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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连环[第7页] |
作者:旗木洛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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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千航下班后推掉两个饭局,专门回家陪许晟亚。 进门时,看到白苏独自在客厅擦枪,表情专注。看到苑千航进来,便起身问候。 “二少爷。” “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们下午就回来了,许先生现在楼上。” 苑千航听了,便要去楼上找人。 “二少爷,有一件事需要请示你。” 苑千航停下脚步。 “许先生今天搬家,除了一箱刀具什么都没带,可是那些刀……” “怎么了?怕我不安全?” “是。” “没事,你拿进来就是了。” “是。还有,许先生今天去中介公司找房子和工作了。” “……知道了。” 苑千航憋着一口气上楼去了。 许晟亚还是习惯性动作,站在客卧的窗前抽烟。 “你这是抽了多少?”苑千航一进门就被烟气熏到,不悦的说。 “只抽了两根。”许晟亚见他进来,很识时务的把烟熄灭了。 这个灭烟的动作令苑千航气闷的情绪稍稍得以缓解。 “我听说你只带了一箱子刀出来?”苑千航走过去,斜倚在窗前,对着许晟亚说。 许晟亚点点头。 “这样也好,省的你睹物思人。”苑千航半开玩笑着说。 许晟亚没好气的暼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苑千航拉过许晟亚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摩挲着,眼睛盯着许晟亚的脸,专注的看。 只是这样就很满足啊!苑千航嘴角挂起笑意,把许晟亚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一下。 许晟亚虽然没反抗,却觉得别扭。这种调情的小动作是贺瑾瑜从来没做过的,刚刚苑千航的嘴唇触及他皮肤的一刹那,他甚至觉得有一股电流由手背窜至全身。想抽出来,却又被握紧,再看那人脸上,尽是偷袭成功的坏笑。 正在苑千航得意的时候,白苏没眼色的来敲门了。 “二少爷,我把许先生的箱子送上来了。” “进来吧。”苑千航没好气的说。 许晟亚赶紧用力抽出自己的手。 白苏打开门,白英把箱子拎进来。 苑千航看了一眼箱子,对许晟亚说:“我可以看看吗?” “嗯。”许晟亚应着便走过去,蹲下身亲自打开。 苑千航的反应还好些,白英几乎和白苏差不多,只差惊呼出声了。 “如果不是事先听白苏说过,我还以为你收集了一箱子手枪呢。”苑千航说着掂起那把蝶舞,在手里熟练的甩了几下。 许晟亚拿起M95军刺,用掌心抚了抚刀身,说:“比起手枪,我更喜欢冷兵器,用枪只是我的职业,这些刀才是我的爱好。” 苑千航没接话,只把箱子里的刀一把一把拿出来看。 白英手机响了,他接过之后说:“二少爷,饭送到了,可以吃了。” 苑千航点头,帮许晟亚把刀收好,拉着他下楼吃饭去了。 |
昨天下午的被抓包事件,楼主根据另外两方当事人的供述,以及楼主自身残留的记忆加以整理,楼主总结出三点教训: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二、喝酒误事。三、自己送上门的事不要找后帐。 |
胃还是不舒服,午饭也懒得吃,一会儿直接去宿舍睡觉 |
11、受罚 晚饭过后,白家兄妹回去了。许晟亚看苑千航心情不错,便提出要租房子搬出去住,还说想找一份新的工作。 苑千航本来因为许晟亚晚饭吃的还不算少而畅快不少,结果听他提出这样的要求,脸又拉了下来。 “你为什么非要搬出去呢?”苑千航拧着眉,万分的不解。 许晟亚窝在沙发的一角,蜷起腿,下巴刚好放在膝盖上,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看上去好不可怜。 “不想看到我吗?”苑千航继续问。 许晟亚摇头,说:“不是,你别瞎猜。” 苑千航忍不住凑上去,把人从沙发里挖出来,让他把头枕在自己腿上躺好。 “那到底是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同意。”苑千航威胁着,但也没把话说满。 许晟亚无奈的沉默了一会儿,把下午对白苏说过的话又简短的说了一次,尽管他知道说完之后挨打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不想再被卖一次。”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身后就响起“啪”的一声,疼痛随即袭来。 “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苑千航怒道。 许晟亚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不愿再躺在苑千航的腿上,扭着身子坐起来,侧脸瞪视着他。 “看什么看?说话那么气人,还不许打吗?”苑千航佯怒道。 许晟亚又往边上靠了靠,与苑千航拉开一定的距离,说:“还有一句,你听不听?” “好,你说。”苑千航也坐正身姿,活动了一下被许晟亚压麻的腿。 “刑法规定,买卖人口双方都有罪,你既然能买,也就能卖。” 苑千航气得牙痒,飞身上前把许晟亚压到身下。 “你少和我讲法律!刑法上说的是拐卖妇女儿童的双方都有罪,你算妇女还是儿童?” 苑千航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吃起许晟亚的豆腐来。 许晟亚被他摸的有些动情,连忙咬了下唇忍着。 苑千航的手游走在许晟亚的胸前,摸了一会儿说:“可以肯定不是妇女。” 许晟亚气得猛一用力,将苑千航推开,自己也逃开好远。 苑千航坏笑着,盯着许晟亚看。 “我明天就去看房子。”话题回到原点,许晟亚仍是固执己见。 “你就是见不得我有一会儿的顺心。”一句话,成功的令苑千航收起脸上的笑意。 许晟亚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会找一处离你家近点的。” 这大概是许晟亚最大的妥协了吧。 苑千航叹口气,无奈的说:“要看房子也行,叫白苏陪着你,不许太累。” “我知道了。”许晟亚答应。 苑千航对他招手:“过来。” 许晟亚迟疑着不动。 “我都同意你搬出去住了,你怎么也得安慰我一下吧?” 这话听上去似是有点道理,可许晟亚知道,这也不过是苑千航想要变相吃豆腐罢了。 一步挪不了三寸,半天才蹭过去。 苑千航欠身把人捞进怀里,两人相偎坐在沙发上,接着他埋首在许晟亚的颈间,尽情嗅闻他的气息。 “你怕我?” “不怕。” “叫你过来好像很不情愿。” “我不习惯。” “你总拿这个当借口。” “是真的。” “那你记住,如果我做得不好一定要说出来,不准一个人闷在心里,我是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的。” “……好。” |
在梦里呢喃你的名字,在心里描摹你的样子。我讨厌自己莫名的坚持,恋慕你,其实是我一个人的事。 |
终究只能这样,天各一方。终究只能这样,隔空相望。若能时光倒转,愿不再相遇。倾尽所有,注定是伤。 |
此时此刻,我还能做什么,我还能说什么。此情此景,我还能想什么,还能挽留什么。逝去终将逝去,却不能全部忘记。徒留遗憾,蔓延心际。 |
W:我知道你迫不得已,知道你无路可退,你的离开令我的生活褪去所有颜色,让我一夜之间长大。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这份羁绊足以牵念我一生。 |
以上几段与正文无关,是楼主脑洞,纯属记录。 |
接下来的几天,许晟亚在白苏的陪同下连续看了好几套房子,都不甚满意。不是过于老旧,就是离苑千航的家太远。白苏倒是不辞辛劳的每天开车带着许晟亚到处跑,可许晟亚有点着急了。 其实许晟亚对房子的要求不是很高,只要大体上过得去就行。关键是白苏跟着他不止是跑腿,还充当了监督大任。每看一处房子,白苏就用手机到处拍照,然后把照片和房屋地址一并发给苑千航,得他同意了才能继续往下谈租金和租赁条约。可想而知,以苑千航的高标准以及他不希望许晟亚搬出来住的心情,没有一处房子能入他的眼。 看的房子越多,许晟亚就越烦躁。要不当初就别答应,答应了又想方设法的为难人,真是幼稚到家了。 人都有一个特性,烦躁时喜欢做点什么事来缓解压力。许晟亚也不例外,而他的方法就是抽烟。 本来他也顾忌着自己的肺受过伤,控制着吸烟的次数。可心里一烦,就顾不上许多,从之前的两天一盒,到一天一盒,后来就是一天一盒都不够。结果显而易见,许晟亚开始咳嗽,而且越咳越厉害。 白苏劝过几次,但许晟亚都默然不语,依旧我行我素,这种事又不能用强,况且用强她也赢不了,万般无奈之下,白苏只好如实向苑千航禀报。 其实白苏打心眼里还是向着许晟亚的,这几日都是跟在许晟亚身边,他为人低调、平和,又从不为难人,非常好相处。再加上自己主子近来的所作所为,连白苏都觉得过分,把一个这么听话懂事的人逼得整日抽烟解压,要不是实在担心许晟亚的身体,她可能会违背职业道德,向苑千航隐瞒这件事了。 苑千航也并不是没注意到这件事,只是碍于自己近期做的有些过分,所以只是提醒了几次。白苏和他说了这件事后,苑千航严重警告了许晟亚,可看到他眼下淡淡的乌青,还有那略带委屈的小模样,还是忍着没动手。直到有一天晚上,他被住在隔壁客卧的人的咳嗽声吵醒,才真正的动了雷霆之怒。 那时已经是后半夜了,苑千航开灯看表,三点十分。隔壁的咳嗽声还在不断传来,但却是压抑的,好像在努力忍耐。他忍着怒火,忍着心疼,忍着睡眠不足的头痛,打算先看看情形如何,再和许晟亚好好谈谈。 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进门先被一阵烟味呛到,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前一点火光明灭。 苑千航怒气冲冲的打开了灯,看到许晟亚手里夹着烟,浑身戒备的面向门口的方向,大概看清是自己,身形才略略松懈。 许晟亚又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看看苑千航那张快要结冰的脸,识趣的把烟熄灭了。 苑千航往里走了两步,感到一阵寒气,抬头一看,原来窗户是开着的。这都已经快入冬的时节,许晟亚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站在窗前,不是找病是什么? “拿出来。”苑千航伸手。 “什么?”许晟亚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在苑千航的眼中,这就是故意装傻。 “烟!还有打火机!”声音马上提升了一个高度。 许晟亚见他急了,也不敢多说,回身从床头柜上拿了烟和打火机放到苑千航的手上。 苑千航手掌并拢,将烟盒捏成一团,然后又狠狠的丢出窗外。 “到我房间来。” 苑千航冷冷的吩咐一声,转身出去了。 |
许晟亚知道这是要挨打,还得自己送上门去,心里不痛快。可他也知道,要是惹的苑千航亲自来捉他过去,没准会打的更狠。权衡再三,还是自己过去的好。 等他走到苑千航的房间,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了,毕竟是“上刑场”,谁都快不了。 苑千航却不急,他已经把两个枕头摞在一起,放在床边,手里拿着他日常用的那条手工牛皮腰带,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 许晟亚一见这架势,先是哆嗦了一下,知道躲不过,便硬着头皮关上门,走到苑千航的身边。 苑千航看着许晟亚瑟缩的样子,已经是心软了,可一想到他刚刚怎么忍都忍不住的咳嗽声,还有那一屋子的烟气,又强迫自己硬起心肠。 “我不打算再和你讲道理,说了也白说。从今天开始,你必须戒烟,再被我发现你抽烟,我肯定打得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恶狠狠的话说完,苑千航关注着许晟亚的反应,他没顶嘴,只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今天这事也不能轻易就算了,既然你睡不着觉,没事抽烟,那我就帮帮你。裤子脱掉,趴到床上去。” 苑千航一边说,一边用皮带点了点床铺。 许晟亚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刚好没几天,又要受苦。不过,许晟亚也不是不懂事,他知道这次确实是自己不对,就算苑千航在租房子这件事上百般刁难他,也不应该如此不爱惜身体。可明白归明白,真要到了挨揍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有怨言,还是不服气。就许他苑千航欺负人,不许我许晟亚抽点烟吗? 苑千航见许晟亚捂着屁股不动,以为他要反抗,不由得怒火中烧,抬手就是一皮带。 许晟亚没防备,连手带屁股都被打到,登时“啊”了一声,还不住的咳嗽起来,咳着咳着,眼眶也红了。 苑千航吓了一跳,忙丢下皮带把人搂住,不停的抚着后背,给他顺气。见他咳的稍缓,又去床头上拿了他每日自用的水杯,送到许晟亚唇边,哄他喝了几口。 许晟亚喘息了一会儿,轻轻的推开了苑千航,自己走到床边,把裤子褪到腿弯处,小腹垫着枕头,趴到了床上。 苑千航呆了呆,以为他在赌气,便问:“你觉得我不该打你?” “不是。”许晟亚埋着头,声音闷闷的,“是我不对,我认罚。” 这句话是出自真心。本来许晟亚还是有些怨言的,但刚看到自己咳嗽时,苑千航紧张的样子,他忽然觉得被这样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打也没什么。 “好。”苑千航重新拾起地上的皮带,“你身体不好,我今天也不多罚你,二十下皮带。” 许晟亚松了一口气,只是二十下,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 “不过,这不是全部。”苑千航又出声。 许晟亚心里一紧。 |
你们要是夸我几句,晚上就加更一段,让你们看拍 |
楼主要傲娇了,晚上一定更。给你们看楼主的晚饭 |
许晟亚心里一紧。 “从明天开始,直到你不再咳嗽,我会每天打你二十板子,不会很重,只是督促你养病。” 苑千航说完,走到许晟亚身边,伸手按上他的腰,是一种安抚,也是提示他处罚即将开始。 许晟亚无声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接受他的安排。 “我要开始了,疼了可以叫出来,受不了就说,不许乱动,不许咬嘴唇。”苑千航又提醒他。 天知道,要苑千航动手打许晟亚,得下多大的决心?他怎么舍得?可不打又不行,对于这种糟蹋自己身体的做法绝不能姑息。 “我知道了。”许晟亚红着脸答应。 苑千航在手里把皮带对折了一下,咬着牙、狠着心,对许晟亚刚刚复原如初的屁股挥了下去。 “啪!”一声脆响,疼痛炸裂开来。 “呃……”许晟亚疼得出声,要不是想到苑千航不许咬唇的要求,他肯定会咬上。只是不能咬嘴唇,就会忍不住呻吟,这让他觉得很丢脸。 还没等他消化下去这一下的疼痛,第二下皮带又挥了下来。 “啪!” 许晟亚咬紧牙关,生生将呼痛之声咽下。平心而论,苑千航并没有用全力打他,比起上次贺瑾瑜动手,那力道是轻之又轻。可还是疼,好好的皮肉被结实的皮带抽打,怎么会不疼? 苑千航打了两下,看许晟亚的白臀上印了两条红痕,他自己也挨过大哥的皮带,知道就算这种程度也是很疼的,可第二下许晟亚就忍着不出声,猜想大概是因为爱面子,就更心疼了。 再抬手,皮带落到没有打过的地方,臀肉凹陷、弹回,小幅度的抖了几下,新的痕迹便印了上去。 “啪……啪……啪……”接连几次没有停顿的抽打,用力不多,伤害也不大,只是痛感加倍。 “呃……”许晟亚终是熬不过,叫了出来。 “受得了吗?”苑千航关切的问。 “嗯。”许晟亚小声应着。 “那我一气打完,可能会更痛,但不会伤着你。”苑千航一副商量的口气。 “嗯。”许晟亚又应了一声,心里腹诽着,他打个人也够麻烦,又是提醒又是商量,这么担心,别打不就好了? 正是神游天外的时候,苑千航就开始了,果然如他所言,不间歇的抽打疼得人想哭,哪还有心思瞎想。 “啪……啪……啪……”脆响连成一片,疼痛煎熬着理智。 苑千航手上不停、力道不减,硬着心肠抽打着。受刑者的臀上深红满布,有几道已经重叠,现出几点紫色。 许晟亚再也顾不上面子,呻吟声破口而出。 “啊……呃……呃……” 听到许晟亚叫疼,苑千航倒放下心来。不为别的,只因为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能抛却羞耻心,在被打时呼痛,足以证明他已经渐渐的卸下心防,两个人的关系更近了一些。 二十记皮带很快就打完了,最后一下挥过之后,苑千航马上就扔了皮带,上前把人抱起来。 “嘶……”这个动作牵扯到臀部,许晟亚不禁抽了一口冷气。 “不打了,不打了。”苑千航坐在床边,让人趴在自己怀里,拍着他的背,轻声哄着。 许晟亚老实的被抱着,缓和着呼吸,期间又咳嗽了一阵,好久才平复下来。 苑千航松了一口气,这才去看许晟亚的臀部。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整个臀部肿成一片,呈现出均匀的深红色,和许晟亚白腻的腰腿形成强烈的反差。苑千航试探着摸上去,皮肤散放着热烘烘的温度。 许晟亚轻哼了一声,苑千航赶紧把手拿开。 “你等我一下,我记得药箱里有外伤喷雾。”说着,就要挪动许晟亚的身体,下床去找药。 没想到,许晟亚却抓住他的手臂,低声说:“别,别动。”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娇。 苑千航的心都快化了,轻轻的托着他说:“怎么了?特别疼吗?” 许晟亚红着脸点头。 苑千航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我这里比你还疼。”说着,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 许晟亚送了他一个白眼,但在苑千航看来,更像是抛媚眼。 “听话,我去找药来,要不然天亮以后更疼了。”苑千航耐心的哄劝。 许晟亚没回话,只是挣扎着想要起身。 “慢点!”苑千航又着急,吼了他一声,手上却更轻的把人挪到一边,然后飞奔下楼去找药。 许晟亚一个人趴在苑千航的床上,静静的待着。身后疼得并不是很厉害,起码可以忍受。回想刚才苑千航打他时说的那些话,还有打完之后的表现,许晟亚就信了他的话,或许他的心更痛一些。 |
想着这些事的时候,苑千航已经像风一样的回来了,因为奔跑的缘故,稍微有些气喘。 “幸好没过保质期,你忍着点,我给你喷药。”苑千航打开药罐的盖子,拍了拍许晟亚的后背。 药液喷洒在臀上,起初是一片冰凉,紧接着就是一阵蜇疼。 许晟亚疼得抓紧床单,一声不吭。 苑千航又喷了几下,看许晟亚实在是受不了,便哄他:“坚持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又过了几分钟,疼痛稍缓,倦意袭来,许晟亚有些睁不开眼了。 苑千航见状,便轻轻的给许晟亚穿裤子,同时说:“天快亮了,还可以再睡会儿。” 许晟亚听了就要起身回自己房间去,却被苑千航一把按住。 “就在这睡吧。” 许晟亚犹豫不决。 苑千航知道他顾虑什么,笑笑说:“都这么多天了,还信不过我?我保证不动你。” 许晟亚觉得人家都说这话了,再坚持要走的话,未免过于矫情,也就默许了。 苑千航心里高兴,面上却不带出来。他托着许晟亚的身体,把他小腹下的枕头抽出来,放到床头。然后半抱着许晟亚,帮他躺好。自己也躺到他的身边,给两个人盖上被子。 许晟亚已然困极,上下眼皮直打架,没一会儿就闭上,却又努力睁开,反复好几次。 苑千航以为他不放心自己,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说:“困成这样了还不睡,想什么呢?” 许晟亚侧趴在苑千航的面前,不自觉的皱了一下鼻子,张了张嘴,又闭上,似乎是有话,又不想说。 苑千航知道他别扭的性子,悄悄把手放在他的臀上,半威胁道:“说话!” 许晟亚的身子抖了一下,咬了嘴唇,半天才说:“你……你真的要一直打到我不咳嗽为止?” 他的声音里带着他睡意朦胧时特有的娃娃音,话未说完,脸已红透,羞得不行。 苑千航忍不住笑了,伸手把人抱进怀中。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你害怕?” 许晟亚不回答,用手抵住苑千航的胸膛,想逃开,却又被抱得更紧。 “有这会儿害怕的,为什么不听人劝,不爱惜身体?” 人家说的句句在理,许晟亚也无可反驳,躲又躲不开,只好把脸埋进男人的颈窝里,不使他看到自己羞赫的样子。 苑千航被他的短发蹭的心里发痒,镇静了一下心神才说:“如果你乖乖的,不再提搬出去住的事,我就考虑给你减半,只打十下,好不好?” 许晟亚抬头,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苑千航,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妥协。虽然代价是不能自己租房子住,但也太顺利了吧? “怎么?嫌少?”苑千航看他那迷茫的小模样,就忍不住要逗他。 “不是!” 许晟亚赶紧否认,着急的表情又引得苑千航大笑。 “我要考虑一下。”许晟亚还是不敢痛快答应,总怕他玩什么花样。 “给你三十秒,超时实为自动放弃。”苑千航故作严肃状。 许晟亚垂下眼帘,默默思考着。 苑千航见他还认真考虑起来,便觉得更有趣,嘴角挂着难掩的笑意。 “五、四、三、二……” “我同意!” 许晟亚急急的打断他的倒计时。 “乖,睡吧。” 苑千航也不多说,抱着许晟亚,闭上眼,一只手在他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像是在哄孩子睡觉。 虽然觉得自己似乎上了当,但思维敌不过睡意,许晟亚很快合上了眼睛。 似睡非睡之时,许晟亚听到苑千航轻轻说了一句话。 “打你不是因为我生气,而是要让你记住自己的错误,下次不再犯。我也舍不得,怎么忍心让你疼?” 许晟亚怔了怔,鼻子发酸,嘴角勾起一抹笑,很快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许晟亚已经好几晚因吸烟过多而睡眠不足,如今被打到屁股红肿,反而安心的睡好了。 |
大家都吃腊八饭了吗? |
苑千航醒来时已经快上午十点了,许晟亚还在他的怀里睡着。长睫毛盖住眼睛,时不时的抖动,小嘴微微撅着,似乎在做梦。苑千航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满是怜惜之情。 许晟亚睡觉很轻,稍有触感即刻醒来。他睁眼看了看苑千航,又闭上眼,问:“几点了?” 声音黏浊软糯,听得苑千航下身发紧。 “快十点了,你再睡会,我给你上一遍药,得去上班了。”苑千航强忍着想要吻他的冲动,哑着嗓子说。 “嗯。”许晟亚应了一声,便要撑起起身。 “怎么了?”苑千航关切的问。 “卫生间。”许晟亚的脸又红了。 苑千航忙先他一步起来,作势要扶着他。 “不用,我自己可以。” “真的?” “真的!” 苑千航见他耳朵都红了,便不再强他,任他自己去了。 许晟亚小心的从床上爬起来,动作虽然慢一点,但确实也没事了。 苑千航目不转睛的看着许晟亚,其实他心里也有数,用了不到五成的力气,还不至于到现在都动不了。 等许晟亚从卫生间里出来,苑千航已经拿着药罐等候多时了。 “不用了吧,我觉得没什么事了。”许晟亚扭捏着,不愿意再在苑千航面前脱裤子。 “下午带你去医院检查,你要是愿意趴在车上去,就不用上药了。”苑千航倒也不急。 “没那么严重,在家吃点药就行了。”许晟亚也不想去医院,他受伤住院那次住够了。 “行。”苑千航很痛快的答应,“反正每天挨板子的又不是我。” 许晟亚撇了撇嘴,万般不愿的走过去趴在床上。 苑千航偷偷的笑了,就知道他看病也难,要不怎么会想出康复之前每天十板子的损招。 许晟亚这时也后悔昨晚出于愧疚之心答应的太快,落得这时受制于人。 苑千航熟惗的褪下许晟亚的裤子,原本肿胀的屁股经过这几个小时的恢复已经消退了不少,只还略红肿些。苑千航见此也放下心来,用药罐又喷敷了一顿,想了想说:“我给你揉一下吧,好的快,省的我晚上再打时没处下手。” 许晟亚气得直咬牙,也不理他。 苑千航没指望他能正面回答,自顾将手放置在他的臀上按揉起来。 许晟亚的屁股本来就挺翘,挨打后未消的淤肿使它看上去又翘上几分。 苑千航试着轻揉了几下,感觉臀肉里没有肿块,更是放心,遂加了几分力气揉着,帮助药物吸收。 许晟亚本来因为喷了药就有点疼,被苑千航一揉就更疼,又不敢埋怨他,只好闷闷的忍着,一言不发。 揉了一会儿,苑千航觉得差不多了,拍了拍许晟亚的屁股说:“好了,你再睡一会儿,我可真该上班去了。” 许晟亚果然侧过身去,拉上被子,又闭上眼睛。 苑千航进了卫生间洗漱,出来后边换衣服边说:“中午要吃饭,午睡之后白苏会带你去医院,我要是有时间也会去。” “知道了。”许晟亚懒懒的答应。 “你要听话,再敢抽烟,我就……” 话没说完,许晟亚“呼啦”一下,用被子蒙上了头。 苑千航走过去,轻轻的拉下被子,露出脸来。 “脾气见长啊!不疼了是吧?” 许晟亚紧闭双目,看都不看他一眼。 苑千航俯身在许晟亚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坏笑着。 “好好养着,等我晚上回来好好伺候你。” 许晟亚又把被子拉了上来。 苑千航得意的笑了两声,开门出去了。 白英和白苏早就等在客厅里了,他们早上来时也曾上楼转了一圈,没听到动静,也没敢打扰,一直等到现在。 苑千航匆忙下楼,一边走,一边吩咐:“白英跟我去公司,白苏在家照顾晟亚。先别叫他起床,一会儿让餐厅厨师来家里做菜,多做点清肺的东西,下午三点带他去医院,白英约一下副院长,让他亲自给晟亚做检查。还有,家政公司的来了,叫他们把主卧和客卧的床具都换一下……” 话说到这里时,苑千航已经走到门口,出门前又加了一句:“看好他,不许他再抽烟。” “是,二少爷放心吧。”白苏擦着汗答应,心想,二少爷这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吧。 苑千航带着白英走了,白英关门时用手虚指了一下白苏,还瞪了她一眼,意思是,你要小心! 白苏郑重点头。 |
12、换一种方式 贺瑾瑜一早在帮会的会议室里给中层干部开了个例会,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例行询问一下各个场子的盈利情况,新人培训的进度等等。 散会之后,贺瑾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严伯卿跟了进来。 “老板,这是你上次让我查的事。”严伯卿拿出一支录音笔放到桌子上。 贺瑾瑜打开录音笔,听里面的录音内容 是严伯卿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对话。 “严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听说楚先生以前在特种兵大队服役?” “是,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那您记不记得许晟亚这个人?” “记得是记得,你问他做什么?” “您先不要管我的目的,您还记得他具体的退伍时间吗?” “呵呵,如果你不把你的目的明确的告诉我,我是不会说的。我虽然不当兵了,但还是有保密条约的。” “楚先生,条约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也不是做什么坏事,您看……” “……钱我不能要,我和小许也算是旧识,没把握的事,我不会做。” 录音到这里结束。 贺瑾瑜不满的挑眉,问着严伯卿:“这就是你查的东西?” 严伯卿也觉得不好意思,忙解释:“老板,这个姓楚的叫楚雄,是当年许晟亚所在连队的文书,比他晚退伍半年。据我推测,许晟亚的退伍手续肯定经过他的手,目前他也不在部队,想知道许晟亚真正的退伍时间,只有楚雄这里是个突破口。” 贺瑾瑜点头,说:“那你有办法让他开口吗?” “我觉得还是不能操之过急,也不能使用过激手段,否则会适得其反。”严伯卿分析着,“不过老板,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您为什么非要再查许晟亚的退伍时间呢?” 贺瑾瑜点了一支烟,若有所思的说:“我救他那年是我第一次和缅甸的人交易,他们部队出现的地点距离我们交易的地点不足两公里,后来他自己也承认是一次缉毒任务。应该是缅甸那边和我们交易之后不小心与特种部队遭遇,起了争斗,许晟亚也是在枪战里受伤,才被我遇到。” “那次虽然我没去,也知道是非常凶险的。”严伯卿接话道。 贺瑾瑜又吸了一口烟,说:“我送许晟亚去的是当地一个县级医院,送完之后,我支付了一些住院费就走了。许晟亚来找我时,已经是半年之后的事了,可按我当时观察,他的伤情并不严重,只是伤的位置特殊一些,只要抢救及时,恢复起来也就三两个月的功夫。他找到我的时候说,是他退伍之后到当时的那家医院调取监控录像找到的我,我当时也查过,确实有人去医院看过监控,也就相信了他的说法。只是我忽略了一点,仅凭监控录像里那些模糊的视频能查到我的人,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 严伯卿越听越严肃,到这里时,他打断了一下说:“也不是不可能,他也许是求助了别人呢?” “所以,我才叫你查他具体的退伍时间。”贺瑾瑜说着把烟按熄了。 “噢!”严伯卿恍然大悟,“这样就可以知道他查到您的身份时到底是退伍前还是退伍后了。” 贺瑾瑜点头说:“如果真是很早就退伍,为了找我花了很长时间,那也无可厚非,用什么手段都无所谓了。可如果是退伍之前就知道我了,那他来找我的目的就可能没有那么单纯了。” 严伯卿听得身上一阵阵发冷,老板不愧是老板,心思缜密。虽然之前因为沉溺于感情而忽略了这个漏洞,但如今发现也为时不晚,毕竟老板和帮会没有什么损失,说不定以此为突破口,能挖出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也说不定。 “老板,你放心吧,我一定想办法问出楚雄的实话来。”严伯卿保证着。 “也不急于一时,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早一会儿晚一会儿也无所谓了。” 贺瑾瑜的眼神晦暗不明,其实他心里是有点后怕,做了那么多年的枕边人,现在才想起来彻查此事,如果许晟亚真的有意害他,他已经不知道死过几次了。 “老板,您也别把事情想的太坏,也许不是那样呢?”严伯卿看贺瑾瑜落寞的样子,忍不住劝道。 贺瑾瑜苦笑一声,说:“你是知道我的,凡事都做最坏的打算。其实到了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就像你说的那样,晟亚跟了我几年,从没做过逾矩的事,如今怀疑他,虽然不是平白无故,但我想不出来,如果他真是别有所图,他的目的何在?是想毁了我,还是想毁了帮会?这才是真正的可怕之处吧?” |
本攻怎么这么爱吃川菜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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