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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学霸是个贱浪骚(实践)(耽美宠文)[第6页] |
作者:筱凉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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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到回复…是度娘的问题么… |
鉴于有人思念江南不可自拔,而近期又没有他的戏份,所以我就来一段小剧透 —————————————— 宁玦也的四肢被柔软的绳套绑在床上,摊开的颜料让人感觉说不出的心慌。 “你喜欢什么颜色”身后的人这样问他,声音带着些许笑意“是黑色还是什么” 宁玦也想回过头,可是他却按住了他的脑袋。 “弄出来肯定好看,我被沈祈良带回去之前是个文身师”江南修长的手指包裹在透明的手套里,拿着一把类似刻刀的物什。 “不要…江南哥,为什么…”宁玦也扭动身子表达着自己的不情愿,可是江南的动作却没有一丝变化。 “我记得你很怕疼,却偏偏喜欢上宇文烁那么个人”江南手里的东西刺进他的皮肤,宁玦也顿时忍不住哼了一声。 “我知道你怕宇文烁不喜欢你身上的文身,所以我只给你文一个forever,你就说是为了他文的” “记住这种疼,下次就没这么轻易饶过你了” |
喝掉杯里的酒,抬头看向秦尧泽的眼睛亮晶晶的。 等了两周,篮球联谊赛终于在月考之后拉开了帷幕。 沈祈年考的依旧是第一,但是没有如从前一样比第二名边南枭高几十分,仅仅是半分之差,毕竟这些日子和秦尧泽鬼混对他也有不小的影响。 不提这些,第一场的时候,宇文烁带领的队伍就直接对上了宁玦也的队伍。 宁玦也本人不在,说是要晚一些到。 宇文烁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都见过吧”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剑拔弩张。 十中大部分都是那些不学无术的混混,好斗耍狠最在行,而宁玦也作为十中的篮球队队长,这些篮球队队员大部分都是他的人,上次边南枭带着他们来找宇文烁被宁玦也赶回去,他们心里的气还没有真正消除。 于是彼此虚与委蛇了一会,有人走了上来。 他一把抓起宇文烁的球衣,向自己拎了拎“宇文烁,我们单挑?” 宇文烁眉眼上挑“可以啊” 秦尧泽在后边伸手搭上了宇文烁的肩膀,皱起了眉,他当然看得出这群人就是那天带头堵宇文烁的。 台下看着的沈祈年把矿泉水瓶放在地上,侧头看了一眼边南枭。 边南枭走上篮球场,伸手抓住了上前挑衅的人的胳膊“这是多个学校的联谊赛,别给宁哥找事” 那人就恨恨的松开了手,领人退到了后边。 两个学校的学生开始交头接耳,用手指着台上的人们窃窃私语。 大约五分钟之后,宁玦也姗姗来迟。 他穿着红色的球衣跑到赛场,笑容竟然格外的阳光。 他走过去对着宇文烁伸出手,宇文烁很自然的握上去,然后两个人的肩膀撞在了一起。 台下的沈祈年撇撇嘴,很清楚的看见宁玦也在这次短暂的接触后笑的更灿烂了。 “真是个傻子”沈祈年摇摇头,窝回了座位。 “喂,刚才你们学校的学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挑衅哎,你个队长不打算表示表示?”台下有七中的人向上边扔了一个空瓶子,大声说。 宁玦也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他回头看向自己的队员,淡淡的问“真的?”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那这样行不行,一会打完球,我们每人一百俯卧撑”宁玦也抬脚把瓶子扫下去,看了看宇文烁“你看怎么样” 宇文烁没说话,抬手示意裁判上场。 裁判吹哨,比赛开始。 这场比赛算得上势均力敌,宇文烁和宁玦也本身球技相差无几,也都没有互相让着的意思,于是两队的比分一直处于胶着状态,基本上是我进一个球,你进一个球,让许多看客甚至没了兴趣。 转折点出现在第三场,当然挑衅宇文烁的人抱球不动犯规,被裁判示意交出篮球由对方球队罚球的时候,来接球的宇文烁回过头走向球篮,犯规了的球员突然一个健步冲上去,抬脚踹向了宇文烁的膝盖。 看球的人们一下子站了起来。 宇文烁毫无防备的被人偷袭,立时单膝跪了下去,粗糙的水泥地吻上他的膝盖,登时鲜血直流。 “暂停”秦尧泽喊了出来,迅速上前扶住了宇文烁,宇文烁跪在地上站不起来,脸上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淌。 “队医呢,都是死人吗”沈祈年也跑了上去,他和宇文烁虽然不是主被关系,但是和秦尧泽在一起,跟宇文烁关系也不错。 宁玦也双手紧握,走到动手的人面前狠狠给了他一拳,那人的头猛地向左偏,宁玦也没有停手的意思,手指穿插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地上按“你他妈这是在逼我跟你动手” “快快快,抬下去”队医穿着白大褂跑上来,摊开担架指挥人把宇文烁往担架上抬,宁玦也那边放开动手的人,小跑过来想帮忙,人却被宇文烁一把推开了。 “宁哥还是好好管管您的手下吧,这是第二次,我可不想以后不明不白的让人敲黑砖”这种时候,宇文烁居然还能笑出来。 宁玦也被推了一把,站在原地愣了愣,还是追了上来。 ———————— 我发誓不是故意欺负宁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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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玦也被推了一把,站在原地愣了愣,还是追了上来。 (三十一)你别后悔 宇文烁的膝盖流血不止,好不容易把血止住了发现膝盖整个肿了起来。 队医把他腿上的血擦干净,才发现他膝盖的伤口是好几条血道子交叉在一起,深浅程度自然无需再说。 “没骨折”队医仔细的看了看,有些庆幸的说“属于韧带受伤,好好休养两个月就差不多了,不过这两个月绝对不能用这条腿承重知道吗” 宇文烁把最疼的时期忍了过去,此时已经可以噙着笑容调戏容貌尚可的小队医了。 秦尧泽把脸色绯红的队医拯救出来,拿过药和绷带要给宇文烁包扎,这个时候宁玦也默默的走到了秦尧泽身边,伸手去拿东西“我来吧,这种事情我在行” 他蹲在宇文烁面前,低头把药水倒在绷带上,一圈一圈的给他绕上去。 “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一开始我就不该答应把你留下来”宇文烁遣散众人,俯下身说“这一带人人都要尊一句宁哥的角色,实在不应该在我这受委屈” 宁玦也的手突然有些颤抖“你不能这么赶我走,你不记得我我可以给你解释,我…” 他有些慌乱的把耳朵上的耳钉解下来,递到了宇文烁的手心里“你…不记得这个了吗,这是你送给我的” 宇文烁看着那个亮黑色的耳钉,眼睛里的惊诧一闪而过。 大约实在初中的时候吧,初一还是初二,他不记得了。 宇文烁的父母都是医生,天天赶手术不怎么在家的那种。偏偏这两个人都是工作狂,就更加不顾家,年幼的宇文烁常常一个人在家受着,结果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他就是这个时候进的圈子,下手狠戾迅速成名,第二个小被正好是个喜欢重的,结果有一次他没忍住在实践里扇过去一巴掌,那人第二天就没影了,ID账号再也没登陆过。 那个人的ID他还记得,叫“你是我的自负心”,名字傻死了。 不过这个并不是他想表达的重点。 和小被闹翻的当天他坐在马路上点了人生的第一根烟,被烟味呛的直咳嗽,很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有的人那么喜欢这种东西。 后来就有一个人走过来问他借火,瞧着跟他好像比他还小,矮了他将近一个头,脸上全是稚嫩。 也是不会抽烟的,咳嗽的比他还狼狈。 宇文烁感觉有趣,就伸手把他搂到自己身边坐着,结果手指碰到了什么,那人抖了抖,他才注意到那人的胳膊上有个圆形伤口刚刚止住血,看着像是烟碾上去的。 宇文烁觉得投缘,就随口问了他的名字,并且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去,当时他心情不好也没仔细听,现在想想那人似乎真的姓宁。 随口安慰他几句那人就哭的小身板直颤,宇文烁嫌弃他麻烦就起身想走,那人就抽抽搭搭的说想要一个东西。 宇文烁自然的问他想要什么,那人指着他耳朵上刚买的亮黑色耳钉说想要那个。 宇文烁笑骂一句“你倒是识货”,递给他之后才想起了,说你都没有耳洞要它什么用。 那人止住眼泪仰起头说,早晚会有的。 宇文烁看着那个耳钉有些感慨,最后还是把它还给宁玦也,没说什么。 所有的遇见都不是空穴来风,世界虽大,我们终将重逢。 球场上的气氛自然没有“相认”戏码来的温馨,秦尧泽把怀里的球摔倒地上,身旁是七中篮球队,他扬扬下巴看着对面的人,眼睛里有愤怒也有挑衅“怎么,想打架?” |
秦尧泽把怀里的球摔倒地上,身旁是七中篮球队,他扬扬下巴看着对面的人,眼睛里有愤怒也有挑衅“怎么,想打架?” 对方毫不畏惧的迎上去,十中的人皮实的很,个个野的像猴子一样,全场观众都在讨论这一场仗能不能打起来,那边宁玦也走上来面朝秦尧泽鞠了一躬“这件事交给我,可以吗” 秦尧泽看着他虽然卑微恳求却分外坚毅的模样,心里暗暗想着不知道宇文烁走了什么狗屎运碰上宁玦也,那厮还偏偏不答应。 宁玦也见秦尧泽往后走了一步没有再追究的意思,就深吸了口气对裁判说“我们认输” 队里有人不乐意的说凭什么,下一秒那反驳的话直接消失在了宁玦也不容置疑的眼神里。 真是霸道啊… 宇文烁抬头看着带头做俯卧撑,脸上余怒尤在的宁玦也,最后只能无声的叹了口气。 就像个倔犟的小狮子,霸道又温柔,也就是碰上了宇文烁才肯低下头展现出所有的脆弱吧。 一旁的沈祈年看的通透,突然想起了宁玦也和自家嫂子并肩离开时那个背影,那般呼风唤雨的模样,决计不会在宇文烁面前出现的。 嗯嗯,只能说宁玦也天生就是个当小受的命,一到宇文烁跟前就怂了。 沈祈年在心里总结完这一切,并且给自己点了个赞。 ———————————————————— 宁玦也再次整个人赖在了宇文烁家,与上次一样,暂时充当了免费保姆。 为了好的快些,宇文烁的腿打了石膏,因为行动不便还得上学,宁玦也不知道从哪给他找来一把轮椅,天天求着秦尧泽让他好好照顾宇文烁。 那关心的小模样看的秦尧泽一阵眼热。 沈祈年立刻一脸“你居然不爱我了”的表情。 对于自己短期内是个残疾人这件事,宇文烁接受的相当坦然。 后来沈祈年告诉他,宁玦也回去就把那个偷袭宇文烁的人绑起来吊打了一顿,并且再次声明不准有人再来找他的麻烦。 宇文烁有些好笑的看着满眼感叹的沈祈年,不由得问他“我都不知道,怎么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沈祈年一个白眼过去“当然是我嫂子说的”宁玦也才不想给你留下个狠毒的形象。 宇文烁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仰起了头。 也许他应该给宁玦也一个机会,不试试怎么知道喜不喜欢呢。 宇文烁心里藏不住什么,当天他就把这事告诉了秦尧泽,说他想给宁玦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秦尧泽但是没有很快应声,他眼神复杂的说“如果你们真的在一起了,爱上了,那你宇文家可就断子绝孙了,你可要想好了,千万别后悔” 宇文烁笑了,说,不后悔。 |
宇文烁笑了,说,不后悔。 (三十二)互相伤害 球场风波后,沈祈年窝在秦尧泽家给他讲卷子,小金毛被秦尧泽一脸“你敢留这当电灯泡我就把你煮了吃肉”的表情吓得逃到客厅去转悠,而卧室里秦尧泽过的甚是悲催。 学霸脾气不怎么好,看秦尧泽错的问题简单就拿软尺抽人。 秦尧泽被沈祈年的尺子打的乱窜,却也由着沈祈年一边给他讲题一边炸毛。 “你…还能再蠢一点吗”沈祈年放弃躺倒,指着秦尧泽手指颤抖“初二的代入消元你都能算错,你到底是怎么考上七中的啊” 秦尧泽拿着笔十分心塞的把答案改正,躺下去看向倒在床上生无可恋的沈祈年。 小心翼翼的戳戳那人气呼呼的脸,秦尧泽叹了口气“祈年…” “不行,秦尧泽你明天去书店买本练习册,你这文化水平已经堪比幼稚园小朋友了”沈祈年突然坐起来,义正言辞的说。 秦尧泽揽着他的腰让他躺回床上,圈着沈祈年的身子捏他肚子上的肉“好了,别那么较真,都要十二点了” 沈祈年白他一眼,拍掉了他的爪子“秦尧泽你是不是嫌弃我没有腹肌?别捏了!” 秦尧泽哈哈大笑说挺好的,一个小被小受练肌肉干什么。 沈祈年哼唧了一会不甘心的去掀他衣服,比他黑了几个度的身躯上整齐排列着八块腹肌,倒不算有多突出,但是比他是强多了。 沈祈年收到挫折,又打算让他做题,然而秦尧泽毫不犹豫的把人掉了个个,让他趴在了自己腿上。 好吧,不捏学霸的肚子了,换个地方。 秦尧泽三两下脱了他的裤子,这才发现这货里边什么除了内裤都没穿。 “怎么不穿秋裤?”秦尧泽不轻不重的掐起一块他屁股上的软肉,问。 “因为穿了显腿粗啊”沈祈年理所当然“我自己不嫌弃沈祈良都会嫌弃的” “他这么多年怎么哄的孩子”秦尧泽显然对沈祈良很不满“都这样了胖能胖到哪去,穿的这么少你不冷吗?”在这个北方城市,他早都套秋裤秋衣了好吗。 沈祈年再次理所当然“当然冷啊,哎你轻点掐”秦尧泽吸了一口气,抑制住自己弄死他的冲动也十分“理所应当”的一巴掌拍了上去。 沈祈年往上拱了拱让他更容易发力,发出了有点享受的声音。 秦尧泽威胁似的把手盖在他臀上“你说,这几天这么作是不是故意的”丫的挨上打就一脸享受的样子真是欠揍。 沈祈年很认真的点点头,还大言不惭的念叨“妈的这些天为了挨顿打老子干了多少傻逼的事,都要冻死我了你居然才看出来” 秦尧泽毫不犹豫的又给他一巴掌“想挨打就直说,这么绕个大圈子还把自己冻成这样,你这不是活该吗” “我不想着要矜持点吗,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是你主动”沈祈年还抱怨上了“你说你怎么就看不出来我这一颗想实践的心呢,难道做了情侣表了白不应该你看见我作死随时拎过来按住就揍吗,为啥你这么…”他歪头想了想措辞“这么惯着我呢” 秦尧泽简直被他气笑了,果断十几个巴掌不间断的拍了上去“感情惯着你还是错了?” “那倒不是”沈祈年想伸手过去揉一揉,秦尧泽刚才那几巴掌打的急,估摸着他的小屁股红的快赶上晚霞了。 然而秦尧泽锁住他的手把它扣在了背上,因着这个难受的姿势,沈祈年下意识膝盖往前跪趴了起来“主要是咱俩同时也是主被关系,总是有一种犯了错想被教训的心思,嘿嘿,你能这么让着我其实也挺好的” 秦尧泽白他一眼,抬手解了沈祈年裤子上的皮带“不想趴在我身上就好好跪着,既然早就想挨打了,今天我就满足你” |
秦尧泽白他一眼,抬手解了沈祈年裤子上的皮带“不想趴在我身上就好好跪着,既然早就想挨打了,今天我就满足你” 沈祈年浑不在意的扭扭身子,嘴里还嘟囔着这顿打挨的太草率。 秦尧泽甩了甩手里的皮带,有些好笑“那你打算怎么来?” “我啊…”沈祈年瞬间来了兴致,顶着个红屁股晃悠着说“来个cosplay角色扮演就很好啊,主仆兄弟师生叔侄……” “怎么没有父子”秦尧泽提出疑问。 “父母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沈祈年垂了垂眼眉“有跟没有都一样” 秦尧泽有点心疼的揉揉他的脑袋,引开了话题“想玩cos的话也行,听你的” “那就主仆play吧,但是我不喊主人行吗,叫三爷”沈祈年巴巴的蹭到秦尧泽身边请求道。 “可以”秦尧泽拍拍他的屁股“先穿上” “好嘞”沈祈年立刻把牛仔裤提了上去,笑眯眯的站到地上问他“怎么开场?” 秦尧泽没回答他的问题,把皮带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头都不抬的命令“去倒杯水” 沈祈年愣了两秒,才明白他已经入戏了。 想想第一次玩cosplay的时候这货穿着死沉死沉的戎装一脸怨气,现在已经可以如此迅速进入角色支使他倒水了,沈祈年咂咂嘴有点感叹,转身去厨房给他老人家倒水。 秦尧泽在他的身后无奈的笑笑,挨个打事还挺多,以前是谁说过实践不要前戏来着。 “三爷,您的水”沈祈年双手把水递过去,低眉顺眼无比乖觉。 秦尧泽没有接过来,沈祈年也不敢放下,毕竟他现在扮演的可是个仆人。 双手端着一杯满满的水,时间一长,结果就是沈祈年的手抖了起来,最后杯子掉到了地上。 沈祈年立刻蹲下去捡,却突然感觉自己被一个阴影笼罩了。 秦尧泽站在他面前,单手挑起了他的下巴“没拿稳?” “是…”沈祈年无法低头,只能就着秦尧泽的手仰着脑袋“三爷,你打我吧” 人的一生其实并没有太多跌宕起伏,有的时候静下心来想一想,你会惊讶的发现不同时间的经历会有惊人的相似,而改变了的也只有人而已。 很多年后的沈祈年想起这时的自己和这时的秦尧泽,会不会感叹原来有些情节早就是注定了的,而他们的任务,不过是给这段经历打上一个年少的标签。 秦尧泽低声笑了,俯下身把他抱起来,沈祈年矮他小半头,身子轻的像是受了多年虐待一样。 “怎么不穿拖鞋”秦尧泽没有着急打他,左臂拖着他的屁股右手把他的双脚捧在掌心,略有些无奈的说道“已经快入冬了” 沈祈年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去厨房倒水居然是光着脚去的,当时抬了抬头有点怔然。 秦尧泽的眼里倒映着他好看的眉眼,他让沈祈年穿了鞋趴在桌面上,覆手上去脱了他的裤子。 刚刚打过的几巴掌还有些红,秦尧泽把手放上去,淡淡的宣布“四十下,一会儿换了皮带数目你自己说,有意见吗” “没有”沈祈年双手扒着桌子边缘,声音因为秦尧泽放在他屁股上的手而有些颤抖“可是数目我定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自己说个数字,如果我满意就打那么多,如果我不满意你就改”秦尧泽把手悬空,声音严厉了一些“报数” |
一巴掌兜着风盖过去。 “一”沈祈年吸了一口冷气,秦尧泽这一巴掌没放水,实打实的打上去倒是带了两份惩戒的意思,这是在罚他不穿秋裤,刚才不穿拖鞋吗。 秦尧泽没停留又是几巴掌落下。 “…六…”沈祈年塌塌腰,低下了头,他倒是能接着挨,这点对他来说也没多严重,可是他能感觉到一下重过一下的巴掌里含着秦尧泽为数不多的怒气,而这种怒气是因为他在关心他。 这份感情远远比他想象的要沉重。 打到最后十几下的时候沈祈年开始忍不住轻轻扭动来缓解疼痛,秦尧泽干脆伸手按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快速把剩下的数目打完了。 沈祈年没来的及报数,下意识的以为要加罚,结果秦尧泽把他转过来抱在怀里然后坐在椅子上,引着沈祈年跪在了他的腿上,抬手给他揉着身后滚烫起来的臀部。 “说说,该挨多少下皮带”秦尧泽呼吸的热气扑在他的颈窝,沈祈年有点意乱情迷,伸手搂住了他。 秦尧泽挑挑眉,轻轻拍了他一下“祈年,你硬了” 沈祈年反应过来这是在实践,而且还没有挨完,立刻小脸通红的道歉“三爷对不起,我…” 秦尧泽摇摇头阻止了他的解释“你说该打多少?” “十五”秦尧泽今天是带着火气打他的,下手格外重,估计十五就够他受的了。 秦尧泽不置可否,只是加重了给他揉伤的力度“故意激我打你,不穿秋裤,刚才不穿拖鞋,甚至挨着打还敢在这发情,你觉得十五够吗” 沈祈年难得老脸一红,摇摇头说“那五十” 秦尧泽再次不满意的轻轻落下一巴掌“你明天不用上学了是吧” “那…”沈祈年纠结。 秦尧泽笑笑不再欺负他,示意他去床上跪着“三十,不用报数” “谢谢三爷”沈祈年呼出一口气,不顾屁股上的疼痛三两下跳到床上跪好,而秦尧泽的皮带很快就落了下来。 眼睁睁看着手下的小男朋友以一种绝对服从的姿态跪在那里,自己亲自用皮带给他的屁股上色,说不心疼是假的。 于是到后边的七八下,秦尧泽基本上是用拍灰的力气打的。 宣布了实践结束,沈祈年一下子直起身搂住他的腰,嬉皮笑脸的说“泽泽,你放水了” 秦尧泽扔掉皮带,没好气的说“这不是看你可怜少打两下吗,等着,我给你拿药” 沈祈年点点头,看着他的背影伸手过去摸了摸自己的身后“嘶…真疼” 经过一场实践,沈祈年的屁股暂时是不能承受着他的体重让他坐着陪秦尧泽学习了,于是两个人双双上床睡觉,秦尧泽搂着他给人揉了半宿,就怕药化不开第二天他上课受苦,沈祈年心安理得的缩在他怀里傻笑“泽泽,有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任性特别讨厌啊…哎你轻点” 秦尧泽眼睛都没动一下“闭嘴吧,现在疼点省得明天遭罪” 沈祈年就哼哼唧唧的抱着他睡着了。 借着一点微茫的月光,秦尧泽看着沈祈年的睡颜笑着在他鼻尖落下一个吻“任性什么的,只在我面前,挺好的” |
那个…各位亲除了抢沙发和和个人和楼楼互动外可以另辟楼层吗 倒不是楼中楼不可以,只是…另辟显得人多啊 我看着高兴,在此拜谢←_←这是一个蛇精病楼主,望原谅 |
宇宁的甜萌小番外 —————————————— 荷兰的街头,宇文烁上蹿下跳奔走在买特产的路上,不仅手里拎了一堆东西,走步还跟一阵风一样嗖嗖的。 宁玦也在他身后跟的很辛苦,微俯下身扶住膝盖说“你买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秦尧泽那孙子听说咱们来荷兰领证,立刻打三十个电话通知我给他和沈祈年买特产顺便探路”宇文烁也很无奈,停下脚等他。 “腿又疼了?我就说你应该在宾馆歇着”宇文烁盯着他不赞同的说。 “不耽误什么”宁玦也摇摇头走过去想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宇文烁灵活躲开后快步往前走,宁玦也不得不跟着他跑了几步,然后捂着膝盖不能行走。 “你说说你还能干什么”宇文烁纠结着眉眼,冲他的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转身蹲了下去“上来” 宁玦也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别逼我在这强吻你啊”宇文烁扭过头调笑他,意料之中的看着他红着脸爬上了他的后背。 宇文烁本来就拿着很多东西,又背了一个人,宁玦也清楚的感觉他的步伐沉重了不少,于是低着头哼哼着“要不我还是下来吧,毕竟我也挺沉的” “小样轻的像纸片子,回去给我增肥三公斤知道吗”宇文烁把他往上掂了掂,很是严肃的说。 过了四点,金色红色的晚霞投影在波光粼粼的湖中,周围不同肤色的人全都向他们投来祝福的眼光,在夕阳中美成了一幅画。 |
借着一点微茫的月光,秦尧泽看着沈祈年的睡颜笑着在他鼻尖落下一个吻“任性什么的,只在我面前,挺好的” (三十三)你这是自掘坟墓 决定了给那人一个机会,宇文烁就不会再冷着他,当即表明了自己的心意,然后开启怀柔政策。倒是宁玦也,那样被宇文烁揽在怀里,身子僵硬的不行。 宇文烁就很委屈的说“你不喜欢?” 宁玦也连连摇头“不是,我…” 宇文烁低下头浅笑着看他“我什么?” “很喜欢…”宁玦也的性子桀骜不驯,即便为了宇文烁放低了身段,也是个听不了情话的,此刻被喜欢了很久的人抱着说这种话,一张脸早就红透了。 宇文烁心满意足的吻上他的脸侧,宁玦也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他逃也似的接起,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脸上的红晕却一点点冷了下来。 “好,我马上过去”撂下电话,抬头就是宇文烁黑下来的脸。 “怎么了?”宇文烁问他。 宁玦也站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脚尖,闷闷的说“是…一些私事,那个,我手底下的人三番两次害你受伤,等我回来…” “你放心,这顿打你逃不掉,有什么事,你就先去解决吧”宇文烁也低下头,淡淡的说。 ———————————————————— 找宁玦也的是江南。 看样子是挺急的事情,江南已经开车到宇文烁家楼下等着了。 “先上来”江南摇下车窗,冲他说道。 江南人瞧着是个温润和训的,车却是几年前沈祈良送他的卡宴,黑色的车被他开着,凭空多了一丝冷意。 “你找我干什么”宁玦也坐在副驾驶,胳膊架在窗沿上,淡淡的问。 “带你去见一个人”江南看着后视镜里看似漫不经心却一直跟着他的出租车,唇角缓缓溢出一抹邪笑“坐稳了” 车速飚上二百二,宁玦也看着周围疯狂后退的人和物,眼角眉梢染上了一丝兴奋“亏你还记得要怎么玩车,几年没联系,我以为你忘了” 身后的出租车不见踪影,江南减了车速丢过去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刚刚我说带你去见一个人,你一点都不好奇吗” “好奇啊,是谁能劳动江南哥亲自出马”宁玦也也跟着看了一眼后视镜“还让您家那位也掺和了进来” “说起来你不一定认识他”江南笑容不变“他姓周,周成德” |
“说起来你不一定认识他”江南笑容不变“他姓周,周成德” ———————————————————— “来了”周成德似乎早就料到江南会来找他,一点疑惑都没有的去厨房给他倒咖啡“先坐吧” 江南没说话,只是抬眼示意宁玦也跟他进屋,周家别墅一向奢华旖旎,无论是在美国还是在中国。 “来,尝尝我的手艺”周成德笑眯眯的把两杯咖啡推到江南和宁玦也面前,还一脸“快夸我”的表情。 宁玦也不喜欢这东西,所以浅浅的抿了一口就放下了,江南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端着慢慢喝完了“这孩子是混的不错的,从前我亲自带过一阵,能力足够了” 周成德淡淡的看了宁玦也一眼,然后又专注于江南手上的咖啡“怎么样,好喝吗” 江南没说话,于是周成德深受打击的扁扁嘴,抱怨了一句“你越来越高冷了”就开始打量宁玦也。 年龄真小,不过江南的眼光他还信得过。 “那以后?”周成德终于问到了最重要的问题。 “以后我想来见你恐怕不容易,沈祈良在怀疑我”江南莫名皱起了眉,下意识的开始摩擦食指的银戒,那是沈祈良送他的。 周成德看了一眼,情侣款。 “看样子沈祈良对你不错”周成德不咸不淡的说着,眼中却分明有一抹恨意闪过。 “还行吧,不过沈家的人又怎么会把感情放在太重要的位置,一时兴趣而已”江南的话说得平静,毫无波澜的样子竟像是从未爱过沈祈良。 “别这么没有自信呐宝贝”周成德离江南近了近,姿态有些暧昧“谁玩弄谁还不一定呢” “以后就由宁玦也替我们完成必要的交流”江南起身要走,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一下,轻声说“那天你问我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我告诉你,我一直都记得” “真乖”周成德慢慢踱步过去,勾着江南的脸廓轻轻吻了上去“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出了周家别墅,宁玦也才不可思议的望向周成德江南“江南哥…你是要背叛沈祈良?” 江南摆弄着方向盘,脸上没什么表情“来到他身边就是卧底,说不上背叛不背叛” “可是他对你那么好”宁玦也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你这是自掘坟墓” “宁玦也”江南没看他,只是静静的点了根烟“我记得我以前给你胳膊上烫了个烟疤,想不想再来一个?” 宁玦也条件反射一般抚上了自己的胳膊,嘴唇蠕动,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
宁玦也条件反射一般抚上了自己的胳膊,嘴唇蠕动,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三十四)马尔代夫 江南到家的时候,沈祈良正坐在厨房喝红酒,白色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个,沈祈良喝酒不上脸,旁边两三个空瓶子,人看着特别精神。 江南顿了顿,走过去拿走了他手里的酒杯“红酒不是这么喝的” 沈祈良微微抬头,伸手把他拉到了自己面前“你回来了?” 江南点点头,顺从的蹲下去与他视线平齐,抬手抚平了他眉间的紧皱“祈良,你跟踪我” 沈祈良没说话,只是轻轻抬起了他的脸,眼神中的情绪是江南第一次看见的复杂“江南,我就问你一遍,有没有” 江南看过去,如往常一般,冷静而决绝的摇了摇头“没有” “好”一个字,好像耗费了沈祈良所有的心力,他握着江南的手,松了一口气一样的说“我信你” 江南温润的眉目变得更加柔和,他笑了笑,站起来扶着沈祈良“我扶你回卧室吧” 沈祈良点点头,再开口,就又变成了江南所熟悉的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小南南,我都有好几天没和你一起好好说过话了,红酒是两个人的饮品,你不在我都感觉它变味了” 听着这货疑似撒娇的声音,江南实在没忍住一个白眼翻了过去,沈祈良委屈的冲他眨眨眼,等到进了卧室,他却突然伸手环住了江南的腰身。 手从腰部一直向下,一路滑到了江南不大的臀上。 毫不犹豫的拍上去,沈祈良的眼神变得有些暧昧和调笑“宝贝,自己把裤子脱了” 江南对于自己即将挨打这件事没怎么反抗,沈祈良打他多数是为了情趣,不轻不重的也没什么威慑力,只是自己脱裤子这种事,无论沈祈良逼他多少次,他也是不愿意的。 “一点都不乖”沈祈良司空见惯的低头含住他的耳垂,清楚的感觉到江南身体抖了抖“今天没和你开玩笑,怀疑你是我不对,可是宝贝你为了甩开我,车飙的也挺快吧” 江南偎在沈祈良的臂弯里不好意思说话,半推半就的让沈祈良脱了他的裤子并且肆意揉捏着他的某个位置。 沈祈良慢慢的把江南脱到一丝不挂,而自己的衣衫却还穿在身上。 把江南按在自己的腿上,沈祈良眼睛里的情欲一扫而光“你自己说,让我担心成这样的你,该不该罚?” 自己什么都没穿,而对方却完整的穿着衣服,江南感觉有些难堪,而沈祈良游走在他身后的手更是让他提心吊胆“该”他红着脸,慢腾腾的说。 沈祈良的巴掌毫不犹豫的扇上去,他的手掌接触江南屁股的声音清脆,不算重,但是打江南这样脸皮薄的人足够了。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沈祈良笑的有些狡诈,轻轻掐了掐江南泛红的小屁股。 “祈良…”江南抬起头,眼睛里全都是拒绝。 “不说?”沈祈良撇撇嘴继续落巴掌,江南不是sp爱好者,这样紧密连续的巴掌他挨的很痛苦,于是就下意识的想从沈祈良的怀抱里逃走,而沈祈良就特别从容的把他光溜溜的身子一点点按回原处。 等到沈祈良挺住手,江南身后已经是一片绯红了。 “江南,我今天真的很难过”江南趴在沈祈良膝盖上喘粗气。沈祈良有些低沉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你飙车的时候,想没想过我会多担心你” 江南一顿,突然感觉很对不起沈祈良。 |
江南一顿,突然感觉很对不起沈祈良。 “祈良…”江南呢喃着想说什么,沈祈良却摇摇头制止了他要出口的话“什么都不用说,以后别玩飙车就行了” 江南点点头,重新趴了回去。 沈祈良却笑了出来“怎么,还没疼够?你和沈祈年那小崽子又不一样,认清错误以后不犯就得了,起来吧,我腿都让你压麻了” 江南极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可是赤裸的身子一瞬间彻底映在沈祈良眼里,江南几乎是没反应过来就被沈祈良压倒在了床上“江南,我想要你” 江南没说话,纤细修长的腿却悄悄缠上了他的腰。 沈祈良满足的笑了。 翻云覆雨后,沈祈良看着靠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江南,忍不住掐了掐他的小脸“我爸妈说今年过年要去马尔代夫” 江南环绕着沈祈良的手猛地收紧了一下。 沈家不会允许他们的继承人一辈子不娶妻生子,在他们的眼里,无论他江南在外边多呼风唤雨,他都只是沈祈良的床伴,或者说,男宠。 因为这个,沈祈良从来不和他提起他的家人,这次,恐怕也是不得已吧。 “他们说要我和祈年和他们一起去度假,祈年跟他们没什么感情,特别果断的就拒绝了,可是我必须要去…” “我知道,我会照顾好祈年,安心过年等你回来”江南打断他,率先说道。 沈祈良心疼的摸摸他的头发,把他搂在怀里“祈年说他不想留在家里,我打算一会联系秦尧泽看看能不能和他在一起,只是这样,太委屈你了” 江南怔了怔,有些不知所措的开口“那…就只有我一个人留下过年了吗” 沈祈良紧紧的抱住他,答案却不言而喻。 江南敛了敛眸光,黯然的说“我知道了,你和伯父伯母好好度假,我会等你回来” 沈祈良最怕他这种听话懂事的语气,他宁可江南会像沈祈年一样,在被不公平对待后明晰的反抗,江南这么做,实在太叫他心疼。 江南麻木的靠在他怀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他没有沈祈良在身边,周成德不可能让他安静独处,这个年,估计他要在周成德的眼皮子底下过了。 (三十五)四合院 当沈祈良以一种恳求的语气找秦尧泽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可能摊上大事了。 沈祈良语气诚恳而坚定“我那个不靠谱的老弟,就交给你了” 还有半个月放寒假,秦安络也回了家,对于沈家要把沈祈年寄养在这的事情,她表示有点矛盾。 她确实很喜欢沈祈年没错,可是这年,她和秦尧泽都要回老家啊。 所谓老家,指的是秦尧泽早亡的爹的老家,也就是秦尧泽他爷爷的住处。 秦尧泽他爷爷,是参加过抗美援朝的退伍老兵,当年废了一条腿从战场上下来,此生理想就是儿孙都去当兵打仗,没错,秦尧泽他爸就是死在军营的。 后来战事平了,秦尧泽的爷爷作为功臣在北京得了套四合院,老人家九十多岁身体硬朗的不行,铿锵有力的表示过年都得回北京过年。 这种家庭聚集,带上个沈祈年算怎么回事。 沈祈良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表示沈祈年跟爹妈不亲,死活不想跟他们一起过年,又说江南长了张面瘫脸,容易半夜吓死小祈年,最后秦安络一咬牙一跺脚,同意把让沈祈年作为秦尧泽的干弟弟领回去了。 沈祈良立刻收了伪装出来的眼泪啥啥的,极其正人君子的把沈祈年扫地出门,留下五万块钱说想让他在秦尧泽家住着适应适应。 秦安络不想收那钱,沈祈良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她回忆沈祈年和姥爷过的日子,各种感谢她的照顾,最后秦安络也只能收下了。 沈祈年在秦安络眼皮子底下装的那叫一个乖,咬牙切齿的看着秦尧泽一口一个“哥”叫的特别亲切。 秦尧泽就和他咬耳朵,调笑着问他,期不期待“同居”的日子。 沈祈年:“呵呵” |
心情不错的me打算来个二更,此时需要夸奖 |
沈祈年:“呵呵” ———————————————————— 期末考试,沈祈年以一分之差败给了边南枭,班任瞪着眼睛给他留了个额外任务——三千字检讨书。 开学以后全班宣读。 出了校门,沈祈年满脸的生无可恋。 秦尧泽倒是满面春风。因为沈祈年的辅导和自己的努力,他的名次往前了不少,班任还夸他进步很大来着。 后来听说秦安络打算三天后率领两个娃进军北京,沈祈良小碎步兰花指把沈祈年的东西塞进旅行箱扔了过来。 秦尧泽很无奈的看着这几年来愈发神经的沈祈良,脑袋一抽说“师兄,咱们下盘棋吧” 沈祈良眉毛一挑,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头。 秦尧泽棋棋艺不错,棋风如他的人一样温和,只是这种温和体现在棋盘厮杀上,就更像是在温和中给人一个一个暗刀子。 沈祈良下棋很快,心态很稳,被吃了好几个子也面不改色,直到他所执的黑子被白子蚕食的所剩无几,沈祈良终于笑了。 到了最后关头,沈祈良反而不着急落子,他寻了本书卷在一起,在秦尧泽头上打了一下“还以为你小子有底气赢我才跟我下,可是被摆了好几道都没看出来,你这几年到底有没有练习啊” 沈祈良用卷起的书把一个一个转折点指给他,秦尧泽很久以后才反应过来,沈祈良是在借他的手,把那些不怎么重要甚至有害的棋子一一去除,剩下的子,随便几个盘起来都能稳赢。 这是沈祈良一贯的套路,扮猪吃虎,绝处逢生。 先前他有多被动凄惨,结局他就能赢得多漂亮彻底。 当然,他这种下棋方法在他们师父眼里就是四个字“阴险狡诈” 沈祈年看不懂这些,迫于秦安络在旁边不方便捣乱,只能在他们下完棋听沈祈良嘚瑟自己是个天才的时候帮忙把黑子白子依次放入棋盒。 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收棋的沈祈年看起来乖巧极了,沈祈良对他弟弟这种在长辈面前装乖卖萌的行为感到非常嫌弃,于是撇撇嘴对秦安络磨叨了两句“家弟弟顽劣,这几天烦您照顾”之后就回了家。 秦安络大大的感叹沈家兄弟有礼貌。 秦尧泽想了想沈祈良和沈祈年真正的样子,默默闭上了嘴。 (三十六)敏感or黏人 三天之后,沈祈年和秦安络秦尧泽母子踏上了回北京的征程上。 火车车票是晚上发车的,早上八点出门的三个人还有一天时间可以溜达溜达。 听说北京这几年雾霾严重,秦安络去买口罩的时间,沈祈年就拉着秦尧泽坐在了公园长椅上。 天上下着小雪,秦尧泽看着他冻红的鼻尖给他把羽绒服的衣服拉的紧了些。 沈祈年看着面前的秦尧泽,突然没来由的笑了。 |
天上下着小雪,秦尧泽看着他冻红的鼻尖给他把羽绒服的衣服拉的紧了些。 沈祈年看着面前的秦尧泽,突然没来由的笑了。 秦尧泽一个白眼丢过去,沈祈年就哼唧着去抓他的袖子。 买口罩回来的秦安络看见这一幕,莫名恶寒了一下,然后各种满足的表示这两个孩子相处的不错。另外,我儿子现在也挺有哥哥样子的了。 不过你啥时候能把成绩跟你干弟弟看齐啊亲。 算了算了,大好的放假不提学习… 秦安络走过去把口罩分发下去,叮嘱了两句别冷到,就准备拉着他们去离最近的一家寺庙烧香拜佛。 沈祈年悄悄的问秦尧泽为什么,秦尧泽说他也不知道,只是每次会北京老宅,他的妈妈都要去拜一拜。 沈祈年也没有探究的心思,笑嘻嘻的表示可以许愿说要一辈子在一起。 秦尧泽撇撇嘴说“你少跟我肉麻,嫌弃死了”然而嘴角却扬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沈祈年不和他计较他的口是心非,兀自拽着他往寺庙里走。 秦尧泽不怎么相信许愿,默念了一句成绩往上涨就开始观察他伟大的母亲秦安络。 秦安络跪在垫子上闭上双眼,默念着每年都要念着的一句话。 “过完年,我可以把尧泽顺利的领回来” 她是一个孤儿,被秦家养大,后来和秦尧泽的父亲成婚,仔细想想她就是秦家培养的童养媳,后来秦尧泽的父亲在老爷子的授意下进军营。 后来秦尧泽的父亲意外身亡,老爷子极其看中长房长孙秦尧泽,总是想把他接到身边抚养,而他又不太喜欢她这个儿媳妇,她怕秦尧泽一旦留在了秦家,她就再也没办法见到自己的儿子了。 为了这个,她辞去自己本来不错的教师职位,到老爷子所在的北京打拼,就是为了证明她有能力给秦尧泽很好的生活,不用他操心。 秦尧泽父亲走的早,秦尧泽就像是她的命一样,如果秦尧泽也不在她身边了,也许她会发疯。 沈祈年神秘兮兮的念叨了半天,最后还是和秦尧泽站起来去门口看雪顺便等待秦安络。 他的愿望很简单。 我从小把我扔给外公,多年来不闻不问的父母啊,你们永远都不要来过问我的人生。 拜完佛的秦安络看看从出门起就一直凑在一起的秦尧泽和沈祈年,单独把秦尧泽拉到了一边“尧泽,你也算是祈年的哥哥了,他很敏感,我看他一直在你身边晃悠…你得好好照顾他的情绪…” 秦尧泽生无可恋的看了看他伟大的母亲,很想问她,你确定沈祈年这是敏感,而不是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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