。 “是我的错。” 刚歇了一口气的灵姑息急了,双目直直的看向开口的男人。 男人却就这样回望他,像是就要夺去他的灵魂,又像是要刻到他骨子里。 良久。 “对不起,是我的错。” 素长夏微微一笑,像是满意男孩的表现,拉过他些微颤抖的手掌,一带便将赌气坐远的人拥入怀抱。 “见笑了,感谢你们过来,等会我请客。” |
悲愤欲绝的灵姑息带着一股子的气被抓着睡了一觉,旁边素长夏给他讲话他都处于自动屏蔽状态,他心头的那股子气没办法这么快咽下去。 自然,这样状态的他并没发现,他和素长夏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最初,那个他可以肆意撒娇的时候。 第二天清晨醒来,灵姑息揉着自己被折腾了一宿的腰身,赖在床上不肯起。 晨练后的素长夏已经洗漱完一身清爽的站在他旁边。 迷糊着双眼看着眼前的阴影,赖赖的道: “我马上去医院实习了,最后几天不用上课……” “去医院兴奋吗?”素长夏随手将窗帘一下子拉开,阳光充满了整个室内。 灵姑息拿过一旁的枕头挡住。 无语的叫道: “诶你干嘛啊……唔”清了清早上还没回过劲儿的嗓子,“这有什么好兴奋的,学习怎么上班嘛……” 灵姑息有些呆滞的转了转眼球。 兴奋? 好像,现在什么事情他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 这又说不上来多大喜欢的事情。 “你会有惊喜的。” 灵姑息还没琢磨过劲儿素长夏这话的意思就被连人带被子的一把抓了起来。 “啪”的一声脆响。 灵姑息灵活的一窜而起。 “你干嘛!” 捂着被无辜打了一巴掌的臀||部,灵姑息满目怒火瞪着男人。 “你说我干嘛。”声音平淡无波,却带来无尽的压迫感。 灵姑息的小心肝一颤。 动作悄然停滞。 再一次,训练有素的脑子一下子戳中要点。 昨晚素长夏似乎对他说过什么? 好像带他去哪里? 我们要去哪里吗? 这句话还没问出口之前,早就在素长夏手下混饭吃混得游刃有余的某人一下子反应过来。 直接跳过要挨揍的句子。 下一句。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行李都收拾好了。” 素长夏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耍着小聪明的某人。 “等我。” 望着急忙冲进浴室冲战斗澡的男孩,男人不动声色的弯起嘴角。 再豪华大气的私家飞机也抵不过气流的袭击,灵姑息捂着自己的胃,忍着里头翻江倒海的难受,期待着这一波小颠簸尽快过去。 看着旁边男人盖着毛毯阖目休息的模样,他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小声一点,可千万别让他发现,不然有得他受。 事实上,上机前他想着离开亲爱的祖||国再也吃不到亲爱的管家爷爷送上的甜点时,忍不住就多吃了几口,多吃了几口之后,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一口一口,吃撑了还恋恋不舍。 素长夏对他这样的行为嗤之以鼻,笑他不知道克制。 他当时笑称说:反正我现在胃口好,吃多了又不会有事。 哪想,现世报来得这么快。 颠簸很快过去,但是他觉得那股子恶心劲儿竟是到了喉咙口,连嘴里的泌酸腺功能都异常活跃起来。 只差一点点……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他“噌”的一下就要站起来,却被身上的安全带扯住。 “啊!” 低呼还未发出,就听到清脆一声,方才还困着他起不了身的安全带被人应声解开。 然而喉咙管里那股辛辣火烧之意再也抑制不住,他两步快跑到不远处的卫生间门口,拉门,关门。 那“嘭”的关门声,让男人眼中的怒火燃个尽旺。 |
第二十二章 承诺(下) 下得飞机,灵姑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倒不是因这来回呕吐得的这幅模样,全是因为他每每坐回位置上,都看到男人眯着眼玩味看着他的模样,明明别人看着就是一副面瘫样,他这里就成了似要食其肉,拆其骨。 灵姑息大气不敢多喘,心里惴惴的一路跟着素长夏后脚跟走,竟是一点没留心这一路两旁的美景。 素大队长本就一身的公务在身,此次过来,陪这个小东西过一个小长假是一回事,更重要的,则是——家事。 是的,家事。 素长夏家族盘根错节,虽已是家主身份,但是其中利害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 只是这个男人,太过强势霸道,再是危急存亡时刻,越是沉稳淡定。 当灵姑息被带进中式复古的深深庭院的时候,才惊觉自己错过了什么。 “这里是——你家?” 看着有些古朴气息却又极具现代工艺品质的江南大户庄园,灵姑息瞪大双眼,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汹涌澎湃。 尤其是看着堂屋正中那灰白相框上跟素长夏有着七八分相似的面容,身着长袍马褂,一脸严肃的立在大堂正中。 来回将这灰白照与素长夏的面容看个几遍,自觉头都有些发晕。 身旁黑衣保镖以及管家先生不知何时已经鱼贯而入,灵姑息更是惊讶不已。 “爷爷,你们怎么都来了?” “喔噢,你们——你们怎么都来了?” 他向来不记人名字,但是这些保镖却是素长夏常常带在身边,应是最得心的几个,这个他是明了知晓的。 他满腹疑问,只是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无暇顾及他,他只有把问题全部丢像站在身边负手而立的男人。 然素长夏却没有什么好心情去一一答复他。看着他好奇的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心里莫名一团火就上来,他像拧小鸡一样带着人往寝卧走。 当少根筋的人还在感叹,怎么古朴的庄园里面竟是这么现代化装饰卧房时,素长夏已然黑着脸瞪着他。 “好看吗?” “恩?”灵姑息一脸兴奋的回过神,却见男人满脸不善,几经回想,终于回想起前不久自己暴食狂吐的辉煌事迹。 “那个……” “我——错了。” 灵姑息认错功夫一流,优良品质万古长青。 素长夏轻哼冷笑瞥过脸去,转身就要去浴室。却在此时听得门口有人敲门,是管家的声音。 “先生。” 素长夏只得打消冲了乏的念头,正准备开门出去,却在手碰到把手的瞬间掉了个头。 他放松身体倚着门看着有些手足无措认错的小孩、 “错了该怎么做。” 灵姑息抿了抿唇,深吸一口。 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 “认罚。” 端端正正的跪姿,换做从前,素长夏自觉满意,只是现在嘛—— “罚跪?” 素长夏不置可否,转身开门出去。 素长夏就站在屋外听管家报告事物,接听避不开的紧急话务,半多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灵姑息却觉度日如年,本就舟车劳累,还因为路上这一吐,再情绪起起伏伏一闹腾,感觉整个人都虚了起来,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心里无限抗争,一会儿想着素长夏应该不会那么快回来,想要斜点身子,释放一下早已麻了又僵硬的腿脚,但是又怕自己这一遭被素长夏逮住,可不知道会怎么个加罚。 许是这段时日着实太过倒霉,就在他下定决心要偷个懒儿的时刻,身子刚刚松下,屁股都没做热,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素长夏看着歪歪斜斜,还给自己放松捶腿的小孩,挑挑眉。 “罚跪太便宜你了,去那边,马步扎好。” 在素长夏带着他到训练基地混迹的那段时间,他是领教过男人带兵扎马步的功夫的,那时候他撑死不过一分钟。 记得还跟素长夏开玩笑抱怨过,若是在蹲马步和罚跪之间选一个,他毫不犹豫选罚跪。 灵姑息一脸吃瘪的表情,着实为自己时运不济,命途多舛汗颜了一把。 起身缓了好久才立住身子,磨磨蹭蹭走到墙角,沉气蹲下,大小腿九十度,蹲到最难受的地方停下,双手抬起,打直横在身旁。 素长夏走近便是敲敲打打,嫌弃他不太规整的马步姿势。 “这一次,能坚持几分钟?” 灵姑息看男人像是魔术一般的变出一根细长的藤条,心中哀叫两声,回道: “2分钟。” |
“在我那里,没有2小时以下的数。” 灵姑息直想为那些男人手底下整残的兵默哀三分钟。 “3分钟,不能再多。” 男人嘴角上翘。 “行,按你说的,3分钟,我来数。” 灵姑息没来由的心里咯噔一声。 当他腿越发酸软,汗水不住的往外冒的时候,他终于明白,素长夏的“我来数”是什么意思。 “抖了,加1分钟。” “姿势变形,加1分钟。” “乱动,加1分钟。” 在素长夏哪里那里,马步的姿势要求极其严格。 膝盖和脚尖的方向必须保持一致,背部需得挺直,臀部后坐,大小腿角度九十度不得有丝毫马虎。 规矩太多,灵姑息哪里撑得住。 他憋着一口气,眼看着就到了极限,原定的3分钟,本就是读秒如年,而现在,更是早已经超过三分钟的时长。 只是他每每觉得自己快要不行就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男人就会鼓励性的说一句: “坚持住。” “弯弯,可以的。” 或者威胁的上一句: “再动又得加。” 灵姑息发现自己的潜力总是被男人这样一点一点挖掘。 人不逼不行。 “还有三十秒,自己数出来。” 灵姑息现在只想快点完,哪里还来得及反应,马上乖乖的报数。 只是这个过程过于漫长,他不敢报得太快,却又想快点结束这折磨。 好在素长夏没有过多难为他,只在他快数到“十”的时候,因他手臂累得抬不起,加罚了十秒。 “三,二,一……” 终于,到了数,灵姑息忙抬头看素长夏的反应,见他点了点头才泄了气力,不管不顾的就要倒去地上。 素长夏眼疾手快的捞起人,给他按摩了一会四肢,放松放松,才带他进了浴室。 例行公事的灌|肠包养一个不拉的做完,灵姑息含着药物浸过的玉势被男人抱出浴室的时候,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这简直就是折磨,他想。 只是素长夏的心思他永远猜不透。 当他被男人勒令跪伏在他腿间,口和手都服侍着男人胯|下之物,屁|股高撅,里面插着玉势,要求他一刻不停的做提肛运动。 并且告诫他,没有他的允许,不许停下。 眼前小孩如琼脂般的嫩白柔滑的背,高耸起细滑挺翘的臀,曲线勾人的细腰合着幽深的腰窝,一条曲线巧夺天工。 素长夏看着小孩急着让他泄出来有些急切的模样,开口: “没泄气,慢慢来,反正这些,以后每天都得做。” |
是夜,灵姑息拖着疲惫的身子,睡得极其不踏实,然有一个人却是彻夜通宵,眼睛都来不及闭一下。 凌晨时分,素长夏才得空站起来歇歇身子,望着一派古韵古色的素家庄园,他双眸里不带一丝疲色。 回想着父亲曾叮咛万嘱让他保护好的家族,那张原本满脸蛛网状的皱沟,因塞了许许多多辨不清来路的尘沙污垢,在泪水的冲刷浸泡下,如同乌龟壳上的甲骨文于扑朔迷离中,以最深刻的方式不住的在他脑海中浮现。 这都是他的责任。 他回房看着睡得香甜的男孩,心想,若是等到清凉秋夏交际,这处定是能见到烟雨飘渺,蛙语蝉鸣,这个小东西肯定喜欢。 早饭时分,灵姑息戳着自己餐盘里食不知味的几根青菜,以及面前一道看上去寡淡无味的白米粥。 再抬眼近在眼前,一大桌子的江南特色早点。 他故意的…… 虽然素长夏自早晨起来,一句话都不曾交代。 但他就是知道。 这慢慢一桌子上特色菜色就是为了教训自己才布下来的。 他没说自己不能吃。 自己却不敢夹上哪怕一筷子。 灵姑息愤愤的想。 他可没有在心虚什么…… 虽经过一夜的休息,可是他现在胃还是挺难受,也不想吃什么名特色吃食…… “吃好了?” 素长夏看着眼前小孩不愤的模样,淡淡的问道。 灵姑息看了看满桌没怎么动过的菜肴,皮笑肉不笑的乖乖答道: “呵呵,早吃完了。” 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他有些无语的在素长夏起身走人时,偷偷的拍了张照。 哪知道手机声音竟是没关,“咔嚓”一声。 顿时身子一僵。 他涨红着脸转回头看着素长夏望着他意味不明的双眼,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呃……” 语无伦次,最后说了个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的理由。 “发微博……” 做为吐槽神器,自灵姑息申请微博号那一天,上面就蛮蛮全是对某人恶劣霸道性子充满“善意”的吐槽,有时偶尔附带的图片露了小半侧脸也会增加那么几个粉丝,自是洋洋得意时,发现一旦他发了男人那张更具男性魅力的健硕身材时,涨粉的数量竟不敢同日而语。郁闷之极时,却也坦然,毕竟是他看上的人。 只是,不知何时他也学会了某人的邪气,让他发一点点关于男人的英俊刚硬的面容,哪怕就只如自己那般的侧容照片,他都是不愿的。 灵姑息跟着素长夏后面走,真的也就如回答般顺手打开微博发了上去。 连色彩颜色都没调,上图,原汁原味。 最后附上一句:“食色性也。被人瞪着没吃成,估计等会还得被人吃……” 事实证明,灵姑息的乌鸦嘴一向百试百灵。 他揉着酸软的后腰,在素长夏的注视下踏上了登上了回程的私人飞机。 这哪里是什么旅行,不就是换了个地方行|房|事罢了。 白天就被禁足在房间里,哪个时辰应该做什么练习,都在记事本上写得清清楚楚。 那些他说天天要做的,真的每天都有。 几点到几点必须起床锻炼,几点到几点必须要提肛练习,又是几点几点必须要灌肠含玉势…… 若是哪一项没做到,没做完,或是没做好,还要在旁注明理由。 灵姑息有点希望自己快点回到学校,回到医院去实习工作。 望着行色匆匆的保镖,以及跟他原本跟他关系不错的管家爷爷都异常的忙碌,还有不时从那青石墙上飞船而过的狸猫幽灵般的身影,他难得的没有跟素长夏闹一丝脾气。 |
晚上等素长夏忙完公事一回,他充当按|摩|器的夜生活就会开始。 男人拿着他的“日常报表”,像是家长查作业一般,一项一项的查着男孩的“功课”。 像这样的东西,灵姑息本事不屑这样做的,然则他知道素长夏的脾性,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这一项是什么?” 灵姑息看着上面训练后小结上明明白白认认真真写着: “中途休息两次,勉强做完。”——这等详细的解释都被男人挑刺儿说态度不端正,并且当着男人面将当日提肛练习,1000次翻倍的重新不间断练习一遍后,第二天更是丝毫不敢再乖巧的大意了。 “力道不够吧,使劲——” “你再走神,咱们重新开始——” “一个星期后我会给你小测试验收成果,你就敷衍吧——” 不管他怎么认真,男人都觉得不够—— 双膝跪地,后|臀上翘,塌腰耸臀本就羞耻,却还听得这般言语,他的脸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 十几个日子,一切都没有什么大变化,就是男人一直在忙,甚至有两天,素长夏都没有出现。 好不容易抽个空闲日,游个景点还让人夹|着这东西戴着那东西等诸多恶趣味,把他弄得上不去下不来,浑身软得跟什么似的。 偏偏这男人还一副你的欲|望由我掌控的模样,弄得灵姑息堪堪欲|罢不能,每每回想起来,羞愤得直想撞墙。 他推开素长夏递过来的夏日凉饮,却是自己转身去拿了一袋子登机前狂购的小零食。 拆开,嚼也不嚼几口,泄愤一般咽了下去。 素长夏看着眼前人别扭着拿食物发泄的样子,嘴角逐渐加深的笑意。 他信手摸到灵姑息放在裤兜里的手机,拇指翻动。 灵姑息听到微博“叮咚”两声,吃东西的手顿时停了下来。 “干嘛!?” 他的强抢动作明显在素长夏健硕身姿下,不足一看。 自自己看小电影被素长夏抓包狠狠收拾过后,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心理阴影一直挥之不去。 而今虽然手机里早就纯洁得跟白纸似的,他还是忐忑不已。 等等!! 没记错的话,唯一的挨揍理由——他的微博。 …… = =+ 不带这样搞突击的。 素长夏一把将扑腾得厉害的某人揽进怀里,大手一拍,一掌打在了某人后|臀上。 力道不大,却足以震慑灵姑息这阵子还未恢复的神经系统。 灵姑息脸有些发白。 |
“行了,一点自制力都没有。”素长夏一边教训一边指着垃圾篓里被灵姑息三两下搞掉的零食口袋。 灵姑息这才看了看那成堆的零食口袋。 一时间也被小山般堆砌的垃圾给吓唬住。 难道…… 他得了暴食症? 方才一个劲儿的吃,我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吃了多久,怎么就吃了这么多了。 想着前两天也是这样没头没脑的大吃,吃完又吐。 暴食行为经常在人情绪烦躁,人际关系不良,节食后感到饥饿,或对体重、身体外形不满等情形下发生,暴食可暂缓烦躁情绪,随后不久病人便对自己不满而情绪低落。 他有些后怕的看着素长夏。 男人眼神深邃,淡淡一点他额头。 “不怕,有我。” 一股暖流顿时溢满心房。 男孩抬头呆望着这个男人,他曾经是在温室里成长得最温顺的那一批孩子,他扬言要脱离父母,要成为戈壁滩上最最独立的一颗白杨,站着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只管沉默,尽情骄傲。 他不要任何依靠。 只是这一刻,这一个男人恍若在承诺他—— 不怕。 有我。 他可以做他的全部依靠。 这时,素长夏已将手机塞回他手上,说: “我也有号,你要不要粉?” 灵姑息微囧,想了想那些满屏宣传式的工作微博,撇了撇嘴: “我粉挺多的,不用了。” 男人点点头,又拿起一旁助理拿上来的办公电脑,就着灵姑息躺在他怀里的姿势工作起来。 灵姑息一早就不想知道素长夏现在的工作到底是什么,也就没问过,素长夏也从未对他提起。 只是,敏感如他,他也知道此次庄园一行,绝非简简单单游玩散心这么简单,那看上去平静无波的庭院,荡动着沉闷、压抑、神秘并伴有一点血腥的气息。 只是,他的事情,男人知道得一清二楚,反过来却…… 他想了想,定了定神,开始阅读起电脑屏幕上那些生僻的英文词汇。 结果是——眼皮却越来越沉。 等他愀然转醒,已经快到下飞机时间,他以为素长夏会拧着他直接回家,却没想到却被带到一家酒店。 他被男人搂着腰提出车外,正准备询问什么,突然脸色一变,双眸瞪圆,恍若一切都是本能般,惊呼都不及出口,直接将素长夏狠狠一推。 二十一章完 |
第二十二章 69式 若是平时,男孩想要这般轻易的推动他自是不太可能,可是情况紧急,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大劲儿。 与此同时“嘭“的一声巨响,素长夏就要直接摔倒在地,他双目精光一闪,后腰一用力,一个打挺就势站起,循着枪声响起的地方一看,瞬间脸色一变: “过来!” 显然,这话是对灵姑息命令的。 只见马路对面不知道何时聚集了好几个人,为首一人拿着枪,其他数人各自拿着刀,面孔均是不善。 现下素长夏一众保镖才是反应过来,立刻围成包围圈,顷刻间枪声喊杀声四起。 素长夏这才得空将人拉入怀中。 厉声喝道: “受伤没有?” 灵姑息惊魂未定,正准备摇头,这时身后一声枪响,紧接着酒店门口的大门玻璃整片破裂,发出刺耳的巨响。 素长夏嘴里哼了一声,急忙将人头一按,把他推入车中,又将他从驾驶席推倒了副驾驶席。 “安全带!” 短暂的慌乱后,男人又恢复了镇定,他一打方向盘,自己却来不及系安全带,汽车就像利剑一样,窜了出去。 |
酒店所在的地方有些偏远,是以方才一场混乱周边的民众到没有多少惊动,现在上了道,深夜的街道上更是少人,素长夏一脚油门踩到底,便看到后视镜里几辆本田紧紧地追了上来。 望着那完全拼命般的追杀法,素长夏深吸一口气。 他竟然让他的宝贝跟他一起担惊受怕。 定了定神,回头对着灵姑息简单的命令道: “我数一、二、三,你跳车。” “不!” 素长夏紧紧握着方向盘,声音低沉得可怕: “听话!” 灵姑息难得的有些镇定。 “我知道!可是,我不会跳啊!!”灵姑息急喘两声觉得自己的意思似乎没有表达清楚: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这样,我相信你!” 素长夏转过头,好像想说什么有说不出来, 那一刻在车外枪声四起的追逐下,他看见有个男孩的双眸里,光芒四射得不正常,简直让人害怕。 男人回头,沉着吩咐: “坐过来,开车。” 说完身体如同猎鹰般从车中窜起。 身手似猛虎下山,让人来不及回神。 灵姑息愣愣地反应过来,本能般地坐上主驾驶位,那里还有男人留下来的余温。 他只听车外枪响声又浓烈了几分,他知道男人很厉害,可是他也知道,再强也是人,那不可能抵挡得住真枪实弹的摧毁。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躺下了,他不可以—— 那个总是霸道的抢占他所有,甚至脑细胞都不放过的男人。 那个永远强大到不会倒下,只要他想就可以征服世界的男人。 那个每每在他逃避问题,就用疼痛教会他,逼迫他要开口沟通的男人。 第一次,也是那么浓烈的,他想要做点什么。 一阵懊悔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曾经说好多东西他都提不起兴趣,好多东西似乎对他而言都无所谓。 这一刻他才猝然发现,根本就不是这样。 我们的生命根本不仅属于自己,从生到死,我们和其他人相连,无论前世,无论今生。我们的每一个罪行,每一个善举,孕育了我们的未来。我们的每一个选择,都意味着难以言语的割舍。我们的每一个决定,都将人生的辙痕那么重重的刻下。 现在,他现在除了好好开车以外帮不了他一丝一毫,甚至这驾驶技术也是二流货色。 猝然间,他好恨自己,素长夏曾经告诉过他,他所学的每一样东西,所撞上的每一道南墙,都将在他生命中派上用场,他曾经竟然不信。 心跳如雷鼓,转过头就从窗往后探去。 男人声音即刻不悦响起:“头缩回去!” 灵姑息一惊,瞥见男人一手抓住车顶承力,壁虎一般的身姿以诡异的姿势直直的贴在车身上。 “我没事。” 话未落音,便听见车后传来轰隆几声闷响,追上的车全部炸了开来,灵姑息只觉整个车都被猛烈撞击了一般,整个人瞬间就要被弹起来,却在下一刻被人抱住,揽入最温暖的怀抱,接着汽车被另一个人操纵,一打横,停了下来。 男人喘了口气,抱着人从车上走下,放下他。 灵姑息惊魂未定,抬眼入眼却是一片血红。男人的手紧紧捂住腹部,脚步却异常沉着。 灵姑息瞬间就疯了,立马冲过去大叫: “——快叫人啊!救护车!快快!” “镇定点……”男人有些好笑的叫住他,面沉如水,“这点伤,没关系……” 灵姑息终于找到他背上那出血口,颤抖的问:“是刚才在路上吗?” “不是,在酒店,当时没什么感觉——别怕——” 看着男孩颤抖的模样,男人难得出声安慰。 有人在跑动,有人在叫,有人在打电话,一切一瞬间步入了急救的正规。灵姑息却恍若置身在黑暗中,喧嚣的背景犹如黑夜中幕布,一如潮水,将所有世俗隔绝。 他全身颤抖的厉害。 是保护他。 男人是为了保护他才—— 这一刻,他想抬手给自己一个耳光。 |
转眼间,仲夏就要来临,只是今年的天气有些怪异,一直都热不起来,只是一直呆在医院里实习的灵姑息感觉不是特别深刻。 天天空调吹着,眼里左左右右的不是病人就是医务人员,不是检查报告就是病历夹子。 好像一切都步入了正规。 噢,不—— 灵姑息看着门口站着的来人,顿时心里一紧。 是他—— 顾长林。 那一次素长夏带给他见的那个霍青的S,竟然是他实习医院的主任医师。好死不死他第一个见习的科室,竟然也是他门下的科室——普外科。 当然,事实上如果他是体质孱弱的女生,他和这个主任见面的机会其实不会很多,顶多交班查房的时候见见面,至多也就提个问题答不上来的尴尬而已。 然而灵姑息却是实实在在的大男生,个子虽然纤细却也越发挺拔俊秀,被抓着陪着去手术室干杂活儿的事情自然少不了他。 再来—— 他们还算认识。 灵姑息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目瞪口呆惊慌不已的模样,以及顾长林主任那淡淡的眼神一扫。 虽然不至于像素长夏一样给他带来那么多的压迫感,却也够他受的了。 结果果然不出他所料。 第一天顾长林主任就难得正式的让所有的实习生自我介绍,并且要求每个人每周要轮班做PPT学习报告,给整个科室的人讲课。 天雷滚滚之后,灵姑息觉得大概所有的S都一样喜欢虐人身心。 他情理之中的被选为第一个演讲的实习学生。 然而他以为这就是他要迎接的第一个磨难,事实上,他完全低估了顾大S的水准。 当天中午他坐在医院食堂吃饭,难得的借着他带教老师的饭卡蹭饭吃,他自然打了很多很多,难得,菜色有好几样还是他喜欢得紧的。 只是他一向眼睛大肚子小,只几口便觉得胃里被塞得满满的了。 他叹了口气,放下了碗筷,坐在一边等消消食就要起身倒餐盘,却在此刻,见到了他最不想见的人。 那人朝着对他问好的来人一一点头示意以后,竟然在灵姑息旁边坐下。 灵姑息堪堪只得一笑,笑着说: “老师您慢慢吃啊,我吃好了。” 说完就跟踩着啥似的跑开了。 “站住!” 灵姑息多么希望那叫的不是自己。 无奈回身。 “顾主任您叫我?” 顾主任斜斜的看着他。 灵姑息完全没有将在素长夏面前的眼力劲儿拿出来用,傻傻的疑问的眼神直直的抛回去。 “饭吃完。” 大概是看他傻得可爱,顾长林淡淡一笑。 “呃——我吃饱了。” 顾大主任指了指贴在一旁的告示牌,对灵姑息说: “念出来!” 灵姑息这才回神。 只见墙壁上大大的告示牌上明明白白的写着: “光盘行动,你我做起。” 一瞬间好几个年头从灵姑息的脑海中滑过。 他整我的吧?我看到有人倒饭啦—— 我难道要坐下来吃完? …… 等他脑海中这些个年头一过完,他才发现,食堂里面已经好多双眼睛盯着他了。 脸上瞬间上了温度。 太丢人了,一定是超级大红脸。 他有些无措不知道怎么回话。 “那个——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我说念出来。” 顾长林本来声音不大,但是难得他本就是医院的大红人,再来他为人本就有些威严。 一句话只将灵姑息说得脸红得个高八度。 “光——” 灵姑息端着盘子站在顾长林身边,感觉自己像一只动物园里的猩猩,供人欣赏。 他埋着头,快速的读完: “光盘行动,你我做起。” 顾长林听他说完,没有难为他,点点头,说道: “那就坐下吧。” 不久饭堂里又恢复了嘈杂声。 顾长林有些戏谑的看着眼前的男孩。 他给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下马威,不过看来——孩子毕竟是孩子。 不论是霍青还是这个灵姑息,他们还有好长的路要走。 他打破尴尬,率先开口: “第一天感觉还好吧?” |
事实上,这是的灵姑息眼里充满了酸涩感,埋头扒饭时感觉有咸咸的泪液就要抑制不住的往外流,他听到顾长林在问他话,但是他不要回答,因为此刻,他的声音毕然是沙哑呜咽的,一听就知道——是哭腔。 一定是这段时间被素长夏温言好语的宠坏了,宠得旁人的一两句中肯而不中听的话就可以让他支撑不住。 这时,旁边一个负责灵姑息他们实习的老师走了过来,他对灵姑息摇了摇手上的胸牌。 “看到你就好了,免得等会让同学再跑一趟,这是你的胸牌,以后记得都带上。” 灵姑息慌忙吞了吞哽咽得难受的咽喉,撅着嘴佯作包着饭答不了话的模样,点头示意说好。 那个老师似乎也发现这里奇怪的气氛,对着顾长林问了好就起身走人了。 灵姑息松了口气,眼睛立马看向了别处,不敢再抬起来。 素长夏将他保护得太好,错过了很多他必须跌到自己振作的锻炼时刻,他想,他该的。 “方才那个老师说给你做了胸牌,你难道不应该说一声谢谢吗?” “恩?” 今天的第二宗罪。 灵姑息被逼到绝路,不得不出声。 他磨了好久,终于等着喉咙好了些,开口。 “好吧,我想到,但是没说。” “想到为什么不说?” 这一次是真的答不上来。 好多事情不是不会做,只是放不开。 这个社会不需要放不开手脚,丢不开脸面的人。 这样的人注定被淘汰。 “做人最重要的是礼节礼貌。” 这话有些重,直接否定了的是灵姑息做人的品德。 他自己自己从小到大还是有礼貌讲文明的,只是—— “光学习成绩好了没用,要会做人,做事。” 这个男人像是导师一般的身份,幕然在实习第一天给了灵姑息一巴掌。 他食不下咽,放下筷子。 男人轻敲餐盘,提醒道: “吃完!” 灵姑息咽咽喉咙里的酸涩,埋下头,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男人戏谑的声音还在身边回荡: “从前有一个人就是这样,出去吃饭剩饭,被人说,结果他说自己付了钱剩饭是应该的,旁边一人优雅的回到:‘钱你有所有权,但是这饭——是资源,资源你可没有权力掌控。’” 夜晚回到家已是夜半时分,他样子有些怏怏的,素长夏看着他样子,想起下午顾长林给他来的电话,心里早已有数。 他身上的伤不过几天光景就好得七七八八,甚至已经要求早上让灵姑息跟着复操的节奏。 灵姑息这几天跟着素长夏吃吃喝喝养身体,涨了不少肉。素长夏将人抱在怀里就是一阵乱摸乱捏。 看着洗完澡后精神好起来的男孩,素长夏觉得是时候了。 “弯弯。” 灵姑息听男人这么叫他,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甜蜜。 小名神马的都代表感情特别好有木有—— “恩?” “记得前些日子给你的那份主奴契约吗?” |
不好意思,临时有事啊~ 明天中午之前一定回去~~ 今天走不掉 |
小名神马的都代表感情特别好有木有—— “恩?” “记得前些日子给你的那份主奴契约吗?” 甜蜜神马的都绝对只是浮云—— 灵姑息惴惴的回道: “在我抽屉里。” 他在男人怀里坐直,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背脊挺得越发僵硬。 素长夏不点破,继续: “想好在上面填什么了吗?” 上一次素长夏将那份契约放在灵姑息面前,却在契约内容那处留上 好大一片空白。 前段时间在那样误会百生的情形下,他拿出那份契约当然不可能有 个什么结果,但是这一次他觉得一切应该有个说法才是。 灵姑息想了想自己后来在网络上查到的契约内容,没来由的脸上就 开始泛红。 最近他的脸皮似乎变薄了很多。 “恩——不知道。”灵姑息将眼珠子转到一边,不再看向素长夏, 这是他逃避问题的常有小动作。 “不知道?”素长夏很讨厌他逃避问题这一点,被教训过的次数不 止一二次,灵姑息马上意识到危险系数在升高这一事实。 跳起来。 背对着男人走开。 “总不可能写上‘为奴十二载’这样的话吧?” 《为奴十二载》在不久前刚上映灵姑息就拖着素长夏一起看,本不 为别的,就因为这名字赤|裸|裸地太惹人注意了,后来他看了以后 ,却也觉得是一个难得的好片子。 还跟素长夏说他发现片子上面有一个大BUG,就开头不久男主被掉 包抓走时候,本鞭打在右边的鞭伤,最后伤口却是出现在左边身子 。 他跟素长夏长长的吐槽说:“你看你就打不出这样的效果。” 结果太过嘚瑟的他收到素长夏意味深长的“噢”的一声,他立马闭 上了自己的乌鸦嘴。 永远不要对自家男人说不可能。 素长夏看着男孩清秀修长的身影,嘴角挂上笑意。 他没有为难男孩,很善意的接下话茬。 “主人的涵义不止在于形式,不止在调|教过程中,不止在生活的 点点滴滴,更在于你的心。 再一次,灵姑息又一次体会到了这样被束缚着无力动弹的感觉。 本能的就要逃避。 “我知道那个人肯定跟你说什么——我没有礼貌,学习能力不好, 是不是!”他无措的发泄一般的踢了踢沙发脚,泄愤似的坐下。 男人难得好脾气,却让人当皮球一样,“嗖”的一下踢开了。 他盯着大大咧咧躺坐在沙发上的男孩,霎时间房间的温度莫名的低 了几度。 灵姑息肝儿都颤起来,但是碍于他方才的范儿,虽然知道自己脾气 又开了收不住,也抹不开面子,却也弱弱的哼了几声,不知道是给 自己壮气势还是自我催眠当做什么没发生。 “站起来。” 男人声音有些冷。 灵姑息一听,顿时腿软。 “3——2——” 灵姑息自认识到素长夏的手段,就没有在他数到“1”的时候才行 动。 他服从的站了起来。 男人面色稍霁,淡声说: “站直。” 灵姑息嘴都不敢乱瞥,立马规矩立正军姿站好,手指还去找裤缝。 当然,睡袍找不到。 “眼睛不知道看哪里?以前说过怎么站忘记了?” 灵姑息立马收回飘忽不定的眼神,驯服状垂眼看着面前的地板。 时间恍若静止。 罚站—— 灵姑息脑子终于转了好几个弯。 男人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罚他。 这一次是因为顾长林背后打了小报告?还是上一次涉险不听男人的 命令?亦或是——悲剧到他连自己错在哪里都还没发现。 他觉得最有可能的是最后一种。 足足站了5分钟,男人这才徐徐的开口: “弯弯现在应该是做什么?” 灵姑息知道——来了。 |
“弯弯现在应该是做什么?” 灵姑息知道——来了。 夜晚窗外的灯光透过窗帘忽隐忽现。 他闷闷的声音酝酿了好久,抿唇提气,吐出那几个已经好久没用上的字眼:“受主人——恩————责罚。” 他眼珠子乱瞄,像是躲闪,男人却步步紧|逼。 “为何责打弯弯?” “我——”不得不承认此刻的调|训气氛,灵姑息双眼认命的一闭,腿都快软了。 “奴受主人责打,是奴的荣幸,希望主人教导。” 这是灵姑息在那段他们关系最恶劣的时光,用血的教训学会的,是素长夏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 铭刻于心。 男人手段层出不穷,只要在他手下轮过一遭,都会收拾得服服帖帖。这标答错一个字,他可不知道男人会用什么招呼他。 静谧是最有压迫感的武器,胜于任何语言。 灵姑息很自然的横趴到素长夏的怀里。 自己乖乖的卸下底裤,露出那纤细的腰线,挺翘的后|臀。 做完这一切,连他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这一连串—— 算是什么? ————条件反射? “屁|股抬高。”素长夏将乳液涂满灵姑息的后|臀,一个手掌或揉或捏的将整个屁股笼罩下来。 “这个高度,恩?”比了比一个灵姑息绝对不会舒服,又能够够得着的高度,要求:每一次落掌后,都要回到这样的高度。 |
一点点。。。算不算 ? |
事实上,这样的惩罚花样多是在两人情|趣的时候用上,灵姑息后|庭塞着按|摩棒,每一个挨巴掌后乖乖抬起,那一刻,就像是在主动承欢。 男孩的身形这些日子愈发的清俊,修长的腰身线条美好的勾勒出臀型。素长夏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宝贝,他每一次看都气血翻涌。 足像毛头小子。 即使,这一次,正式了好多。 素长夏看着他的这只小|豹子认命听话的摸样,眼神严厉而温柔: “好多道理你都懂,我只是起个监督的作用,你只用在做每一件事前,想一想合不合适,然后再想一想,自己的这个屁股”说着还作势拍了拍,“受不受得了。” “十下,好好体会,然后告诉我第一个错误。” 体会!!! 灵姑息紧张的夹紧了后|臀。 心里欲壑难平。 我痛的时候真不能正常思考—— 网络上所有的关于打|屁|股能提高智商情商的,统统都是口|屁!! 他想开口辩驳,却听男人声音严厉的警告: “放松——”不轻不重的一下,“不会?” 灵姑息深吸一口气。 “会——主人。” 这种调|教|训诫模式一开启,他真是—— 紧张时候的应激反应,怎么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了得。 曾经有一次,素长夏在堪堪打了灵姑息几十下竹板后开始让他练习后|臀夹紧竹板,不能让竹板掉下来。 美名曰:“不懂放松就反其道而行之。” 本就受过责难的臀部,哪里经得起用力,只要灵姑息一使劲,便觉得疼痛,偏偏素长夏还让他一边夹着竹板高耸的跪趴着,一边还要在一旁念家规,他只记得那滋味真是度秒如年,腰都快要断掉了,嘴还不得空闲,汗水如注的淌下,男人却一再说他腿分得不够开———— 分开腿还要求必须加紧屁股,让木板不许掉下来。 那份滋味,只一遍就让人刻骨铭心。 想着往日教训,灵姑息深吸一口冷气。 “会——主人。” 素长夏却真真的让灵姑息记住过什么叫克服生理应激努力放松。 皮拍子就像是用来热身,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刚好足够让灵姑息思考组织等一下要回复的话。 “啪——啪” 只是那空气中清脆的拍打声,让灵姑息面红耳赤。 男人没有多作为难,很爽利的十下。 “恩——”灵姑息刚想要开口,哪想男人的声音却想起。 “弯弯好可惜。”灵姑息抬头,无辜的眼神流光溢彩,听得,“没报数,重来。” |
灵姑息无言以对。 下一次疼痛来袭,大声报数。 “一。” 估计是热身完毕,全武行大开,灵姑息就觉得这几下,每一下都比前面的疼得厉害。 于是—— 他每一下都被打得离开了标准位置,每一下又要回到原来的高度。 手紧紧的捏着素长夏的家居睡袍,头像是要蜷进身体里。 反正不是他的,捏碎了好。 “二” 再被打下去,又要回到原来的高度,男孩觉得这个动作真是要有多犯贱就有多犯贱。 心里念叨归念叨,嘴上却不含糊,不然再来一次重来,他会吃不消的。 “三” …… “十” 灵姑息再一次准备开口说自己的错处,急忙着表明自己认错的态度。 素长夏: “弯弯——” 男人的声音好整以暇,不疾不徐: 充满蛊惑的意味: “恩?”灵姑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每一下,都要说‘谢谢主人’。” 灵姑息:“……” 男人有些惋惜的说道: “弯弯每一次总结自己的错误都还是比较到位的。”男人意有所指的说他方才乱发脾气时的那些言语,边说边去换工具。 “藤条吧。他会让弯弯痛得深刻一点。” 男人没说重来,灵姑息却知道,他就是这个意思。 跟着藤条划过半空中发出“嗖”的一声。 细长的藤鞭抽在上面,着肉后便将皮肤陷下一块,直接就是一道红痕现出来。 灵姑息疼得身体一哆嗦,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大口喘着粗气。 却不敢多耽搁,跟着又带着恐惧的将自己的后臀又回到原来的高度。 “一,谢谢主人” 第二下,男人丝毫没有被那道令人心疼的伤痕打动,又是重重一打在灵姑息另一半的臀|上。 “啊” 不知道是吓得的还是疼的,男孩冷汗瞬间爬满身体。 “二……谢谢主人。” 每一下都在上一下藤条伤痕的下面,整整齐齐的排列。 “三……谢谢主人。” 房间里只听见藤条破空的呼啸、着肉后噼啪的清脆声,中间夹着灵姑息偶尔痛苦不堪的叫喊,以及让人连呼吸都紧迫起来,每一下都要将臀部抬到那样的高度,虔诚而悲悯,灵姑息只觉得这一次的惩罚过程好生漫长。 十下藤条过去,灵姑息臀部上一边五下的红痕整齐的排开。 “恩……十,谢谢主人。”气息有些不稳。 歇了好大一会儿,灵姑息才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中擎泪。 这十下地地道道的打到了灵姑息的心里。 “这十下打的是——恩,我——我心浮气盛,做事不顾首尾。” 素长夏用那双大而有力的手,一掌间便将他屁股握住。 按下,示意他放松。 “恩,休息一下,想下一个错误。” 灵姑息不用在维持那样的高度,放松下来。 这才发现自己后背几乎被汗水浸湿,看来方才回家就冲的澡显然白洗了。 男人轻轻抚摸着他的背,恍若安抚。 “吾日三省,做事三思。” 灵姑息乖巧的点点头。 虽然做不做得到,他自己也没谱,不过这样的疼,他受不起。 “起来继续。” 这十下,素长夏拿的是戒尺。 ----------------------------------- 咳咳对不起所有所有催文的孩纸们,你们真是最可爱的,真的~ 所以, 难得偷得半下午闲,立马更文的。。 不过说实话,前些天没更文确实是状态不好、汗哒哒,我努力控制好,大家就有文看拉拉 真是,辛苦跳坑的娃儿些了 。。 你们才是最可敬的 |
“起来继续。” 这十下,素长夏拿的是戒尺。 清脆的响声乍起。 灵姑息握拳。 “一,谢谢主人。” 素长夏好整以暇的看着乖乖将臀又抬到高处的男孩,淡淡一笑,说 道: “再加一句。”他拿戒尺优哉游哉的小幅度的敲击着男孩的后臀, “我知错了。” 跟着便是一下。 “啪” 灵姑息扭过头去,用牙齿咬住肩头的衣服,他怕若不是如此,他真 的——会骂人。 “一,谢谢主人,奴隶知错了。” 这一下,连素长夏都有些错愕,看了看伏在自己身上的小人。 这只小豹子总是给他惊喜,不过这一次好像“惊”得比较多。 却也难得的赞赏: “恩,乖。” “啪”第二下。 灵姑息呼吸一窒,正准备等缓过痛劲儿,开口认罚的时候,下一次 就接上了—— “啪”第三下。 “啪”第四下。 第五,第六—— …… “啪”第十下。 不带丝毫停顿的十下,打得灵姑息气儿都没岔过来,完了才痛呼出 来。 “恩啊……” 素长夏用戒尺挑了挑灵姑息不标准的姿势,好整以暇: “一次都没报数。”素长夏将他的小豹子拦腰抱起,放下地上,“ 弯弯的胆子越来越大,怪不得——” 跟着素长夏拿过一旁备置的皮带,那皮带扣响的清脆悦耳之音,瞬 间让灵姑息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绷紧后臀,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然则,屏住呼吸后的小人并没有等到皮带落下,素长夏将对折的皮 带弄出清脆的“啪啪”两声。 沉默放大某人的痛苦。 良久才悠然开口: “记得没有及时报数认错的惩罚吗?不听话的惩罚,弯弯觉得怎么 罚才记得住?” 灵姑息:“……” 对于这种完完全全为了罚他而罚他的行为,灵姑息一时不知道该怎 么回答。 可是他还敢问话不答吗? “恩……”可是,他真的忘了,家规有这一条? “想不起来?” 灵姑息:“……” 不变应万变吧。 “那——”没等素长夏开口,灵姑息连连惊叫—— “我知道——”他有些艰难的转过头。 素长夏看着他,他吞了吞口水。 “随便主人罚。” 素长夏不置可否。 沉默回应的结果便是让灵姑息心中百感交集。 这回答是不是太标答了,反而让素长夏觉得自己不真诚。 尼玛——连挨打都要自己费脑经。 灵姑息心中千回万转,琢磨了一阵,见素长夏好整以暇的望着他, 他知道自己的表情肯定很丰富。 他慢慢起身,惨白的小脸呲牙咧嘴的坐上那杉木太师椅,冰冷的触 感以及后臀的疼痛让他一颤一颤,最后双腿挂在两边的扶手架上, 两腿大大的分开。 一时间,灵姑息那私密之处立刻尽现在男人面前。 其实这般动作,他曾经被男人不知道勒令做过多少次,而这一次却 是他自己做出来的,更让他想一头撞死的是,他的那处竟然在素长 夏的责打之下竟是有了些勃|起,他侧过脸,像是不望着素长夏他 就能找到一点点尊严。 素长夏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用皮带点了点那可爱的小东西,半开 玩笑半严肃的说: “每次弯弯犯错,不是后面受罪,就是面前遭罚,弯弯——”素长 夏将他家小豹子忽红忽白的脸转开来,看着他,“是不是应该给他 们道歉?” 灵姑息咬唇,后来想到什么,立刻又放开,为了掩饰这小动作,灵 姑息立马回话—— “我认罚了,你们————对不起” 说完,灵姑息发现自己前面那处竟是挺得更厉害。 深深将头埋下去。 此刻,他恨不得把头割掉。 = ===============更不了????????============ |
嘤嘤嘤嘤嘤~~~迫切的希望………生子啊生子,捂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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