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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YOU ARE A GOOD BOY (师生,短篇,不日完结)[第2页]

作者:雾逸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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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先生——”艾德森几乎跳起来,手牢牢捂着他肿痛的屁股,他已经挨过一顿彻底的打了!他的屁股呈现出红樱桃般的深红色,即使站着也能感到明显的刺痛。
这回帕维尔表现得非常坚决:“这没有商榷余地,我的男孩。藤条将在你屁股上留下三打(36下)红肿的鞭痕。我希望每一打鞭子能分别教会你过去的错误、现在的思考和——最重要的,未来的改变。”
“现在您的手不会又烫又痛了……”艾德森小声嘀咕道。
帕维尔挑挑眉:“男孩,我可以在让你挨藤条前再给你一顿巴掌——用我的手。”
艾德森立刻不多话了,乖乖在桌前弯下身。
“我的男孩,”帕维尔提起藤条点在艾德森臀上,立刻看到男孩瑟缩了一下,“思考你的错误,不要只有在肿着屁股的时候才是一个好孩子。”
帕维尔先生并没有让最后36下藤条太严厉,但男孩还是从第13鞭的时候就哭喊起来。他的屁股原本就足够肿痛,每一鞭抽下去,都会让已经是深红色的两瓣屁股剧烈地颤抖。
“先生,不要……”这已经是男孩第三次捂住屁股,他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却遮不住泪眼朦胧。
“你是想这一鞭作废吗?还是想让前面27鞭全部重来?”帕维尔拿开艾德森的手,惩罚性地给了他额外两下巴掌。
“先生——”艾德森一脸委屈。
帕维尔只觉得头疼,没想到这看似冷漠的孩子竟然那么会不着痕迹的撒娇。他扬了扬藤条,终究没舍得打,转而一指墙角呵斥道:“站过去,想想刚才的问题,一会儿答不好,剩下的8鞭翻倍。”
艾德森知道这已经是宽待,嘟囔了一声,便听话地去面墙站了。
帕维尔在他身后远远看着,只见男孩的屁股红肿着,上面平行地排着十来道紫痕——那是藤条十二下十二下叠加的结果。男孩的肩膀缩着,大概实在疼得紧,身子可怜地直晃。
“转过来。”帕维尔忍不住道。
艾德森愣了愣,这才十分钟不到吧,但还是听话地把脸朝向帕维尔。
“想明白了吗?”帕维尔刻意绷着脸。
艾德森点点头,却是不语。
“说。”帕维尔皱眉。
艾德森无辜的银眼睛对着帕维尔看了几秒,摇头。
“怎么?想翻倍挨藤条?”帕维尔挑眉。
艾德森向前蹭了蹭,眼睛泪汪汪的:“先生,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下一次什么?作弊吗?”帕维尔空甩着藤条,虽然隔了几步远,还是看到男孩颤了颤。
“我的态度,任何事情,先生,我保证。”艾德森可怜巴巴地道。
“男孩,事实证明,这样的保证是无用的。”帕维尔不为所动。
“再有下次翻倍好吗?”艾德森十根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打你不是目的,我的男孩,我要看到改变。”帕维尔回绝道。
“但我真的已经明白了,有些话,您……能不能不要听……”艾德森急红了眼睛,“而且……而且……”他有些抽噎。
帕维尔叹口气,倒了杯水给男孩:“而且什么?”
“而且我不想再这样了……”男孩小声道。
帕维尔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这样”是指脱裤子挨打,联想到男孩的骄傲,一时也不知该气该笑,但他终究是知道这样的保证对这个男孩是有效的,一时间也没马上回绝。
“艾德森,”帕维尔终于决定了般地正色,明显瞥见旁边的男孩身子一抖,“我不问你下次再犯怎样,我只要你记住,犯了错,打多少、怎么打,都不会改变你已经犯错的事实。这是你的人生,你要为自己负责。如果再犯,你第一个对不起的,就是你自己。”帕维尔严肃地说完,顿了顿,又忽而绽开温和的笑意:“这回饶了你,更因为,你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你的保证。”
艾德森咬咬唇,由着男人把自己抱起来。虽然屁股上撕心裂肺的疼,但被人摸着头说是“好孩子”的感觉,其实也不坏——至少比过去的日子强。他缩了缩头,小心地依进帕维尔怀里,努力让自己融进这来之不易的温暖,尽管这并不是他熟悉的感觉。
帕维尔的怀抱宽厚温暖,就像他记忆亦或是想象中那人的怀抱一样——艾德森不记得他究竟是否曾被抱过——过去不多的与那人相处的日子里,即使挨打之后,当他一夜梦醒,身边桌案上也往往只有那一枚发亮的吊坠,至多再加一张字条,可他也每每直接撕碎了扔出窗去。
他想见的是活人,而不是任何精致的替代品。
空荡荡的屋子,饭桌上一只孤独的碗——这便是,艾德森不用鬼魂出没的噩梦。
男人的背影,晃荡的吊坠……冰凉在血液中流动,艾德森下意识地一把推开帕维尔:不,他不能再沉沦到这怀抱中去。他好不容易才从轮番的噩梦中脱离,怎能,再回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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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へ若冰:戳翻!按倒!调戏!!

正值初秋的傍晚,夕阳染红了半边清澈的天空,石砌的小路上血红色的花瓣纷纷扬扬地落满一地。树叶仍翠绿着,但到底比不得夏时的郁郁葱葱。帕维尔斜倚在窗前,瞥了眼另一头自从强被他带回家就一直沉默着的男孩。
“艾德森,喜欢这里吗?”饶是办公室里男孩突如其来的拒绝尤在眼前,帕维尔还是主动抛出了橄榄枝。
艾德森仍然垂着眼皮不知在想什么:“很美,先生。”
帕维尔察觉到了他的敷衍,却不怒,只轻轻一拍男孩的头:“不愿欣赏我的园艺?男孩?”
“不,先生。”艾德森飞快地逃开了半米,垂头片刻,又咬着唇踌躇问道,“先生,这里离爱普大街有多远?”
“走十五分钟就到,我的男孩,”帕维尔拍拍艾德森的肩,又随口问:“你有事要办?还是想去看谁?”
艾德森把头侧向窗外,银眼睛迎着夕阳:“不,先生。”
时间仿佛停驻在这一刻,翻卷的云彩,美轮美奂的夕阳,还有窗前那一脸高傲的年轻男孩。帕维尔一瞬间竟不知要用怎样的画笔或是文字才能完整记叙下这绝美的画面,这触手可及的美好。
帕维尔又想起男孩先前的那个“不”,爱普大街——男孩的家,难道会是无心的问题么?在这阿丹布卡来巡演的日子里?
别扭的孩子,帕维尔低叹,索性也不再打哑谜,一手扶住男孩的肩:“真的不去看看爸爸?”
“报纸上看够了,先生。”艾德森尽力克制嘲讽的神态,瓮声瓮气地道。
帕维尔想开口说什么,但又觉得此时说什么都是枉然,他并不了解艾德森和父亲阿丹布卡的纠葛,也就无从插手。半晌,他终于问了个与阿丹布卡稍有关系的问题:“那枚吊坠,是你爸爸送的?”
送?艾德森脸上闪过瞬间的恍惚。他依稀记得那是夏末,妈妈为了第二天异地的魔术表演正匆忙地收拾行李,而爸爸则在书房里处罚自己的淘气。藤条一下下抽在粉嫩的小屁股上,他止不住地抽噎颤抖。后来,爸爸走了,他一个人独自被罚站在墙角,从中午一直站到晚上,直到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躺在床上,床头搁着一枚漂亮的、从未见过的挂坠——串在金链子上。他顾不得细看,急急忙忙地跳下床,拉开房门,拖着火辣辣刺痛的小屁股跑遍三层楼的每一间房间——屋子里再没有人,只有他尚还鞭痕累累的小屁股和那枚漂亮的挂坠才能昭示,昨天的爸爸妈妈,确实存在过。
牵扯到回忆,艾德森空咽口泪,骄傲的银眼睛立刻转向别处。无论快乐悲伤,这都只是他一人的回忆,他不需要别人来安慰。在独居的日子里,他早已明白:因为阿丹布卡是太著名的魔术师,所以他注定不是陪伴他的爸爸。
帕维尔读出了艾德森沉默背后的微嘲和悲伤,于是他收住话题,假装无所察觉地转而打趣起国内一只颇有名望却又刚输了球的球队来,但艾德森始终兴趣奄奄。
晚饭十分平常,不过帕维尔的手艺还是令艾德森小小地惊诧了一下。“你可以随时来蹭饭,我的男孩。”帕维尔毫不在意地说,然后尽力无视男孩在椅子上小心翼翼挪动屁股的行为。
在一晚上的相处后,艾德森愈发觉得帕维尔身上有种不容拒绝的魅力,他可以温和地同你说话,但言辞间足以让你无法拒绝。这种无法拒绝持续了整个晚上,贯穿在所有晚间活动中。
是夜九点整,当帕维尔坐在艾德森的床(刚分给他的)上,镇定地拍了拍自己大腿的时候,艾德森终于决定,要拒绝一次。
“男孩,过来涂药,明天你得在学校至少坐9个小时。”帕维尔晃晃手中的药瓶,然后又换以严厉的口吻,“还是你想先挨一顿巴掌再涂药呢?”
艾德森被最后一句话打败了,他红着脸蹭到帕维尔身边,任由对方极快地把自己的裤子扒了个干净,拉到腿上。
帕维尔很是认真地审视了艾德森的伤势。臀上十来条藤条留下的伤痕经过几个钟头已经变成了彻彻底底的紫色,一条一条密密地挨下来,排到腿根。两瓣莹润的小屁股还微微肿着,但巴掌印都已基本消褪了。他暗自叹息,将消肿的乳液在手心里薄薄挤出一层,然后提示地拍拍男孩腰,右手小心地覆上那道道紫痕。他下手尽量轻,艾德森倒也配合,除了痛得厉害时,实在忍不住颤抖,不然就只是悄声无息地趴着。
36下藤条即使饶过了近1/4,还是足够让艾德森疼整整两天。帕维尔替艾德森掩上被子的时候,明显看见被窝里的男孩抖了一下,于是他停下关灯的动作,在男孩床前蹲下身,温和道:“睡一觉就不会那么疼了,好好休息,我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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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乃们觉得艾德森会安分睡觉咩

@爱小宇的人:抱抱~~~
@咖狐苏:哼~~反扑无效!再胆敢反抗我就加倍虐艾德森

@剑雨盐花:虐骄傲的小孩最好玩了-V-
@莫_若然:就知道是乃

@可丹茬茶:不虐不虐,虐心而已
@喵狸猫:姐姐不狠心,猫猫乖

@枫嫣溪语:放心,糖保证~~~只是顺带虐虐心~~~一定多糖~~~~~


朦胧正在码,今天还会发
客房的床铺出乎意料地舒适。
温软的被子簇在颈间微微蹭腻着脸颊的皮肤,散发着清香的枕头柔和地托住头,皎洁的月光穿透窗户洒满安宁的居室,艾德森微一失神,疲惫的身体便立刻起了睡意。
可这不是睡觉的时候。
艾德森把那只冰凉冰凉的挂坠贴到脸上,然后探手轻轻按了按自己发烫的屁股——很痛,但不至于影响活动。他从被窝里撑起来,脸上冰冷的触感让他头脑清醒。其实,早在一周前,他就获知了阿丹布卡魔术团来巡演的全部时间表——爸爸身边的助手总是很乐意向他提供这些信息。他在如水的月光下把玩着那只挂坠,心中摇摆不定。试图见爸爸是没有意义的,这点他很小的时候就明白,可是帕维尔傍晚窗前的那一席话不时闯入他的心:真的不去见一面么?虽然见面总是失望,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从未彻底摆脱心底里跃跃欲试的期待。
艾德森犹豫地套上衣服,翻身下床,险些因为惯性地坐下而叫出声来。从窗户里翻出屋外对于艾德森并不算难事,很快,他就已站在帕维尔下午才赞叹过的那条小路上。
夜里的出租车格外难找,艾德森在凉风里结结实实地冻了五分钟,才终于找到一辆空车。开车的大叔看起来十分热情,不过艾德森根本无心与之搭话,只是一直盯着窗外。
从住宅区到闹市,其实并不远,出租车开了约莫三十分钟便到了。艾德森跳下车,将司机递来的找零随意塞进裤兜,然后直奔售票处。
由于这是阿丹布卡巡演此地的第一场,票都早早销售一空,街上连倒票人都没有。艾德森在正门处转了两圈,便二话不说直闯后台,凭着胸前的挂坠,到也轻易进了门,再从地下车库乘电梯上到公众区,然后直接进入剧场。
走进轰动的剧场时,艾德森有一瞬间的怔仲,满目的荧光棒和海报刺痛了他的双目。台上,他并不熟悉的父亲正向欢呼的人们抛洒刚变出的花瓣——红、黄、紫的三色花雨,那热情的笑容他几乎从未见过。艾德森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偷偷翻墙不远千里跑来这里的意义,如往常一样,台上那人属于所有人,除了他。艾德森抿抿唇,感到发自心底的莫名委屈和悲凉,他寻了个偏僻的角落坐好,默默看着场子里的一切。
曾几何时,他也如此崇拜并向往着父亲的魔术,着迷了般地固执地去观看父亲的每一次本城的巡演。只是,时光过去,他终于明白:在父亲的事业里,他只做一个旁观者,就好。
可是,明白并不代表释然。
看着阿丹布卡与高举海报挥舞标语的人们默契地互动,艾德森的情绪如同被铁链捆缚的猛兽在胸膛里横冲直撞,终于,在阿丹布卡拥抱了一个与自己年纪相若的男孩并夸赞对方为“优秀的小伙子”后,彻底爆发。
艾德森望着台上雀跃的男孩,心里淌过浅浅的嫉妒与悲哀:这些话,他从未听父亲说过,也没机会听父亲说。他做得再好,也无法让每日万事缠身的父亲多看一眼。父亲是所有人的偶像,得顾全所有人的快乐,所以即使血脉相系,也永远不会属于他。
艾德森沉默着,他知道在那深垂的帘幕后,一定还有他的母亲——最出色的道具师。可是他对母亲的记忆却比对父亲还少。也许因为,艾德森寂寥地苦笑一声:父亲经常会上报吧。
艾德森的走神持续到了结束,知道剧场里一盏接一盏地亮起灯,他才恍悟到演出结束的事实。
艾德森站起来,简单地理理衣服,理智告诉他转身就走才是上策,可他终究无法说服自己的骄傲:来都来了,他又没亏欠父亲什么,为什么不见面?况且,他真的很想知道,父亲究竟会多给他些什么——比起那些素不相识的粉丝来说,他们究竟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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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写了更多的,只是后文的感觉不太对,就先发到这里吧
虽说父子大虐,但阿丹布卡绝对不是渣爹,这点亲们放心

@风流除柳:人家高中了~~

@惘然一叹:是啊~~突然想写了,师生,父子,顺便试试新的风格

@咖狐苏:哼!艾德森帕维尔给我上!压倒狐狸!

@逆风莫相摧:人家来更了,不好意思稍晚了一点

@冷へ若冰:乃总是抢完沙发就走

@莫_若然:摸摸小爱~~沙发算神马,小爱来和我坐吧

通向后台的路早被粉丝团团拥堵住,不过这丝毫未给艾德森带来困扰,他转身直接跑上台。正在搬运道具的助理望见他,都吃了一惊:艾德森和父亲都相见甚少,就更不可能见到这些助手们了。艾德森扯出吊坠晃了晃,这些助手大概早都被打过招呼,见到那个吊坠就也不多说什么,有几个好心的还扬手示意阿丹布卡离开的方向。
艾德森走进长长的后台通道,隔着薄薄的墙他还听得到粉丝们的喧哗,声音很遥远却仿佛那才是众人所处的世界。他试图在脑中勾勒出父母大概的轮廓,可那隐约的映象甚至还不如学校的老师、或是经常被餐馆派来送菜的伙计来得清楚。
父亲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母亲,还是两年前的发型吗?
艾德森茫然自问,忽然就觉得自己像个无知的陌生人,甚至不能算是外头粉丝团的一员。他不知所措地停下脚步,望着远远已被特别标注“阿丹布卡”字样的房门,攥紧了拳。  此时,阿丹布卡正在休息室里,趁着助手们收拾道具的时间,轻啜咖啡闭目靠在椅背上。他还不能入睡。再过片刻,他就得和全体工作人员一起修正道具器械的错误——为了明天,不,是二十小时后的今晚的再次的演出。
房门被叩响,却未听到助手惯常的声音。阿丹布卡疑惑地睁开眼,高速运转了几个小时的大脑出现了瞬间的当机,不过很快他又恢复过来:“是谁?进来吧。”
艾德森推门进屋,正看见父亲休息的姿态,望着只在回忆中出现的、略显陌生的背影,一时间竟有些拘谨,局促地关上门站在门边。脱去燕尾服的阿丹布卡看起来不似台上年轻,熬夜让他面色发暗,此刻显然已经累极。艾德森只觉嗓子里被什么哽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两年的时光显然已在父亲身上留下太多印迹,他不得不承认,父亲正在慢慢老去。
短暂的静默让阿丹布卡的疲惫呈倍数增长,他强忍住打哈欠的欲望,扬手一口灌尽了杯中咖啡才转身看儿子:“你怎么来了?”
有关父亲渐渐年迈的认知让艾德森的情绪变得柔软起来,他微微侧过头避开父亲带血丝的眼睛,掩饰道:“顺路,就进来看看。”
阿丹布卡没有质疑。他常年忙于各地巡演,对儿子艾德森的爱好和生活方式并不了解,只知道妻子每个月都会让助手去打一张银行账单并定额存款。阿丹布卡疲惫地揉着眉心,近几年他和妻子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到了事业上,对于艾德森,他只依稀知道,儿子还在上学,可具体是哪个学校哪个年级,他也不清楚。
“这是你自己挑的衣服吗?”阿丹布卡终于又开口道。
艾德森被这个问题微怔了一下。他半夜出门哪里来得及换别的衣服,如今身上这套仍旧是白天学校中穿的校服。哦,对了,父亲还不曾见过他校服的模样。艾德森只觉得一种彻骨的悲凉慢慢在血液中弥漫开来,他刚变得柔软的情绪瞬间破了一个大窟窿,于是他哂笑:“校服,先生。”
艾德森刻意把末尾的“先生”咬得很重,很讽刺,然后便扬着头看父亲。
阿丹布卡和儿子几年一面,此刻又极度疲劳,自然没有听出儿子嘲讽背后的忧伤,只是为儿子的态度微微皱眉。不过终究是两年未见,疲惫之下,他也并未发作。艾德森却把这视作为冷漠的忽视,因而脸上嘲讽的痕迹更深了。
阿丹布卡瞥见了儿子的神情,只觉得心烦意乱:儿子没教养的态度让他感到陌生而厌恶,他从没想过两年间儿子的变化竟这么大,作为父亲的责任感告诉他应当用切实的行为彻底地教教儿子规矩,可助手留下的时间表却又毫不留情地规定了他出席简单会议的时间。阿丹布卡迟疑片刻,终究无法抛下工作人员和外头等签名的观众不管——跨越零点的演出,大家都已十分疲劳。于是他快速地打开身边的提箱,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远远抛给艾德森:“我有事要忙,你回去吧。”
艾德森只觉手上一沉,随即心也沉下去。父亲手边永远有可以用来打发他的“礼物”,小到挂饰大到钟摆,件件精美。可是,他不是讨要签名的粉丝,他想见的是一个真正的“爸爸”,而不是一个礼品收购商!从始至终,父亲都没有问过一句他的近况、他的生活、他的喜好。艾德森真的不知道,父亲对他,是刻意的无视还是无意的忽视,为什么父亲的眼里从来就不会有他的半点影子?
艾德森狠狠捏着手里的“礼物”,一路冲出剧场,夜风呼啸地卷起外套的边角,他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冷。走出十来步,他忽而停下来,踉跄地倒退两步,无力地倚住一旁的路灯。此时,人流还未散去,等待签名的人曲曲折折地排了很长。艾德森回望金碧辉煌的剧院,手中沉甸甸的冰凉:父亲的心,分给了魔术和太多的观众,已经留不出哪怕一片,再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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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不太好,没虐出感觉来
@枫嫣溪语:扑倒~~为神马要默默~~~

@放肆时代:抱抱~~朦胧一定努力塑造美好纯洁的JQ~~~
啊啊啊~~其实帕维尔和严秋生一样都是夹在当中的小三有木有~~~

@咖狐苏:千年一出的狐狸……果断抓住!扑倒!做围巾!!

@贝小杯儿:朦胧胧最喜欢以甜衬虐~~~

@惘然一叹:乃要常来哦~~

@18卟_____jin:乃……是被什么雷到了捏?

艾德森狠狠捏着手里的“礼物”,一路冲出剧场,夜风呼啸地卷起外套的边角,他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冷。走出十来步,他忽而停下来,踉跄地倒退两步,无力地倚住一旁的路灯。此时,人流还未散去,等待签名的人曲曲折折地排了很长。艾德森回望金碧辉煌的剧院,手中沉甸甸的冰凉:父亲的心,分给了魔术和太多的观众,已经留不出哪怕一片,再给他了。
艾德森昂起头。天边,启明星闪闪发光。他直直地望着那些几十万年前就已启程的光,双瞳在寒凉夜风的吹拂下渐渐明亮。
他本就该是孤傲的独行侠,不需奢望其他。父亲好或是不好,与他何干。他只做他自己,就好。
艾德森轻轻地勾起嘴角,手里金盒“啪”地坠地,他绝决地转身,走向另一辆出租车,空手而来,孑然而去:等明早的太阳升起,他便只当今夜,是噩梦一场。
不过,如果艾德森知道他扔在街上的金盒会惹来那么多麻烦的话,他至少会愿意多走两步把那盒子送进垃圾桶。
艾德森重新回到帕维尔的房子附近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有余。天色漆黑,远望四周,只有帕维尔那一栋房子还亮着灯。艾德森愣了愣,帕维尔看上去并不是惯于熬夜的类型,理论上不可能这个钟点还未就寝,难道是发现他偷溜了么?
艾德森暗自皱眉:他并不想向帕维尔解释他今晚的去向,可是他同样不想再挨一顿打。思索间,艾德森又向房子靠近了一些。
现在,他能透过明亮的窗户大概看清屋内的情形了。
房间里的灯全亮着,透过半掩的纱帘能瞧见男人踱来踱去的侧影。焦急?或是气急败坏?艾德森咬唇:不管怎样,帕维尔一定已经发现了。
于是,他索性不再遮掩,一路走到正门,然后镇定自若地按了门铃。
门很快就开了,帕维尔站在门后脸上带着微微的欣慰:“我一直在等你回来,男孩。”   艾德森莫名地心中一暖,他张了张嘴。
可是帕维尔并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他飞快地把男孩拽进屋,踢上门,然后一把把男孩按进怀里——艾德森的身高正好到他胸口,他略低头就能碰到艾德森蓬松的头发。随后,他抓过一旁的发刷,又快又重地给了艾德森两瓣屁股各三下。
出乎意料地,男孩平静地接受了,没有一点挣扎。帕维尔疑惑地扬眉:发刷是很厉害的工具,更何况男孩屁股上还有藤条鞭打留下的新鲜肿痕。
不过,这种疑惑很快便在男孩过于用力的发白的指尖中得到了解答。
帕维尔轻轻推开男孩:“艾德森,我不喜欢这种试探。”他又向后退了几步,以便于更完整地看清男孩的所有小动作:“你隐藏自己,希望我不要探问你的秘密,所以故意顺从,最好我残暴地痛打你一顿给你转身就走的理由?”
帕维尔假装没有看到男孩迅速变白的脸,继续理智地发问:“艾德森,那你为什么还要进屋来?你有自由行动的权力,这里到你家最多十五分钟……”
“别说了!”艾德森打断道,他的脸色很糟,双颊一片诡异的潮红。
帕维尔却根本不理睬他的叫停,顾自道:“更直白地讲,腿在你身上,留还是走,根本不用我来给你理由。”他忽而向前走去,惊得艾德森慌忙躲闪,但帕维尔根本不理会他,只是径自拉开了门。
夜风“呼呼”地灌进房间,吹得窗帘一阵乱舞,帕维尔感觉到了扑面的寒凉,却是依然把着门站着,冷冷地望向艾德森:“如你所愿,门开了,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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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哼哼哼哼~~艾小森~~~你敢走咩?你敢不走咩?
@大头娃娃沐紫瞳:恭喜沙发~~人家虐的正欢,若是招待不周不要介意哦

@可丹茬茶:抱抱~~
@贝小杯儿:乃们的回复是我最大的动力~~回复多多文也多多哦~~~

@枫嫣溪语:哈哈~~是很精彩~~~乃猜艾小森会肿么做~~

@尘土般的我:答对了~~艾小森就是很细腻很脆弱
@Somnus小姐521:谢谢支持

@剑雨盐花:可怜的小孩才有人爱嘛~~

@咖狐苏:咬咬~~对咬~~~扑倒~~~吃掉~~~~~

@放肆时代:朦胧胧就喜欢为虐的感觉~~~
艾小森其实是个很好玩的孩只~~~像瞳昭一样好玩~~~朦胧要玩个够~~~~~~

@一起P起来:那是当然
所以我才说他敢不敢留~~~~~~~
@喵狸猫:乃为了发刷连艾小森都抛弃了!!!!

艾德森没想到帕维尔真会下逐客令,一时间愣住了。他偷偷瞥了眼门外——黑漆漆的,不见人影,这黎明前阴冷的夜让他却步。艾德森绞紧衣角,试探地看向帕维尔,只见他面色沉沉,一手扶门,一派坚决的赶人架势。
没皮没脸从来不是适合艾德森的形容词。他被帕维尔重挫的自尊立刻无限度地膨胀开来,溢满了整个胸膛。既然主人要他走,他凭什么留?
艾德森残存的骄傲让他迈出步去,在帕维尔的注视下,径直出了门。其实他虽步伐绝决,但心里并不是没有幻想的。即使艾德森知道自己的揣测毫无依据,但总难免觉得:帕维尔不会真舍得把他在夜里赶出去挨冻。
可是,当帕维尔真的慢慢合上房门的时候,他失望了。
艾德森听着清晰的落锁的声音,骤然觉得无比委屈。他来不及辨清究竟是什么让他给予了帕维尔过多希望,只觉得心上一瞬间传来空落落的感觉——那种失落,竟比接到父亲的金盒时更甚。
房子里的灯一盏一盏地暗了,直到一片漆黑。艾德森知道,帕维尔是真的睡了。他回头望着漆黑一片的房子——现在里面再没有通宵等他回家的人,而远近漆黑错杂的小路间也再没有指引他回归方向的暖黄灯光了。一阵酸涩涌上鼻头。艾德森不自禁地想起,半小时以前他也是这样遥遥地望着屋子,担心着被惩罚,却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被人等待回家的感觉,即使惴惴不安,却绝不无助。
艾德森缓缓停下脚步,被娇惯了的意识不想再回自己那不见人迹的家。一阵寒风吹过,摇曳在眼角的泪水不知不觉地掉下,打湿了脚下的花砖。艾德森本不是多泪的孩子,他自傲自强,可帕维尔总把他当孩子去哄劝训斥,慢慢地他在有关帕维尔的事情上竟真的多了许多可以称之为委屈的情绪。其实,会委屈,何尝不是因为被爱着。
艾德森不知站着哭了多久,只是后来站得累了便在帕维尔屋前的台阶上坐下来,背靠在门上,整个人在透骨的寒风里蜷缩在了一起。泪水黏嗒嗒地糊在脸上,他初时还用衣袖去拭,后来也顾不得,只是把脸埋在膝盖里,弄湿了精致的西裤。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忽而打开了。艾德森只觉得背上一轻,随即被人抱进怀里,周身裹住暖和的大衣。艾德森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倦极的眸子只来得及捕捉到帕维尔的一脸担忧,就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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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小森很快就会醒的~醒来才是好戏啊

@剑雨盐花:表相信他们~~朦胧胧一直是亲妈

@螺兰:我有虐咩有虐咩?乃把小袁拉来问问,他一定说我好来着

@枫嫣溪语:其实我觉得无论瞳昭还是艾小森都比小袁幸福多了的说

@喵狸猫:哼~~区区一把发刷乃竟然就被收买了
@loom_ing:谢谢支持

@烟池巍:是有尽快结文的打算啦~~也是因为乃们回复很给力啊~~
其实我感觉越往后写越原形毕露,一开始虐心翻译风立刻就成为历史了= =不是因为魔术才设在国外,而是因为国内拍写腻了,想玩翻译风才把地点设到国外去的。至于最后的打破镜像,其实帕维尔如果还想和艾德森更进一步的话,这件事迟早都要做。艾德森活得太累太别扭,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
@大头娃娃沐紫瞳:抱抱~~~~

@尘土般的我:帕维尔的确很失望,因为艾德森总是犹豫不定,走一步退三步,明明想要能要的东西还总要不断试探,表面高傲内心不安
@贝小杯儿:时间掐得真准,的确是天花板呢

@☆樱冢落白☆ :PP当然疼啊,可是根据某著名定律我们知道,疼是守恒的,总量是不变的,前面多疼一点后面就少疼一点(前提是朦胧心情突然变坏……)

@枫嫣溪语:貌似的确是……各种骄傲各种伪装(其实也各种傲娇各种等人哄各种要抱抱)


文文已经码好,朦胧再修几遍,一会儿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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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vp丶花吟:为神马要潜
拽住~~不让走~~~~~~~
@psychic琪:昨天更少了,今天量比较足~~~~

@贝小杯儿:帕维尔始终在诱拐小正太有木有

@喵狸猫:是啊是啊,不过此文清水……咳咳……

@88梦萧88:乍看到乃的头像吓了一跳……
@大头娃娃沐紫瞳:抱抱~~~晚上采购回来就更

@剑雨盐花:温情地抱抱~~

@可丹茬茶:文马上到(我肿么像服务生……)
@甜心大小姐:如果每个人都等养肥了再看朦胧会难过滴

不过,艾德森并没睡多少时间。一种无形温暖的奇妙触感很快唤醒了他的意识。他睁开眼睛,惊奇地发现自己竟泡在浴缸里,身上一丝不挂,空气里还弥漫着肥皂的淡香。他在水里虚抓了两把,液体淌过的轻柔感觉告诉他这并不是梦:他,确实,被剥光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艾德森只觉两耳发热,脸颊瞬间红得如同果园里成熟的苹果。
不过更糟的还在后头。
艾德森听到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然后看到门把转动了起来。“哦不!别进来!”艾德森惊呼一声,一下蜷起身子,不幸地,他红肿的屁股重重撞到了浴缸壁。
“嘶……”艾德森痛苦地倒抽一口冷气,面部扭曲地看着帕维尔出现在眼前,慌忙扯过浴巾尽量多地遮住身体。
帕维尔对男孩的动作真是哭笑不得:“你以为我要干什么?我的男孩?”艾德森摇摇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不过帕维尔显然对他这一套已经熟稔,面不改色地上前拽掉了男孩手里的浴巾,拉住男孩双手把男孩从一池热腾腾的热水里提溜出来,干脆的把男孩从上到下地擦干——尤其照顾了男孩已遍尝巴掌、藤条和发刷的红屁股。
现在,艾德森没有任何可遮挡自己的东西了,他赤裸地局促地站在那里,脸颊通红,眼神怨念。显然,帕维尔一点也不认为衣服对现在的他很重要,所以他并没有准备它们。艾德森只得到了一块大毛巾,可以勉强遮到腿。
帕维尔上下扫视着艾德森。男孩两条腿白净光滑,此刻正羞涩地绞在一起,带粉的脖子向下垂着,微湿的额前碎发贴在脸上,看起来宛若下凡来却无意弄丢翅膀的无辜小天使,纯净得如同一池春水。不过,这并不能让帕维尔分心,他毫不犹豫地指指门外:“男孩,跟我来。”
艾德森不情愿地鼓了鼓嘴,不过他并不敢违抗。在被帕维尔“赶出门”一次后,他再别扭也学乖了,因而此刻只拖着小步子一路跟在帕维尔后头。浴室外并不冷,想是开了空调,艾德森暗自扁扁嘴:真浪费!不过却为帕维尔的贴心不由自主地感动,他从来就是个重情的人,不过很多人一厢情愿地不信罢了。
艾德森跟在帕维尔身后连拐了好几个弯,愈发不知道帕维尔究竟要带他到哪间房去,好不容易帕维尔停下脚步,他也忙跟着站下。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布置得低调却又精致,房中央摆着一张看起来柔软舒适的大床——不过,艾德森清楚帕维尔可不是带自己来睡觉的。
果然,帕维尔按开了一排灯,随即在床上坐下来:“男孩,过来。”他招了招手。
艾德森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嘭”地跳了一下,他迟疑地向帕维尔望了一眼,后者也正看着他,目光温柔。“我能知道您要做什么吗,先生?”艾德森小心翼翼地提问道。
帕维尔为男孩的问题笑了,丝毫不生气:“有两件事要做,艾德森,你过来了自然就会知道。”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吸引的魔力。
噢!这该死的不可抗拒!
艾德森狠狠咬牙,似乎帕维尔正在他齿间躺着。不过,他到底是迈开了步子。
帕维尔笑看着男孩从一寸寸地挪动到大步流星——这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我已经过来了,先生,现在您可以告诉我您要做什么了吗?”艾德森说着下意识地圈紧了裹身的毛巾。
“当然。”帕维尔点头。
“那是……”艾德森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被抱住了。
“艾德森,”帕维尔用了很郑重的口气,感觉到怀里男孩飞速飙升的心跳,他轻轻安抚地拍了拍男孩光洁的背,“第一件事,向你道歉,我的孩子,我竟然没察觉到你一直在门口。”他的声音很轻柔,神情里透着说不出的怜爱,接着他听到一些细碎的声音,他猜是男孩的抽噎,于是他伸出右手轻轻为男孩顺了顺背。
“艾德森,不会再有类似的第二次了,只要你想,这里随时欢迎你,我的孩子,你可以把这里当成你第二个家。”帕维尔极轻极轻地道。艾德森没有表示,可帕维尔相信他听到了。(朦胧:咳咳~作为公正的亲妈我本来不想出来,可是帕维尔乃在跟阿丹布卡抢儿子有木有!)
终于,艾德森率先放下了手臂,他眼睛有些微红,侧过头,却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男孩?”帕维尔摸摸他的头。
“先生,您能别总在拥抱我之后立刻把我痛打一顿么?”艾德森瞥过头去,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
帕维尔一愣,很是抱歉地笑了:“艾德森,你真是聪明的孩子……恩……我以后尽量避免,从明天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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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家都猜到第二件事情是神马了咩
@甜心大小姐:

终于,艾德森率先放下了手臂,他眼睛有些微红,侧过头,却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男孩?”帕维尔摸摸他的头。
“先生,您能别总在拥抱我之后立刻把我痛打一顿么?”艾德森瞥过头去,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
帕维尔一愣,很是抱歉地笑了:“艾德森,你真是聪明的孩子……恩……我以后尽量避免,从明天算起。现在,男孩,既然你猜到了……”帕维尔拍拍大腿。
艾德森脸更红了。
只见帕维尔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发刷,在左手心里敲了敲:“男孩,拖延没有好处。”
艾德森只能红着脸解开毛巾,慢腾腾地趴到帕维尔腿上。
噢!真是该死!一面穿衣镜就斜放在对墙,他只要一侧头,便能看见自己高高翘着的红彤彤的屁股。
“艾德森,熄灯后不乖乖睡觉的孩子都必须被惩罚,并且,我无法认同翻窗的行为,你有可能因此受伤。”
见鬼!艾德森已经看到男人把厚实的发刷放在了他的屁股上。他两瓣脆弱的小屁股不由自主地一缩,口中却难掩好奇:“您看到我翻窗了?”
“没有。”艾德森差点跳起来,不过碍于那把仍搁在屁股上的发刷,他理智地保持了沉默。“不过,我知道你一定是翻窗出去的,艾德森,当我像你一样大的时候,我也这么做过。”帕维尔像是知道艾德森的心思,很快解惑道。
想到曾经帕维尔也因为同样的原因,像现在自己这样被人按在腿上揍过,艾德森瞬间就觉得世界很奇妙。不过,臀瓣上冰凉的发刷,很快让他明白,这不是他“报复”地胡思乱想的时候。
“十二下,男孩,为你的不听话、隐瞒和危险的举止。”帕维尔宣布道。
发刷高高地扬起,随即重重抽落在艾德森右半边屁股上。“阿”男孩痛叫一声,但又飞快地堵了嘴。他以前从没尝过发刷打光屁股的滋味,这回才真正知道这看似不起眼的小东西有多么大的威力。
帕维尔停下来,安抚地拍拍男孩的背:“我会打得很疼,你可以哭可以叫,但记住,如果再像白天那样伸手来挡,我一定计数清零,重头打起。”
艾德森点点头,可还不待他说些什么,左边臀瓣也火烧火燎地痛起来。
帕维尔不急不慢地打着,耐心地用发刷给艾德森的小屁股镀上一层刺目的玫红,看得出,每当发刷落到藤条鞭痕上,男孩的挣扎就格外激烈,似乎难以忍耐——不过这仅仅是这场惩罚的前戏,帕维尔相信足够份量的十二下,会给他们之后的谈话营造出一个很好的氛围。
不过,艾德森一点儿也不这么认为。
你能想象从镜子里看着坚实的发刷一下下打在自己高高翘起的红屁股上的情景吗?
你会看到,发刷狠狠落下来,离你疼痛不堪的臀瓣越来越近——你想逃,你觉得这不公平,发刷如此坚硬结实,可你的臀瓣不是,它娇嫩柔软,已经红得如同玫瑰,它经受不起发刷恶狠狠地击打。
但是你逃不掉。
你的腰被紧紧地按着,你的任何挣扎只能使你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翘得更高,那一刻你觉得无助,并深刻地为你的不听话而后悔。可这种感觉不会持续太久,因为,下一秒,发刷已经揍在了你的屁股上——这时候你不会从镜子里看到任何,因为你的眼神是涣散的,你的脑子里只有“疼”这一个字。你不由自主地想要尖叫、蹬腿,可疼痛同时让你想起挨打前被给予的警告。于是,你更后悔自己在片刻前的谬行了。
等你好不容易终于恢复了理智,你会忍不住去看镜子——虽然你知道屁股一定变得更红更肿了,但是你还是想看,可是,你看到了什么?臀瓣上的颜色似乎深了些——当然,这可能是心理作用,但最关键的是,那邪恶的发刷又已经扬起来了,但你的屁股仍然撕心裂肺地疼着!
艾德森想,如果现在帕维尔容他许个愿,他一定立刻要求砸了这面镜子——它让他忧心忡忡,但他无法克制看它的冲动。
好不容易熬到发刷在左右臀瓣上各落完六次,艾德森觉得身子都快散架了。从臀峰到腿根,没有一寸皮肤不火(和谐无视)辣辣地疼着、发着烫。他觉得最少一个礼拜内,他都无法再安稳地坐下来。不过,好歹是结束了。艾德森精疲力竭地软倒在帕维尔膝盖上,只等着对方把自己抱起来,再轻轻地用大手替自己揉火辣辣的屁股。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帕维尔既没有拥抱他,也没有替他涂药。反而,他看到那把邪恶的发刷又放到了他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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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许会双更~~~镜子很邪恶对不对

@6晓枫残月9:人家的纯洁全毁了

@psychic琪@放肆时代
@甜心大小姐:抱~~
@烟池巍:就是乃猜的那样
@咖狐苏:咖啡味的狐狸不吃多浪费

@·1·布布·丁:是滴~~很甜很甜

@0渺渺孤鸿影0
这是玩@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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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20:43:17  更:2021-09-07 03:5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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