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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逝水寞负(现代 父子 兄弟 )[第2页] |
| 作者:玉碎广寒卿无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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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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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生疼，秋风不敢反抗只能顺着秋铭的力道，以减少疼痛。 看着儿子顺从的样子。秋铭忍不住生气：“少他妈在老子面前装模做样，跟人家打仗的勇气哪去了？”甩开秋风的头发，秋铭起身抬起右脚狠狠的踢在秋风身上。 “唔”秋风吃痛忍不住轻呼，却连忙咬住下唇，不敢再吭出声。知道父亲不会马上停手，秋风用双手护住头部，卷缩在地上。 秋铭吼过一句也不再出生，使劲全身力气，一脚狠过一脚的踢在秋风身上。 秋潇看着在地上不断辗转的人儿，眼泪嗖的一下便滚落在地。 “快住手，你这样会打坏他的。”秋潇用身体将二人隔开。冲着早已失去理智的秋铭喊着。 “我叫你滚，没听到吗？”秋铭正在气头上，想也没想一脚便踹在秋潇的小腹上。 “咚”秋潇连退数步，最终倒在了墙角下。 “大哥你没事吧！”秋风扑到秋潇身上捂着哥哥刚才被踢的地方，心痛的问道。 “没事”像对待小瑟一样揉着秋风的头发，柔声安慰。 秋风把头埋在那温暖的怀中，刚才被狠打也不曾掉一滴眼泪的人儿，哽咽的问道：“哥你怎么难么傻，为什么不躲开。” “这怎么叫傻，哥哥保护弟弟，天经地义。”目光投向发愣的秋铭，充满怨恨。讥讽的语调充满整个办公室：“秋铭，你还想把当年的事情，都一遍遍的重新上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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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铭脚步一滞，拳头握的咯咯作响。当年的事重新浮现在眼前，十岁的秋潇因为在学校打架，被自己一怒之下打得进入医院。而后来自己得知了原因，后悔不已，却再没机会补偿。 如今他将此事说出来，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秋铭上前厄住秋风的下巴，冷着声音逼问：“现在跟爸说为什么打架，只要有原因正当我就不再追究。” 秋风苦笑，什么理由在你那能算作正当？说与不说的结果还不是一样。 耐心再次被消耗，秋铭对着秋潇冷笑：“你看他这幅心虚的样子，会有什么原因。” “他是你儿子，你应该相信他。”秋潇站直身子，手臂搭在秋风的肩上：“秋铭你再敢打他一下，就别怪我不客气。” 秋铭心中一动，突然就笑了：“在老子面前摆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老子还真吃这一套。”言毕开门而去。 “爸他是不是生气了？”秋风有些着急，想要追上去。 秋潇叹气，又是一个傻孩子：“知道他生气，你现在不是自己去找打呀！”解开秋风的衬衫扣子，心疼的看着腰上的那一片青肿，点着秋风的额头恨铁不成钢的怒骂道：“你是不是傻，他打你你不敢还手，你还不知道逃吗？就他那岁数还能追的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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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秋风一口咬住尾声，手指紧紧的抠着沙发，忍受着身上那个在自己伤处肆虐的大手，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呻吟声虽然极小但还是落入了秋潇耳朵，秋潇一巴掌啪在秋风的屁股上：“闭嘴，缺心眼的东西，还有脸叫。” 感受到哥哥受伤的动作明显减轻，秋风偷偷的勾起嘴角，嘴硬心软有这样的大哥真好。 “骂你，你还有脸笑。”秋潇摇摇头是不是每个弟弟都这么白痴。 “对不起”秋风咬着嘴唇，犹豫半响轻轻的吐出三个字。 秋潇手顿住，略微沉默一会才郑重的回道：“没关系。” 听到大哥这句话，秋风的眼泪再次流下来：“大哥，你知道不知道在没见到你之前，我已经设想了千百次我们相见的方式，我想过你会不理我甚至恨我，可我从没想过……” 秋潇拿出手帕将那满脸的泪痕擦拭干净，才悠悠的开口：“可你从没想过我会对你这么好，对不对？”看着弟弟不断的点头，秋潇双手捧住秋风的哭花的小脸，接着道：“你觉得你和你妈妈破坏了我的家庭，所以心怀愧疚，跟我道歉？” “哥，真的对不起？”秋风挣扎着跪在沙发上，不敢直视秋潇漆黑的双眸。 秋潇有种看到自己听到父母离婚时的感觉，这孩子与曾经的自己太像了，如何不叫自己疼惜，一把将弟弟抱在怀中，秋潇哽咽道：“这些不是你的错，你无需自责，而我是你大哥，我一定会像对待小瑟一样，呵护你保护你。”但是那些有错的人，我定让他加倍偿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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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瑟看着回廊边扶着栏杆的人落寞的背影快步上前，瑟记忆中这个人从没有如此的失意过。 “爸”秋瑟站在父亲的身后轻轻的拍拍秋铭的肩膀。 秋铭淡然的开口：“我又把潇儿打了，因为小风。” 秋瑟沉默，虽然知道父亲一定是事出有因，但理解并不代表认同：“爸，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会让大哥很伤心。” 秋铭点起手中的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知道，可我若不这样做，不知道潇儿什么时候才能接受小风这个弟弟，你也知道小风一向很崇拜他的大哥。” 秋瑟看着缥缈的烟圈，突然觉得自己一向强势，以自我为核心的父亲原来也是如此细心，让自己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爸”秋瑟表达不出此刻的心情，天下父母心。自己的父亲又怎么会例外。 秋铭笑笑，难得这小子还能听自己倾诉，随手扔掉烟头，秋铭扯过儿子的耳朵：“说过，不准在学校叫我爸没？” 这什么跟什么呀！秋瑟暗暗埋怨老爸的不解风情，但还是回答道：“说过。” 看着儿子吃鳖的样子，秋铭的心情瞬间好转起来，抬脚踢在儿子的屁股上，冷声道：“赶紧去校长室。” 秋瑟赶到校长室时，透过门中小小的缝隙看到相拥而抱的二人，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校长请问我可以进来吗？”调皮的敲敲门，秋瑟笑道。 秋风听到声音一下就从大哥的怀中跳了出来，满脸通红。 “我们的小风风也知道害羞了！”秋瑟看到弟弟一连串的反应，放生大笑，弄得秋潇都有几分不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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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课吗？”秋潇没好气的问道，这小子真是够闲的。 秋瑟摇头，心疼的看着秋风身上的伤口：“别再打架了，这次算便宜你了！” 同样的原因三兄弟都曾因 此打过架，只是受到的责罚却大不相同。 秋风笑笑，恭敬的回答：“不会了！”怎么可能还会为了这些原因去打架，那个人根本就不在乎。 “哥真的不会怪小风吗？”秋瑟略带怀疑的问道，当初大哥可是一年没有联系自己呢！ 秋潇一笑，他明白弟弟这么问的原因，并不生气：“当然怪了！”成功的看到两个弟弟震惊的表情，秋潇扩大笑容：“骗你们的，稚子无辜这浅显的道理大哥还是懂的，别忘记，我可是大名鼎鼎的文学天才呢！” “真的吗？”丝毫不了解哥哥秋风崇拜的问道。 秋瑟不满，冷哼道：“你二哥还是奥数冠军呢！” 秋风朝着秋瑟扮一个鬼脸，躲到大哥身后。 秋潇静静的看着二人玩闹，原来自己也可以有个如此幸福的家，虽然只有两个弟弟，但自己真切的感觉到他们的爱，终于不用再独自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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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家真美。”秋风好奇的打量着秋潇的温馨而时尚的装潢，由衷的赞叹。 秋潇一个爆栗敲在弟弟的头上，随手扔过一双拖鞋：“什么你家我家的，我家就是你家。” 秋风听的心中甜甜的，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哥真偏心，从来怎么没见你这么对我说呢！”秋瑟嘟嘴，不满的抱怨。 秋潇黑眸轻眺：“不用我说你也会没把自己当做外人。” 将遥控器拿给秋风，秋潇柔声说道：“你先看电视，小瑟跟我去做饭。” 秋瑟更加不满，眉头紧蹙：“为什么，我也要看电视。” “好”秋潇温柔的一笑：“哥现在就给你上演一部周瑜打黄盖如何？” 秋瑟气的鼻子都要歪了，起身走向厨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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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我要的是油”秋潇拿着铁勺狠狠的敲在弟弟的头上。 秋瑟手忙脚乱的将手中的瓶子塞进橱柜，拿出橄榄油，小声呢喃：“就知道欺负人。” “说什么呢？大点声！”秋潇一边拨弄锅中的菜，一边大声的喝道。 “二哥说你就知道欺负人。”秋风斜依在门框上，坏笑道。 秋瑟感觉有一道凶狠的目光盯的自己后背凉嗖嗖的，偷偷上前揪住秋风的耳朵，气愤的低吼：“臭小子，现在都学会陷害你哥了。” “疼”痛呼出声的人出人意料并不是被揪住耳朵的秋风而是秋瑟“哥，你怎么可以趁人不备呢！” 秋潇听到这话加大手中的力道反问：“你不是也是趁人不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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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铭侧依墙壁，轻轻摇晃手中的红酒，唇边扯起一丝苦涩的笑容，原来真的能听到隔壁的声音，阵阵开怀的笑声狠狠的敲击在秋铭的心上，他甚至听不出笑声是哪个儿子发出来的，因为儿子从没有在自己身边这么笑过，秋潇没有秋瑟有没，就连自己一向宠溺的秋风也没有。 胃中火辣辣的疼痛再次升起，秋铭笑容中多了份自嘲，自从上任妻子带着潇儿净身出户起，自己便染上了酗酒这个毛病，酒真的是个好东西，每次喝醉时自己都会享受着一家团聚的幸福，虽然只是南柯一梦。 其实秋铭知道自己亏欠儿子的 实在太多，再次重逢之后也想拼尽全力的补偿秋潇，可那双充满讽刺的双眸总是惹得自己火气直升。 胃中的痛感越发的强烈，看着地上自己咳出的血花，秋铭眉头一蹙，狠狠的将手中的玻璃杯摔在墙壁上，人直直的倒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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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声音？”秋潇放开手疑惑的看着光洁的墙面。 秋瑟凝神仔细的听了一会，笑道：“哥不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不对，隔壁一定有什么东西碎了。”秋潇肯定的道。 秋风拿着手中的钥匙：“我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秋瑟见大哥脸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挥手示意他快回去。 秋风快步回到家中，在挨个房间查看并无异样后，转身想着离去时，看到门口的鞋，心中一跳轻唤：“爸，爸” “小风”似有若无的声音，让秋风成功的找到躺在厨房中的秋铭。 秋风看到地上的血迹，吓得脸色苍白，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看到最亲近的人倒在地上，紧忙跑出去喊着：“大哥，二哥快过来，爸他晕倒了。” “什么！”秋瑟拉着秋潇逛奔，当看到父亲时，快步上前做一系列的抢救工作。 秋潇一动不动的站着，就呆呆的盯着脚下的血迹，没有丝毫报复成功的快感，只觉得心中无比的疼痛，当初母亲也是这样离开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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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快去开车。”秋瑟背着秋铭对着发愣的哥哥喊到。 秋潇一怔，随即飞快的跑了下去。 车飞驰在路上，副驾驶坐上的秋风看着指向130多迈的指针再回头看向倚在二哥肩上的秋铭，心中满是焦急。 抢救室外红灯闪烁在每个人的眼中，叶烨在受到电话后也火速的赶到医院，当看到坐在椅子上双眸紧闭的秋潇时，二话不说狠狠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清脆的响声震惊了所有的人，秋风心头一动连忙上前拦住叶烨，低声劝道：“妈，你别这样不管大哥的事。” “给我闭嘴”叶烨不看一眼儿子冷声道。 秋潇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但却没有说什么，他可以理解叶烨现在的心情，就像当初自己毫不犹豫的打在秋瑟脸上一样。 “秋潇，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会大量胃出血吗？”叶烨打过之后语气也平和许多。 秋潇如实的摇头：“不知道。” “我和你爸结婚之后他便开始喝酒，开始只是在睡前和几杯，渐渐的却开始大醉，因为这件事我们无数次吵架，但后来在无意中我知道他为什么喝酒。”叶烨说到这顿了顿，唇边扯出一丝苦笑：“因为他每次喝醉后就会叫你的名字。” “够了”秋潇打断叶烨的话：“别在这里编故事了，要叫也是叫秋风吧！我只不过是他失败婚姻中的一个牺牲品而已。”秋潇忘不了当初法院判决时他拼命的争夺秋瑟的抚养权对自己却不屑一顾。 “你怎么能这么说，当初之所以把你交给你母亲是因为秋铭觉得她一个女人带一个婴儿实在太不容易，所以才忍痛把已经懂事的你让给他。”叶烨叹气当初的事历历在目，那段时间秋铭每天醒来眼眶通红，自己是他的枕边人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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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潇不再说话，面色如常但漆黑的双眸中浮现出的丝丝动摇却是无论如何都常不住的，秋潇分不出哪一句是真话哪一句是假话，也实在没心情去分析，一颗心整整的都给了躺在里面的人。 “哪位是病人的亲人，病人现在出血严重，请到医务室准备配型。”一个小护士紧急的说道。 “我是他儿子。”三人几乎同时说道，快步跟到医务室。 鲜红的血液顺着导管缓缓流出，秋潇蹙眉问道：“我爸怎么样？” 小护士摘下口罩露出一张可爱的小脸：“输血及时的话，应该没什么大碍。” 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脸色有些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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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了”秋潇听到秋铭没什么事后，淡淡的留下一句话，转身要走。 秋瑟当然不肯轻易放过这个父子和好的机会，一把拉住秋潇道：“大哥等爸醒了再走吧！” “也好”秋潇重新坐回椅子上，确定了他没事自己再走，也避免挂心。 秋瑟见哥哥一脸复杂的感情，偷笑，哥哥的心还是那么的软。 “病人醒了，你们进去看看吧！”医生平淡的说道。 “爸，爸你没事吧！”秋瑟、秋风连忙冲进去拉着秋铭的手问道。 秋潇依着门框，在确定秋铭没有大碍的时候轻笑着关上门，自己在这里算什么，别打扰人家一家团聚了。 秋铭恍惚中看到离去的大儿子，想要伸手留住他，可却因为麻醉没有失效而无能为力。 许是秋风看出父亲着急的神色，轻轻问道：“ 爸怎么了？” “萧，萧儿”秋铭费力的吐出两个字后，众人才发现秋潇不知何事离去。 “我去追。”秋瑟拿起衣服快步跑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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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秋瑟一路逛奔终于在地下停车场的拐角处追上了秋潇。 秋潇转身冷漠的道：“人已经醒了，我就先走了！” 秋瑟一把拽住秋潇的手恳求道：“大哥，爸他不想你走，你知不知道他一醒来就让我找你。” 秋潇甩开弟弟的手，快步离去，心中有些混乱，他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既然没想好怎么面对就离去吧！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哥”秋瑟看着哥哥离去的背影不想放手，咚的跪在地上：“哥不要走。”眼泪划过面孔，一滴滴的砸在秋潇的心里。 “快起来”秋潇伸手就拉秋瑟，这里是公共场合他不想弟弟如此不堪。 谁知一向好面子的秋瑟却一直摇头不肯起来，任由秋潇怎么哄劝依旧哭的凄惨。 “我回去”最后秋潇不得不做出妥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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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潇心中难有的忐忑，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人，叫一声爸吗？他做不到，他忘不了母亲黯然离世时的凄凉。 短短的一条路秋潇走的却出奇的漫长，秋瑟纵使想快些走也不敢吹促大哥，生怕秋潇因这小事离去。 躺在病房中的秋铭，闭上了沉重的眼睛，怕是不会回来了吧，也对，自己没有抚养过潇儿，是自己对不起他。 “爸”秋瑟推开门，轻轻的唤道。 秋铭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嗯了一声，算作答应。 “您……没事吧。”一向能言的秋潇有些口吃。 秋铭嗖的睁开眼睛，看着大儿子笨拙的关心。心中瞬间暖暖的，果然是和小时一样心软。 “你看我的样子像没事吗？”秋铭哑嗓反问道。小子看你怎么狠心离去。 果然，秋潇俯身坐在床边：“那您先休息一下。” 秋铭摇头，不肯闭上眼睛，甚至像小孩一般，撇嘴道：“我睡了，你就会离去。” “不会，不会。”秋潇有些无奈的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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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铭再三确认秋潇不会离开之后，才满足的闭上双眸，可能是因为身体虚弱，也可能是因为大儿子陪在自己身边，秋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唇边甚至勾起了一点点的笑意。 秋潇起身将被子往上拉拉，却在将要坐下的时候停住了。 “怎么了？大哥。”一直在旁边的秋瑟轻轻的问道。 秋潇这才回过神来，重新坐回椅子上，看着秋铭的双鬓，似自言自语的说道：“他，老了。” 秋瑟倒是淡然的笑笑：“都十年了，老了也正常。” 秋潇没再接话，只是看着怔怔的看着熟睡中的秋铭。 气氛一时之间沉闷下来，秋瑟看着手表说道：“我去买些东西，大哥要吃些什么？” “随便吧！”秋潇随意的说道。 秋瑟点头，转身离去，把空间留给了秋铭，秋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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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瑟走后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秋铭做事一向干净利落，索性也就将心中最难放下的事情问了出来：“潇儿你真的就不能原谅了我嘛？” 秋潇没有说话，这么多年的抛弃，岂是几次的关心就可以原谅的。 许久都没有等到心中的答案，秋铭勾起嘴角，轻轻笑道：“你不原谅也是正常的，毕竟是当年的事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您一直维持这个姿势也累了吧！我帮您翻个身。”秋潇转移了话题，其实他不是没有看到父亲眼中的失落，只是留这么原谅他，自己真的做不到。 秋铭笑笑，随着秋潇的力道，换了一个姿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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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没我想到怎么写下文，请大家给我一些意见，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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