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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灯塔(伪装者同人,电视剧拍点片段发挥)[第3页] |
作者:qingni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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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问一下,看我文的各位,你们都是学生吗? |
唰唰又是两鞭,明楼的手心已经红成一片,重的地方有裂口,皮肉向外翻卷着。 明楼求饶般地开了口,“大姐!” 明镜不为所动,“这双手,做得出肮脏的事,扛不住我明家的家法?” ---------------------------------------------------------------------------------------------------- “明楼扛得住,明楼知错!”不敢再求,明楼任命般摊平了手掌。 明镜收敛了力道,又落下三鞭,但还是让明楼忍不住叫出了声。 随后,明镜走向了明楼身后。 双手的劫难终于结束,明楼此刻已是牙都快咬碎了,手上更是疼的麻木,有血珠在滴都觉察不到了。 明镜不发一言,开始往明楼身后甩鞭子。 明楼在第一鞭抽下时疼的握紧了拳,又被手上的伤刺激的几乎跪不稳身形,脸上仍旧发着烧,明长官此刻终于体会到遍体鳞伤的感觉。 接下来的鞭打,明楼硬扛着挺直脊背,还要控制自己不能握拳,没几下就是满头大汗,几乎要跪不住了,衬衫也渐渐透出血迹。 明楼有心求饶,但奈何明镜始终沉默,让明楼找不到机会开口。 “啪!”又是一鞭,终于打的明楼趴倒在地,手掌按压上地面,疼的明楼眼前一阵晕眩。 “跪起来!”明镜平静地说。 明楼挣扎着跪直身体,明镜等他跪好,又是一鞭,打的明楼难稳身形。第三鞭下去,明楼再次倒向面前的地面,双手不能用力,他挣扎了几次也跪不起来。 明镜看着被打倒在地上的明楼,久久地沉默了,走到供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明楼终于是再次强迫自己跪直了身体,看着面前失落垂泪的大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嘶哑着嗓子终于开口解释,“大姐,您相信我,我没有走私!我没有背弃信仰!” 明镜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放射出惊喜的光芒。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是在假装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一定没有变坏,你一定还是我的明楼!”明镜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正准备扶起地上的明楼,却又突然冷了脸。 “你说的是真话吗?这是在家里,你刚刚为什么不说,你不是扛不住打就编了谎话来骗我吧?你到底那句话是真的?”明镜说出了她的疑虑。 “大姐!您听我解释。我假装参与走私···是为了···是为了跟新政府的梁仲春拉近关系,打阿诚···也是···为了···让他们能相信,我和阿诚之间···我们之间有嫌隙,从而···从而更加信任阿诚···好让阿诚···可以从他们那···获取更多的··信息,为我们所用。”明楼疼的厉害,几句简单的解释说的断断续续,也不大姐听明白了多少。 “你说是为了伪装,我能理解。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在家里也要对我撒谎,刚刚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明镜依旧不太相信的样子。 “大姐!我们家里有眼睛!”明楼忍者疼,给大姐作出关键性的解释。 “你是说,我们家里?”明镜惊讶的长大了嘴,“你是说···桂姨?” “对,桂姨,是日本,特高课的间谍。” 明镜仍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明楼却已经跪的摇摇欲坠、支撑不住了。“大姐,您能让我起来吗?这顿家法我挨的冤啊!” 明镜回过神来,意识到面前脸色苍白如纸的明楼,是自己刚刚一顿狠厉家法的成果。她相信,她相信只要明楼开口,就一定不是骗她。 但她忍住了心疼,也没有直接扶起明楼,而是恨恨地说,“谁说你冤了,你们一个个的,就知道骗大姐!什么都不告诉我,都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打的你一点都不冤!” |
明镜仍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明楼却已经跪的摇摇欲坠、支撑不住了。“大姐,您能让我起来吗?这顿家法我挨的冤啊!” 明镜回过神来,意识到面前脸色苍白如纸的明楼,是自己刚刚一顿狠厉家法的成果。她相信,她相信只要明楼开口,就一定不是骗她。 但她忍住了心疼,也没有直接扶起明楼,而是恨恨地说,“谁说你冤了,你们一个个的,就知道骗大姐!什么都不告诉我,都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打的你一点都不冤!” --------------------------------------------------------------------------- 此时的大姐,仍旧是一张带着三分怒火的脸,却再没有那深不见底的悲伤,竟有几分可爱与跋扈的张扬。 明楼为大姐的逻辑哭笑不得,但秉持“大姐永远都是对的”的理念,他仍旧顺着大姐的意思说下去,“是是是!这顿打我挨的一点都不冤,打的就是我瞒您骗您!那大姐您还打吗?不打我可以起来了吗?” 明镜白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明楼试着站起身,却因为背上的伤和久跪的膝盖难以承重,几乎又要摔倒在地。明镜连忙伸手扶住他,却又触到了明楼身上的伤口,痛的他又是一阵冷汗。明镜也有些失措,想扶着明楼都不知道手要往哪里放,明楼周身都是鞭伤,一碰就惹得他一抖。 不想让大姐心疼,明楼笑着调侃自己,“大姐啊,你说我刚刚打阿诚的一顿,有没有您打的重啊?” 这边明镜看着明楼被抽的破碎的衬衫,已是心疼得直掉眼泪。 “你说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为什么不能早点说!你告诉我我就会拖你后腿吗?非要把自己弄的伤成这样!你······”话没说完,就又流下泪来。 明楼最看不得姐姐流泪,连忙说,“我这不是说了吗?您也原谅我了,我要是早告诉您您肯定舍不得打我啊,那我跟阿诚一场戏不是白演了,您说是不是。” 明镜根本止不住眼泪,心疼明楼被自己伤成这样,更心疼明楼要一个人背负这么多沉重的责任。 “大姐!”明楼无奈地再次开口,“您再哭是要让我自责死吗?你不然再打我一顿吧!”说着拿起明镜的手,作势就要往自己脸上拍。 明镜连忙抽回手来,“好好好,我不哭了,你别再伤害自己了。你说,接下来还要怎样?你说桂姨是间谍,我们要怎么面对她啊?” “我只需要让日本人通过她确认我和阿诚不和以及我参与走私的事情,这顿打挨完,任务就完成了。您接下来想接着生我气还是要心疼照顾我,那是您的事,我不干涉。”浑身是伤的明楼又漏出了长官式淡定的笑容。 “我选心疼!”明董事长干净利落地撂下四个字,就打开了小祠堂的门,对着楼下招呼,“桂姨!阿香!你们快过来,扶大少爷去房里休息,我去打电话给苏医生,让他拿点药来。” 明镜一边喊一边扶着明楼走到小祠堂门口,“你呀,非要挨了家法才肯收敛,打成这样你以为我不心疼啊!”“桂姨!你一会再去煮一碗红枣汤给大少爷喝!”刚刚上楼来的桂姨看着苍白虚弱的明楼,瞟了一眼他身上斑斑血迹的衬衫和破损的双手,应了声是。 深夜,桂姨在佣人房写信,“明楼参与走私,与阿诚素有间隙,因走私船被扣一事与阿诚矛盾爆发,阿诚受鞭打后深夜离家。明楼亦因参与走私受明镜家法,鞭打甚重,似对明镜有所保证,已得明镜原谅。” 在明楼房里,苏医生来后看着浑身血迹斑斑的明楼吓了一跳,以为遭到了暗杀,问清楚是明镜打的之后,对明镜有些生气。 “你都舍得把他打成这样了,还叫我来做什么!” 明楼就这么静静地趴在床上,笑着看自家大姐在苏医生面前局促不安的模样。“是是是,是我的错,我这也是一时气愤,他又不肯认错,我下手就没轻重了。” 明镜拿着棉签沾着苏医生调配的药水,小心翼翼地帮明楼处理背上的伤口。每擦上一下,就能感觉到明楼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明镜又止不住的泪落如雨。 明楼虽疼的难忍,却依旧满眼笑意,一边抬手用手背拭去大姐脸上的泪,一边柔声地安慰她,“没事的,大姐,您一共也没打几下,您一介女流,还以为自己力气多大呢!” “大姐,我身体好着呢,三天就能恢复如初,继续惹您生气了。您要是真心疼我,下次少打两下吧!” 明镜坐在床边,被明楼弄的一会哭一会笑,有些分不清是谁在照顾谁。 窗外更深露重,屋内暖意融融。纵横商场的明董事长跟在苏医生身边,陪着小心跑前跑后。 “苏医生,你给量量有没有发烧,看看要不要打一针。” “苏医生,你看这手上的伤和背上的伤,需不需要用不同的药啊。” “苏医生,手上是不是缠个绷带比较好啊,能沾水吗?会不会感染呀?” “苏医生,他这样明天不能去上班了吧?你帮我劝劝他吧!” 明楼觉得,此刻是最幸福的风景。 |
请大声告诉我,有被虐到还是甜到? |
另一边梁仲春家里,阿诚也在给自己处理伤口。 出了明家后就给梁仲春打了电话,诉说自己因为帮他保那一船货而被明楼打了一顿赶出来的事,问他是不是能收留一晚。 等梁仲春看到满身伤痕的阿诚,就彻底打消了疑虑,相信阿诚是跟自己同一条船上的人。 梁仲春在行动处工作,家里备有些伤药,阿诚草草给自己上了药,就去找梁仲春“完成任务”。 他告诉梁仲春自己跟明楼彻底闹翻了,以后想跟着他干。 梁仲春目睹了阿诚上药时惨烈的后背,现在又看到阿诚手上也有裸露的伤痕,竟一时有些心疼。“明长官看着挺儒雅的啊,打起人来怎么这么狠!” “他还儒雅?!你别看他有时候戴一副眼镜就觉得他是什么经济学家、大学者了,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阿诚尽情编排他家大哥,嘴上占了点便宜,心里就乐的不行。 “这次要不是走私的事本来见不得光,他能扒了我的皮!”阿诚继续为明楼的“伪君子”形象添油加醋,他也数不清,大哥在他嘴里已经把他扒皮多少次了。 “反正明楼今天是把我赶出来了,我也不想跟着他干了,梁处长要是拿我当兄弟就给我在76号谋个一官半职吧。”阿诚编排大哥的同时,也没有忘记主线任务。 梁仲春可不愿意失去在市政府办公厅的一个好眼线,当然极力说些劝慰的话,什么“明家毕竟对你有养育之恩”、“明楼手段那么多跟他闹翻了在上海肯定待不下去”等等,正面反面、积极消极的道理说了一大堆,阿诚终于听从了他的“劝导”,答应委曲求全,明天上班跟明楼认错道歉,请求留在市政府办公厅工作,以后为梁仲春提供市政府的情报。 第二天一早,明楼不顾大姐的劝阻,还是整装出发去了市政府上班。 一进大楼,明长官就能感觉到一道道射向自己的目光,伴随着走廊里交头接耳的声音。 “明长官的脸怎么了?看起来好像是挨了打诶!” “谁敢打明长官啊!” “是女人吧!” “你们猜,会不会是汪曼春汪处长?听说他们之前有过······” 明楼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径直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短短几步路,已经让他冷汗湿透衣衫。背上的伤,只经过了晚上几个小时,现在怕是又裂开了。 明楼没有心情关心自己的伤,他更担心阿诚。 不知道昨晚有没有真的伤到他,他跟梁仲春的接触是否顺利。如果一切依计划行事的话,现在应该······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与此同时,还有阿诚稳重的声音,“明长官!” 明楼露出舒心的笑容,一颗心总算放下。 “滚出去!你还来干什么!你不是不想干了吗?!”明楼在办公室里朝门外发难。 “明长官,昨天是阿诚冲动,请再给我一次机会!”阿诚在门外认错。 走廊上的人又开始窃窃私语,消息已经成功传开。 “明长官!阿诚愿意减薪一个月,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会好好工作!”阿诚再次开口请求道。 “进来!”明长官发话,阿诚开门走进了办公室。 “我说自罚减薪可是大家都听见了,我这个月薪水从你的工资里扣啊!”阿诚边走边向长官提要求。 “你的脸?!”阿诚走到办公桌前,看到明楼明显红肿的左侧脸,发出惊呼,“大姐这是打了几下?怎么肿的这么厉害?” “三下!还都往一边招呼!”明楼无奈地回答。 “还伤了哪里吗?大姐动家法了吗?”阿诚急切地问道。 “挨了几鞭子,叫苏医生来看过了,没什么。”明楼轻描淡写道。 阿诚知道大哥说的避重就轻,叫了苏医生来,一定伤的不轻,他一时也沉默了,不知说些什么。 倒是明楼又开了口,“大姐这次不按常理出牌,我今天是签不了文件了,你帮我给要签的文件盖一下私章。”说着吃力地递过几份文件,看到明楼的手,阿诚又吃了一惊,手上好几道裂口,上了药也依旧狰狞,分明是鞭子抽出来的。 “大姐怎么······”没等阿诚抱怨的话说出口,明楼就打断了,“就当给你昨天挨的一顿皮带报仇了吧!” 阿诚看着大哥的笑容,心头一酸。 “来!事成了,我们庆祝一下!”明楼不想让阿诚有什么小情绪,倒上两杯红酒,朝着阿诚举了举杯。“昨天伤的也不轻吧,敢喝吗?” 阿诚明白大哥不想让他伤感的心,便也强颜欢笑,举起酒杯,“庆祝一下!” 两人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上海,举杯相碰,却又都在抬手饮酒之时牵扯到伤口,“嘶”的吸了口气,皱眉的动作无比同步,随即又是相视一笑,饮尽杯中佳酿。 【(三)完】 |
楼主茶不思饭不想地一直在思考兄弟打架那个梗,因为要让大姐撞见,就得跟大姐解释,但他们吵架的原因又是不能解释的。随便编个理由的话,为了兄弟打架这种小事虐通堂,我又怕崩了人设······没人能体会楼主有梗不能用的痛苦······ 氮素!楼主表示已经找到了完美的解决办法!快来跟我一起为楼主的智商折服!世界乳齿美好!我们又可以愉快地花式虐大哥了! 顺便通知一下@栗子加油8,你提出的梗楼君征用了~报酬是更文了圈你来抢沙发,你还满意么? 还有@大号的反义词@糖果罐candys@寒茗初@521losir以上几位,你们期待的梗就要粗现啦~~~ 当然,想好了故事只是前奏,还要等卤煮慢慢构思细节,以及,把字敲出来。 综上,这一篇伪更我就是跟你们预告一下内容,至于时间······我什么都不知道······ |
晚上十点吧,写了多少我都会放粗来的~写了这几篇,你们也看到了,啪啪啪啊啊啊可不是我的追求,我打戏的篇幅,基本是单打三千字起,混合双打、三打直奔万字以上,今晚拍完是没可能的,你们不想被销魂的卡住直接明晚再来吧 |
(四) 明家大宅,一楼客厅里满地狼藉,明楼和明台正扭打在一起。 “我有我不得以的苦衷!”这是明楼的声音。 “你有苦衷你就逼死我呀!”因为被明楼双脚锁住了喉,明台的喊声也有些吃力。 “你进军统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逼死我呢?”明楼不甘示弱地回击。 地上两个人吵的难解难分,站在一边的阿诚一个苹果都已经啃完了大半。 明楼因为命令明台袭击自己的事,终于使得自己的军统长官身份在明台面前曝光。此刻的明台,发了疯一般地要讨伐自家大哥,质问着他何以对自己的弟弟下达这样冷血的命令。 其实明楼的解释明台也都能理解,但能理解不代表不生气。直到两人打的精疲力尽瘫倒在地,明台依旧一脸不服。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从军统训练班毕的业!疯子能教出你这样的学生,他也没资格,不配当这个教官!”明楼率先站起了身,对明台的胡乱发火做了总结陈词。 终于等到战火熄灭,阿诚扔了苹果上前劝解,“好了好了!都消消气!”见明台还是气鼓鼓地坐在地上,便伸手去扶。明台还委屈着呢,哪里肯给他扶,自己猛的窜起身来,躲开了阿诚。 阿诚对刚刚两位少爷的幼稚“斗殴”,实在是有些无奈,他看了一眼明楼,再次开口,“有话好好说嘛!你们看看这个家,都成什么样了?啊?东西不是钱买的呀?砸成这样!大姐回来你去解释?!家里进贼啦?” “啊!家里进贼啦?”回应他的是推门而来的一声惊呼——大姐从苏州回来了。 兄弟三个站在客厅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场面。 “你们三个怎么都站在这?客厅怎么成这样了?家里是不是进了贼了?”风尘仆仆的明镜箱子都没放下就对着三兄弟大声呼叫。 此刻明台和阿诚都齐刷刷望着足智多谋的明长官,希望他能想出个对策,向大姐解释眼前的一切。然而,名明长官也并没有开口拯救这局面的意思。 倒是大姐自己看出了端倪。 “你们这是······打架了?”大姐看着地上的水果和碎瓷片,不敢相信地问道。 依旧没有人开口。 大姐看到兄弟三人全体默认打架,下一步就直接拉过了明台开始数落,“明台呀明台!我一不在家你就要闹翻天了!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一点啊!” 接下来又放下箱子指着她默认的打架男二号,“阿诚!你也是!明台不懂事你也跟着他犯浑啊!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打架!亏我还觉得你们都长大了!一个两个还跟小孩子一样!” 阿诚被数落的楞在当场,随即决定,这个锅我不背。 “大姐!打架的是明台和大哥!不是我!” 这回,换成大姐发愣了。 “明楼?你,和明台,打架?”明镜不可置信的望着明楼。 明长官此刻有些尴尬,但男子汉怎么能敢做不敢当。“是,大姐,我跟明台,有一点小误会。” 大姐仿佛吞下了个鸡蛋,指着明楼半天说不出话。 |
“已经说清楚了,大姐,我们和好了,您上楼休息吧,这里我们会收拾的。”明楼不知大姐若问起原因要怎么解释,急着想把明镜送离战场。 然而,大姐看到家里的大哥和幼弟打起来,不可能不追究原因。 她知道明楼打定主意不说,问明台多半得到的也是搪塞她的谎话,直接就奔向了阿诚。 “阿诚,你说,他们到底因为什么事打起来?”明镜走到阿诚身边问道。 “因为······”阿诚踌躇着不知说些什么好。“毒蝎和毒蛇为军统任务起纷争”?“明台因为大哥隐瞒长官身份而愤怒”?这哪一桩哪一件都不能让大姐知道啊!阿诚默默拿余光望向大哥,希望大哥给这次打架事件编个好故事。 此刻明台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什么都不能跟大姐说,这一场打架到底怎么跟大姐解释清楚,他心里也开始默默编起了故事。 还没等到他们其中一个人编好完整的打架缘由,大姐已经不耐烦了。 明镜使劲摇了一下阿诚的胳膊,“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倒是说呀!” 这一摇直接让阿诚的伤口再次裂开,疼的几乎弯下腰去。 明镜也吓了一跳。“阿诚!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说着就要要解开阿诚的西装。 阿诚有心阻止,但左手低垂完全没有力气,一只右手刚抬起来就被明镜打了下去。 明镜顺利地解开了阿诚的西装外套,看见肩头殷红一片,隐隐还有血渗出来,吃了一惊。 “这···这···这···这是怎么了!谁伤了你!” 一个麻烦还没解决又生出一个麻烦,明楼此刻有些头大。 打架的事,随便编个理由就能过去,而阿诚的伤,恐怕是糊弄不过去了。大姐也是见过枪伤的,她要是看了伤口,必然就会知道阿诚受了枪击。但南田洋子已死,阿诚受伤,是不应该被任何人知道的,阿诚那天对外的行程是帮汪曼春买特效药,回来时伤口包扎完毕,没有人知道他陪南田洋子去了司个特路。 大姐疼阿诚,和亲弟弟没两样。无论说是谁伤的阿诚,大姐怕是都不能善罢甘休,若是宣扬出去,让人知道阿诚是在南田洋子被刺那天受的伤,不知又要生出多少事端。 想到这里,明楼突然问了一句,“大姐,桂姨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让她留在苏州老家置办些家具,打扫一下老宅。”明镜刚回答完,又提高声音质问道,“别给我转移话题,我问你阿诚的伤是怎么回事!” 明楼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正好桂姨不在,告诉大姐阿诚受伤是他们的计划,这样才能真正保守住这个秘密。 明楼抬起头,却撞上了明台的目光,一个眼神交汇,明台已经明白,阿诚哥的伤怕是大哥做的苦肉计。 没等明楼向大姐开口,明台先嚷嚷开了:“大姐!我就是因为这个才跟大哥打架的!阿诚哥的伤就是大哥开枪打的!他一点也不心疼阿诚哥,为了取得什么人的信任,就让阿诚哥演苦肉计!我说他无情他还骂我!” 这小子,还挺聪明!明楼心里不禁赞叹了一句。一次性把两个问题都解释了,还相互印证,滴水不漏,虽然自己可能得受苦了。 “明楼!你说!是不是真的!”大姐此刻怒气值明显上升。 “是。” “啪!” 明楼简短的一个字,换来了预料之中的一个巴掌。 “他可是你弟弟啊!明长官现在为了工作可真是什么都不顾了啊?” 明楼有苦说不出,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跟明镜解释,“这真的是唯一的办法了,我下手知道轻重的,阿诚的伤没有大碍的。” 明镜并不理会明楼的解释,只看着阿诚发白的嘴唇说道,“你呀!真听你大哥的话!”看似数落,实则满满的都是心疼。 明镜小心地扶着阿诚回房间上药,“明台,你跟我过来,帮你阿诚哥上药,明楼,你给我把客厅收拾好!” 留下明楼一个人站在狼藉的客厅,明镜明台搀着阿诚上了二楼卧房。楼梯转角,明台还不忘回身,给他的毒蛇长官一个胜利的微笑。 明楼叹了口气,默默拿起扫帚,开始清扫小少爷满地的杰作。 |
阿诚房间里,明镜为阿诚换药,重新用纱布包扎好了,让明台回房休息去了,自己就坐在床边生着闷气。 “大姐,您别怪大哥了,也是因为我先犯的错,才不得不走这一步的,我的伤真的不要紧。”阿诚劝慰着大姐,尽量在不透露真相的基础上为大哥求情。 刺杀南田的计划之所以要如此急迫,甚至不得以剑走偏锋,都是因为他当初捡了明台执行任务时留在现场的“证据”手表,引起了南田的怀疑,为了不暴露,才不得不用这招险棋。可这一切,都不能让大姐知道。 “你呀,真不知道你大哥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这么死心塌地跟着他,他说什么你都听!”明镜有些无可奈何。 纷乱的上海滩,政治斗争的复杂和艰难,明镜没有经历过,但也能够想象的到。她能够理解明楼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是不得已,但她还是抑制不住的生明楼的气,气他连自家弟弟的身体都拿去赌。 “大姐!”明楼一个人干完了客厅的清扫工作,敲了阿诚的门。 看明楼进来,明镜带着怒气说,“你给我在这照顾阿诚,就站着!什么时候阿诚睡着了,什么时候才准走。” 明楼应了声“是”就站到了阿诚床边。明镜则不忍再看阿诚苍白的面庞,掩了门回到自己房间。 阿诚似乎有些难受,脸色较刚回家时更显得苍白,额边虚汗直冒。 “大哥,对不起,本来就是我犯下的错,害你挨大姐的罚。”阿诚望向站在床头的大哥,诚恳地说道。 “知道对不起我还不赶紧吃了药睡觉!我还要回去看文件呢!”明楼看似凶狠地回了一句。 阿诚也有心让大哥早点结束“罚站”,回房休息,便强忍着不适,伸手欲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将几粒阵痛安眠的药丸吞服下去,可手伸出去就有些虚晃,眼前朦胧出现重影,竟是没有抓住,打翻了一杯热水。 明楼吃了一惊,连忙探身上前,观察阿诚的伤势。阿诚的嘴唇有些发白,面上虚汗更多,摸上额头,竟是滚烫。 “发烧了!”明楼有些害怕。枪伤之后发烧,很可能是伤口感染了,若不及时处理,会有生命危险。 略一思忖,明楼当机立断。“你的伤不能找苏医生来家里,要出去让我们的人处理,我去找大姐。” “大哥!”阿诚拉住明楼的手,“别去!我睡一觉就好了,让大姐知道又要打你了!” “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明楼对这个弟弟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气得抬手就打上了阿诚抓着他的那只手背。“你能不能对自己上点心,这个时候还管什么大姐生谁的气,伤口感染了你会死知不知道!给我放开!”明楼气急败坏地又对着阿诚紧抓着他的手抽打了好几下。 阿诚终于吃痛放开了手,明楼大步上楼,走向了明镜的房间。 “大姐!”明楼敲门一进房间,就跪在了明镜面前。 没等明镜吃惊发问,明楼直接开口,“阿诚发烧了,需要治疗!” “你···你···你不是说,你不是说伤口不要紧吗?!”明镜指着明楼,气得说不出话来。 明楼知道此刻时间容不得耽误,抬手左右开弓给了自己两个耳光,一点不留力气。“大姐,是我的错,现在您听我说。” 明楼的声音有着稳定一切的力量。明镜也敛了心神,坐定听他陈述。 “阿诚的伤不能让人知道,无法请苏医生来家里,但若是伤口感染很致命,必须及时得到专业处理。今天白天我的座驾遇刺,76号在明家周围布置了保镖暗探,不能明着送阿诚去我们的据点。今晚明家有没有货在码头装船?”明楼冷静地解释完形势后向明镜发问。 “有,在5号码头。”明镜略一思考,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好。我们待会带阿诚出门,跟门口的人说明家在5号码头的货出了问题,要去处理,我让我们的医护人员到码头去为阿诚处理伤口。如果顺利,我们再把阿诚带回来,如果伤势严重,就直接把阿诚交给他们,我们回来。”明楼条理清晰地交代了自己的安排。 “好。我知道了。”明镜站起身,“但你留在家里。带阿诚去是帮忙办事疏通,但你从来不参与明家的生意,深夜去码头于理不合。”此刻的明镜,显露出丝毫不逊于明楼的沉稳谋略。 关心则乱,明楼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庆幸有大姐在身边。她永远是明家的主心骨,是他们兄弟三人在这乱世之中的灯塔和守望。 为阿诚穿戴整齐,明楼送明镜和阿诚走到门口。 “大姐!”明楼欲言又止。所有的愧疚和担心,都化在这一句“大姐”中。 明镜看得到弟弟此刻眼底的脆弱和自责,但没有一句安慰。 “你给我去阿诚房里跪着,我们什么时候回来,你什么时候起来!”丢下最后一句话,明镜搀着阿诚走出了大门。 明楼感激地望着明镜和阿诚的背影,回身走进客厅。 给黎叔打电话交代了任务,推开阿诚的房门,望着一地月光,明楼在墙边跪下,向着窗外高悬的明月,默默祈祷阿诚平安无事。 |
怎么样,明(lou)台(zhu)是不是很聪明???求表扬! |
给黎叔打电话交代了任务,推开阿诚的房门,望着一地月光,明楼在墙边跪下,向着窗外高悬的明月,默默祈祷阿诚平安无事。 ----------------------------------------------------------------------- 夜,更深了,听见门外汽车声响起,明楼转向门跪着,看到明镜扶着阿诚走进房来,一颗心终于放下。 明镜扶着阿诚躺下,宽慰了明楼一句,“阿诚没事了,不是伤口感染,失血过多没有及时休息而已,吃了点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是,谢谢大姐!”明楼仍旧跪着,不敢起身。 “你起来吧,天都快亮了,回去休息吧。”明镜没有再为难他。 明楼应了声“是”,扶着墙站起身,腿部有些麻木僵硬,血液突然畅通起来的刺痛感让他难以迈开脚步,靠墙站了一会才慢慢走出房间。 明镜照顾阿诚睡下后自己也回房休息,这一夜,每个人都累了。 第二天一早,明楼来到阿诚房间,就看到明镜已经在了,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出神地望着阿诚,而阿诚还未醒来。 明楼走到明镜身边,轻轻叫了一声,“大姐。阿诚怎么样了?” “退烧了,体温正常,应该没有大碍了。”明镜的声音有些疲累。 “你过来。”明镜拍了拍阿诚的床沿,示意明楼坐过来。 明楼顺从地走到床边,与明镜面对面坐了。 看到大姐通红的双眼,不知是一夜未眠还是偷偷哭过了,明楼心下有些愧疚。 “大姐,这次是明楼鲁莽了,明楼知错。” 明镜对明楼的认错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拉起明楼一双手,自顾自说起来,“明楼啊,姐姐知道你不容易。大姐这一辈子,不能为了自己的信仰去奋斗,你选择报国,大姐是羡慕的,而且,你选的是这么难走的一条路,大姐打心底里佩服你!” 一番话,说的明楼寂然无语。 大姐放弃了自己的信仰为他们兄弟争取到选择人生道路的自由,而他们仍旧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他对明家、对大姐都有愧,但他更不愿有负国家,于是也只能藏着这份愧疚在心底,只盼有朝一日民族光复,再向大姐尽孝堂前。 顿了顿,明镜继续说道,“我知道,从小你就有主意,你做决定,一定有你的理由。你的计划、你的安排,我都不想过问,我只希望你,能不能,下一次,别再用自己的生命、家人的生命去冒险了,好吗?” 明镜握住了明楼的手,开口已有些哽咽。“明楼,你能答应姐姐吗?算我求你了!我只有你们了!” “大姐!” 明楼怎能承受大姐这般言语,立时在大姐脚边跪了下来。 这是他无所不能的大姐,是明家乱世风雨中不灭的灯塔啊!是自己将大姐逼到此刻这般脆弱无助的境地,这一声恳求,让他的心都要被碾碎了。 然而,面对明镜这样的恳求,让他如何敢当、又如何敢应。 国将不国,何以家为。他和阿诚,投身信仰之时就已经做好了为国牺牲的准备,可是,大姐······现在明台也和他们一样,走在了刀尖之上,他不敢想象,当有一天他们为了理想献身,大姐一个人,如何面对没有家人的家,如何在无尽缅怀与思念中度日,如何孤身抵抗这世间的风雨,再没有花园的羽毛球,再没有除夕夜的烟花······ 明楼愿再想,也不敢再想。巴掌再次打上自己的脸,一下又一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心里的愧疚,才能弥补对大姐的亏欠。 明楼的沉默和响起的耳光,都不断提醒着明镜,她的弟弟们已经长大了,大姐不再是他们的世界,他们的世界里,也不再只有大姐。 |
明楼的沉默和响起的耳光,都不断提醒着明镜,她的弟弟们已经长大了,大姐不再是他们的世界,他们的世界里,也不再只有大姐。 --------------------------------------------------------------- 十几下耳光响过,明楼的手掌和脸上都红成一片。明镜正在说服自己接受这一事实——弟弟们的生命不再属于自己、属于她,而是属于这片土地、属于民族、属于国家。 晃神间,明楼已经又给自己印上了几下耳光。明镜终于叹了口气,抬手挡住了明楼正欲挥向自己的左手,“行了!” 声音有些大了,惹的阿诚睁开了眼。 看到眼前跪着的大哥明显泛红微肿的双颊,阿诚以为是明镜又在为了自己受伤的事教训大哥,连忙求情道,“大姐,您别打大哥了,我已经好了,真的!”说着便要起身证明自己的“健康”。 明镜不愿阿诚知道刚刚沉重的对话,站起身来,把阿诚推回被窝,“你知道自己昨晚烧的多厉害吗?你大哥他就该打!说什么对自己枪法有信心,还不是差点出事!” 明楼抬起头,看到大姐的神色,知她有心将刚刚的情绪揭过,便也配合着开口道,“大姐教训的是,是明楼太过自负,昨晚多亏了大姐。” “阿诚啊,你大哥打伤你,你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我不管,我是你大姐,我就得给你出气!”明镜一边给阿诚掖好被角,一边义正言辞地说着。 阿诚看大姐已经不再为大哥拿自己冒险的事情生气,心里松了一口气。说道,“我没有生气,不用出气,您让大哥起来吧!” “你生没生气我说了算!做大哥的,拿弟弟的生命健康当儿戏,难道不该教训吗?”明镜说着就是一副要在房间里找“刑具”打人的架势,让两兄弟都有些无言以对。 无语归无语,明楼还是乖觉地应了声“是”,起身拿了阿诚军装的腰带,双手呈给明镜。 阿诚看明楼直接上手就是这么重的东西,心里不禁责怪起大哥太老实。 可没想到明镜瞥了一眼说道:“你这身狗皮上的东西我才不用,脏了我的手!” 明楼再一次对大姐无可奈何。只能试探性地问道:“大姐,那我跟您去小祠堂?” 床上的阿诚一脸痛心疾首,大哥真是以博大姐欢心为己任啊,居然主动把自己往家法底下送。 “不去!”明镜的回答更为干脆。“打你是为了给阿诚出气,就在这里打!” 这回轮到明楼傻眼了,第一次为自己找挨打工具还这么费劲。 抬起头就是明镜锐利的眼神逼视,明楼为自己提出了最后的方案。“大姐,那我去拿板子?” 明镜这回终于没有说不,默认了明楼的提议。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最后定下的是比马鞭和武装带都要“温柔”的板子,床上的阿诚也放下心来。板子最多是个惩戒,大姐的手劲,也不会造成什么了不得的伤害。 这一边,提着板子和春凳穿过大厅的明楼也知道,大姐没想重罚他,不过是个警醒的意思。刚刚自己打的耳光,才是为了拿阿诚设局这事真正的惩罚,大姐叫了停,也就是接受了自己的愧疚,谅解了自己的不得以。接下来的板子,说是为阿诚出气,实则是大姐为自己出气——明知弟弟要走上险路,却无力制止的气。 “大哥!你要干什么!”正想着,就被明台略显惊慌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楼梯上,是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的小少爷明台。他看着明楼手里的刑具,跳开三米远,急急质问道,“你干什么?你还要打我吗?你打我我就去找大姐!” 明楼苦笑着说,“这是给我的。” 明台楞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大姐要打你呀?哼,让你跟我打架!” 明楼此刻无心与明台斗嘴,没有理会便直接上楼了。 小少爷没有打算放过这次占大哥便宜的机会,冲着明楼的背影喊道,“大哥,我要去观刑!”一句话说的明楼停下了脚步。 明台感觉到大哥的怒火,又后退了几步做防御状。 “滚。”明楼没有转身,只抛下一个字。 明台再不敢挑衅,飞奔着出了门。 阿诚房间,明楼放下春凳,将板子递给明镜,“请大姐教训。” 明镜晾了他一会,慢悠悠接了过去。 明楼在家里的待遇一直是家法马鞭,很多年都未曾挨过这板子了,此刻趴上去,也有几分脸红。好在此前他的脸已经够红,并不能看出什么。 脱下西装外套趴好后,抬眼就看到阿诚看戏般的目光,明长官尴尬地转过脸去。“大姐,您打吧。” 明镜也没含糊,照着臀峰就是一下,清脆的响声让明长官的脸更红了。 明镜的手劲不大,但实木板子砸下来说不疼是假的,明楼也忍得很辛苦。然而,臀上的升温始终比不上明楼的脸,回荡在房间里的一下响过一下的拍打声,让他的羞耻感无处躲藏。明楼觉得,这简直是最难熬的惩罚。 “下次再被大姐抓住犯错,说什么也要去小祠堂挨马鞭!”明楼暗暗跟自己说。 【(四)完】 |
改来改去还是发的原来的几乎没变我就不说了······· 想把画风转过来,爱大哥爱的这么深沉我也是没sei了~~ |
想让大哥趴下不容易,分分钟明长官的形象就崩了,能写这么多镜头,我已经尽力了~看不够的请等下一场花式~ |
早上起来伪更一发~~~ 在这个短短的假期遇见你们很开心【这么巨大的flag你们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吧~】 一部伪装者刺激了我写点东西的欲望,一个人的YY能够得到共鸣,和这么多萌点相同的盆友每天讨论花式虐大哥简直太幸福。 但原剧的梗有限,在我有原则有要求的筛选下幸存者更少,不论是否有漏网之鱼,榨尽最后一点素材,直至写无可写虐无可虐,也会失了原本的乐趣。 当然,我不会在彻底没有文了才来跟你们说这些,这样太残忍。今晚还有最后一篇,待会就开始写,晚上一次性放完。要好好心疼大哥哦~虐完这一次我们就和大哥说再见啦~ 感谢给我提供拍梗的朋友,我都有看到,天台师生,诚楼、楼台兄弟,都很带感我知道。但如果他们的错误不能殃及大哥,我没有码字的热情。是的,就是对大哥爱的这么深沉~(~ ̄▽ ̄)~ 直接抛开原剧只在人设的基础上设计情节我也试过,但那样写片段很不合适,前因后果都要交代,写成完整的有起承转合人物线索的小说,我又自问没有这个功力。张勇大大正在做电视剧版小说的修订,她说大哥和疯子是蓝衣社的成员,曾经一起受训一起做任务。我现在收笔,去补一补抗战时期两党历史,等张勇大大的小说出来,大哥再把我刺激一下,也许我能整合一下几个主要人物,动笔写个小小说什么的。 不管怎样,《灯塔》这个短篇合集就在今晚第五篇之后完美落幕啦~谢谢你们的关注哦~ 嗯······今晚7点吧······就酱 |
(五) “大哥!大姐在苏州被76号的人抓了,我刚刚跟梁仲春交涉完放了大姐,现在马上把大姐送回家。您要回家一趟吗?”阿诚在76号门口给市政府里的明楼打了一个电话。 “什么?大姐被抓了?!”明楼猛地站起身来,“我们的人呢?” “他们···他们没有跟着大姐去苏州···是我让他们撤的。”阿诚感受到明楼的怒火,小心地回答道。 “你马上送大姐回家,我现在就回去!你想好怎么跟我解释!”此刻的明楼怒火中烧,他气阿诚擅自撤离保护大姐的人手,更担心大姐的安危。他不知道76号的人为什么会抓大姐,是不是已经查到了大姐红色资本家的身份,还是已经掌握了有关他和阿诚身份的线索,要通过大姐震慑他们。 明家大宅。阿诚扶着惊魂未定的明镜坐下,安慰道,“大姐,没事了,大哥他一会就回来。” 说完,两个人就都沉默了。明镜是在思考,76号的人究竟有没有证据,这次被抓到是偶然还是必然,军火没有拿到手,是否还能挽救。而阿诚,则满脑子都是待会大哥回来了要怎么解释。自己擅自撤离了保护大姐的人手,居然转头大姐就被76号的人带走了,大姐可是大哥最在乎的人,刚刚电话里已经能感受到大哥的怒火,这回自己是真犯了大错了。 还在想着,听见院子里明楼的汽车声,阿诚心一横,跪了下来,准备好迎接大哥的怒火。明镜有些吃惊,不知道阿诚为什么跪。还没来得及发问,明楼大步走了进来。人没到,带着怒气的声音已经传到了耳边,“到底怎么回事?!” 语气明显是冲着阿诚,明镜也就没有说话。 明楼走到阿诚身边,“到底怎么回事?说话!” “大姐被人设计了。我不知道会有人跟踪大姐去苏州,我就把咱们的人给撤了。”阿诚尝试解释。 “你!你们敢跟踪我!”明镜一脸难以置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怎么做事的!这种事情我也教你吗?!”明楼丝毫不理会明镜的质问,指着阿诚的手都在颤抖。 “对不起,大姐!”阿诚面向大姐,为自己的失职道歉。他很少看到大哥真正发火的样子,能让大哥失态动怒的,也只有家人了。 大姐对阿诚的道歉同样视若罔闻,还没从弟弟派人跟踪自己的事实中缓过神来。“对不起是吧?我谢谢你们派人跟着我!连我你们都敢监视,你们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明楼从听到大姐被抓的消息之后,就满脑子都是“阿诚擅自撤了保护大姐的人手”,此刻继续对着“罪魁祸首”阿诚发难,“76号里面有人想拿我做文章,外人想对我家人动手,你不知道吗?” 而明镜却对阿诚不感兴趣,她也有她心中的“罪魁祸首”。 “是不是我每走一步身后就会有一双眼睛盯着我?”她希望明楼对监视给出解释。 “我跟你说过的!大姐出了任何问题第一个向我汇报!你当耳旁风了吗?”明楼难忍阿诚的擅自做主。 “哎,你的意思,你监视我就是在帮我?” “你觉得你不需要我帮助吗?”明镜的质问终于得到了主人公的回应。 “好好好!原来我真是该谢谢明长官!我能活着真是万幸了!”每当明镜说出“明长官”,就是真生明楼的气了,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弟弟监视自己。 “大姐!他们想对你开刀其实是想放了我的血!”明楼痛心疾首地说。 “你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明镜不确定明楼指的到底是什么,有些心虚。 “大哥!大姐只是误闯了黑市,76号应该不会有确凿证据的。”阿诚的一句话,成功让刚刚大哥刚刚从他身上转移的炮火又移了回来。 “应该没有?那是有还是没有啊?”一句逼问,让阿诚语塞。“我···” “现在有人拿枪指着我的头,你居然告诉我,不知道枪膛里有没有子弹!”有没有证据76号都已经抓了大姐,76号做事,哪里需要什么证据。矛头一旦指向大姐,无论是他们的身份,还是大姐的身份,都是岌岌可危。明楼对于阿诚此刻还不能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气怒非常。 “有什么证据呀!我不就是去进点货嘛!什么黑市不黑市的!76号人的手段你们还不知道呀,好好的生意人都能让他们扣上抗日分子的帽子!不就是图人家的资产嘛!他们要想整我,什么借口找不来啊?”大姐也有心掩盖自己的行踪,可惜表演功力并不如几个弟弟。 明镜看明楼没有相信自己一番话的意思,也把话题转向阿诚,“我告诉你,你不要拿阿诚撒气好不好呀!是76号的人抓的我,有本事,你拿他们出气去!” 明楼有心借此机会震慑一下76号,让大姐被抓的事情不再重演。“好啊!我现在就去76号!”说着就径直摔门出去。 明镜还没有反应过来明楼的举动,“他···他干什么去了?” 阿诚眼神无辜,“他说去76号给您出气去了。” “哎呀!你还跪在这里干什么呀!快起来呀!”明镜闻言连忙扶起阿诚,“去替我看着他,别让他再惹出事来呀!快去!” 阿诚看明镜着急跳脚的样子,也赶忙起身,膝盖还痛着,就追了出去,然而大哥已经驾车离开,扯着嗓子喊的几声“大哥”也消散在尾气尘烟中。 明镜的叮嘱言犹在耳,阿诚决定用跑的。 但其实,大姐让他看着大哥,阿诚心里也明白,他怎么可能看得住大哥。 果然,当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76号,推开门就看到大哥正和一屋子人对峙,角落里倒着一个抓走大姐的特务头子,看样子是死了,八成是死在大哥手上。 还没观察清楚屋内的形势,大哥又擦身而过出了门,阿诚不得不再次跟着大哥跑出去。 |
还没观察清楚屋内的形势,大哥又擦身而过出了门,阿诚不得不再次跟着大哥跑出去。 -------------------------------------------------------------- 这次阿诚倒是在门口就赶上了大哥。 明楼径直坐上了驾驶座,也不发动车子,就这样定定地看着车外的阿诚。阿诚戴罪之身,哪里敢让大哥当自己的司机,于是低头原地站好。 抬起头来,明楼已经再次离开,阿诚只能又一次跑步跟上。 明公馆到76号的路并不短,跑了两趟的阿诚已是双腿都有些打颤。进了院门,就看到大哥面朝家门,跪在花园小径上。 阿诚明白肯定是大姐为监视的事生气,不让大哥进门。他喘匀了气息,走到明楼身后叫了一声“大哥”。 明楼生着气,并没有回应。 “大哥!”阿诚的声音低了几分,带着恳求。他有些发慌,担心大哥真的为了这次犯错不再信任他。 多年朝夕相处,明楼深知阿诚的敏感和脆弱。虽然对他这次疏忽置大姐于险境很生气,也有心惩戒,但听到阿诚一声“大哥”里掩饰不住的惶恐,明楼还是叹了口气,“这次的事,你别想轻易过去!” 一句申斥伴着威胁的话,竟让阿诚如释重负。 “大哥,是我的错,回头我认打认罚。我先进去跟大姐求情。”阿诚说着就要走上台阶,却被明楼叫住了。 “站住!”明楼一声厉喝,“要什么“回头”?你现在就别想逃过去!” “大哥!”阿诚站住回身,有些无可奈何,“我是真知道错了,也没想逃了这顿打,您现在自己还在这门外跪着呢,要打我罚我也得先得了大姐的原谅,进了家门再说吧!” “大姐总会发现被监视,我这顿罚是迟早要领的,大姐罚我跟我罚你有什么关系吗?”明楼的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问的阿诚哑口无言。 “还是你觉得,我跪在这就打不了你了?”明长官一句话,成功让阿诚迈出的脚步僵在了门前台阶上。 可能这顿打真要在院子里挨了。阿诚默默接受了这个事实,回身面对明楼站着。“您是我大哥,您什么时候都打的了我。” 此刻,明楼跪着,阿诚站着,而两人的气场,高下立判。 明楼环顾了一圈庭院,目光停留在花园一角。“去,扯一把过来。”他的命令直接而简单。 顺着大哥的目光望去,阿诚看到的是一墙冬日里凋零了的蔷薇,准确来说,是蔷薇的藤蔓。 阿诚心里有些郁闷,此次跟大哥回上海已是深秋,这记忆里的初夏蔷薇未得再见一眼繁花似锦,今日竟是要挨它的藤鞭了。 大哥发了话,阿诚也没敢犹豫,几步上前,试着扯了扯蔷薇藤。冬日凌冽,藤蔓不似夏天柔韧劲道,徒手应该可以折断。阿诚抓住两根手指粗的藤条,用力扯了下来,想起大哥对于数量的指示是“一把”,他不得不再次伸手,挑了几根差不多粗细的,一齐用力拽了下来。最后拿在手里有七八根的样子,阿诚回身走到了明楼面前。 “大哥。”阿诚双手捧着藤条递向明楼。 明楼接过了藤条,一手握住,在空中抽打了一下,“嗖嗖”声让阿诚禁不住一抖。 “三点钟方向。”明楼发话了。 待宰鱼肉的境地,也没有影响阿诚的迅敏,他小心翼翼地转过身,侧对着明楼站得笔直。 正是方便明楼右手落鞭的位置。 阿诚正在考虑是否要跪下,明楼的藤条已经抽上了身。“唰唰唰”三藤,抽的又快又急,都落在大腿。阿诚已经跑了一路有些腿软,再加上此刻站着本就是大腿用力绷紧,这一抽,直接让他跄踉着几乎要倒下。 “我明知大姐知道了会生气,拼了挨家法鞭子还要叫你派人跟着她,是为了什么?”明楼在阿诚调整站姿时开口问道。 阿诚重新站好,低着头。“是为了保护大姐。” “唰唰唰”又是三藤,这次落鞭在小腿,明楼是打定主意要让阿诚接下来的日子都和疼痛相伴了。 有了第一次的预警,阿诚这次忍住了没有挪动脚步。 “关于保护大姐的事,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落鞭的间歇,明楼继续发问。 “您说了,要寸步不离,大姐有任何事,要第一时间向您汇报。”阿诚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愧疚。 “大哥,这次是我偷懒疏忽,我真的知错了,您打吧。”阿诚不愿明楼再提大姐被抓的事。 知道阿诚诚心认错,明楼也不再开口。即使跪着,他依旧落鞭很稳,一把藤条,把阿诚的两条腿从上到下抽了个遍,每一寸皮肤都透着火辣。 打完一遍,明楼又从脚踝开始,藤条一寸一寸往上,同样的力道,将刚刚的伤痕覆盖了一遍。阿诚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着拳头,手上青筋凸显,牙关也咬的死紧,感觉两条腿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阿诚,你记住,大姐的命比我们的命都要重要,再让大姐身陷险境,你就不要来见我了!”明楼丢下最后一句话,藤条狠狠地抽在了膝弯。 阿诚没能支撑柱,一下子跪倒在地。 趴在地上缓了很久,阿诚才得以重新站起身来。明楼将藤条扔在身侧,对阿诚说,“回去吧,腿上的伤不用上药了。” “是”阿诚艰难地应了一声,还是有些担心大哥,“大哥,你?” “你回去跟大姐说,我认错,请她准许我回家。”明楼叹了口气,该来的总要来,大姐打过罚过,这事应该就能揭过去了。 |
“你回去跟大姐说,我认错,请她准许我回家。”明楼叹了口气,该来的总要来,大姐打过罚过,这事应该就能揭过去了。 ----------------------------------------------------------------------------------- 阿诚走进客厅,就看见明镜坐在沙发上。 “你大哥打你了?”明镜看着步履艰难的阿诚,关切地问道。 “是我没保护好您,该打的。”阿诚虚弱地回应,没有忘记拯救大哥的任务,“大哥说,他···” 话还没说完,明镜就开了口。“他这是不知悔改!派人监视我,居然还敢打你!”说着就往门口走去,阿诚一声“大姐”也被明镜甩在了身后。 明镜打开门,明楼就认错道,“大姐,我错了!您让我回家吧!” 明镜踱步到明楼跟前,看着他身边散落的花藤,嘲讽技能全开。“明长官的官威可真是大啊,自己还跪在这都能把阿诚打了!” 一听到明镜叫自己“明长官”,明楼的头又开始疼,看来这次不能轻易过关了。 “大姐,我罚的是阿诚的工作失误,派人监视您的事,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明楼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他知道明镜不是真的介意自己派人保护她,而是以为他是军统的人,因而担心自己红色资本家的身份曝光,所以只能做出保证,让她放心。“以后要叮嘱阿诚行事谨慎一些了”这才是明楼心里的算计。 明镜并不理会他的认错,矮身捡一根花藤,拿在手里摩挲。“你拿这个打的阿诚?” “是。”此时明楼也不敢多说话。 明镜拿着藤条点点明楼的手臂,吐出两个字,“脱了。” 明楼没想到自己竟也要在这庭院中挨打,但大姐的命令终是不敢违逆,当下也就脱了长大衣,放在脚边。 “脱了。”明镜还是冷冷的两个字,藤条继续点着明楼的西装。 大姐这是要鞭鞭到肉啊,明楼心里叫了句苦,手上却不敢迟疑,直接将西装外套连同马甲、衬衫一并脱了下来。寒冬腊月,上身不着片缕的明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明镜并没有要明楼除去全部衣衫的意思,只想的是脱掉外套西装,此刻看到明楼宽厚的肩背上隐隐的伤痕,一时感触失了神。 “大姐?”看大姐怔怔出神没有动作,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明楼忍不住了,叫了明镜一声。 回过神来的明镜直接一藤甩上了明楼的后背,“你还知道叫我大姐!”打的明楼狠皱了眉头。 “找人监视我!啊?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家大姐的!”越说越气,明镜一藤接一藤地抽在明楼身后。 “我···我错了···”明楼认错的话都被藤条打的断续了。 堪堪打了十几下,藤条就“啪”一声断裂了。冬季里的花藤,不如夏季柔韧有水分,大力之下易折断,明楼刚刚打阿诚,是七八根藤条握在手里,现下明镜单拿一根,确是更脆弱易断。 明楼终于可以喘一口气,背上已经火辣辣一片,歪七竖八的横着好多鞭痕。 明镜又拿起地上一根藤条,悠悠地问明楼,“你在我身边安置了几个人?” 明楼有些不明所以,“5人。” “好。”明镜撂下一个字,藤条就又抽上了脊背。 此刻明楼心里有了一些了解,这回大姐怕是要打断五根藤条才肯罢休了。自己当初让阿诚扯这么多过来真是自作孽。 第二根比第一根断的晚些,明楼已经感觉不到寒冷了,周身只有背上热辣辣疼成一片。 第三根藤条上身,明楼握住的双拳里,指甲紧紧扣入肉中,背上纵横交错,已经难见原本肤色。 藤条一下一下,打的明楼摇摇欲坠。“啪”!第三根藤条应声而断,明楼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已被汗水浸湿。 这次明镜直接拿起两根藤条,握在手中,明楼望向明镜的眼神已带了恳求,“大姐!” 明镜不为所动。“你当初安排人手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今天?” “有。”明楼只能实话实说。 “你都准备好了挨这顿打也要监视我,我怎么好不满足你呢?明长官,你说是不是?”明镜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明楼只能闭嘴继续熬着。 两根藤条的伤害力成倍提升,明楼有些后悔刚刚打阿诚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七八根就那样一把抽下去,阿诚这半个月恐怕开车走路都是煎熬了。 不容明楼多想阿诚的伤势如何,明镜已经用接连不断的抽打让他的注意力回到了自己身上。 这藤条,跟小祠堂的马鞭不相上下。这顿明楼早就做好了准备的鞭打,临时被大姐换了刑具,但疼痛感有过之而无不及,加上赤身跪在门外,明楼为保护大姐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大。 就在明楼几乎要熬不住倒下之时,最后的两根藤条终于也断在了背上。 明镜扔下藤条,不改怒颜,“回屋吧,伤就不用上药了。” 明楼不由得苦笑。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他和阿诚都时刻忘不了提醒大姐身边的人注意隐蔽——在他们每一次举手投足牵扯到伤口的时候。 【(五)完】【全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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