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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世世兄弟[第16页] |
作者:happytuonia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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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瑄想要学着容齐隐忍不哭,可发现太疼了,容城的手如同烙铁一样,碰到他的肥嘟嘟的屁股就火辣辣的疼痛,他两腿乱蹬,鼻涕眼泪狼狈的糊的满脸都是、、、 “啪,啪啪”容城咬着牙,忍着心疼发狠劲儿的痛打着容瑄,容瑄杀猪般的嚎叫着、、、“疼啊,父王别打了,别打了!大伯救我!救我!”屁股上深红一片、、、 “你够了!拿孩子出什么气?!”容瑞怒道,他心疼的望着容瑄,这孩子一直跟他很亲,容齐自小循规蹈矩,太过懂事,少了些什么,反而这个容瑄撒娇耍赖,像足童年的容城,他更有做父亲的感觉 “都是这小子顽劣,连累了齐儿,该揍!”容城胳膊夹着容瑄,脸上陪着笑脸。 “我看该揍的不是他!”容瑞的眼神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 “大哥,您看齐儿、、、、您要是还不解气,就揍小弟我好了,反正小弟皮糙肉厚的,习惯了”容城嬉皮笑脸,这些年他容貌和性情几乎没变。 “我哪敢揍王爷你啊?我怕别人说我是打服你的”容瑞漫不经心的说 “谁说的?哪个王八蛋说的?”容城心一惊 “你儿子说的,不服就打,打服为止,不是么?以武服人!王爷教的不错!”容瑞淡淡的 “这臭小子!我何曾说过?!我看你就是欠揍!”容城脸一红,又使力打了几下,容瑄立刻哭的惊天动地。容齐皱了皱眉,痛是痛的,可至于如此没骨气么? “你就是说过、、、、、、你还和娘说、、、、、你自小就被、、、大伯打怕了、、、、呜、、、呜、、、我没、、、撒谎、、、、”容瑄哭嚎着,断断续续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却没有发现他的大伯脸黑的像锅底 “你还说!还说?!我揍死你!”容城心里那个气啊,当时小公主问他为什么怕大哥,他不过是句玩笑话,说是被他自小打到大的,打怕了,不过是夫妻间的逗趣罢了,哪知道这小子不懂什么是玩笑,挨打之下,竟然胡说八道!现在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王爷是专在容府揍给我看的么?”容瑞冷笑、、、、 |
容城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太明白哥哥的气从哪里来?是误会他么?时至今日,两人之间还有这些误会么? 容瑞也不理他,自顾自的捡起板子,又一次打在容齐的屁股上,容家家规至少也要责打二十,他才受不到10板,容瑞不想让人觉得他徇私 “啪、啪、啪”几板子下来,容齐大汗淋漓,痛的浑身颤抖,屁股上已经出现了青紫,他身体孱弱,大汗之后,衣服浸湿,嗓子便痒痒的要咳出声来,偏又痛的咬紧了牙关,脸便涨的通红,几下之后,终于忍不住连续咳嗽了起来、、、、声音嘶哑,听起来如剖心沥血、、、 容瑞和容城心里大痛,容瑞的手有些发抖,只是他最是重家规和礼仪,再是心疼,也只是手抖了一瞬间,便又恢复理智,下手也没容情 容城心思百转,知道今日无论如何都无法劝阻,可眼见容齐受责,他实在不能听之任之,容齐本就病弱,养大不易,哥哥只此一子,若如出事怎么办?他忽然挥拳打向容瑞,容瑞一惊,本能的后退几步,却不知容城这是虚招,他眼疾手快,一把抢过刑凳上的容齐,不等容瑞反应过来,直接飞奔而去! 容府和王府本就只隔着一条街,他左手夹着容瑄,右手夹着容齐,运用轻功,直接飞奔到小公主房内、、、、 “颖儿,快请大夫过来!”他冲进去,人还未停稳 “怎么啦?”小公主仪态万方 “别废话!请大夫!来人,注意王府四周警戒!不准容府的人进来!”他面色苍白。 大夫很快就赶来了,王府本就有御医,是韩暮晨专门将太医院的两名御医作为嫁妆赐给王府 “王爷不用太过担心,小少爷只是受了凉,又受了惊吓,吃几服药便会好转,只是小少爷先天不足,只能慢慢调养,不易如此责打,伤及身体”御医很是委婉。 “娘,我屁股也疼”容瑄也不知丑,将裤子直接脱了给自己娘看,屁股上深红一片,有些红肿 “瑄儿,这是怎么啦?御医,快来看看”她大惊 “看什么看?!出去开药!”容城板着脸,坐在椅子上生气 “瑄儿怎么了?是王爷打的么?小孩子家犯了错,打几下就好了,打这么重,会伤到他的”她眼睛红了,心疼的厉害,却又不敢过分的谴责容城。容城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即便她是公主,他若生气,不理便是不理,皇帝哥哥拿他都没辙 “伤到他?你这个儿子就是个惹祸精!那蝈蝈去和别人赌博!一赌就是一万两!真是大手笔啊!本王都没那么大手笔呢!” “小手笔你也没赌过”容瑄不服气,嘀咕道。在娘面前他不是太怕父亲 “他还打伤人!真是能干啊!”容城气的脸色铁青 “瑄儿,打伤谁了?为什么打人啊?”小公主低下头,温柔的问 “就是南宫无涯啰!他输了还不服气,不仅赖账,还将我的战神踩死!不该打么?!打他是轻的!哼!” “王爷,确实不是瑄儿的错啊,赖账本就是南宫不对,还恼羞成怒,太没素质了”小公主一脸鄙视,用手揉了揉儿子深红的屁股“哎呀,疼!”容瑄撒娇 容城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两个道理讲不明白的母子二人,他摇摇头,也不言语,直接将容瑄一提,提放在桌子上,一手将他的裤子直接拉掉,另一只手将桌上的戒尺拿了起来,直接噼里啪啦的痛揍起来! “啊、、、、、救命啊、、、娘救我啊、、、、、救我、、、打死人了、、、、、”容瑄已经受伤的屁股被戒尺再一次凌虐,容城下手极狠,一戒尺下去就是一道棱子,容瑄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种苦?杀猪般的嚎叫着,双手双脚乱蹬,只是容城的一只手按在他的腰上,无论如何动弹,整个身子却无法动弹一分一毫!戒尺结结实实的打在他圆滚滚的屁股上! “王爷!王爷!求你了!别打了!”小公主哭出了声,来拉容城,容城冷笑一声,直接挥手点了她的穴! 又打了几下,容瑄的屁股上红肿起来,大面积的地方出现了青紫,容城恨他连累容齐,下手比往常更狠,肌肤甚至有细细密密的血珠儿渗出、、、、容瑄哭声渐渐嘶哑,气力也不支起来,、、、 “三叔,住手!”容齐挣扎着跪在了他的脚下 “齐儿,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容城长叹一声,双手去搀扶 “齐儿有错,没有及时劝阻瑄弟,请三叔饶过瑄弟吧。”容齐落下泪来 “你起来吧,都是这小子太混,连累你了,你怎么样?”容城抱起容齐放在床上,见他痛的额头依旧还有虚汗,便很温柔的帮他擦了擦汗 “三叔、、、、”他的眼中有着求恳之色 “好了,三叔不打他了,你好好休息” “三叔,你派人送侄儿回去吧” “你不能现在回去,你爹还在生气,等你伤好了,三叔再派人送你回去” “我若不回去,爹爹该更生气了,侄儿该回去的,三叔是心疼齐儿,可爹爹也心疼,是齐儿犯了家规,爹爹是容家当家人,不能徇私的。”容齐挣扎着要起来,可一动,伤口又撕扯着疼,他又咳了出来、、、、 “你怎么和你爹一样的死心眼啊?家规有时不遵守就不遵守了,你身体不好,没听御医说吗?不能这么责打的”他苦笑,心里却实在是佩服自己的哥哥,为什么会教出这么懂事的儿子?自己的儿子却是一个混世魔王 “家规如果不遵守,那还制定做什么?爹爹如果带头徇私,以后就不能服人了”容齐正色的回答,这是容瑞日常常说的话。 “那你现在回去做什么?继续挨打么?” “嗯,今日责罚还未够数,爹爹定然生气,烦三叔将我送回去吧,侄儿是一定要回去领罚的” “你?!”容城被他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自己宁可得罪哥哥,阻碍家规执行,已是大错一件,不过是为了救他一命,想不到容齐年纪小小的,却如此不肯领情 |
“三叔,爹爹也是极疼齐儿的,只是今日挨家法却是在院子里,那是爹爹作为当家人作的处罚,既是责罚齐儿违反家规,也有告诫他人的作用,三叔就这样将侄儿抢了来,若是私下责罚的时候三叔这么做还不打紧,可如今当众这么做,外人必定认为爹爹不过是在做戏,不是更让爹爹为难?侄儿是必须要回去的”容齐声音稚嫩,却句句切中要害。让容城如雷轰顶,又是惭愧又是羡慕。他堂堂一个平阳王,见识还不如一个十岁的稚儿,他当时只想着要保住大哥的这根独苗,一时冲动,却不想自己没有帮到他,反而害了他。自古关心则乱,换做平时,他心思缜密,早该想到,大哥一向极疼容齐,这次亲自动手,自是会知道轻重,被自己这么一折腾,反而坏事,可他总是这样,但凡一遇见容瑞的事情,他的理智立刻便会丧失。 “是三叔害了你”容城长叹一口气,将小公主的穴解开。小公主冲了过去,将哭到没有气力的容瑄抱上床,流泪不止。 “走吧,三叔抱你回去”容城温柔的抱起容齐 回到容瑞的院子,刑凳依旧还在那里,容城苦笑,刑凳啊,刑凳,分别十年了,今日终于又要和你接触了 进了房门,见容瑞气定神闲的正在练书法,两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情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容城慌忙撩衣跪倒,腰板挺的笔直,想要说句道歉的话,可偏偏一句也说不出,自己这次太混,岂是一句话能够解决的?只盼着哥哥能轻饶容齐,那他今日就是挨多少家法也没怨言 “将容齐拖出去重打四十板子!”容瑞头也不抬,只是淡淡的吩咐 “大哥,容城知道错了,无论何种责罚,小弟都甘愿领受!可齐儿是被小弟强行掠走的,和他无关,请大哥不要牵连无辜!”他又是着急又是羞愧。 “齐儿,你说呢?” 容齐也是内心震惊的,他原以为爹爹不过是将那二十板子打完,却不想会如此重罚!但他自从会说话起就极为懂事,从不惹父母伤心难过,这次让爹爹难堪,他早已在心里自责了千次万次,他微微抬头,一双俊目含泪说“齐儿知错,只是今日孩儿身体不适,只怕四十板下来、、、、、爹娘更为伤心,请爹爹分成两次责罚,孩儿愿半月后再受二十” 一席话让容瑞写字的手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这个孩子或许是老天来弥补这些年他再无其他子嗣的遗憾,太过懂事和听话,万事都以父母兄弟为先,反而更让人疼惜不已 “好,就依你!今日责打二十,半月后再打二十!你去领罚吧”容瑞尽力掩饰自己的心疼。 “大哥、、、、”容城还要讲情,容齐却轻轻的摇了摇头,感激的望了他一眼,这让他更加的心如刀割,他的冲动让容齐白白的多赚了几十板,他这个始作俑者还没受罚,被连累的人却还用感激的目光看着他,这比当面扇他两个耳光更让他难受。 容瑞也不理他,只专心连自己的字,不一会儿,门口便传来噼噼啪啪的板子着肉的声音,和粗重的呼吸声、、、、 门外容齐咬紧牙关承受着板子的肆虐,小厮们原本个个也都喜爱这个小主子,基本都是掌握着技巧,举的高高的,打在臀峰这种位置,听起来清脆有力,其实只是痛而已,没有实质性伤害,即便如此,也是不易熬过,容齐早已疼的嘴唇咬出了血、、、、 门内的两人更是不好过,他们心里默数着数目,每一下板子抬起的时候就如同人被提到高空,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就如同被人狠狠的推了下去!摔的粉身碎骨!一惯斯文儒雅的容瑞此时也微微的有些发抖、、、、 终于二十板在所有人的煎熬里结束了,挨打的容齐固然全身被冷汗浸湿,屁股青肿不堪,门内的容城和容瑞也早就大汗淋漓了,容城双手紧紧握成拳,指甲入肉也没感觉到半分、、、 “送小少爷去夫人房里,大夫在那儿”容瑞长叹了一口气,他一声冷汗,心似油煎。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儿子挨打时他两腿紧张的发抖、、、、、 接下来,房内忽然安静了下来,容城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他不知道接下来面对他的是怎样的雷霆之怒,可他的错总不能让十岁的孩子背吧? 一个继续写字,一个跪的笔直,一动也不敢动,这一僵持就是一个时辰、、、、 |
今天女神休息,不更文 |
这十年里容城算得上是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他是除皇帝外月国最尊贵的人,自然不需向任何人屈膝,这十年里,容瑞对他也更为宽容,基本没有重罚过他,他早已忘记了罚跪挨打的滋味儿,加上一路奔波,饭未吃上一口,人还车马劳顿就赶来处理此事,很是疲惫,从前的一个时辰的罚跪根本不算惩罚,可如今却让他疲惫不堪,膝盖一阵阵的刺痛、、、、 两人僵持着,一个有意冷着他,琢磨该如何处置他,一个跪的摇摇晃晃的,却咬牙坚持,等候发落,屋里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砰”门推开了,桑五忽然走了进来,他明显感受到了屋里极其压抑的气压,望着跪在地上冷汗浸湿了衣服的容城,他忽然笑了笑“很久没见小王爷了,怎么,一回来就惹你哥哥生气么?”自从有了容齐,他便改叫容城“小王爷”了 容城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明知桑五在调侃他却不敢言语 “大少爷,小王爷才回来,即便有错,教训一下就算了,犯不着和他生气” “是啊,哥,容城知道自己这件事做的挺混的,你重重的打我吧,别一直晾着我”他有些委屈,说不清为什么,可鼻子有股酸意 “打你么?我才懒得打,免得你又说你是被我打服的,我可不担这个名声”他冷冷的 “我、、、、小弟是开玩笑的、、、、”他越发的懊恼,解释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么着吧,你也别生气了,我代你去教训他,你消消气”桑五笑道,他知道容瑞的神情多半是生气了,僵持下去,两人也不会有更好的结果,反正最后一顿责罚肯定是逃不了的,还不如他来解开这个结,也让容城少收点罪,至少有点尊严 容瑞没有做声,桑五和容城都松了口气,容城已经年过三十,如果被哥哥拖到外面去打,这个脸他实在是丢不起,但桑五责打便在这屋内,只有三个人,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桑五直接将门关好,然后找到了板子,示意容城趴好、、、 容城羞红了脸,他只能将长袍别在腰间,将裤子褪到膝弯,露出保养的细皮嫩肉的臀腿,然后双手撑地,臀部便醒目的突出了,标准的挨打姿势! “啪、啪、啪、啪、、、、、、” 桑五也不废话,抬手就是连续的板子,一板接着一板,板板都用了力,板板没有停歇和间隔,容城白皙的臀部立刻变成了粉红色,、、、、红色、、、、 容城多年未挨板子,一时间不能适应,板子清脆的着肉声让他颇为难堪和羞涩,他两腿有些哆嗦,嗓子里竟然有了叫出声的欲望、、、、 “啪、啪、啪、、、、、、”二十几板过后,屁股深红,容城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他心里极为鄙视自己,十年未挨打,竟然如此的娇气,容齐只有十岁,挨了三十多板都未吭声,难不成自己还不及一个病弱的侄儿么? “啪、啪、啪、、、、、”屋内只听见板子拍在肉上的声音,容瑞眼不抬,手不停,依旧一笔一划的写着书法,似乎一切与他无关。桑五专心致志的打人,不折不扣,最苦的是容城,本就有些支持不住,屁股上的疼痛早已传遍了全身,他只能咬牙苦忍,大汗淋漓,连一声求饶都不敢。容瑞真生气的时候,他除了乖乖挨打,根本不敢出声、、、、 “啪、啪、啪、、、、、、”五十几板过去了,臀上出现了青紫红肿,实木板子不是家法板子,比较短,威力比家法板子小,若用正规的家法,只怕此时早已皮开肉绽了、、、、 容城痛的几乎要栽倒,膝盖在受责打的时候不免前后受力,越发的刺痛难耐、、、、 “啪、、、啪、、啪、、、、、”七十几板过去了,容城痛的有些绝望,疼痛漫天漫地的袭来,痛的他无处躲藏,冷汗从他的脸上不停的滑落,在地下汇成细细的小河、、、、 “啪、、、啪、、、啪、、、”所有人都在默数着,容城不知道哥哥的责罚何时是尽头?他只能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呻吟,他能做的也只能如此了。 “啪、、、啪、、啪、、、、”一百板终于熬到了,容瑞依旧没有吭声,这让容城又是难过又是伤心,自己不过是好心办了坏事,也不算太大的错处,难道真的不能原谅么? “我累了,歇歇”桑五将两人依旧没有动静,只好自顾自说,他没法公开的袒护容城,事情的经过他来之前就知道了,他心里不觉得容城有什么错,换做是他,多半也会抢了容齐的,虽然这让作为家主的容瑞的尊严受到了挑战,正因为如此他打了容城,只当是赔罪。反正这小子皮糙肉厚的,打一顿能消消容瑞的气,能堵住大家的嘴,也值得。可如今这架势,100板子容瑞连头都没抬!可见容瑞的气有多大,他也有些摸不清容瑞的想法了。 此时容城终于缓了一口气,身后痛的如刀砍油煎,再打下去他说不定会支持不住的呻吟出来,他咬牙忍着,却很有些尴尬,五哥休息,坐在凳子上,容瑞拿起一本书,竟然安静的看书,而他此时正光着屁股呢。穿吧?显然责罚未完,一会儿又要脱,而且穿起来哥哥会不会更为生气?可不穿吧,让他堂堂王爷,三十几岁的人光着青紫红肿的屁股晾着么?还要不要脸了?如果五哥歇很久,难不成他一直撅着光着屁股跪着么? |
容瑞心情是复杂的,他虽不涉及官场,但大将军王的势头如日中天,又是国丈,掌握月国兵马的三分之一。是月国的股肱之臣,贵妃娘娘最受宠爱,生下皇长子,直逼皇后,地位不可撼动,他又如何会不知这些事?他做事一向低调,不喜容府子弟奢华铺张,偏偏容城不懂避讳,平日里做事任性也就罢了,还教育孩子什么“不服就打,打服为止!”,让孩子们也不懂收敛谦顺,终究惹出事来!容城虽与皇帝感情非同一般,也是亲戚关系,但自古皇家无亲情,他又多年远离官场,若南宫问天心胸狭窄,设计陷害,容府就会再一次成为风口浪尖!这些都是这个弟弟不懂得收敛之故。容城这十年过的太过安逸幸福,居安思危忘的干干净净。他这个哥哥做的不够称职,早该时时训诫,子不教,父之过,容瑄的嚣张跋扈他今日只能算在弟弟身上! 容城又羞又臊,跪了一会儿,见两人没有动静,估计哥哥有意晾着他,恨他冲动,他实在没勇气长时间的光着臀腿,便将腰间的长袍轻轻一扯,盖住了红肿的臀部、、、、 桑五忍住笑,故意站起来“我休息好了,小王爷,我们继续?” 容城气的差点跳起来,你什么意思?早不休息好,晚不休息好,我光着屁股的时候你要休息,我盖好了你却说休息好了?成心的吧?我哪里得罪你了?他怒目而视! 桑五只当没有看见,径自走过来,“小王爷,衣服别上去” 容城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法,只能将刚放下的衣袍再一次别在腰间,露出已经青紫红肿的屁股 桑五收敛了笑容,容瑞的心思他不能全猜到,但也八九不离十,至少他知道容瑞是想要好好的罚这个弟弟!先前的100板他没用多大力气,只是为了凑数,好让容瑞心疼,所以屁股没有破皮,只是红肿的看不清了原来的颜色,大了一倍,可看这架势,不重重的责打,怕难以过关,他揉了揉手腕,低声在容城耳边嘱咐“你忍着点,受不了就喊,不用憋着!” “啪”这一板带着风声,带着十二分的气力重重的打在容城重伤的屁股上,“啊!”容城一声惨叫!疼!太疼了!仿佛有人用刀子硬生生的划开了他的皮肉一般的痛!肌肤立刻有了裂纹!他终于明白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比起这一板,前面的100板仿佛给他挠痒痒一般。容瑞的心咯噔了一下!眼睛再也看不进去书上的字! “啪!啪!啪!”桑五每一板都打的很慢,每一板都如第一板一样!一板下去,肌肤都有了裂纹!每一板都比前面的二十板都痛!十板过后痛的容城直接栽倒在地! |
不好意思,周五单位网坏了,我写了,但发不出去,周一一大早发,如果周一网修好了的话 |
“我们的小王爷最近过的太滋润了点儿吧?这就不行了么?”容瑞放下书,脸上不带一丝笑容,向桑五伸出手,桑五犹豫着把板子递了过去,容瑞已经十几年没有亲自动手打过人了,今日这是逆了他的哪条鳞?容城被打成这样还不罢休?他想要开口劝阻,却又咽了回去。他该相信容瑞,容瑞做事一向有他的道理。 容城勉力跪好,双手重新撑地,他心中已是大骇,哥哥的雷霆之怒让他不知所措、、、 “啪、啪、啪!”容瑞的板子准确又沉重的拍在他的臀峰和腿弯处,接连十几下狠狠的打在他相同的位置,肌肤便迅速的红肿起来,一些地方甚至出现了紫黑色的瘀点,容城两腿哆嗦着,两只手死死的撑住,不让自己栽倒在地,他两眼酸涩,不知为何,眼泪便抑制不住的往下落,和冷汗汇在一起,分不清满脸的是汗水还是泪水,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心里泛滥的委屈、、、、 “啪、啪、啪”容瑞板子根本不下移,依旧盯着同一个地方打,几下过后,此处的肌肤便渐次绽开,细密的渗出了艳丽的红色、、、、 或许是十年未挨过打的肌肤变得比较娇气,容城第一次感觉自己痛的那么的狼狈,他想要求饶,想要喊叫,想要哭嚎,他想不起自己已经三十多了,想不起自己曾经是叱咤风云的人物,想不起自己已经是五个孩子的爹,他只是感觉自己就是十一二岁的少年郎,犯了错被哥哥痛打,他痛的很想在地上打滚,很想不努力撑着,直接栽倒,很想大声哭泣求饶、、、、可面对哥哥的怒火,他连求饶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委屈的落泪、、、、 “好了,好了,别打了,你想打的他爬不起来么?”桑五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容瑞只当没有听见,却还是将板子移动了一下位置,又狠狠的在每一处打了十几板,直到每一处出现破皮或者发黑,他便又换一处!完全不给容城喘息的机会!容城痛的如有人在他的身体上一刀一刀的割着,然后将滚烫的油又泼了上去!他恨不能将整个屁股丢掉来缓解他的疼痛!他呼吸还是粗重,声音终于忍不住的呜咽出声,“哥,、、、、哥、、、、饶了我吧”,他哀求着讨饶,如同少年时的模样、、、、 容瑞又狠下心来打了几十板,打到整个屁股如馒头一般肿的不成样子,整个臀部没有一个地方是白色,粉色的,全部青紫,或有紫斑,或渗出血珠,这才将板子扔在地上、、、 “起来”他依旧坐在椅子上,脸上依旧没有笑容 容城挣扎着几次想起来,却哪里爬的起来?这顿打挨了近200板子,他整个人如同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汗湿的精透、、、、桑五叹了口气,走过去,想去抱起他,容城把手一摆,躲避着,赌气不肯起来,他两腿剧烈的抖着,脸色惨白,嘴唇早就咬破了,屁股肿的已经穿不上原来的裤子了,他干脆赌气不穿,裸露着臀腿、、、、 “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容瑞姿态依旧优雅从容,面对弟弟的赌气,只当不知。 “ 城儿、、、城儿不该将齐儿抢走,让大哥、、、、、阻碍了、、、家法的执行、、、、”他强自撑着回答他的话,声音里依旧有些颤抖、、、、 “如果单单是这样,你作为容家子弟,阻碍家法执行,该当众受责!不该私自教训”他依旧淡淡的,侧过头看了一眼桑五,桑五会意,出门去倒茶。 容城一惊,难不成这么重的责罚还不是为此事么?那以后还要算账么? “你救齐儿原是好心,我岂会不知?只是自古慈母多败儿,他是容家长子,又是我的儿子,众人都看着,这件事他是有错,却不是主谋,我当众责打他,既是为了维护家规,也是为他着想,我若徇私,以后难以服众,他身体孱弱,武力不能擅长,将来能安身立命的必是他的品格,我想让齐儿做一个正直,善良,敢于承担的男子,他能主动承认此事,维护弟弟,我很开心,能顾全大局,敢作敢当,不怨恨我这个爹爹,我更是骄傲,你作为叔叔,任性妄为,不知教育侄儿,反而处处护短,已是不对,作为容家子弟,阻碍家主执行家法更是大错!”容瑞声音逐渐严厉 容城汗流浃背,一席话让他如坐针毡,他自小任性调皮,少年的不幸生活让他更是随心而为,甚至有些偏激,若不是哥哥自小管束的紧,他不知道今日的容城会是什么样子 他跪直了身子,此时真心实意的感到懊悔“对不起,大哥,城儿知道错了”。 容瑞见他面色惨白,两腿战战发抖,心中怜惜之情顿起,语声也柔和起来 “原本若是这个错误,你不知情,打个100板子也就够了,毕竟你已是王爷,不好在当众责打。我气你的是你教育瑄儿的态度!什么打服为止?这是什么奇谈怪论?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那是小弟开玩笑胡说的”他羞红了脸 “有没有胡说我不知道,可我知道瑄儿在扬州的名声并不好,别人都不敢惹他,称他小霸王!他之所以如此跋扈嚣张,不就是仗着你和公主的势么?” “我、、、、、”他想要辩解,却无从辩起,他确实娇惯和纵容几个孩子,尤其是容瑄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小时候没有爹爹疼爱,所以你将这份父爱双倍的给了你的第一个孩子,可是城儿,你可有想过后果?”他凝视他的眼睛,直直的看到他的心底 “你与皇上虽是患难之交,可事隔多年,你又常年不在他身边,皇上已经长大,早已能独立处理国事,又有了自己的儿子,还能待你如从前一般么?皇家之事最忌讳外戚专权,从前你与他没有亲戚关系,尚且对兵权都耿耿于怀,如今你是他妹夫,军中依旧很有威望,登高一呼,未必没人响应,他能真正信你么?十年前你即选择退隐,就该低调做人,我们容府富裕,几辈子也吃穿不愁,再低调都成了众矢之的,你倒好,让你儿子招摇过市,得罪权贵,即便皇上信你,那南宫问天岂是好惹之辈?皇长子的母族!若皇长子登基,南宫家必定权势滔天,你将容府置于何地?将你自己的几个孩子置于何地?你曾经半月之内杀光太师一家,你想这件事在我容府发生么?” “皇上不会如此的、、、、”容城内心挣扎着 “你生性性子很冷,对外人防备,但少年的经历让你对自己在乎的人极端的信任,大哥是一个,皇上是另一个,大哥不是让你不信任皇上,只是多留个心眼,防患于未然。皇家之事从来都不是百姓家,他们第一考虑的永远不是亲情,而是江山社稷,利益权利!何况下一代的皇上和你可没有感情” “城儿知道了”他内心苦涩,苦水从心里流了出来,苦的他想要痛哭,挨打再痛也不及此时的痛、、、、、疼的他全身都微微颤抖 “以后好好教育子女,低调做人吧”容瑞见弟弟面色灰白,知道一席话戳中他的痛楚,心里便不忍起来 “是,小弟告退”他努力站了起来,神情颓丧 “今晚就在大哥这里住吧,好了,别赌气了,让哥哥看看你的伤”他叹息着,终于将容城搂在怀里,听凭他伏在他的肩上轻微的颤抖、、、、、、 |
这一夜,容城偎在哥哥怀里,睡的很是香甜,他本于容瑞只相差五岁,小时候差别感觉很大,但如今这个年纪,相反看不出什么差距来,可他心里总觉得大哥于他是高山大海一般,是父亲母亲般的存在,依偎在他怀里,便如童年时偎在母亲身边的感觉一样,安全而温暖,再大的委屈,打的再厉害,只要大哥张开他的怀抱,他便义无反顾的投入,心甘情愿的约束着自己的个性、、、、、 容瑞的眼睛停留在弟弟的脸上,他俊美的脸庞因为痛楚微微皱着眉,却神情安详平和,他的心微微痛着,眼里的疼惜渐渐弥漫开来、、、、他亲手养大的弟弟,与他而言如同他的生命一般,也只在他的身边,弟弟的刚毅的有些漠然的脸才柔和俊美的如春风拂面、、、、 他起身看了看弟弟的伤,上了药的臀部依旧肿的很高,青紫发黑,肌肤薄的透着发亮,一向平静从容的鲜少变化的脸,顿时露出自责,心疼的情绪来,不该下手如此重的,他有些自责,或许正因为这份内疚,他对容齐也只是看了看,却依旧守在弟弟身边、、、 “少爷,小少爷昨夜发高烧了,快去看看吧,夫人一直在哭,容老爷大怒!你一会儿好好陪个理吧”桑五一大早便小声的前来汇报 “我马上去,请大夫了么?”他回头看了看弟弟依旧熟睡的脸,小声问 “请了” “好,我先去,你在这里照顾城儿,等他醒了,送他回王府”他声音压的很低 “他、、、、、?” “别告诉他齐儿的事” “好” 容瑞匆匆忙忙的赶了过去,却没有瞧见容城的眉毛在微微的颤动、、、、 |
“小王爷,你既然醒了,五哥送你回府吧”桑五等容瑞一走便不再掩饰 容城知道难以装下去,他睁开眼,“我得去看看齐儿!” “小王爷还是不去的好,你不是大夫,去了也只是添乱”桑五一点面子都不给 “可我、、、、、”他的心尖锐的痛了起来,是啊,齐儿先是被他儿子连累,又是因为他才受了双倍的责打,若不是他的冲动,大哥动手一定会有分寸的,这双倍的责打不仅让容齐的身体受到了重创,光着屁股在小厮们面前挨打更让他没了尊严,若不是他,昨夜大哥定会守在齐儿身边,或许就不会如此严重了,如果容齐有什么事,他还有何颜面见大哥大嫂? 桑五见他面色难看,叹了口气“齐儿不会有事的,你先回府,有事我让人通知你” “大哥他、、、、、” “老爷发火,大不了打几下,你若不去,可能只是几下而已,你若去了,只怕此事不易解决” 容城本就是七窍玲珑心,一点就透,他怎会不知容老爷一直都不待见他这个儿子,他一直倾慕郑氏,对他的母亲不过是一夜荒唐,他回来后凭着圣旨将母亲身份扶正,可人心又岂是圣旨可以强迫的?如今的母亲和从前比不过是在人前多了一份尊严罢了,他当初那样对郑氏,容宽早就对他不满,若是知道容齐的事情由他而起,大哥昨夜又守着他,只怕所有的怒气都会发泄在大哥身上! “我就在这里等消息吧”他苦笑 “好,小王爷就多休息吧” 容瑞路过大厅门口,就见门口放着几个刑凳,两个小厮正被绑着被打板子,惨叫连连、、、 “大少爷救我们啊”容瑞一看,心里便凉了半截,这两人正是昨日打容齐的两个小厮 “住手!”他苦笑着,知道父亲震怒,存心给他下马威,容齐是父亲的心肝宝贝,任何人动一根手指,老爷子都恨不能剁了他们的手!何况这几十板子? “打!重重的打!给我往死里打!敢动我孙子?活的不耐烦了?当老夫不存在,是吧?”容宽板着铁青的脸,对他怒目而视,赤裸裸的指桑骂槐 “父亲息怒,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要他们打的,他们只是听从命令而已!父亲有气,便出在儿子身上吧,不必牵连无辜!”他一撩长袍,屈膝跪下 “哦?你在和我说话么?你是容家家主,自然是你要打谁便打谁?!老夫可不敢管你!这两个奴才老夫总管的吧?不准停!继续打!打死不论!”他气的胡子上翘,两眼发红。这个家里如今最合他心意的只有容齐,人说幺子长孙最是疼爱,他并不爱容城这个儿子,却把所有爱都给了这个长孙,容齐也是极其乖巧懂事的,长这么大从来就没人碰过他。 “儿子惹爹爹生气,爹爹只管教训,别气坏了身子”容瑞只能磕头请罪,父亲这几年早已不管家里的事情,只是天天围着孙子转,容齐万一出事,真会要了他的老命。 “你给我滚去看齐儿!他高烧中还喊着爹爹,他若有个好歹,老夫也不活了!”容宽老泪纵横 容瑞心里酸楚,只得应着“是,儿子过去看看,一会儿再来和父亲请罪!” 容瑞使了个眼色,执行的小厮便解开了绳子,将两人抱了下去,容宽发泄了一会儿,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伤心,容瑞不敢耽误几乎是跑着到了安儿的房里、、、、 容齐小脸通红,瘦小的身体越发的憔悴,显得更加羸弱,背后的伤让他无法平躺,只能趴着,郑安儿和凌氏坐在他的床边默默的落泪、、、、 “齐儿,你怎么样?”容瑞轻轻搂住儿子,他依旧乖巧的偎在他的怀里,甚至用手满足的抱了抱他的腰,烧的通红的眼睛微微张开“爹爹别担心,齐儿就会好了” 容瑞没有说话,觉得自己的眼睛开始发疼,像被针刺了似的,生疼生疼的,他强忍着眼里温热的液体不让他落下来、、、、 “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的那些词母亲也不懂,但大意是孩子太小,先天不足,以后别再这么打他,他受不住的,大少爷,齐儿是一家的宝贝,又懂事听话,若有过错,看在为娘的份上,该打的时候改成骂,该骂的时候改成说,行么?他若有事,你爹爹可怎么活啊?!”凌氏落下泪来,她并不知晓这件事的根源,只是知道容齐挨了打。 “是,儿子以后一定注意,母亲去休息吧”容瑞的眼中流溢着复杂的情绪、、、 “祖母别生气了,是齐儿做错了事,爹爹是当家人,不能徇私的,齐儿该受家法的,齐儿不疼”容齐疼的睡不着,却又因为高烧疲惫不堪,听祖母怪责父亲,便勉力睁开眼睛替父亲辩解、、、 “喝点水吧,少说话,养好精神”容瑞看着病中的儿子,眼光都变得小心翼翼,宛如看着一个稀世的珍宝,想要极尽呵护,却又无能为力,满眼都是自责,满心尽是心痛、、、 容瑞仔细的喂了儿子喝水,又哄着他吃了药,容齐依旧偎在他的怀里,这难得的温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父亲虽然永远都是和颜悦色的,对他也算温柔,可他心中始终对他有种敬畏,不似母亲那样可以肆意的撒娇,不似祖父那里可以任性调皮,他在容瑞面前多半都是循规蹈矩,进退有据,像今日这样温柔的父亲让容齐心里暖暖的,却不知为何,眼泪便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凉凉的,沾湿了父亲的衣襟、、、、 一个时辰之后,容齐的烧便渐渐的退了下来、、、、 容瑞见儿子睡熟了,便终于松了口气,他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回到大厅,容宽还坐在椅子上生气,“父亲,齐儿的烧已经退了,请父亲放心吧,去休息一伙儿吧”他陪着笑脸的去扶容宽 “滚开!老夫不用你扶!”他怒道,不肯妥协 “爹爹还在生气么?”他跪在他脚边,帮他按了按腿 “你别当着我的面讨好我,背着我就折腾我的孙子来算计我!你若看我不顺眼,老夫便搬出去住,我和齐儿自己住去!你再打死谁我才懒得管!” “儿子错了,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打他了”他苦笑,老父亲越老越护短,从前对自己儿子尚有理智,基本能够公正,即便那时偏爱他,他犯了错也一样受罚,可面对容齐,他半点原则都没有,好在容齐没有恃宠而骄,不然早让他惯成了纨绔子弟 “听说这件事跟那小子有关?”容宽忽然冷笑 |
容宽嘴里所说的“小子”自然指的是容城,这些年他讨厌这个儿子,讨厌他胳膊肘外拐,联合外人将郑氏抓去坐牢,虽然放了出来,却永远青灯古佛,咫尺天涯,讨厌这个儿子无视他的存在,每次请安都敷衍了事,对他始终不冷不热,讨厌他总是招惹事端,连累容家其他的人,更讨厌他当年的所作所为连累容齐先天不足,连累郑安儿再难怀孕,这些年因为讨厌容城,顺带着连容城的几个孩子也一并的不喜欢。 容瑞只是陪笑道“不关城儿的事,是儿子一时气愤,打重了他,爹爹若还生气,就打儿子几下吧” “你当老夫是傻子么?事情的经过我早就知道了!那小子在哪里?!我让他来看看,他害完老的,又来害小的么?老夫上辈子欠他的么?早知是这样,他当初出生的时候就该掐死了他!”他咬牙切齿,恨入骨髓 门口站的容城手脚冰冷,他怕大哥和齐儿出事,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刚好听见,他虽明知父亲不喜欢他,可心中总存着一丝希望,这些年他父亲对他不闻不问,他还是依足了礼数每日晨昏定省,他的一席话如大雪天浇上一盆冷水,浇的他全身上下透凉,他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他的冷漠,不会在乎,他以为他们之间只剩表面的血缘关系而已,可他的心却在不争气的抽搐着,一下一下,好疼好疼,如钝刀割肉,片片凌迟!眼中全是落寞和哀伤、、、、、 容城好一阵子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是大脑一片空白的站着,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想不到,唯有眼眶里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下落、、、、 “父亲,城儿是您的儿子!您别这么对他!更别这么说他!这些年您对他好过么?他也会难过,也会伤心的!”容瑞收敛了笑容,跪直了身体,语声不再温柔 “好,好!你学会顶撞我了是吧?你为了那个混蛋不仅顶撞我,还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打成这个样子?!我打死你!打死你算了!”容宽怒道,拿起手边的拐杖,劈头盖脸的朝跪着的容瑞打去! 容城本能的反应过来,他想冲过去,想去和那个视他为洪水猛兽的男人讲讲道理,想去代替哥哥挨打,可他的脚却一步也迈不出去、、、、、他们是父子之间的教训,他去算什么?他到底算什么?这些年他努力了这么多年又算什么?原来在那个男人心里依旧什么都不是,甚至于恨不得他从未存在过,容城惨然一笑,漠然的转身离去,也好,以后你们容家的是是非非再和我容城无半点关系,我大不了以后不再姓容!不再跟着这个男人姓!不是不愿我活着么?我偏偏要好好活着!不是说我连累你么?我偏要有一天让你来求我!至此我便于你再无父子情义! |
本想很快结尾的,却忽然觉得容城的叛逆个性还未完全表现出来,打算再磨一磨吧,如果大家不喜欢,便按老思路,写完父慈子孝就结束了 |
容城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外走,耳边依稀听到刺耳的叫嚣声“你只知道维护他?难道他害你害的还不够么?、、、、、” 回到家中倒头便睡,梦中不停的重复着相同的画面“他被容月欺负,容宽走过,冷冷的转头走开,他伸出手露出祈求的神情,容宽目光似冰,冷漠的看着他被年长两岁的哥哥打的头破血流、、、、、寒冬腊月,他冷的缩成一团,房里连普通佣人都有的火盆他们都没有,母子两人只能相拥取暖,泪水沿着母亲冻的通红的脸滑落到他的手上、、、、、”容城睡梦中几次冷汗浸湿,醒了又迷糊的睡去,睡了又被噩梦惊醒、、、、 两天后他彻底的醒了,两眼赤红,面色憔悴,他起床沐浴修整,换新衣新鞋,一切焕然一新,只是他依旧英俊的脸上却没了从前的柔和和快乐,取而代之的是从前的冷漠和疏离、、、 “温子然,你帮我去办件事”他冷冷的吩咐 “是”温子然心里有些发冷,王爷很久都没有让他有发冷的感觉了。 容城喝着新茶,心里盘算着,容宽人生最为在意,得意的就是四件事,一是富可敌国的家业,因为是他一手创立,二是容瑞,因为是他最优秀的儿子,三是容齐,那是他的命根子,四是郑氏,是他一生都挚爱的女人,为了这个女人,他可以抛弃所有的人,可以抛弃原则和底线。二三他自然不想去动,那他就要将他最爱的女人,最为骄傲的王国彻底的摧垮!让那个男人也和自己母子当年一样,住在第一富豪的家里却穷困潦倒的不如一个仆人!让容宽后悔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 “颖儿,有件事要拜托你”他淡淡的笑着、、、、 容瑞被老爷子一顿拐杖打的肩,背都受了伤,却没时间养伤,白天要顾着生意,晚上又要照顾容齐,弟弟回府之后他倒是不太担心,他的伤有御医,不会有太大问题 桑五这一日匆匆赶来“大少爷,族长来了,说要给你们兄弟分家” “为何要分家?”容瑞有些吃惊 “听说是小公主提出的,说容府的家业她们也该有一份,现在他们已经出府另住,所有开支都是自己支出,这不公平” “说的也是,是我疏忽了,以后你照着我的份例的两倍给城儿送过去吧,再将我这些年自己的积蓄拿出一半给他送去”容瑞歉意的笑了笑,这些年他每次过年过节的给容月一份的,一定会有容城,但月银的事情他确实疏忽了,容城和公主们是有俸禄的,所以他便忽视了。 “你是当家人,他还是你的两倍?这不合规矩吧?他又不缺钱用,你这些年的积蓄给他一半?” “他家人口多,公主又娇生惯养,我和安儿用的不多,将我们的份例拿些出来也就是了,既是自家兄弟,有什么可计较的?他若不是拮据,断然不会开这个口,这些年我事情多,竟然忘了此事,是我的错,你快点送去吧”容瑞没有在意 桑五心里不舒服,他虽然对容城早已改观,甚至心里也将他当成亲弟弟一样,可他看着容瑞为这一家子日夜辛劳,容城是不管容家的生意的,公主的一句话竟然分去了一大半月银,他替容瑞不值,却也知道他疼这个弟弟,只能闷在心里 下去,桑五忍着气又一次来汇报“大少爷,公主他们坚持要分家!现在二少爷也同意了” “城儿呢?他也愿意分家么?”容瑞更为吃惊,弟弟依赖自己,三十几岁的人还恨不得依偎在他怀里,他怎么可能想要分家?他本就不是一个对钱财斤斤计较的人。 “听说小王爷为这件事和公主闹翻了,但小公主执意如此!现在竟然鼓动二少爷也参与了,怎么办?” 容瑞苦笑,自古长子在,分家的少,一般分家都是因为兄弟不和,可他们坚持要分,又抬出族长来,他再不愿意,恐人说他有私心,或许是自己的疏忽让公主对自己没了信心,也好,分了也行,免得城儿夹在中间难做。毕竟金枝玉叶也不是普通人家,容城只能委曲求全吧 “如果坚持要分就分吧,请族长来吧”容瑞淡淡的 几天之后,分家的仪式在族长的主持下正式的进行,容城借口养伤没有来,代表王府来的是小公主,她一反常态,盛气凌人,先在族长那里控告容瑞这些年没有将月银给他们王府,完全不把他们当自己人,要求分家的时候做出补偿。 “容瑞,你怎么说?” “是侄儿疏忽了,都是侄儿的错,该当赔偿的”他神情依旧淡淡的,没有申辩 “凭什么?是大哥你疏忽了,又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赔偿要从容家出?该从你那份出才对!”容月不服气。 桑五反驳,“小王爷没有拿的那份本就在容家产业里,要还也该从这里还,凭什么从大少爷的那一份里还?而且前几日大少爷就将两万两银票送了过去,即便将月银算给他,也不过就是这个数目,何必咄咄逼人?还要补偿?”他心里隐隐的觉得事情没表面这么简单,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啊,大哥竟然给了他两万两?”容月嫉妒的发狂 “这是大少爷这些年的积蓄分给他的,和容家无关!”桑五冷冷的 “我容家分家关一个外人什么事?这么不懂规矩”小公主冷笑道,桑五气的握紧了拳头,容瑞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虽说大哥是送了两万两,可这些年的利息呢?又如何算?何况天下没有这种道理,做错了事只是补偿就行的,不用惩罚的” “公主说的是,既然是容瑞的错,该受罚的自然是容瑞,容瑞愿意从自己的一份里拿出部分转到三弟名下作为补偿”容瑞从容的笑了笑。 “那好,那就分吧” “容瑞是容家的当家人,照理该分的一半,剩下的一半由容月和容城分,容城是嫡子,分剩下的三分之二,容月三分之一”族长宣布,这是月国一直以来的分财产的方式。 “我不服!若论嫡庶,也该是三弟分一半,我和大哥一人一半,若以当家人分,我和三弟就该平起平坐,各分剩下的一半,凭什么就按嫡庶分,又按地位分?这不是欺负人么?”容月叫嚷着,他们母子早已合计好了,他虽愚笨,却又一个及其精明的母亲 “月国一向重视嫡庶,容城分一半,我和二弟各分一半吧”容瑞接过话,他是长子,又是家中当权之人,分不分家,如何分本就是他说了算,族长也只能调停,只是他心疼容城左右为难,便答应分家,既然答应,分多分少他并不介意。 “既然没有争议,就如此吧”族长也息事宁人 这次分家,容瑞又将自己手里的最赚钱的店铺又转了三家给容城,算是补偿这些年欠的月银,容家至此分成三份,容城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容瑞却分的最小的利益,容宽夫妻三人自然是跟着容瑞,柳如燕和女儿也第一次正式回了王府。容城另辟了院子给他们居住。 初战告捷,可容城不知为何,半点欣喜都没有,反而极度的失落和消沉,心一阵一阵的痛,一阵一阵的慌,为了达到目的,他咄咄逼人,一步一步将童年时给他唯一温暖,如同给他生命中的阳光和空气的的哥哥逼自这个局面,以后,以后他还要彻底的摧毁容瑞所有的生意,容月生性凉薄,必是不肯相救,他要让容宽无处可以容身,让他辛苦建立的王国一败涂地!要摧毁他,想尽办法却绕不过大哥,只要大哥有能力,那个男人一定不会穷困潦倒!容城的眼中有晶莹的东西,大哥一定恨我吧?恨吧!我本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狼崽子!因为我是那个寡恩凉薄的人生的! |
应该说容城性格中有愤世嫉俗的一面,毕竟生长环境中的不公平对他影响很大,他不想害大哥,却绕不过大哥,本意是让容宽穷困潦倒,来求他,或者后悔,至于容家产业他当然会完全搞定,将来还给大哥。 |
分完家之后,容瑞安顿好家人,便到王府看望容城,几日不见,弟弟憔悴不堪,大眼睛也凹了进去,消瘦的厉害,脸上没了往日的神采,容瑞的心揪的痛了起来,怜惜,疼爱,自责等情绪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一定是因为弟弟不愿分家,和公主吵闹的缘故吧?毕竟公主是金枝玉叶,想来容城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敢见他,他一把搂过容城,安慰并自责道“都是大哥不好,你别多想,分家也没关系的,再分也分不了我们兄弟情义,不是么?你还是大哥最疼爱的城儿” 容城抽搐了一下,哥哥温润的声音让他直觉的颤抖,他的哥哥永远把他想象的那样善良,即便有异常的举动也会理解成无奈之举,可他却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内心却在谋算着身边的人,利用他的感情和信任,一点一点的将属于大哥的家逼上绝路!容城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指甲入肉,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嘲讽的笑容、、、、 “大哥给你带了伤药的,伤还疼么?给我看看” 容城乖顺的趴在床上,任由大哥揭去他的中衣,容瑞倒吸了一口气,屁股上的伤依旧红肿青紫,淤血未散,整个臀部青黑一片,“这都几日了,还这个样子?没有上药么?”容瑞心疼的埋怨 “这几日忙,忘了”他眼眶一热,慌忙转过身去 “我知道你难,当初没有办法才让你娶了三个,委屈你了,大哥给你揉揉吧,把淤血散开,有点疼,忍着点”容瑞倒了点药在他的伤处,冰冰凉凉的,很舒服,然后便用力的揉了起来、、、、 容城强忍着泪,见哥哥的肩有些别扭的感觉,知道一定是那天挨了打的缘故,大哥就是如此,无论为自己还是为他人受了委屈,却从不多说一句,容城忽然有些灰心,要不就算了吧,看在哥哥的情面上放过那个人,他虽不慈,却生了一个最优秀的大哥 容城一把拉住大哥的手,不让他再揉,伸开双臂抱住大哥,将头埋进哥哥怀里、、、、、容瑞的衣襟有了湿湿的感觉、、、他伸出手,爱怜的揉了揉弟弟的头发、、、、 “最后一次,我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他若不再惹我,我便原谅他吧”容城对自己说,不知为什么心里忽然便敞亮起来、、、 “” |
分家这件事对凌氏最为尴尬,她丈夫尚在,自然不便跟着儿子,可夫君却是名义上的丈夫,每日里就是含饴弄孙,或者到郑氏的房门前唠叨几句,郑氏一般也不让他进去,他每天会把家里的事详详细细的汇报给郑氏,乐此不疲,容宽也算得上是长情之人,唯一可惜的是这份真心从来不是对她。凌氏很郁闷,虽然容瑞对她奉若亲母,但媳妇却是郑氏的亲侄女,容瑞也和她无血缘关系,亲生的儿子和孙子却近在咫尺不得相伴,她几次想要搬到容城府里,容宽却不知为何就是不同意。 “王爷,出事了,昨夜苏州容家的几个店铺一夜之间同时被不明来历的黑衣人袭击和抢劫”温子然急匆匆的汇报 “损失如何?” “有四个伙计受伤,没有人死亡,但财务损失不少”他声音小了一点,不敢正视王爷的脸色 “是谁的产业?容月的?还是我大哥的?”他的产业都分在扬州,苏州的产业绝大多数是大哥的 “都有,但容大少爷的多一些,初步估计,损失要在三万多两黄金” “去查查是谁?我多年未理事,现在有人欺负到本王的头上来了”容城似笑非笑,声音里透着冷意,三万多两黄金几乎是大哥财产的一半了,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欺负容家,真是挺让人佩服的! 两天后有了结果“王爷,查出来了,是大将军府的人做的” “有证据么?”他压着怒火 “有,容家所有的贵重金饰和古玩容大少爷曾经做过记号,昨日便有人将一件极为贵重的钗子拿出来当,被我们的人看见,顺藤摸瓜,才找到了幕后的元凶” “我不惹他,他倒反而惹起我来了?本王就会会这个大将军王!”容城冷笑道。他因为上次的事情本就不舒服,容齐,容瑄和他都挨了打,只是因为对方是个无知的儿童,他实在是不好计较,如今他想息事宁人,对方竟然欺上门来?!容城在愤怒之余,却也有些高兴,机会可是你南宫问天给的! “南宫问天最近忙什么?” “他前日回乡祭祖,人还在扬州” “我说呢,哪里同时冒出这么多有组织有计划的黑衣人来?原来他回来了”容城笑道,南宫问天曾经是他的部下,不过他打交道不多,本来他回乡祭祖,按照常理,该来拜访他这个曾经的上司,可他如今身份是国丈,比容城高出一倍,自然是不肯前来,加上唯一的孙子被容瑄打的鼻青脸肿的,这口气让南宫问天怎么也咽不下去,这才策划了这件事,算是给容城一个警告。他特意只动了苏州容瑞和容月的产业。 “那四个受伤的伙计有没有严重的?” “有一个断了一只胳膊,可怜他家里还有个老母亲要养” “让他去告状!就说是大将军王指使的!” “容家为什么不出面?大少爷去告不更好?” “你忘了民告官是要先挨100板子的,你希望我大哥去挨么?” “可、、、那个伙计受伤颇重,100板子只怕挨不下来!” “你多送些银子给他母亲,够他一辈子生活,然后、、、、、事情自然是越大越好”容城在他耳边小声的嘱咐 “是” |
三天之后,扬州县衙门口围了一群百姓,有人击鼓鸣冤,状告大将军王强盗行径,抢劫金铺,当铺等共八家店铺,合计黄金十万两,并行凶伤人十几人次!击鼓的是一断臂青年,受伤颇重,在众多乡亲的搀扶下前来告状!扬州城一片哗然! 十年里,任扬州百姓父母官的人换了几任,都知这个位置好听不好干,扬州是月国第一富饶的县,可这个县里住着两个惹不起的人物,一个是十年前威名远播的战神,现在闲赋在家的平阳王爷容城,一个是如今炙手可热的人物大将军王南宫问天,偏偏两人又不太对付,只是没有明显的爆发,但每位县官都战战兢兢,如同坐在滚烫的火山口上,生怕得罪了两位权贵,一不小心,小命都没有了!现任的县官文君远就是因为没有后台,被故意派到扬州当差的,也是他命不好,偏偏十年没有出事,他上任不久,就出了事! “大人,要不我们装病,这个案子我们不接?”金师爷看着愁眉苦脸的县老爷,自己也一筹莫展 “不接成么?那断臂青年是容家的伙计,他来告状,背后是谁这不明显的么?”他愁的眉毛都塔拉下来。 “可卑职听说,被抢的商户是分家之后的容大少和二少的产业,和王爷没有直接的关系,或许、、、、?” “或许是屁!不管是谁的,都是容家的产业,那平阳王是谁?能允许人在他头上拉屎么?”他气急之下骂了脏话 “那就接吧?” “怎么接?两位大神我得罪的起谁?贵妃娘娘正得宠,大将军王掌握我月国兵马,是实权人物!我得罪他,那不找死么?”他吹胡子瞪眼 “平阳王十年没理事儿,或许、、、、、?” “你脑袋怎么长的?猪脑子么?平阳王是月国的神话,军中大多数将领都是他的部下,而且他娶了当朝两位公主,你敢得罪他?” “那怎么办?” “哎,大将军王不缺钱啊,就算缺钱就不能抢别人么?专找硬柿子捏,为什么啊?捏出祸了吧?” “大人、、、?” “你先去将案子接了,然后就先拖一拖,我快马禀报皇上,请皇上派钦差大人来亲自审”他苦着脸 “那皇上不会认为大人推诿责任么?” “现在还管得了其他么?命快没了”哭丧着脸的他面部皱成一团 “那个告状之人要先打100么?” “打什么打?他不是受伤了么?找一借口免了吧,万一打出个好歹来,此案还没审就出了人命,老爷我更没活路了”他十年寒窗啊,好容易熬到这个局面。才做了几年的官啊,文君远悲愤不已 、、、、、、、 “那县太爷怎么说?”容城抿了一口新茶,心情不错 “正如王爷所料,接了状子,却称病拖延,但杀威棒却是免了” “我让那个伙计去,就是既要让扬州的百姓看看南宫的暴行,也给县太爷一个免于棍棒的借口”他笑了笑 “那现在怎么办?” “你找百姓每天去县衙击鼓告状,多找些受害人和他们的家属去县衙门口示威静坐,最好有人晕倒,你不是最擅长这种事么?需要本王来教你么?”容城淡淡的 “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温子然答应着,心里却在腹诽“最擅长使坏的明明是王爷好不好,硬说别人抢劫了十万两,受害人从四个变成了十几个,南宫问天也算倒了霉” “属下多嘴问一句?何必如此麻烦?找人做了他或者教训一下不就行了?” “你这些年跟着本王白混了,容大少爷天天教训本王要遵纪守法,要低调,你没听进去么?”容城淡淡的,看着手里的茶,慢慢的转着杯子、、、 “可如今我们这也算低调么?” “低调!自然我们是低调的,告状的又不是我,高调的是南宫问天,他抢劫了商户却让全扬州城的人都知道了,太高调了!不妥不妥!家教不好的缘故”容城叹息着,摇了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无奈感 “是,知道了,一定让大将军的“丰功伟绩”传遍整个扬州”温子然会心的一笑 接下来的每一天,县衙门口被堵成一锅粥,几十人轮流在静坐,幼儿妇孺婆婆都哭哭啼啼的,两天之后,几个老婆婆直接晕倒,县太爷再也装不下去了,只能亲自往两位大神府里跑一趟探探虚实 |
“王爷,您看,现在这事已经越搞越大了,南宫将军毕竟是皇亲国戚,和您算起来也是一家人,一家人有什么事关起门来说不好么?事情搞大了皇上的面子也不好看啊”寒暄过后,文君远陪着笑脸直入主题 “大人这么说就不好了,月国自有律法在,岂能因为私人情感私相授受?本王是个遵纪守法之人,也请大人依法决断”容城淡淡的笑着,眼中半点笑意也无 “真的没有转圜余地么?一定要对簿公堂?”文君远连死的心都有了 “当然,大人说的话也有道理,说到底我们都是皇上的亲戚,不必让皇上为难”他声音似乎有些松动 “王爷高见!高见!” “只要他将所抢的十万两黄金退还给我容家,再给那十几个人每人五千两黄金也就差不多了,有了这份诚意的话,我们可以再谈,家兄一直告诫本王要低调做人,本王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他一脸温和 “这样算下地,怎么也要个十六,七万两黄金,等大将军拿出这个诚意来再说吧”容城一副宽容大度的神态 “这、、、、这未免太多了吧?十六七万两大将军哪里拿得出来?”文君远态度极其卑微,心里骂道“这不是明摆着不肯和解么?十六七万两?那大将军还不得倾家荡产?” “文县莫不是南宫的说客?本王一分钱都不要他的,只是还给我容家而已,至于赔偿,听说告状的人家有老母,他手臂没了,就是没了生技,若不赔偿,你让他饿死么?那样文县可就大大出名了!在月国最富饶的扬州竟然饿死了人,原因是大将军抢劫财务,害人在先,又断人生路!这可是给大将军大大的抹黑!也是给文县大大的抹黑不是么?”容城微笑着,无辜又诚恳的样子 “下官领教了,这就告退”文君远苦笑,真是官字两个口啊,权贵们怎么说都是有理的。 “那就不送大人了”容城笑着,望着手里的茶杯,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南宫家早已如热锅上的蚂蚁,南宫问天原本只是想给容家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如今的朝堂是南宫家在当家作主,任何人都别想骑在他南宫家头上,可不料看似文质彬彬的容城却不按常理出牌,即不上门理论,也没有被吓到,更没有私自找人报复,反而大大方方的去告状!更让南宫问天痛恨的是明明只抢了三万两黄金,硬被说成十万两!自己又不能上门辩解!而且四个受害人变成了十几个,加上家属几十个天天坐在县衙前闹,弄得扬州城满城皆知! “爹,派兵去把那些刁民抓起来!看他们还敢不敢告!”南宫问天的儿子南宫羽是个草包。 “你白痴啊?我不去都传的满城风雨,我若派兵,不是此地无银么?正好做实了罪名!”南宫问天也有些后悔,不过就是一时之气,如今倒是骑虎难下,进退都不是 “那怎么办?不如我们买通县令,判他们输不就行了?这样不就平息了谣言了么?” “那个文君远我知道,胆小之人,他敢得罪平阳王么?” “可他也不敢得罪我们啊?!” “正因为如此才麻烦,他一定会将此事禀报皇上!” “禀告正好,我们可以参他一本!姐姐正得宠,皇上一定会帮我们南宫家的!” “若是旁人,自然会,可容城的两位夫人是皇上的亲妹妹,他不一定会帮我们!” “就算判输了又能怎样?不过是赔点钱和汤药费而已!”南宫羽不以为然 “你不明白,大皇子深得皇上喜爱,皇后又无嫡子,这两年大臣们纷纷上书要求立大皇子为太子,在这关键的时候,若我们南宫家传出这等丑闻,只怕、、、、、都怪为父一时心疼无涯,才惹出了这件事” 两人正在烦的时候,文君远求见 “大将军,卑职刚从平阳王府来,想要探探王爷的口气”文君远试探着 “本将军并未做此事!那容城虽是王爷,却也不能诬告吧?”南宫问天冷冷的 “如此甚好!若不是大将军做的,卑职就放心了,卑职刚才看平阳王一副胸有成竹,咄咄逼人的样子,以为掌握了什么证据呢,若不是大将军所作就太好了!卑职立刻回去升堂审案!”文君远装着松了口气的样子,作势要走! “大人且慢”南宫羽急了 |
“大人,那平阳王是何态度?本将军虽未参与此事,却也十分的好奇,毕竟是件轰动扬州的事情”南宫问天抢过儿子的话,含笑问道 “他说让大将军赔他十六七万两黄金,十万两是退还他容家的,还有六七万两是给受伤的伙计的”文君远直视着南宫问天,想从他的脸上看出蛛丝马迹 “那平阳王也真够狠的,十六七万黄金?扬州城谁能拿得出来?他不是痴人说梦么”南宫问天冷笑道,不动声色 “是不是痴人说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这件事越搞越大,对大将军和娘娘的名声不好,若大将军和平阳王有误会,不如私下解决的更好” “本将军和平阳王哪有什么误会?大人多虑了。本将军还有事,就不送大人了”南宫问天冷冷的。 “哎,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听说平阳王视兄如父,若是容大少爷能说来说几句话,或许情景就会有所不同。卑职多嘴,多嘴!就此告退”一番试探,文君远心里明白了七七八八,此事多半真是南宫家所为,不然凭他家的势力,断然不会允许有人污蔑他,他只能暗示到这种地步,偏帮任何一方他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可如果此时没有缓和余地,只怕自己仍然难逃此劫。 “打道容府!”他能做的如今就是再去探探容瑞的虚实,毕竟分家后他才是苦主。平阳王畏兄如虎,天下皆知,如果容大少爷能够帮忙转圜,此事或许能够私下解决也说不定。 分家后的容府此时也是暗流涌动,“大少爷,我们的资金有些周转不灵了,抢劫的几家都是我们最赚钱的几家,如今很多我们的客户知道我们如今资金周转不灵,又分了家,纷纷的取消和我们的订单,我们有些、、、、、、”桑五欲言又止 “知道了”容瑞皱了皱眉。 “老爷子几次过来问,我都搪塞过去了” “嗯,别告诉他,爹年纪不小了,不用操这个心”他若有所思 “要不,我们和小王爷借点钱周转一下,过了这个难关就还给他” “不要了,城儿为了分家的事情和公主闹的不开心,如果公主知道他把钱借给我们周转,也许更会和他吵闹,不必让他为难”容瑞淡淡的 “那怎么办?” “我们的店铺当年扩张的太快,有些店铺没有好的掌柜去打理,根本不赚钱,只是因为我们有自成一体的生产、销售的渠道,所以平日里并不明显,如今分了家,很多渠道不再连贯了,这些不挣钱的铺面就卖了吧,当做周转的资金” “是”桑五有些心酸,当初不分家,这些产业链都会存在,哪里会有这种困境?想不到堂堂的容大当家,竟然有一天要靠出卖店铺来周转了 “那件事如何了?” “还在县衙门口闹着呢” “你看这件事城儿起了什么作用?”他问的随意 桑五沉吟片刻,谨慎的回答“不一定是小王爷在背后主使的” 容瑞轻笑出声“容城这小子我还不了解么?此时定然和他拖不了关系!十有八九就是他主使的!,即便不是他主使,他也绝对起了落井下石的心!” “真是南宫问天么?” “想必是他!在扬州城敢动容家,又有动机,又有实力的人只有南宫问天!这一点容城倒是不会冤枉他!” “那大少爷打算怎么办?”桑五有些担心,容瑞是个实诚之人,那些三万两讹成十万两的事情不仅不会做,也是很讨厌别人做的 “如今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大张旗鼓的站在县衙门口喊我们只被偷了3万两么?静观其变吧”他淡淡的,但眼中有了忧色 “你难得没有因此动怒!我生怕你为此又去责骂小王爷!毕竟对外我们应该兄弟同心么?”桑五便高兴了起来 “你如何知道我没有动怒?”容瑞更淡 “啊?” “你去王府单独给容城送份礼吧”他的脸上似笑非笑 |
“王爷,您这黄金讹的也太多了吧?”温子然笑道 “多么?不觉得”容城悠闲的躺在躺椅上,翘着两郎腿,优哉游哉的样子 “此事万一被容大少爷知道、、、、?”温子然故意问 “大哥?他、、、、他不会知道的,文君远怎么可能将我说的话告诉大哥?”容城的腿不晃了,身体自然的紧绷,脸上得意的微笑有些僵住了 温子然忍住笑,“这可说不准,万一那个文知县是个精明人,知道容大少爷是我们王爷的克星,直接找上门去也是有可能的” “胡说!谁说大哥是本王的克星?本王并不是怕他,是尊敬他好不好?!”容城微红了脸,争辩道 “是,王爷说的对,我们王爷所向披靡,怕过谁?”他忍得笑的肚子都疼了 “这还像句人话”容城放松了下来 “对了,容府的桑五刚才过来了,说奉大少爷之命来给王爷送礼!” “什么?!五哥人在哪儿?”容城慌的立刻从藤椅上跳了起来 温子然笑的差点岔了气,他咳嗽了一声,桑五从外面走了进来 “五哥?”容城本能的低眉敛目垂手躬立,那是一种不经过大脑的天然反应 “大少爷让我给小王爷送礼”桑五淡淡的 “是,容城恭领”容城双手接过礼盒,打开一看,立刻羞红了脸,礼盒里装的竟然是常年和他亲密接触的实木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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