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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寒灯新茗月同煎(古风,兄弟,父子,师徒)[第2页] |
作者:墨璃倾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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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 |
因为是个中短篇,节奏比较快,码到了茶茶回家,又再想要不要在中间添几章习武日常 |
而且人好少啊 |
所以今天没有二更了 |
这个坑没多少人哦 |
6. 茶越无心继续南行,本来就是为了教茶无疾,出了这种事,他也实在提不起心情,让茶羲赶过来代他继续,自己打道回府。 一时间,茶氏长子茶无疾为歹人所害下落不明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茶府都笼罩在阴沉之下。 甄芸宁烹了茶端过来放在他面前,绕道他身后给他揉着太阳穴“越哥。无疾还没有消息么。” 茶越摇了摇头,手里拿着那天茶无疾塞给他的同心玉,他已经命人加急在上面打磨了字。无疾懂玉,挑的自然是最好的,近乎花尽了他近些年攒下的银两“泽卿呢?” “奶娘陪着玩呢。” 茶越嗯了一声,起身去找茶泽卿。 茶泽卿迈着小步,咯咯直笑,“爹爹……爹爹……抱~” 茶越单手把他抱起来,把同心玉套在茶泽卿脖子上,“这是哥哥买给泽卿的。” 茶泽卿捧起同心玉,歪着小脑袋“哥哥……要哥哥……哥哥去哪里了……”四处看看,怎么也找不到茶无疾,嘴角一撇,呜咽着哭着挥着手“要哥哥……” 甄芸宁怕小孩子胡闹,添了茶越的烦忧,把茶泽卿接过来,好声哄着。 “泽卿乖,无疾哥哥出去办事,过些时候就回来了。” 茶无疾抱着小猫,蹲在一旁看着颜若单方面殴打东阳柒,后者脸上满是宠溺。 其实仔细想想,在这的那段时光,大抵是这一生中最轻松的时候。每天不用想那么多,不用被人骂晦气,不用再听那些闲言碎语,也不用小心翼翼看人脸色,生怕做错了事,得罪了长辈,惹得父亲不快。 师父虽然看起来不大好相处,内心实在很温柔,会在他喝完药之后给他塞甜甜的蜜饯,会很耐心得一遍遍教他一招一式,会在他生病的时候彻夜不眠,会在他想家的时候抱着他任他哭,还把多年贴身的佩剑送给他做礼物。那把通体白色的剑漂亮极了。 入了春,天气仍是凉的很,他不止一次在半夜看到师父坐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北方,目光是他从没见过的哀伤,怀中是辣喉的酒,烈酒入喉,呛得眼圈都红了。 师伯站在师父身后的檐下,环着手臂看着他。 茶无疾想去问师父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却看到师伯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什么都不要说,只管回去休息。 茶无疾怎么也放心不下,蹲在自己的房门前看着庭院中的人。 夜凉如水,一阵阵入骨的风吹的人瑟瑟发抖。 直到尚霁醉的不省人事,颜容文才过去把他抱回房间。 三月十七,稚子生辰,三月十八,举家入狱,三月十九,幼儿不堪牢狱之苦,身患重病,高烧不退,三月二十一,不治而亡。四月十三,东市街口,妻子被斩。 茶无疾是随着东阳柒外出时,听师兄这么说的,看着墙上贴的通缉令,一时间说不出究竟是何感受。 发出通缉的是手握大权的西秦吕家――盘踞西秦之地的世家大族,即便是皇族也要礼让三分的存在。 师兄告诉他,那是师父的本家,批通缉令的是他的亲生父亲。 失去挚亲是何感受?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被挚亲通缉又是什么感受,他更无从得知,他突然庆幸,自己的境况其实并不差,爹很宠爱他,母亲待他如亲子,祖母再不喜欢他,也从未在吃穿用度上苛责。 在家族里,谁见了他,不还是得客客气气的叫声大公子,大少爷。 其实自己活的真的很好,又有什么不满足的。 那天晚上之后,一连几天,都没再见师父一人借酒消愁,似乎前些日子只是他的错觉。 “这么晚了,还不睡?”尚霁一打开门就看到茶无疾坐在石凳上,抬头看着月亮,弯弯残月,寥解相思“是不是想家了。” 茶无疾摇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师父,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没有。”尚霁怜爱得摸了摸茶无疾的头发“时辰不早了,休息吧。” 茶无疾仗着自己还小,抱住尚霁,“师父,无疾心情不好,师父陪无疾睡吧。” “好。” “那以后师父心情不好,无疾也陪师父睡!” 尚霁沉思了片刻才敷衍得应了声好,茶无疾到底是出身商贾,习武本就不是重点,无非是为了自保,顺便锻炼下身体罢了,又能在这待几年呢。 尚霁轻拍他的背,安抚着他的情绪。 茶无疾在这一晃就待了三年,他学得快,尚霁也教的耐心。 东阳柒的天盲,到底是治不好,他本人不在乎这个。看得见与看不见对他而言其实没什么太大差别,反正一般人也看不出来他是个瞎子。 东阳柒已经从隔几天就被颜容文单手虐,然后被按趴下打一顿,变成了天天和颜容文对打,输了比以前打的还要重,然后哼哼唧唧得胡乱涂了药,爬起来欺负他这个还没出师的小师弟,师姐颜若坐在檐下绣着花样,看着他们打闹,偶尔过来帮他欺负回去,这似乎已经成了日常。 “师伯那么凶,你不怕他?怎么还是每天凑过去开他玩笑?”茶无疾实在看不下去某人胡乱涂药的姿态,一把抢过来给他擦“都出血了。看着就疼。”轻轻吹了两下,记忆中这样子吹一吹就不疼了。 东阳柒被他吹的发毛,他看不见东西,任何感官对他来说都特别特别的强烈,“无疾,师兄不喜欢男人。” |
“无疾也不喜欢,不对,无疾喜欢,无疾喜欢师父,喜欢师兄,喜欢师伯,还有我爹,我三叔……好多好多人,无疾都喜欢。”茶无疾没明白他的意思,还很认真的想了想自己喜欢的人,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师兄!你不正经,我要告诉师姐!” 东阳柒哈哈笑了两声,下巴垫在手上“你小子太好玩了。无疾,其实呢如果不是师父,我可能就只是一个街边乞讨的瞎子。别说习武了,走路都得有所依靠。每次和师父交完手,除了伤我还是有别的收获的,每次都会精进一些,师父说了,等我能打赢他,他就答应我和师妹的婚事。啊,轻点轻点。”东阳柒侧着头,嘴角带着笑“上完了没?上完了师兄带你出去玩。” 茶无疾洗了手上的药,“去哪玩?” “师兄今儿高兴,带你去吃好东西。” 茶无疾跟着东阳柒到了闹市的一家新开的酒家,“师兄????” “无疾再过几年就加冠了,也该尝尝这人间极品,这家的酒特别香,算得上是你师兄我吃过最好的了。”东阳柒酒瘾大,师父和师叔是绝对不会陪他喝酒的,师妹就更别提了,可算有了一个小师弟,喝酒这种事情一定要从娃娃抓起。 茶无疾从来没碰过酒,看着东阳柒面色如常得坐在坚硬的板凳上,嘴角不禁抽了抽,感慨一下自己的关注点有些诡异“师兄,你……屁股不疼么?” |
emmmmm |
7. 东阳柒被他问的老脸一红,“……那不重要!” 果然是打的轻了。茶无疾闻了闻酒香,的确很醇,往碗里倒了点,剩下的全都推给东阳柒。看着东阳柒很畅快地捧着酒坛子喝,又看了看碗里的酒,端起来喝了一口,辣的他直吐舌头。 东阳柒笑了几声,有一些恶作剧成功的快感“无疾,怎么样啊?” “好辣。”茶无疾感觉酒劲特别大,辣的难受。 “辣就对了。”东阳柒又要了两坛“都是男人,得学着喝点酒,来来来,干了那坛酒,今后就是好朋友!” “……” 尚霁不死心得又配了新药,准备再给东阳柒试试,四下找不到人,连带着天天勤勤恳恳练功的小徒弟也不知所踪。 “若若,你知道小柒和无疾去哪了么?” 颜若坐在檐下,一脸不高兴“他们俩个出去玩不带我!过分!” “若若是大姑娘了,带出去若是被人瞧上,小柒又要头疼了。”尚霁一本正经得安抚颜若。“无疾回来让他找我,我要查他课业。” 颜若啧啧两声,小师弟难得偷懒被抓包了。 颜容文在石床上翻了个身,扔过去一个果子“人家孩子就偷懒这么一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东阳那小子七天恨不得有三天偷懒。” “想什么呢,我是要验收一下成果罢了。”尚霁接了果子,咬了一口,酸的要命“你怀了?吃这么酸的。” 颜容文拿起剑鞘“尚霁,来战吧!” 茶无疾腹部烧的疼得慌,汗水成串得往下淌。 东阳柒被他吓到了,“怎么喝个酒难受成这个样子。”结了帐,背起他就往回走。 尚霁看看茶无疾,看看东阳柒,被弄得没脾气,把茶无疾安顿好。 颜若赶忙把熬好的戒酒汤拿过来,然后一脚踩东阳柒脚面上,“瞧你干的好事,戒酒汤没你的份!鸡汤也没你的份!什么都没你的份!饿着吧!”然后扭头就走。 “你啊,不能喝酒瞎凑什么热闹,喝难受了吧。”尚霁轻轻点着茶无疾的额头。 茶无疾捂着肚子,蜷缩着,眼睛湿漉漉的。 颜容文把一脸懊悔的东阳柒拽出来,环着手臂看着他,“东阳,你多大了,二十多岁的人了吧,自己胡闹就算了,怎么还带着个孩子胡闹!” “我……我也……”东阳柒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他今天……本来是很高兴的,毕竟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就能赢了,所以,一兴奋就带着茶无疾出去喝酒。 没想到茶无疾反应会这么大。 尚霁把醒酒汤给东阳柒分了一碗“解解酒气吧,酒这东西,偶尔喝喝就成了。无疾就是身子不大好,冷不丁一喝,有些难受。” 颜容文指了指东阳柒的房间,“醒了酒进去等我。” 东阳柒低声应了,把碗还回去,急忙回了房间里,脚步匆匆,一下子就撞柱子上了,揉着额头往右走了两步。 “毛毛躁躁的。” 尚霁拍了拍颜容文的肩“藤条给我。” 颜容文摸了摸鼻子“你要干嘛?别了吧还是,孩子还小。教训两句就得了。” “不给我,我拿鞭子去了。” 嘶~颜容文摸了摸下巴,他怎么就不信尚霁舍得呢? 尚霁看了他片刻,转身就去取鞭子。 哦,他还真舍得。 “别别别,给你给你。”颜容文赶紧去拿藤条,“你轻点啊,这东西也不好受。” “好受不好受,都得给我受着。”尚霁面无表情得朝自己胳膊挥了两下试了试力,然后拿着藤条回去。 颜若把碗筷刷了,厨房收拾好“无疾怎么样?还好么?” “大概吧。”颜容文看着换了行头的颜若“要出去?” “是啊,要去买些布匹和线。” “叫东阳陪你吧。” 颜若把长鞭缠在腰上,“不了,有需要带的么?” “没,注意安全。” “嘿!谁能欺负的了姑奶奶我啊!”颜若一身浅紫长裙,面上略施粉黛,“爹,我的绣袍都快完成了,您什么时候答应我和师兄的事呀~” 嘶,姑娘家家的天天说什么呢!颜容文扶额“该答应的时候,自然答应。” “成吧。您对您未来的女婿下手轻点,万一把他打跑了,您可就要没闺女了。”颜若说完做个鬼脸就跑了出去。 颜容文觉得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好像没说要揍那个不知轻重的混小子吧,他好像不是什么凶神恶***吧。 尚霁把藤条放在桌子上,“还痛呢?” “好多了……”茶无疾看了看被扔在一旁的长条东西,“我错了……师父……” 尚霁轻嗯了一声,“无疾,为师有没有说过,任何刺激的东西都不可以碰。” “说过……”茶无疾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师父曾千叮咛万嘱咐,可转头就被自己给忘了,又给师父添麻烦了…… “那为什么还要喝呢?你小柒师兄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嗯?到最后难受的谁啊。”带着凉意的手指给他揉了揉头上的穴位,让他能好受些“你小柒师兄自责的表情你也看到了,做何感想?你猜为师那个残暴喜怒无常的师兄会不会责罚他。” 茶无疾坐起来,“这……这不怪师兄,都是无疾的错。” 正把地窖里的藏酒一坛一坛搬上来的颜容文打了个喷嚏,“尚霁一定又再说老子坏话。” |
尚霁摸了摸他的额头,捋了捋刘海“为师可以容忍你一切,唯独这个,身子是你自己的,你若是要糟蹋不把他当回事,为师也只能给你点教训。既然你父亲把你交给我们,我们总不能还回去一个不如从前的孩子。无疾你说呢。” “无疾认罚。无疾不爱惜自己,给师父师兄添麻烦了,还连累师兄挨骂,当罚。” 尚霁让他撑着床榻,褪了他的小裤,拿起那根藤条,轻轻点了点翘起来的臀肉“无疾这么乖,为师也舍不得重罚,五下,为师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
事实上,小师父的不重罚仅仅是指不打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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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条高高扬起。 破空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抽在肉上的闷声。 臀肉凹陷下去,一细条白痕横亘两片臀肉,血色一点点返上来,冒出了几滴血珠。 尖锐的疼痛让他脑子里的那根弦突然断了,大脑一片空白,懵了片刻,连惨叫都迟了。 东阳柒听到声音吓得起身要过去。 “回去。”颜容文拦住他,沉着声音,听不出喜怒。“有空担心别人,不如好好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这有二十坛酒,你不是爱喝么,为师今儿让你喝个够,喝不完这二十坛,哪都别去。” 尚霁轻拍茶无疾的背,给他顺顺气。 茶无疾抓着床榻上的被子,眼泪被一下子抽了出来,大颗大颗得滴在被子上。 疼!疼!太疼了! “无疾。” 茶无疾大喘了几口气,才颤着声音嗯了一声。 同一个位置……第二下打在了同一个位置,藤条割破了皮肉,血争先恐后得跑了出来,顺着两条修长的腿淌下来。 茶无疾强撑着保持姿势。手下一用力,生生扯坏了被子。 “我……师、师父……啊!!!”变了调的声音脱口而出,腿一软,双膝直接朝着地面磕去。 尚霁揽住他的腰,让他不至于磕伤膝盖。 茶无疾软塌塌的浑身没了一点力气,全靠着尚霁才不至于直接跪坐在地上。 第三下,还是那一个地方。 “撑好。” “师父……师父……”茶无疾虚虚的抓着尚霁的衣袖,眼神有些迷离,脸都哭花了,看着可怜极了。 尚霁半跪在地上,抱着茶无疾,等他缓过来。那根浸了血的藤条,已经有要断的趋势,他知道他打的狠了。 “还有两下。” 茶无疾靠着尚霁,头一次生出了逃罚的冲动。他发誓,以后滴酒不沾,连酒香都不闻,看到卖酒的就绕着走。谁敢给他酒喝,他就打死那个人! 他受不住了。 他再也不向师兄炫耀自己师父温柔如水了,下死手来是要死人的啊…… 身后那条血淋淋的伤口近乎剥夺了他所有的感官。 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 尚霁轻轻拍着他,“无疾?” 茶无疾赖在他怀里摇着头,“师……师父……” 尚霁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嗯了一声。 茶无疾抽噎着,眼泪沾湿了尚霁的衣襟,“无疾……无疾知道错了……再也、再也不会了。师父……师父……” 尚霁给他擦了擦额前的汗,动作温柔至极,吐出来的二字却让茶无疾恨不得一头撞死。 “撑好。” “撑好!” 茶无疾双手抓着被子,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索性跪趴在地上,“无疾……无疾撑不住了,就……就这样,可好……” 尚霁扬起藤条,一连两下全都覆上那一道皮肉外翻卷曲的血道子,藤条应声而断。 不放心的颜容文到底还是在东阳那小子的哀求下过来看看。 藤条的一节在地上,孤零零的,被血浸红。 那可是一直在水里泡着的,韧性好的不像话,竟然被……打断了?! 茶无疾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来,就生生昏了过去,下身那条血口子不停的淌着血,绢白的小裤沾了血。 “尚霁!!!你疯了?孩子怎么能这么打!教训,教训,达到教育目的让他记住就可以了,不是让你往死里打,打死为止!” 他该想到的,尚霁可是徒手一拳打死过人的存在。 尚霁看了他一眼,“要你管”把茶无疾抱起来“我有数。” 把茶无疾抱回自己的房间,拿银针止了血,又撒了止血粉。什么治外伤的好药都用上了,坐在旁边看了他整整一个晚上。 高烧,身子滚烫滚烫的,疼得不停的抽搐。 冰凉的手覆在额头上,比任何冷帕子都好用。 “疼……疼……” 即便是在梦中,也这般痛苦么。 “不是所有人都同你一样生命力那么顽强。”把温水放到一旁,透湿了帕子,解开茶无疾的里衣,给他擦身“照顾小孩子可不是这么照顾的,放寒气不怕伤到他脑子。” 尚霁赶紧把手收回来,有些结巴“我……我一直、都这样的。” “……难怪这孩子越来越傻了。”颜容文有些头疼“你这二十八九年是……”白活了么。不过后半句话还是咽到肚子里没说。也不能说是白活吧,这个师弟二十八年有一大半时间过得不是人日子,周围都没个正常人,不知道这些……也不对劲吧,他是怎么当上郎中的!这不是常识么! “他……有没有大碍啊……”尚霁看着颜容文,慌乱之下竟然问起了似乎什么都懂的颜容文。 “……你才是大夫吧!你自己下手多黑没数?”颜容文出去换了盆水,透了帕子,用手拿着放茶无疾额头上。 “犯了错要么不罚,要么就要往狠了罚,男孩子流点血没什么的……”尚霁低语,他有些质疑这句话了,什么流点血没什么,无疾都疼昏了。 “那个***告诉你的屁话。”颜容文把帕子拿下来又透了次水。 “吕……”尚霁刚说了个姓,颜容文就不耐烦的打断他,目光中带着些不满“所以,这就是他们不把你放人看肆意虐待你的理由。” 尚霁抿了抿嘴唇,无言辩驳。 “且不说,这句话本身就是个谬论,单凭体质来说,你身体从小就特别好,好到我都不敢相信,他呢,你给他调了这么多年身体,你觉得他现在是什么情况。”颜容文避开尚霁的眼睛,“是,这种伤,对于你来说简直是太轻了,对于他呢,身娇体弱的大少爷,他挨过几次打,你下手再重点就要他命了!” 尚霁哦了一声。 颜容文教训完人,才想起来正事“唉~你有止吐的药么?我给东阳灌了十多坛酒,他吐的有点厉害。” |
尚霁看看茶无疾,把位置让给颜容文“喝点解酒的就成。我去给他送过去。” 东阳柒抱着空酒坛,靠着门框,浑身都是酒气,坐在那高声唱歌,尚霁把醒酒汤给他灌下去,又给他塞了两颗药丸。 “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东阳柒吃了药缓了一会除了难受点,倒也还算清醒,颜若把洗澡水给他准备好,把他踹进房间,顺便从外面把门关上。“洗洗睡吧一身酒气,臭死啦。” 尚霁左手握着短鞭,平摊着右手,不假思索的打上去,被打过的地方,皮肉撕裂,血争先恐后得流出来。 “师叔???!”颜若路过的时候看到本应该关着的门开着,进去看了看,就看到自家师叔在那自残???! “何事?”尚霁应了一句,手下却没迟疑,一连五下整个掌心都是血淋淋的。左手臂上先前试力时打出来的两个血口子又裂开了。 颜若拉住尚霁的胳膊,“师叔!你要做什么!” 尚霁擦了擦鞭子上的血又挂了回去,“没事。” 颜容文看着尚霁手上的纱布,突然觉得,自己真心没必要说那些话,尚霁和他们吕家人,脑子都有病。 病得不轻。 药石无医。 |
嗯哼( ̄? ̄)拍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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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mm以后晚上不更文了吧还是 |
每次回复都很少! |
昨天多更了一章,今儿就不更了 |
第十二节卡了很久很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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