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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同人】朝暮兄弟篇(汉之云)[第3页] |
作者:灵渊之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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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有加我好友的怎么操作?加回去?? |
且不说徐暮云有多么惊喜抱着恩师哭了个痛快。那边厢焉逢已经走出门去跟里长打了招呼。 里长姓李,是这个村子为数不多的老人了,焉逢的母亲在世时称他一声大伯,焉逢也就随着叫伯伯,李伯为人十分热心,前段时间焉逢将张晗将军带来,说是他母家的远房舅舅,李伯就十分照顾张晗。 焉逢只打算住几天,所以就要早早地拜访李伯。 李伯全家都对这个有礼貌的小子特别喜欢。 收下了焉逢的礼后,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焉逢就起身告辞了。 “伯伯,等拜祭过先父先母,我就带着暮云过来拜访您。” “好好,我记得你小弟也是个乖巧的孩子,你能把他找回来真是天大的好事儿啊,等着伯伯让你伯娘多做点好吃的,你们全家过来好好喝顿酒。” 李伯娘在旁边笑眯眯的附和,焉逢心中也就更放心了。 能帮忙就行,至于吃饭,还是算了。 焉逢将走到家,徐暮云抵着院门站着,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脚还不老实的踢来踢去,不过这个时间他站在这里,约莫是等他吧? “暮云,怎么不进去?你和舅舅许久未见,不多聊一会儿?”到了这里,焉逢分外谨慎,将将军送过来时便称他为舅舅,这口中的称呼从未变过,仿佛张晗一直是他舅舅似的。 徐暮云脸上纠结的很,他诺诺半晌,却只是低声说道:“恩师让我喊你回家吃饭……我不认得路,就在门口等。” 焉逢笑笑:“那回家吧。” “……好……” |
甩一记耳光没人反对吧? |
总有种暮小云被无情扔我这儿的赶脚……希望今天能甩上! |
幽灵小可爱最好! |
成功甩上,然而忘记发我也是醉了 再次感谢幽灵小可爱吧不然今天你们没得看了哦! |
一定要替焉逢大人喊冤啊,他不是因为暮云不理解他的苦心揍人的,是因为暮云随口说命给他生气的! |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换个名字我就不知道谁是谁了知道吗?? 我才刚刚学会发文晓得不? |
我应该上来说两句,偶尔我稀里糊涂忘记发文,幽灵就会帮忙发上来,所以不要只顾看楼呦 |
敲门声轻轻响起,徐暮云小心翼翼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响起。 “哥,我能进来吗?” 焉逢晾了他一会儿才开口。 “进来吧。” 徐暮云开门,进来,迟疑的关上了门。 他站在门口一脸局促,还是强迫自己率先开口。 “刚才的事……是我不好,哥你不要生我的气。”徐暮云自觉没什么诚意,垂头丧气的又加了半句,“要不然,你就再打我耳光好了。” 焉逢没忍住一笑,去看徐暮云,白皙的脸上依稀还印着指印,那一巴掌其实打的还挺重的。 “是我不好,不应该打你的脸。” 徐暮云眼睛一亮,随即想明白焉逢说的是不该打你的脸而不是不该打你,身体先于思想后退了半步,背贴到了门上才醒悟过来,可他实在是怕了焉逢的教训了,还是为自己辩解道。 “是我不好,但是……你也没对我解释啊。” 焉逢收了笑,叹气道:“我忘了,你我多年未见,信任两个字,是我想得太简单。” 徐暮云看焉逢一脸落寞心头发急,不假思索的抢话道:“是我不好,我自己心里想的多了就以为你也想得多,我不该怀疑你的用心的,毕竟,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说到最后自己心里也难过得很,便放任自己停下了话头,怔怔的发愣。 焉逢陪他愣了一会儿,强打精神道:“算了,我原本也不是为了你不信任我,不过徐暮云,你这胡乱说话的毛病,谁给你养成的?” “啊?什么……”徐暮云一脸迷茫。 “你说,只要我放过将军,你就把命给我。”焉逢一字一顿的重复这些话,说到最后眼中已经重新燃起怒火,“我让你自珍自重,你却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够在乎,就你这样的表现,还想离开自己过日子?你怎么想的,徐暮云?” “我,我只是着急,我不是那个意思……”徐暮云试图解释,看焉逢却没什么触动,终于放弃了,“我知错了。” 徐暮云蔫头耸脑的站着,焉逢看他一脸委屈心中想笑却忍住板着脸道:“真的知错了?” 徐暮云低垂着眼睑去看脚边的地,丧气的回他:“真的。”能不能不要问了,好尴尬啊。 焉逢踢了踢脚边的草垫子,刚才他就在这垫子上坐着:“跪下。” 就知道你没有这么好说话。 徐暮云低头使劲儿撇着嘴,磨磨蹭蹭的跪了过去。 “原本半个月前我们就该回来祭拜的,耽搁到现在,也不知父亲母亲是怪你多一点还是怪我多一点。”焉逢自嘲了一下,旋即严肃了脸色,问徐暮云。 “暮云,下面我要问的,都是替父亲母亲问的,你认真回答,不得敷衍。” 徐暮云恭恭敬敬磕了个头,也严肃的回‘是’。 “你自称徐暮云,我知道你在骁月被徐直大人收养,跟他姓了徐,徐大人没有娶妻生子,那么,你是他的承嗣子?” 徐暮云浑身一震,冷汗立刻流遍后背,他知道焉逢问的有多重要,不敢不答又不知如何回答,皇甫家现下唯有他和兄长两条血脉,当年他以为一生都不能再相见,徐直大人跟他商量时他随意便答应了下来,今日想来着实不该,可……想起当初他答应为承嗣子时父亲眼中的亮光,徐暮云再次磕了个头,诚恳认道。 “是暮云当年思虑不周,暮云知错,只是父亲他只有我一个养子,他待我犹如亲子,我既已奉他为父,断断没有中途变卦之说,这件事是暮云错了,哥要打要罚暮云绝不敢有二话,只求哥哥能看在暮云真心认错的份上,答应此事。” 焉逢冷声道:“皇甫暮云,你知道你这个错,犯得有多大吗?就算今日我将你打死在这,也没有人会为你喊冤。” 徐暮云一时间有些摇摇欲坠之感,他跪直身子,正色道。 “是暮云的错,哥要打死我,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不后悔?” “绝不后悔。”徐暮云再次磕了个头,却没再起身,额头贴伏在双手手背上,眼泪悄悄地滑落下来,他不是不怕,打死这两个字光只听听他就想浑身发抖,可他不能逃避,这是他的错,他认。 时间仿佛停止了,徐暮云不知跪伏了多久,直到一双温暖干燥的手将他手腕捉住,慢慢扶起,徐暮云眼睛都已经哭红了,他泪眼朦胧的去看兄长,焉逢的模样透过泪水去看仿佛格外温和。 “知道怕,还敢说打死不怨?你这个胆子,也不知道是大是小。” 焉逢调侃他两句,将他扶着跪起来,顺手给他扑打了两下衣服。 “哥……”徐暮云想问却没什么底气,只说了一个字就停下了。 “既然已经是事实了,我也不能让徐大人老无所依,你可以姓徐,待他百年后给他养老送终,这是我们欠他的,徐大人将你照顾得这么好,哥哥心里是十分感激他的,你好好孝顺他,家这里,我来帮你办。” “现在,去请家法。今日在家里,我就好好教导你一下,何谓长幼尊卑,何谓兄命不可违!” 刚刚死里逃生预备感动一把的徐暮云:………… |
忽然觉得好迷茫,我是谁??我为什么肚子饿?说好的吃饱了就不饿的呢?? |
焉逢:预备找个理由给他个下马威,你看怎么样? 徐暮云:……哥你说真的吗? 作者:麻溜的好多人等着呢! |
还有哦,解释一下,承嗣子就是要继承家业父母死后摔碗打盆的那种继承人,以后他的孩子也是需要姓徐不能再恢复原姓氏,在古代这属于背弃家门,焉逢同学心疼他弟属于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不然打断腿都是轻的啊……现代真好我只能说…… |
徐直大人:我年纪老迈恐怕将来连个祭奠的人都没有……(泪) 看着冷漠其实单纯善良的暮小云:您不要哭啦我答应就是…… |
皇甫家的家法是一根藤条和一把竹戒尺。藤条是由长长的藤扭股而成,两指粗细,浑身上下被打磨的细腻光滑,看起来并不起眼。 戒尺则两指宽,臂长,也不算厚。 这样的家法,在正统的名门世家,不过算很轻的教训工具。 焉逢想起小时候,父亲还在家里时,每每做错事情都要伸手挨打。记忆中挨打的次数极少,父亲的戒尺总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不疼,却委实看着严厉,两三下就能把他吓哭。 他那时年幼,多是被父亲抱在腿上循循善诱,到暮云大些时,父亲便一直从军,甚至连管教的时间都没有了。母亲性子温柔极少生气,是以比暮云大两岁的焉逢,便主动担起了管教弟弟的责任。 徐暮云从没挨过家法,自然是不知道放置的地方,在焉逢眼神示意下找到了藏在书架里的家法时,脸上神情相当复杂。 “暮云……请兄长……教训……”徐暮云别别扭扭的跪下,双手奉上家法,头低低的耳朵都红了。 焉逢将他手上藤条拿下放到一边,戒尺拿在手里,冷了脸呵斥他:“跪直,抬起头。”将戒尺搁到他肩膀上,“今日教训你,一是因为你未经父亲同意擅自改姓,二是为你轻言弃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却数次将生死置之度外,你这样做,又如何对得起早逝的父亲母亲。” 徐暮云心头一跳,抬眼对上焉逢那双仿佛能看尽一切的眼睛,心头一热眼眶泛红,这么多年来,其实他一直没有走出母亲意外过世的阴影,也一直不肯原谅自己,哥哥他都明白,都知道。 徐暮云并拢双腿,双手交叠于胸前,上抬至齐眉后拜伏于地,诚恳认错道,“暮云知错了,以后不会了。” “以后可再敢轻言生死?” “再不敢了。” “你自己承诺的,不要再忘了。既然你已经诚心认错,我就从轻罚你,二十手板,笞责二十,藤条五下,打并不是目的,是要你记得牢一些,知道吗?” 徐暮云点头,心想你这个从轻,怎么还是要打呢?心里别别扭扭,看焉逢站在旁边也没动手,奇怪的看过去。 “撩起后襟,自己褪了亵裤,到腿根就行。” 徐暮云脸上爆红,他想起一个月前那场没羞没臊的责罚,一手撑地就想站起来跟哥哥讲讲道理,却被没预兆的一记戒尺抽在了胳膊上。 “我让你起来了吗?跪好,这一下是你自己赚的。”焉逢自拿起戒尺,脸上神情再也没变过,冷的空气都要凝固了。 徐暮云刚才头脑发热此时也被这一下责罚疼的冷静下来了,他重新跪直,嘴上还是想说一下。 “哥,我都这么大了……” “不行。”焉逢一口回绝他所有的话。 “可是……” “那拖你到院子里打可好?”焉逢冷道,“省的你顾忌这个顾忌那个。” 徐暮云忽然伸手去解裤带,三两下扯下来,任由亵裤滑到大腿,赌气道:“打吧,随便打。” 焉逢就算原本不生气,此时也要发火了。 他左手撩起徐暮云的后襟,连着他的腰背一起按趴下去,右手高扬,狠狠落下。 只听房中‘噼啪’之声不绝于耳,焉逢连打十下,每一下都是高高扬起重重落下,眼中只认准了那两团肉狠狠挥落,徐暮云疼的直抖,借着两下责打的间隙微微翘了翘臀腿活动一下,下一记就比刚才要痛,如此两三次他也不敢乱动了,只咬着牙挺着。 十下过后,焉逢只稍作停顿又打下去,就那么点地方,重复着责罚自然是痛上加痛,徐暮云疼的直闭眼,紧紧咬着嘴唇生怕丢脸的喊出来。 二十下戒尺打过,焉逢也累出汗来,看暮云已经浑身是汗,手指紧紧抠住草垫子边缘,都攥的发白了。 “跪起来,裤子不许提。”焉逢竹板子又敲到暮云胳膊上,“手举起来。” 徐暮云将双手举起,放到焉逢摊平的手中,任由他攥住指尖,心想打就打,我才不怕。 第一下就痛到他想收回来。 徐暮云的手白净修长,除了虎口有常年持剑留下的淡淡茧痕别无他伤,看着就很赏心悦目,可惜焉逢行伍之人不懂欣赏,连着抽了五下,生生把双手手心抽红了,看徐暮云一脸忍痛也没什么感觉,扬手又是五下。 ‘啪啪啪’声之下,徐暮云痛得直哆嗦,怎么也没想到打个手而已怎么这么痛,比挨藤条不逞多让,在下一记落下来之前他猛地抽回了手,护在怀里直发抖。 好一会儿没动静儿,徐暮云胆怯的抬头去看,却看到焉逢眼神沉沉的看着他,下一刻,那戒尺就落了下来。 徐暮云紧闭着眼睛等待焉逢的怒火降在他身上,下一刻,原本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大,戒尺打在了焉逢举起的手上,‘噼啪’的声响听着竟比打在他手上还要重。 “哥……”徐暮云发愣,焉逢却没管他,继续打,仿佛不知痛般下力气。 “我错了还不行吗?”徐暮云趁着劫持落下的间隙又把手快速放回去。 焉逢停了一停,打在他手上就收了三分力道。 二十戒尺,不多不少。 徐暮云眼眶已经湿润了,他收回手,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发抖,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他抿着唇憋了回去。 看到焉逢放下戒尺拿起藤条,一向嘴硬的暮云也有些委屈了。 “这五下打过,我希望你真能记住,而不是需要我一次一次用相同的方式去提醒你,哥哥打你,心里也难受,知道吗?”跪着的小弟抬起头,紧抿着的嘴唇透漏出一丝丝委屈,焉逢冷下心肠走到近前,撩起后襟用力抽了五下藤条在已经肿胀不堪的地方。 特别疼。 这是徐暮云的真实想法。 他忍不住挣扎了一下,眼眶里迅速积满泪水,他甚至跪不住,一手撑地一手去抓焉逢的胳膊,却在下一刻将双手又撤了回来。 手心滚过热油般的难受,徐暮云勉强跪着,手不住去擦眼泪。 好疼的哥! 五下很快罚完,两个人都是身心俱疲。 焉逢将家法双手奉上案桌,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再站起来脸色已经缓和了。 “起来吧。” 徐暮云也为自己刚才的幼稚的行为羞恼不已,他佯装镇定的去提裤子,却在站起来的下一刻腿一软往前扑了过去。 然后落到了哥哥的怀里。 “……磕到哪里可不是我的缘故了啊。” 徐暮云破涕为笑。 “你不罚我,我怎么会磕到?” “小**胡搅蛮缠,懒得理你……” 两兄弟身影纠缠到一起,颇有种一笑泯恩仇的感觉。 |
更文啦……抢沙发啦…… |
我觉得今天这个拍炸出好多人~ |
张晗将药膏调匀放到床边,掀起被子,为了上药方便焉逢给他剥了裤子,此刻徐暮云光着两条腿脸红红的趴着,极为乖巧的让恩师上药。 张晗看到原本白皙的臀肉上一片绯红淤肿,横着几道藤条印子边缘已经不太明显,眼中闪过两分心疼,口中却不轻不重的敲打他道。 “这下可知道厉害了?你兄长一看就是个极为自律的人,你在他手上不仅不知道谨言慎行,竟还敢像往日一般言行无忌,这可好,后面几天只好趴着了。痛的厉害吗?”最后一句还是忍不住关心。 徐暮云丧气的摇头,撒娇一般对着张晗抱怨道:“谁知道我哥现在这么心黑手狠?您不知道,刚刚刚相认那天他就打了我一顿,算算到现在我整整挨了三顿揍了,恩师,你也不帮我……” 张晗忍不住一笑:“哦?我们铜雀的白衣尊者这么可怜,刚刚认了哥哥就挨了揍了?说说,让为师也笑话笑话你。” 徐暮云嘴一撇鼻头一皱,回忆起那段不太美好的相认情景来。 徐暮云想起跟哥哥相认那天,就止不住的激动和……生气! 怎么能这样?我不就是说错了话吗?至于上来就动手吗? 彼时,徐暮云刚被赤衣救回去,身上伤重在铜雀休息,闻听尧汉大军包围了曹军,受不住激单枪匹马去找恩师张晗借兵,半路被飞羽伏击,伤重昏迷。 醒来在一个山洞里,徐暮云慢慢爬起来,发现手腕上套着两个铁圈,浑身一点剑气都使不出来,焉逢端坐在他面前,身旁还跟着四名飞羽。 徐暮云想要站起来才发现一只脚没穿鞋子光着,他身上没力气索性跌坐在地,朝着飞羽冷笑。 “怎么?不一剑杀了我,想找我问什么?” 那焉逢脸上神情会莫若深,他只是问:“交手这么久,都不知道阁下姓甚名谁,委实失礼,在下飞羽焉逢,不知……” 徐暮云冷笑道:“在下铜雀白衣,徐暮云。” 徐暮云只觉得焉逢在听到‘徐暮云’三个字时脸上神情一亮,不等他在看就消失不见了。 只听他缓缓的开口道:“今日你已经是重伤在身,我不难为你,只是想请你,安安静静的听一个故事,听完你告诉我感想,如何?” 徐暮云邪厉一笑,道:“你说就是,我有什么不敢听的。”心想着飞羽焉逢果然是个将才,竟然想着攻心为上吗?哼纵使你尧汉军民过得再苦,我骁月的百姓难道就过得舒坦?不过是为了侵占别家地盘整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罢了。 焉逢闭了闭眼,再开口就带着一股苍凉:“当年苏峪村有一户皇甫家,父亲早早从军离家,只留下母亲和两个儿子守家,两个儿子当年年纪尚小,全托赖村里的人保护才安全长大,这两个孩子,哥哥皇甫朝云,弟弟叫做皇甫暮云。” 焉逢睁开眼,看着徐暮云仿佛是听得呆了,不由得一笑,笑中却不由自主的带着凄凉:“弟弟长到十岁多,传来了父亲战亡的消息,那时候,正好是冬季,母亲一下子病倒了,哥哥那时候不过十二岁,却发誓一定要为父报仇,屠尽骁月大军,你说可不可笑?” 徐暮云唇角讪讪满眼是泪,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再然后,骁月犯境,闯进了村庄,抓走了母亲和弟弟,那个哥哥,那个只会说大话的皇甫朝云,就躲在草垛后面,他竟然懦弱到,不敢去救……你说这样一个懦弱无能的哥哥,是不是最应该死?” 徐暮云连忙反驳道:“不,不是这样的,我哥哥想救的,他想冲过来的,只是邻居大叔抱紧了他,他挣扎不开……他不是懦弱,他只是,只是没办法……” 焉逢已是满脸泪水,声音却平静道没有一丝起伏:“后来他悄悄跑掉,追踪那队骁月士兵,他脚程太慢了,到的时候,除了满地的尸体,什么都没了,他的母亲死了,弟弟失踪,他葬了母亲,开始四下寻找弟弟,再然后,他从了军,开始身不由己,但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四下打听,十年过去了,他始终没有找到弟弟,他因此,越发恨着骁月,也恨着自己。” 焉逢站起来,走到徐暮云面前,解开他的镣铐,往他手里递了一柄匕首,道:“暮云,哥哥知道,你恨我,恨我的懦弱,害了母亲也害了你,哥哥没有什么脸面劝你什么,只是,骁月它,实在不是长待之地,你杀了我之后,就离开骁月吧,哥哥这些年,也攒了些银钱,都放在我们老家的正房后面那颗杏树下面,你放心,飞羽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会再追杀你,暮云,你好好生活,哥哥就是死了,心里也是开心的。” 徐暮云只觉着握着他手的那只手忽然发力,他倏然一惊,连忙发力后撤,却还是晚了一些,那匕首极为锋利,刀尖已经扎进焉逢胸膛,鲜血瞬时荫出染红了衣服,徐暮云吓得喊了一声,匕首瞬间被他拔出,几滴鲜血洒在了他的脸上,飞羽几人连忙上前给焉逢看伤,包扎。 焉逢忍痛挥手让他们退开,问徐暮云:“暮云你不是……不是恨哥哥吗?” 徐暮云仿佛大梦初醒,忽然向前一冲,扑到了焉逢怀里,先是小声抽泣,继而放声大哭起来。 飞羽面面相觑,识趣的退出了山洞守候。 良久,徐暮云才渐渐止了哭声,焉逢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沾满泪水的袖子:“暮云,从小你就爱哭,没想到大了大了,哭的更厉害了。” 徐暮云不语,手仍旧不住地抚摸焉逢被包扎的胸口。 焉逢抓住弟弟冰凉的手,劝他道:“只是皮肉小伤,过几天就好了,别害怕。” 徐暮云忽然又哭了起来:“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自从母亲被我害死后,我就只剩你一个亲人了……为什么要逼我……” 焉逢心疼的给他擦去眼泪,哄他道:“哥哥没想伤你的心,只是你一直说恨我,我以为……” “焉逢你听没听见我说话,我说,我说我……害****!” 焉逢一时间沉默了。 徐暮云也沉默了下来。 “那天,那天……”徐暮云逼着自己去诉说当初那件事,他必须说清楚,他不想这样懦弱,即使哥哥生气,不再认他,他也要说清楚。 焉逢静静的听他说着,无论他是磕绊了,还是沉默,他都听着,他知道,徐暮云需要说出来,说出来,这个心结就解了。 徐暮云说到母亲被他的剑气所伤时,眼泪又止不住的淌,他低着头,再也说不下去了。 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掌抚上了他的头,他听见哥哥无奈的说:“暮云,你知道吗?我到的时候,母亲还有一口气。” 徐暮云猛地抬头。 焉逢却陷入了回忆。 “那天我赶到的时候,母亲还有一口气,她说你忽然发了狂,身上冲出一股气,杀伤了所有人,她拼命叫你,你却像疯了一样跑了,母亲强撑着那口气,等到了我,她让我,好好照顾你,要你不要害怕,暮云,母亲想要你好好活着,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没有人怪你,别自责了好吗?” 徐暮云拼命摇头,却说不出一句话。 焉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囊,放到徐暮云手里。 “这是母亲过世后,我从她身上剪得头发,这些年,我一直贴身带着,就像母亲仍旧在我身边一样,暮云,别害怕,以后,哥哥就在你身边,哥哥保护你,哥哥照顾你,好吗?” 徐暮云抱着焉逢,眼泪成串流下,却不知如何回答。 “你说什么?”焉逢不怒自威的神情引得徐暮云一缩,可他还是倔强的重复了一遍。 “我领了军令,我要去给恩师送信。” “白衣你知不知道……”强吾刚开口就被焉逢冷冷打断。 “他叫暮云。” 强吾一愣,改口道:“暮云,你哥哥费尽心血就是想要围住曹军让他们自生自灭,无论哪方来救都没用的。” 徐暮云对着不认识的可没那么客气,冷笑道:“我恩师骁勇善战,岂是你们这群草寇可以比的!” 焉逢往火堆里又添一根柴,淡淡问他道:“暮云你刚才说什么?” 徐暮云不由得一愣,继而低了头。 “先不论敌我,即使是张晗将军,也恭称我们丞相一声先生,你有多大脸,敢向我们称草寇?这些年我无法管教你,是否让我今日就给你补上,管教管教你?” 徐暮云张口结舌面红耳赤,悄悄往后撤了一步。 “强吾,你领着祝犁去探探周围,横艾……” 横艾早就站起来了:“商横,我们出去走走。” 徐暮云眼看熟悉不熟悉的都离开了,深觉不妙。 “哥,你……你……”徐暮云眼睁睁看焉逢从柴火堆里抽出一根粗树枝来放到一边。 这树枝这么粗糙刮破衣服怎么办? 徐暮云胡思乱想着一边往后退,看着手上束神咒恨不得瞪出两个窟窿。 “你自己过来,还是我去捉你?”焉逢黑着脸敲敲膝盖,“以前你做错事,我是怎么罚你来着?” 不是吧焉逢?我好歹,也是领了官职的人啊。 徐暮云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感觉整个画风都不对了。 “焉逢你冷静一点哥你干嘛干嘛……” 半夜,徐暮云悄悄地睁开眼睛,焉逢怕他冷,将身上披风盖在了他身上,让暮云枕着他的大腿睡在了草堆上,其他人只能将就着坐着睡了。 徐暮云稍一动弹,屁股上就开始火烧火燎的痛,他龇牙咧嘴的爬起来,焉逢大概累了,也没醒。 徐暮云将披风给哥哥盖上,自己悄悄出去,找到自己的白马,还好,他们没把马放跑,只是一坐在马鞍上,就疼的他一弹,嘴里忍不住哎呦了两声又连忙捂住嘴,回头看看,洞里没有动静,他攥紧了手中的绳子,慢吞吞跑了好一会儿,才放心的让马放开了跑了起来。 山洞洞口,飞羽齐齐站着目送徐暮云的身影渐渐跑远,强吾看着焉逢欲言又止,焉逢却像是看不见般无视,吩咐众人立刻离开。 |
发福利啦……新春大放送啦…… |
解惑时间 为什么徐暮云少一只鞋? 答:他哥看了看他脚上的胎记,没给穿回去,差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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